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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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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给祁月倒了杯茶,对于自己的传闻安熠成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是祁月气呼呼的说道:“这些人太气人了,怎么可以随便编排人那?不就怕遭报应吗?”

    “是啊!爷,你就任凭他们红口白牙的这么编排您吗?我是看不下去了,难得玄天竟然站在了祁月这边,不免让安熠成有些意外。

    回头扫了眼祁月,见她吃核桃吃的很香,就是这核桃仁不太好扒,他干脆伸手拿过核桃,食指跟中指如同小钳子一般,一捏一个准,看的祁月眼睛都直了,没想到他还有这功能,这以后她省事了。

    她索性一股脑将所有的核桃全都推到了安熠成面前,弄得他哭笑不得,貌似自己给自己找了不小的麻烦,却也乐此不疲的给祁月捏着核桃。

    “爷,您到时说句话啊!只要您一句话,我立马带人将那些人的嘴给封了。”

    玄天急的脸都白了,却被安熠成一掀眼皮给噎了回去。

    祁月吃得快,安熠成捏的比较慢,祁月索性挪到他身边,随时随地等着接核桃,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人腻歪了,玄天跺脚道:“爷,若是没别的事,属下下去了。”

    安熠成终于有了动静,略抬眼皮道:“告诉下面的人,谁都不许管这件事。”

    玄天动作就是一滞,没想到自己的心思都被自家爷给看穿了,玄天还欲在问,却被祁月开口点拨道:“王爷不让你去,自是有他的安排了。”

    看着玄天那犯二的劲,祁月就有些头疼,想不明白安熠成怎么带出这个跟笨蛋来,这一路走来她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反而觉得玄冥不错,不多话执行能力还很轻,并且很会察言观色。

    祁月一项不会多管闲事的,这突然开口让玄天措手不及,看了眼淡定自如的安熠成,他只好退下了。

    “知道称呼我王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划过嘴角,使得祁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急忙讨好的笑道:“不称呼你王爷称呼什么?这可是在王府,我可不想被人冠上什么藐视皇亲国戚的罪名。”

    就是这种讨好的笑容,在安熠成身上几乎是屡试不爽,安熠成也是每次都被她这种笑容给打败了。

    见安熠成脸色很好,祁月试探着询问道:“若我没猜错的话,王爷应该是有了自己的安排吧。”

    这一路走来祁月对安熠成几乎是信心满满,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认为他一定是有安排了。

    从未想过隐瞒祁月任何事情,安熠成摇头道:“这次我还真没准备,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

    没想到他这么自信满满,却是什么都没准备,这让祁月有些费劲,不免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你有所准备了,才会让玄天离开的,那我还是把他叫回来吧。

    见祁月起身,安熠成一把拉住她道:“你信不过我?”

    祁月摇头却很担心安熠成,毕竟事关朝廷大事,不是可以开玩笑的。

    感觉到她的担忧,安熠成越发的开心了,将她揽入怀中笑道:“放心吧!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我搞不定的,这些人想要闹就让他们闹去,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闹出大天去。

    他总是这么笃定,就好像没有难不倒他的事情一般,也正是因为他的笃定,才会让祁月在她身边充满了安全感。

    也正是因为这样,祁月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从小到大她需要的就是守护,一个能够让她远离烦恼,不在受苦的港湾。

    这个港湾曾经是祁宇,现在是他,能被一个人这么守着,护着,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祈求了,如今她的愿望全部达成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见祁月满脸满足的坐在自己身边,安熠成特别有成就感。作为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更何况是这大好的江山,不过这江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有信心能够征战四方,却不愿守着它孤老终身,他的父皇很爱他的母妃,到最后不还是没能守护住他的江山以及他爱的那个人吗?

