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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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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姨妈巴不得袁瑶早去不回,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关切道:“山上寒气重,衣物可带够了?供养你的银子我早给足寺里,也嘱咐好寺里的师太多照顾你,你大可安心。”

    袁瑶再屈膝福身,“让姨妈费心了。袁瑶告辞。”

    “注意身子。”韩姨妈向袁瑶挥着手绢,心中却恨不得袁瑶立马就消失。

    见袁瑶转身离开,韩姨妈心说:“终是送走这尊瘟神了。”刚要将银票拿来细数,却突然又听到袁瑶的声音,“忘说了。”

    去而复返的声音,把韩姨妈给吓了一跳,“什……什么?”

    袁瑶耐心道:“姨妈,这些银票最是特别的,万万不可去兑现了。”

    “啊,知道了。”韩姨妈嘴上应着,心中却腹诽,“傻子才不去兑,兑成银子到时只要你认得出哪个是你家的银子,我就还你。”韩姨妈那个得意的笑。

    披了斗篷,戴帷帽,袁瑶主仆三人在大门外终于见到了韩家车子。

    也都明白了韩家人为何出门总不用自家的马车了,居然连马匹都养活不起了,用的是骡拉车。

    车把式老张头帮着青素和青玉将箱笼包袱一并搬上车,袁瑶却嘱咐他先去大兴钱庄。

    老张头是韩老太爷在时便在韩家当差了,老实巴交的,家里的主子交待什么他做什么,踢一脚动一动,别的想头一点没有,因此在前些时日韩家上下大清理发卖的两回,他都被留下了。

    袁瑶这般要求有违他家主人的吩咐了,老张头支支吾吾道:“可太太吩咐,一定要我把表姑娘送到南山寺。”

    “你是榆木疙瘩脑袋吧。”青玉刚才的火还没得撒,得着机会就开骂了,“我家姑娘又没说不去南山寺,不过是让你先绕道去大兴钱庄而已……”

    被一通谩骂,老张头也不介意,挠挠头傻呵呵着点头哈腰,让青玉的怒火全都打在了棉花上。

    袁瑶静静坐在车内,听着青玉的嘶吼并未阻止。

    “姑娘为何要提醒韩太太,就让她去兑,没信物,让她讨个没趣回来。”这是青素说得最重的话,可见青素气得不轻。

    提醒吗?袁瑶但笑不语,倘若不“提醒”日后如何拿得回银票,十三娘可是不会再给她银子了。

    没错,那些个银票是有蹊跷的,也并非市面上流通的银票。

    十三娘为何大方地将千两银票给了袁瑶,她就真这般相信袁瑶,就不怕袁瑶携巨款潜逃了?

    非也。

    十三娘放心的正是那些银票。

    那些银票是大兴钱庄为阑珊坊特制的,不可在市面上流通,要银子不但要凭银票,还得有信物,而且兑换还有限额,每月最多只能兑换一百两,严防被一次性兑换光,从而携款潜逃。

    韩家的老骡车出了荷花里,便往热闹的街市去。

    到了大兴钱庄,袁瑶也未下车,让青素将信物给了青玉,“报丢失。”

    青玉接过那枚用沉香雕成的刀币,应道:“是,姑娘。”

    大兴钱庄不算是老字号,就规模而言也非大汉数一数二的,可贵在东家实力雄厚,传闻是某位天家子弟。

    青玉下车进了钱庄,出示信物,铁栅栏里头的账房立马让小伙计带青玉到里头去了。

    这里间儿虽不宽敞却隐蔽,早有账房在里头等着了。

    青玉开门见山道:“我家姑娘的银票丢……”

    几乎脱口而出了,可青玉猛地转念一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青玉摸摸依然刺痛的嘴角,眼中阴鸷非常,忽然改口道:“失窃,我家姑娘的银票失窃了。这些个银票花不了定是要兑现的,你们可要留心了,他日贼人凭票取银子,你们大可逮了送官。”

    账房捋捋山羊胡,“世道不太平,偷鸡摸狗日渐猖狂了。”

    青玉想了下,又道:“最可恶的是这贼人惯会自称是官家太太的,你们可别信她,我家姑娘就因此而大意,让贼人给得手了的。”

    账房先生也颇有持强扶弱的侠客豪情,一拍案桌,“竟然还有这等招摇撞骗之徒,不缉拿归案天理难容。”

    青玉只觉心中那口恶气算是舒畅了不少。

    出了里间,青玉瞟了眼门外的骡车,招手唤来个小伙计,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和一小吊铜板,“把信送给阑珊坊十三娘,这些就是你的了。”

