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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姑娘出逃手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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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少河:“……”他决定,还是继续在顾唯念眼里做个男人好了。
  不过,顾唯念这话倒是勾起了薛少河极大的兴趣。他兴致勃勃问道:“叶寻怎么你了?还是他有什么秘密被你知道了?他是不是不举?他对女人没兴趣?他断袖?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龙阳之好……唉,顾姑娘,你甩开我做什么?你当心,你不能走这么快,还是让我扶着些吧。我不就说了叶寻几句坏话……”
  顾唯念一瘸一拐进了客栈,二楼扶手处,一角轻薄的绿纱衣一闪而没。顾唯念很敏感察觉到了这熟悉的衣衫,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见那里没有异样,这才又往后头房间去了。
  ……
  是夜,顾唯念独自睡在房中。窗子没关好,被一阵突来的山风吹开。
  顾唯念怕冷,尤其怕被冷风吹。睡梦中便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冷冰冰的石洞。洞里常年有刺骨寒风吹出来,吹在人身上,时间久了,人几乎要被冻成冰块。她只被吹了一刻钟,从此总是怕冷。鼎云山再如何冷,也不如那个叫奇风洞的怪石洞里冷。
  “项远!”顾唯念打了个冷颤,从睡梦中惊醒。
  山风确实凉,那也比奇风洞里暖多了。她醒来后,便再无睡梦中那种恐惧和冰寒刺骨之感了。
  顾唯念下了床,就着月光,扶着把椅子,一步一挪来到窗前。窗外,夜色如水,山月幽凉。静谧的山峰,轮廓隐隐,曲线温柔,美得如诗如画。
  顾唯念一时忘了关窗子,贪婪的呼吸了几口山中格外清新的空气。
  夜风里,又隐隐传来小女孩儿凄厉的哭声:“娘!娘!阿娘……”
  顾唯念细细分辨这声音,只听那小女孩儿又哭叫着:“阿萝好累呀……阿爹……阿萝想爹爹……”
  那声音,又轻又细又凄厉,像哭诉又像控诉,仿佛一根根银针扎在人心上,听得人心肺都跟着难受。这白日里听来凄惨又可怜的哭声,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又增几分可怖和诡异。那孩童独有的天真的声音,却分明带着极强的委屈和怨气。
  顾唯念越听越觉得这哭声叫人毛骨悚然。她点了灯,屋子里亮起来,却仍旧不能驱散那哭声带来的可怖感。顾唯念又到窗边向外瞧去,自然还是什么人也看不见。唯有那哭叫声,隔着夜风遥遥传来,仿佛有厉鬼要索命,又仿佛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要人人都知她的委屈。顾唯念听不下去了,忙叫道:“薛大哥,你快来。”
  她话音才落,薛少河身着中衣,一脚踹开门,急风一般掠入,“顾姑娘!”
  才进得房来,他便看得呆住了。她一头如云如瀑的青丝垂在腰际,纤挺的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衣衫单薄,美目盈盈,独立于月夜窗前,仿佛镶嵌在一幅水墨画上的美人。
  看起来她没什么危险,他也就松了口气。
  顾唯念道:“薛大哥,我听见有小孩子在哭。”
  薛少河侧耳细听,那小孩子的哭声已听不见了。他道:“我那会儿也听见有女童的哭声,和白日里听到的差不多。那哭声有些古怪,不过后来我心里想着,谁家的孩子不会哭呢,自有她的爹娘来哄她,便没多想了。这会儿果然听不见了。”
  顾唯念也觉得自己可能多心了。不过一个小孩子哭着找爹爹罢了,她的娘亲总会将她哄好的。她便道:“薛大哥说得对,方才是我大惊小怪了,惊扰了薛大哥歇息。”
  薛少河鬼使神差一般笑道:“我喜欢被你惊扰。”
  顾唯念:“……”她心里隐隐觉得很不安,这小子是要做什么?项远的名头难道还吓不住他?
  作者有话:
  看出本章风景原型的童鞋们,就请默默的将原型埋在心底吧,毕竟文中的风景,都只是从现实的风景里取材而已,会有加工的。大家千万不要去联想原型的地理位置和气候环境等等。肯定和文中的对不上啦。

☆、第5章 闹事

  天色才亮,顾唯念便醒了。她慢慢坐起,试着活动左脚,觉得已比昨日好多了,肿胀也消去不少,只是这肚子已饿得咕咕叫。
  薛少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顾姑娘,你是不是起来了?早饭想吃些什么?”
