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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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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新对霍荣最是忠心不二的,就是豁出性命来也在所不惜的。

    袁瑶让乔达告诉丁大新,去告知霍荣所有的老部署,都到天牢去保护霍荣。

    正如袁瑶所料,当霍杙带着人赶到天牢时,正好遇上南阳伯王諲亦带着人急急往天牢赶。

    霍杙心道:“果然想先下手为强。”

    也不迟疑,霍杙故意上前挡了王諲的去路,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南阳伯这是有何公干,这般行色匆匆的?”

    王諲原以为自己已不慢,且半夜而来,绝不会有人想到,没想霍家却这般谨慎,“事儿怕是没那么好办了。”王諲心道。

    心下虽知不好办了,王諲面上也不显,且他手上有懿旨,还带了不少人,必要时他是不惧硬闯的,于是王諲道:“既然霍大人知道我有公干,就不该在此阻拦,延误了公务可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霍杙既然知道了王諲的来意,就不怕王諲的恐吓了,道:“我只是想提醒南阳伯一声,前头可是天牢了。以南阳伯的身份,没有到里头去的道理。”

    王諲拿出太后的懿旨来,“我奉太后旨意,要连夜讯问镇远公。你让开。”王諲抬手就把霍杙给推开。

    见懿旨,霍杙就愈发肯定王家的打算了,那里肯让开的。

    霍杙几步上前再挡下王諲,道:“太后懿旨又如何?这里可还是天牢重地,除了皇上的手谕和刑部的文书,谁都不得擅闯天牢。”

    王諲见霍杙寸步不让,大喝道:“霍杙,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是想造反了?”

    两方人马,登时刀剑出鞘。

    霍杙冷哼一声道:“目无王法的是你南阳伯。按我大汉律,擅闯天牢者,杀无赦。”

    话音未落,王諲的人就先动手了。

    就见夜色中,刀剑的寒光不时划破暗沉,厮杀冲天。

    王諲趁机朝天牢大喊道:“来人,快来人,霍杙要劫天牢救镇远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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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八回两全之法(七)

    霍杙见南阳伯王諲这般无耻;原还有几分顾忌的,这下不再留情,“王諲,你个无耻小人。”

    霍杙带来的人虽比王諲的人少了不少,可到底都是真材实料军中将士,最是骁勇能以一敌三。

    一时间两方也不能分出胜败来,反倒是王諲瞧见己方人马比霍杙的损落得多,越发着急了;大喊着劫狱的声音越发高亢了。

    许是老天真不负王諲一份执着,就听一阵铁蹄夹着杂乱的脚步声向他们所在之处涌来。

    听到声响,王諲越发奋力地喊叫了;“乱贼在此。”

    就见一骑当先;寒光凛凛的大刀横在马前,断喝如洪钟震荡回响,“住手,不然休怪老夫刀下无情。”

    霍杙和王諲的人不敢迟疑,立时分立两侧,依旧刀剑在手,不敢入鞘。

    两方都并非惧怕了来人的威慑,而是瞧见来人身后还未赶到的手持火把的军士。

    也不等瞧清楚马上来人到底是谁,王諲便迫不及待指控霍杙道:“此人正是意欲劫狱的贼人,这位将军赶紧助我拿下他来,他日太后定有重酬。”

    “好个颠倒是非黑白含血喷人的无耻之徒。”霍杙拿剑一指王諲,道:“将军,王諲漏液前来心怀不轨,若不是末将及时赶来,怕是镇远公要有不测了。”

    王諲嗤笑道:“霍杙你休要混淆视听,镇远公乃是你生父,夜半三更你却带着人马出现在此,到底要作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就莫要狡辩了。”

    听着两人一来一碗,来人总算是知道双方到底是何人了。

    只听来人接连大笑数声,道:“就霍杙带的这三只猫两狗,劫狱?哈哈,栽赃陷害的戏码,南阳伯,别使得太趁手了。”

    听这话,自然都明白来人会助那一方了。

    王諲暗道不好。

    霍杙自然是欢喜不已的。

    此时正好手持火把的军士已近前,见两方人马一概团团围拢。

    火光齐聚照亮了一方,才让霍杙和王諲瞧清楚了,来人到底是何人。

    “薛庆。”若是方才王諲只觉是不好,那此时他已更知,怕是难全身而退了。

    薛庆是谁?

