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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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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的霍老太君,想起受韩施惠的蒙骗,被当做枪使了,顿时恼羞成怒,向外头大声道:“好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来人,把韩氏关进柴房,稍后再审。”

    韩施惠一听,从外头冲了进来,抱着霍榷的脚哭喊,“不,不要,二爷,救我,我错了。”

    霍榷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你已变得这般阴险,一而再,再而三的坑害她。”

    霍老太君一时也听出来,原来韩施惠已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儿了,果然是好阴险的用心。

    “罢了,你就到南山寺去听听经吧。”霍榷这是在救韩施惠,不然落霍老太君手里,迟早会被休还韩家的,那时韩施惠就真的要完了。

    可韩施惠不领霍榷的情,反倒经由霍榷的提醒,想起那日霍榷也是要送她到寺里,她一番苦肉计脱的险,立时便想故技重施,一头就想往柱子上撞去。

    霍榷早便防备了,韩施惠只一动霍榷便抬腿挡下了,霍榷已经对她这等伎俩厌烦了,道:“来人,即刻送韩氏到南山寺去。”

    “二爷,不要,求你看在巧儿姐姐的份上,再饶我这一回吧,我定痛改前非,和表姐好好而处。”韩施巧是韩施惠最后的招儿了。

    “你觉得若是惠妃娘娘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会只让你到寺里而已吗?”霍榷的话,让韩施惠一窒,这招也不好使。

    韩施惠急了,就豁了出去,“凭什么她袁瑶比我后进门,却是贵妾,我明明是官宦之女那里比不上她这从勾栏院里出来的,我不服。”

    霍榷对韩施惠已觉失望之极道:“不但用心险恶,还忘恩负义。”

    韩施惠胡搅蛮缠了,“恩?她若真想我念恩,当初韩施巧不想进宫,她不是能耐吗?就该想法弄我去代替,韩施巧不愿意我愿意。”

    霍老太君则冷笑不已道:“还想进宫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异想天开了。”

    韩施惠才不管了,只想一股脑把积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若是自不量力,那袁瑶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就只会弄些小恩小惠的,最后还教我毁了名声。”

    霍榷暴喝道:“够了。她教你毁了名声?”霍榷捏着韩施惠的下巴,“她教的你冒名顶替引我的注意?她教的你在父母跟前,说和我私相授受的?”

    韩施惠一时无可反驳,但仍倔着挺直了脖子。

    霍老太君道:“既然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当初竟然还一意纳她进门?你是中了韩家姐妹的毒了吧。”

    霍榷叹了口气,让两位嬷嬷进来把她夹了出去,即刻送往南山寺,只盼博大精深的佛法能让她醒悟悔过。

    等屋里又剩下他们祖孙两人了,霍老太君才道:“这南阳府一而再地谋害我们侯府的子嗣,居心叵测,非同小可,得请你父亲出面才是。”

    霍榷暗忖片刻后,“那今儿在府里的那两人,就有劳老祖宗了。”

    罢了霍榷告了退便要走,却又被霍老太君叫住,“且慢,如今看来春雨这丫头也不宜在西院了,不如安置在寿春堂,养好了身子再做定论。”

    霍榷怔了一瞬,且不管霍老太君这是在防王姮还是在防袁瑶,但此时让春雨留霍老太君身边的确最好的,便应下了。

    就在西院人仰马翻之时,最是正院热闹的时候。

    霍韵以半阙《高山流水》拔得了头筹,在众人盛赞不止中飘飘然。

    霍夫人也觉面上有光。

    霍韵这时便要找王娥,可看了满场都不见的王娥的,就以为王娥去净房了,也就没留意到南阳伯夫人这会子亦不在这屋里了。

    最后连王姮也被人悄悄地请走了。

    霍夫人是知道漱墨阁里的事的,故而也知道南阳伯夫人母女三人的去向,因此依旧笑意盎然地周旋于各位夫人太太们中间。

正文 93

    王娥的确是躲到净房去了;只因自霍韵见到她后不知为何存了敌意;王娥一时又想不起曾经那里得罪了霍韵,又不想贸然去亲近得了霍韵的轻视,所以在霍韵一曲终了;以目寻她时出了上房。