    小伙计哈腰连连点头应下。

    这厢再说韩姨妈。

    再三数过那些银票后,韩姨妈就越发觉得将银票兑现宜早不宜迟。

    搜包袱韩姨妈都亲自出马了,兑现银票就更不会假手于人了。

    韩姨妈仔仔细细将银票藏在怀里,也知道一女流身携巨款绝不安全,便让韩原海雇了辆车随她一同去。

正文 23第四回 聚散离合(四)

    韩原海不明所以便跟去了。

    韩家窘迫到何种地步,韩姨妈最是清楚的。

    往日到钱庄来借银子,就跟做贼似地。

    今日,韩姨妈把韩施巧留下的内制金头面都用上了,银丝覆皂纱的鬏髻,缠枝梅花的前箍,镶东珠的白玉兰花挑心簪,金蝉玉叶簪,牡丹绽放的顶簪,如意纹的掩鬓簪,无一不是精巧。

    再看韩姨妈的身上,是珍藏箱底的柳绿对襟潞绸夹袄,窄澜杏黄细花松绫裙子。

    身怀巨款的韩姨妈,就觉得那是许久没有过的扬眉吐气,财大气粗,连胸脯都不由得挺高了几分,自我感觉别人看她的目光都满是艳羡的。

    大兴钱庄里的小伙计虽觉得韩姨妈母子眼生不是熟客,但在京中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了极有眼色,一看韩姨妈头面的样式便知是宫中内务府监制的,笑容满面地上前将韩姨妈母子迎进,再伺候上茶水方问明来意。

    韩姨妈被伺候得舒坦了,这才慢慢悠悠地拿出银票来。

    小伙计不敢怠慢用托盘接过银票,送给柜台铁栏内的账房先生。

    韩原海无意中看到账房先生接过银票看了眼,又觑了眼韩姨妈,那一眼很是微妙。

    账房打开铁栏上的小窗,对韩姨妈道:“夫人,这银票虽是我们庄上的,但并非可流通的,有信物方可兑换。请夫人出示信物。”

    韩姨妈愣了会儿,砰地将茶碗重重地扣在旁边的茶几上,“笑话,天下钱庄都是凭票兑换,那里还有要劳什子信物的道理。当我是那些个小门小户没见识的妇人好欺哄是吧,我告诉你们,”咚的一声,韩姨妈一掌拍在茶几上站了起来,“我可是有诰封的,想赖我银子没门。”

    韩原海发现,他母亲不说这诰封还好,说了似乎对他们越发的不利了。

    “也就是说你没信物了。”账房将脸沉了下来,向一旁的伙计递了个眼色。

    ……

    姚捌,家中行八,姊妹兄弟多,而姚父又识字不多,便以排行给孩子取了名。

    可姚家兄弟争气,一连两人及第。其中姚捌为人机敏圆滑识时务,颇得座师首辅马阁老的赏识,仕途一路顺遂,如今已是正三品顺天府尹。

    追根溯源,这姚捌和韩孟也能牵扯出些同门之谊来,只是还在袁家庇护之时韩孟是瞧不上姚捌的浅薄出身,但如今姚捌却在品级上大反超韩孟了。

    姚捌的圣眷虽不及周广博,却也算是御前半个红人

    韩孟有心再想和姚捌攀扯旧情,却碍于当年也不好掉了身价去主动。

    可不曾想昨日落衙时却得了姚捌今日的邀请,两人相谈甚欢,临别姚捌和师爷亲自后宅相送到前衙门。

    此时衙内正有官司,难免有些嘈杂,韩孟和姚捌都未在意。

    送到门口姚捌向韩孟一拱手,“那弟就静候嫂夫人的佳音了,事成之后绝少不得嫂夫人的媒人礼。”

    韩孟拱手客气地回道:“姚大人莫要破费,你们两家早已议定,拙荆也不过去顺水推舟,巧宗儿罢了。”

    两人又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后,韩孟这才转身要跨出大门,不想却突然听到嗷的一声,“我乃鸿胪寺卿夫人,当今皇上诰封的正四品恭人,你们谁敢对我无礼。”

    韩孟一个趔趄,脚绊上高高的门槛,脸面就往地上拍去了。

    那摔的姿势过于高难,令守在门外的衙役一时间都忘了去接一把。

    当韩孟一脸血从地上爬起来时,姚捌都被镇住了,幸得师爷机警赶紧差人去找大夫。

    姚捌回过神来后问师爷,“今日轮到谁升堂?”