    所以安熠成不削于江山,更加不削于他现在的王位,他只要如同自己的父皇那样,有一个心爱并且爱着自己的人就够了,哪怕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何妨。

    祁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俘获了安熠成的心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之前十几年受过的苦,对她来说就是为了能够遇到安熠成的磨练,有了他在自己身边,她别无他求。

    府尹的上书一开始并未起到重视,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却不想得知府尹上书之后,接连有官员弹劾硕亲王,赞同府尹的猜测,纷纷觉得硕亲王跟匪盗之事一定有所关联。

    一个人上书没什么,可一群人上书那就不得不重视了,皇帝顿时大怒,急招硕亲王面圣解释。

    彼时安熠成正在府中教祁月写字,那一笔一划之认真,不由得让祁宇微微蹙眉。

    “月儿,习文写字为兄可是没少教你,每次教你你都喊头疼,怎么这次竟然这么乖?”他看似板着脸在教训自己的妹妹,实则字里行间我不充满着调侃之意。

    祁月也不在意,略抬眼皮打趣道:“哥哥教我那是训斥,哪有王爷这般柔和。”

    “呦呵,你这小丫头,现在有人护着就不把哥哥当回事了?”嘴角的笑意更胜,祁宇丝毫不在乎一旁正在教书的人,公然跟祁月笑闹起来。

    见祁月不安心写字,只顾着跟祁宇聊天,安熠成微微蹙眉,抓过她的手道:“就不该让祁宇可以随意进入硕亲王府。”

    他看似很严肃的样子,却丝毫没有吓到两兄妹,依旧有说有笑气氛十分欢乐。

    玄天火急火燎的闯进来,看到祁月跟祁宇笑闹心里很不舒服,这都火上房了,这两个人还有心情说笑。

    虽然很不满意祁月,玄天依旧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冲着安熠成道:“爷,皇上有旨宣您去金銮殿议事。”

    安熠成就像没听到一般,放下毛笔道:“小王爷可安排好了?”

    知道自己瞎着急没用,人家正主都没着急,玄天叹了口气道:“已经安排好了,在京都城最大的员外家落了脚,名为义子。”

    “那就好,给本王更衣吧。”说着话,安熠成起身,祁月急忙伸手给他披上朝服,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好像早就演练了一番似的。

    安熠成迈步要走,祁宇开口道:“王爷且慢。”

    安熠成回头,清冷的眸子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使得祁月就是一阵心猿意马。

    他没问,却也知道祁宇一定是有所安排。

    果然没有要等安熠成询问的意思,继续说道:“王爷走时,最好下达一道指令,让整个硕亲王府大门四开,不管谁来都可以进府查探,即便是贫民百姓。”

    玄天眸色一沉,就要上前说话,这可是硕亲王府,岂可随意任人践踏。

    却不想安熠成淡然一笑道:“你我想到了一处。”

    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祁月只是歪着脑袋看两个人,寻思着自己能帮得上什么忙。

    完全没有注意到祁月那乱转的眼睛,祁宇又道:“不但如此,还要让驻扎在京城王爷所管辖的军队也要敞开了,三天之内让在京城有家人的,可以随意去那里与亲人团聚,当然三天过后一切如前。”

    安熠成点头,玄天瞬间明白了什么,不等安熠成发话,他以转身飞快地离去。

    有些事一点都耽误不得,否则不知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

    看了眼祁月,安熠成淡然一笑道:“等我回来。”

    祁月点头,心里不知为何忽悠一下,明明知道没有任何危险,却还是狂跳不止,到底是为什么那?

    转头去看祁宇,只见他身上的气韵越发的浓厚了,比起之前若隐若现,现在的他可谓是被光晕包围这的人。

    祁月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忍着心里的疑惑送走了安熠成,这才转身拉着祁宇进了房间。

    有些莫名刚刚还好好的祁月,怎么这会功夫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了?难道是有什么事?

    不等祁宇问出口,祁月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宇哥哥,若是哪天你与王爷站在对立面,你可否看在月儿的情面上,放我与王爷归隐山林?”

