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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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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顾小乔面带灿然笑意,进门就先扫了袁瑶一眼,后道:“来迟了,不知今日老太太这有客。”

    萧老夫人招招手,让顾小乔过来,“来,见过威震伯夫人。”又对袁瑶道:“这是我侄女,是个懂事儿的,最是孝顺。”

    顾小乔过来瞧袁瑶这身大冠服,以为是来给她示威的,便道:“夫人莫要怪罪,我才受了伤,老太太心疼我,礼数不周之处,多有见谅了。”没说完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以为有萧老夫人在,没人敢如何她。

    可她也不想想,萧老夫人先头还说顾小乔是个懂事儿的,这会子顾小乔这般姿态,且还是在袁瑶这么个外人面前,就让萧老夫人有些下不了台了。

正文 27530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二回各有打算(五)

    只是萧老夫人护短;故而只是不悦地看了顾小乔一眼;便忙着将话头引开,“可是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册封大典近了,想来皇后娘娘也是不得闲吧。”

    袁瑶那里会不懂萧老夫人的心思,看了自鸣得意的顾小乔一眼,得来她越发不可一世的脸色;又看了萧老夫人一眼,罢了袁瑶笑道:“皇后娘娘记挂着我们家老太爷身子,特传了我进宫去一一细问。”

    萧老夫人忙附和道:“皇后娘娘宅心仁厚的;慈老爱幼,是万民之福。”

    顾小乔听得有些不明白,直问袁瑶道:“皇后娘娘同你家是什么干系?”

    “放肆;”赵绫云呵斥;“你说你有伤在身礼数不周,威震伯夫人乃堂堂国戚不与你这等卑贱的东西计较,自跌身份。可你伤在身不是在嘴上,对国戚不敬虽罪不及待宗室不敬,可也不是小罪过。”

    顾小乔这下还不明白,就真是傻了,忙依到萧老夫人身边,哀求道:“姑母,我是不知的,我不是有意的。”

    萧老夫人自持知道袁瑶的性子,在瞧在自己的脸面上,也不会声张,最后倒暗暗赵绫云小题大做了,先佯装教训了顾小乔一回,后又对袁瑶道:“瑶哥儿莫要怪罪,她一个才从老家出来的人,那里有什么见识,不知者不罪不是。”

    袁瑶也没说放过顾小乔,也没说拿办了,叹了一气道:“这趟进宫我就听了一耳朵,说什么骁勇侯要宠妾灭妻,对皇上赐婚琪琪格给骁勇府心有怨怼。”

    萧老夫人一听冷汗直下,她对赐婚是不满,但不敢怨怼,这可是大罪,就忙道:“谁在外头传说的混账话,这是陷害。”

    袁瑶又道:“起先我听了也是不信的,想当初老太太还教我,‘不以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怎么到了如今她自个会不明白的?所以我就来了,但现下……”袁瑶扫了顾小乔一眼,“常言无风不起浪,不是没有的。”

    萧老夫人一时面上有些讪讪。

    “今日也幸亏是我,我们两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可要是旁人,回头就参骁勇府一个轻狂无礼,目中无人了。”袁瑶道。

    “谁敢。”顾小乔一派义正言辞的模样。

    萧老夫人一听如今连宫里都有他们家的闲话了,自然知道轻重了,也不用赵绫云出声,立时就教训了起来,“往日见你乖巧,又见你自小没年轻教导,多有爱惜和放纵,不想却纵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还不住口,那里有你说话的地儿,再有下回,小心打出去。”

    顾小乔觉着又气恼又委屈,最要紧的是萧老夫人竟然当着赵绫云面,给她教训她,给她难堪,这让她以后如何在赵绫云面前耀武扬威的。

    袁瑶吃了一口茶,又道:“谁敢?太子入主东宫,若是旁人也就是罢了,偏忠守王和锐敏王又战功赫赫。”说着袁瑶凑近萧老夫人,只两人可听闻,道:“古人皆有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在如今太子眼中忠守王和锐敏王不但是在其之侧鼾睡,还虎视眈眈,岂会放过。天下谁人不知骁勇侯是锐敏王一系,太子自然也容不得。”

    萧老夫人是深宅内院里的人,这朝中的事儿她不敢多问,如今听袁瑶这般一说,没有不心惊胆战的。

    袁瑶瞧见了,这才坐正了回来,恢复了谁就都听得见的声响,道:“如今别人是恨不得把骁勇府这无缝的鸡蛋,盯出条缝了,老太太你们倒好,巴巴把自己家的不是往别人手上送去。在你们看来,不过是不懂规矩慢慢教的事儿,可在别人看来这点风就够他们无中生有了。”

