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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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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快的,你还得个善妒的名声。”

    王姮的奶娘夫家姓巩,是个稳重的,王宋氏让她陪嫁过来,正是要她紧要时给王姮提个醒。

    “那我还治不了她了?”王姮那个气。

    巩嬷嬷胸有成竹道:“男人就头几日的新鲜劲儿,等过了那新鲜劲儿,韩氏还不是任你拿捏了。”

    王姮权衡利弊,也只有忍下了。

    新婚头一月,丈夫一般都会在妻子房里过的,可才半个月霍榷便到韩施惠房里去了,把王姮给气得非要整治了韩施惠。

    再说韩施惠,在见到王姮时也吓了一跳,没想竟然是南山寺里的那个泼辣货。

    在得了霍榷的同意后,韩施惠赶紧便来找袁瑶商议对策。

    虽说袁瑶也没想到会有这狭路相逢时,可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慌的,安抚道:“别自乱了阵脚,那日你也看到了,她不是个有城府的,只如今要委屈你多忍耐些了。”

    “忍耐我倒是不怕的,”韩施惠想起王姮那蛮横样,面上难免还是戚戚的,“就怕她百般为难。”

    “她再刁难,只要你站得住理了,到那她都说不过去,再说不是还有霍大人吗?”

    韩施惠她有袁瑶做军师,王姮也有,在霍榷第二回去韩施惠房里过夜时,王姮便让王娥到府里来了。

    为了去这趟镇远府,王娥可是下足了功夫,把平日里压箱底的头面都拿了出来,更把做了一半的新衣裙连夜赶了出来。

    王娥自小便惯会奉承王姮的,平日出门王姮也爱带着她,所以王姮要是得个什么好的,她在旁边也能得个三瓜两枣的,所以她还是有些好东西的。

    浅金玫红妆花缎的褙子,茜红的交领的中衣,桃红襴纹的马面裙,再绾个凌云髻,配上镂空的碧玉玲珑簪,凤衔滴珠红珊瑚的金步摇,赤金镶东珠的璎珞,但凡体面的都用上了。

    这般一打扮起来,将她白皙的面色映出几分娇艳妩媚来,煞是好看。

    南阳府虽是伯爵级别的府邸,可由于宫中太后的偏袒,实际上和侯爵的礼制差不多的,王娥却觉得花是侯府的美,水是侯府的甜,恨不得来了就留下了。

    可当王姮看到王娥这身比她这新嫁娘还鲜艳几分的装扮时,脸立马沉了下来,“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想勾引我们府上哪位爷呢?”

    被说破了心思的王娥面上自然是不好看的,可她在王姮身边溜须拍马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王姮的性子她清楚得很,装作没看见王姮阴沉的脸色,“看妹妹说的,我这不是为了你的脸面吗。我要是随随便便就来了,让人瞧不起南阳府,打的还不是你的脸吗?”

    王姮这才面上稍霁,蔻丹的食指一指韩施惠院子的方向,“奶娘说了,犯不着为这么个贱人惹二爷不快,你给我想个折子,先压一压那不要脸的东西。”

    王娥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容易。方才来时我便瞧见了,也就有几分颜色。我细想过了,妹夫稀罕她宠她,也不过是那院子里就独她一个,倘若再多几人分宠,她就没这么风光了。”

    “分宠?”王姮觉得这法子极好,“只是该找谁?”

    “自然是好拿捏的,”王娥看向站王姮身后的两个丫头,“她们的颜色不比那贱人差。”

    王姮这两个丫头,一个□雨,一个冬雪,王宋氏选她们陪嫁过来也是有给霍榷做通房的意思。

    再加之霍榷丰神俊朗,外表出众,两个丫头也有这心思了。

    看这两丫头含羞带臊,欲迎还拒的骚样,王娥真是恨不得立时打杀了去,心中暗道:“便宜了这两个小贱蹄子,等姑奶奶进了府,有你们好看的。”

    王娥的分宠之计是奏效了,见韩施惠失宠了,王姮用尽了手段往死里折腾韩施惠。

    韩施惠一直紧记袁瑶的嘱咐,抓紧每一次霍榷难得来的机会展示自己的被虐待而留下的各种伤。

    其实霍榷在和韩施惠相处后便发现了,韩施惠并非如自己想象那般,和她经常话不投机,让霍榷常有对牛弹琴之感,颇为失望。

    但王姮每每都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让霍榷不喜才常去韩施惠房中。

    多了两通房,霍榷便多了两处可呆的地方罢了。

    如今一而再地看到韩施惠忍气吞声被欺凌,霍榷不由得心生内疚和怜悯,渐又恢复了去韩施惠房中的次数。

    有了霍榷的内疚和怜悯,韩施惠总算是能够在镇远府安身立命,生存立足了。

正文 33第七回 担忧成真(一)

