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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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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嫡出的小十二了。”有人应道。

    “你……你浑说什么。”皇后气得几乎口不能成言了。

    祯武帝慢慢将眼瞥向回话的人,那人正是二皇子。

    在旁人看来这是稀松平常的一眼,可落在做贼心虚的二皇子眼里,就成了芒刺,让他自觉后退了一步,躲闪在人后。

    罢了,祯武帝也没再多说什么,让众位皇子都散了,再将坤和宫封禁了起来,这才慢慢向宁寿宫走去。

    从宫里出来,锐敏王打发人暗中约来霍榷。

    午时霍榷至,锐敏王将今日所发生的事细细告诉了霍榷。

    霍榷忖度了片刻后,冷笑道:“看来,都被人当枪使了。”

    这会子,太后服药才睡醒,见祯武帝在,心里一时就明白了,“事”出了。

    太后装模作样道:“皇帝怎么得空来哀家这里了?”

    祯武帝也不跟太后闲扯,直接道:“皇后不知去那里学了这些个腌臜之术,竟然给孩子们下蛊。”

    太后一听再看祯武帝面上的神色,接着焦急地问二皇子可安好。

    祯武帝回话说安好,还说正是二皇子找出的蛊虫。

    这正是当初他们谋划的那样,太后觉着“事儿”一定是成,道:“哼,时至今日上天总算是让哀家的苦心,大白于天下了。当初皇帝还怨怪哀家不该那样待皇后。正因如此,哀家当初才不让皇后有后。她一旦有了皇帝的子嗣,可容不得旁人妨碍了她儿子的前程。只是可怜哀家这几个孙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

    说着,太后叹了一气,“老大还好,留下了后,余下这几个不是还没成家,就是太小,唉,我可怜的孙儿们。”话末竟哭了。

    只是太后哭了好半日,也而不见祯武帝来劝解,正奇怪时,就听祯武帝道:“母后是怎么知道的?儿子可没说老大和老三他们出事儿了。”

正文 27024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一回择封太子(七)

    “什么?”太后心里一紧;轻微的心绞痛传来,她却顾不上;又问道:“都没事?那皇后如何了?”

    祯武帝坐太后榻沿的椅子上,“老二找出的蛊虫,皇后给皇子们下蛊证据确凿。”

    太后立时就把眼睛睁大了;睚眦俱裂的模样,捂住胸膛;着急道:“堂堂国母,不可能做下这等耸人听闻的事。”虽口齿不清,但话锋急转直下与方才截然不同,还是能听出来的。

    虽老迈多病了;可太后却比二皇子看得清楚。

    这几年皇后虽同太后和王家不和,可到底代表的还是王家一系。

    皇后倒了;就代表王家要被连根拔起了。

    彻底失去了王家,一个势单力薄的二皇子还算什么。

    与此同时,霍榷嘱咐锐敏王,“这事儿皇上心里都清楚,就让他们王家自己狗咬狗吧,王爷不能再有干系,此时太后和二皇子已被逼至墙角,谁也说不清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又或反咬一口。那到底还是皇上的生母,‘孝’在前,皇上亦有皇上的难处。”

    霍榷几乎一语成谶。

    在宁寿宫中,太后虽极力为皇后开脱,可祯武帝却只听不语,却让太后清楚,皇后是在劫难逃了。

    “逆子,你已经诛杀了你一个舅舅,你还要连哀家最后的这个兄弟都不放过吗?”太后捂住胸口急剧地咳嗽了好一会子。

    祯武帝紧忙让人传御医。

    太后却一把将祯武帝推开,激动地大叫道:“也罢,你翅膀……已经硬了,用……不着……哀家和王家了,你去,你去吧,把王……家……人……都收……拾干……净了,回……头……把……哀……家……也……一并收……拾了,哀家……也姓王。”

    说到最后,太后口涎直流,淌湿了衣襟,好不狼狈。

    数位御医一路疾步而来,连礼都来不及见,便被祯武帝呵斥着过来给太后诊脉。

    太后知道自己这回发病比前头要不好了,可脑子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她要一举成定局。