    见萧老夫人面色不佳,被吓得不轻,顾小乔忙上前给萧老夫人抚胸道:“姑母别急,侯爷战功赫赫谁人不敬,莫要被人危言耸听,给吓着了。”一面说,还一面拿眼睛挑袁瑶的。

    顾小乔不说那战功赫赫还罢,一说出口萧老夫人越发心慌意乱,反手就照顾小乔的脸上打去,斥道:“没规矩的东西,我们家就被是要被你这样的东西给害了,给我打出去,打出去。”

    没想到会突然挨打,顾小乔一个踉跄一头可边上的花几上,一时头破血流的,就顾不上去讨萧老夫人的欢心,直喊不好,救命,破相了。

    萧老夫人打过后也知下手重了,可这样的率直的侄女是不能在留在府里了,那日里这侄女要是一句不经心传出去,那就是一府上下的大难。

    为了儿子,萧老夫人当机立断,对赵绫云道:“到账房去取一百两银子,和她一并送回她家去,就说她不敬主母,不孝于我。”

    不说顾小乔,就是袁瑶和赵绫云都惊诧于萧老夫人的翻脸无情。

    顾小乔一时也顾不上头上的伤,跪爬过来哭求道:“姑母,小乔错了,姑母直管打骂,别赶小乔出去就是姑母对我的大恩了。家里谁不知小乔是体体面面进的府,如今再回去,这让小乔如何见人。”

    萧老夫人真是心疼顾小乔的,只是同儿子萧宁的前程和一家子的安危比起,就算不得什么了。

    “带出去,带出去。”萧老夫人一面挥手,一面不忍看顾小乔。

    这一番变故,萧老夫人也乏了,袁瑶和赵绫云辞毕一块出了萧老夫人的院子。

    出了院子,袁瑶瞧瞧也该是她回府的时辰,赵绫云坚持要送她出去,两人便一路闲步。

    赵绫云没有不感激袁瑶的相助。

    袁瑶却不记心上,道:“这桩倒容易些,那位琪琪格可就不好打发了。”

    赵绫云却笑道:“你是不知,琪琪格虽脾气暴躁些,可人却十分仗义,这些日子要不是她,我还不能这么安生的。比之顾氏遗留的,我倒愿意和琪琪格处一处。那日我去佛堂瞧她,她还提起你,非要再同你再比个高低。”

    “那日你们一块来我家就是了。”袁瑶倒是也喜欢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

    “也是,日后越往后,你怕是越不便宜走动了,看那日就过去瞧你。”赵绫云道。

    这厢才说好,正好就到了二门,霍榷和佑哥儿就在外等候着。

    “娘。”佑哥儿见着袁瑶就要冲过去,霍榷赶紧提溜起儿子,袁瑶如今可受不得儿子的冲撞。

    一家子上了车,霍榷让靠坐着眯一会。

    这半日的奔波,袁瑶也是累的,可好半日没同儿子说话了,又让她舍不得睡,就问起佑哥儿莲花胡同。

    佑哥儿高兴地同袁瑶说起今儿他跟仅哥儿和化哥儿,和霍荣一块学武艺的事儿。

    说着说着,袁瑶还没眯过去,佑哥儿就睡过去了。

    霍榷将儿子移到垫褥上,又盖了毯子。

    “你可还记得化哥儿?”霍榷忽然问起。

    袁瑶见儿子睡了,脑子一时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一会子才想起,化哥儿是谁。

    化哥儿就是霍化,霍杙的幺子,生母是福姨娘,自小身子就不好,大病小灾的不断。

    当年福姨娘几乎和官陶阳同归于尽的,事后霍荣就将霍化送到南边去调养了。

    “记得,那孩子怎么了?”袁瑶问道。

    霍榷道:“小时瞧这孩子,不过是怯弱不胜,胆小无依,怪可怜的,如今回来我再瞧,竟越发添了阴沉。”

    袁瑶叹道:“也难怪他的,自小无父无母在身边。”

    霍榷亦点点头,又道:“皇后娘娘的事,爹已知道了,说这样好。对了,还有一事,大哥竟然荒唐地问起我要我娘当年给先头大娘的生子方,说大嫂这些身子也调养了过来了,就是不见动静,所以要来吃两剂,要是他再得个好哥儿,咱们两房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说来可笑,我们家怎么会有的,说了大哥也不信,越发怪我藏私。在我这得不到准话,想来不会善罢甘休的,只看那日又找上你来,你若应付得来就面上招待着,若是不能只管打发了,都有我呢。”

