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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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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玉凑过来问道:“什么?”

    青素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三打白骨精。”

    青玉:“……”姑娘,真敢诌啊!

    青玉将这婆媳送出月洞门外,就见刘婆子蹒跚着就往童姨娘屋里去了。

    刚开始童姨娘屋里还安安静静的,后来动静就大了,那叫骂哭喊声快把韩家给掀了。

    袁瑶知时机会到了,便往韩姨妈的屋里去。

    韩姨妈正遣郑嬷嬷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头就见郑嬷嬷领着童姨娘和刘婆子婆媳一块来了。

    这刘婆子嘴里还喊着要让太太做主。

    见刘婆子头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袁瑶赶紧让人来给她再包扎包扎。

    刘婆子感激得很,满心内疚地对袁瑶道:“表姑娘,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鬼了迷心窍,为了几个钱竟然帮着人偷了表姑娘屋里的金佛。”

    一旁郑嬷嬷恨不得拿东西堵了刘婆子的嘴。

    袁瑶听了就像刚刚才知晓这事的,惊讶不已,对青玉道:“快你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她血口喷人。”童姨娘叉腰立目,跟母夜叉似地。

    韩姨妈沉声道:“她只是说帮着人,还没明说谁呢,你也别着急跳出来就认了。”

    童姨娘顿时张口结舌的。

    “太太,就为这事,奴婢把佛祖都给开罪了。”刘婆子拍着胸脯,哭道:“奴婢若是敢有半句假话,我们家就要永不超生了。”

    韩姨妈看向袁瑶,虽不确定这和袁瑶是否有关联,但她敢肯定,这事袁瑶算是把自己给摘出去了,但总算还得着童姨娘这个眼中钉了,韩姨妈觉得还不算功亏一篑吧。

    “好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韩姨妈一手拍在炕几上,对童姨娘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童姨娘也慌了,但仍死鸭子嘴硬,“一个个红口白牙的,可有凭据,不然就是栽赃陷害,诬陷好人。”

    刘婆子赶紧道:“她以为那真的是金佛,就撺掇奴婢等表姑娘出了门就去偷,没想却是个实心疙瘩,一气就砸了,埋她屋前的花丛下。”

    郑嬷嬷一听,立刻带人去挖了。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童姨娘没得狡辩,韩姨妈也顾不上披上心慈面软的皮子了,当机立断道:“将这鸡鸣狗盗的娼妇给我撵去一叶庵。”

    一叶庵是专门收容那些家中犯了错的妻妾。

    说收容是体面话,实则是去服劳役的,进去这辈子都别想轻易能出来的。

    “老爷回来了。”外头有人喊道。

    韩孟回来得可真是时候。

    “怎么了?”韩孟从外头进来了,“吵吵嚷嚷地不得安生。”

    童姨娘冲过去跪他脚边,“老爷,太太她设计陷害我,如今还要撵我去一叶庵。”

    事到这步,袁瑶也知不该再留下了,起身离开留他们狗咬狗。

    出来便见韩塬瀚站在院中,仰首看天,看来韩孟是他叫来的。

    袁瑶上前给他福身,“谢谢大表哥相助。”

    刘婆子孙子的事的确是他帮着的,韩塬瀚也未否认,“只是未想到太太会设计这么一出一石二鸟之计,”叹了一气,“姨娘她也的确该受些教训了。”

    此时从正房里传来韩孟声音,“不过是个劳什子,用得着你这般大发雷霆吗?”

    韩姨妈也大声道:“老爷说得好轻巧,倘若不是她猜想那金佛是值钱的物件,她会去偷吗?起这等歹心就不该再留,不然今日差人偷这个,明里使人偷那个,那里还有安宁日子过。”

    有了韩孟的撑腰,童姨娘嗓门也大了,“若不是你故意让人说什么这金佛是你的护身符动不得,引我信以为真,想偷了那金佛让你吃些苦头,不然我干嘛去偷个破烂。”

    “放肆。”韩孟虽宠童姨娘,可韩姨妈始终是元配,容不得一个小妾给欺辱了,被那些个御史弹劾宠妾灭妻可不是玩的。

    韩姨妈终于拾着童姨娘的不是了,“老爷,你听听,你听听,她连害我的心都有了,这女人的心何等歹毒。”

    “够了。”韩孟一声暴喝,“又是你。”

    从声音已可知韩孟是怒不可恕了。

    “这个家里的女人,你就容不下半个吗?你这妒妇就一门心思专研怎么把这些个女人都撵出了。我告诉你,她们都出去了,也是你跟着出去的时候。”韩孟说这话时,那是新仇旧恨一并算的架势。

    在这两年里,韩姨妈和童姨娘也曾同仇敌忾过,把韩孟新得的一位姨娘给撵出去了,如今这笔帐却全数算韩姨妈头上了。

    韩姨妈这回也算是偷鸡不着蚀还把米了。

    “还有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压过太太一头,记着你自己的身份。”

    忽然韩施巧的声音插了进来,问道:“你们方才说的什么一石二鸟之计,倒是怎么回事?”

