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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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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蓦然想起,昨儿个霍夫人教训冯环萦的话来,霍韵就自以为有了主意。

    霍韵一阵冷笑道:“我当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对碗和一只梅瓶吗?这些我来替我奶妈妈陪了就是了,但是我头回管库房,今儿敢有人来打架生事儿,明儿就有人敢来杀人放火的,所以此风不可长。来人,把杨洪才的媳妇给我拖去打二十板子。”

    霍韵又对广袖道:“你回去,只管将我的原话说给你们大奶奶知道,要是不服的,也大可到太太跟前说去。”

    广袖忙应是。

    霍韵又找来管瓷器摆设的管事婆子,“你算算这几样值几个钱,回头到我屋里找桃红要钱去。”

    婆子也不客气,拿出个小算盘了敲敲打打了一会子后,道:“回姑娘,拢共一千一百两银子。”

    愕然闪上脸,霍韵忙问道:“你说多少?”声音都拔高了。

    在霍韵心里,这些个东西自她记事儿起,就满屋子都是,都说不值什么,所以霍韵才没个概念,也才敢豪气地说帮自家奶娘垫了,没想却是这般大的一个窟窿。

    婆子只得又说了一遍,道:“这定窑黑釉梅瓶倒是还寻常,也就值一二百两银子,就这对青花抹红海水龙纹碗少有,如今就听说宫里有,外头就是喊两千两银子都没处买去的。奴婢这都是折了一半算的,得一千一百两银子。”

    霍韵顿时傻眼了,她以为这堆破烂顶天了也不过是几十两银子的事儿,所以她才甘心自个赔了银子,亦要打宋凤兰的人还宋凤兰一个耳光的。

    可不曾想要赔上上千两银子的,霍韵一个姑娘家家,每月就那点子月例银子存的体己,想也知道是没那么多的。

    而当初霍夫人留下被架空了的库房领头大管事婆子,就是要宋凤兰的人在这等时候背黑锅的,霍韵却擅作主张把人给打发了,所以这事儿只有她们自己承担了。

    广袖瞧见霍韵脸上的颜色,心里爽快得很,道:“二姑娘英明,奴婢这就回大奶奶去。”

    原想还宋凤兰一个耳光的,最后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霍韵一阵恼羞成怒的,揪着要走的广袖就是一通撕挠,“我要撕了你这蹄子,竟敢坑我。”

    回头说袁瑶。

    袁瑶从宫里出来,霍榷早守在宫门外,两人一道回了府,可才进了大门,就见包民家的找来了,“二奶奶可算是回来,太太让赶紧到寿春堂去。”

    霍榷听包民家的说得紧张,随即也跟着一块过去了。

    也不用袁瑶细问,包民家的一路上自己就都说了。

    又是宋凤兰。

    可有件事儿,袁瑶这两日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按说,宋凤兰在多些年后,好不容易再得身孕,自然小心安养才是,可宋凤兰却不然,四处招惹是非的。

    最奇怪的是,当日宋凤兰是因着官陶阳才进的家庙,如今出来了,竟也没去找官陶阳的麻烦。

    袁瑶是越想越不明白。

    过了穿堂,袁瑶和霍榷远远就听到寿春堂上房里的哭闹声。

    上房里,广袖蓬头散发跪在地上,衣裙外可见之处的皮肉上,纵横交错满是抓伤。

    屋里除了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还有冯环萦、霍韵和宋凤兰。

    霍韵正同宋凤兰争吵,宋凤兰的状态有些不太寻常,兴奋莫名的。

    突然间,霍韵抬手推搡了宋凤兰一把。

    宋凤兰应声倒地,看着摔得不轻,可地上是柔软的红毡,摔得不会重,可半日不见她动弹。

    霍韵冷笑道:“就看你装。”

    袁瑶和霍榷刚好进来,宋凤兰正倒在他们脚下。

    借着门口的光,袁瑶清楚地看到宋凤兰的面上、口唇、耳廓等处一概紫绀,袁瑶只觉不好,连忙蹲下扶起宋凤兰。

    就见宋凤兰全身绵软,人还未昏厥过去,瞪大着两眼,瞳孔急剧收缩,口吐白沫。

    袁瑶再摸宋凤兰的呼吸,表浅而时有时无,在放手在宋凤兰的脸面上,感觉宋凤兰的体温正在急剧下降,汗水也出得有些吓人。

    这些个症状正好袁瑶在书上有看过,不禁慌忙大喊道:“不好,快,快去请太医。”

