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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他哥权倾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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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氏故意没将话说完,她相信林成川听了这番话心里不会没有想法。

  “也不能就靠几句闲言碎语去怀疑孩子,”林成川还是选择相信凝洛,“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杜氏这次并不急于一下子说服林成川,竟还附和了林成川几句,倒使得林成川觉得杜氏的话有了几分可信度。

  又过了两日,杜氏又找到机会向林成川提凝洛的事吹耳朵风。

  “这些下人们也该管管了,”她愁眉苦脸地说,“在背后议论主子像什么话!”

  “只是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管得了当面却管不了背后。”

  杜氏长叹一声:“人家都说不会‘空穴来风’,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老爷,你想想,”杜氏凑到林成川旁边低声说,“有多少荒唐事都是这些年轻人做出来的?他们才子佳人的画本子看多了,难保不生出些想法,刚好又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你说……”

  林成川若有所思,杜氏一狠心道:“你我当年的事发生的时候是什么年纪?如今凝洛年纪更小,这名声的事可不能掉以轻心呀!”

  林成川总算微微点了点头:“这次你考虑的很对,但我一个做父亲的不好去说什么,你再多注意一下,找机会提点一下凝洛,没什么真凭实据就先别说什么了,免得伤了孩子的心。”

  杜氏见林成川放权心中大喜,嘴上却道:“看你说的,那不也是我的孩子?我还能故意去伤她?”

  从凝月跟杜氏说了春分那丫头的事,杜氏就派人暗中盯着沈占康和凝洛,可惜那二人却循规蹈矩的没再联系,因此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先在林成川面前败坏凝洛。

  如今林成川既已放了话给她,她少不得要拿出些行动来。

  “立春,”杜氏带着要办大事的微微兴奋,“把前两天我交代办事的那两个人叫来,我有话要问。”

  在这种情况下,立春自然不能问杜氏交代过什么事,前两天是哪天,那两个人又是哪两个,她心中若连这些数都没有,也难以坐上大丫鬟的位子。

  不一会儿,一名小厮和杜嬷嬷便都毕恭毕敬地来到杜氏面前。

  杜氏将房里的人打发的只剩立春,这才向那二人问道:“交代给你们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那二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心中却是盼着对方先说点什么。

  杜氏眉头一皱,直接点名:“平顺,你先说。”

  那小厮不由心中叫苦,却也只得低头哈腰道:“回夫人的话,我盯了那先生几天,倒并未发现什么出格之处……”

  “嗯?”杜氏不满地发出了质疑的声音,打断了小厮的话。

  那小厮索性将腰弯的更厉害,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终于,他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一件事……”

  “什么事?”杜氏迫不及待,就算凝洛是个洁身自好的,如果能从穷秀才那里下手,让凝洛的名声受损,她不信林成川还能那样维护她。

  小厮忙说道:“我听先生房里的人说,先生最近不知哪里来的好茶,每日都要冲泡来喝,都泡的快没颜色了也舍不得换新茶。”

  杜氏听了却大失所望,却是与凝洛无关的事,不过那穷秀才哪里来的银子买好茶喝?这倒确实是一件应该查清楚的事。

  “行了,你再去盯着,有什么事随时来回我。”杜氏向那小厮说道。

  小厮点点头,如蒙大赦一般匆匆向杜氏行礼离开了。

  “你呢,杜嬷嬷?”杜氏又转向剩下的那位嬷嬷,“可有什么发现?”

  那杜嬷嬷是杜氏身边的老嬷嬷了,自然不会向那小厮一般惧怕杜氏,因此她只陪着笑说道:“虽然大姑娘院里还没查到什么事,不过我知道那边有个吴婆子惯受大姑娘欺负的,她已经答应为咱们做事了!”

  杜氏倒还谨慎:“那吴婆子可是当真不与凝洛一条心?”

  “夫人放心吧!”杜嬷嬷将胸口拍得山响,“我看人错不了!”

  杜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是能从他们身边人下手,自然是再好不过。”

  打发走了杜嬷嬷,杜氏独自坐着想了一会子事情,才又向立春道:“收拾收拾,咱们去会会那穷秀才!”