    师爷回道:“刘推官。”

    推官,是大汉各府的佐贰官,属顺天府和应天府的为从六品,其余的皆是正七品,掌刑名和赞计典。

    而这刘推官又正是姚捌的大舅子。姚捌是知道自家大舅子的,认死理不懂变通,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了还是从六品的小官,倘若不是姚捌提携如今还是芝麻绿豆的七品官。

    韩孟也顾不上两管鼻血,捂着鼻子就跟姚捌到左厅的公堂去看个究竟。

    还未走进便听到一声惊堂木,“既然你是有诰命的官家夫人,那何来这妓坊的银票。”

    这真是有些让韩姨妈为难了,在儿子面前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说是从外甥女那里讹来的,可不说清来源又有损她多年经营来的名声,该如何是好呢?

    韩姨妈再生急智,男人上勾栏院也不过是风流韵事一桩,谈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的,因此韩姨妈心头一定,道:“我家老爷上阑珊坊得的。”

    听到阑珊坊几字,韩原海面色有变,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刘推官止不住笑道:“别人上勾栏院都是给窑姐儿银子,你家老爷却是得窑姐儿的银子,到底是谁在卖?”

    顿时堂上一阵低低的嗤笑响起。

    此时已经绕到后堂,正准备让师爷去知会刘推官一声的姚捌顿时脚底一滑,韩孟更是觉得火气上涌两管鼻血倒冲,一时从口中喷出老血二两来,昏厥了过去。

    后堂的兵荒马乱,并未波及到堂上,官司还在继续。

    韩姨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红脖子粗的高声道:“放肆,你们竟然侮辱朝廷命官,我定要让我家老爷参你一本。”

    “咚”的又是一声惊堂木,刘推官喝道:“大胆,竟敢在公堂之上喧哗。倘若你家老爷不怕被御史弹劾为官行为不端有碍风化,那就大胆去参本官。”

    一直跪在一旁的韩原海赶紧拉拉韩姨妈的袖子,让她稍安勿躁以求后策。

    无奈韩姨妈气头上,那肯善罢甘休,越闹越来劲。

    眼看着刘推官将令箭丢出,韩原海眼疾手快在令箭未着地时便扑去接住,回头对韩姨妈道:“娘,你这般大闹公堂,到时就算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此时,韩孟悠悠转醒,姚捌的师爷赶紧出去和刘推官耳语几句。

    韩原海则在堂下扑通扑通地磕头,“大人,这些银票虽不是我母亲的,可也并非窃取而来的,是……是我家表妹的。”

    韩姨妈一听想去捂住韩原海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你胡说些什么,这些银票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韩原海羞愧难当地抬头看韩姨妈,“娘,表妹已经被你逼去庙里了,为何你还不放过她,还要夺她的银子,你让她一个姑娘家以后如何度日?娘,当年姨父对我们家百般照顾,如今且不说以涌泉相报,却将他留在人世的唯一血脉逼迫至此,姨父姨娘泉下有知……”

    韩原海的话戛然而止在韩姨妈的一个耳光中。

    而韩孟则恨不得再度昏厥过去,以眼不见为净姚捌那种看他们一家子是“奇葩”的目光。

    姚捌的算盘不过是看在如今皇帝对韩施巧多有偏袒,不论韩家今后是否得鸡犬升天,如今攀上几分交情不得罪了去总是没错的。

    于是便有心做顺水人情请韩姨妈保媒,可如今见识了韩姨妈的德行,姚捌尤为担忧儿子的姻缘。

    请这样的人保媒,别到时亲家没结成,倒成了仇家了,姚捌不由对韩孟道:“吃了这场官司,嫂夫人怕是也没心思为我儿保媒了,这还是延后再做打算罢。”

    这两家结亲那有延后的道理,这无疑是借韩姨妈保媒拉近两家关系的事黄了。

    韩孟就觉得脸面丢尽,连吃了韩姨妈的心都有了。

    堂上,韩原海摸摸火辣辣的脸颊,却坚决继续道:“大人,这些银票的确是我表妹袁瑶的,绝非来路不明的不义之财。表妹如今就在南山寺,可请她来作证。”

    嗷的一声,韩姨妈哭骂开来。

    刘推官看看堂下捶打着儿子的韩姨妈,又看看身边的师爷,见师爷点头,虽心中不悦被干预,却也不得不扔出令箭,让衙役去南山寺请袁瑶来。

    回头再说袁瑶。

    袁瑶主仆正被南山寺的知客尼带往的寮房。

    不用看寮房里头,就看房外堆放杂乱的破旧农具,便知那寮房原就是杂物间。

    再推门进去,果然满满当当一屋子的杂物。

    青玉不由得质问其知客尼,“为何早先没将屋子清理了出来,这如何住得?”

