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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为皇-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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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不动手,她特意准备出的‘登天梯子’,就要‘断’了!
  ——
  姚千枝所指的‘登天梯子’,无需多问,自然就是韩太后。
  至于为何会‘断’……
  其原因很简单——韩太后病了。
  病的还很严重,连床都起不来的那种!
  且,很麻烦的是,她得的还不是什么‘实病’,纯粹是让南寅给吓的,御医们对‘心理疾病’的治疗能力有限,毕竟,韩太后根本不可能跟他们诉说心头苦楚,他们就没法子帮着开解劝导,只能给备些安神的汤药。
  其结果就是韩太后越病越重,根本好不起来,甚至,还添了些失眠的毛病——南寅隔三差五就进宫吓唬她一通,言语情绪愤怒激动不说,就连慈安宫里的侍人们都开始用异样眼神打量她,还有个受过她恩惠的小宫女偷偷告诉她:有人往她药里下东西……
  面对这种情况,韩太后怎么可能会好?
  她没被吓死,就已经算是精神坚韧了。
  不过,瞧那模样,确实挺不了多久了,人家都卧床不起了。
  姚千枝自然要赶紧动作起来,要不然,真把韩太后拖死了,她不就白白花了那么多功夫吗?
  亲自进宫,她寻着唐暖儿,跟她仔细交代了几声,随后,唐暖儿就行动了起来。
  ——
  清晨,皇宫、
  玉明殿内,唐暖儿早早醒来,唤宫人伺候她洗漱,用过早膳,侧目瞧了瞧窗外,天高日暖,万里无云,她悠悠吐出口气,吩咐宫人,把她受封‘德妃’时的大宫装取出来。
  一件一件的穿戴起来,她打量着玻璃镜里的自己,突然勾唇笑了笑,“来人啊,备轿慈安宫,本宫要给母后请安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慈安宫内; 韩太后躺在厚厚的锦被里,脸色憔悴; 嘴唇都是苍白的; 眼睛紧紧闭着; 鼻翼扩张,她吃力的喘息着。
  盛夏七月; 天气炎热的跟下了火似的; 往常这个时候; 慈安宫里摆多少冰山都是不够的; 然而今年,韩太后躺在窗户严锁的内殿里; 身上盖着冬日用的密厚锦被,身上还裹着夹衣; 却是一丝汗水都没有。
  “呼; 呼~~”苍白的嘴唇微微启合呼吸着,她缓缓睁开眼睛; 目光呆滞,双手紧紧抓着锦被边儿; 手背青筋暴起。
  她瘦了,形如枯槁; 奄奄一息。
  眼看是被南寅吓的不轻。
  “来人~~”颤抖着开口,韩太后声音微弱。
  外间,宫人慢吞吞走进来,“娘娘有何吩咐?”声音不徐不缓的; 听不出丝毫尊重来。
  “咳咳咳……传,传皎月过来……”似是被呛着了,韩太后捂着唇咳起来,脸色都胀红了。
  宫人瞧了她一眼,没上前伺候拍背,反而皱了皱眉,到还不敢明面儿反抗,她很是不情愿的道了声,“诺。”随后,转身便走了。
  屋里,孤零零的,就剩下韩太后一人。
  “咳咳咳……”
  捂着唇,死命皱眉咳嗽着,韩太后艰难的坐起身,急促喘息着从床头暗阁里取出个小匣子,用手轻轻摸摩着,无神的眸子垂下,看了两眼。
  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既没雕着花纹,亦不是什么珍贵木料,乌突突的瞧着颇有几分寒酸。
  “唉,我是用不上了啊。”止住咳嗽,韩太后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把匣子放在枕边,目光转向门口,静静等待着。
  好半晌儿,足足得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宫人带着皎月来了。
  “公子进吧,奴奴就不伺候了。”内殿门口,宫人搭拉着眉眼,都没等皎月回话,转身就走了。
  皎月公子立在那边儿,瞧着宫人背影,默默摇了摇头,独自走进内殿。
  一眼瞧见靠坐床边,瘦骨嶙峋的韩太后,他眉头一拧,急步上前扶住,“娘娘,您怎么起来了?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他关切的出声,“是渴了?还是饿了?”
  “或是哪里不适?要奴奴给您传御医吗?”
