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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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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曲明不自觉看呆了,比起来……南虞那只骚狐狸都要退居第二了。

    他就这样站在被月光印白的台阶上看着自己,一句话都没有,未曲明手心捂着发烫的脸,解释道:“我是说,我在休与山见过您!”

    见他神色似有动荡,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未曲明兴奋地满面涨红:“就是五百年前,你给我过一件衣服,不对,也不是给,是抛给我一件衣服,你保护了我!”

    闻言,洌泫停下在与她不到咫尺的地方,眼中的神色暗淡下来,只道出了三个字:“不是我。”

    “哦,是吗,那是我弄错了。”未曲明不好意思,挠着脖子急忙转移话题,抬手指着天上,傻笑道:“沈天就是不一样啊,天上的星星真多!”

    洌泫缓步靠了过来,负手立于她身侧,亦是仰望天空:“那不是星星,是第一天,成天。你看到的……是琼楼玉宇下的点点灯火。”

    未曲明原地转了一圈,眼里满是灯火阑珊,像个土包子般地惊叹道:“原来它是倒过来的?!太神奇了!”

    “上古世界天圆地方,成天是宇宙的边际,再无外天。”洌泫解释道:“自然是倒过来的。”

    未曲明道:“白天看起来一定很壮观!”

    “你私入减天已是大罪,岂敢白天再来。”

    闻言,未曲明犹如天堂跌落地狱,腿跟直发软,不过还好他再无后话,却说出一句让她大感意外的话。

    “想见南虞吗?”

    想!未曲明心底的声音立刻回应,可她还是有些踌躇,娇羞作态中顿时觉得在他面前的自己如此肮脏,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儿女□说出口。

    “三日之后,天后羲和在瑶池设宴,宴会上自然可以见到他,拿上本尊的通行牌前去,去或不去,随你。”

    洌泫的声音缓缓飘远,消失在未曲明的视线里,雕刻着太古图腾的令牌静静躺在最后一阶台沿上……

    回去后,未曲明拿着令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一会想起南虞,一会想起洌泫,迷迷糊糊睡梦中那位向她抛衣衫的背影和洌泫重叠在了一起,她追过去看,转过脸的却是南虞,他对她微笑着,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刀尖寸寸没入自己的胸膛。

    未曲明吓坏了,想尖叫却喊不出声来,她看到他伸向自己满是鲜红的手,里面什么都没有。

    只听得他痛苦叫道:“我的心呢?我的心呢!我用自己的心救了你,你拿什么报我?!”……于是乎,被噩梦连连折磨三日的未曲明,顶着黑眼圈,拉着释儿来到瑶池外。

    要说起她们母子二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未曲明真是有一肚子的苦水,最该咬牙切齿大骂的就是那个洌泫。

    光给个令牌顶个屁用!又不能搭神兽马车,又不能腾云驾雾的,害得她拖着个半大孩子混在进贡的东海仙群队伍里,趁着东海三公子朝丰和紫霞仙子打情骂俏的空当,爬到他的坐骑水麒麟背上,又生生受那畜生好几下白眼,要不是用偷来的丹药一路喂着它,早就被它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过沈天比云层还高的蜿蜒天梯,九天之第一天成天,天门打开,迎接来往仙客,一阵天翻地覆后,沈天已在头顶,脚下是成天那青石水墨砌合成的黄金铺道,琼楼宫殿层叠无穷,碎玉宝琼满目铺装。

    太阳就挂在日头里,照得每位衣着鲜亮的神仙们周身闪闪发光,连发梢都带着抹惊艳,当然……除了灰不溜秋的未曲明母子倆,如香汤里的一颗老鼠屎,怎么看怎么刺眼。

    所有神仙的坐骑都被仙童们锁在瑶池圣境外,未曲明从水麒麟背上下来的时候蹭到了一旁的神兽。

    未曲明心知自己身为散仙,在这里连个神兽坐骑都惹不起,连忙说了声对不起,却发现眼前的这位有些面熟。

    “……熏池?!”

    她认出了它眉心中血红的神印,还有那双银灰的瞳仁,它喉咙深处发出不允许靠近地警告声。

    “你过的好吗?”未曲明抬手想摸摸它的头,指尖还未碰到它油亮的毛发,它已经乍起浑身毛发,四肢先是向后一缩后,突然扑过去一口咬住她的胳膊。

    未曲明惊呼一声,可疼痛并没有降临,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的胳膊又被它囫囵吐了出来。

    “呸”得一声,它啐了一口在地上,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脖颈下的毛发。

    “真是的!自己都落魄成这样了,还嫌我脏,不过……”未曲明砸吧着嘴,露出笑容道:“能看到你仍保持着那份的高傲,真好!”

