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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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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阳伯自然是拿不出来的,“你……”

    “说得没错。”一声应和从大门外传来,众人望去。

    只见霍榷虽满面倦容,形容消瘦了不少,可到底是平安归来,霍老太君、霍夫人和袁瑶都不禁松了口气。

    霍榷大步过来道:“并非我要抗旨,而是当初皇上赐婚,天下皆知,如今伯爷一句和离便算,无凭无依,太过儿戏,只要伯爷取来懿旨文书,我立时照办。”

    南阳伯一甩衣袖,哼了声就走。

    大宗正想说些什么,却只叹了一气,也走了。

    霍榷不失礼数地将他们送出门去,等他们都走远了,看着自家门庭冷落车马稀,纵然心中早有所料也难免感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霍夫人一叠声道。

    霍老太君拄着龙头杖看向霍榷,未说什么就回了寿春堂。

    霍榷目光越过这两人呢,就见袁瑶眼中微含泪水和他相望。

    今日太后和南阳伯未能成事儿,日后定会再来,于是众人都移步寿春堂商议。

    待到一一落座,霍老太君从里屋走出来,做堂屋正中的榻上,道:“今日太后和南阳伯摆明是定要和离的,老二你打算如何应对?”

    霍榷道:“这门亲事不要也罢,就怕南阳伯趁协议和离之时,有意为难打压侯府,让人以为是人皆可对侯府踩上一脚的。”

    霍老太君点点头,“没错。”

    霍榷道:“所以明日,不但要请来族中耆老,孙儿还想请来京中德高望重的长辈坐镇,让南阳伯有所顾忌。”

    说是轻巧,可镇远府如今形势,还有几人会来帮他们。

    可霍榷带着霍榛依旧要硬着头皮去吃闭门羹。

    霍榷的动作,自然有耳目探了来,回南阳伯的。

    “……霍榷和霍榛正四处周旋,可待见他们兄弟就那么几家。”南阳伯府总管事蔡新向南阳伯回禀道。

    南阳伯王諲边逗弄着挂抄手游廊上挂着的鹦哥,边问道:“都是哪几家?”

    蔡新又回道:“首辅马殷,国子监祭酒卫老,督都察院左都御使赵子括,内阁学士冯华星,还有翰林院里的几家。”

    王諲嗤之以鼻,“也就是这几个油盐不进的了。马殷,哼,马家后继无人了,看这老头还能蹦跶多久,迟早太后把他们一勺烩了。”给鹦哥再添了一点水后,王諲又问:“霍榷就没去找他的恩师于正?”

    蔡新想了下,道:“没有。”

    “哼,那些个自以为清贵的,经‘那场’劫难还剩下谁?”王諲两手拍拍干净,背着手就往后院去了。

    此时南阳伯夫人正和王姮说话,见王諲进来南阳伯夫人就打住迎了上来,要服侍王諲更衣。

    王諲摆摆手,让南阳伯夫人不要忙活,“一会儿还要出去,就这一身了。”

    王姮坐炕里边,正拨着胡桃,道:“爹,太后当真肯写懿旨了?”

    “你爹我被人质问到那田地,打的可是太后的脸面。太后此番不但会颁旨意,还会申斥镇远府的。”王諲道。

    王姮一听这事儿准成了,没有不高兴的。

    “拿那玉给我。”王諲又道。

    “玉?”王姮愣了片刻,后恍然,打发了秋风回她房里取来,又问王諲道:“爹要那欲做什么?”

    王諲胸有成竹,笑道:“那霍榷比霍杙不得了,名声在外,如今又敢直言而谏,又多了忠直之名,想来要打击镇远府,首先就得毁了霍榷的名声。那玉给你娘,明日让你娘拿着这玉,令‘暗子’从旁协助。你不是说她一直在霍榷身边的,她应该知道不少霍榷不可为人道之的辛秘,有她我们事半功倍。”

    王姮点头,“倒也是,那袁氏的确是有些法子,自她进了侯府后,就把霍榷牢牢捆在她身边,只是袁家如今得昭雪,她已非昨日,是否还会听令于我们,难说了吧。”

    王諲一拍炕桌,“她敢。”