    说薛庆许多人不清楚,可若是说薛大头,谁都知道是京城三大营的副将之一。

    只是这名头,还不足以让王諲忌惮,但王諲还知道,薛大头还曾是霍荣的旧部。

    说话间,丁大新同三个儿子也带着人马赶至了。

    丁大新手持双斧,上前就骂道:“王諲你个龟孙子,敢伤镇远公一根汗毛,老子就把你剁成肉酱。”

    王諲连连倒退了数步,忙拿出懿旨来,“我可是奉太后懿旨前来,你们谁敢动我?”

    丁大新就一脾气耿直的粗人,管你什么太后太前的,他就只听霍荣的,“一老娘们的话,还能当军令使了不成?”

    “大新。”薛大头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

    丁大新祸从口出,被王諲拿住了把柄又岂会甘休的。

    王諲大喝道:“丁大新好大胆,竟敢对太后不敬。”

    薛大头一拦丁大新,道:“丁参将对太后不敬,有谁见到,有谁听到了?”

    王諲一手高捧一手,一手向外一挥,“众目睽睽之下还想狡辩。

    那些跟王諲前来的人立时就高喊着他们都可作证。

    可不等他们话音落下,王諲的人全被薛大头的人射杀了。

    王諲立于数十人的尸首当中,感觉着还带着体温血红慢慢侵染了他的鞋履,吓得一脸惨白。

    薛大头冷冷的又问道:“还有谁听到丁参将对太后不敬了?”

    众将士皆道丁大新没对太后不敬,是王諲栽赃陷害。

    薛大头道:“南阳伯诬陷参将虽可气,但还可原,他不该以懿旨冒充圣旨,这就罪无可恕了。”

    王諲只觉通体一寒,“薛庆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冒充圣旨了?”

    薛大头向他的部属,道:“方才南阳伯说是他奉圣旨前来,你们可听见了?”

    “听见了。”众将士齐声道。

    薛大头又一指王諲手中的懿旨,“南阳伯手中的懿旨就是证据,来人给我拿下。”

    这道正是赐死霍荣的懿旨,唯恐日后留了凭证触怒百官,太后嘱咐南阳伯用完便烧毁的,自然也不会在库房中留底。

    所以当王諲听到薛庆要拿他,立时就将懿旨撕毁塞进口中吞咽了下去。

    经一番抢夺,薛大头虽得了些许,可也只是只字残片。

    薛大头气得哇哇大叫,“南阳伯撕毁太后懿旨,乃大不敬之罪,杀……”

    “住手。”突如其来的一声喝止,让薛大头等人忙回头。

    只见骁勇伯萧宁领兵,策马而来。

    萧宁是都督,又是薛大头他们的上司,虽不过是空有都督的名头,却不能调动他们三大营的,但到底还是要给萧宁几分表面上的脸面的。

    薛大头领众将马上拱手见礼。

    萧宁知道这些人是不服他的,也不客套直接道:“南阳伯不能杀。”

    “为何?”丁大新问道。

    萧宁道:“如今保护镇远公,坐等皇上还朝才是首要的。若是你们现下就杀了南阳伯,在太后面前有理也成了我们的无理。那时,太后借此将我等一网打尽,还有谁能保护镇远公?”

    薛大头和丁大新一听,自然是恍然大悟。

    萧宁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这些在意的是什么,所以字字句句不离霍荣。

    “那末将等该如何才好?”丁大新最是单纯直接的,没多想旁的,一心只记挂着霍荣的安危。

    萧宁道:“在皇上归来前,我等可轮流围守天牢,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薛大头和丁大新等,齐声道:“末将得令。”

    最后王諲是如何形同丧家之犬般,回去禀告的太后,太后是如何的震怒,就不必多提。

    一夜的惊险,总算过去了。

    袁瑶在镇远府守了霍老太君半宿。

    等霍老太君醒来又哄劝半日,才安抚停当。

    这时威震府里来人说司马夫人和赵绫云来了。

    袁瑶见霍老太君吃了药,又歇下了,这才又忙忙过这边府来迎司马夫人和赵绫云。

    司马夫人和赵绫云一听说霍荣出了事儿,立时就赶来了。

    对于她们并未因霍家有难,都避而远之,袁瑶心中十分感激。

    赵绫云拉着袁瑶坐一块,道:“我今儿听我们伯爷说起,才知道的。我们伯爷说,要不是昨夜你们家大爷及时赶至,怕是镇远公就要遭人毒手了。”