    释儿拉了拉她的裙角,指着前方,道:“娘亲,门要关了!”

    未曲明果断拉儿子闪了进去……华表高牌、树立云端,池中睡莲、点点成阵,朋客锦簇、丝竹悦耳,浮华招摇、落英纷纷……

    天帝和天后还未到,九天九殿九千九百九十九座仙山,数得来的上仙、上神就来了三百多位,不过,最众星捧月的莫过于那位刚从休与山回归神位的沈天统帝洌泫了。

    按照现下流行的趋势,越是神阶高位的上神越是偏爱白、青、蓝、绿等空明的色彩,然今日洌泫却不同俗礼,一身玄黑如清水里重重一点墨,随风丝丝缕缕沁入人心的潇洒。

    未曲明转动着眼珠子在鲜衣华服人堆里寻找那抹熟悉的红衣,不想一抹葱绿撞入眼帘。

    “未曲明!”

    “玲珑?”未曲明都快认不出眼前这个俏丽人儿了,不过一个多月,犹如清水洗净污泥,暖玉升香般得出落成一位仙娥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话问的,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

    “你看你,我也没说什么啊!”

    “还用说吗?你不就粘上了个冥昧上仙吗!”

    果然,几句不到,两个人就能掐起来,这回倒是玲珑先递了句软话:“这里人多嘴杂,一会我给你找个偏静的地方,看好自己和儿子,不要生出事端,千万千万!”

    未曲明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扬起嘴角,道:“那就多谢多谢了!”

    说话间,释儿已经被长乘拉到别处玩了。

    不过一会,司礼上神武曲敲击灵鼓,众神仙静默,退居各自宴案后俯首叩拜,天帝天后共坐于凌霄之上,抬手示意下,瑶池中再次热闹起来。

    未曲明坐在假山侧面,她见玲珑并不嫌弃自己,愿意与自己同坐,心中宽慰不少,猛不防,只听那洁白的樱花树下,呜呜咽咽,悠悠扬扬吹出箫声来,趁着日明清风,天空地净,真令人烦心顿解,万虑齐除,众神仙皆肃然危坐,默默相赏起来……

    白,轻得纯洁,黑,浓得纯粹,女神仙娥们眼里只剩这一天一地一人,男神男仙们皆不嫉妒,只剩下对此人纯正的神意而深感敬佩。

    玲珑转目看向隐没在众仙之中的冥昧上仙,她仍是长发遮面,远远看去只能看清她秀挺的鼻梁。

    玲珑本就是性格天真直率的主儿,更怀揣这一颗七窍玲珑心,和人亲近起来就容易掏心窝子,虽然不过一个月,但她已经把冥昧当做自己的恩人一般,做事起来更是不敢马虎。

    这些日子跟在她身边当差,玲珑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冥昧每次面对洌泫时的恭敬和谨慎,特别是面对在那个出现在洌泫身边的烟雨时,何处又能隐藏住她深深地自卑呢?

    玲珑在一旁看着心里都感到酸涩,更何况是冥昧本人。忽又不知怎么的想起那个蒙面男人,心事竟如这满目花雨,纷纷萧萧……

    未曲明抱着怀中的释儿,静静望着樱花树阵中的洌泫,箫声忽做变徵之音,音韵可穿坚石,未曲明突觉脖子上一处像被撕裂般疼痛,低低呜咽出声。

    再闻音阶突又婉转直下,平和如秋湖印月,未曲明捂着脖子的手渐渐松开,似乎刚才的痛楚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17第15章

    曲毕,众仙皆大梦初醒状,高台上传来天帝帝俊的嘉奖之声,洌泫拜谢后退到一侧玉案后,礼乐再次响起,仙娥霓裳舞袖,众仙饮酒作乐,瑶池内外陷入欢声笑语之中……

    耳边又传来那些人的讽刺议论,一旁玲珑的脸色也陷入难堪,未曲明不想连累她,拉着释儿起身准备离开。

    “这位姐姐,宴会还未结束,为何要走呢?”