    夜色冥冥之时,霍榷方拖着满身的疲倦归来。

    漱墨阁灯火未灭,袁瑶坐于窗下炕上的身影,印在窗纱之上,忽然丫头大叫,“二爷回来了。”那床上的倒影蓦然淡了,贴着那一排的窗纱向门口移去。

    霍榷不再迟疑,大步向上房,掀开帘栊,低头进去,果然见袁瑶稍显笨拙地向他迎来。

    “二爷。”袁瑶眼中满是心疼和担忧。

    霍榷急忙解去斗篷,上前拥着她,“放心没事儿,我都安排好了。”霍榷不愿让袁瑶知道,就算让她知道了也无益,只会加剧她的担忧。

    “真的?”袁瑶是看惯了,更知道哪些人情世故,转面炎凉的,到底有些不信。

    霍榷扶着她慢慢往里头去,“你忘了,我的恩师可是翰林院掌院。”正月的那场叛乱之前的确是。

    在那场叛乱中,于老太太去世,于正去职丁忧了,还因叛乱中受了伤,令于正如今还需卧塌将养着。

    袁瑶知道霍榷这是在宽慰她,便不再说了,让苏嬷嬷给霍榷张罗吃喝的,直到霍榷放下银箸,才开口见自己心中的顾虑告诉霍榷。

    “我曾籍属于教坊司,又曾驻留阑珊坊,明日王家少不得拿这事儿做文章。如今我袁家虽得沉冤得雪,可我为二爷妾时到底还是妓从的良,他们定说二爷以贱籍为妾有辱斯文,虽不能以此革除了二爷的功名,却可毁了二爷的名声。”袁瑶道。

    作者有话要说:开机的时候不小心一键重装系统了,所以更新稍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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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霍榷不比袁瑶的担忧;笑道:“我倒是不怕王家敢拿这些做文章;要说起来他们家的腌臜事儿可也不少。”

    “可若是他们并不亲自指证二爷,而是另选他人告发;二爷又该如何应对?比方他们找我;让我揭发二爷种种不可为人所道之的隐秘。”说罢;袁瑶将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回身打开那百宝嵌炕柜,从里头拿出一个渡铜嵌螺钿的小箱子来,略显郑重的慢慢推到霍榷面前。

    袁瑶的郑重,让霍榷无由来的心神不安;一时就不敢打开那小箱子;笑得有些僵硬道:“是什么?”

    “是只一半的比目佩。”袁瑶立时便回答道。

    “缘何只一半?”霍榷依旧未急着打开。

    这回袁瑶未能及时回答;默然了片刻后,才道:“因另一半在王家手中,用以号令我。”

    话到这地步,霍榷那里还会不明白袁瑶的身份。

    被心爱的人所欺骗,说不震惊,说不伤心都是骗人的,如今的逆境和艰苦,都不及袁瑶所给他的打击深重。

    霍榷几番欲言又止,想说袁瑶定是被逼的,可最终都未能出口,只余下满目的无措。

    袁瑶深深地吸了口气,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就连呼吸都发颤了。

    “从二爷和嵘哥哥出现在阑珊坊间,为我赎身起,便是一个局。”袁瑶缓缓而道,“太后设的一个局。阑珊坊的老鸨十三娘以事成后太后为袁家翻案做利诱,令袁瑶接近于二爷,以便于在侯府腹中找出掣肘了太后的遗诏。”

    霍榷目光在一点一点的涣散,道:“难怪数年未有你的踪迹,忽然就出现在阑珊坊。”

    袁瑶很是担忧这样的霍榷,可她必须说完,“正是为了引二爷去,就连巧儿表姐的进宫,都是太后一手操纵的,只为能将王姮顺利嫁入侯府。”

    “在你被韩家驱赶到南山寺,我曾几次三番要接你进府,你为何不肯,那不是极好的机会吗?”霍榷依旧不想相信袁瑶的背叛。

    “因那时,我不想助纣为虐,且二爷一心保护宫中的巧儿表姐,我不能恩将仇报。”袁瑶道。

    “那时不想?”霍榷略略提高的声调,“你又是何时想的?”

    袁瑶又默然了片刻,“周家落难之时,周广博曾来找过我,告诉了我,我爹死的真相。”

    霍榷冷笑道:“他说了你爹的死和我们侯府有关?”

