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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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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便笑着对程氏道:“这袁姐姐可真是一个没福气的,咱们好不容易借着你下的帖子,能出来躲几日清闲,她竟不能如愿。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让人请了回去。”
另一位立刻帮腔道:“自袁姐姐嫁过去,叶家老夫人就当起了甩手掌柜。这么多年,这中馈都是由袁姐姐打理,府上又是三房同住,人多事儿就多,离不得她,也是难免的。改日咱们追到她府上去,让她好好摆两桌酒给程姐姐赔罪就是了。”
程氏笑而不语,只是招呼众人继续饮酒作乐。她这样的态度,让其他几位心中更多了几分猜测。
阿俏的面纱被那个登徒子宇文极带走了,无奈之下,她只得拿出一方帕子,遮挡住了自己的脸。小姑娘规规矩矩的上前,向袁氏和叶坚施礼道谢。
早就被吓傻了的余七夫妇也连忙上前,不停的弯腰致谢,叶坚连忙让人拦住了他们。
“几位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只是那宇文公子身份非同一般,又是一个非常执著的人,几位就这样回家去,怕是不妥。母亲,不如今日我们就好事做到底,先将这几位送回去吧,免得宇文府上的人暗中跟踪他们,再行不轨之事。”
袁氏与儿子对视一眼,心中同有所感,怎会不点头应下。
她柔声道:“几位就搭我的马车回去吧。我让车夫多绕行几圈,免得被人发现了你们的住处,寻上门来。”
说完,她又转身嘱咐自家儿子:“阿坚,你记得留两个人,找一找那凉亭在哪里,让他们在那里等一等府里来送信的人。”
余七夫妇都有些惶恐,倒是阿俏表现的更镇定一些,在叶大夫人的坚持之下,她先行上了马车,余娘子紧随其后,余七则由叶大公子的亲卫骑马带他。
阿俏上了车,便主动说道:“夫人,我知道那个凉亭的位置,我来给你们指路吧。我与夫人真是有缘呢,我一见夫人就觉得特别亲切,而且我们本来也是要去那里歇脚卖东西的,说不定没有刚才的事,我们也会遇到呢。”
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翘,袁氏见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太像了,太像她的晴姐儿了。
余娘子心中后怕,一直紧紧的将小姑娘搂在怀里。刚才如果不是收到同伴的示警,知道叶家人马上就到近前了,她和相公就直接冲上去了。
一路无话,马车七绕八绕的,终于从一个不显眼的路口拐了出来,停在了余七家门前。
余七家住在村东头紧挨着山脚下的那间小院子里,院子不大,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起来也格外干净整洁,院中姹紫嫣红,种了些花花草草,都是余娘子和阿俏从山上移下来的。
院中树下还有一方桌椅,平日里阿俏最喜欢坐在那里绣东西。
“今日多亏了夫人和公子相救,我家阿俏才得以逃过一劫,如果两位贵人不嫌弃,还请留下用一顿便饭,让我们聊表心意。虽说菜色寻常,却胜在新鲜。”
阿俏回到家中,就洗去了脸上那用来骗人的东西,因为觉得带着面纱出来见恩人有些失礼,她便这样直接出来了。
听到自家阿婶的话,她也帮腔道:“几位就留下来吧,今日的猎物多,我阿婶的手艺又特别好,肯定会让几位满意的。”
此时就算她们不留客,袁氏一行又哪里迈得动步,哪怕厚着脸皮也是要留下来的。
袁氏和崔嬷嬷被迎进了屋,叶坚则由余七陪着,在院中闲坐品茶。那茶是用山上的野菊花蒸制晒干之后泡的,带着一种特别的清香,又配上了一点野蜂蜜,好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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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袁氏面容极其普通,论姿色连中等之姿的余娘子都不如。但她身上自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让阿俏见了就觉得特别的亲切熟悉,还有一种其名的信赖感。
阿俏亲手给袁氏奉上了一杯茶,然后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了她的旁边,仰着脸问道:“夫人,您能给我讲一讲那宇文公子的事吗?国舅爷很厉害吗?他这样的官职,什么样的人才能管得了呢?”
