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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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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芷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陛下的口谕,说我需要这个,让我没事多用用,多照照镜子,争取找回点自知之明。还说明日会派太医上门,来给女儿检查脑子,陛下他,他好狠的心啊,女儿没脸活了。”
  泰安帝下旨封了叶四小姐为妃的消息,原本因为万小喜灰溜溜的回了宫就引起了几分注意。等叶相进了一趟宫出来,一些消息灵通的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张相府上,大夫人程氏得了消息,又是替好友难过,又是替自家开心,如此一来,自家公公升任首相之位就有机会了。
  宇文卓得了消息,如遭雷击:“原来你早就知道她在哪里,原来你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呢?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好好的富贵平安的过一生呢?我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早点去相认,为什么没有早点上门提亲,为什么又晚了一步,啊,啊,啊……。”
  刚刚进院的宇文极听到那孤狼般的嘶吼声,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剑气迎面而至,屋子里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家具残骸。


第38章 
  宇文极大骇:“阿卓;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从小到大,这个弟弟一向是聪慧冷静的; 哪怕是当年小小的阿卓; 得知了要被爹娘远远的送去晋江的姑姑家时,也只是躲在房间里偷偷大哭了一场; 就恢复如常了。临上船之前,还罗里吧嗦的叮嘱了他这个当哥哥的一大堆不许做的事。
  宇文卓难得发了一次疯; 看着满屋子的狼藉; 只觉得意外的畅快。
  他掸了掸衣襟,昂着头推开门; 看着那既将落山的夕阳; 回身笑道:“大哥不是说有一家羊肉锅子特别好吃; 想带我去尝一尝吗?带上几壶好酒; 咱们兄弟去喝两杯。”
  宇文极哪敢说不,立刻吩咐了下去,兄弟两个并肩出了府。
  “阿卓; 你别看这家店看着不起眼,这锅子和蘸料的味道是真好,肉又鲜又嫩,保证你吃了这回还想吃下回。”
  宇文极亲自夹了一筷子肉到自家弟弟的碗里; 兄弟两个推杯换盏了半天; 宇文卓终于开了金口。
  “大哥,以后别出去瞎混了,宇文家的百年荣耀还要靠你呢。姐姐她自以为聪慧; 其实那点小心思放在陛下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若是以后她能保留当年那一份初心,认清自己的身份,安安分分的守在她的位置上,还能保一份尊荣。大哥以后别再纵着她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了,小心哪一日不小心触到了陛下的底线,那这多年的情份就真的要耗光了。”
  宇文极满口应下:“你放心吧,回头我就递信进宫,让她日后收敛着一些,像那个丽嫔的事,以后是能免则免吧。当然,若是人家欺负到头上了,咱也不能忍着,对吧?不过,你说这大冬天的,那御花园里也是光秃秃的,没比咱家的园子多出两朵花来,她们没事去逛什么呢?阿澈整日忙的很,难道还能顶着冷风去那园子里站着,等着和她们偶遇?这女人呀,还是在外面的时候最香,这一旦弄回后院,都是一个俗气样。”
  提到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宇文极的话题可多了,宇文卓难得没有训他,还听的挺认真。
  宇文极所说的丽嫔娘娘一事,是前两日发生的。
  宇文素云在寿康宫住了几日,病好了之后意思意思的抄了几页经书,便搬回海棠宫去了。回到她宫里第二日,就在去御花园闲逛散心的时候,被丽嫔“冲撞”到了。
  自从冯常在升了位份,成了丽嫔,就借着宇文贵妃被太后拘在身边的机会,连着侍寝了好几日,要不然也不会有胆气敢去宇文素云面前得瑟了。结果炫耀不成,还被当场罚了跪。
  这位丽嫔果然是一个胆子大能折腾的,在寒风中被罚跪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捧着肚子跑去了御书房外呼救,直呼肚子痛,求陛下救救她还有可能已经在她肚子里的小皇子。
  闹到最后,泰安帝却只训斥了丽嫔一番,让人将她送了过去,半句也不曾责怪宇文贵妃。
  “阿卓,你刚才嘱咐了一大堆,这是又要出去了?这眼看到年底了,还是过完年再说吧,你们监察御史每年年底不是要留在京中复查卷宗吗?”