    袁瑶想了想,霍夫人当年给先夫人的方子,正是问明过师太要来的,如今明过师太家传花药集就在她手里,她也看到多的确有这方子,便道:“伯爷,我们家还真有生子的方子,只是用了那东西,怕是要两败俱伤的。”

    霍榷紧了紧眉,“那就越发不能给了。”

    袁瑶和霍榷原是不想害了大房,所以没给方子。

    可这种歪门邪道的方子,又不是只明过师太一人有,心术不正的都有,霍杙如何得的方子,不用细说,就这么给宋凤兰捡药吃了。

    结果如何?一年半载的竟然瞧不出来。

    说话就进了八月,太子册立大典虽说不上盛况空前,但也对得起二皇子了。

    而在八月末,太医总算给霍榷一个准话了,袁瑶腹中竟是双生。

    霍榷直道,“难怪海棠负担重了。”

    瞧着可不是,才五个月的身子,竟然比得过八个月的。

    只是到底那个是男孩那个女孩,又或都是男孩或女孩,太医拿不准。

    可不管如何,霍榷和霍荣,还有佑哥儿听闻,都欢喜得不得了。

正文 276 2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三回 自掘坟墓

    第四三回自掘坟墓(一)

    九月;婚后册封大典,举国朝拜。

    但胡丹却不会因此而停止滋扰和侵犯。

    锐敏王和忠守王在太子册立大典之时,便回了京;只骁勇侯萧宁镇守边关。

    胡丹也知大汉朝中盛事;胡丹汗王稽粥率本部;和白楼部,对萧宁所在城关狂攻猛打。

    萧宁不敌负伤败阵,退守坚壁不出;一时胡丹亦不能拿萧宁如何。

    同月,锐敏王留京完婚;祯武帝命忠守王、六皇子和七皇子前往边塞;协同萧宁对敌迎头痛击。

    忠守王率军在长城掩护之下;迂回到稽粥和白楼部后,切断胡丹军粮草补给,还将稽粥和白楼部掩袭包抄,分而破之。

    稽粥和白楼王未料到汉军会从后包抄,仓促应战,被忠守王和萧宁前后夹击,一举击溃,猖狂而逃。

    此战正式将胡丹全数驱出河南这一战略要地。

    忠守王亦因这一战而成名,晋为亲王。

    六皇子和七皇子也有斩获,分别被封为左辅王和右弼王。

    可谓是皆大欢喜,只太子一人越发焦虑。

    众位兄弟皆有战功而得晋封,独太子手无寸功而占鳌头,越发显得名不正儿言不顺,在朝中声望可想而知,如何不让太子焦虑的。

    所以太子一得机会回前邸太子府,便整日同幕僚密议足不出户。

    “都是废物,连个贺之中都找不到?”太子烦躁道。

    太子口中的贺之中,正是当年致使忠守王策划的马邑之战功亏一篑的祸首。

    幕僚中一商人辩解道:“胡丹地阔人稀,贺之中叛国投诚于胡丹,此人又是个贪生怕死的,不时惧怕大汉暗杀于他,故而掩藏极深,不假以时日实在难寻。”

    “假以时日?”太子一把揪住商人的衣襟,狠辣质问道:“到底还要假以多少时日?”

    商人不敢托大隐瞒,直道:“如今眼看十月将过,十一月便大雪封天,不说草民这等商人,就是胡丹人亦要退守腹地,足不出户以便过冬,所以想要找人还得要等来年春了。”

    太子一听立时又怒火中烧,将商人摔掷在地,一叠声的大骂废物,那怕太子也知商人说的是道理。

    进了十一月,连降暴雪,胡丹铁蹄再强悍也不敌老天爷,大汉边关终迎来短暂的安宁。

    忠守王、左辅王、右弼王和骁勇侯萧宁,班师回朝,凯旋而归。

    时至此,袁瑶身怀六甲,已近八个月,不论是起居坐卧越发不得便宜了。

    威震府上下无一不严正以待的。

    霍榷在忠守王等人河南一战大捷后,便连连告假,寸步不离守在袁瑶身边。

    霍敏听闻,也知女人怀胎至八月,最是关键的时刻,当即命宫中最是经验老道的两位嬷嬷和太医到威震府住些时日,以防不测。

    哪怕再要紧,袁瑶亦要每日走动,以便日后生产。

    眼看又到袁瑶走动之时,但外头天寒地冻的,屋里熏笼火盆都烧得旺,霍榷就搀扶着袁瑶在上房里来回走动。

    袁瑶几乎大半个身子都依在霍榷身上。

    见母亲走动艰难,佑哥儿跑动着小短腿去抱来他的小被褥。

    袁瑶笑问道:“佑儿你这是做什么?”