    只是让王娥没想到的是,刚从净房出来就被人请到寿春堂来了。

    她到时,南阳伯夫人和王姮已在,看两人的面色都有些奇怪。

    但她们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端坐在上的霍老太君。

    就见霍老太君头戴珠翠牡丹庆云冠;身着真红绫绸大袖衫,披钑花金坠子的青底云霞翟纹的霞帔;内穿同是云霞翟纹的青缎褙子。

    这一身俨然是要入内朝觐见君后的大妆。

    王娥虽纳闷,可到底没敢多嘴,方要上前见礼,一个丫头就端来铜盆让她净手,王娥也不疑有他,洗过了才去行礼。

    可福身半日,也没见霍老太君叫起,只听霍老太君道:“春雨自回府后,一直在岸汀苑中安分守己地养胎。”

    王娥一听却顿时大喜,霍老太君忽然说这些,是不是说春雨那贱人终于死了?难怪把她们南阳伯府的都请来了,因着春雨死前见过的人还有她和王姮,都招来问清楚也不是没有的。

    但春雨平安走下楼来,走回西院可是多人瞧见的,不怕说不清楚。

    王娥自觉一切如她设想,并无不妥,便觉心安理得了。

    霍老太君盯着王娥,继续道:“只是今早忽然被老二家的传了去,见了老二家的和王五姑娘,可有此事?”

    一开始霍老太君便提春雨,王姮就知道定是要问发作春雨的事了。

    好个贱婢,放她一马竟然回头就告她一状。王姮暗暗磨牙,回道:“没错,我是找了她过去。她是我的陪嫁丫头,别说我传她过去,就是发卖了她又怎样。”

    “住口。”南阳伯夫人呵斥道:“那里有你这般和老太君说话的道理。”

    王娥也趁机要起身过去哄劝王姮,“请老太君赎罪,七妹妹是见过了春雨,可并未对春雨那奴婢做过什么……”

    “放肆。”霍老太君厉声道:“没规矩,我让你起来了吗?我让你回话了吗?”

    这话让南阳伯夫人的脸上不好看了,虽不喜王娥,可如今在外打王娥的脸,就是打南阳府的脸。

    虽说他们南阳府于爵位上逊镇远府一等,可太皇太后不在了,太后却还健在,真正谁逊谁一等还未可知。

    南阳伯夫人便道:“霍老太君教训得是,的确是我管教无方。不怪她们,因着我们府里没出过这样让人见了礼又不让起的。”

    王姮故意笑出声来,南阳伯夫人瞪她一眼。

    霍老太君不气也不恼,道:“我如今还能为难她,是她的福分,等我说完,就求我为难她也不能够了,那时咱们宫里头见。”

    南阳伯夫人一愣,王娥则隐隐觉着要不好了。

    霍老太君吃了口茶,才又道:“春雨被传去后楼后,吃了一块山楂糕,还得了一碟子老二家的赏她的山楂糕,说是分给她和袁氏吃的,可有此事?”

    王姮仰首挺胸地回道:“没错。”

    霍老太君点头,“可春雨拿着食盒去了漱墨阁,就突然发了毒。”

    “什么?”南阳伯夫人抿了抿嘴。

    王姮立时就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了半日,老太太的意思这是在疑我给这贱婢下毒了?”

    王娥也帮衬道:“回老太君的话,春雨从我们跟前走时,可是有不少人瞧见她是连根头发都没少的。既然她在漱墨阁出的事,最大嫌疑的就应是那位袁氏,才对。”

    霍老太君冷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姊妹倒是先急着上了,别急有的是时候给你们辩解的。太医来后查验,说春雨中的毒就是大汉都少有,宫里御花园里也不过是几株而已,是海外传来的,叫一品红。”

    王娥顿时两肩一紧,可心却安慰自己道:“太医知道也不奇怪,只要春雨那贱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

    只是春雨那贱人到底死没死?

    王娥想知道,本来王姮会替她问的,只是南阳伯夫人却又制止了王姮,因着南阳伯夫人想起了前些时日,周家从南方送来给王娥的一盆花,正是一品红。

    就听霍老太君道:“这一品红从叶到根皆有毒,宫中宠物畜生不时有误食的,还有人用过来害人的,所以太医院的人便研制出了一种解毒的药丸。”

    闻言王娥如遭焦雷,脱口而出,“春雨没死?”