  路上杜氏跟立春闲聊,问道:“你说那秀才喝不喝得起好茶?”

  立春却不敢怠慢,打起精神回道:“我听说那秀才来咱们家之前,落魄的都快没有饭吃了,这才过来几天就喝起了好茶,只怕其中有蹊跷。”

  杜氏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俗话说‘人穷志短’,那穷秀才到了咱们家,老爷座上宾似的奉着,肯定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可惜老爷信错了人,千挑万选找了个贼来!”杜氏冷笑一声,声音里尽是幸灾乐祸。

  杜氏认定沈占康偷了林家的财物,一时便顿住脚:“立春,你去唤两个小厮过来,咱们来个‘先礼后兵’!”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沈占康书房的时候,沈占康正在准备林出尘第二日的功课,大晚上的见到当家主母前来,他显然也十分意外。

  杜氏却摆出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我过来看看先生,您来了这许多日,住的可还习惯?吃的是否可口?下人们可有慢待的地方?”

  沈占康自然看出杜氏并不是前来慰问他那样简单,却也只能起身答道:“让夫人操心了,一切都好。”

  杜氏向沈占康的房中不住地打量,从前她给表弟准备的是一处小院,而沈占康来的时候,她跟林成川说那处小院另有他用,只准备了这么一间房,既是书房,也是卧房。

  许是因为没有为他配备书架的缘故,沈占康的书桌上堆着许多书,显得有些凌乱,那满满当当的桌子上,却辟出了一角,放着茶壶茶杯?

  杜氏笑着上前掀开壶盖,口中道:“听闻你们这些文人墨客最爱饮茶,不知先生喜欢哪种?”

  说着那壶盖已经打开,壶中茶水颜色果然已浅,只是那随着壶盖掀开而升腾起才茶香和水中的茶叶形状模样,都表明这是上等的好茶。

  “哟!”杜氏故作惊讶地抬头看向沈占康,“这茶可不便宜吧?”

  沈占康不知杜氏打的什么主意,只轻轻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在杜氏看来,沈占康这便是心虚了,不由继续追问:“多少银子一两?”

  沈占康摇了摇头,却开口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杜氏冷冷一笑,向着房中的主位上坐了下来,一副要处理大事的模样。

  “我尊称您一声‘先生’,是因为你为我那庶子授课,但在其他方面您能不能担得起‘先生’二字,恐怕还有待商榷。”杜氏眼带蔑视地看了沈占康一眼。

  沈占康落魄的这几年,没少见这种眼神,早已练就了能屈能伸的本事,这一眼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夫人此话怎讲?”沈占康一撩衣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面无惧色。

  杜氏见他如此,心中却有了怒意,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家老爷心善,又是不爱管事的,不管是家中还是手上,都看得很松。”

  杜氏说着瞄了一眼沈占康,见他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想来是碰到了硬茬:“可偌大的一个家又不得不有人撑着,我便少不得出面做个坏人。”

  沈占康耐心地等杜氏说结论,他从前在别人家教书,虽然主母的出身未必都是大家闺秀,可到底都是知书达理的,因此对他都还客气。

  眼前的这位杜氏,却不像是这样门第的当家主母,却和他在街面上见过的市井小民更像些。

  “先生没什么要说的吗?”杜氏见沈占康只是沉默着,不由问了一句,“若是你主动招了,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那杜氏拿出居高临下的气势,端坐在那里像是升堂审讯犯人一般。

  沈占康看她那个样子,不免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仍是淡淡地说道:“占康愚钝,不知夫人所问何事。”

  杜氏怒极,向着桌上拍了一掌:“你还装糊涂!”

  沈占康看向杜氏,他来之后听伺候他的下人说过,从前的先生是这位杜氏的表弟,因为没有真才实学被林老爷赶出去的,所以杜氏今日的这番作为,沈占康倒觉在意料之中了。

  “请夫人明示。”沈占康仍旧平静,并不因为杜氏的态度而气恼。

  只是他越是这样,杜氏越发觉得他心中有鬼,索性直接说道:“你不过来我们家几日,竟能喝起那样的好茶!银子从哪里来?是从哪里拿的还是偷了东西出去变卖了?”