    袁瑶非常之缓慢地点头。

    “所以你才在后来又刻意亲近了我,只为能让我接你进侯府。”霍榷说这话时,极慢,“难怪之前,在南山寺时,你虽每每皆款待于我,却不难看出你并不喜欢与我过多的接触,疏远是有的,后来你去了小四合院,那日雨天我再见你,你却不再疏远于我。”

    想起那些曾经在小四合院的情景,霍榷只觉心如刀绞,他很想问到如今袁瑶是否爱过他,可又不敢。

    “王姮在明,我在暗,她为找遗诏,我便利用她想找回被侯爷藏起的库银。”袁瑶知道自己很残忍,可她必须得说。

    霍榷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次进宫,太后召你们去,是因你们办事不利,被罚的吧。”

    “嗯。”袁瑶轻应道。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看着彼此一动不动,那怕烛火熄灭,只余下蜡泪垂满烛台,一片暗沉将他们同时包裹。

    也许是黑暗让他的伤不再显露人前,才有了再度开口的勇气,霍榷伸手摩挲着向袁瑶,凭着记忆,霍榷第一时间便抚上了袁瑶的脸庞。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你说过的一句话,你说,‘大人,有些事袁瑶是有苦难言的,但请大人相信袁瑶,袁瑶绝无害你之心。’”

    那是在太后移驾南山寺,霍榷想偷会韩施巧事发,袁瑶对他说的。

    “海棠,到现在我还相信你说的这话,你不会让我害,所以你不也会害我伤心的。”霍榷几乎在恳求了。

    袁瑶再却按捺不住了,所有的不安和对他的情意,化作泪水滴落在他手上,她不再顾及扑进他怀中,告诉霍榷,她的心,她的情,她曾经的假如今的真,她曾经对他的图谋不轨,如今只盼能和他生死相依……

    袁瑶说得事无巨细,还有些语无伦次,可霍榷很开心,两人的心从未有过这般贴近,再无隔阂和距离。

    袁瑶的心障去除,可霍榷的危机还在,两人再度秉烛商议。

    今日打了太后的脸面,明日太后定颁懿旨,想也可知绝无好话,南阳伯王諲更会借此声讨败坏霍榷和侯府的名声,以便于打击远在宁武关的霍荣。

    就在袁瑶和霍榷都毫无头绪时,为外头传来哀求的声音。

    “外头什么事儿?”霍榷问道。

    青梅进来回话了,“回二爷,二奶奶,是黄姨娘非要求见二爷二奶奶。青素姐姐说二爷二奶奶不见人,她还不信,如今跪在外头赖着不走不说,还哭闹了起来。”青梅性子直,把对春雨的不满都摆脸上了。

    “春雨?”袁瑶一愣,和霍榷稍稍一忖度便明白了春雨的来意。

    霍榷和王姮正闹着要和离,春雨是王姮的陪嫁丫头,王姮回了南阳伯府,她自然也要跟着回去的。

    可春雨是服侍过霍榷的,还有过孩子的,这样的人回去了那里还有什么好下场的。

    袁瑶看了霍榷一眼,见他点点头,袁瑶才道:“让她进来吧。”

    听到能进去,春雨如获大赦,刻不容缓便进了上房。

    来到袁瑶和霍榷面前,直接就跪倒在袁瑶脚下,头闷响地重重叩地上了,“求二爷、二奶奶救救婢妾,婢妾今后给二爷、二奶奶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袁瑶知道,春雨求心眼有些到底不坏,还算本分的人。

    袁瑶道:“你到底也是二爷的侍妾,留下也无可厚非,你放心吧。”

    春雨满心感激,重重地给袁瑶和霍榷磕了几个头,便被霍榷打发出去。

    只是不知为何,春雨起身后一步几回头的,欲言又止。

    袁瑶以为春雨是在担心南阳伯府的人会强行将她带走,于是袁瑶道:“你不如现在就搬过漱墨阁来吧。”

    春雨忽然又扑跪了过来,却向霍榷道:“二……二爷,大奶奶她……她……心里是早有人了的。”

    霍榷眉头动了动。

    春雨见霍榷面上无什表情,这才敢接着往下说:“婢妾和秋风最是要好,婢妾落魄之时,秋风也时常接济婢妾。前些日子,秋风偷偷告诉婢妾,大奶奶在被二爷赶回伯府时,私下又见了那人,还……还私下约定了终生。二爷,如今南阳伯府这般逼着和二爷和离,想来一定是伯府里发现不妥了,又闹不过大奶奶,这才闹和离的。”

    也不怪春雨这般的猜想,到底是她的见识面就这些。

    不过王姮竟然心有所属这点,却让袁瑶和霍榷有了想法。

    “王氏心里的男人是谁?”霍榷问道。

    春雨迟疑了片刻道:“是西陵王世子。”

    “宋儒壑?!”霍榷喃喃道,片刻后又问春雨,“南阳府里有什么人和王姮有仇的?”