    在怀孕十一个月后,皇后娘娘诞下小公主,本应举国欢庆的事,却因这超乎寻常的月份而蒙上了阴影。

    韩施巧自请禁足于关雎宫两月,首次出宫。

    在给祯武帝递了请罪折子后,霍榷又让韩施巧向王皇后自请禁足的惩戒。

    韩施巧越过皇后给祯武帝上折请罪,虽说皇帝亦是有权过问的后宫之事,可掌管后宫的始终是皇后,如此一来韩施巧的做法多少都驳了皇后的脸面,因此霍榷让韩施巧再向皇后请罚。

    在祯武帝核批了韩施巧的请罪折子后,皇后就是有心借此重罚也是不敢了的。

    袁瑶是聪明有余,所欠缺的正是这样的周全。

    被褫了封号,降了品级,如今只是正六品贵人的韩施巧,再无肩舆仪仗,只得与贴身的侍女一路走去坤和宫,给皇后请安。

    出门时还不觉,现下却雨雪飘渺,不一会儿夹道上积雪薄薄,一路走来拾得脚印无数。

    宫中人最是攀炎附势的,真是人情世故,转面炎凉。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韩施巧自言自语道,抬手想去接飞雪,却落得一手的湿冷,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萃芝是韩施巧第一次觐见皇后时,皇后给各位新人赏下的。萃芝为人谨慎老练,话语不多,可往往一句便切中要害,很得韩施巧的信赖。

    萃芝早便查人回宫去取来了伞,回身拿过油伞打开遮在韩施巧的头顶,轻声道:“小主,时辰不早了,再不走便要迟了。”

    韩施巧恍然醒来,抬眼看看已在眼前的坤和宫,随手拨去落在滚大毛边素罗绣百花吉祥图方领夹衣上的雪花,再让萃芝扶扶额上的灰鼠攒玉珠的昭君套,仪容并无不妥后,方步入坤和宫。

    刚进门,韩施巧便发觉气氛不对。

    往日里,倘若皇后未起会有女官守在正殿前,来请安的众位妃嫔也会等在殿外,三五成群的或是寒暄或是攀谈。

    可今日不管殿外还是殿内都透着诡异的安静。

    “小主,你看。”萃芝向正殿的方向比了一眼,提醒韩施巧道。

    只见正殿前的大红绣团福纹的锦缎帘栊从里被掀开,王永才从里头走出来,正嘱咐他的干儿子长生事。

    王永才是御前总管太监,御前随侍,也便是说,祯武帝在那里他就得在那里。

    韩施巧看了眼被帘栊遮挡了的正殿大门,心道:“难道皇上在里头?可是今日为何这般快便下朝了?”

    长生领了话,便要匆匆跑了,见韩施巧主仆也不过是急急行过一礼又跑了。

    王永才则笑容可掬地近前来,“奴才给韩小主请安。”

    韩施巧虚挽一把,道:“王公公免礼。”

    “见小主依旧如故,老奴便放心了。”这些个话王永才说了数十年了,张口便来,“小主禁足瑞禧宫,皇上每每听到旁人的琴瑟之声,总犹叹种种的不及小主之处。”

    韩施巧略作娇羞态,“不能陪皇伴驾,还劳皇上挂念,是嫔妾之过。”稍顿后,“王公公在此,难不曾是御驾驾临?”

    王永才缓缓将笑容收起,脸上的千沟万壑倏然填满了担忧,让他那双稍显浑浊的老眼所流露出的心绪都真切了几分。

    自进宫以来,具有这样精湛演技的人,韩施巧是见过不少了,自认终其一生怕是也学不来的,因实在是太违心了。

    王永才对她道:“皇后娘娘诞下小公主,众位娘娘、小主前来祝贺,也不知是康嫔身上的什么物件冲撞到了小公主,突发不适,皇上在朝上得知便匆匆赶来。”

