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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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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听着老总管的抱怨,罗翠微脑中浮现出一个个被捏成兵器模样的荒唐面团,虽紧紧抿着红唇没好意思笑出声,可藏在披风下的双肩早已抖成了筛子。
  想想接下来的许多天里,昭王府的桌上都要摆这么一堆怪里怪气的糕饼……真不怪老总管要怄气。
  “看着是一群人高马大的小子,没一个懂事的!”老总管专注于倾诉满腹委屈,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待会儿你帮着说说他们,最好给他们全赶到后殿小校场去!”
  老人家这话里话外的,全没有把罗翠微当外人的意思,她受宠若惊,赶忙藏起偷笑的脸,清了清嗓子。
  “您都说他们个个人高马大了,我这也不敢打不敢骂的……陈叔您都吼不动他们,要我去说,怕是更没用吧?”
  老总管扭头看了她一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顿时悲从中来。
  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过就想好生生操持着过个像样的年,怎么就这么心累呢?
  “这……既是熊参将领的头,”罗翠微见老人家失望地连胡须地耷拉下去了,忙于心不忍地建议,“不若请殿下出面说一说?殿下发话,他们总不敢不听吧?”
  老人家一听,长长的胡须顿时又被吹得高高飞起:“我方才从膳房出来时,殿下正忙着要捏出一个‘身中数箭的北狄人’呢!”
  那位在外人面前庄重正经的昭王殿下,才是今日这府中最不靠谱的一个!
  ****
  老总管的血泪控诉让罗翠微险些笑到劈叉。
  不过鉴于老人家那幽怨的眼神实在太拷问良心,她很快收了笑声,一本正经地站在回廊下,陪着老总管想法子。
  “……还是得先想法子将殿下支出门去,”老总管沉吟半晌,捋着胡子频频点头,“只要殿下不在,我就镇得住那帮浑小子。”
  罗翠微跟着点头:“那,怎么支出去呢?”
  “……带到街上去买东西吧?”老总管眼中灵光乍现,“殿下小时候总想去街上闲逛!”
  按照大缙皇室的规矩,储君开府前长居东宫,而其余皇子皇女在未满十四周岁之前,则居住在内城北宫各殿,云烈自也不例外。
  皇宫内城不是能随意出入的地方,年幼的皇子皇女们虽不缺锦衣玉食,却没有太多机会见识市井间的热闹繁华,当然会有许多憧憬向往。
  陈安在云烈五岁起就跟在他身旁照顾,对云烈曾经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微小心愿全都记忆犹新。
  “陈叔,”罗翠微无奈扶额,软声笑叹,“殿下如今是大人了,不能当小孩儿哄……”
  若这会儿有谁跑去云烈面前说,“来,乖乖的跟我上街,给你买糖吃”,他大概会一拳打歪对方的脸吧?
  老总管抬眼望着天,再度沉思片刻后,一拍脑门,就又想出个法子来。
  ****
  “灯市?”云烈眼中显然有些诧异。
  先前与老总管说了半天话后,罗翠微本已经不紧张了,可此刻站在膳房前的院子里与云烈面向而立……
  她的掌心又冒出汗来了。
  罗翠微两手偷偷捏住衣角,尽量让自己不要笑得太僵硬:“陈叔说,还没来得及买灯。”
  新年之前各家都要换灯笼,除夕夜还要专门在檐下挂上造型各异的小花灯添彩。
  “后天就除夕了,今日要忙的事太多,府中人手似乎不够,陈叔的意思是,想请殿下……”罗翠微蓦地哽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云烈盯着她看了半晌,垂在身侧的长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做。
  “你脸色很白,”他眉心微蹙,刚毅的薄唇抿成直线,片刻后才淡声又道,“是水粉涂厚了的缘故?”
  罗翠微顿时忘了紧张,倏地瞪圆的眼睛——
  世间大约没有几个姑娘乐意听到这样的话。
  尤其还是在那个姑娘根本没上妆的情况下。
  这完全是一种羞辱!蔑视!挑衅!
  见她盈盈水眸中陡生怒火,还夹杂了一丝“恶向胆边生”的决绝,云烈心中发毛,警觉地小退半步,声气都弱了:“瞪、瞪什么瞪?怕你啊?”