  动作细致而温柔,他想把人扶回床上躺好,然而,韩太后伸手按住他的手臂,缓缓摇头拒绝了他,“哀家躺乏了,就坐一会儿。”她轻声。
  皎月公子瞧了她两眼,见她神色坚决,就没强硬,“那娘娘若受不住了,就跟奴奴说一声。”
  韩太后默默点头。
  皎月公子抿了抿唇,左右环视着,见屋里连个宫人都没里,就垂下眸子,暗暗叹了口气,没用谁吩咐直接起身,他先给韩太后倒了杯茶,仔细喂她慢慢喝了,随后,从小箱柜里翻出个香炉,又找出香料点燃,幽幽香气飘起,驱散了一屋子的冷寂……
  “皎月,你过来。”一直无声看着他动作,韩太后突然招手。
  皎月公子一怔,心下不解着,依然顺从走上前,跪坐在脚塌里,抬头乖巧的望着她。
  “你是个好孩子,陪了哀家这么多久,都不争不抢,心地善良,承你的意,这几年,哀家过的挺顺随。”韩太后摸了摸他的头发,苍白憔悴的脸上,闪过一丝温和,“哀家知道,你是个有心,知道感恩的人,哀家眼下这处境,除了你,竟没谁还能真心真意的伺候,给哀家递杯茶了。”
  轻轻咳嗽两声,韩太后面颊不正常的嫣红起来,张嘴喘息两下,她断断续续的说:“哀家这身体,眼看就要不行了,要是崩了,你这个身份,不可能留在宫里,你伺候哀家这么多年,全心全意的,哀家不能让你没了下场。”
  喃喃着,她回身取过那小匣子,前往一递,皎月公子下意识接过,低头一看,就见匣子里是一叠折起的薄纸,和一个方方正正的粉色荷包。
  疑惑的抬头,他看向韩太后。
  韩太后笑着,有气无力的道:“你打开看看吧。”
  皎月公子就垂眸,先拿出荷包解开,就见里头是两串指腹大小的珍珠琏子,约莫百十来颗。余下则散落着十几个指甲盖那么大的红、蓝宝石。
  瞧那成色,不算顶好的,然而,怎么都能值得万、八千两。
  蹙了蹙眉,皎月把荷包放下,拿出那叠薄纸,缓缓展开,就见外头几张都是百两、十两的银票,而内里包裹最严的,竟是他的卖身契!
  “娘娘……”心头微微一悸,他猛然抬头。
  “哀家知道你是官卖,自个儿赎不了身。”韩太后看着他,叹息着道:“你的身契,自乖儿出事,哀家就找人给你消了,如今这个……”她指了指卖身契,“你随处寻个火盆烧了,自此,就是自由身了。”
  “这些银票珠宝,你自个儿留一半,剩下的,就分给芳菲阁里那些孩子们,让他们自找出路吧。”韩太后轻声,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多给绯夜些,哀家到底疼过他一场。”
  “树倒猢狲散,我这颗没根儿的假树眼看折了,已经撑不起你们这些小猴儿。”拍了拍皎月公子的脸颊,她黯然,“走吧走吧,都走吧。”随后,就背转身,闭眼不在看他了。
  跪坐脚塌上,皎月公子怔怔的,垂头瞧着手里的匣子,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身为胡晋混血的‘杂儿’,除了小时候跟‘同伴们’相依为命,皎月自被拐。卖后,几乎就在未接触过世间的善意了。
  就连他心心念念的小姐,猫儿的亲娘,都不过是沦落绝境里的两人,互相依偎般的舔伤口罢了。
  至于姚千枝……呃,皎月不否则,她确实改写了他的人生,然而,哪怕如此,还是改变不了,他们俩人之间,就是一场交易的事实。
  ——她救他出火海,他帮她做内应,谈不上什么善意不善意。
  但是,韩太后……
  捏着手里的匣子,皎月真是百味沉杂,他万万没想到,在如此境地——韩太后自认走上绝路的时候,还会给他们这些,被人瞧做‘猫儿狗儿’的玩意儿,一条出路走。
  “娘娘,奴奴……我……”启唇,根本不知该说什么,皎月脱口而出,“芳菲阁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绯夜他,他也走了……”
  其实,是他瞧韩太后已经没了内宫大权,就偷偷把绯夜给捂死了。
  毕竟,那人害了他家小姐,皎月从来都是想报仇的。
  “哦?走了吗?”韩太后回身,出乎他的意料竟没生气,而是露出个说不出滋味的笑,“走了……也好,到省下了,这些都给你。”她点了点匣子。
  “娘娘,您不恼吗?”皎月哑然。
  韩太后轻笑,“这有什么可恼的?世人都是求活命的。我给他们富贵荣华,他们伴我游玩耍乐,谁都不亏着谁。要像你这般,念几分旧情,我就给他们留条后路,若不念,就各自安好,自求生路,没什么不好的。”
  “这世上,终归是自个儿活自个儿的,谁都管不谁一辈子,我这一生,贫困过,富贵过,大起大落,大悲大欢都经受了,如今,唯一有些放不下的,不过就是乖儿罢了,然而……他那个样子,那个身份,肯定好不了的,我其实挺想把他带走,但是,那到底是他的命,哪怕昏昏沉沉,依然喘着气,能喂进食儿……”
  “我把他带到人世,没经过他的同意,可是,要想把他带走,总不好不问问他的。”韩太后笑着,伸手摸着了把皎月滑腻白皙的脸颊。
  触水温润,还带着些许水渍。
  那是眼泪。
  不过,仿佛没注意到,韩太后低声喃喃,“我这辈子,娘家宠我,两个爷们都疼我,锦衣玉食尝过,华服美裳穿过,价值连城的首饰不过就是日常……先帝是我男人,我睡过,皇帝是我儿子,我生的……”念念叨叨,她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这样的一辈子,不亏了,真是不亏了!”