    “太……太子……给……给……老……老二。”太后虽有半个身子不灵便了,可一手却还是能动的,紧紧地抓住祯武帝。

    病人不愿配合,就算再高明的医术也起不了作用。

    其实祯武帝并非要拿王家如何,南阳伯王諲已识时务“疯”了,王家早大势已去,此番来不过是来让太后的知道,他的愤怒。

    不管是二皇子,还是忠守王、锐敏王等,都是他的儿子,他的血脉。

    五皇子那样大逆不道的围城逼宫,他都没取其性命,只贬为庶人圈禁了起来。

    如今却有人敢暗中谋害他的儿子,如何能让他不震怒,就算那人是他的母亲。

    太子人选,祯武帝心中一直未有定数,因他觉着自己还正是壮年,还有不少岁月,那里就要考虑国本了。

    再找一人在旁觊觎他的皇权,可不是他想要的。

    可想而知如今再被太后以命相胁迫,祯武帝是何等的无奈和激愤。

    太后自然也知会如此,但她已无退路了,王家不能败了,只要二皇子成皇太子,王家才能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母后如今你身子才是要紧了,这些日后再说。”祯武帝不想现下就被逼退。

    太后却料到了,抽搐地冷笑道:“成……你就……等……着……哀家……的……遗旨……吧。”说罢,终究昏死了过去。

    言下之意,就算今日祯武帝不答应,日后她有什么不测,还有她的遗旨制约他。

    太后的再进逼,已将祯武帝逼得再退无可退了。

    御医的救治及时,太后总算平稳了下来的,只是何时能醒,谁都不敢断言。

    祯武帝回到正大殿,暴怒地将殿内之物全数扫落子在地,王永才赶紧将里头的侍立的人都遣散了,一人守在门外听候吩咐。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王永才就听到里头传来祯武帝的声音,“传司马空。”罢了,又让人进去收拾干净。

    一通发泄后,祯武帝已镇静了下来。

    等司马空来觐见,殿内已焕然。

    司马空跪拜,呼万岁罢,祯武帝问道:“太后以为二皇子堪当太子,爱卿以为如何?”

    短短的一问,里头的所隐藏的信息却不小。

    司马空立时就明白了,祯武帝原就没册封太子之意,如今却忽然提起,无疑是被逼急了。

    而逼祯武帝的那人应该就是太后,而太后属意的太子人选,正是二皇子。

    不管祯武帝的心里太子之选是不是二皇子,被这般胁迫,就是二皇子为皇太子又能长久到几时。

    司马空自然不能直言不讳了,冠冕堂皇道:“太子之选虽是国事,却更是皇上的家里,臣不敢妄议。”

    “好了,少跟朕来这套。”祯武帝冷声道。

    司马空侍奉帝前以有些年月了,对祯武帝性子不能说摸个透彻,亦有六qi分了。

    祯武帝最重手中之权,再者就是重名。

    他日百年之后,祯武帝亦想得孝谨明君的名声。

    所以这让司马空如何作答?  说二皇子的确胜任太子,这倒是成全了祯武帝的孝行了,可违背了祯武帝真实用心了,反之虽顺遂了祯武帝的用意,却违起孝道。

    司马空几番避重就轻,可祯武帝却不放过,以司马空的命相胁迫,司马空只得无奈道:“回皇上,‘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臣以为百行孝为先。”

    祯武帝一听,果然面上就阴沉了几分,“爱卿之意,二皇子为贤可立?”

    司马空不慌不忙又道:“太后以为贤,可册立。皇上以为贤者,可密建。”

    祯武帝眉头动了动,“何为密建?”

    司马空越说越觉着背后生寒,有些怪责霍榷,让他来做这事儿。

    祯武帝没立储蓄之心,霍榷也是知道的,祯武帝一日没定下立储之心,便一日对锐敏王不利。

    霍榷这才和司马空早便议下这“密建”的法子,迂回地让祯武帝尽早定下皇储人选。

    事到如今,司马空也知开弓没有回头箭了,道:“所谓密建,就是皇上亲书密封藏于一处可严防之地,再另密旨一道,藏于内府,以务勘对。”

    “好。”祯武帝一听,立时喜上眉梢。

    司马空又道:“只是密建之制,有一鄙陋之处。”

    祯武帝稍作忖度,便也想到了,道:“你是担忧日后密建太子他日会不及东宫,坐不牢靠龙椅?”

    “正是。”司马空道。

    何为皇太子,那可是仅次于皇帝的人。

    东宫有类似朝廷的官员配制,还有如同禁卫军一般,由皇太子亲自掌控的卫队。

    而密建太子却什么都没有,日后如何能同掌权了的东宫想抗衡。

    “朕心中有数。”祯武帝未答会如何力保密建太子,却不难见其之胸有成竹。

    翌日,早朝之上,祯武帝下旨废后,王氏被囚于冷宫之中。

    后又莫名其妙地将锦衣卫指挥使顾敏,明升暗降到刑部。

    就在不少为这悬空的后位而蠢蠢欲动之时,祯武帝忽然抛出一句,“众爱卿以为,朕这些个皇子之中,谁堪为太子?”