    这时众人才紧张了起来,特别是霍老太君,“可是动了胎气了?”宋凤兰的腹中到底才是霍杙正经的嫡出子嗣,霍老太君还是紧张的。

    袁瑶惊恐道:“不,不是,是中毒了。”

    顿时屋里头的人都倒吸了冷气一口,惶恐地看着自己手边的茶碗。

    就是霍榷都紧张了起来。

    这时宋凤兰拼着最后一丝意识,对袁瑶道:“她……她果然……又……动手了,帮……帮我……”还未说完,宋凤兰昏了过去。

    宋凤兰说的大伙都听见了,只是她们都以为宋凤兰说的“她”是霍韵,唯袁瑶不这般认为,袁瑶联系前后猜测宋凤兰说的“她”,是官陶阳。

    就听袁瑶忽然大叫道:“二爷,快,封院,封府。”

    霍榷登时一凛,道:“谁都不许出这院子,擅离者,杀。”

    袁瑶又猛地恍然想起,“二爷,找人回漱墨阁取我案上那本名为《花集》的书来。”

    听罢,霍榷并未假手于人,疾步冲出寿春堂。

    没一会子,府里的侍卫统领铁头带着府中的侍卫包围了寿春堂,其实不但是寿春堂,府中各院各处都被围了戒严。

    霍荣领着霍杙和霍榛来了,见袁瑶抱着宋凤兰蹲地上。

    霍杙急忙上前道:“凤兰她怎么了?”

    袁瑶忙阻止道:“别碰她。”

    从寿春堂后院走,离西院也近,霍榷很快便取来了书。

    袁瑶就着霍榷的手,抖着自己的手翻开书页,找了一会子,用颤颤的嗓音念道:“二爷,取甘草六钱,防风三钱,半边莲一钱八分,万年青一钱两分,预先煎好的人参一钱八分,五味子一钱两分,麦冬两钱四分,用水煎煮。”

    霍榷对袁瑶极是信任,他问都不问就紧忙带人去捡药煎药。

    “这是什么方子?”霍杙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袁瑶因也受惊了,两眼有些恍惚道:“大嫂怕是等不及太医来了,这方子或许能救她。”

    “到底发生了何事了?”霍荣厉声问道。

    可屋里的人都蓦然静止,霍韵更是脸面苍白的被霍夫人护在身后。

    霍榷命人急火煎煮汤药,好了亲自将汤药端来。

正文 1784日的第一更在这里

    霍榷端着药回到寿春堂上房时,正听到霍韵苍白无力的辩解;“我没给她下药;我没要害她;我就……我就推了她一下。”

    霍杙恨意满眼地望着霍韵;几次三番就要挥拳相向,最后他都忍了下来。

    霍荣也不去听霍韵说什么;只问霍夫人,“满口的‘她’,‘她’;‘她’,那可是我霍荣的长房长媳,她的长嫂。这就是你平日里说的;知书识礼了;长进了的女儿?在家中尚且如此,在南边时没人管束的这些日子,还不知道背地里做什么了有碍书礼的事儿来。”

    一听霍荣这话,霍夫人和霍韵都心虚地目光躲闪了,因着霍韵还真是做了,一回到家就逼着霍夫人答应和周家的亲事儿。

    霍荣也不去看她们母女,又道:“她若真是做了这等鬼不鬼,贼不贼的事儿来,我必打死,权当从没有过这女儿,免得日后连累了子孙后代的名声。”

    霍韵吓得腿脚发软,一时晃晃荡荡的。

    而这厢,袁瑶稳了稳心绪,接过霍榷递来的调羹,一口一口地喂宋凤兰吃下汤药。

    可宋凤兰牙关紧咬,汤药从嘴边漏出来的,比吃下去的多。

    察觉宋凤兰越发表浅的鼻息,袁瑶心里急,不由得大喊道:“宋凤兰吃下去,快吃下去啊,你以身涉险,不就是想报仇吗?你如今要是真断了这口气,就全功尽弃了。”

    说来也是奇迹,就在袁瑶喊完后,宋凤兰的嘴巴真就松开了,一碗滚热的汤药灌了下去,宋凤兰总算又恢复了些许热气儿。

    “快抬大嫂到暖阁去。”袁瑶先一步到暖阁,将放上头的针线筐等一概杂物推进里头边角,“熏笼火盆一概有多少烧多少近来。”

    等霍杙将宋凤兰抱上暖阁安置好,袁瑶就两手放在宋凤兰的胸口不时地按压。

    压几回,袁瑶又俯身在宋凤兰的胸口听几回。

    这些袁瑶都是按书上说的做,头回做,也不知是否有效的。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也不知是汤药起作用了,袁瑶的揉按起了效果,宋凤兰的症状有所缓解了。

