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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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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浸泡在华清池温暖的水流中,端王暂时放空了思绪,拿起放在一旁的绸布,发疯似的狠命擦着已经结痂的伤口,恨不得直接脱掉这层皮,血丝在池水中慢慢翻涌上来,他却好像不知道痛楚一般,闭着眼睛死命的涤荡着自己,在白色皮肤上留下青紫的伤痕,手法堪称折磨,可饶是如此,还是平息不掉他心中恶心暴怒的情绪。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即使老天让他生在了皇家这个大染缸里,他也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诚然那些阴谋和血腥出自他手,却也不过是他为自己活下去而尽的一份努力,一个人为了活下去做的事情,无论他做了什么,都算不上是罪恶。而且他从来不曾亲手杀过任何一个人,他做的事情一直都是优雅而高贵的,比如一个轻巧的手势,几笔风雅的蝇头小楷,事情就会自然有人办妥。唯有如此,才能配得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

    可如今,这种二十年如一日坚持的高贵和纯净就被一个下贱的夜长留生生毁灭了,怎能令他不恨的咬牙切齿,他同意杀了夜长留已经是最高的恩典了,可恨对方的命只有一条,明明犯下的是万死不能免其罪的罪过!

    一想到这,端王就觉得自己尊贵的臀部又开始胀痛起来,恨的快要咬碎一口银牙。想到夜长留侮辱了自己,他气的浑身颤抖,在华清池温热的池水里狠狠的捶了几下池壁,皮肉与石壁相撞的声音无比沉闷,疼的娇生惯养的端王呲牙咧嘴,抱着伤手可怜巴巴的呼了两口气,疼痛一过后仍是不解恨,两只脚像敲鼓一样在池底乱蹬一气,接着开始满水池的打滚,滚得声势浩大、水花四溅,呛得他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末了把脸埋在手中,下唇被咬出了血,趁着四下无人,抽噎着骂了两句混蛋之类,蹲在华清池里无声又委屈的哭了。

    大概因为被人如此强烈的思念着,夜长留坐在府中打了今天第一百三十七个喷嚏,神色凄楚的接过大萌主递上来的锦帕,可怜兮兮的擦了擦鼻涕。

    楼三正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神色隐隐有些疲倦,吸溜吸溜的喝着一碗热汤,顺便一眼一眼的白她,表情丰富多彩的表达了无尽的鄙视,可就是打死都不跟她说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虽然她察觉到自己中了毒,可这个理由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手。且不说她把人家蹂躏成那副烂柿子的模样,光是那个脑子缺根弦的端王竟然也中了毒这点就很没说服力了,倘若对方真的蠢到下药连自己都药倒的程度,在皇宫那个腌渍的地方,就算他是皇上亲自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都保不住一条小命。

    在这种鄙视的目光中,夜长留委屈的低下了头,表示出一副认罪伏法并争取宽大处理的态度,奈何后者对此视而不见,大口吃饭快速喝汤,然后把碗一推,开始长篇大论的挤兑夜长留。

    “我说老爷,家花不如野花香这个道理本尊也非常明白,你平日去一些勾栏院之类的场所美化身心,我不是从来也没说过什么嘛,但家花也需要关爱啊,不能把人家从外面的花园里挪回你家的花盆你就不管了啊。”

    夜长留有心反驳勾栏院她只是在同僚邀请的前提下去过两回,还什么都没做过,回来还被楼三冷落了三天,但眼下显然不是反驳的好时机,只能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大萌主一挑剑眉,低头喝了口茶,他平日一个月只在府里呆半个月,还真不知道夜长留还有去勾栏院的爱好。

    “再者说,家花里虽然只有我一人国色天香、天下无双,但国色天香岂是那么好得的!轩辕兄虽然比我略差了一些,锦年公子不懂情趣,小紫衣像块木头……”楼三面不改色的在大萌主抽筋的眼神里大方的贬低了其他诸位,神采飞扬的衬托了自己,方心满意足的转了话锋,抬手猛地一拍桌子:“但总的来说还是各有千秋的,难道你还想后宫三千不成!”

