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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为皇-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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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成功在望,熬过这一通就能享受‘胜利果实’了,白珍终于停下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脚步,反正,该做的,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如今,为求保命,她该选择停手,蛰伏下来了……
  不过,时事从不如人愿!坑了胡人这么把大的,叱阿利都快吐血了,白珍想停手就停手,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事儿?
  哦?便宜她都占了,坏处不想沾……叱阿利还吐血看着她呢!
  马瘟——还是大规模马瘟,哪怕没有白珍在里头搅合,都不是短时间内能控制住的,那瘟病在草原本就横行了年余,早成气候,且,此番胡人进攻,战马太多了,都圈在一块儿,在隔离——地方在那摆着呢,能有多好的条件?
  都是有潜伏期的瘟病,倒一匹杀一匹不顶事啊!
  马医们束手无策,战马依然以堪称飞快的速度批量死亡……
  毕竟,白珍停手了,瘟病没有!
  足有小半月,胡人未在强攻晋江城,只零星派出万把人骚扰,如此战斗力度,哪怕没有姚千蔓的统筹后勤支持,姜维等一众同样能应付下来,就这样……
  还能暂时穿皮衣挡挡的初冬走了,鹅毛般的大雪慢慢悠悠从天空飘散下来。
  北风刮骨的寒……凛冬已至!
  前期只顾着打仗,缺少柴火的胡人,瑟缩在青河县里,被冻的跟三孙子一样。
  北方的冬天呐,亲娘不如热炕头!哪怕胡人同样生活在关外草原,完全是比充州还要苦寒的地方,但往年这时节,他们可以生活在温暖的帐篷里,烧着牛粪,喝着奶茶……而今年,他们有什么?
  羊皮袄吗?
  大雪临门,胡人们冻的手指都打不过弯来了,战斗力锐减三成,且,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他们的战斗力完全直线下降。
  俗语有云:腊七腊八,冻掉下巴。
  无需太多,在熬一个月,都不用晋江城方面出手,胡人自个儿就撑不住了!
  这一点,叱阿利非常明白,但没有丝毫办法,除了暂停旁务,鼓励士气,亲自带兵出城打仗外,他扔下大将伊楼沙,死令调查‘细作’一事……
  不错,他已经认准了战马瘟病有人捣鬼,且,一定是晋人奸细!
  叱阿利这一‘认准’,白珍就倒了霉,伊楼沙久查无果,恼怒之下,已经有了些肆无忌惮的苗头,做为晋妇,她的外貌特征太显眼了,还是在战马营伺候的,短短几天时间让抓进‘小黑屋’三次……虽然每每都逃脱出来了,但,太危险了!!
  她都快被打烂了!
  ——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啊!
  在这么下去,她恐怕等不到享受‘胜利果实’,就要损落在此了!
  想飞智,日日夜夜琢磨着怎么能逃脱出来,然而,白珍做事太绝了,所有能帮她的人,全被她打发走了,向外渠道被断的一干二净——还是她自己动的手。
  “我这算自作自受吧。”白珍苦笑着低声喃喃。
  “白姑姑,你说什么?”红帐儿里,白惠盘腿坐在脏污凌乱的被窝着,狼吞虎咽的啃着凉窝窝头。
  面颊红肿,衣衫破烂,裸。露在外的皮肉明显看出青紫淤伤,有些严重的地方已经溃烂了,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股说不出臭味儿,裹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皮袄儿,十指红肿的吓人,根根儿萝卜似的,凄惨到了极点。
  不过,她的眼睛一直是亮的,未见灰暗之色。
  “慢慢吃,小心噎着。”白珍回过神来瞧她,心里叹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白惠赶紧躲,嘴里嚼着窝头,含糊不清的道:“白姑姑,别摸,我脏的很,都好长时间不洗啦!”
  “不碍的,这有什么?我天天喂马,未见得多干净。”白珍就说,蹙了蹙眉,“惠儿,你身上的伤口,烂的太厉害了,在不注意……”恐怕很麻烦,“这里缺衣少药的,你要发了热,不会……”有人给你治!