  难怪杜氏一来便掀开茶壶若有所指,却原来是怀了这番心思,先污蔑他是贼,然后将他赶出去?

  “夫人无凭无据便说我是贼,未免有血口喷人之嫌。”

  沈占康稳稳坐着,如果林成川最后也信他偷东西而将他赶出去,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样的门户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可惜了凝洛,那样冰雪聪明为人通透的姑娘,竟生于这样的家庭中。

  “先生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杜氏说着也发了狠,“来人!给我搜,看看这个贼偷了咱家的什么!”

  沈占康还没来得及诧异杜氏连一点体面也不给彼此留,就听门一把被推开了。

  “谁是贼?”随着一声质问,进门来的却是林成川。

  杜氏一愣,她明明让那两个小厮守在外面听她吩咐的,怎么倒是林成川进来了。

  “老爷!”杜氏忙站起身向林成川施了一礼。

  沈占康也站起来向林成川一拱手:“林老爷!”

  “先生快坐!”林成川仍然对沈占康很客气。

  “我过来问问先生在咱们家可住的惯,”杜氏走上前搀住林成川,将他带到自己先前坐的那把椅子那里,“谁知道竟发现先生喝的茶是雀舌!”

  看林成川在那椅子上坐下来,杜氏心想这样也好,当着林成川的面捉贼,还省得她在中间传话了。

  “先生坐!”林成川再次向沈占康说道,沈占康见林成川已入了座,自己便也不再推辞。

  “那可是上等的雀舌!”杜氏郑重其事地强调,“他才到咱们家来,连束脩都未给过一次,哪里有钱买那样的好茶?可见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住嘴!”林成川怒喝一声,吓得杜氏险些脚下不稳。

  “出尘读书的事,你何曾操过半点心?”林成川指着杜氏斥道,“如今我们好不容易请了一位真正有学问的来,你又跑出来红口白牙的污蔑人家是贼,你算个什么东西!”

  杜氏一听林成川这样说不由有些慌神:“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家着想?若是现在不管不顾,不等出尘学出个样子,咱们家就要被人搬空了呀!”

  “你给我闭嘴!”林成川恶狠狠地向杜氏吼道。

  杜氏一愣,继而一面掩面嚎哭一面从衣服上解下帕子遮住了口鼻:“十几年的夫妻,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我!”

  林成川直看着杜氏皱眉,又忙转向沈占康:“先生莫怪!”

  杜氏见林成川对沈占康仍是恭敬,不由停下嚎哭气道:“老爷莫要识人不清,这穷秀才怎么可能喝得起雀舌!”

  “难道就不能有人送先生雀舌?”林成川忍不住向杜氏又吼了一声,从他进屋起就一直让杜氏不要说了,这妇人怎么就听不懂呢?

  “送?”杜氏愣了一下,继而又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有人送那样好的茶给他?一个穷秀才,无权无势的,送好东西给他岂不是糟蹋了?”

  她只一心认为沈占康是贼,因此说话也不再注意起来,反正都直呼对方是贼了,也不在乎这最后的一点脸面。

  就算林成川让她闭嘴,又说茶可能是送的,在她看来都是在为沈占康开脱,毕竟沈占康是林成川请来的,他在认清事实之前为他开脱也能理解。

  林成川被杜氏的一番话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一时只觉得丢人至极,指着杜氏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个……”

  沈占康心中仍感激林成川的维护,眼见林成川气急,他忙向林成川道:“老爷息怒,身子要紧!”

  杜氏只当沈占康假惺惺,又想开口说什么,林成川却逼着自己快点缓过劲来,生怕杜氏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是凝洛,凝洛买了一点雀舌拿去孝敬我,我说这茶不错让她也送给先生一些尝尝……”

  “你,”林成川又指向杜氏,“你说说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往先生身上泼脏水,你让我……”

  “还不快向先生道歉!”

  杜氏闻言只剩瞠目结舌,她是捉贼来的,没想到林成川竟然知道这事的内情。

  “愣着干什么?”林成川又向杜氏呵斥一声,“向先生道歉!”