    夜长留吓得一抖,委委屈屈的嘟囔:“还三千后宫呢……四个都够我受的了,三千还不活吃了我。”

    楼三郑重点头,伸手轻轻敲了敲桌面:“认罪态度还是良好的,而且也没有装睡,为了奖励你——恩,今天本来该轮到轩辕兄了,但轩辕兄因你身受重伤,委实不适合做任何运动,也同样不适合服侍你了。等吃完晚饭,你到我房里来,让我把奖励偷偷的发给你好了。”

    夜长留和大萌主齐齐嘴角一抽,目送着楼三趾高气扬的离席而去,直到那抹绯红的衣角消失在走廊尽头,夜长留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扶膝的弯下腰去,神色紧张心情莫名的直视着大萌主若无其事的眼睛,温柔又愧疚的开了口:“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长留天下 第六章 萌主的心思你别猜

    楼初月一路自在的回了自己的小院,刚到门口,映月就殷切的迎了上来:“尊主,晚上还要给老爷留门么?”

    楼初月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故作忧愁的叹了口气,在映月娇嫩的少年脸上掐了一把,掐的对方嘴巴扁扁的成了鸭子,一边笑一边叹息道:“可惜轩辕兄狡猾得很,抢先一步的受了伤。无论长留如何看他,这次也非要领他的情不可了。”言罢很有危机感的蹙起眉头,将映月的脸挤成各种形状,长吁短叹的道:“在这样下去,本尊就要被轩辕兄挤兑的失宠了,到时候若是被老爷赶出府去,你我就一起饿死算了。”

    映月挣扎着挤出话来,小心的留意着尊主的神色,支吾道:“失宠也没什么不好么,尊主自回桃花阁去,天下美人任君挑选,何必……”

    楼初月把对方蹂躏的眼泪汪汪,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在袖口里拎出一把乌骨折扇,不轻不重的在映月头上敲打一番,口中调笑道:“你连毛都没长全,又懂什么?红颜枯骨,很多事不是只要一张画皮就行的,若天下人人都有她这般有趣,本尊的红鸾星又岂能此时才动?这一番若是错过了,下次岂不要等到猴年马月,本尊年华易逝,万事皆休啊。”

    见楼初月一副伤春悲秋的可怜模样,映月有些不可思议的咽了咽口水,他自小在红楼死士阁中长大,从小就在心中视红楼尊主为天地,楼初月在红楼时也的确做到了天地般的莫测和孤高,他们这种凡人终其一生也只能望其项背,时刻准备为对方赴死,这才是职责所在。

    而眼下这位堪称平易近人的尊主,若不是映月亲眼得见,怕是一生都无法想象。

    再说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被夜长留所救时,那一段悲惨的际遇更是胡编乱造,没想到尊主喜爱的人竟如此没有警惕心,轻轻松松就放他进府,按照原定计划服侍了楼初月。

    想到这,映月又替自家尊主不满起来,倘若放进府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位对尊主居心叵测之人,即使尊主武功超绝,却难免有倏忽之时,岂不养虎为患?

    楼初月侧头看他,一眼望去就知道对方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暗自思索着红楼培养死士似乎太过重于忠心这点了,以至于连夜长留的真实意图都看不出来。

    不过眼下倒也不急考虑此事,他潇洒的一打折扇,一双桃花眸顾盼生姿:“本尊要易容出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来?”

    与此同时,冬藏院:

    夜长留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大萌主在床边坐下,百折不挠的在对方的阻碍下撕开了他的衣襟,一眼扫过对方身上数道伤疤,在看到腹部殷红的血迹之后,眼神顿时转为森寒,心情复杂的轻轻碰了碰,在大萌主的凝视下慢慢将那乱七八糟的包扎解开。

    二人靠的极近,空气中只有包扎时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二人轻微的呼吸,却平静的令人安心,是大萌主恢复神智后再没有过的亲密。夜长留额前的发丝在大萌主的鼻尖上磨蹭,令后者悄悄的打了个喷嚏。

    大萌主平素将一身白衣穿的冰冷孤傲,神态极是正气凛然,实在令人提不起剥开他看看的欲望。此时衣衫半褪,春光乍泄,神色也依然平静的近乎冰冷,认认真真的注视着夜长留为他包扎伤口,只是偶尔想起自己痴傻期间与夜长留的所作所为,才有些难堪羞恼的移开了目光。

    夜长留余光瞥见他不自然的闪躲,还以为是对方不喜自己触碰,心下一愣,转眼也想到了一处——夜哥哥,摸摸我……夜哥哥我还要神马的……

    尤其这些话出自大萌主口中,虽然是变小了的大萌主,一样真心凶残啊……

    “咳,过往那些……”夜长留有些尴尬的蹙起眉头,她可不认为那些记忆是大萌主希望惦念一辈子的,左思右想的选了个合适的词:“错误?误会!过往那些误会,我是绝不会耿耿于怀的,哈哈,老实说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你也不要介意嘛!”