  “出去巡察的事要明年了,不过年前我要出一趟远门,给自己放一个假,办点私事。”
  宇文极放下了一半的心:“行,你忙你的,有什么需要大哥帮忙的,尽管开口。”
  宇文卓笑了起来,特别认真的看着他,问了一个问题:“我看上了一位姑娘,可惜刚刚得知她已经许了人家了。大哥觉得,我是直接上门抢人好一些,还是先用些手段,先帮她退了亲,再登门求娶好呢?可是后面的办法太慢了,我怕来不及了。“
  宇文极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下,他看得出,自家弟弟并不是在开玩笑,不由惊的”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
  “当年救了她之后,我应该直接带着她远走高飞,成亲之后再回京寻你们来的。可是我还是……,这一次,我不想再将她弄丢了。”
  第二日,皇帝陛下竟然真的派了一个太医,来给叶芷娴诊病。这次来的是叶家的老熟人何太医,他诊完了脉,几乎是抖着手写完了方子,其间还偷看了好几次袖中的小抄。
  那张奇葩的方子很简单:每日多照一照镜子,常弯腰捡一捡礼义廉耻,以后清心寡欲少出门,每日抄习一篇女四书。
  大夫人听闻此事,只说了一句:“既然病了,就在院子里养着吧。”
  叶芷娴就这样被禁了足。
  阿俏进宫的消息定了下来,甄氏就病了,高烧不退,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这一次是真的病倒,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
  原本去了京郊的叶三老爷接到传信回了府,知道阿俏要进宫为妃了,受到的打击更大。他跪在叶相的书房,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求父亲带我进宫面圣吧,儿子要当面求一求皇上,晴姐儿是一个命苦的孩子,求皇上给她一个活路吧。儿子不稀罕这什么荣华富贵,只想晴姐儿能嫁一个殷实简单,我们能护得住她的人家,让她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叶相气的啪的一下把卷宗砸在了不省心的儿子头上,怒骂道:“满口胡言乱语,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自己不想活了,不要拖全家人下水。殷实简单的人家,你就护得住了?你靠什么护住她,一张嘴吗?还是你这些年卖字画石头赚的那几个铜子?老三啊,你也该想想了,等我和你娘不在了,这叶家是要分家的,到时候你一介白身,拿什么给两个女儿撑腰,拿什么护着她们?别说晴姐那副走在大街上就能招来祸事的模样了,就是媛姐,真有什么祸事,你都护不住。这个世上,只有站在高位的人,才能左右别人的生死荣辱。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叶清风垂头丧脑的回了三房,正好遇上前来求他帮忙出具证明信的余七。
  因着他们夫妇对阿俏的照顾,叶三老爷回来第二日,就提了厚礼去了客院拜访,还和余七聊的很投机,时不时的就要凑在一起喝两杯,缠着余七给他讲一讲阿俏的事。
  “你要去考武举?你这个年纪了,……?”
  余七挠了挠头:“姑娘眼看要入宫了,我一个大老粗,人家是肯定不能让我跟进皇宫里保护姑娘的。既然如此,我倒不如试上一试,看能不能博一个前程,若是成了,别管官大官小,多少也能给姑娘涨些底气嘛,大夫人说的话特别有道理,靠山谁还嫌多呢?”
  叶清风听了这话,大受触动,一整天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到了半夜,突然起身唤了小厮来,让他明日一早就去叶书那里守着,帮他要一份科举用书的单子,为了两个女儿,他要考秀才啦。
  第二日众人知晓了这件事,都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当年为了不参加科举,差点被打断腿,如今这个年纪了,却要和侄子们一起下场考试了?
  只有叶书一派淡定,亲自拟了一张单子,又去书库挑了对应的书籍,给叶三老爷送了过来。
  叶三老爷说到做到,说要读书,立刻就开始用功起来,连每日守护在甄氏身边时,都在默背文章。他的字画都是一绝,很有名气,学起这些来,却困难了许多。
  阿俏笑咪咪的给他鼓劲:“爹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这一日,万大福再次来了叶府探望老相爷,并“顺道”给阿俏带了几张好皮子过来。
  “陛下吩咐老奴来问一问四小姐,关于进宫的事,可还有什么要求?灵秀宫去年已经修缮过一回了,这几日又修整了一番,过些时日就可以入住了。先前封的那几位,都是下月初入宫,您这边……。”
  阿俏是在相爷和老夫人的陪同下,见了万大总管的。
  面对着人称“笑面虎”的大总管,小姑娘丝毫不露怯,笑眯眯的道:“臣女不敢提要求,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臣女想见皇上一面。”
  万大总管一脸的莫测高深:“此事老奴不敢作主,还要回去请示陛下,回头我让小喜子来给姑娘回话。”
  阿俏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如果皇上太忙了,没空见我,我可以给皇上写信吗?”