  他来得还真及时。想起他昨夜那半真半假的玩笑,顾唯念便有心不再与他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吃饭。她道:“我想去楼下大堂里吃饭。”
  薛少河自是满口答应。顾唯念很快便发现,这是个愚蠢的主意。她脚伤还没好,只能倚靠他扶着下了楼,一路被扶往前头去。好在薛少河手上向来很规矩,顾唯念只望着他能一直规矩下去。
  这家客栈里还是住着一些客人的,此刻也有人正在楼下吃饭。顾唯念拣了个位子坐下,安静喝粥。这客栈里腌制的小咸菜很不错,爽口开胃,顾唯念吃过后,不只胃口好了些,连心情都跟着好了些。
  一旁的客人却是你一言我一语,说起昨夜听到的小女孩儿哭声。有人听到了那哭声,有睡得踏实的人没听到,听到的人俱是说那声音可怜又可怖。薛少河与顾唯念相视一眼——原来有这么多人听到了那诡异可怖的哭声。
  顾唯念一碗粥尚未喝完,客栈外头忽然呼啦啦闯入一群人。那穿衣打扮,一看便知是镇上的山民。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为数不少,端的来势汹汹。才进了客栈,便有人高喊:“老板娘在哪里?快出来!”惹得一众住客、食客纷纷侧目。
  掌柜的从柜台后出来招呼这群人,抱拳作揖,礼数甚是周全:“诸位,不好意思,老板娘近日身体抱恙……”
  众山民回应掌柜的一阵扰攘。
  “抱恙是啥?”
  “我们是粗人,听不懂你说啥。你叫老板娘出来就是!”
  “她再不出来,莫怪我们砸了这店!”
  众食客眼见不好,胆小的便起身悄悄走了。也有胆大的客人,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留下来瞧热闹。
  顾唯念还没吃饱,又行动不便,便依旧自顾自喝粥,顺便冷眼旁观这起突发风波。看起来,这家客栈没有老板,只有老板娘。否则,那些人必然是叫老板出来,便是他们不叫老板,老板也该这时候出来。总不能老婆被人欺负到门上,却只叫一个掌柜的在前头支应。
  她既不动,薛少河自然也坐得稳如泰山。
  客栈里闹腾得越发厉害。掌柜的劝不住山民,老板娘又迟迟不出来,一群山民已操起了桌椅,真的要砸了这客栈。一个壮汉已经开始帮着客栈赶客了:“闲杂人等都滚开!莫惹急了爷爷!”众食客立时哗啦啦又走了好些。
  眼看客栈还要继续大乱下去,一个一脸病容的瘦弱妇人自二楼下来。她声音不大,说话却颇有几分威仪,“住手!”
  这妇人年约三十,却生得肤白面嫩,体态风流,饶是面色苍白,也难掩天生丽质。她披一件碧色及地纱袍,踩着木楼梯拾级而下,妖娆妩媚,风姿绰约。正是薛少河与顾唯念昨日在医馆中见过的美貌妇人。
  这群山民却并无怜香惜玉之心。一个胖妇人指着她道:“你总算出来了!”
  顾唯念低声对薛少河道:“这客栈的老板娘倒是个美人。”昨日她便已觉得这位夫人生得美貌过人,心肠也不错。
  薛少河笑,低声回道:“比你还差些。”
  顾唯念:“……”她怎么觉着越发不妙了。
  老板娘对众位山民道:“乡亲们有话对我说便可,别惊吓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呸”一个老妇人道,“哪个跟你是乡亲。我们这里,没有你这种毒妇。你去请高僧超度了阿萝,便赶紧离开,走得远远的才好。”
  其余人附和道:“带着你家人滚!”
  一个年轻小媳妇道:“我说柳夫人,您有钱有貌有人伺候,搬个家能有多难?你家阿萝冤魂不散,夜夜扰人清梦,吓得我一双孩儿总不得安睡。据说昨日,连白天都有人听到她的哭声了。你就行行好,离开我们莲怀镇吧。”
  柳夫人叫得自然是这老板娘了。
  柳夫人道:“我本是嫁来这莲怀镇的媳妇。我要留下,没人能将我赶走,天底下没这道理。可既然乡亲们容不得我们孤儿寡母,我离开便是。但总要……咳咳……总要让我们养好病再说搬走的事。我的父亲和儿子,目下也都病着。”
  顾唯念的粥喝不下去了。阿萝?冤魂不散?夜夜扰人清梦?合着昨晚上那小女孩儿的哭声是鬼叫不成?