  “我昨天晚上就发热了,热了半晚上呢。”白惠浑不在意,把最后一块窝头塞里嘴里,珍惜的咀嚼咽下,还回味的舔了舔手指。
  “你起热了?”白珍一惊,忙伸手探她额头。
  “没事的,没事的,早上热就退了,白姑姑,我命硬的很呢。”白惠想笑,结果弧度太大,扯的红肿脸皮疼痛不止,“哎哟,好疼好疼。”她抽了抽鼻子。
  “别跟我逞强。”白珍看着她,轻声说了一句。
  白惠眼睛瞬间便湿了,泪水流下,她仰面望着帐篷顶,沉默了半晌,“白姑姑,最近那些胡人太凶了,红帐里已经抬出好多尸首,都是被活活打死的女孩儿,我,我都被打了一顿……”她语意顿住,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上溃烂的伤口,愤怒而后怕。
  “他们都是畜牲……”她喃喃,“我哭着求他们,他们不放过我,我差一点就被打死了,好疼啊!姐姐死了,相公死了,公婆死了,娘撞墙了,爹和弟弟都不见了,我们家就剩下我了,我想活着,不,不,我,我不想这么活着……”
  “就这样吧,我病了,又脏又臭,像疯婆子一样,根本没人来找我了。”她抽泣两声,突然咧嘴笑了,“白姑姑,你不知道吧,前天有个胡人钻进我帐篷,还没动手呢,我就先冲过去了,要抱他脖子,结果……你猜怎么样?他看见我的脸,竟然吓跑了!!”
  她转头看白珍,表情仿佛有几分得意,忽又转向诅丧,“可惜,自那个胡人跑了之后,就没人给我送吃的了,我又没力气出去,要不是白姑姑来找我,我就要饿死了,不过,说起来,饿死的话……好像比烂没了,发热死了,让人打死了,要好的多呀!”
  “起码没那么疼。”
  “还能喘气呢,说的什么死。没事的,只要我还活着,就会天天给你送饭食来,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看白惠神色,仿佛连精神都不大正常了,白珍幽幽叹了口气。
  白惠是青河县本地人,胡人占城后被抓进红帐儿,白珍潜伏的时候总爱来此打探消息,一来二去跟她认识了,两人都姓白,在此处认识算是‘孽缘’,难免彼此照应些,白惠是个很好的孩子,性格坚韧且善良,落到这种境地,一不哭天抹泪,二不怨天尤人,日常相处间,红帐儿里的女孩儿们有个一灾二难,被胡人打骂责难,能帮一把的,她总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此一回叱阿利攻城,局势不佳,青河县风声鹤唳,胡人本性凶残,遭了打击难免暴烈,红帐儿里的女孩儿就是现成的发。泄对象,短短月余功夫,就被打死小半。
  县外头的万人坑都快埋不下了。
  野狗啃死人骨头啃的膘肥体壮,个个小牛犊子般。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握着白惠满是冻疮的手,白珍眼底干涩,泪都流不出来了,“总兵,大姑娘……姚家军……”还不来吗?还不胜吗?
  嘴边挂着苦笑,她陪白惠坐了会儿,给她抹了点马药……虽然不知好不好用,总归聊胜于无,安顿了她,劝着她睡下,白珍把身上皮袄脱下来盖她身上,摸了摸她红肿的脸颊,叹息着离开。
  抬手掀帐篷门帘儿,她一步刚迈出来,就见外面乱轰轰的,不拘胡人还是晋奴,就连红帐儿的女孩儿们都探头探脑,切切私语。
  眉头蹙了蹙,心底百般思量,白珍抓过个看着面熟的晋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她低声追问。
  “昌河、明河两县被打回来了,占领那里的胡人都被屠了!”被拽的那晋奴神色怔愣着,说不出是喜是悲。
  白珍心下一惊,随后便是大喜,强压雀跃,“被打回来了?谁打的?”
  那晋奴便道:“说是县城头挂着姚字帅旗。”
  姚字帅旗?是总兵吗?三姑娘啊!!总算来了,她们得救了吗?
  不用死啦!这把大的玩的血赚!!白珍眉毛都快飞起来了,紧紧拽着那晋奴的衣裳,她连声问,“营里这么乱,是因为那姚大帅要打过来了吗?”
  出乎白珍的意料,那晋奴摇摇头,“没,没有,没打过来,他们奔庸城去了,伊楼将军带人急奔救援,才这么乱的。”
  “打庸城吗?”白珍微怔着松手,看着那晋奴跑远,“对,既已得了两县,想包夹胡人而不是被前后围攻,三姑娘肯定是得先把加庸关拿下,青河县到是其次……”垂头站在帘儿门口,她思索着喃喃,突然反身转进帐中,跪下大力摇晃白惠。
  白惠睡眼迷蒙,“白姑姑?”干嘛啊,她好不容易睡着的。
  “惠儿,咱们不能放弃,还得在坚持啊!”有希望啦!她们家大帅来啦!