  她大声,仿佛潇洒,任意生死,然而,仔细看来,她笑里有泪,瘦弱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活生生的人谁不怕死?韩太后要真能像她说的那么洒脱,哪里会成了今天这样子?病的都快没命了?
  不过就是硬撑着,不愿意示弱罢了。
  “娘娘……”那一丝善念,手里捧着人家给的‘活路’,一惯把个儿当成‘玩意儿’的月胶,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他是最最受不住恩惠的人,一倍给都想百倍尝,昔日梨儿小姐给的那点‘温暖’,还被他记到如今,更别提,韩太后给他的,是自由,是活命的希望啊。
  紧紧咬着唇,他颤抖着想说什么,但是,突然间,外头珠帘晃动,小宫女声音突然响起,“娘娘,德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
  “这个点儿?她来做什么?”韩太后拧起了眉,思索片刻,直接挥手,“不见……”眼瞧就死了,她还想安静安静呢。
  “娘娘,德妃娘娘跟摄政王爷的妹妹相熟,您,您还是见见吧。”一旁,皎月突然出声,满面急切,他一把揽住韩太后的腿,满目哀求恳切,“求您了,您见见她吧。”
  一时激动退却,他知道,就他这个身份,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就算把一切全和盘托出,他都改变不了韩太后的处境,也根本帮不了她。
  他能做的,就是拼命劝她,让她抓住那个活命的机会。
  “你怎么?”心里惊讶,韩太后蹙起眉,垂头瞧着皎月,见他眼里泪都流出来了,“这,这……那就宣德妃进来吧。”
  虽然不明白小宠儿什么意思?不过,眼瞧这是他提出的最后要求了,她就满足了吧。
  韩太后如是想。
  “是,娘娘,奴奴去给您传。”皎月大喜,抬手抹了把泪,起身踉跄着出了内殿。
  韩太后没拦他。
  到了如今这地步,她养不养男宠,人是不是从她屋里出来的,这都不重要了。
  反正活不了多久了,还在乎什么?
  韩太后颇有几分‘光棍’意味。
  靠着床头,瞧着皎月公子匆匆离开,外殿传来些微声响,随后,德妃就珠帘走了进来。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微微曲膝,唐暖儿轻声。
  韩太后抬眼皮瞧她,表情很平静,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她没下跪,举止不够尊敬似的,就是抿了抿嘴角,“皎月呢?”
  “回娘娘的话,臣妾有话跟您说,打发他退下了。”唐暖儿起身,缓步来到韩太后身侧,轻轻坐到床边。
  韩太后没说话,就皱了皱眉,垂头瞧了眼脚塌上的小匣子,心里有些烦躁。
  这孩子,平时瞧着挺沉稳的,怎么这会儿竟慌的把‘命’都给忘下了?着实太疏忽……这,这,不会是宫里锦衣玉食这么多年,被她给养废了吧?
  突然有点担心啊?
  这样单纯的性子,千万别捧着银子,得了自由身……结果一出宫门,还自个儿活不下去了?
