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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有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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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瑷抬起头,还是那张清丽的脸,粉唇轻轻上扬,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道,“我怎么会怪外祖母,这京中还有哪家的公子比的过陶世子,外祖母也在为我考虑。”
孟老夫人仔细看她的眉眼见她眉间坦荡自然,便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做这个决定时也考虑过沈幼瑷的终身幸福,若全宁候府真的一团糟,她怎么舍的把沈幼瑷嫁过去。虽是考虑过了,但她总是有私心,若沈家,全宁候府都支持六皇子,那何愁大事不成呢。
现在见沈幼瑷不怪她,她的心中有欣慰,也有一丝难过,孟老夫人凝望着沈幼瑷,眼神里带着怜爱道,“总是外祖母有了私心,你就算怪外祖母,外祖母也明白。”
沈幼瑷摇头道,“魏国公府养育我成人,这也是我的一份责任,可是父亲的意思,我现在还不明白。”
孟老夫人听她这么说什么都明白,无非是沈齐安不想站队,尤其在经过除夕夜的事,恐怕全宁候府也很难说。
孟老夫人想到这件事,一时间,眉头紧皱,像是突然之间老了几岁一样,德妃曾经是她最引人为傲的大女儿,可是没想到却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她虽没有亲自去朝和殿但也听严氏一字不落的对她禀告,在她的眼中,这一个栽赃嫁祸明显都是漏洞,贤妃把太子的死嫁祸到德妃身上,德妃要是对圣上服软些,圣上也不会那么愤怒,要不是这事后来落到定北王府的小王爷手中,德妃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局了。
。德妃这些年掌管后宫,贤妃虽每次同她争斗总是占了下风,但也不能就如此小看她,而德妃这些年是越发膨胀,特别是对着一个皇帝时,德妃和六皇子也太欠妥当了,无怪沈齐安会犹豫,比起贤妃能布下这么一个阴谋陷害德妃,但德妃同六皇子的反应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特别是六皇子,要想爬上那个位置他还是太嫩了。
沈幼瑷见孟老夫人脸色一下子就变的难看许多,过来扶着孟老夫人道,“外祖母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孟老夫人罢罢手。勉强笑道,“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你说的不错,这事不能我一个人拿主意,总要想办法去问问你的父亲,还有全宁候府,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到时候再提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姨母的事,不知这七天后,会是什么结果。你姨母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是那个脾气,无怪她这次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孟老夫人见沈幼瑷知道她的意思,有些话也不瞒着她了。
沈幼瑷双眸微闪,想起李暄在朝和殿的表现。又想起李暄特地留下的那张纸条,便安慰道。“外祖母为姨母担心,我在朝和殿见到的定北王府的小王爷可跟传闻中的不一样,也算是个公正之人,再说他也算是舅母的侄子辈。总不会同那些人同流合污陷害姨母的。”
她这话一半是用来劝孟老夫人的,她自己的心中也是直打鼓,对李暄豪无把握。
孟老夫人听见她这么说也想起来了。也有了几分精神道,“就是你舅母堂姐的儿子。我当年可是见过严王妃,那可是个英姿飒爽的好女子,若是她的儿子品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关于严王妃,沈幼瑷也从全宁候老夫人听过类似的话,她们都对严王妃赞不绝口。