    她一边说,一边还哥俩好的拍着大萌主的肩膀,为了不让对方尴尬,还特意装着没那么回事儿一般,分外洒脱的哈哈大笑。

    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大萌主不善的目光,他面不改色的沉吟片刻,表情严肃的不像谈情说爱,倒像是上门寻仇,斟字酌句的道:“是么,我还以为自己那时候很讨人喜欢。”

    夜长留并没理解此言真意,困惑的挠了挠头:“嗯……是挺讨人喜欢的。”

    “现在呢?”大萌主抓紧时间开始反攻。

    “啥?”夜长留惊吓莫名。

    “现在还讨人喜欢么?”

    “呃……尚可,尚可。”

    大萌主表情庄严的一点头,轻易戳破了夜长留的谎言:“口不对心。”

    夜长留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就彻底愣住了,莫名其妙的凝视着大萌主,大萌主也……貌似含情脉脉的回看她?

    片刻过后,大萌主很有保留的道:“我不喜欢云惊鸿。”

    夜长留犹豫着一点头,静等下文。

    说完这句话,大萌主仿佛完成了什么使命一般,刚才那让人迷惑的含情脉脉彻底消失不见,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我知道你更喜欢那个我,不过也没办法了。”

    夜长留狐疑的蹙了蹙眉头,又一点头。

    见夜长留点头,大萌主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故作无事的站起身来,拢了拢身上衣襟,眼神不自在的游移开来,若无其事的摘了自己的腰带,淡然道:“夜深了,就寝吧。”

    夜长留云里雾里的再一点头,理所当然的转身准备出去。

    大萌主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他皱了皱眉,看起来更加的不好惹:“我不是说就寝么?”

    “我是回去就寝啊。”

    大萌主表情阴沉:“你打算去楼三那?”

    夜长留更茫然了,不过还是停住了脚步,担忧的拉开衣襟去看对方重新溢出血色的伤口:“没有,我打算回房……本来打算留下来照顾你的。”

    话音一落,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立在了原处,夜长留也觉得这气氛非常诡异,但大萌主正执着的拽着她的手腕,不说不动,可能试图用视线杀死她。

    于是她就以不变应万变,摆着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回望对方,时时准备聆听教诲。

    半晌过后,大萌主仿佛疲惫至极一般,冷淡的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我累了,该歇息了。”

    夜长留懵懂的点了点头,心说你累你就睡啊,拉着我干什么?

    大萌主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开始磨牙,末了一把将夜长留打包扔进床上,周身内力萦绕,眨眼间就完成了吹灯拔蜡,关门锁窗,坐下躺好的一系列行为,直到此刻,夜长留方迟钝的眨了下眼睛,慢吞吞的从盖到眼睛的锦被里挣扎出来,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你……要我和你一起睡?”

    还未等大萌主说话,夜长留立刻就找到了一个听起来颇为正大光明的理由,笑逐颜开的道:“噢!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会努力不睡着,好好照顾你的!”

    一片黑暗中,大萌主磨牙的声音更真切了些,常年握剑的手指在锦被中划了划,大无畏的一把捏住了夜长留的手腕。

    夜长留被捏的呲牙咧嘴,想要抽回手腕,却换来被捏的更重的下场。看在大萌主为了救她才身受重伤的份上,忍气吞声的合上了眼睛,忽视掉手腕上的温度和痛楚,准备进入浅眠。

    大萌主一向是个敏于行讷于言的人物,他也明白这种事情只敏于行似乎并不太好,于是他很有耐心的等着敏于言的夜长留说点什么,然后展现他敏于行的实力,他耐着性子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直到黑暗中传出了夜长留绵长悠扬的呼吸声……

    这边大萌主面不改色的气愤无比,那边端王火冒三丈的气冲云霄。

    端王府内,端王千岁正小心翼翼的欠着屁股坐在软垫上,稍稍一动就痛彻心扉。

    他本来都颇费心思的想好了如何处置夜长留那个该死的淫贼——见一次杀一次,每次都杀到九分死,然后让其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养好了再给自己反复地出气!