阿俏此时已经意识到,今日这个登徒子很棘手,若是不能有好的脱困的法子,说不定他真的会找上门来的。唉,也许她和阿叔阿婶又得搬家了,她很喜欢这里,不想再搬家了。
袁氏见了小姑娘愁眉苦脸的样子,强忍着心中的焦灼,给小姑娘讲起了宇文家的事。
“好孩子,这国舅爷并不是官职,而是指太后或者皇后的兄弟。那位公子叫宇文极,出自太后的娘家富春侯府,他的父亲就是当朝国舅爷。他是宇文贵妃的亲哥哥,太后娘娘的亲侄子。陛下一向盛宠贵妃娘娘,若是有一日,宇文贵妃变成了皇后,那位公子才能成为国舅爷呢。”
阿俏苦恼的小脸都要皱成一团了,完蛋了,这个登徒子来头好大,人家后面的靠山她一个也惹不起呀,连她最喜欢的皇帝陛下都是人家的靠山啊。算了,自家还是赶紧收拾收拾搬家吧。
这一日,余家的午饭格外的丰盛,余七还特意去打了点酒,用来招待叶公子。
当农家小院里飘起饭菜香时,别庄中的宴席刚刚结束。几位夫人都饮了酒,此时酒意上头,便都回屋休息去了。程氏这才得空召见了一直等候在外面的管事,管事的禀报让她不由皱紧了眉头。
“你是说,根本没有人来给叶大夫人送过信?那袁姐姐那封信是怎么收到的?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管事的也一脸疑惑:“属下查问了庄子里所有的下人,都说没有帮人给叶大夫人送过信,而且除了几位夫人带过来的人,再没有外人进出过庄子。”
“再去查,这一次,慢慢查,悄悄的查,务必要将那送信之人找出来。再给府里传信,让他们派人来加强庄子上的守卫。”
管事的应下,又问了一句:“叶大夫人母子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要属下派人去找一找?”
程氏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袁姐姐是一个心中有数的,不会让自己置于险地的。她那边的事你不用管,你只要把那封信是怎么递进来,怎么直接送到袁姐姐屋子里的事查清楚就行了。”
程氏一脸凝重,这送信的人好大的本事,竟然能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今日敢在她的庄子上动手脚,明日还不得把人安插到相府中去?
袁氏离开之前,已经和她直言,是有了当年走失的那个小姑娘的消息。对方竟然连这桩秘事都能知晓,这才是最让程氏心惊的。
那桩旧事,如今除了叶家人,怕是也只有程氏和她的婆母张老夫人知晓内情最多了。她们能知情,还是巧合之下碰上了。
十一年前,程氏陪同自家婆婆去城外的圣心庵听慈恩师太讲经,叶家三夫人甄氏听闻她们来了,特意带了两个女儿过来给张老夫人请安。甄氏母女已经在山上住了三日,正准备晚些时候下山回府去了。
分别的时候,程氏还赠了两个小姑娘一人一个荷包。那荷包是她亲手绣的,因为甄氏母女来的突然,她没有备礼物,便装了满满一荷包的金珠子给小姑娘们玩耍。
谁知不到一个时辰,她们婆媳就收到了叶府四姑娘走丢了的消息。两家人迅速封锁了下山的要道,又将圣心庵和后山翻了一个底朝天,却仍然没能找回那个小姑娘。
程氏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日的混乱,袁姐姐的慌乱无助悲痛欲绝,叶三夫人的疯狂和那几个下人的鲜血。其实如果不是当年叶三夫人急中生怒,当场就将几个贴身伺候晴姐儿的下人都处置了,也许……。
程氏的贴身嬷嬷替她卸下钗环,出言劝道:“夫人就别再想那些陈年旧事了,快抽空歇息一会儿吧,叶大夫人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她一个当伯娘的,能坚持派人寻找了这么多年,实在不容易,这些菩萨都看着呢,一定会保佑她心想事成得偿所愿的。”
这个嬷嬷是程氏的乳娘,是她信得过的人,程氏这才和她多说了几句:“嬷嬷有所不知,那晴姐儿虽然是叶家三房的姑娘,却从小就是呆在袁姐姐身边长大的,这情份自然非比寻常。再者,我猜测,当年甄氏非要带着两个小姑娘去了圣心庵,还住了好几日,这其中怕是有与袁姐姐赌气的成份在。”
嬷嬷听了这话,赶紧双手合十:“哎哟,那菩萨可千万要保佑,别让叶大夫人这次再扑空了。”