    顿时众人皆望向她,王娥惊觉失态露了破绽。

    霍老太君冷哼了一声,还是没答王娥,只说:“太医说,毒发前春雨曾挖了喉咙呕吐过毒物出来。由此可知,毒发前春雨便知毒被下在了那里,又是谁给她下的毒。”末了,用力一拄龙头杖,令塌下的脚踏发出一声震响。

    王姮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还要问,南阳伯夫人要拉她,她却道:“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怕什么。”转头向霍老太君,“那春雨到底死没?若是没死,既然她知道是谁下的毒,就让她出来指证。”

    霍老太君却不看王姮,只看王娥,南阳伯夫人顿时明白七分了,但此时绝不能让霍老太君坐实了王娥的罪名,不然镇远府定会以伯府指使女儿谋害霍榷子嗣为由,一状告到御前。

    南阳伯夫人道:“一个贱婢的话岂可信,谁说得清有没什么人暗中指使了她,含血喷人的。”

    霍老太君似乎早便预料到他们南阳府会百般推脱辩解的,道:“既然夫人觉得你们府里出来的人都不可信了,那便让毒物自己来找出凶手吧。”

    在场听到的都不解。

    霍老太君又让人端出那盆她们母女三人进来时,都洗过手的水来。

    “太医院不但制出了一品红的解药,也制出了能找出下毒人的药粉。”霍老太君指着那盆水,“这里头便加了那药粉,但凡沾过一品红毒汁的,洗过这水后两手定会变红,数日难退。”

    王姮是最先伸出自己的手,来回翻转地看,“瞧清楚了,我手可是干干净净的。”

    南阳伯夫人知道是躲不过了,她自己虽没伸手出来,但已经目含阴戾看着王娥了。

    “看来夫人也知道是谁下的毒了。”霍老太君道。

    王姮不解,但见自己母亲望着王娥,而王娥两手却深藏在广袖中,顿时也明白了,“是你?!你为何多此一举地下毒?让人无端端的就来疑我。”

    “为何吗?”霍老太君又冷笑了,“因她要杀人灭口,不然她才是真正谋害你腹中孩子真凶的事,迟早会瞒不住。”

    “什么?”此时不说王姮了,就是南阳伯夫人都一时惊愕得难以附加。

    霍老太君回头对里屋道:“让春雨出来。”

    就在碧纱橱里,春雨被两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王娥突然就冲过去,伸手就想掐死春雨,“我打死你个胆敢诬告我的。”

    眼看王娥那双指腹和掌心皆赤红的手就要碰上春雨了,那扶着春雨的一个胖婆子挺身一挡,王娥反倒被弹开了老远,一只小玉葫芦从王娥手中飞出,摔在地上断成两截,一些不明汁液滴了出来。

    不用多想也知道那葫芦里是什么,没想到,事到如今王娥还想着杀人灭口。

    南阳伯夫人想去捡,但彩萍更快。

    彩萍拾起葫芦后,给霍老太君看。

    这样人证物证皆有了,霍老太君心中大喜,“好,正好也都在,让太医验验吧,免得进了宫,说是我们侯府掉过包的。”

    南阳伯夫人如今能想的,就是如何让镇远府息事宁人,而王姮则想弄清楚,当日害她孩子的到底谁才是真凶。

    就见王姮道:“春雨,你说,指使冬雪的人到底是谁?”

    春雨慢慢跪下,道:“回二奶奶,当日五姑娘来庄上,桂嬷嬷打发奴婢支开五姑娘,奴婢便带五姑娘去外头的厢房,焚香时奴婢吐个不止,五姑娘就说奴婢有了身孕。”春雨这话不细听,听不出其中的妙处,她故意将发现有身孕的事含糊给了王娥,误导人以为之前她是不知自己有了身子的。

    “五姑娘对奴婢说,奴婢瞒着二奶奶有了身子,二奶奶绝饶不了奴婢,想要留下孩子,除非二奶奶的身子没坐住,老太太和太太为了二爷的子嗣才会保奴婢。奴婢听了很害怕,不敢应。后来奴婢见五姑娘又去找了冬雪说了话。当晚冬雪就下手了,奴婢险些也糟了毒手,这才知道,原来五姑娘也威胁利诱了冬雪。”春雨说完这么一大段话,更显虚弱了。

    “那你当日里为何不站出来说?”王姮要冲过去揪起春雨,被南阳伯夫人拉住了。

    春雨不住摇头道:“奴婢无凭无据,实在不敢乱说,就怕五姑娘又回头对付奴婢了。”