    一时间,朝堂之上掀起轩然大波。

    有人见机不可失,急于贪那从龙之功,有荐忠守王的,也有荐锐敏王的,举荐二皇子的自然也有,只是形势却不能同正如日中天的前两人可比的。

    内廷大臣七人,却无一人举荐,但都知道骁勇侯萧宁虽未荐锐敏王,却都知道他定是拥锐敏王的。

    原内阁学士,如今的礼部尚书郑琦和都察院正都御使韩启光最是墨守成规的,坚决拥护正统嫡出的,可如今王皇后被废,再无嫡出皇子。

    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周亢威位置还未坐稳,不意参与其中。

    工部尚书李代容的儿孙不争气,无一人能承继其衣钵,又加之年纪老迈,致仕在即,不想晚节不保,也不愿参与其中。

    司马空是坚如磐石的皇党,从不与任何皇子交好,故而也不能指望。

    只有霍榷这位兵部尚书,意向不明。

    可有人以为,霍榷兄长霍杙是忠守王一系人马,便都以为霍榷会偏向忠守王。

    就在殿中众人争论不休之时,祯武帝忽然道:“太后以为瑾煜可立为太子。何为孝?‘子夏问孝,子曰:色难。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朕虽为天子,当身先士卒以为孝。传朕旨意,皇二子宋瑾煜为太子。”

    立时争论休止,皆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虽得偿所愿了,却得得极是难堪。

    因他的太子之位得来,一不因才干,二不是祯武帝属意,只不过是祯武帝因孝道不得已而为之。

    只见立储一时还未让百官心绪平定,又听祯武帝当朝班旨,王永才高声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寅绍丕基,春秋日富,宫中无主,宜择贤佐理宫闱,以协坤仪而辅君德。婉贵妃霍氏,端庄贤淑,可立之为皇后。钦此。”

    不说旁人,就连霍榷都大吃一惊。

    祯武帝亦不管众臣如何作想,又下圣旨给锐敏王和双胞胎的六皇子、七皇子赐婚。

    “……兹闻刑部右侍郎顾敏之妹顾蕊,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甚悦。值顾蕊待字闺中,特将汝许配皇三子宋瑾瑜为王妃,择良辰完婚。”

    当初在王皇后七夕宴上,倔强的顾家小姐,被赐婚给锐敏王了,多少人都以为锐敏王前程就到亲王止了,只有霍榷一人将心放下了。

正文 271 25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二回 各有打算

    第四二回各有打算(一)

    二皇子和婉贵妃分别册封为皇太子和皇后的圣旨昭告天下;礼部分别择日于八月与九月;行册封大典。

    而锐敏王的婚礼,钦天监亦择于九月。

    如今虽不过才进了五月,但册封大典绝非儿戏,小至当日行礼之时双眼所视的方向;都有规制,容不得有半分的行差踏错。

    故而如今看日子还早,实则十分紧凑的。

    皇后者,国母也;以贤德母仪天下。

    婉贵妃,闺名霍敏;是霍荣嫡出的长女;霍杙的胞姐;性子温顺,为人和善,但遇事不能自主,毫无主见。

    若以善良之德而评之,霍敏当之无愧为皇后。

    可皇后乃后宫之主,掌六宫大权,并非只要贤惠温顺,通情达理便够了的。

    自霍荣将霍敏在宫中的安危交付给霍榷后,没谁比霍榷更清楚霍敏的。

    后位天下多少女子趋之若鹜,那个位置可不好坐。

    所幸霍敏也不是妄自尊大之人,甚有自知之明,在宫里愈发低调了。

    所以封后圣旨一下,霍榷就将霍敏身边的人又清理了一遍,并暗中请求韩施巧从旁辅佐霍敏。

    “不怕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娘娘有国母之德,却无皇后之能。”枕在霍榷膝上的袁瑶道。

    自袁瑶再度有孕,霍榷只要不是真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就绝不会在外,一心一意地陪在袁瑶身边,以弥补当年袁瑶生育佑哥儿他不在身边的愧疚。

    说起怀佑哥儿时,袁瑶那是一个吃睡不宁的,害喜把袁瑶给折腾得十分痛苦。

    这回却不见大动静,只是贪睡而已。

    可见是个安生的,知道体谅母亲的,霍榷常说定是乖巧的女儿。

    还说佑哥儿是男儿,日后自己打拼下家业才是作为霍家子孙的道理,而女儿,则是他霍榷的心肝肉,日后定要将他的全部都留给女儿。

    袁瑶有时会玩笑问道,“若还是个小子呢?”