  等人走了,老夫人试图委婉的教导小孙女要矜持这件事,阿俏很不好意思:“祖母莫怪,其实是我想提的要求太多了,怕这位总管大人记不住,传错了话,而且大伯母教过的,谈判这种事还是当面来的好,方便讨价还价。”
  叶相和叶老夫人:“……。”
  突然觉得他们这些日子的担心,有些多余。
  泰安帝听了万大总管的传话,板着脸训斥道:“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不矜持?这才几日不见,就吵着要见朕,日后进了宫还不知道要怎么粘人呢?这样不行,回头你让留在她身边的暗卫好好教导教导。”
  万大总管领了命,口中应着要去传信,脚下却半分未动。
  果然,皇帝陛下很快改变了主意,摆了摆手道:“算了,她年纪还小,等进了宫,朕再慢慢教吧。朕记得她很喜欢吃醉仙楼的佛跳墙,你提前安排一下。”


第39章 
  那日叶府的人在醉仙楼地字号房用膳时; 泰安帝就在隔壁的天字号房中看着,对阿俏现在的喜好多少有了一点了解; 又连着点了几道菜品; 这才作罢。
  醉仙楼是已故宁王的产业,先帝无子; 得以留京的宁王曾经是最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
  当时,他为了争储和将来的上位做准备; 便建造了这座醉仙楼; 当作收集消息的基地。醉仙楼每个房间之间,都暗藏着一个机关; 可以做窃听偷窥之用。
  先帝病中突然下了一道荒唐的旨意; 勒令五路藩王即刻携一子进京面圣; 还宣称藩王中先入皇城者即是他的皇位继承人。
  这道圣旨一下; 宁王这个离的最近的子侄莫名成了弃子,原本应该是最安全的那一个,却死的最早; 甚至整个宁王府都在一夜之间被人灭了门。
  醉仙楼的秘密就这样被隐藏了起来,一直未曾被人得知。直到泰安帝登基之后,为那场混乱收尾之时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醉仙楼重新开张之后,虽然负责打理的是泰安帝的人; 但那里平时也只是做寻常关注引导民间言论之用; 估计连从前的泰安帝自己也没想到,那条包间之间用来窃听消息的机关第一次被重启,竟然是为了慰藉皇帝陛下的相思之苦。
  他原本也只是打算听一听小姑娘的声音就收手; 结果听到了声音之后又忍不住偷看了几眼,偷看过之后,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再加上看到了阿俏追着宇文兄弟跑出去的事,终于按捺不住跑出来和他的小姑娘见了一面。
  从那之后,他就下定决心,以后想见人了,就想法设方的登门去,再也不多此一举了。
  矜持的皇帝陛下轻轻敲击着御案,很是“专心”的连着批了几道折子之后,才又开了金口:“你让万小喜去传话,时间就定在三日后的未时吧,太久了,那个丫头又要想东想西哭鼻子了。”
  “还有,那醉仙楼号称京城第一酒楼,点心做的却着实一般,等到那日,你让窦大厨提前过去给他们帮帮忙,让他负责专供天字号房的点心和果子饮。”
  窦大厨原本就是醉仙楼的点心师傅,一年前泰安帝微服私访,尝了一回他做的点心,就将人带回了皇宫,做了他的私厨。
  万大福又等了片刻,见泰安帝没有别的吩咐了,这才转身去安排了。
  叶府,得了回信的阿俏很是认真的回房写小账本去了。她要好好捋一捋自己的愿望,安排好主次顺序,以便能更好的说服皇帝陛下。
  叶坚成了阿俏要去与皇帝陛下见面的第四个知情者,也是那个被选中的光荣的陪同者。
  虽说大靖民风开放,未婚男女成亲前也可以相约见面,但阿俏这个“未婚夫”身份实在特殊,叶家自然要多做安排。袁氏那日也会一起去,只不过不会露面,只是等在另一个包间里。
  叶坚领了任务,又顺道回禀了袁氏让他查找的少年的事:“儿子让人细细查探过了,那日四妹在酒楼追出去要找的人,应该就是宇文二公子。只是奇怪的是,他和四妹在咱家园子里遇见的时候,都是一副陌生不相识的模样,四妹也淡定的很,丝毫不见那日的激动模样。”
  叶相原本只是因为泰安帝最近的表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那日试探了一番,这才大胆猜测阿俏的过去与宫中那位有关系,如今叶坚说的这事儿,倒是成了佐证。
  如果阿俏流落在外的那些年,真的在晋江王府生活过,那会对宇文卓有些记忆就正常了。毕竟,那对姐弟几乎算是在晋江王府长大的。
  叶老夫人道:“如果晴姐儿不提此事,那就顺其自然罢。此时引出什么旧事,并不是好时机。倒是晴姐儿的头痛之症,这些日子可好一些了?”