    康嫔?韩施巧愣了下,才想起是王谂。

    韩施巧正要再问,见长生带着位御医,两人一路低头疾步而来。

    王永才也不好和韩施巧多说,告了罪带御医进正殿去了。

    看着那帘栊,韩施巧忽然觉得很累,迈入那一帘之隔便又是勾心斗角。

    韩施巧深吸了几口气,蓄足了气力才迈进殿中。

    只见平时皇后接受众嫔妃请安的西殿里,众位嫔妃神情各异,但皆在关注着皇后寝殿内的动静,唯恐错过了风吹草动。

    是故,韩施巧的到来并未引起任何的波澜。

    就连平日里爱找韩施巧是非的王谂也心不在焉地引颈探望。

    韩施巧自然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就静静地站角落的花几旁,看众人百态。

    王谂是南阳伯的远房堂侄女,自然是皇后一系的,她本人虽不得宠,但有皇后扶持。进宫只半年,位分却已有晋升,如今是位列九嫔。

    虽也不过是九嫔之末,但也是一宫的主位娘娘了。

    韩施巧稍将目光移开,见马葶若有所思地站在簇拥着淑妃的众人之中。

    马葶,内阁首辅的孙女,属和皇后分庭抗争的淑妃一派,朝中内阁党的儿女们也多是这一派系的。

    当初选秀之时,在新人堆里马葶颇有威望,可在淑妃一系中她便不出众了,加之祯武帝对她平平,因而位分自进宫来一直都未曾动过。

    淑妃元国公之女,大皇子生母,在祯武帝前邸时便是侧妃,和先皇后一同进的府,比王皇后的资格更老些。

    以她的资格本有望列九妃在首,可她一直不得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喜欢,倘若大皇子不能登基,那淑妃将是她一生的封号,新帝登基也不过多个“太”字。

    除了这两系人马,自然也有第三方的,不被两个派系所接纳的人,其中以周祺敏尤为突出。

    周祺敏的伯父周广博——原都指挥使司都指挥同知,因周老太太病逝而丁忧去职,令周祺敏在宫中的地位颇为尴尬,幸得祯武帝念及周广博的君臣之谊,对她不至于冷落,这才有了立足之地。

    还有贤妃和宁妃,这二人中立不参与任何争斗。

    宁妃霍氏,霍榷长姐,镇远侯霍荣亡妻官氏所出,如今育有公主一人。

    贤妃萧氏,祯武帝心腹之臣萧宁(就劝祯武帝准周广博丁忧的甘肃总兵)的胞姐,只为人处世十分低调,且身体常年不适,今日也依然未来。

    自然韩施巧也属同不被这两系接纳的,她是一朝得宠招人怨的。

    此时,分属不同派系的人,面上的神情都略有不同的。

    皇后一系的人略显焦急不安,特别是王谂。

    而被众人簇拥在正中的淑妃,则有些幸灾乐祸。

    韩施巧站了许久,终有两人留意到了她。

    宁妃望着她微微一笑,又悄悄对她摆摆手,示意勿用过来了。

    因霍榷的关系,韩施巧和宁妃有颇多接触的机会。

    宁妃软弱无主见,但为人和善,不擅与人争长短,倘若不是镇远侯还在,和她本人并未生育有皇子,不然坟头上的草都及人高了。

    韩施巧明白宁妃的意思,便在角落福身远远地给宁妃行礼了。

    而另一个留意到韩施巧的人是马葶。

    对韩施巧,马葶有羡慕也有怨怼,更多的是不甘。

    马葶自以为不论是才艺还是形容,没有那一点是不及韩施巧的,而且她还有韩施巧望尘莫及的出身,可她就是想不透,祯武帝为何就只对韩施巧情有独钟了?

    故而当看到韩施巧时,马葶也只是一眼便拧头向别处,她不想让韩施巧又成众所瞩目之人。

    今日那个该被众人关注的人应是她了,因她终于有这样的资本了,想到此,马葶不觉又将腰身挺直了几分。

    这会子,皇后寝殿中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可闻是皇后被训斥,“……传朕口谕,即日起贤妃、淑妃、宁妃一道协理六宫。”

    淑妃只觉喜从天降,砸她个措手不及,可她也是宫中的老人了,自然不能让这份狂喜形于表,故而只拿了手绢虚掩了下口鼻,佯装什么都没听见。

    须臾,御医落后祯武帝半步,从寝殿中走出。

    祯武帝仍着明黄十二团龙盘领的衮服,可见是真的是刚从朝上下来,未来得及换常服便到坤和宫来了。

    众嫔妃起身去迎。

    在座的就淑妃位分最高,由她代众担忧不已的嫔妃们问候小公主也不为过。

    “皇上,小公主可大好了?”淑妃说着执起手中的丝帕拭拭眼角的湿润,“可怜小小年纪便遭这等罪,真让人于心不忍。”

    淑妃说这话时,便有人很适时地跟着担忧得潸然泪下,殿内此起彼伏的低声抽泣。

    说祯武帝有多英俊谈不上,但已年过而立加之身为帝王,自有一派令人俯首称臣的沉着与强势。

    只见祯武帝一直未松开的眉山,似乎又紧了几分,声沉道:“只是过于弱小,受不得一些熏香之气,已无大碍了。”

    不少人都作势松了口气,可其中又有几人是真心的?