  他还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只能先习惯性地叫阵立威。
  虽然那心虚不安的模样与声调,实在没什么气势可言。
  见他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离谱的错误,罗翠微怒而逼近一步,伸手抓过他的大掌——
  贴上了那张素净温软的脸。
  非但如此,她还抓着那略有些粗糙的大掌用力在自己软嫩的颊面上蹭了两下。
  这才气呼呼将他的手扔了回去。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云烈整个人傻在当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我今日才没有搽水粉!”天生就长这么白!
  对她这种誓死捍卫自己美貌真实度的强烈自尊心,云烈是很难体会的。
  他喉头滚了好几遍之后,徐徐抬起右手,动作僵硬地把掌心亮给她瞧——
  “刚刚在膳房,捏面团了。”
  还没来得及净手,五根长指上全都有面粉的痕迹。
  这下轮到罗翠微傻眼了。
  她尴尬得想哭,硬着头皮挤出假笑:“我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蠢过了,你相信吗……”
  云烈不知这个问题该不该回答,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提醒他——
  你可闭嘴吧,多说多错。
  他体贴的沉默果然让罗翠微稍感安慰。
  她抬手抹了抹自己沮丧的脸,低声道:“听说,你们捏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对这个奇怪的问题,云烈依然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随意借一样给我吧……”她想用来抹脖子自尽。
  此时的罗翠微已经丢脸到抬不起头来,低垂着脖子留给乌黑发顶给云烈看。
  云烈垂脸忍笑,总觉她的头顶随时可能冒起尴尬的白烟。
  他轻了轻嗓子,好心地建议:“你,要不要先去洗个脸……然后,一起去灯市?”
  罗翠微点了点头,转身就跑。
  待罗翠微狼狈转身逃去找洗脸水后,云烈低头看着自己那沾了面粉的右手。
  后知后觉地想起方才的触感。
  突然脸红。


第12章 
  年节时的灯市很热闹。
  即使眼下是大白天,商户、摊贩们仍不吝啬将展示用的各式花灯纷纷点亮,以此招徕顾客的目光。
  此时离除夕只剩两日,之前来不及采买花灯的人家纷纷放下手头的事赶来,四衢八街之间全是攒动的人头。
  热闹喧嚣中,每个人面上都带着笑,哪怕是讨价还价也要捡着吉祥软语。
  在这喜庆鲜活的氛围里,两个尴尬并行、神情僵硬的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罗翠微自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书虽读得不多,可“言行得体”这种事还是懂的。今日居然脑子一抽,强行抓着个男子的手逼人家摸自己的脸——
  她觉得,罗家的列祖列宗此时一定在天上唾弃她。
  若不是惦记着“借道临川”的事还没来得及谈,她早就羞愧捂脸逃回家了。
  先前才犯了那个蠢,此时尴尬尚未褪尽;加之经过先前那尴尬的一幕,昨日精心准备的腹稿早已在她脑中垮成一团乱麻。
  这两种心绪复杂相加,就使她面上的微笑有些发僵。
  而云烈脑子里的九转十八弯似乎并不比她少,高大的身躯在热闹的人群中无端显出几分局促。
  在灯市中缓慢行了一小段路后,罗翠微终于察觉到路人们时不时投来奇怪的目光,便忍不住拿眼角余光觑向自己身侧。
  这才发现,身侧的人一直在不着痕迹地调整步幅,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替她阻隔人潮。
  罗翠微心下颤了颤,尽力抛掉满脑门子的尴尬,转头看向云烈:“到正午前后饭点时,人或许会少一些。”
  “嗯?”云烈疑惑地回望她。
  “前头小巷子里有一间食肆,殿下若不介意的话,咱们先去坐会儿,吃些东西权当打发时间,待正午这街上人少些了再来慢慢挑?”