  袁氏露出了几分忧色:“这孩子除非痛的厉害了,根本不会表现出来。儿媳只能自己观察判断,我觉得那药丸的效果似乎不如最初的时候了。”
  袁氏已经发现了,阿俏若是不舒服了,就喜欢往她怀里钻,要不然就会跑到她的屋子里去睡。
  最近晴姐儿因着各种事情赖在她屋子里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她原本以为这孩子只是不舍分别,后来发现小姑娘夜里又开始做噩梦了,这才察觉出不对。
  “偏偏那个江小太医还被皇上关了起来,也无法请他入府为晴姐复查,连那药丸,也快没有了。”
  提起江希源,叶相也是一脸的为难:“起码在这些嫔妃都顺利进宫前,皇上是不会放他出来的,否则,岂不是承认了那些传言是真的?到时候,朝上那些贪心不足的家伙,还不知道又想要干些什么呢。”
  深夜,宇文卓对着一张京城布防图,犹豫纠结了大半夜,这才开始研究叶府周边的街道布置。
  他的右手指尖沿着图纸上那些街道虚点着,不断变换着路线,左手则背在身后,手中握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金镶玉玉佩。那玉佩明显是断裂了之后被重新拼凑组装起来的,隐隐还能看出是一只小兔子的模样。
  良久,那指尖终于停了下来,最终落在了叶府的位置上。
  人家英雄救美,都能得到美人儿以身相许,为什么我每次得到的都是错过呢?
  阿俏,我不认命,我来带你回大茫山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在那里,你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会有人想要伤害你,你也不必顾虑任何人。这一次,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哪怕天崩地裂,也不会离开了。我会补偿给你一场最美的婚礼,那场失约的婚礼。
  宇文卓转头望向窗外,整个侯府已经陷入了沉睡。他不由轻叹一声,这一次,就让他自私一回吧。
  甄氏病了这一场,突然就变了,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对着阿俏也终于有了几分慈母的模样。虽然母女之间感觉还是有些生疏和别扭,但是外人看着已经好多了。
  她病着的时候,叶清风连着几天守在她的身边照料,还时不时的温言劝解她,劝她不要心事太重,一个人龟缩在当年的往事中不肯走出来。
  “咱们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吧,别再折腾了。我忙活了这些年,手中也攒了些钱财,除了给两个孩子做嫁妆的,也交一份给你置田买铺子,余生咱们两个的衣食无忧总是有的。”
  他指了指不远处锦凳上那本《策论》,笑着自我调侃道:“你看看我,当年说什么也不肯听你的劝参加科举,还因为这个天天吵架,把你气的带着孩子上了山。如今我也知错就改了,夫人且等着,等着为夫给你挣一个诰命回来。”
  叶清风一直知道,甄氏这些年一直如此折腾,不肯回府住,除了因为当年的事心虚,敏感多疑,还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三房势弱,他身无一官半职,手中的产业也少,甄氏自觉低人一等,心中意难平。
  “你心中还是在意晴姐儿的,要不然也不会听到晴姐儿要进宫的消息就病了这一场。你明明心里舍不得孩子,怎么不表现出来呢?每次晴姐儿过来探望侍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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