    知客尼一脸的尖酸刻薄,“就给寺里半吊钱的供养,还想寺里把你们当千金小姐地服侍,想住舒坦就自己动手。”说完,用鼻子哼了声就走了。

    想也知道韩姨妈不会多给银子供养她袁瑶在寺里的,可也没想到会只给半吊铜板而已。

    青玉恨得把银牙都快磨碎了,只悔在大兴钱庄只说是失窃轻了,该说被谋财害命了才是。

    无奈之下,主仆三人只有自己动手清理屋内的杂物。

    也只一盏茶的功夫,从外头又来了三人。

    一是去而复返的知客尼,二是方才连面都不愿和袁瑶她们见的掌院出于师太,最后一人是时常跟在霍榷身边的小厮——郑爽。

    人未近,郑爽声便先到了,“这等地方怎能住人,亏你们还是出家人,这般势利。”

    知客尼姑一路低头不敢言语,出于师太一脸媚笑刚要说些什么挽回面子,就被郑爽甩了袖子,往袁瑶这边来了。

    来到袁瑶跟前,郑爽深深地拜礼,“袁姑娘,我家二爷进宫了,一时脱不开身,让小的来转告姑娘,二爷始终与韩家无亲无故,没道理强迫他们将姑娘带回,但请安心住在寺中,姑娘的一切供养皆由我家二爷支付,绝不让姑娘给人狗眼看人低,欺辱了去。”

    郑爽最后一句,瞥向了出于师太,让她脸上一阵青红。

正文 24第四回 聚散离合(五)

    自从袁家败落,袁瑶饱尝世间的人情冷暖。

    虽然知道霍榷也不过是受韩施巧所托,但依然对他心存感激。

    因她这样的孤女就算把银票拿回了,少不得也要看别人的眉眼高低,更有怀璧有罪之险,亲姨妈尚且要算计她的银票,更不用说外头的人了。

    但若有镇远候府为依靠,旁人就有了顾忌。

    袁瑶向皇宫的方向福身,“大人的恩情,袁瑶铭记在心。”袁瑶是绝对说到做到,且还有心图报。

    袁瑶主仆从寮房搬到了精舍。

    这寺中的精舍虽比不上富贵人家的院子,却也是难得的清净雅致的。

    而且袁瑶选的是最为偏远的院子,离后山的竹林最近。

    那日里满山飞舞的竹花只剩下枯黄的竹枝,可若是细看便会发现新的碧翠正在破土而出。

    相信不久的将来定又是一片生机蓬勃。

    刚收拾好箱笼,便有姑子来报说是顺天府的衙役有请。

    袁瑶知道能拿回银票了,心说:“还以为姨妈多少都能忍耐个一两日的,没想这般迫不及待。”回头吩咐青玉,“你留下。”又对青素道:“更衣。”

    青玉听说韩姨妈吃官司了,正是瞧热闹的时候怎么会愿意留守,便撺掇起青素来。

    青素不多想便来给青玉当说客,边给袁瑶换上青灰的僧袍,边道:“姑娘,听说韩太太吃上了官司,此番叫你过去,就怕她为求自己脱身栽赃姑娘。我是个笨嘴拙舌的不如青玉,姑娘带上青玉到时也能在口舌上多个助力,不至于吃了亏。”

    袁瑶将长发高高绾在头顶,束成一髻,别上一支木簪,从铜镜中看了眼青素,悠悠叹了口气,不置可否,只道:“傻丫头,去把青玉叫来。”

    青素以为事成了,高高兴兴就去唤青玉。

    青玉进来时,见袁瑶正品着南山寺特有的竹壳茶。

    这茶说是茶却不是茶,是十多中草药配制而成,有清热去湿的功效。

    开水冲泡后茶汤不够清亮,但味甘爽口,春夏两季喝最是得宜。

    见袁瑶未做声,青玉也不敢说话。

    “倘若我成了弃子,你觉得你在十三娘那里可还有利用价值?”袁瑶听似轻飘飘的一句,却把青玉吓得不轻。

    袁瑶放下茶碗走到青玉身边,“你是聪明的,以后如何向十三娘报信,该是清楚了吧。”

    青玉刚要辩解,袁瑶却一拍她的肩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姨妈为何会吃了官司,这次是我默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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