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了挹秀楼,霍榷让袁瑶下车,选了一身衣裳便让袁瑶去换。

    进去是位娇滴滴的俏佳人,再出来便是俊逸灵秀的美公子了。

    青莲紫滚团花边的圆领比甲,云白箭袖的软绸中衣,藏青嵌白玉的腰带,头戴朱缨银冠,举手投足早没女子的矜持,目不斜视,落落大方。

    霍榷只想叹一句,“上天到底集了多少的精华灵秀,才生出这样的人上人来。”

    这可把不少人给看呆了。

    霍榷心中不悦旁人的目光,但也未带到脸上来,让郑爽丢给掌柜的一锭银子,拉起袁瑶便走了。

    到了棋社,霍榷虽不说,袁瑶也知他不悦,上前道:“兄长为何不悦,可是恼了弟玉树临风之姿,夺了兄长的风采。”

    霍榷被她气笑了。

    袁瑶和霍榷不想还会在此地碰上熟人。

    自上了南山寺后,袁瑶便未再见过韩塬瀚了,如今再见,他一直以来的严谨中又多了可让人安心依靠的担当。

    此时,社内人不多,且又都聚在一处观棋,故而十分安静。

    “韩大人。”霍榷近前轻声招呼。

    韩塬瀚回头,见是霍榷有些意外,为不影响旁人对弈观棋,连忙走到一旁这才和霍榷相互行礼问候。

    正要问起袁瑶时,一位小公子从霍榷身后走出,唤韩塬瀚一声:“大表哥。”

    韩塬瀚心头一颤,仿若又看到了当年那位神采飞扬的表妹了,不由得失神凝望了许久。

    袁瑶和霍榷自然是察觉了韩塬瀚的失态,可不宜挑破,霍榷侧迈一步将袁瑶挡在身后,韩塬瀚这才回神紧忙说旁的,“霍大人既然有雅兴为何不和卫老对弈一局,卫老今日已七战七胜了,此时在后厢房休息。”

    人生难得酒逢知己,棋逢对手,不说霍榷就是袁瑶也跃跃欲试,只见她在霍榷身后拉拉他的袖子。

    霍榷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轻声道:“莫急。”

    等到正在对弈的两人下到第两百三十四手时,韩塬瀚所说的卫老终于出来了。

    这卫老是国子监祭酒,和霍榷的恩师翰林院掌院于正是多年好友,故而霍榷少时便认得卫老了。

    见卫老出来,霍榷自然是要上前拜见的。

    一番寒暄之后,便往棋上带,说一千道一万不如手下见真章。

    卫老手握白子,两人猜先。

    霍榷示黑子一枚。

    卫老公示手中白子,正好是奇数。

    霍榷执黑子,卫老执白子。

    袁瑶立于霍榷身旁。

    霍榷起手打子于对方的左下角,卫老落子己方右下角,霍榷再打子于己方左星位,卫老相对之。

    双方各落两子,各占两角,并无新奇之处,此时第五手到霍榷落子,不想他又直奔天元了。

    围观的人虽然不敢做声,可还是起了些许骚动。

    卫老却不为所动,继续落子。

    下到第七十八手时,卫老吃黑子一枚,大定霍榷下边一带的局面。

    此时霍榷黑子打中腹地,初时落在天元的黑子此时便见了效用,立时保住了腹地,全盘而言和卫老打了个平手。

    下到第一百六十手,都可见霍榷是以守为攻,到这一手已见他构建的防御成形。

    可到第一百六十一手卫老打子却吃了黑子五目,霍榷的形势不妙,观棋者心中暗道,黑子困局难改了。

    到第两百零一手时,霍榷忽然断位劫争,反守为攻,直逼卫老较为薄弱的左三路。

    眼看着要扭转局面了,卫老却堵了黑子的手筋,局面一时又难料了。

    直到终局不清盘,还真不知谁输谁赢。

    最后是卫老以一目险胜。

    霍榷虽败犹荣,一局终了,袁瑶几乎是随之局面变化而起伏不定,双手隐隐攥出汗来了。

    见袁瑶以一种敬佩崇拜的目光看他,那个男人会不心生满足感和成就感,霍榷自然也是。

    霍榷和卫老讨论了一番刚才棋局得失后,便要告辞。

    等到他们想起韩塬瀚时,只见他已走远。

    他们那里知道,韩塬瀚是看袁瑶过得好,安心了,也劝自己该死心了。

    霍榷道:“他八月便要完婚了,到时你可去?”