  其余客人里,又有好些坐不住了。
  有人道:“柳夫人,话说明白些,你早不是我们莲怀镇的媳妇儿了。”
  又有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道:“你们听,她全家都病了,她们全家都遭报应了。闹不好,她们得的是疫病。”
  此话一出,众客人立时散了个干干净净。也有其余客人壮着胆子出来,喊着要退房。一众山民更是群情激奋,嚷着要柳夫人滚出莲怀镇。
  柳夫人道:“我们染的不过是风寒。是廖大夫诊治的。他为莲怀镇的乡亲诊病几十年,大家总该信得过。至于阿萝的冤魂,定是有心人故意弄鬼,我会查个清楚。”
  “你都查了多少日子了?”“总说有人故意弄鬼,莫非咱们莲怀镇上,还有人如你一般黑心不成?”“谁稀罕害你不成?”“害死自己女儿的娘,活该被人索命。”“快带着你的人滚!”
  山民的叫声,嚷成一片。
  有个中年汉子乍然喊了一嗓子:“再不滚,我们帮你滚,乡亲们,动手!”
  柳夫人忙道:“慢着……”话未完,便抚着心口,一阵咳嗽。
  众位山民根本不听她的,操起桌椅碗碟,便开始砸起来。
  掌柜的急得团团转,口中车轱辘话来回转:“你们不能这样。没了王法了。怎能随意砸了别人的老店?没了王法了,你们不能这样……”
  其余跑堂的店小二,后头的厨娘等人,看到这阵势,根本不敢和众位山民争辩,只敢躲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客栈被砸。柳夫人面上焦急,却也无能为力。她早已站不住,只能扶着楼梯扶手勉强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薛少河看不下去了,忽然用力一拍桌子:“都住手!”
  众山民听人这么猛的一喝,一时间竟都停了手。
  薛少河站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桌子上,高出众山民许多,一下子便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你们讲不讲道理?这位柳夫人说,人家是孤儿寡母,况且一家都病着。你们这时候砸了人家的店,还叫人家滚出莲怀镇,未免有些伤天害理。”
  “你是打哪冒出来的?”一个中年汉子问。
  薛少河道:“我?我五年前来过此地,为的也不过是游山玩水。那时候,我便住过这家客栈。这里每日都有客人来来往往,想必他们也不记得我了。不过我却记得这家客栈。这里的酒水不掺假,食材都新鲜,客栈的被褥床单更换的也及时。想来店主的为人应该还不错。”
  众山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一个山民道:“一个外乡人知道什么,还是少管闲事。”一个妇人道:“你倒是问问,这位好心的店主是怎么折磨她的女儿的。那阿萝冤魂不散,日日都在喊着想爹爹,都是这个毒妇和她后夫害的。”又有人道:“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大家继续砸。”
  众位山民又动起手来,很快将客栈一楼砸了个稀烂。薛少河不肯恃强凌弱,面对一帮有老有小有男有女的山民,一时也拦不住。所幸众山民只是砸店,倒也未曾哄抢店内的银钱和酒水食物。
  有人又要往二楼去,却被一个老妇人制止了:“这二楼和后头,多是客人在住。那些客人都是远道而来,说起来,也是咱们莲怀镇的客人。他们并不知情,才会住到这毒妇店里来。大家莫惊扰客人。”
  那老妇说话颇有分量,那些年轻气盛的人这才不往上冲了。
  老妇人又道:“柳家媳妇儿,我劝你识相些,还是结了客人的房钱,赶紧走吧。”
  一个年轻媳妇狠狠瞪着柳夫人,下死力啐了一口,“灾星!”
  一众山民闹腾了一场,这才各自散了。
  柳夫人支持不住,双手一松,倒在楼梯口处。一个厨娘见状,疾步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待到了柳夫人身前,那厨娘却忽然停了步子。犹豫片刻,又问道:“老板娘,你这病……真不是疫病吧?”
  薛少河上前将柳夫人扶了起来。柳夫人这种情形下,依然能保持风姿,向薛少河盈盈施礼,款款道:“多谢义士相助。”
  掌柜的上前道:“东家,这店里乱成一团,还需你拿主意。你得保重身子!”
  柳夫人虚弱的挥挥手,道:“不管是要退房的,还是要辞工的,你都结算了房钱和工钱便是。我先回房去了。”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勉力上了楼梯。
  顾唯念一直在瞧着柳夫人。她还是头一次瞧见这样的女人,连生病和上楼,都那么的……风情万种。

☆、第6章 闲事

  回到房中后,顾唯念半倚半躺在床上,问薛少河:“薛大哥,你说这世上真有鬼么?”