    不知祁月为何突然这么问,祁宇竟是被她给问住了,不由得摇头道:“月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宇哥哥怎么可能与你们站在对立面?宇哥哥不是已经答应你帮助王爷了吗?”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欲加之罪

    祁宇有些莫名其妙,不知祁月这是闹的哪一出,明明刚刚还很好的三个人,怎么转眼之间就把他给剔除了?还真是女大泼出去的水。想到这里祁宇微微有些心酸。

    知道自己的话可能是伤到了祁宇,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宇哥哥,别怪月儿多心,实在是人心变得太快,月儿不得不防啊。”

    她心里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又不得不防着,站在中间她感觉到自己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却是对自己最好的哥哥。

    她宁愿她看不到他们的气韵,那样她依旧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祁月。

    以为自己的吓到了祁月,祁宇淡然笑道:“傻丫头,我给王爷出谋划策都是为他好,也是为你好,哥哥在这里给你保证,我永远不会与王爷对立,永远是王爷的支持者,这你该放心了吧?”

    得到了祁宇的保证,祁月心里松缓了不少,歉然的一笑道:“宇哥哥,你知道月儿这些年是怕了,所以你不会怪月儿吧?”

    “傻丫头,哥哥什么时候怪过你啊?其实哥哥能理解你的感受的,如今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对的人,哥哥为你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扯你的后腿,我知道你是在担心父亲那边对吧。”

    显然祁宇误会了祁月,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这样误会也许要比自己说出事实要好得多。

    那层光晕成为了祁月心中解不开的结。

    安熠成并没有像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样火速进宫,而是慢悠悠的在京都城百姓的瞩目中一点点的走进宫去的,他的有恃无恐,他的淡然自若,在百姓看来,硕亲王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

    正如祁宇所预料的那般,安熠成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大批御林军便包围了硕亲王府。

    祁月跟祁宇远远的看着硕亲王府府门大开,还有不少百姓驻足观看,玄天等侍卫皆是让出了道路,没有半点阻拦御林军的意思。

    “智绣,去给那些老百姓发钱,就说府尹有令,谁能在硕亲王府找到金银珠宝,谁就有重赏。

    这个府尹不是想害安熠成吗?那她就帮他一把,让他的仕途走的更顺一点。

    祁宇扫了眼祁月,嘴角衔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道:“月儿,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蓦然冷笑,祁月的眸色中闪过一抹狠戾,她祁月从了不是会害人的人,相反从来都是被迫害的角色,可如今她不想在隐忍了,因为忍耐只会给别人带来好欺负的印象。

    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有几个站出来奏报道:“启禀皇上,自古以来解释臣等就君,又有几个看见过君等臣的?老臣实在是心疼皇上,这硕亲王自从大婚以来,所作所为哪些不是荒唐至极,皇上若是在这么纵容下去,势必会引起民愤啊。”

    “皇上,李大人说的极是,硕亲王以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也就罢了,毕竟他是王爷身份,可如今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敢公然让皇上等这么久,大逆之罪不得不罚。”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使得整个朝堂乱七八糟。

    安熠明却是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一双凤眸偶尔看看这个,偶尔看看那个,就好像在看戏一般。

    只有祁宏天心里明白,他这就是在看戏,因为之所以有这么多人奋起反抗硕亲王,还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一手主导,否则谁敢跟手握北疆兵权的硕亲王对抗啊!

    虽说硕亲王追妻这段时日,皇帝渐渐蚕食了他的力量,可众人皆知,先皇有一股势力很强大的隐卫不见了。

    对于那股隐卫众说纷纭,唯独他们心里很清楚,这股隐卫十之八九已经落在安熠成的手中了,这也就是为何当今万岁始终没有对硕亲王下手的关系,并且还封了他一个硕亲王,让他留守京城重地。

    安熠明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京城有多重要,可他更明白如若不这么钳制这硕亲王的话,难免他不会打着先皇的旗号起兵谋反。

    一时间祁宏天想了很多,但他最想的还是御书房地下压着的那块东西,只要把他拿出来,他想要拥立谁,就能拥立谁为帝。

    当初若不是碍于太后的话,他也不会扶植起安熠明来,不想他就是头狼,反过来差点咬了他一口,若不是他早有准备,将南方的兵力掌控在手中的话,他早就把他整个祁府连根拔起了。