    袁瑶方才还笑上眉梢的俏颜,慢慢散去,“如今那里是我想去便能去的。”后抬首看着霍榷,“大人能代为送份贺礼?”

    霍榷点头,随意地要牵她的手走开,却抓到了一手的汗湿。

    袁瑶乍然挣脱,一脸羞得通红,戒备地望霍榷。

    霍榷这才想起自己孟浪了,刚要解释却听袁瑶道:“方才……方才看你对弈,紧张的。”

    好半日才明白过来,袁瑶她在解释手为何汗湿,霍榷只笑望着她。

    送袁瑶回到院子,天色不早,若是留饭了怕就赶不上进城了。

    霍榷便只送袁瑶到小门楼不进去了,笑看着她进去。

    袁瑶垂首进门,却在门边娇羞地一回头,道:“大人,休沐可还来?袁瑶也好备上好茶和棋枰。”

    袁瑶这般神态,让霍榷不由想起一首词来,“和羞走,依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真是最贴切不过了。

    霍榷骑在马上愣愣地点头。

    一路上霍榷只觉得发飘,骑马冲过了自家府邸还不自知,让郑爽追了一条街。

    然而霍榷好心情又未能保持多久,因他忘了早上出去时,撇下的烂摊子了。

    烂摊子到了傍晚,那又出陈推新。

    这回倒不来江湖追杀了,却上演三堂会审了。

    霍榷刚一进门,就被人传到霍老太君的寿春堂去了。

    里头不但霍老太君在,霍夫人在,就是南阳伯夫人也在。

    这又得从韩施惠这个蠢的说起。

    自差点被灌药毁了身子,韩施惠对王姮那是又恨又怕了,可依然阻止不了她想要儿子的心。

    王姮就拿捏住她这心思了,让人寻了一无名方子来,哄了韩施惠拿去。

    韩施惠那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听人道是能养生怀子的妙方,她就信了。

    山嬷嬷好心提点她一句,药可不能乱吃。

    韩施惠还有几分警醒,便端了药给巩嬷嬷送去。

    王姮自然是不让吃的,韩施惠就认定这方子一准是要她命的毒药。

    能为她做主的霍榷此时又不在府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一咬牙闹到霍夫人那里去了。

    霍夫人本想暗暗解决了不张扬,可耐不住王姮非要把南阳伯夫人给请来,闹到了霍老太君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按例逢星期一眉头是要休更了一天的,但眉头明天有事就改到明天再休更吧,后天星期三照常更新,(*^__^*)

正文 52第十回 拘心有术(五)

    霍老太君端坐在上;霍夫人霍冯氏和南阳伯夫人王宋氏分坐左右下首。

    王姮已是霍家媳妇自然坐霍冯氏身边的,只见她一脸的委屈,不时用手绢拭着眼角。

    韩施惠则跪在堂中;用从未有过的理直气壮诉说着原委,指控着王姮的恶行。

    待韩施惠一说完,王姮便开始大呼冤枉,激动得不时要昏厥过去,十分娇弱,吓得霍老太君几人急忙让她躺下,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又是吃药,这才缓了过来。

    王姮幽幽睁眼,虚弱不已道:“老太太,太太要给我做主,我可真是一片好心。”

    一直跪在堂下的韩施惠嘀嘀咕咕道:“好心;既然好心那为何你自己不敢吃那药。”

    见韩施惠顶嘴,王姮却一反常态并未没气急败坏,看来有人从旁提点过她,有备而来了。

    “太医可是一再嘱咐过的,我如今有孕在身断不可胡乱吃药。再者我如今得了身子不便服侍二爷;自然也是高兴你们能为二爷绵延子嗣的。前个儿听闻韩姨娘经水不调;便寻来了良方,没想好心却反遭人毁谤。”王姮把自己说得是贤良淑德、敬夫睦妾,贤妻良母之典范也不过如此了。

    韩施惠嗤之以鼻;“前个儿才要灌婢妾虎狼药,巴不得婢妾死;今儿就找来了良方;说谁谁信?”