    霍榷就会上前欺近袁瑶,暧昧道:“有儿有女,方为好。那时就只能有劳夫人同为夫再努力努力,直到为夫有个肖似海棠的闺女。”

    听了袁瑶评说霍敏的话,霍榷也不以为意,只伸手将盖袁瑶身上的锦衾稍稍拉高,这才道:“皇上如何不知的,此番不过是有意借此扶植于我。这顾家小姐原就是皇上有意用来掩人耳目的,再者锐敏王身边只骁勇侯一人,日后到底不足以和东宫抗衡,再加上我就另当别论了。”

    “皇上……”袁瑶有些迟疑道,“皇上密建的太子真是锐敏王?”

    霍榷点点头道:“密旨司马空已在起草。”

    “王爷如今怕是还瞧不清楚皇上的用意吧。”袁瑶伸手握住霍榷的手,“顾家小姐,虽不及名门大家出来的,那年她不过才十四五,却难得不骄不躁,沉稳得当,只盼王爷能尽早瞧出她的好来。”

    如今锐敏王和骁勇侯萧宁在军中虽还稳固,可一位皇子的前程如何,从其所娶的王妃亦能看出一二来。

    顾家小姐出身清白,虽有个哥哥,却无双亲,势单力薄王妃。

    故而都说这是祯武帝有意制约锐敏王了,谁让锐敏王战功卓著,力盖皇太子了。

    霍榷叹道:“自皇上兵发胡丹起,大大小小的战役,锐敏王不下数十了,从无败仗,一而再地授封,那时看来是好,如今再看觉着是过于顺遂,锐气过盛了,正所谓树大招风。有些挫折也好,让锐敏王不至于忘乎所以了,这番赐婚倒是及时,正好挫一挫锐敏王的锐气。”

    说了这会子话,袁瑶也有些乏了。

    进了五月的天气,就有些炎热了,袁瑶双身子,不好在屋里放冰硼盆,霍榷唯恐她热着,每每都是亲手给袁瑶打的扇子。

    有丈夫在身边,让袁瑶再安心不过了,自然睡得好。

    只是这回,袁瑶才要眯下,佑哥儿就从外头跑进院子里来。

    “爹,娘,佑佑回来了。”没进屋老远就听到佑哥儿的嗓门了。

    今日佑哥儿到莲花塘胡同去瞧霍荣了。

    佑哥儿最是闹腾,袁瑶知道一时也眯不成了,起身和霍榷坐一处。

    少时,佑哥儿就一身的汗,满面通红的进来了。

    眼看着佑哥儿四周岁了,圆是小团子的身量,抽长了不少,一身小小的妆花缎箭袖子,腰勒金玉带钩,脚踩祥云云头靴,头上的小软毛梳了一头的小辫,在头顶束成一束,都用金坠子坠在小辫尾端,额上一道同衣色的小抹额,可精神来。

    袁瑶赶紧让人湿了巾帕,绞得干干的,给佑哥儿擦手脸。

    可佑哥儿心急要来同袁瑶和霍榷说话,脸蛋在帕子上一蹭,两肉爪再在帕子上挠两爪就算擦干净了。

    也不让更衣,佑哥儿就噔噔跑袁瑶和霍榷那里去了。

    丫头们已备好了佑哥儿爱喝的山楂茶,佑哥儿踩着脚踏爬上卧榻,捧着茶盏灌了一大口山楂茶。

    “慢些吃。”袁瑶道,疼爱之色难掩。

    霍榷问道:“可有好好同祖父请安了?”

    佑哥儿放下茶盏,吧唧吧唧嘴巴,点点头,“佑佑还给爷爷打了一套拳,爷爷还夸了佑佑。”

    “还见着谁了?”袁瑶拿丝帕给儿子揩揩嘴。

    “俍哥哥上学去了,佑佑同仅哥哥玩了。”佑哥儿说着小肉爪就轻轻按袁瑶肚子上了,“弟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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