    粉衣华服女子挡住了去路,未曲明被迫驻步抬头看清那人,原来是天帝唯一爱女常琴,立刻跪地深拜。

    “我活了一千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散仙,快抬起脸让我瞧瞧啊!”常琴明眸皓齿,扑哧一笑:“散仙都如你这般……肮脏吗?”

    未曲明耳边传来刺耳地哄笑声,常琴身边围绕的女仙们皆是笑得抬手掩面、前仰后合。

    玲珑听不下去想给她点颜色,却被未曲明摁住手臂。

    见她面色如常,似皮厚至极,常琴冷哼一声,想自己乃天帝天后唯一所出,出生时怀中抱着一把小琴,天地都因为她的出生而欢唱,自己是除母后外九天中最尊贵的女神,初见洌泫时已是倾心,本想今日瑶池宴会上与其共谱一曲,谁想先是那个叫黛瑶的女人挡道,再是这污秽之女,居然带着洌泫贴身腰牌来此?!

    心头这口恶气,必须要好好排解排解!

    “这不是神君请来的客人吗?”烟雨出面解围,眼神示意未曲明跟自己走:“走,到我那边去坐坐。”

    常琴见来人是烟雨更是视作眼中刺,厉声道:“我话还没讲完,何苦要走,不如我们一起坐下,讨论讨论这九天中,散仙、上仙、上神之间的尊卑贵贱。”

    听她最后四个字咬得牙关啧啧,指桑骂槐之意冰雪聪慧的烟雨怎么听不出来,不过她可不会如未曲明般吃哑巴亏。

    “要说这天界秩序,自要请教洌泫上神,不如这样,由我做回东,请各位妹妹到沈天殿一坐,相信洌泫必定赏脸与我们同聊,如何?”

    好个反客为主!一记重拳正正打在常琴心口上。

    常琴哪里受过这样的大辱,却因怕旁人看出自己的爱慕之心,一时间难以反驳,真真气得她扬手准备对烟雨掴(guo)掌。

    “美丽的女人,可不该动粗哦!”

    这一声该是男人中所能发出最温柔的声音吧?!众仙娥只见一团火红艳丽的光闪现眼前,白皙长指中牵着一只花枝,轻轻打在常琴的腕上,花瓣飘飘洒洒飞扬而出。

    常琴正愁怨气无处发泄,反手回击,一时间衣决飞扬,神力较量在小范围内愈演愈烈,花枝上原本锦簇的花朵,所剩无多,尽数落在仙娥们的头发和衣衫上,自成一派美妙风景。

    常琴擅音,终究不敌那红衣男子,待看清男子容貌,她面颊微红,立在一边,身边仙娥立刻体贴地安抚她,当然,也不时将目光飘向那名男子。

    南虞牵起了烟雨的手,探身询问道:“这位美貌无双的姑娘,可有受到惊吓?”

    烟雨略微愣神后抽回自己的手,道:“小女子无碍,多谢公子费心了。”

    看到此情此景,未曲明觉得自己真是多余,拉着释儿就走,却被南虞一把拽住手腕,这边就听他怨气十足道:

    “几日不见,就把我忘了?”

    见他对自己笑得花枝招展、牲畜无害,未曲明想挣脱,却被他拽得更紧。

    “我已经见到你了,也该走了。”说完这句话,水汽就已经染湿了她的眼底。

    南虞却是不依不饶,庞若无人地和未曲明亲昵在一起,丰盈的唇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可我还没看够你呢。”

    想起那日‘锁天塔’上看到的情节,未曲明气恼得指着自己,道:“就看我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是快去找那些漂亮的仙娥打趣吧!”

    闻言,众仙娥啐了一声,跟在常琴身后走了,烟雨和玲珑也是明眼人,自然不会当多余之人,也早就走了,释儿看到此处,小脸沉着挣脱开娘亲的手,也跑了。

    南虞笑道:“醋了?”

    “醋你大爷!”未曲明对他呲牙咧嘴,又担心地朝释儿跑开的地方望去。

    南虞用花枝遮面,夸张地倒吸一口气:“这醋味真真扑鼻而来呀!”

    未曲明被他的话拉回神儿,挑眉道:“洌泫上神怎么不把你给法办了,怎么就让你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招蜂引蝶啊?!”

    这话最后那四个字才是重点,南虞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忙拉她走到人少的地方。

    “干嘛!”未曲明总算挣脱了他的手,没想他整个人又贴了过来,刚想推开他,却听他说:“我也觉得这事儿蹊跷,按理来说不是把我送回涂山‘承灵坞’,就是该把我严加看关起来,可是……”

    “他们还送你美姬,日日笙歌,对吗?”未曲明接话道。

    “你怎么知道的?”南虞一张脸都快笑成他手里的花了:“你找过我?”