沈幼瑷自然也是跟着安慰几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道,“当日我从姨母的景怡宫出来的时候正是莲心送我们去朝和殿,我那时见她脸上不仅细细装扮过,跟素日大不相同,我以为她只是因为是个喜庆日子,才会这样,没想到原来莲心竟然抱了必死的决心也要陷害姨母,我那时要早发现不对,也可提醒姨母。”
她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也不由露出懊悔之色。
孟老夫人听到她提起莲心的名字,嘴唇紧紧抿着,手中拨弄的佛珠速度也加快几分,过了半响,孟老夫人语气里才带了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这事不怪你,娘娘连自己身边的人都看不住,出事之后,一味的向皇上顶撞,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
听孟老夫人对德妃有些不满,沈幼瑷没有开口,过会儿,迟疑道,“我那时见莲心耳边戴着的那对珍珠耳环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莫不是那时候莲心带进宫中的,怎么不见她以前戴过。”
这件事莲心是个关键,若不是莲心最后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德妃也不会成为疑凶。
可莲心到底对德妃怀着多大的恨意,才会在不惜以一切代价,只为让德妃的罪名成立。她也是听说过莲心对德妃是忠心耿耿,连身体上的毛病也是为了救德妃落下的,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她无父无母,贤妃能给她的,德妃也能给,为什么以死亡的代价指证德妃。
孟老夫人的唇又抿紧了几分,眼神一下子就黯淡许多,轻轻的叹口气,有些悔恨道,“这都是孽缘啊,早知道我就该拦着她,也就没有现在这桩祸事了。”
在知道莲心嫁祸德妃的时候,孟老夫人已经跟魏国公府的几位少爷说起过这桩旧闻,听到沈幼瑷问,又跟她细细说起来,当年的恩怨。
沈幼瑷这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桩缘由。
在二十多年前德妃还未入宫的时候,闺名叫做谢岚岚,莲心是魏国公府的小丫头,莲心初到魏国公府的时候,只有九岁,是当年从南边逃荒出来的,被人牙子卖到魏国公府,而当时同莲心一起逃难来的还有一个小男孩,是莲心的同乡,也是同莲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个男孩名叫周吉,他被人丫子买卖到了另一个府上,虽不比魏国公府是勋贵世家,那家人就是个老实的秀才,周吉给那家的小少爷当了几年书童。
两人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共过患难,两人经常见面,一来二去,两人就产生了情愫,周吉给那户人家签的是活契,时间到了自然就可以离开,周吉本想让莲心跟着她一起离开京城回乡,可周吉却发现当了这些的下人,虽然有些银子,但要回南边盖房子,这钱还是远远不够的,便又在京中呆了一年,成为那走街穿巷的货郎,周吉人勤快,很快就积攒了一些银子,他同莲心相约到来年正月十六便一起离开京城,可是那时候离宫中选秀的日子近了,孟老夫人给谢岚岚准备的那三个丫头,有一个却出痘了,不能入宫,谢岚岚便看上了老实的莲心,而莲心自然是不肯的,她和德妃明明白白的说明了缘由,谢岚岚在府中挑了几遍都没找到合适的丫头,而莲心,无父无母,相貌平凡,人老实也不会多话,又懂规矩,还有一首好绣活,带进宫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在正月十六那天,谢岚岚便使了个小计谋,在周吉特意找过来的那天让底下人瞒的死死的,不许有人告诉莲心,而跟周吉说,莲心过惯了京城中的富贵日子,不愿意跟着他回乡,周吉自然是不肯相信的,他在魏国公府的门前的那条街上,等了一天一夜,又在他们常聚的那个破庙里等了莲心一个月,始终不见莲心的影子,他也是个痴心人,还时常去魏国公府打探莲心的消息,谢岚岚烦了,便让人把他打出去,终于三个月个,他心灰意冷离开京城。而莲心则是对周吉彻底死心,从此一心一意伺候德妃。
沈幼瑷听了这一则旧闻,终于明白为何孟老夫人会这么说了,是德妃强行把莲心跟周吉分开,生生毁了这段姻缘。
“那莲心想必是知道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般决绝,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当日我要是早料到会变成这个结果,也该拦着她不让她进宫。”孟老夫人缓缓说道。