程氏也感叹道:“是啊,找了十一年了,也该有一个结果了。人家的亲娘都放弃了,偏偏她那个倔脾气,说什么也不肯放弃。若是再找不到,唉……。”
饭桌上,阿俏眉眼弯弯,依次招呼众人道:“夫人尝一尝,阿婶的手艺特别好,做的菜特别美味。嬷嬷也多吃一点,千万不要客气。还有阿婶,你忙碌了这么长时间辛苦了,要多吃一碗饭才行。”
她见袁氏不怎么动筷子,犹豫了半天,还是拿起了公筷,分别帮袁氏崔嬷嬷还有余娘子夹了一些菜。
崔嬷嬷留意到这小小的细节,不由多看了那双公筷几眼。余娘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着解释道:“这都是我家阿俏的小习惯,这孩子从前的日子过的必定极好,生活上可比我们这两个粗人讲究多了,连吃饭的时候都要多备一双筷子,方便给家人夹菜。”
崔嬷嬷手一抖,筷子差点掉了下去。余娘子却像什么也没透露一般,继续用餐了。
袁氏拿起筷子,细细品尝起阿俏帮她夹的菜。小姑娘的话一点没有夸大,这位余娘子的手艺是真的好。这样的厨艺,就这样埋没乡野,倒是可惜了。
一顿饭的功夫,叶坚已经从一起用餐的老实人余七口中得知了不少事。
原来,这一家三口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是因缘际会凑到一起,才成了一家人的。这一家子原本也不住在京郊,他们是从遥远的北地而来,前来京城为阿俏寻医治病的,只是城中房租昂贵,这才暂时租住在这里,靠打猎刺绣为生。除了治病,他们还受了高人的指点,想在这里帮小姑娘找寻到家人。
余七喝了一口酒,一脸笃定的说道:“那位大师说了,只要来了京城,阿俏的病就能治好,家人也能找到。大师还说,根本不用我们去找,就会有贵人找上门来,帮我们阿俏找到家人的。只要回了家,阿俏以后就能福运连连一生顺遂了,比跟着我们夫妇强多了,我们虽然舍不得,还是来了。”
余七说完这话,看着对面的少年呆了一会儿,突然跳了起来,冲着屋里喊道:“娘子,阿俏,你们快出来,我找到贵人了,我找到贵人了啊,贵人这不是已经上门了吗?”
相对而坐的两家人都有些激动,等袁氏说出阿俏神似她十一年前走失的小侄女,并拿出那封神秘信件中附着的画像时,余氏夫妇都面色复杂起来,似是失望又有些庆幸,倒是阿俏,拿着那幅小女童的画像看了又看。
那幅画上的小女童,赫然就是当年晴姐儿走丢时的模样,她身上穿的那身衣裳还是当年袁氏亲手做的,她当时看到这幅画,一眼就认了出来。
“余大叔,这事有什么不对吗?”
被叶坚点名的余七有些紧张的碰了碰自家媳妇:“还是你来说吧。”
余娘子带着几分迟疑向袁氏确认道:“夫人刚才说,您要找的是十一年前走失的女童?可是我家姑娘,是两年前才与家人失散的啊。”
崔嬷嬷心下一沉,立刻追问道:“两年前姑娘都多大了,就算走散了也应该记得回家的路吧?最不济也能说出家里的住址吧?”
阿俏端正的坐好,认真解释道:“夫人,嬷嬷,阿俏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除了自己叫阿俏,别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就算偶尔记起一些,也是模糊不清的。虽然时间对不上,但我总觉得对夫人和这位公子,甚至还有这幅画像上的人,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如我们再试着对一对其他信息,也许会有新发现呢。”
其实这些年来,叶家一直在暗中派出人手,到各地悄悄的找寻四小姐,办事的人也带回来过不少相像的姑娘,可是每一次最终都是让人失望的结果。
袁氏来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了。她笑着点头,对阿俏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小姑娘立马听话的照做了。
第4章
袁氏拉起阿俏的手,笑着问道:“孩子,你可愿意告诉我,你的身上可有什么胎记或者伤疤?身上可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比如从小就戴着的玉佩之类的物件?”