  沈占康少不得要说句话:“不必了,不过是误会一场。”

  杜氏却不领他的情,转向沈占康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是我搞错了!”

  她将话说得极快,又不正眼看沈占康,只看得林成川又气起来。

  “你便是这样道歉?”林成川觉得杜氏方才的话说得未免太难听,莫说沈占康这样的傲骨文人,便是他也忍不了这般侮辱,若是杜氏不好好道歉,他哪里肯依?

  杜氏又气又羞,索性哭了起来,倒让沈占康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不过是场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林成川看杜氏那个样子也不好再逼她,只向她恼道:“在这里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还不快走!”

  一时之间,杜氏真是丢人至极,底下仆从看着她那个样子,也都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杜氏脸红耳赤的,低着头,狼狈地走了。

  林成川只好再次向沈占康拱手:“惭愧,惭愧!”

  杜氏在门外,听得自己夫君对沈占康致歉,心里更加愧疚,又觉脸羞,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那里才好。

第38章 谁是贼
听完白露的讲述; 凝洛冷笑一声:“捉贼?亏她也想得出来!”

  “还是姑娘想的周到,竟还注意着先生那边的动静。”白露对凝洛的安排心服口服:“姑娘不知道太太那脸色,真是比猪肝都难看,还有今天老爷恼得那劲儿,真是气急了太太的。”

  凝洛笑了下; 侧身躺了下来:“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白露将床帐轻轻放了下来,然后吹熄了房中的几盏灯; 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间去。

  凝洛却并无睡意,她看着眼前的帷帐,脑中却想着今日发生的事。

  这是她前世不曾经历过的事; 就在那日园中她发现有人偷听了她与沈占康的谈话,然后凝月去找她,说着什么让她嫁给沈占康的鬼话;

  她就知道杜氏母女又在她身上打主意了。

  她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却不得不想尽办法做尽量万全的准备。

  那日白露包了给沈占康的雀舌前脚刚走; 凝洛便觉有些不妥,忙又吩咐小满包好了一包,然后直奔林成川的书房而去。

  林成川见女儿又孝敬东西给他自然是高兴得很; 和凝洛闲聊了许久; 而凝洛也成功地在闲聊中将话题貌似无意的引到了沈占康身上;

  林成川喝着女儿送来的茶,便建议从茶包中分出一些送给先生。

  “哪能把我送您的东西再给人呢!”凝洛微笑着说道,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了林成川的这话,就算有人挖出她给林成川送东西的事,也无法指摘什么。

  “我那里还有,回头再包上一些让人给先生送去就是了!我孝敬父亲的这些父亲尽管享用,喜欢的话我再去买。”

  林成川笑得心满意足:“不亏是我林成川的女儿!”

  而后却平静了一两日,白露来告诉凝洛好像有人在监视着芙蕖院,好几次她进出院子都像有人跟着。

  其实凝洛也觉到了,她去慈心院晨昏定省,路上总觉得有眼睛看着。

  她不知道盯着她的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但像这种事却不像凝月能做出的,因此便不动声色的安排了人也盯着慈心院那边的动静。

  因此她今晚才能及时得知杜氏带人去了沈占康那里,虽然不知道杜氏是何用意,但只凭她还带了两个小厮便知杜氏此去绝非善行。

  她不便出面,便是请林成川过去沈占康那里也不能由她说出口。

  好在后来芙蕖院这边与宝顺相熟,只让宝顺去林成川那边吹个风务必带林成川去沈占康那里看看便可。

  凝洛轻轻地叹口气,杜氏今日是为捉贼而去,那她之前便不知道雀舌是她送的,可是,杜氏如何得知沈占康有雀舌呢?

  她相信杜氏并不会就此收手,她也相信杜氏针对的并不是沈占康。自始至终,杜氏母女要害得也只有她一个。

  凝洛并没有猜错,杜氏回到房中气了半天,气林成川去的不是时候,只要再晚一些,她就能将沈占康摆脱不掉偷东西的罪名。

  “可那雀舌是凝洛送的呀!”凝月不解地问道。

  她听说母亲哭着从沈占康房里出来吓了一跳,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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