    因着正旦街上拥挤,太医终于姗姗到来了。

    女眷们忙忙都躲进碧纱橱去,暖阁也被婆子落了帐子,只放了一张杌子在暖阁外头,杌子上放个小枕头。

    霍杙将太医往暖阁这头领。

    太医也不敢迟疑,等婆子从帐子里递出宋凤兰的手腕,太医就干脆单膝跪在地上,三指覆上脉门。

    屋里的人都不敢做声的,只见太医脸上的神色愈发凝重,都觉定是凶多吉少。

    太医只是才放开脉门,霍杙便紧忙上前问道:“内子到底如何了?”

    太医看了看霍杙,又望向堂屋里端坐的霍荣,一拱手道:“恕下官冒犯,可否让下官略观观奶奶的气色,才敢定论。”

    霍杙向暖阁边上的婆子点点头。

    婆子稍稍掀开帘帐,太医探头一看,道了声:“不好。”也顾不上男女之别,竟上前去掀宋凤兰的眼皮子。

    都看过后,太医略显慌张道:“方才可是喂过汤药了。”

    “正是。”回答的是霍榷。

    “可是吃了那汤药有何不妥了?”霍杙又忙问道。

    太医也不答霍杙,只问:“方子何在?”

    霍榷将《花集》正翻开的那页递给了太医。

    太医匆匆看了眼,“果然是正对症候的良方,没想到万年青还有这一大用。”罢了又忙对霍榷和霍杙道:“汤药可还有?再煎一剂来给奶奶服下。”

    霍榷又忙出去了。

    太医这才过来对霍荣道:“回公爷,奶奶的脉象左寸沉实,左关沉伏,右寸无力,右关无神,皆时有时无,可见是心肺有衰,再观面上、口唇等紫绀,瞳仁收缩,下官敢肯定奶奶正是中了米囊花之毒。”

    “米囊花?”霍荣和霍杙皆齐声轻呼。

    “没错,正是米囊花。”太医应道。

    这米囊花不说霍荣和霍杙不知的,就是寻常大夫怕是都面见过的,太医便解说道:“这米囊花乃从南边真腊国巫医传入我大汉,其所结栗米性寒,味甘,无毒,可行风气,驱邪热,治胃反,及胸中痰滞。”

    “那岂不是良药,为何大人却说是中毒?”霍荣问道。

    太医又道:“公爷有所不知,起先这米囊花传入我大汉之时,皆道是良药。其汁液和栗米壳,虽有小毒,却能振奋心神,使人容光焕发,还有敛肺,涩肠,镇痛,麻痹之效。其中麻痹之用可比麻沸散。然,药虽好,到底有毒,常用可致人成瘾,量大即成毒,症状一如奶奶这般,要不是奶奶及早服下解毒缓解的药方,定死于气窒心衰。”

    忽然从碧纱橱中传出声音,问道:“要是身怀有孕的妇人服食了这药,又会如何?”

    太医听了忙低头,不敢作答,只待霍荣点了头,太医方敢回应,道:“若是有孕在身吃用,量少到底不会伤及性命,但常吃必定成瘾,脉象之中也难以察觉,更是损了胎气,就算用医药强行稳住了胎气,也会毒入胎中,令诞下的子嗣病残不健。”

    一阵阵低呼从碧纱橱内传出。

    听闻了太医的话,都不禁想起了仅哥儿和霍去疾。

    “那内子如今腹中的孩子,可受了毒物?”霍杙终于问出他最为担心的话。

    可太医听了却一脸茫然,“奶奶身怀有孕?可奶奶那脉象着实不像是有喜之征兆。”

    霍杙愣了愣,面上闪过青白,拉扯这太医在往暖阁去,“你可看清楚了?不如你再诊一回。”

    太医却是一阵尴尬,他从医近三十载,倘若连这点把握都没有,还如何在太医院中立足。

    霍荣一声呵斥给太医解了围,“够了,成何体统。”罢了,命人暂将太医引到西厢房,开方下药。

    这时碧纱橱中,袁瑶走出,道:“如今想来大嫂的确不曾有孕,她是假装成孕,引‘那人’再度出手害她。因大嫂一旦诞下康健的嫡子,必定危及‘那人’孩子如今的地位。”

    众人不禁心中一颤,蓦然都有了猜测。

    这时,霍老太君又惊又气的,哆哆嗦嗦地指着袁瑶骂道:“住口,你这是想要趁机诬陷陶儿,好个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兴风作浪的,今里定要请了家法。”

    霍榷从外头回来,听闻了霍老太君的话,道:“老太太,海棠可没说‘那人’是谁,你何必急急出来替官氏认了罪名,又引了别人疑官氏的?”