阿俏摇了摇头:“夫人,阿俏身上没有胎记,伤疤也没有,不过,阿俏有这个。”
她从袖袋中很宝贝的拿出了一个荷包,递到了袁氏面前。那个荷包用的料子非常好,只是略微有些陈旧了,封口打结的地方还有一道大大的口子,像是被人扯破的,然后又被人用生疏的手艺歪歪斜斜的缝补起来了。
“这个是阿俏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贴身戴着的,应该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袁氏伸手将荷包接了过去,端详了片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荷包由内向外翻了过来。荷包里层的边角处,绣着一个梅花,花蕊中藏着一个小小的“梅”字。
这荷包分明就是当年程氏在圣心庵时送给晴姐儿的那个,这个标记是张家大夫人程氏从闺中时就有的习惯,但凡她绣的东西,都会有这样一个标记,只有特别亲近的人,才知晓此事。
崔嬷嬷不知道和这个荷包有关的内情,她有些失望的追问了一句:“姑娘,您的身上真的没有伤疤吗?从前也没有吗?”
“以前有没有过,阿俏不记得了,反正现在肯定是没有的,胎记伤疤都没有。至于玉佩之类的,现在虽然没有,以前应该是有过的,我总是觉得,我是有一块玉佩的,那应该是一只小兔子玉佩,有一只脚有裂痕受伤了的小兔子,只是自阿俏从病中醒来,却从未见到过这样一块玉佩。也许是梦里见到过,然后不小心当了真?”
崔嬷嬷听到这里,惊诧的站了起来。那块玉佩磕出裂痕的时候,只有她和夫人陪在四小姐身边,这件事,除了当年四小姐身边贴身服侍过的,别人怕是无法知晓的,而那些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袁氏激动的问道:“孩子,那你可还能忆起,那只小兔子是哪只脚受伤了?”
阿俏脱口而出:“是左脚”,同时还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将玉佩举起送向嘴边的动作。
袁氏一只手死死的握着那只荷包,另一只手颤抖着抚上了小姑娘的脸颊,声音哽咽:“晴姐儿,那只小兔子会受伤,是因为你在花园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将玉佩磕在了石桌上,有裂痕的地方正好在兔子脚上。你娘要带你一起上山听经,你很喜欢那块玉佩,非要带着走,伯娘就想着,等你从山上回来,再将玉佩送去陈老师傅那里让他修补。谁知道……。”
谁知道,她的小姑娘就那样带着她的小兔子玉佩一起消失了。这一别,就是十一年。
阿俏乖巧的任由泪流不止的袁氏抱着,有点傻乎乎的样子。
叶坚眼睛红红的侧过了头去,崔嬷嬷也陪着掉起了眼泪,余七夫妇则呆呆的坐在对面,神色复杂,满眼的悲伤和不舍。
过了一会儿,余娘子默默的起身进了内室,拿了一个小包袱出来,放到了袁氏的面前:“还请夫人看一看这个。这个包袱里面,是两年前姑娘与家人失散时穿的一身衣裳,料子很不寻常。我从前在大户人家的针线房做过工,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料子。若是姑娘从前生活在这样的人家,那身上应该有的伤疤能消除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袁氏看似随意的打开包袱翻看了两下,就示意崔嬷嬷将包袱收了起来,笑着对余娘子说道:“多谢你想的这样周到,还替晴姐儿留着这些。如今晴姐儿已经找到了,其他的事都是小事儿,不急,咱们以后再说。”
阿俏仍然被袁氏搂在怀里,闻言忍不住问了一句:“夫人,那个荷包是您的吗?您怎么就能确定我是晴姐儿了呢?您不用再确认些别的了吗?”
有钱人家认女儿这么草率的吗?
阿俏既觉得自己刚才根本没能证明什么,又觉得她们没有找错,心里矛盾的很。
崔嬷嬷笑道:“夫人既然认准了,那肯定就错不了。您可是我们大夫人亲眼看着出生的,小时候又与我家夫人最是亲近,比亲母女还亲呢。夫人是不会认错的。”
袁氏看出了阿俏的纠结和迟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阿俏先是大吃一惊,然后红着脸摇了摇头。
袁氏笑着拍了拍小姑娘:“从前你是没有留意过,今日不如随我去亲眼验证一下。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胎记,如果真的有,就说明我没有认错人,对不对?”
过了好一会儿,阿俏才强忍着羞涩,跟在袁氏身后进了内室。再出来时,她的脸红的越发厉害了,脸上却没有了迟疑,只有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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