    袁瑶和韩塬瀚回头,见韩施巧在东厢房门口站着。

    韩施巧又道:“别想糊弄我,不然我就自己去找娘问个明白。”说着就要往正房里去。

    “你别去,”袁瑶赶紧过去拉住她,“这会子你去了只会不得痛快。”

    韩塬瀚在一旁沉默了片刻,道:“太太故意夸大金佛的贵重,想借金佛失窃先污了表妹行窃,再揭发了姨娘是幕后主使,这样便能将她们一同赶出府去。”

    韩施巧难以置信,“瑶哥儿可是娘亲生的外甥女,她怎么可能……即便如此,那当日为何还收留瑶哥儿,一早打发了不是省心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为了名声。”袁瑶一语道破要害。

    “你知道表妹的饭食为何会和我们不同吗?”韩塬瀚又道,“因为是表妹用自己的银子买的,太太给的东西根本就是在为难她。”

    韩府的采买得了韩姨妈的话不会帮她们买东西,那些吃的穿的用的都是韩塬瀚帮着买的。

    韩塬瀚觉得自己很窝囊,连这点银子都没有,能做的就是帮她跑跑腿。

    韩施巧想起这些日子几回去看袁瑶,都发现她在开小灶,还以为是吃不惯她们家的饭菜呢。

    “太太想逼走表妹不成,便出此下策诬陷表妹,这样就算表妹被赶出府,也无损她的好名声了。”

    听了韩塬瀚的话,韩施巧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这般的天真的,说是解救了袁瑶,实则又将她置于一个两难的境地。

    留下,忤逆了韩姨妈的意思,走了,又怕她韩施巧伤心。

正文 12第三回 知恩图报(一)

    “我还说什么倘若有人欺负你,我头一个不放过。可这些日子以来,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在为我排忧解难。”韩施巧忽然甩开袁瑶的手,就往正房里冲。

    袁瑶追不及,幸好韩塬瀚拦下了,可韩施巧不依不饶的,袁瑶情急之下,大声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冲动坏事,我才不敢告诉你这些。”

    韩施巧这才稍稍平静了些。

    袁瑶过道:“不管姨妈如何对待我,她都是你娘,为人子女那里有质问父母不是的道理,人伦纲常容不得。”

    韩施巧深深吸了几口气,想平复心中的各种情绪,可出口的语气依然是各种的愤愤难平,“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回了东厢房里。

    这那里是知道了的架势。

    袁瑶担忧地看向韩塬瀚。

    韩塬瀚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那日后,刘婆子一家子都被撵了出去。

    自打出了这事后,韩府里的人都说这菩提园里的佛祖是有灵的,每日都有人来烧上一炷香,让平日里鲜少人问津的园子多了不少的人气。

    而韩姨妈童姨娘两虎相斗,张姨娘得利,韩孟一月都歇在张姨娘屋里。

    张姨娘也终于争气了一回,有身孕了,但这是后话。

    就说韩施巧,袁瑶记得那日天只蒙蒙亮,一府的人都听见了内院房顶崩塌的动静。

    袁瑶披衣向外望去,还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韩施巧大动干戈地抬着她的箱笼家什来菩提园了,美其名曰她厢房房顶破了个大洞不能住人了,暂时来菩提园挤一挤。

    袁瑶顿觉眼圈发热,她那里会不知韩施巧的用心,这是韩施巧在以自己的方式在抗议,在维护她。

    才没多久,韩姨妈便披着外衣散着发,连鞋都只趿了一只就来了,“巧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韩施巧回头道:“娘,我屋顶塌了,我来和瑶哥儿挤一挤。”

    “胡闹。”韩姨妈吼道:“先不说这房顶是怎么塌的,就算房塌了也轮不到你来和瑶哥儿挤的,不是还有西厢房吗?”