    “你……”韩施惠不是顶嘴,让王姮瞧着就要装不下去了。

    南阳伯夫人王宋氏赶紧道:“老太君,我们伯爷和我也不求怎样,只盼还我儿一个清白。”

    霍老太君看看王宋氏,又看看王姮,道:“请太医。”

    太医是侯府自己去请来的,人也是侯府认为是信得过且医术精湛的,故而方子会验出何种结果来,霍家都无话可说。

    韩施惠那是一千个肯定那方子是毒药。

    寿春堂房中一屋子的女眷,太医为避嫌就在上房外看了方子。起先说了一堆云里雾里的,终有一句韩施惠是听懂了的。

    “……实乃养身调经之良方。”太医边说边还一副实属难得的模样。

    韩施惠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其实除了她,所有人都是明白的,这本来就是王家母女挖的一个坑,给韩施惠来跳的,这韩施惠就乖乖来跳了。

    韩施惠虽是妾,可她出身官宦之家,父亲是鸿胪寺卿,比良妾还要贵上几分的,故而就是王姮也不能把她给发卖了,能打发韩施惠的只有霍家的人。

    留着这样的眼中钉肉中刺在府里,女儿岂能好受?

    于是南阳伯夫人便想了这法子,逼着霍家人把韩施惠给打发了出去。

    见时机成熟,王姮才不会放过,立时道:“老太太,太太,上天有眼,终还我清白,不然就是委屈死了,也是个屈死鬼。”

    霍夫人可不比韩施惠,可是在府里成精的人了,那里会去接你这话茬,可此时不说话也是不成的,于是她双手合十闭目道:“佛祖莫怪,我儿媳妇她是童言无忌。”后喃喃地念着佛经。

    见霍夫人不接招,王姮在南阳伯夫人的提示下,抹抹眼泪道:“老太太,今而韩姨娘污我名声事小,可她这般一而再地闹得家宅不宁,日后有碍二爷仕途事大,这样的祸患留不得。”

    韩施惠一听这才想起要害怕,跪爬到霍夫人脚下,恳求道:“老太太,婢妾……婢妾并非有意要污二奶奶的名声,这……这是误会,对,是误会。”又向王姮叩头道:“二奶奶,婢妾是鬼迷了心窍,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妾这一回吧。”

    霍老太君瞥了眼南阳伯夫人,因方才南阳伯夫人说只要侯府还王姮一个清白,不求其他,一派南阳府是辨是非明事理的姿态。

    现下她是什么都没说了,可要是镇远府不处置了韩施惠,和南阳府一比便不辨是非,不明事理的了,这比她说了什么更逼人。

    自愿去做和被逼就范,那可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被她们母女逼着处置韩施惠,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事至此,霍榷也知自己再不出面,王家这对母女便要得逞了,于是抖抖衣袍大步走进上房。

    进了堂屋,霍榷也不急着定论是非对错,恭敬地一一给各位长辈请了安。

    霍老太君有些疲惫道:“你来时,也清楚一二了罢,这始终是你后院的事,由你自己处置最合适不过了。”老太太这是将麻烦推给霍榷了。

    霍榷自然是不敢不接的,看看得理不饶人的王姮,再看看哭得凄惨无辜的韩施惠,无声叹了一气。

    思忖片刻后,霍榷一手指韩施惠道:“这自然是韩姨娘这不识好歹的不是了。”

    闻言,王姮面上不禁畅快,终于逼得霍榷向她屈服了。

    见女儿这般南阳伯夫人却皱了皱眉,只是现在不便说话,她只得按捺了下来。

    霍榷又接着道:“这般挑拨是非,闹得家宅不宁的,打杀了也不为过。”

    听闻要打杀了韩施惠去,王姮得意得旁若无人,连南阳伯夫人的几番暗示都没瞧见。

    韩施惠则是被吓得三魂不见了六魄,爬来抱住霍榷的大腿哀求,“二爷,饶命啊!”

    霍榷倒没推开,却对她道:“只如今你二奶奶怀有身孕,那里受得住这些个生死打杀之事。”

    见霍榷忽然峰回路转,还拿她做筏子,王姮便急了刚要说话,又听霍榷道:“就算你受得住,我也要为我的孩子积些阴德。”

    不说王姮,就是南阳伯夫人也无话可说。

    这话说到这份上,要是王家母女还一味的逼着侯府处置了韩施惠,那就不是侯府不明事理,而是她们南阳府残酷不仁了。

    这还未了,霍榷回头问站门外避嫌的太医,“这真是良方?”

    太医十分之肯定道:“确是良方。”

    “可安胎?”霍榷又问。

    稍作思忖后,太医答道:“稍改几味,即可做安胎良方。”

    “好。”霍榷大呼一声,让在场的人皆不明所以。

    “既然良方是二奶奶千辛万苦寻来的,韩姨娘不识二奶奶的好心就罢了,二奶奶自己留用就是了。”霍榷笑道。

    “你……”王姮被气得不轻,南阳伯夫人则在一旁示意她稍安勿躁。

    霍榷又回头对太医道:“太医,这药你看一日得用几回才合适?”