  两手握着白惠胳膊,白珍双目炯炯,整个人跟被笼罩在朝阳里一般,闪烁着瑞条金光。
  白惠:……
  什么毛病?
  哎玛儿,快放开我,好晃眼睛!!
  ——
  庸城——不管从里还是从外,都是个非常难守好攻的地方。
  早早得了胡仕的消息,知道白珍要动手作乱,姚千枝如同躲在密林里偷窥着猎物的黑豹一般,蛰伏着,静静等待。
  机会——很快来到。
  寒冬已至,叱阿利忍耐不住,大举攻打晋江城的时候,姚千枝一跃而起,带着五千精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攻占下昌河、明河两县。
  除去镇乡等地,被胡人真正占领的晋地,便是加庸六险关、庸城、昌河、明河、青河这几处,其中,青河县离晋江城最近,昌河、明河次之,是扇形摆开,庸城和六险关在其后,如今,短短几日间,姚千枝就率军连破两县,县内驻守的胡人尽数被她屠尽!
  此一回,胡人因姜企故未曾屠城,到让姚千枝给反杀了。
  生平头一回,胡军们尝到了任人鱼肉的滋味儿。
  不过,这般行事,到不是姚千枝噬杀,而是她兵少,这两县里驻扎的胡人足有万余,是她的两倍还多,不杀光了,她怎么守啊?
  “姚……大人真是……”太‘神武’了!她真的是人吗?不是什么黑熊、大象之类的东西成精?站在庸城城墙边儿,云止看着挥舞大锤,生生把城门砸塌了的姚千枝,心里那个滋味儿,就别提了!!
  第三次了!
  他第三次看见这个场景,依然不敢相信!
  一个活人,怎么可能用大锤把城门砸塌了?这不科学啊!
  一下、两下、三下……城门瘪了……五下、六下、七下……卯丁飞了……八下、九下、十下……裂开缝儿了,呃,塌了!
  嗯!打塌庸城的城门,比打塌那俩县的多锤了好几下,果然是因为县城的防御不如城池吗?
  不是都说庸城好攻难守,城门挺厚的啊?
  云止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城门已破,大敞四开,姚千枝在没顾忌,振臂一呼,一马当先闯入,随后,姚家军那群人跟疯狗一样,嚎叫着就冲进去了。
  站在坡上,云止孤零零的看着,脚步轻飘飘的,仿佛处在神游之中。
  这么多年了,他看的那些兵书到底算什么?谁来告诉他,他是不是白学了??
  有姚千枝在,他这辈子还有希望扬刀立马,征战沙场吗?
  姚家军这画风,他真的能融入吗?
  云止面无表情,开始日常怀疑人生。
  ——
  庸城真的很好打,尤其是从充州这边来算,城门一破,基本等于不设防,姚千枝一马当先冲进城里,右手刀,左手锤,两手挥舞,都不论个了,一砸,就是一片小朋友!
  没办法,她有四十米的大刀和能砸碎城门的大锤!
  跟昌河、明河两县不同,庸城因地理位置问题,里面俱是胡军,根本未有晋人俘虏,不需顾忌杀伤无辜,姚千枝端坐马上,来云如风,杀的胡人肝胆俱裂!
  驻守加庸六关的胡军足有将近两万,竟硬生生让三千人追着杀,从庸城顺势而上,姚千枝一路撵着胡人的屁股打。
  加庸六关,草原牧民们想往里打,那是真的难啊,完全一步一个坎儿,叱阿利攻了足足二十年,无数次,每每打的眼泪含眼圈儿,此一回,若不是提前收买内应,有六关拦着,哪怕姜企暴毙了,他依然很难打进来。
  加庸六关,就是横在草原和内陆的一道隔天石,让叱阿利望而生畏,泣叹不止。
  但是,当姚千枝反其道而行,从庸城往外打的时候……一关一关接一关,就特娘跟纸糊的一样!领着三千多精兵,她追着万余人的屁股就撵上来啦!
  一手刀,一手锤,胡人们吓的血都凉了!!
  直到把胡兵追在三关外,那里是一处险峰,姚千枝衡量衡量,觉得若要强攻恐怕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关键是她没有八千,便干脆暂停下来整军。
  为了迅猛行事,姚千枝就带了两千人出来,加上大刀寨补充的,亦不过五千出头,被攻下来的两县,她每县留了千余人驻守,带着三千人来到庸城,就算她在勇猛,终归人少打人多。
  两军对战难免伤亡,如今她手里的人不过两千出头,哪怕是守城,都太少了!好在,早在攻下两县时,她就派人飞马回晋山,下令守寨的姚明轩带人弃寨,分三路直奔昌河、明河和庸城。
  大刀寨有盐湖和珍珠场,常年驻扎精兵,即使姚千枝带走了三千,依然还剩下万余,就算半数都是妇孺,但,姚家军的女人……
  那是能把大老爷们打跪的存在!