    “卑鄙,太卑鄙。”司马夫人愤愤道,“皇上这才离京几日?太后和王家就按捺不住了。”

    “公爷此番治水,既伤及了王家的根基,也伤及了太后和王家的脸面,如何让他们不同公爷拼命的。”袁瑶道。

    赵绫云拍拍袁瑶的手,道:“如今好了,我们伯爷也愿助镇远公的,听说军中不少将士都愿轮守保护镇远公的,这下总算是能安心了。”

    袁瑶叹了口气,揉揉眉心,却摇头了,“就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怎么讲?”赵绫云问道。

    “太后和王家如今算是在明面上同我们家过不去了,既然硬来不成,就怕他们会来暗箭。”袁瑶顿了顿,“那是防不胜防,若是能有什么事儿让他们首尾难顾,无心再去顾及我们公爷才好。”

    “没错。”赵绫云和司马夫人道。

    一时间,三人陷入思忖中。

    可好法子,那里说是一想就有的。

    三人苦思了半日,毫无头绪的。

    司马夫人便有些着急上火了,“平日里我们家老爷倒是馊主意多,什么调虎离山,什么桃代李僵,什么围魏救赵,一套一套的,让人听着就觉着烦。如今想要他出主意的时候了,他却又不在京中了,真是不中用。”

    司马夫人絮絮叨叨的,却意外地让袁瑶如饮醍醐,一阵欢喜道:“围魏救赵,对,就是围魏救赵,我就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赵绫云和司马夫人都不解,只见袁瑶这厢忙打发青月去取一件霍榷日常的衣裳来,那厢又让人传乔达来说是问什么话。

    这一通忙乱,让赵绫云和司马夫人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想要问,却听袁瑶又自言自语道:“这般还不成,还得找再‘那人’才行。”

    ……

    自二皇子遇刺,霍荣被拿办收押在天牢,那摩海治水的手尾事务就全权交由三皇子裁办了。

    这日,三皇子好不容易忙完回到家中,正在书房中思索着那日二皇子遇刺的事儿,越想越觉着蹊跷。

    可纵然他有心要帮霍荣的,却也一时无能为力的。

    就在这时,三皇子府里的管家来回说,外头有人要求见。

    三皇子看看时辰钟,他回府的时辰可不是大白天的,这种时候还有人察觉他连夜回来了,不禁让三皇子警觉,道:“到底是什么人?”

    管家回道:“他不肯说,只说三皇子瞧见这样东西,就明白了。”

    “什么东西?”三皇子问道。

    管家忙回身,在门口处提来一只盖了帷布的笼子。

    三皇子慢慢掀开帷布,里头一只通体雪白无一根杂毛的波斯猫在里头趴着。

    “快,将那人悄悄迎到抚松堂。”三皇子道。

    管家一听,自然不敢迟疑。

    等三皇子从书房到抚松堂时,就见一位身形娇小,身着起花八团倭缎箭袖,发束红缨赤金冠的小公子立于堂中。

    三皇子端看背影,实在是想不起这到底是何人来。

    直到来人听闻声响,回头看来,三皇子这才看清,竟然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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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八回两全之法(八)

    来人正是袁瑶。

    只见袁瑶上前两步;两膝及地跪拜在三皇子面前;诚挚恳求道:“臣妇冒昧了;臣妇恳请皇子救救镇远公。”

    三皇子不曾想袁瑶会这般;想上前去搀扶却又碍于男女之别;一时便有些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夫人这是……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袁瑶不想以礼相挟;从地上起来,让三皇子松了口气。

    三皇子忙让袁瑶坐;等管家亲来献了茶又退了出去掩好门,三皇子这才道:“自我回京;就听说了夫人曾经为我大汉不惜自身的大义之举;令我十分敬佩。”

    袁瑶些许不自在地笑道:“三皇子金赞;臣妇实在是受之有愧。什么大义,什么道理,其实也不过是妇道人家的私心。”

    袁瑶的坦诚让三皇子越发赞赏了,听三皇子又道:“不论大义,还是私心,袁家和夫人却实实在在地救我们大汉于危难之中。”