    “王娥,我要杀了你。”王姮咆哮着挣脱了南阳伯夫人,改向王娥冲去了。

    王娥急忙从地上爬起,躲到花几后,大笑道:“哈哈,你该庆幸,要不是你让我知道了二公子娶的那娼妇有了身孕,那今日春雨就会当场死在你脚下,那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春雨,你背定残害二公子的子嗣的罪名。”

    “为什么要这么一而再地陷害我?”王姮想不明白,自认从小是待王娥是不同的,就以为王娥也是个好的,没想原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为什么?”王娥又笑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进侯府,才能和二公子双宿双栖。说来你也是打心底不愿做二公子的人,帮我一回又能怎样,反正我要毒死的人又不是你,你不过是担个毒妇恶妇的名声而已。可那又有什么要紧的,你娘是伯爵夫人,是郡主,有的是法子收拾妥当,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南阳伯夫人和王姮此时恨不得将王娥千刀万剐了。

    忽然从外头传来霍榷的声音,“谢谢王姑娘的垂爱了,不过我可不敢与蛇蝎共枕。”

正文 94

    就见霍榷也是一身入朝陛见的朝服;面容虽不似当年王娥见着的那般少年得志英姿勃发;可年岁却给了他别一样的温文尔雅,令王娥愈发倾倒了。

    只一心痴痴地望着,可王娥始终没等来霍榷的正眼;哪怕只是余光一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榷从她跟前走过。

    霍榷上前见礼,对南阳伯夫人道:“岳母;请吧。”

    “去哪?”南阳伯夫人警觉道。

    霍榷向天拱手;“南阳伯纵女行凶,皇上特旨;令南阳伯即刻进宫自辩。此时,旨意也快南阳府了,岳母不回去解释一二,放心岳父就这般进宫去了?”

    南阳伯夫人瞪霍榷一样,再看王娥仿若失了魂魄般地痴望霍榷,登时起了杀心,本要让人把王娥捆了押回伯府去,可一想到今日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尽数皆在侯府,便话音一转,“来人看好五姑娘,即刻回府。”

    事到如今王娥那里还会听话的,自然是会反抗挣扎的,但南阳伯夫人身边也是有人的,就见一个婆子拿了个鼻烟壶往捂住王娥口鼻下一晃,没一会子王娥就没了气力任由着两个婆子夹着往外头去了。

    “娘,我也跟你回……”王姮本想说跟南阳伯夫人一道回南阳府,却被南阳伯夫人抬手给盖住了。

    南阳伯夫人把王姮领到一边小声道:“此事可大可小,所幸你已嫁入镇远府,就是南阳府有何不测也殃及不到你。”罢了,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之态。

    王姮见南阳伯夫人这般神色,似交待遗嘱般,让王姮愈发不安了,“不,娘,如今家中大难临头,让我怎么做得到在旁苟且偷安。”

    南阳伯夫人最知王姮,就怕她为了南阳府真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来,便道:“娘不过是做最坏的计算,太后还在,还不至于到那地步去了,你只要安安生生在镇远府里,便是帮了家里了。”

    王姮一想觉得南阳伯夫人说得在理,宫里还有太后和皇后,她们是绝不可能任人摆布了南阳府去了,但一想到王娥,王姮又发狠了,“王娥可留不得了,娘可要处置清楚了。”

    南阳伯夫人自然知道的,点头道:“不管是王娥还是宫里头,家里都会悄悄地办了的,不能让你的名声受到牵连。”

    可这回南阳伯夫人怕是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够了。

    就在南阳伯夫人母女说话时,寿春堂后房门处,走出一人来。

    这人行色匆匆,可不难见她脸上万分的欣喜。

    后院的婆子见那人过来,都紧忙福身避让,“二姑娘。”

    话说霍韵在正院后楼上房里找不着王娥,让人去净房也不见,霍韵不死心,就散了人去找,非要找出来让王娥当众出丑一回才甘心。

    最后终于让霍韵知道王娥被人带寿春堂去了,霍韵便寻了个借口出来,挑了近道进了寿春堂上房,不想听到了意外的惊喜。

    完了,霍韵行迹匆匆地回正院去了,不多时就在各家姑娘间流出闲话来了,虽都矜持着没指名道姓地说,可都明白到底是谁。

    等到南阳伯王諲从宫里出来时,已灯火万家,南阳府想欲盖弥彰已措手不及了,事儿早传遍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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