沈幼瑷还是有些不明白问道,“莲心知道是姨母拆散了她和周吉,可都二十多年过去了,莲心没必要一死了之,她若真恨姨母,也不必陪上自己的也不必陪上自己的性命。”
孟老夫人道,“大概是生无可恋了吧,我昨儿派人去查探,那周吉已经前不久已经来了京城,难怪他们会知道这件事,利用莲心,而那周吉另外成亲生子,孩子跟然哥儿一般大。”
沈幼瑷有些明白了,莲心这是生无可恋,知道自己多年前的恋人并不是想象中的负心人,反而对自己情深意重,可是已经是晚了,他已经不会再等她了,她们的错过都是因为德妃,而从莲心保留着二十多年年前的珍珠耳环来看,她对周吉并未忘情,所以她才会把这一切都怪在德妃身上,死了也要把德妃拉下水。
☆、第一百四十章 剥夺
孟老夫人凝神道,“瑷姐儿,你千万要明白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换莫测的,后宅的女人的的一个妒忌也可以杀人,一点恨意也可置人于死地,当年娘娘是对不起莲心,可这些年来娘娘可重没亏待过莲心,她是宫中有品级的宫女,若是她想嫁人,娘娘也不会拦着她,若不想也能富贵荣华的过一辈子,今日如果那周吉还在等着她,不曾成亲,她怎么会对娘娘有恨意。”
沈幼瑷听了孟老夫人的这番解释并不能释怀,当年却是姨母有错在先,才遭成了这个后果,莲心当时虽是个丫头,姨母也不该用这种方法强留,而外祖母也是站在姨母的角度考虑。
不过沈幼瑷也知道这番话外祖母是听不进去的,丫头就是丫头,孟老夫人怎么会能忍受最后德妃竟然会被自己养在身边多年丫头摆了一道。
知道事情的原委,沈幼瑷的心情也有些微微沉重,想到现在还关在景怡宫高傲的德妃娘娘,恐怕是想不通同她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丫头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背叛她。
太子的毒到底不是德妃所下,沈幼瑷只能希望七天之后,能够查明事情原委,还她一个清白。
孟老夫人同沈幼瑷说了一会儿话,过了不久,沈浩初从外面进来,两人同孟老夫人告别后,便回了沈府。
到了琼芳院后。沈幼瑷吩咐丫头准备热水,又让紫墨专门去了甄氏院子把孟老夫人送的那对手镯送给甄氏。
沈齐安这几日每日都忙的不见人影,转眼就到了初七,沈幼瑷的心中实在是担心,使了沈全去沈浩然那里问问宫中的情况,沈全过来回道,“大少爷让姑娘不必担心。娘娘无事。这事明日便可揭晓。”
到了第二日吃过了午膳,沈幼瑷依旧让沈全去打听。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沈全从外院进来来到了琼芳院。到了院门的时候就见绿萼正和菊生提着一壶热水进去,便笑嘻嘻道,“二位姐姐好,这粗重活还是交给奴才来做吧。”
绿萼往后头“啐”他一口。道,“这可是给姑娘用的。岂是你这脏手能碰的,找姑娘有何事,你这每日都往内院跑小心传出闲话。”
“哎哟,绿萼姐姐这你可冤枉我了。是中午的时候五姑娘让紫墨姐姐传话给我,让我去外边打听打听消息,这不。我得了好消息回来了,正要回姑娘一声。绿萼姐姐进去把紫墨姐姐叫出来,我说给她听,也好让姑娘知道。”
绿萼挑眉,斜晲道,“可是你这沈全儿说谎骗我的吧,什么消息我不能知道,偏要把紫墨叫出来,我看分明是你不安好心。”
因德妃的事情,沈幼瑷并没有跟另几个丫头,还有林嬷嬷说过,只有那天跟着她去的紫墨一清二楚,沈幼瑷便让她给沈全传话。
沈全听了这话先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朝绿萼作了一个长揖,继而正经兮兮的说道,“绿萼姐姐可别怪我,这事啊,姑娘让紫墨姐姐交代可不能外传,我也是听吩咐办事。”
绿萼听了越发心痒难耐,可是也知道沈全儿说的多半是真的,抬头轻哼的一声,斜眼道,“量你沈全儿也不敢骗我,回头出府,给我从那玉颜斋带几盒时兴的水粉过来,我听人说好用的很。”
“是,是。”沈全儿被她那一眼扫过来是浑身酥麻麻的,连连应是,“回头我就去给姐姐带。”
他又看了呆呆站着的菊生道,“这位姐姐,眼生,若有东西也只管招呼我去带。”
菊生连连摆手说不用。绿萼笑道,“她可比你小了好几岁呢。”
正说着话,紫墨出来了,看着绿萼道,“水都凉了,姑娘可是催起来叫我出来看看,没想到你倒是悠闲的很。”
绿萼笑嘻嘻道,“好紫墨,我错了,我这就进去,你们说话。”
紫墨瞪了她一眼,走到沈全面前道,“姑娘,让你去打听的事可有结果没。”
沈全知道紫墨是沈幼瑷最贴心的大丫头,心里敬重几分,见她问起正经事,也把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跟紫墨说了。