    佑哥儿煞有其事道:“娘要是摔了,佑佑就能接着弟弟妹妹了。”

    袁瑶笑骂道:“好个小没良心的,有了弟弟妹妹,就不顾娘了。”

    佑哥儿理直气壮道:“娘有爹。”

    “说得好。”霍榷腰杆一挺。

    过了腊月就是年,威震府因主母待产在即,虽未同往年一般摆下戏酒宴请亲朋,却比往年还要热闹。

    霍荣知袁瑶随时会生产,便打发宋凤兰来威震府招呼亲朋,协理府中事务。

    袁瑶在进了正月第二天便住进了上房边上做产房的三间耳房。

    虽未生产,可产房这等地方都说是不净之地,霍榷却同袁瑶一块入住。

    待到上元佳节这日清晨,霍榷是最先发觉袁瑶开始发动的。

    虽不是头回做父亲了,可却是头回见妻子生产的,再听闻袁瑶咬牙隐忍剧痛的模样,让这位哪怕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亦稳如磐石的兵部尚书,一时竟如无头苍蝇,只知大声呼救,“来人,快来人,救命啊!”

    也幸得自进了正月,稳婆嬷嬷都不再离袁瑶半步的,这才一呼便来了人。

    霍敏赏出的两位嬷嬷果然是老人,一摸一看便知门道了,一面让人去取来袁瑶生产要用的东西,一面将霍榷往外头赶,“伯爷,夫人这是快要生了,伯爷还是在外头等的好。”

    霍榷一步一回的,“海棠别怕,我就在外头,要是受不住了你只管喊我来。”

    原在隐忍的袁瑶一时不禁嗤地笑了,喘着气道:“喊你来……做什么?喊你来……替……我生……不成?”

    不说,霍榷还真想了,故而道:“若能也行。”

    这下不说袁瑶了,屋里的人都笑了。

    好不容易把霍榷给推了出去,让他在外头隔着窗子跟袁瑶喊话,“海棠,别忍着,要疼就喊出来。”

    宫嬷嬷从耳房里出来,道:“伯爷别捣乱,这会子就喊出来了耗气力,到该使劲儿时,就后续无力了。”

    霍榷在窗外急得团团转的,“那怎么办?”

    这时尚嬷嬷端来膳食,让袁瑶吃了补充体力,听到霍榷这般说,便道:“妇人生孩子都这般,伯爷只消照看好佑哥儿,在上房安坐等候就成。”

    霍榷越发焦急了,道:“都这样了,让我如何还能安坐得了的。”

    “没错,坐不住。”穿着石青小貂裘的佑哥儿也来了。

    罢了,父子两就来回在耳房窗前来回的踱步。

    过了年,都说佑哥儿五岁了,可到底还是孩子,小短腿那里跟得上霍榷的长腿。

    佑哥儿学着霍榷的模样背着手走,可没走两步就拉下了,见跟不上父亲,佑哥儿就跑两步跟上。

    一时间,一大一小同进同出,倒也协调了。

    阵痛越发紧密了,袁瑶到底忍耐不住了,叫了出来。“啊……”

    父子两同吓了一跳,又同大喊。

    “海棠,别怕我就在外头。”

    “娘,别怕,佑佑……好怕,呜呜……”到底还是孩子。

    霍榷:“……”

    “娘赶紧出来,弟弟妹妹不乖,不要了,让倒夜香的拉走。”佑哥儿哭道。

    霍榷:“……”

    奶娘赶紧把佑哥儿被抱到前院去陪霍荣。

    在里头的袁瑶,身下开口还不到两指,还得有得忍耐。

    接生的嬷嬷都摸过袁瑶的肚子了,都说有些大,怕是不好生。

    袁瑶早疼得汗湿一身了,紧紧攥住被褥,艰难道:“你们只管……拿出……能耐来,我能……坚持……得住。尚……尚嬷嬷。”

    “老奴在。”尚嬷嬷忙应。

    “再……再给我……拿些……吃的……来。”袁瑶道。

    尚嬷嬷赶紧将温在火盆边上的人参汤羹端来,袁瑶撑着用了一碗。

    一直过了午时,终是能生了。

    里头袁瑶撕心裂肺的喊声,让霍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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