    如今看似一团和气的朝堂,也是有他们彼此心里清楚,已经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安熠明怕他跟安熠成联合,安熠成也怕他跟安熠明联合,而他则想甩脱他们二人,支撑起自己的一片天,太后很清楚所有人的心思,但安熠明终究是她的儿子,她是万不会去支持别人的。

    朝堂这盘棋早就乱了。

    正在一群人吵吵嚷嚷要将硕亲王治罪的时候,安熠成缓步而入,一身霸气带着凛冽的威严,竟是将几个还在争吵的人震慑的面色一白,转身退回了朝列之内,一时间整个大殿竟是鸦雀无声。

    “硕亲王来的正好,想必众大臣刚刚的言论你已经听到了,不知可都给朕一个解释?”

    安熠明高高在上,一双狭长的眸子闪耀着说不出的光芒,嘴角那丝若隐若现的笑意,更是诡异到让人有些发毛。

    对于他的质问,安熠成非常坦然的说道:“本王不知本王到底犯了何错,以至于诸位王公大臣对本王如此的非议。”

    安熠明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朝列中的某位官员,那人立马闪身而出道:“王爷,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王爷是否可以指点一二?”

    这种人平时是近不了安熠成的身前的,先不说他人微言轻,就说他的官职品级就已经排列到了最末尾,大事轮不到他,小事又无关紧要,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躲在后面享清闲,今天却破天荒第一个敢于站出来直面硕亲王,可想而知其中种种。

    安熠成不由得一笑道:“指点不敢,朔大人可是朝廷肱骨之臣,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肱骨两个字臊的朔大人老脸通红,却是咬着牙询问道:“敢问硕亲王,安祈王朝官员被盗一事你可知晓?”

    “知晓。”他负手而立面色清冷,不怒自威的神色,骇的朔大人不由得后退一步。

    知晓又何如,与本王何干的表情,更是让朔大人有些心虚,感觉到来自龙椅上的威压,朔大人不得不咬牙硬挺道:“既然知晓,就请王爷给个答复,为何所有官府衙门都被盗了,唯独你硕亲王府没有事?微臣实在是想不明白。”

    淡然一笑,安熠成缓步走至那人身边,逼得那人不得不后退一步:“本王也想不明白,为何一直有谣言说本王跟匪患是一伙的,如今看到朔大人,本王算是想清楚了。”

    “王爷可不要误会,那谣言与微臣毫无关系,微臣也是听了那谣言才会询问王爷的,若想谣言止于智者,就请王爷给个交代。”

    安熠成冰冷的目光让他感到害怕,不由得便后退了两步,以避开安熠成的锋芒。

    没有再理会这个人,安熠成转身看上那高高在上的人道:“敢问皇兄,可还记得前不久赈灾一事?”

    安熠明虎躯微震,他怎么会不记得,这才刚刚过去多久啊!

    而且那时还是因为他与祁宏天两个人的手段,使得原本功劳很大的安熠成无功而返,最后只落下一个夜宴的结果,还牵扯出祁月,祁阳一事,至今祁佑还在天牢被押着。

    想想此事最该哭的要属祁宏天,祁佑才刚刚被放出来没几天,就又被关了进去,也是祁佑这个不省心的,擅自离京被硕亲王参了一本。

    “硕亲王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比起安熠成,安熠明更加不愿意提起赈灾那件事,毕竟他是理亏的一方。

    “既然如此,本王就有话直说了。”

    无视安熠明那双警告的眼眸,安熠成悠然转身看着身后所有的官员说道:“若本王记得不错的话,那时本王就已经将全部家产都捐了出去,此刻硕亲王府早已空空如也,别说匪盗没有来过,就算是来过了,也是空手而来,空手而归吧?那么本王还有什么必要上报?”

    他这一番话一出,顿时令无数官员汗颜,他们被偷被盗都欺瞒不报,可是硕亲王连报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还在背后这么编排人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眼见一个个刚刚还吵的很欢的人,现在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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