    翌日早朝,南阳伯王諲让人参了远在宁武关的霍荣一本,王諲也知道这种事儿急不来,除非霍荣犯下大错,不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只要每日弹劾霍荣一本,积少成多,祯武帝多少都会对霍荣起了戒心。

    王諲心中又想:“此时宁寿宫的懿旨也该到镇远府了,太后被打脸面,此道懿旨对霍榷的申饬定不轻,再加之在镇远府四周按下的口舌,保准半日就能让全京城知道霍榷的的不堪,等和霍榷商议和离之时,再制造些是非就一切妥当了。”

    正当王諲得意时,忽然听到有人道:“……南阳伯纵女王姮不守妇道,在家中与西陵王世子勾搭成奸。”

    王諲立时心中骂道:“谁在乱放屁?”抬头就见韩塬瀚立于堂上,激愤上奏。

    “被府中一侍妾发现并拾了他们的信物,还欲杀人灭口,所幸那侍妾被臣所救。”韩塬瀚直接道明自己非诬陷,有人证物证。

    祯武帝慢慢瞥向王諲的位置,忽然说了一句,“听说南阳伯正忙着和霍榷和离吧。”

    这话一出,立时就让人把两件事儿联系一块了。

    为何忙着和离?原来是女儿与人私通被发现了。

    罢了,祯武帝倒未多问,只让韩塬瀚将人交给大理寺细查。

    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这头京城中刚传太后下懿旨申饬霍榷妻妾尊卑不分,大有宠妾灭妻之嫌,敕令霍、王两家和离,那头又谣言纷起,说王姮不守妇道。

    王姮是谁?太后的亲侄女,于是京城街头巷尾无人不知,太后这是为保侄女名声,不惜贬斥威逼和离。

    这般一来霍榷是绿云罩顶了,可却是受害人,到底得了同情。

    而大理寺那边,王諲让人去看过了,是他的侍妾没错,据王諲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所以写文的状态也不太好,亲们凑合着看吧。

正文 150 4日的更新在这里 

    南阳伯王諲一个扬手打来,“丢人现眼的东西;上至太后;下到你兄嫂都没了脸面见人了。”

    王諲也是从武的人,但经年沉迷于声色犬马;不比镇远侯霍荣如今还敢跨马上阵杀敌的;可手上的力道也是不小的;王姮直接被他打得翻滚在地。

    王姮就觉着口中腥甜,左耳嗡鸣一阵鼓痛,脸上的火辣都不及耳朵里的疼痛,眼前更是眩晕阵阵,王姮咬了牙才没厥了过去。

    南阳伯夫人到底是做娘的,又从小疼王姮到骨子里的,现下虽气王姮不争气,可也不能看着王姮被打死的。

    所以再见王諲还要动手,南阳伯夫人几步上前就挡住王姮前头,劝说道:“伯爷,姮儿虽有不是,可事到如今打死她也于事无补,只会让伯爷气坏了身子,到底是想想该做如何补救才是要紧的。”

    “哼,”王諲冷哼道:“补救?如何补救?人证物证皆有,就是我想贴上老脸去让大理寺网开一面也不能够的;这事儿已经上达天听了。”

    南阳伯夫人都快急哭了;“可如今虽说太后下了懿旨令两家协议和离的;可现下还是没和霍家签押了和离文书的,姮儿还是他们霍家的媳妇,要是他们霍家一个不顾了,拿着姮儿通奸的罪名,将姮儿沉塘怎么得了。”南阳伯夫人是越说越觉得不好,一时团团转的,“伯爷赶紧去镇远府和离,只要没了和霍榷夫妻名分,通奸就说不上了,我再修书告诉大哥赶紧让儒壑娶了姮儿才是。”

    王諲气得通红的脸面愈发透着紫了,指着南阳伯夫人喝道:“如今是和西陵王府撇干系还不能够的,你反倒还让西陵王府娶这孽障,自个坐实了这□去。难怪她敢不守妇道与人通奸,就是你这个祸家败业的老娘们给害的。”

    南阳伯夫人被王諲骂得一句都不敢说了。

    地上的王姮总算缓过神情来了,冷笑道:“我不守妇道?当初我本就不愿嫁给霍榷,我和表哥青梅竹马,早情投意合,是你们逼的我,生生把我和表哥拆散了。”

    “放肆的孽障。”王諲抓起手边官窑脱胎的盖碗就往王姮身上砸去。

    茶碗砸到王姮额上,跌落在地立时粉碎,把王姮泼了一身不说,碎屑飞溅还滑伤了王姮的手,见了血痕。

    “婚姻大事历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世人所不齿。你还敢说什么情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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