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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有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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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圣上面上还带着哀色,他对祥公公微微摆了一下手,祥公公会意对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片刻只听丧钟敲响了,那沉重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飘荡在京城的上空。
祥公公带着哭腔拉长声音道,“太子薨。”
大殿之中立刻哭声一片高过一片,圣上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祥公公忙扶着圣上前去休息,丽妃也跟着上前去劝慰圣上,应因圣上的命令,那些太监上前把德妃带回去景怡宫。
朝和殿中的红绸都被换下换成了白布,红灯笼也唤成了白灯笼,只瞬间金碧辉煌的大厅,染上了一片白色。
沈幼婉悄悄揉了揉已经僵硬的膝盖,眼睛里使劲挤出几滴眼泪,见沈幼瑷呆呆的跪在那里,双目楞楞的直视前方,全没有平日的神采,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她突然有些害怕,轻轻推了推沈幼瑷道,“五姐姐,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德妃娘娘吉人自有天佑,一定会没事的,我瞧那位小王爷不像传闻中的也是个有本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沈幼瑷回神,对她淡淡的点头道,“多谢你劝慰。”
沈幼婉瞧着沈幼瑷还是有些不对,但更多的她也瞧不出来什么,只能做罢。
沈幼瑷却在心中埋怨自己,当时明明瞧着莲心跟素日大不相同,为何会那么轻信莲心,以至于让她反咬姨母一口。
到底这是是什么原因能让莲心拼着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也要把德妃拉下水。
当年外祖母精心给姨母挑选的丫头都是无父无母的,莲心到底是为了什么。沈幼瑷百思都不得其解,又想到今日贤妃布下这个精妙的局,难怪她不跟德妃争权。
这件事如今想洗刷德妃的冤屈,一是找出莲心的动机,二是要靠这查案的李暄了,想他今日表现应不是贤妃那一系的人,那就好办多了。
沈幼瑷的目光微微扫过李暄,他府中的侧妃正是贤妃的庶妹,都是声名远播的“贤惠人”,他今日之举也算是说的通了。
沈幼婉望望四周,又小声的抱怨道,“五姐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沈幼瑷轻轻的摇摇头,道,“应该不用多久的。”
沈幼婉趁人不注意瞧瞧伸了伸胳膊,却见沈幼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正殿出神,她顺着沈幼晴的目光望去,却见沈幼晴看的是李暄,她轻哼一声,“一个女儿家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盯着一个男子不放也只有本家才教的出。”
。。。。。。。沈幼晴脸上有些羞臊,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不过她并没有掩面,而是抬头面容带着骄傲,朝讽道,“我看谁关你何事,小王爷有胆识又气魄,若不是他保的住德妃吗,我看魏国公府从上到下都是软弱无能之辈,连站出来的勇气的没有。”
“嘿,你。”沈幼婉觉得沈幼晴真是替自己找借口,居然还敢拿魏国公出来说事,不过她一时找不到话辩解,便看向了沈幼瑷,沈幼瑷双目闪过一丝冷光,她怎么会能让人随意诋毁魏国公府,“晴姑娘,我看你的头脑里都是空荡荡的愚蠢,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罢了,魏国公的行事可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第一百三十五章 惊马
众人又哭了半个小时,便出了朝和殿,沈幼瑷看着殿门外挂着的白灯笼,各宫的宫女太监也换了白衣裳,个个脸上都带着悲伤之色,地上是白茫茫一片,似乎要把发生在这皇宫里的罪恶都掩盖下去,空气里都是庄重和肃穆。