  韩太后抽着嘴角,觉得真有点悬。
  “娘娘不问问,臣妾来寻您做什么吗?”靠在床边,瞧着韩太后一脸神游天外,本打算‘稳坐钓鱼台’,占个上风的唐暖儿叹了口气,无奈开口。
  “哦?”被问到头上,韩太后瞬间回过神来儿,举起几乎皮包骨的胳膊,“你瞧瞧我这样子,能活几天还不一定呢,管你要做什么?”她嗤笑着说,用因为过度削瘦,显得有些大的吓人的眼晴扫过唐暖儿,“想干嘛就干嘛吧,用不着跟我商量。”
  “你是想离开?出宫嫁人!”抿唇猜测着,她很有几分随意的道:“直接走好了,反正你不是第一个。”
  “哦?对了,你身份有问题,是罪臣之后啊,怎么?姚青椒不管你了?你白叫了她那么长时间的‘姨姨’?没事,没事,看在你……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好歹奉承我许久,是最得我心的‘儿媳妇’的份儿上,我给你封懿旨,放你出宫吧。”
  乖儿的玉玺被姚家人收走了,但是,太后印还在她手里,圣旨给不了,一封懿旨,韩太后还是能做到的。
  回身摸枕边,她翻找着扒出大印,随手递给唐暖儿,“给你,你自个儿写吧。”她说着,态度特别潇洒。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她已经‘超脱’,什么都不在乎了。
  “娘娘做甚要自暴自弃?”唐暖儿瞧着那印,并没有接手的意思,反倒往外推了推,“您的身体……御医都说了,不过就是心病而已,根本没有实症,只要放开心胸,好生养养,未来大把好日子能过。”
  她温声劝,“现在就放弃希望,未免有太早了。”
  “我的事儿,你不知道?”韩太后根本没有被说动的意思,反到好奇的瞧了她一眼,“南将军这段日子频频进宫,连我宫里最下等的粗使都看出不对劲儿了,你怎么竟还问出这样的话?”
  “若要真觉得我是心里存什么毛病?放不开心胸就成了这样,那……德妃,什么都别说了,你干脆点出宫吧。”
  “这里不适合你,别留着了,一个弄不好,把小命儿在弄没了。”韩太后说着,完全一副语重心常的模样,“连皇帝都不用伺候了,‘太妃’日子过着,明明那么悠闲……要因为‘眼神’不好没了命,那得多憋屈啊。”
  楚敏和唐睨用什么名义造的反——还是唐暖儿告的秘呢,如今,南寅时不时进宫,他说话还挺没遮掩的,唐暖儿掌着六宫大权,她要连她因何得病的原因都打听不着,那还不如赶紧出宫呢。
  起码,宫外……蠢点没妨碍。
  被韩太后明晃晃的鄙视了智商,唐暖儿到没生气的意思,反而笑着,“娘娘的事儿……臣妾不瞒着您,确实是尽知的,甚至,连南将军因为针对您,臣妾都清楚明白,不过……您就那么认定,您没救了,连挣扎都不挣扎?”
  “从卑微处走到如今,这一步一步的,臣妾知道,您是不容易的。就这么放弃了,您真心甘情愿?”她挑起一边眉,特别直白的问。
  跟韩太后‘婆媳’相处了有三年时光,彼此了解甚深,都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她这般言行,韩太后到没觉得被冒犯,“我不甘心又如何?”她摇头,哪怕有些恼怒,然而,私心下头,她是觉得唐暖儿有资格这么跟她说话,“我一个失了势的太后……连身份都要没了,乖儿是那般,国公府同样落魄,帮不了我,连个靠山都没有,我凭什么跟姓南的‘挣扎’?”
  “你当我不知道吗?那姓南的是姚千枝的心腹重臣,能领水师打仗的,收复三州,人家立了大功,正是新贵,我这老朽不堪的‘昨日黄花’算什么东西?不过昔年给过一丁点儿提携,还不是真心真意,彼此各有算计的,要是能用我的命换姓南的一辈子忠心,姚千枝怕是乐不得呢。”
  “我有自知之明,何苦碰那钉子?况且……”韩太后冷笑着,眼里满满都是绝望,“就算我想碰的头破血流,我愿意跪地求饶?姓南的能放过我?姓姚的能保住我?”
  “连青椒都不进宫了,我难道还不能明白姚千枝的意思?”她惨白着脸,“我是没见识,但不是傻子!”
  南寅明确表示:他要的是她的命。而,就如韩太后这种为了生存,能抛下血海深仇,甚至是一切的人……她怎么可能不挣扎求活,就那么老实认命?
  事实上,自从南寅出现那天,她就已经把各种办法都使绝了。
  猫有猫道,鼠有鼠路,二十多年的深宫经营,韩太后把一身‘本事’,连同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然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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