    “这些不过都是前人之功,臣妇不过顺水推舟得的巧宗。若说真心为国为民的,臣妇敢说非镇远公莫属。”袁瑶铿锵道,“公爷驱鞑虏,治水患,一心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说起霍荣来,三皇子也不禁道:“忠臣良将,镇远公当之无愧。”

    袁瑶起身再作长揖,道:“请三皇子救救镇远公。”

    三皇子一时又为难了,“不瞒夫人,此事我亦是有心无力,且事到如今除了我父皇,无人能救镇远公于水火之中。”

    袁瑶抬首,道:“臣妇也知,请三皇子将公爷从牢狱之中救出是强人所难,臣妇只求三皇子在皇上归朝之前,助我家保公爷无虞。”

    “这是自然。”三皇子答应得十分爽快,“夫人想让我如何相助?”

    袁瑶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同小心商议了起来。

    ……

    翌日,三皇子换上皇子冠服,手持奏章进宫去了。

    因祯武帝泰山祭天,朝中虽有内廷主持朝政,但依旧不能没有监国之人。

    祯武帝便留一皇子监国。

    只是当时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在那摩海治水,不可轻易调离,余下皇子中就只有大皇子最为合适。

    祯武帝命大皇子留守京城,其余皇子都随之泰山祭天。

    所以三皇子此番进宫交割那摩海水务,必定是还要见上大皇子一见的。

    只见大皇子危襟正坐于案后,三皇子恭敬立于案前。

    大皇子面上虽一心在三皇子的折子上,实则不时打量三皇子。

    见三皇子并无半分不服不敬之意,大皇子心里十分受用。

    他们兄弟间虽不比寻常百姓人家的亲厚,却也是自小在上书房一块念书长成的,性子多少都清楚。

    对于这位只喜大山河川,不喜被拘在京城的三弟,大皇子倒是能放心几分的。

    且在当日,祯武帝在朝堂之上问有那位皇子愿随霍荣前往治水时,大皇子只看了这位弟弟一眼,三皇子便明白其意,毅然上前请命,让大皇子很是喜欢。

    大皇子这番心思其实不过是自以为是。

    当日三皇子根本就没瞧见大皇子的什么眼神,只是他多年游历在外,深知百姓疾苦,这才挺身而出,相助于霍荣。

    可一旦有了那番心思,大皇子待三皇子就有别于旁人的亲热了。

    大皇子放下折子,绕过桌案,到三皇子跟前轻拍起肩头,十分亲厚道:“三弟此番辛苦了,他日父皇归来论功行赏,皇兄定为你争来功劳。”

    三皇子忙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也不过是应声行事的,功劳实属镇远公。”

    听闻三皇子提起霍荣,大皇子不禁叹了口气,“唉,这些又有谁人不知的。可谁又想得到你二皇兄会出这样的事儿。”

    三皇子点点头,亦感慨道:“只能说是镇远公时运不济了。”说着,三皇子摸摸下巴,“其实当时有件事儿,如今想来,我觉着还十分奇怪。”

    “什么事儿?”大皇子问道。

    三皇子四处看了看四周,小心道:“并非要我说兄长是非,可都知道的。二皇兄和镇远公不睦,所以在治水之时,二皇兄会出几分力,可想而知的。可那日,二皇兄忽然勤勉了起来,我原先以为是二皇兄觉着治水已大成,回来受封受赏少不得以功劳而论的,而二皇兄功劳居末,自然不甘,这才想着补救。镇远公又劝说,那日灾民会回来,人多杂乱,绝不适宜单独行动,可二皇兄不听劝还是要去巡防,只说多带些人就是了。没想真出事儿了。现下再想来,似乎那日二皇兄特坚持,特固执,也不知为何?”

    大皇子只笑了笑,不做言语。

    “这还不是最奇的,最奇的是,在我听闻二皇兄遭遇刺客,我赶到时正好斩下一支射向二皇兄的箭,并将那箭手打伤,可到后来二皇兄还是受了箭伤。起初我以为定是刺客中不止以为箭手,我未留意才让二皇兄遭了毒手。”

    大皇子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些许兴奋道:“可顺天府拿到的刺客中,的确只一箭手而已。”

    “刺客拿住了?”三皇子意外道,“若是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大皇子道:“只可惜都死了。”

    “这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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