这个除夕宴过得真是惊心动魄,太子没了,最大的嫌疑人是德妃,沈幼瑷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把目光探向远处,那里是灰蒙蒙的天际,看不到尽头,不过再过几个时辰又会露出青白色,新的一天重新开始了,也是新的一年。
但愿姨母能平安度过这一劫,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紫墨上前道,“姑娘,我们走吧,六姑娘和晴姑娘可都在前头等着你呢。”
沈幼瑷微微点头,又问道,“你出来的时候可曾见到舅母跟两位嫂子。”
。紫墨道,“没见到,想是一早就回去了,姑娘后天便可以去给老夫人拜年不是又见着了吗。”
灯光下,紫墨望着沈幼瑷精雕细琢侧脸,仿佛最好的画匠都难以描绘她的精细,她那双明亮的眸子此刻被长睫毛轻轻遮住了,紫墨仍然可以感觉那水晶般的眸子比往常黯淡了许多。
沈幼瑷走过青石板的小道,来到两仪门前果然见沈齐安和沈幼婉她们在那儿等着呢。
沈齐安见到沈幼瑷轻轻一笑,安抚道,“瑷姐儿,别担心。娘娘定会平安无事的。”
沈幼瑷双眸微敛道,“我自是相信父亲的。”
“好了,上车吧。”沈齐安听女儿这一语双关的话,微微在心中叹息一声,他也想支持六皇子,从今日看来四皇子并非善类,太子如今只是个摆设。他却能下如此恨手。对臣子来说跟着一个糊涂些,但心中还存有一丝良善的总好过表面大度,实则心狠手辣之辈啊。当今圣上是前者,而四皇子是属于后者,六皇子的心性未定,又太高看自己。今日之事,发生了。若说以前以前六皇子跟四皇子在圣上心里是一样的,但看今天圣上的脸色,恐怕六皇子在圣上的心中地位已经差了一大截,就连他以前对六皇子还有那么几分心思。如今沈齐安也不敢贸然把注下到六皇子身上。
沈幼瑷见父亲回避了她的话,心中也有些明白了,从今日送贺礼到六皇子替德妃辩解的那番话确实落了下乘。特别是有一个四皇子在前头做对比,六皇子的心性实在是让人担忧。
以父亲的心思。确实不会再跟六皇子有多少来往了,了解到这个事实,沈幼瑷的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六皇子以前是跟在太子身后的,若做一个闲散王爷是绰绰有余的,但要和四皇子去争皇位,现在连她都不看好,虽说舅舅可以慢慢教导,但恐怕是等不到舅舅教好的那一天,四皇子已经得到了太子之位。
沈幼瑷心中也在担心着魏国公府,现在在重新找一位皇子出来对上四皇子恐怕,外祖母也不会允许的,沈幼瑷隐隐觉得魏国公府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
她虽然经常进宫,可是素来极少见到六皇子,一是男女有别,再是六皇子以前常留恋花丛,现在六皇子终于把自己的野心露出来,沈幼瑷终于觉得,外祖母她们的心思太冒险了。不过沈幼瑷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先把这事搁在一边,当务之急还是关于德妃娘娘的事情。
沈齐安说完上车之后,像是想到什么,又严肃的望着她们三人,双目带着威严尤其在沈幼晴身上停留良久。
沈幼晴微微一征,似乎没想到这位沈大老爷居然毫不避嫌的针对她一个姑娘,面对沈齐安的施压她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沈齐安冷冷的说道,“今日之事,事关皇室,谁敢出去乱说,别怪我家法伺候。”
三女齐声应喏,连沈幼晴一时也老实了许多。
这事只有那嫌命太长,或是没有头脑的人才敢出去乱说,皇室的私事,谁也不敢时常挂在嘴边,可是今日就因为有沈幼瑷在,沈齐安在有此嘱咐,本家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只是她们现在住在沈府那就必须老老实实。
沈齐安先上了马车,沈幼瑷也上了她来时坐的那辆马车,还是林寿在前头赶车。
沈幼瑷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开始还是平稳的向前驶去,车轮子在青石板上轱辘轱辘转动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像一支赋有节奏感的乐曲,可是还没走多远,只听前头那马一声清亮的长嘶,划破了这个寂静的夜晚,一直到天际,随后那马像是受了什么极大刺激一样,撒开脚丫子就往前头奔去,沈幼瑷大惊,紫墨连呼几声,“大老爷,救命,救命啊,大老爷。”
沈齐安在前头听到,不由一惊,让小厮把马车停住,而沈幼瑷的那辆马车只一瞬间便已经脱离了官道,在雪地里撒欢起来,随着那马肆无忌惮的横冲乱撞,车厢晃动的厉害,沈幼瑷抓住车厢的横板,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紫墨在她的前面护住她,沈幼瑷的眉头紧紧拧起,她们的马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这匹马一定是让人动了手脚,沈幼瑷的心中已经有了结论,蓦然出现了一张如贤妃一样把自己端着的的面孔,这事除了她还有谁,也只有胆大包天的六公主才会使出这么阴险卑鄙的手段。