  “你觉得呢?”
  顾唯念道:“若这世上有鬼,那自然也该有神佛。这莲怀镇周遭到处是佛寺,便是有鬼怪,也断不敢来这里呀。”
  薛少河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顾唯念心里的疑惑非常多:“柳夫人看来弱不禁风,为人也和善,这里的山民却骂她是毒妇,还说她和后夫害死了自己的女儿。柳夫人却也不辩解。”
  不想小小一个莲怀镇,竟有这么一桩奇事。
  房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一个少女道:“薛公子和薛姑娘在不在?”
  顾唯念道:“请进。”
  门外便进来一个青衣小鬟,正是昨日医馆里那个。小丫鬟手里捧着个蓝缎锦盒道:“婢子是柳夫人的丫头喜儿。夫人说,方才多谢两位仗义执言,这是她送来的一份薄礼,聊表心意。
  喜儿将锦盒打开给顾唯念瞧,里头是一支做工精致材质上佳的珠钗。
  其实顾唯念并没有仗义执言。仗义执言的人是薛少河。可这柳夫人派来的小丫鬟,开口便是感谢她们两位,送来的“薄礼”也是讨女孩子欢心的。很明显,方才那么混乱的时刻,柳夫人又精神不济,却依然能判断出来,这对年少的男女,到底谁才是做主的那个。
  顾唯念道:“我哥哥也不过说了句实话,我们怎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还是带回去吧。柳夫人的好意,我们兄妹心领了。我二人也不便在这里久住,这便去退房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怕她前脚才收了珠钗,柳夫人后脚就要来跟她们套近乎。接着,就要诉说自己多么可怜,还请她们多多帮忙。毕竟这莲怀镇上没人帮她,外来的客人里,也只有她二人看来很爱管闲事。到了那时,她和薛少河因连番受过柳夫人恩惠,想拒绝都不好意思。
  喜儿急道:“薛姑娘,夫人嘱咐我,一定要将珠钗送到。”
  顾唯念道:“我却不好收来历不明之人的贵重首饰。”
  “我们夫人哪有来历不明?她原是山外一个孝廉的女儿,嫁到了莲怀镇。只是后来,她的夫君死了。我们夫人独自带着女儿,实在生活不下去,便又改嫁到山外一个姓柳的人家去了。两年前,她又带着父亲、女儿阿萝,和柳爷一同回到莲怀镇,那时候,夫人已和我们柳爷也有个儿子了。就是我们小少爷。”
  薛少河道:“如此说来,五年前,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并非柳夫人?”
  喜儿犹豫片刻,道:“那时候……还不是。”
  顾唯念道:“柳夫人现在的夫君呢?”
  喜儿听她这么问,面上流露出害怕惊恐之意。她咽了口唾沫,强做镇定:“柳爷……他……半个月前去世了。”
  薛少河道:“如此说来,柳夫人是新寡?倒也未见她着孝服。”
  喜儿道:“夫人还要经营客栈,时常见客,脱孝服便早了些。”
  顾唯念笑:“如此说来,也是情有可原。”这柳夫人真奇怪,对陌生人都肯施以援手,对自己的丈夫却薄情寡义,半个月的孝服都穿不满。
  喜儿道:“薛姑娘说得极是。薛姑娘先歇着罢,婢子去向夫人复命。”走时自然也没带走那支珠钗。
  顾唯念拿过珠钗,翻来覆去把玩了一会儿,这才问薛少河:“薛大哥,这闲事咱们管还是不管?”
  “你问我做什么?”
  顾唯念道:“我可没本事管这档子闲事,自然要问你的意思。你想管咱们便管,你不想管,咱们便不管。”
  薛少河很愉快的将这道选择题丢给了顾唯念去做:“我是你的保镖,我听你的。”
  ……
  薛少河很快退了房,带着顾唯念离开了镇上这家最大最舒服的客栈。
  柳夫人听闻他二人离开,匆匆出了房门,站在二楼的扶手处,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神色失望。其实昨日,柳夫人已注意到了这对兄妹。她头一回在青天白日里听见那离奇的哭叫声。声音似乎不远,她忙出了房门去瞧。虽站在二楼,仍是瞧不见谁在哭,倒是看见这对好奇心重的兄妹。可巧,正是她在医馆帮过的人。今早,这对兄妹又表现得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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