  谁敢小瞧她们,她们会就能让谁彻底尝尝,眼泪究竟有多咸!
  在庸城修整了约莫半天的功夫,大刀寨的援军来了,色色安排妥当,姚千枝琢磨了琢磨,把云止留下驻守,提防被拦在三关外的胡人,而她,则轻车简行,一路急奔昌河县。
  那里,早就得了消息的伊楼沙,正带着人准备围县打回来了呢!
  不过,他带的人有点少,不过八千余……这不怪伊楼沙,他实在没办法,胡人的大队人马正被叱阿利率领着攻打晋江城,就算想回援,都回不来了!!
  胡仕早早回了城,亲自见了姚千蔓和姜维,侦察队在死亡边缘传递着两边情报……为了给三妹妹拖延时间,姚千蔓拖着还未痊愈的病体出现在城墙压阵,而姜维率骑兵请战出城,把叱阿利一行胡军彻底缠在了晋江城前。
  当初,你来的时候,我们阻止不了,如今你想走了,抱歉……我们留客!
  想撤军回援?呵呵,在姚总兵彻底断了你后路之前,天可汗,你想都别想!
  打了我们这么长时间,闷头王八当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姚家军跟疯了一样,拽住叱阿利就咬啊,根本不松嘴,纠缠的他眼睛都蓝了,牙根直咬出血了。
  姚千蔓和姜维拼命了,姚家军的暴发确实惊人,晋江城外,尸骨堆山。
  在不能浪费了自家人用生命拼出来的机会,姚千枝昼夜不停,半途中跟大刀寨援军汇合,直冲昌河县,正怼上刚到县城门口的伊楼沙,她跃马而行,大刀直把他剁成了肉酱,胡人失了主帅,被打的措手不及,昌河县千余守城姚家军大开县城,和姚千枝一众里外包加,八千人瞬间灰飞烟灭。
  诛灭来敌,姚千枝并不停留,带着兵马挥麾而下,急奔青河县。
  万余人,大军临境。
  而青河县,在数次分兵,叱阿利加援不及,伊楼沙全军覆没的情况下,只剩下了两万多人。
  看着是倍与姚千枝,但是,这两万多人里,有大半都是奴隶俘虏和营。妓们,对胡人来说,除了充做前锋炮灰营外,他们别无用处。
  这一日,大雪渐停,红日高升,姚千枝站在高高坡上,身后朱红‘姚’字帅旗随风飘扬。
  “杀!”一声暴喝,她振臂高呼。
  身后,万余姚家军齐齐高喊,”是!”气势直冲云霄。


第九十八章 
  姚千枝已经十八; 眼看十九了,早进入飞速发育期; 体力已经渐渐攀登向巅峰; 古代小妞儿这副天生神力的躯体; 经过她系统的锻炼,达到了非常恐怖的效果。
  昌河、明河、庸城里; 那三座完全不能在用; 早早被换的城门; 非常彻底的显示了她的‘成就’。
  青河县——同样不过座县城而已; 伊楼沙被她大刀砍头,拎着辫子带到县门外; 顶着箭雨强弓,姚千枝身先士卒; 奔着县城大门就来了。
  青河县里的守城胡人们万万没见识她这‘款’; 一时不慎让她靠近了城门,随后……
  几大锤的功夫; 碎屑乱飞,‘嗄吱吱’声响刺人耳膜; 城门被砸了个黑黝黝的大窟窿,姚家军跟下饺子似的争先恐后; 乌泱乌泱的冲进来,看着他们,胡人开始怀疑人生!
  在没想到城门能这么容易被破,竟然连几日都守不下来; 等不到大汗回援,而伊楼大将的头被高高挑在那晋人女将的刀尖儿上,胡人们仓促的准备着防御战,其结果……可想而知。
  胡人,确实是天生的战士,马背上长起来的,单论骑兵的战斗力,姚家军真的不敌他们,完全是二打一的节奏。然后,都冲进青河县里头了,大街小巷,弯弯曲曲的,谁跟他们拼骑兵啊?
  又不是傻!
  拽下来打呀!
  他们那马都瘟的厉害,跑两步就嘴角冒白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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