    太医回道:“这方子极好,就是平日里无甚病痛也可用一回,以调养身子。”

    “才一回吗?”霍榷看向王姮,“二奶奶如今可是稍激动便气虚昏厥的。”

    太医道:“那便早晚各一回。”

    “真两回就够了?她前些时日还差点滑胎了。”霍榷又道。

    到了这会子太医也听出味儿来了,于是一咬牙,“若是如此便使得用三回了,早中晚各一回,为保安心睡前可再用一回。”

    这下王姮无端端就一天要喝四回药。

    霍榷这才满意道:“二奶奶可听清了?”

    王姮瞪着霍榷,贝齿都快磨碎了。

    “至于韩姨娘……”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的韩施惠,一听霍榷又提起自己来,顷刻又浑身发抖了起来。

    “作为侍妾却不敬妻室,罚她给二奶奶侍药吧。二奶奶也好就近管束了她去。”霍榷这是故意的,王家母女是想打发了韩施惠眼不见为净,他就偏要将韩施惠塞到她们跟前。

    且韩施惠在王姮跟前,倘若有什么差池,王姮绝脱不了干系。

    霍榷对韩施惠道:“你可服这罚?”

    韩施惠连连点头,只要不是打杀了她去。

    完了,霍榷还故意请示霍老太君、霍夫人和南阳伯夫人这样处置可好。

    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见了王家母女如今搬了石头砸自己脚,气早便顺了。霍老太君道:“嗯,为这些个嚼舌拌嘴的事损了阴德是不好了。韩姨娘你好生在你家二奶奶屋里学规矩,下回再生是非,定不轻饶。”

    “是。”韩施惠忙不迭叩头。

    她老人家都这般说了,南阳伯夫人一早便假惺惺表态不做追究的,就更没话说了。

    一想到闹腾得鸡犬不宁的两个女人,霍榷便无力,当夜就歇外书房了。

    不等休沐,第二日霍榷落衙,连侯府都没回就奔袁瑶处来了。

    田嬷嬷开门,见霍榷从轿上下来,头戴乌纱帽,身着白鷴补子的青袍,腰配银钑花的束带,吓了一跳,“二爷,这是有公务?”

    霍榷是一来袁瑶的院子就难得好心情,不由得也和田嬷嬷贫上两句,“爷我是来核查田嬷嬷你值守门房之时,可有收受贿赂玩忽职守,不然莫怪本官铁面无私了。”

    田嬷嬷是知趣的,赶紧凑趣道:“求大人明察秋毫。”

    早听到动静出来的郑翠,在田嬷嬷身后探头,佯装找自家兄弟郑爽,让霍榷看了个正着后似受惊的鸟兽,又躲回了田嬷嬷背后。

    田嬷嬷强忍住不给她白眼。

    虽只一眼,霍榷还是能看出她眉眼处和郑爽的几分相似来,道:“这就是郑爽的姊妹?”

    郑翠刚要步出回霍榷的话,田嬷嬷就先她一步,既然你要躲那就让你躲个够,粗壮的身躯把郑翠给挡了个结结实实,再回道:“回二爷话,没错就是她。看老奴糊涂了不是,拦二爷在门口算什么事,二爷快请,我们姑娘在书房。”

    袁瑶在书房看书,听到动静抬头,见霍榷一身官袍便进来了。

    这般打扮的霍榷,袁瑶还真未见过。一身官袍令他比往日更显英武挺拔,让袁瑶愣了好一会儿。

    霍榷很满意袁瑶的反应,便逗她道:“不认得了?”

    袁瑶这才觉察自己的失态,微微熏红了脸,起身绕过书案上前去迎他,“大人怎么这早晚来了?”

    霍榷道:“来躲清静了。”

    袁瑶把他引到书案后坐下,“那怎么不换身衣衫再来,看你这一身不但拘着你自己不得随意了,也拘着我们不敢上前了。”

    正说着青素端茶进来,远远就递给了霍榷,不像往日还敢凑趣两句,这会子是不敢造次了。

    袁瑶佯嗔道:“看你把我丫头给吓得。”

    霍榷笑了笑,“落衙前让郑爽回府去取家常衣衫了,这会子也该来了。”

    听他这般说,袁瑶赶紧吩咐下去烧水,并开了作客房的西厢通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