沈幼瑷的心中猜的不错,这事确实六公主做下的,从来就没有得罪过她的能在她的手中完好无损的出来,沈幼瑷算什么,竟然能让她受罚,六公主的心中怎么会甘心。今日她不能接近沈幼瑷,但不代表她不能让沈幼瑷得到一个教训。
六公主自持她的公主身份一定要沈幼瑷好看,她早就派人摸清了今日沈府的马车,略施小计,所以才会有了今晚这一幕。
车厢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了,沈幼瑷也跟着摇摇晃晃,上上下下摆动起来,还不时传来撞击的声音,外头传来林寿的声音,“姑娘奴才无能,制不住这匹马。”
紫墨骂道,“好个林寿,连马被人动了手脚你也不知道。”
紫墨骂完这一声,急忙抓住沈幼瑷的手道,“姑娘若是老爷还是没赶过来,我们就跳下马车,我在前面给你垫着。”
她这话才刚落音,却听外头的马又长嘶一声,随后车厢慢慢变的平稳起来,紫墨心中一喜,扯开车帘子笑道,“老爷您来了,姑娘都吓。。。。”
她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外面坐在马背上的哪里是沈齐安,分明是一个年轻男子。
这个男子披一身黑色大氅,右手用力勒住缰绳,五官似被刀刻成一样的分明,在漆黑的夜幕之下那张脸仍然可以一眼吸引众人的注意,他身上还带有刚才训马时的凌厉,可是他回头时,那双桃花眼却是轻轻的弯着,里面流动着脉脉温情,在沈幼瑷的眼眸望过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里明显带着一种欢喜。
这个男子就是她们刚才还在殿中见到的李暄啊,想不到竟是他救了她们。
紫墨只微微一愣,便笑道,“奴婢替我家姑娘谢过小王爷的救命之恩。”
两人经历过刚才那样的场景,发髻都有些凌乱了,紫墨想到沈幼瑷也在,很快对李暄施已歉意,关上了车帘子,替沈幼瑷整理了一下发髻衣裳。
这才重新掀开车帘,沈幼瑷白皙的脸上经过急促的摇晃还带着一点红润,像上好的白玉落在夕阳下,她唇角轻轻一勾,口吻带了几丝温和道,“多谢小王爷。”
虽是隔了一层黑雾,可在李暄却还是瞧到了这样的沈幼瑷,他的眼睛里也散发出光彩,
只顾望着着沈幼瑷发愣,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在马背上文质彬彬的给沈幼瑷作了一个揖,“见过五姑娘。”
他明明是骑在马上,正回头说话,却非得扭转身子作揖,只这一下便把刚才威风凛凛的神采退散的干干净净,这个作揖非但不像文士而是让人觉得是东施效颦,偏偏他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严肃认真,像是在做一个最重要的动作。
沈幼瑷见了却是一愣,紫墨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滑稽了,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
沈幼瑷见紫墨失礼,瞥了她一眼,紫墨赶紧捂住口,可她不时瞟向李暄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李暄这时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马背上,做这一个动作是如此的不合适,他耳尖微微红了一下,轮廓分明的面容也有些羞恼,不过当他发现沈幼瑷那双清冷的眸子变的更加柔和,甚至在那一刻,沈幼瑷的嘴角也是轻轻上扬了一下,这样的沈幼瑷不似先前那般虚无缥缈,他贪婪的注视那让他心动的容颜,心中隐隐为刚才因他的动作而露出一丝笑意的沈幼瑷跳的更加厉害,他温柔的笑道,“让五姑娘见笑了。”
沈幼瑷心中也是疑惑,为何这李暄一见到她便出了些文士的样子给她见礼,可看李暄本人却不是这种人,沈幼瑷心中有疑惑却不表露出来,因此也道,“是我这丫头失礼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纸条
晚上是冷风呼啸,吹在人脸上是刺骨般的寒意,地上铺的一层厚厚的白雪,一阵冷风袭来,沈幼瑷微微偏过头。
李暄见状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黑色靴子在雪地里留下了几个深深的脚印,来到沈幼瑷的面前,道,“五姑娘,这马有些急躁,不如让我在前边驾车送五姑娘一程。”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从古琴上流泄而出的音符,当他那双眼睛望过来的时候,沈幼瑷可以看到从他那深邃的瞳孔里只倒映着着她的身影,李暄这时候却没有掩饰他的心意,双眸里闪着炽热的火焰,从沈幼瑷如远山黛眉一直到那她那似玫瑰般的粉唇,他用眼神细细描绘在心底她的模样,仿佛天地之间他只看得到她一个人一样。