    霍老太君顿时语结。

    “好了,”霍荣拍案道:“都给我搜,府中上下,谁都不许错过。今日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谁藏了这些个腌臜东西。”

    闻言,冯环萦却是心上一急,因着她屋里可有不少半年来主持中馈贪墨了的东西。

    “北院也搜?这同北院有何干系的?三爷又没子嗣,按二嫂的说法,就算大嫂得了康健的子嗣,也危及不到我们三爷的。”罢了,冯环萦又故意看了一眼袁瑶,“但有些人就不一定了,做贼的喊抓贼不是没有的。大嫂得了康健的子嗣,头一个碍着的就是某人的正经嫡出长孙了。”

    霍荣在军中便是令行禁止的,从不敢有人质疑过他的命令,如今冯环萦当众反问,霍荣心中自然不悦。

    冯环萦还满嘴的挑拨是非,让霍荣越发不喜了,冷眼瞥来,道:“既如此,老三家的又何必忌讳搜院的?你口里的‘某人’都未回避,你又何必忌惮的?”

    霍榛自事发同父兄一道来了寿春堂后,就一派事不关己,权当自己来做一回房里摆设的。反正他是没做过,不怕鬼敲门的,要搜就搜,搜过了查过了才都能落得干净。

    没想冯环萦自己跑来说出这一通话来,让原本干净的三房,反先让人存了疑心。

    见冯环萦还要说话,霍榛猛将冯环萦往后一拽,把冯环萦拽了趔趄,最后跌坐在地,后脑磕上柱晕了过去,总算是安静了。

    “公爷只管搜,北院没什么可忌惮的。”霍榛忙表态道。

    镇远府上下除了寿春堂,其他地方一概都要被搜的。

    寿春堂虽没被搜,可却是不许进出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有婆子来回话说:“二姑娘的浣花阁,未有可疑之处。”

    接着是,“正院未有可疑之处。”

    “西院未搜出可疑之处。”

    ……

    一时间,府中只剩下北院和东院,还未有人来报了。

    霍榛的心都悬了起来,难不成这事儿冯环萦这蠢婆娘真沾了干系?

    这时搜北院的婆子终于来了,“回公爷话,北院虽没搜出可疑的药物,却找出了不少公中账上已经毁损、报失的器物。”这婆子袁瑶认得,是宋凤兰的人。

    霍榛一听这话,再看外头抬进来的东西,面上火烧一般,他恨不得立时就把冯环萦给掐死了。

    霍老太君朝霍夫人冷哼了一声,霍夫人面上越发灰败了。

    最后来回的是搜东院的人,只见是那婆子手捧托盘,盘中一个破旧的小荷包。

    “回公爷,这是奴婢从东院福姨娘厢房中搜出的荷包,里头尽是奴婢认不得的药粉。”

    霍荣道:“快请洪太医辨认。”

    少时,就传回消息,太医确认,这些粉末正是用米囊花栗米壳研磨成的粉。

正文 1794日的第二更在这里

    正给宋凤兰喂药的对襟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忙向屋里的主子们道:“……我们大奶奶有每日用阿胶炖野雉的习惯;今日正旦原就事儿多,一时也有顾不上小厨房的。奴婢给大奶奶端阿胶炖野雉时,小厨房里头什么人也没有;就福姨娘从里头出来。当时奴婢也不疑有他,如今想起;就觉着可疑得很。”

    闻言;霍老太君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官陶阳便成;这下轮到袁瑶得了霍老太君的冷哼。

    在这些人心里,福姨娘是如何一人都想不起来了模糊得很,只有提了霍化;这才都想起是霍化的生母。

    霍杙怒道:“把那贱人给我带来。”

    下头的人却支支吾吾地回说;不见福姨娘了。

    按说一大活人,那能说不见就不见了的,可方才府里上下都被搜过了,福姨娘又能躲那里去?

    “门房上今日可见过可疑的人出入?”霍荣问道。

    不多时,就有门房的来回话说不曾见过。

    霍荣听了眉头锁得越发的紧了,道:“那就只剩下一处了。”

    霍杙问道:“那一处?”

    霍榷冷声道:“寿春堂。”

    没错,府里上下都搜过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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