    韩施巧边指挥让搬箱笼,边道:“娘,你忘了,西厢房可是空出来给大哥当新房用的。”

    韩姨妈这时有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面的感觉了,“就……就算是,你暂时住着也是不打紧的。”

    韩施巧一听蹦蹦跳跳的就要往外头去,“那我去问问大哥,他介不介意我住他就要成亲用的房子。”韩施巧故意加重就要两字。

    韩姨妈那里能让她去,一问就都穿帮了。

    韩塬瀚未来的丈人——白大人,是个极严厉的人,对韩塬瀚更是寄以厚望,韩塬瀚如今还算不上是功成名就,白灵年纪也还小着呢,白家怎么可能舍得这么早早地就将姑娘给嫁过了。

    是以韩姨妈最后也只说会尽快让人把房顶给修好的,面上客客气气地让袁瑶多照顾韩施巧,转脸就气急败坏地走了。

    韩施巧开心的在袁瑶的床上打着翻滚。

    “那房顶是怎么回事?”袁瑶问道。

    韩施巧倒委屈了,“你是不知道,这房顶有多结实,我和知秋拿竹竿捅了一晚上了,手都磨起泡了。”

    天亮后,袁瑶顺路去看了,也不知这主仆二人是怎么捅的,那房顶那里是用竹竿捅得出来的,说是拿树桩砸的都不为过。

    但韩施巧的目的达成了,她也不难过这点伤痛的。

    可丫鬟知秋还是受了一顿重罚,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韩施巧的到来,不但袁瑶的吃穿用度恢复了,韩姨妈还得多一份银子,因为得什么都和韩施巧的一样,不然韩施巧就非要和袁瑶的换。

    韩姨妈看着每日无端多出的银子,肉疼得她每天全身不得劲,就在炕上歪着无病呻*吟。

    但也不尽然都是些让韩姨妈不快的事,也有好事,好比户部传来消息了,韩施巧一选通过了。

    一得这消息,韩姨妈也不呻*吟了,肉也不疼了,吃饭也有劲儿了,还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拔毛了,连续两日给全家上下多加了一个菜。

    那菜下料足,分量也够,不吃完还不成,让袁瑶和韩施巧现在打嗝翻腾起的味儿,还带拍黄瓜的味儿。

    韩孟已经两日不敢在同僚面前张嘴说话,就怕一张嘴就是大蒜的味儿。回家把憋了一天的口气一放,韩姨妈被熏得基本上找不到北了,然后勒令不许韩姨妈再做拍黄瓜。

    一选刚过,韩姨妈也不着急想怎么赶袁瑶出去了,改忙活着怎么把韩施巧打扮得艳压群芳,好在二选时顺利脱颖而出。

    韩姨妈没空管这表姐妹两个了,两人也乐得轻松。

    白日里头一起玩笑、种花、看书、下棋。

    有时兴致来了,就像小的时候一样,去找土块搭个中空的小小土窑里面点火,将土块都烤得滚烫的,把柴火退了将红薯丢进土窑里,再把土窑给拍塌了把红薯都埋里头闷熟了。等泥土稍稍降温扒开,那红薯的香味伴随着她们的笑声飘满园子的。

    有时韩施惠也会来,只是在韩施巧面前她总觉得自卑束手束脚的,和她们实在是玩不到一块去。

    到了夜里,就点起她们做的小灯笼,在园子里一人抚琴,一人起舞,配合得天衣无缝。

    ……

    虽说清楚韩施巧的心意的和主意,可真正得知韩施巧过了一选又是一回事了。霍榷无意识地走到韩府,听到静寂中传来熟悉的琴声,心中那点不安慢慢淡去。

    “韩小姐的琴艺又精进了。”郑爽不懂音律,但看碟下菜,溜须拍马的眼色他倒是有的。

    听到有人称赞心爱的人,那有不高兴的。虽然霍榷用扇子敲了郑爽,嘴上说:“你懂什么。”但脸上却是笑意满满的。

    霍榷驻步聆听。

    感觉韩施巧的琴艺是精进了,清净淡逸中多了遗世独立的从容,就像……那日在南山寺听到的袁瑶的琴声。

    难道是袁瑶?