    唯王谂一人而已吧,因为祸是她闯下的。

    就在众妃嫔同心协力营造一团和气的景象之时,有人却要异军突起,杀出重围。

    只见马葶在听闻这好消息后,刚做安心状却忽然精疲力竭地晕倒了。

    马葶的宫婢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小主,小主。”

    看又是一阵兵慌马乱的,祯武帝下令道:“将马贵人搬至偏殿,御医快随去诊治。”

    众嫔妃随祯武帝,一同涌去坤和宫的偏殿,韩施巧瞧见王谂未同往。

    马葶的这番动作,不少人是嗤之以鼻的,淑妃更是不悦。

    御医不敢迟疑,在宫婢盖了丝帕的手腕上,三指头轻点,可也只是片刻,便见御医凝重的面色在慢慢地化开,接着跪拜向祯武帝道贺:“恭喜皇上,贺喜马小主。”

    此时,马葶已悠悠转醒,闻言和众人一道纳闷。

    祯武帝坐在偏殿正间的高位之上,端过王永才递来的茶碗,呷了一口这才道:“这喜从何来?”

    御医高声回道:“回禀皇上,马贵人已身怀有孕,两月有余了。”

    这话一出,多少人面上神色变换不止。

    “好,好,好。”祯武帝连道三声好,从偏殿的正间掀开帷幔走入,喜色漫上颜面,可见是龙心大悦,“王永才。”

    “奴才在。”王永才躬身侯旨。

    “传朕旨意,着封马贵人为德嫔。”祯武帝朗声笑道。

    王永才稍稍迟疑了刹那,“遵旨。”

    也怪不得王永才迟疑的,因大汉史上还从未有过嫔妃是因怀孕而晋的位分,而且还是九嫔之首。

    如今马葶和王谂两人的位分是九嫔的一首一尾。

    祯武帝对马葶嘱咐一番好好休养之类的关怀后,便要起驾回宫了。

    众嫔妃劈开一条小道,福身拜送祯武帝,却见祯武帝忽然驻步,“巧儿?”

    作者有话要说:按例今天休更一日的,但想到这星期三眉头要出趟远门,星期五才能回来,所以休更日子改到星期四吧,星期五回来当天照常更新。

正文 34第七回 担忧成真(二)

    见韩施巧,祯武帝眼中的意外与欣喜,更胜方才得知马葶身怀有孕之时。

    韩施巧知是不可避了,款款走出人群,屈膝行拜,“皇上万福金安。”

    未等韩施巧礼毕,祯武帝便执起韩施巧的手,从头到脚将她一番查看,“天气转冷,你怎么穿得这般单薄,你身边的人是怎么伺候你的?”

    萃芝立时跪趴在地,却不敢有半句求饶的话。

    “皇上,和他们无关,皇上是知道的,臣妾贪凉,一看下雪了,就顾不上许多了。”韩施巧为萃芝开脱道。

    王永才极有眼色地从外头端过一件竹叶青羽缎对襟的斗篷来。

    “夏日便罢了,这严冬可不能再贪凉了。”祯武帝嘴上是在责怪,手却拿过那件斗篷,亲手为韩施巧披上。

    这斗篷不论是大小长短,恰合韩施巧的身形,可知是为韩施巧量身而制的。

    祯武帝这一举动,不知又给韩施巧引来多少嫉恨。

    对于祯武帝,韩施巧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他是她的君,她的夫,她以他为尊,她敬他为天,唯独无爱。

    韩施巧知道祯武帝对她的宠爱,也正是如此韩施巧一直觉得愧对他,是以她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的。

    许正是这份若即若离吧,让祯武帝对韩施巧一直盛宠不衰。

    祯武帝携韩施巧步出坤和宫,却从正殿传来皇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孩子,孩子……”

    王皇后身边的陆尚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救命啊,御医,御医,皇上,救命啊!”

    一干嫔妃听闻呼救,又随祯武帝一同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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