沈幼瑷从来没有被一个男子又如此直白的眼神打量过,随着那视线越来越来越炙热,沈幼瑷如白玉般的脸上微微带着点粉色,像是薄薄的搽过一层胭脂一样,就像那淡粉色的山茶花盛开一样,瞧在李暄的眼睛里,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沈幼瑷的眉间里闪过一丝恼意,只觉得这个小王爷这般无礼,也没有规矩,她的双眸也染上了一层薄怒,冷声道,“小王爷堂堂一个男子,怎么能盯着一个女眷瞧。”
李暄见她发怒时蛾眉微蹙,见惯了前世冷如雕塑的沈幼瑷,李暄自觉没有见过她这般迷人的模样,这个宜喜宜嗔的沈幼瑷更是让他心动。
紫墨见姑娘被人这么*裸的注视。飞快的挡在沈幼瑷的身前喝道,“没想到小王爷竟然是轻佻人,虽说小王爷救了我们,但也不该做出这轻浮的举动。”
李暄却是瞧的怔住了,沈幼瑷从来都没有对他露出过羞涩的一面,连表情都很少,如今却会发怒会脸红。她每一个小表情都是那么牵动着李暄的心。他思绪从前世飘到今生,似乎沈幼瑷从来不知他的心意,飘过这个念头。李暄觉得让沈幼瑷知道他存在,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丝痕迹,就算是讨厌他,也好过于类似陌生人。他以为沈幼瑷喜欢类似于谢秋扬那样的男子,便总朝着谢秋扬那个方向靠。可当他做着跟谢秋扬类似的动作,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奇怪,沈幼瑷也并没有露出欣赏的意思。
他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以自己本来的面目接近沈幼瑷也更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他桃花眼一咪,唇角噙着一抹醉人的微笑道,“这位姐姐莫怪。我从没见过五姑娘这般容貌的女子,心中甚为仰慕。一时看呆了,还望五姑娘莫怪。”
这样露出风流倜傥的李暄哪里像刚才还是局促不安的,他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语气里带着点无赖,如果不是紫墨亲眼瞧着真的以为是换了个人。
紫墨听他嬉皮笑脸说着这些轻佻话,更加看他不顺眼了,大兴朝虽有这样的风俗,男子可以跟心仪的女子表白,但那都在宴会之中,两个家族中默许的,或是过后,男子派媒人上女子家里提亲,但李暄说的也不讨喜,笑起来像个纨绔浪子。
沈幼瑷心中的怒意也更甚,余光瞧着李暄在外面笑嘻嘻的,横了他一眼,冷声道,“小王爷,还望自重,今日相救之恩,必有重谢,紫墨咱们走。”
紫墨也跟着瞪了李暄一眼,哼的一声,啪嗒摔下帘子。
李暄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边的笑容更深了些,他眉间不自觉变得格外温柔起来,这样的沈幼瑷可爱极了,他以前为什么要学谢秋扬那个笨蛋呢。
林寿拿起马鞭子准备驾着马离开,无奈那马却不听使唤在原地踏步,李暄牵过那匹马,林寿一愣,准备唤沈幼瑷,李暄挑花眼轻轻一挑带着点锋利,斜了林寿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似乎在问没有我你能驾着马车吗,林寿见他只往前面领路,也歇了唤人的心思。
没走多远,便见沈齐安驾着一匹马找了来,瞧见李暄正在前面牵着那辆马车走过来,眼眸微闪,立刻从马上下来,对李暄拱手笑道,“多谢小王爷救了了小女。”
紫墨听到外面动静,微微掀开窗帘把目光探到外面见到沈齐安正在跟李暄说话,又扯下帘子道,“姑娘那人还在,你可别出去,大老爷跟在他说话。”
沈幼瑷正在闭目养神听到紫墨的话微微睁开眼眸,也不言语,她从没见过有人那样盯着她瞧的,那人的目光似乎陌生中还带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已经认识多年了,可是她们明明就见了几面。
这时,紫墨发现车厢角落里的地上躺着一个紫锦荷包,她唤了声沈幼瑷道,“姑娘,你瞧,那是什么。”
沈幼瑷瞥了一眼道,“拿过来瞧瞧,里面是什么,可有瞧着是谁留在这儿的。”
“刚才还没有呢,我上马车的时候没见到过,就是刚才小王爷靠近过。”紫墨把那个紫色荷包拿过来,递给沈幼瑷,“姑娘我下去还给他,咱们可不能要他的东西。”
沈幼瑷感觉握在轻飘飘的,仔细感觉却像是一张纸条,不像是李暄随身携带的荷包,倒是像是他有意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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