待沈全走了之后。
紫墨进了内室,见沈幼瑷刚洗了头发,侧躺在塌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在后背,红筏拿着干帕子正替她绞干,紫墨上前对红筏使了个眼色,红筏把棉帕替给紫墨,紫墨接过替沈幼瑷继续擦着头发,红筏自知紫墨有话要说,便先去外边守着,
沈幼瑷问道,“沈全怎么说。”
紫墨回道,“姑娘,沈全说,他在外边问了宫里御膳房里出来采办的小太监,那太监说,那定北王府的小王爷找到砒霜的来历,同德妃娘娘没有关系,是骆贵人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从外边一家叫居善堂的药铺带到宫中来的,而那个居善堂竟然窝藏着前朝余孽,是他们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毒害当朝太子,而莲心也被他们收买了,嫁祸德妃,以使朝纲大乱,今日圣上已经下旨封了居善堂,把他们都抓进了大牢,准备秋后处斩。”
骆贵人,沈幼瑷微微楞神,那是圣上最新宠爱的一位美人,上次进宫她还看见过,是她身边的小太监,原来她也是贤妃的人,还有居善堂她听外祖母说过那是安顺候府的产业只是京中并没有传出,极少人知道,看来这四皇子是个聪明人,见事情蔓延到他身上,也搞了一个前朝余孽来掩人耳目。
“那娘娘呢。”沈幼瑷又抬起眼眸,刚才闪过的波光瞬间就消失了。
“娘娘,被皇上禁足一个月,也剥夺了执掌后宫的权利。”紫墨蹙眉回道。
“那圣上是不是让贤妃和丽妃一起掌管后宫。”沈幼瑷道。
“姑娘猜的是,圣上确实让贤妃跟丽妃主持后宫,这以后娘娘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紫墨担心道。
沈幼瑷心中也有些担心这件事给了姨母沉重的打击,剥夺了她这些年引以为傲的权利,恐怕以姨母的性子也会久久不能释怀。
但这总算洗清了身上的嫌疑,保住了地位,不然只凭一个失职,德妃连分位都要降,那宫中德妃连说话的份都没有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花灯
德妃被禁足了,这件事贤妃一派到底得到了好处。
太子停灵七日,今日已经发丧,葬在皇陵。
正月的气氛低迷了几日,到这一天,正月十五,正是元宵节,往年京城这一天晚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这几天却被前朝余孽闹的人心惶惶。
沈齐安这天也在家。
老太太想热闹热闹,让姑娘们领着丫头们做几盏花灯应应景,想到今年本家的太太和姑娘来了,老太太一咬牙从自己的库房里找出来一支梯形金累丝镶各种宝石簪,若哪位姑娘拔了头筹就归谁,茜草见老太太拿出来的这支簪子分量虽重,但实在不像是姑娘戴的,便道,“老太太,我记得你还有一支白玉嵌红珊瑚簪子正好可以拿出来,这簪子太贵重了,这一家人热闹热闹,就是一点心意,那珊瑚簪子鲜艳,姑娘戴着正合适。”
老太太听了也觉得是道,“就依你的意思吧。”
琼芳院里。
沈幼瑷领了吩咐后,画了一张十二生肖的画,细细上好颜色,让紫墨拿下去糊在竹灯笼上。
绿萼在一旁笑道,“姑娘,咱们今日要不要摆上那盏碧玉莲花灯。”
沈幼瑷一征,那盏碧玉莲花灯正是谢秋扬送给她的,是晶莹翠玉做成的,小巧玲珑,又精妙,沈幼瑷以前是极喜欢的,花灯节这天,少不得要拿出来赏赏,可今年她却没有这个兴致,她回头道,“不必了,拿出以前老夫人送我的水晶如意嵌翡翠的宫灯挂上。”
绿萼应了一声,便回头去找。
不多久。紫墨把糊好的花灯拿出来,长四方形,底下坠着粽色的穗子,造型古朴典雅,四面皆有画,十二生肖灵活生动,恰符合这个热闹的日子。
绿萼把那盏水晶宫灯找出来了。回头看到那盏新作花灯道。“姑娘今日做的这盏灯笼也太中规中矩了,我刚才使了四儿往芙蓉苑去打听了,那小丫头说晴姑娘作的是彩鸾灯。姑娘好歹也费些心思,别让那晴姑娘得了第一。”
红筏听到这话,从外面掀开水晶帘子进来笑骂道,“好个绿萼竟然瞒着我们去探消息。我瞧姑娘今日这灯笼不错,寓意也好。肯定会拔头筹,哪用的着你偷偷摸摸的去芙蓉苑打听,这要是被晴姑娘知道了,她心里说不定怎么笑话我们姑娘呢。”
“我不是为咱们的姑娘考虑吗。这花灯好是好,就是往年花灯节上,跟姑娘类似的十二生肖的题材的也不少。”绿萼嘟嘴道。
沈幼瑷听了绿萼的抱怨。水眸在那盏花灯上微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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