    可万万没料到一个刑部侍郎府竟然还藏龙卧虎,派出去的暗部首领正端端正正的跪在他面前,讲诉近日所闻:“属下带领一众兄弟在侍郎府外蹲守,刚到地点就在府外墙头上发现了一批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观其衣着神态,很像江湖上杀手门派红楼中人,不知是否奉命刺杀于谁,见到我们后,态度非常热情。”暗部首领颇为费解的皱起眉头,把自己还吃了对方一个烧饼的事实抹去。

    “属下不愿留人话柄,并未轻举妄动,等到过了中午,红楼中人撤退。我们正欲动手,发现又来了一批江湖中人,似乎是浩然门下剑客,我们态度热情的打了招呼,他们虽然不理不睬,却并未对我们出手。”

    殊不知,就因为他们之前态度冷漠,才被属于楼初月的红楼中人误认为是大萌主的手下,同样奋斗在看家护院的第一线。而之后他们态度热情,又被大萌主的手下误认为是楼初月的红楼中人,这才未起任何干戈,从从容容的就回了王府。

    这汇报是半点不得端王之心,气得他面色铁青,再加上欠着屁股的动作,就显得分外搞笑。可也没有办法,夜长留称病不朝,日日龟缩在侍郎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刺杀都找不到机会。

    端王想了又想,恨声道:“没关系,过两日父皇大宴群臣,文武百官无不到场,就是你们的机会了。若还是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长留天下 第七章 中秋饮宴

    接连七天,端王手下暗部一直毫无建树,倒是与红楼中人和浩然剑客两分都混了个好人缘,分配了个远离鸟窝,大树荫下比较舒适的位置进行监视,既然在暗杀这件正事上被迫耽搁了下来,就转而展开了盯梢这个副业,日日雷打不动的将夜长留的活动报告呈给端王知晓。

    时间眨眼间已到中秋,皇家按例与大臣同乐,举办的中秋家宴热闹非常,再加上今年皇上有幸寻回了外面遗落的种子紫衣,龙颜大悦之下,为这宴会又多投入了万两白银。

    中秋饮宴自然是不错的,只可惜蚊子太多,御花园里处处摆满了驱蚊的熏香,大臣们也都早有准备的在衣服上熏过驱蚊的香料,饶是如此,还有不少人纷纷中招。

    端王此时正身在御花园,倚红偎翠的同几个官员家的千金打过招呼,忙里偷闲的躲个清静。闲来无事间,便从袖子抽出了那本夜长留的活动记录,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半点可以下手的破绽。

    手中薄薄几页纸被细心的装订成册,外面还假模假样的裹了《论语》的封皮,暗部首领为人心思细腻,写的一手意态潇洒的梅花篆字,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很费眼睛。端王喜怒无常的在心中琢磨:将来对方若是当不得这暗部首领,转而到街上当个卖字画的,也定然是饿不死的。

    ‘巳时,侍郎起床,与府内二位公子共同用了早饭,一个人吃出了两位公子的饭量。

    午时,又上床安歇,三公子陪睡(属下私以为此睡非彼睡)

    申时,起床用了晚饭,陪同二公子回房,直至天亮再未出来。

    没有结党营私,未与夜王联系,朝中大臣无一登门拜访,生活作息猪一般规律,似乎并非是因为对属下有所提防才不出门。’

    抬手再翻一页,端王不说不笑不动的时候,看起来跟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柔顺如水的月光透过御花园价值千金的树木缝隙渗透下来,映的他很是恬静乖巧,有一点少男情怀总是诗的错觉。

    端王静坐在御花园东南角,夜长留正长袖善舞的在东北角周旋于一众大臣中间,其间隔了万水千山,草木花丛,按道理来说,只要不是其中一人刻意,二人万万没有相遇的可能。

    “哎呀,夜侍郎如今看起来可是身子大好了,前几日你突发疾病,竟然连朝都上不得了,圣上很是不满啊,亏得夜王宅心仁厚、体恤贤臣,在其中帮你周旋,不然圣上一怒,此事恐难善了啊……”胡子一把还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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