    未曲明更是来火,甩袖扫他:“滚!”

    这回南虞倒是听话地跳开她足足好几步远,折着花枝上的花朵,幽幽道:“不过说句实在话……”

    “怎么?”未曲明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怪怪的,特别是他此刻与自己的距离正是让自己无处可藏,让他看了个全。

    南虞摇头叹道:“女人还是出水芙蓉般洁净,肌若凝脂般丰盈的好!”

    坦荡荡两段话不是摆明了说她脏污泥泞,说她干瘦无感吗?!未曲明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热脸贴冷屁股了,人见是见着了,她也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也该消失在他面前了。

    “别走啊……”南虞才吐出一句,两人忽问急鼓大作,细细听去不知何时乐曲已止,瑶池中众神仙聚集在高台下,议论纷纷。

    “这是召集众人的鼓声,我们必须要过去了。”南虞说着,很自然地拉起未曲明的手走了过去。

    走近才听说原来是天后羲和突感不适,重黎上神已经去诊治了,所有人都在等待消息。

    重黎将手指搭在铺于天后羲和手腕的绢帕上,细致判断后突然拧住了眉头,他见天帝一心记挂天后,觉得突然说出自己的推论有些不妥,于是又叫来了游奕灵官翻查今日来访宾客册子,连礼单册都一一看完,并无发现异样。

    天帝追问起来,重黎只得将实情禀报,天帝震怒急唤洌泫处理此事。

    未曲明远远地瞧见洌泫走上高台,一身玄黑长衫的他游走在众仙之中尤为突出,她不觉踮起脚尖窥探台上的一角,听闻一旁的南虞倒是若有所思地低喃一声:“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太对……你这香囊哪里来的?”

    未曲明感到腰间被南虞拽了一下,这才低头看去,将香囊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几圈:“这不是我的。”

    南虞用指腹蹭着上面精美的刺绣,疑惑道:“看这质地,也不可能是你的东西。”

    两人正在左右打量,瑶池内外安静了下来,一股阴霾地气息渐渐向他们靠近……

    未曲明正仔细分辨刺绣中奇异的图案,却被一道白光一口咬住,双眼刺痛的她先闻南虞惊呼声,再闻众仙惊诧之音,自己已经被卷着腾空而起,又重重地摔在一处硬地上。

    瑶池内传来一声痛呼,原本围在高台下的神仙们自然退出一圈空地,其中一红衣男子如划舟逆水而行,冲破层层人墙,抱起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未曲明。

    南虞盯着面前悬空而挂的‘白泽旗’,大声质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她只是个散仙!”

    “陛下,白泽旗通灵九天、辟邪驱魔,它已经指出暗害天后之人。”高台上传来游奕灵官如洪钟般的嗓音,他长须过膝,身披北斗七星占袍步步走下高台,来到二人面前。

    游奕灵官收起‘白泽旗’,一把扯掉未曲明腰间的香囊,举起它示众,道:“天后贵体乃盘古至纯之精元所化,最忌讳的就是这魔域污浊之物,此女很可能是魔域之人,企图加害天后,进而有引起成天混乱之嫌疑!”

    “还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南虞冷声道,胸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事态急转直下,释儿这才突破重重人墙奔到未曲明身边,长乘本想紧随其后却被烟雨及时摁住了,只一句‘如若莽撞,你师父必然生气,况且这事儿你帮不了忙。’长乘就不再挣扎了。

    “娘亲!娘亲!……”释儿一双小手拍打着未曲明的脸颊,可他看不到娘亲眼中自己的倒影,神志不清的娘亲让他感到很慌张。

    高台上传来天帝威严之音:“司刑上神洌泫,按九天律法该如何定罪。”

    “回禀陛下,需先认定她魔域之人的身份,才可量刑。”

    随着洌泫的回答,摔晕了的未曲明好似回复了些神智,口里发出断断续续地□,而随后众神仙中又发出意见相左之音,多是说未曲明身怀魔域之物,证据确凿之类的。

    洌泫又道:“就算有证据,也需她亲口承认,才不失九天公道。”

    天帝怎么听不出洌泫话语中的恻隐之心,他也深知如今面前的洌泫与往日的梵音已大相径庭,洌泫比起梵音要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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