    只是那份熟悉的清净,又是那么恰似当年和韩施巧初见之时的音韵。

    一时间,霍榷有些不确定了。

    抚琴的正是袁瑶,韩施巧随着她的琴声婀娜起舞。

    可袁瑶和韩施巧的日子也不总是快乐的,就像韩姨妈的日子也不尽然全是不顺心的。

    那日,袁瑶和韩施巧在下棋,正为一子的落处争得互不相让的,郑嬷嬷便来了。

    “两位姑娘可真是越大越小孩子脾气了。”郑嬷嬷人没进屋,声就先到了。

    “郑嬷嬷怎么有空过来了。”袁瑶请她到东次间去坐,“青玉上茶。”

    “谢表姑娘了,奴婢是来有事的。”郑嬷嬷摆手,直接说明来意,“周家来人了,就在太太屋里,说想见见表姑娘。”

    “见来做什么?又想作践瑶哥儿吗?”韩施巧一听就似炸毛的猫,将袁瑶护在身后,“我们还没去找他们的不是,他们倒有脸来了。”

    “哎哟喂,我的大小姐,”郑嬷嬷想捂韩施巧的嘴,“如今周家今非昔比了,这话你可别当着周家人的面说。”

    韩施巧根本无畏,“忘恩负义,趋炎附势,有说错他们家了吗?他们敢做就别怕别家说。”

    “其实也不尽是,”郑嬷嬷赔笑道:“这次他们家来人,就是周老太太特地嘱咐的,最是关心表姑娘了。”倘若能跟着她们回周家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最后那句郑嬷嬷不会说出来。

    一听是周老太太,袁瑶有不好的预感泛上心头,道:“是不是……是不是老太太她……”

    郑嬷嬷瞬时也收起了笑脸,“听说是不大好了。”

    袁瑶呼吸一窒,转身就要往外去。

    郑嬷嬷叫住她,“表姑娘别急,那程僖家的私下有话要和表姑娘说,太太吩咐奴婢将人带到姑娘这来,让你们安安心心地慢慢说。”

    袁瑶点头,“劳烦嬷嬷了。”

    就半盏茶的功夫,郑嬷嬷就领着三位嬷嬷进来了,那程僖家的是周老太太陪房陈嬷嬷的女儿,袁瑶是认得的,其余的两位就不知道了。

    袁瑶也顾不得那些虚礼了,直接便问:“老太太可好?”

    程僖家的执起衣袖拭拭眼角,“如今明白的时候越发少了,总昏昏沉沉的。”

    袁瑶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不能够去。”

    郑嬷嬷一听就不痛快了,谁不让你去,巴不得你去了就不回了。可脸上还是笑着道:“这有什么不能够的,太太最是面慈心软的……”

    郑嬷嬷的话让韩施巧羞臊得想找地缝钻,不由得出声喝住她,“行了。”

    被喝止,郑嬷嬷一顿尴尬。

    程僖家的也没理会郑嬷嬷,点点头哽咽道:“老太太知道姑娘的难处。老太太清醒的时候最牵挂的便你,她说……”忽然想起旁边还有多余的人,便止声看看郑嬷嬷她们。

    都明白程僖家的意思,郑嬷嬷虽不愿意但也只得出去了。

    韩施巧也站了起来,还是不很不放心地看了周家的人一眼,“放心,我在外头给你守着。”

    袁瑶拉住她,摇摇头,“我心乱得很,你也留下听听,好帮我拿个主意。”

    韩施巧也未多做犹豫,走到罗汉塌的那头挨着袁瑶坐下,给袁瑶无声的支持。

    园子里,青玉和青素随手打理着花草,也没留意到还有个人坐在檐下坐凳栏杆上假装刺绣,实则在拉长着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

    程僖家的稍稍平复了情绪后,    才小声对袁瑶道:“老太太知道韩姑娘待选了,一直说韩太太是不会再容你了。”边说边看韩施巧的脸色,见韩施巧并无不愉之色,才继续道:“倘若韩家姑娘再进了宫,韩太太就更不会留你了。”

    韩施巧很是诧异,没想到周老太太在病中都将他们韩家看得这般透彻的。

    程僖家的从怀里摸出一张房契和五百两银票,“老太太千交代万嘱咐,这你一定要拿着,他日也有好个落脚的地方。姑娘你就收着吧,让老太太她也能安安心心地走……”话到最后都泣不成声了。

    袁瑶早已泪眼朦胧,接过房契捂在心口,压抑地哭了起来,她连放声痛哭都是不能够的。

    韩施巧抱着袁瑶,就像平日里头袁瑶抱着她轻拍着背安慰她那样。想保护袁瑶的心更坚定了。

    等袁瑶稍稍平静了些后,程僖家的让跟来的两位嬷嬷给袁瑶磕头,道:“这是田家的,这位是苏家的。”

    不用程僖家的明说,袁瑶也知道了,这也是周老太太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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