  云烈看着四下拥挤的盛况,点头应下,“也好。”
  ****
  离午时还有约莫半个时辰,小巷的食肆内只有两桌食客,确实比主街上清静许多。
  罗翠微熟门熟路地走在前,与门口的小二寒暄了两句。
  小二热情地将两人领进食肆正堂,替他们安排了临窗僻静处的一桌,并奉上两杯热茶。
  落座后,云烈并不吭声,只是轻轻转着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地望着罗翠微。
  当着小二的面,罗翠微也不好称呼他“殿下”,只能硬着头皮指了指堂中悬挂菜牌的架子,“……你,看看想吃什么。”
  云烈随意扭头扫了一眼,又转回来看着她,耿直道:“有肉就行。”
  罗翠微抿唇轻笑,简单点了几样热食。
  待小二走去传菜后,怕两人再度陷入尴尬无言的沉默,罗翠微赶忙硬聊热场:“没想到殿下如此随和,竟肯亲自到街市上来挑花灯,哈哈。”
  “小时住在内城,出入都有许多规矩,想来也来不了,”云烈眸心湛了湛,垂下眼帘,轻轻转着手中的杯子,“这些年在临川的时候多些,今日算难得有机会增广见闻,倒也新鲜。”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虽只是随口闲谈,却让罗翠微鼻头微酸。
  面前这个人,幼时与这市井风烟隔着一道内城城墙,长大后又与京中繁华隔着千里之遥。
  京城原是他成长之处,可这些在寻常百姓眼中平凡的热闹光景,在他眼中竟算是新鲜事。
  “殿下在临川,仿佛已有很多年了。”罗翠微强按下心中的波澜起伏,状似不经意地抛出这个话头。
  按昨日的腹稿,就该从这里开始抛砖引玉,慢慢再谈到“借道”之事的。
  “将近十年。”云烈还是没有抬眼,只是随口漫应着。
  “临川,苦吗?”
  罗翠微也垂下眉眼,捧了手中的茶杯浅啜一口,看似在细细品味,实则是在掩饰心中骤然而起的细小刺痛。
  许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云烈怔了怔,片刻后才答:“还好。只是冬日较京中冷些,也没这样热闹。”
  见罗翠微眸中渐有潋滟软色,云烈也不知自己心中在慌些什么,又补充,“仲春以后就不冷了。”
  “嗯,”罗翠微点点头,唇角浅笑真挚,语气柔软如老友闲叙,“你们在军中,也像在王府里那样,时常比武对阵做消遣吗?”
  这个问题并不在她昨日的腹稿与演练之内,可当下这个瞬间,她就是想问这个。
  说起这个,云烈倒是笑了:“军中那些家伙更闹腾,林间打、猎河中摸鱼,年年如此竟还总能乐在其中。”
  他说这话时,眼底眉梢都是淡却愉悦的笑,罗翠微却听得想哭。
  就在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心中那个“狼狈为奸”的打算,对面前坐着的这个男子来说,是多么荒唐的冒犯与亵渎。
  临川军的儿郎们之所以总是对打猎、摸鱼这种事乐在其中,那是因为边塞苦寒,他们没有别的可消遣。
  可即便如此,他们却一直都在那里。
  忍受着寒冷、饥饿、寂寞,远离故土与亲人,年复一年地守在那里。
  不怨,不逃,不退。
  顶天立地,风骨昭昭。
  虽不知云烈会作何反应,但罗翠微想,若她今日将“借道临川”之事说出口,光只说千里之外那群素未谋面的儿郎们中,就一定会有很多人会被寒了心。
  ****
  罗翠微没有去过临川,却去过几次距临川一百多里外的松原。
  通常是在年后刚开春时跟着商队去的。
  那时节京中已有暖意,松原却仍是寒风料峭。
  她在那里待得最久的一回,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到如今时隔数年,她依然清晰地记得脸上被风刮到生疼的滋味。
  土贫物稀,天寒地冻。
  就是这样的一个松原,在那一带已称得上“繁华重镇”了。
  松原尚且如此,想来在西北最边关的临川,日子只会更难。
  而云烈这个昭王殿下,与他的同袍们并肩,在那样贫瘠苦寒之地坚守国门近十年。
  十年。
  不论他们是出于领军建功以图将来的雄心,抑或只是为了那并不丰厚的饷银,他们全都实实在在用自己热血之躯,在边关风雪中做了西北国门上坚不可摧的盾。
  在他们身后的千里之外,便是这盛世红尘。
  可他们中的许多人,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有太多机会亲眼看看,自己身后捍卫的这广袤天地,有多么热闹繁华。
  就是一群如此值得尊敬与颂扬的儿郎,她与他们结识的初心,竟只是为了利益与算计。
  尴尬、惭愧、心虚、内疚,种种滋味齐齐涌上罗翠微的心头,此刻的她真希望事情可以重新来过。
  没有什么“狼狈为奸”的阴暗腹稿,没有什么苟且的图谋算计。
  云烈和他的同袍们,不该得到这样的对待。
  他们应当得到真诚的尊重与敬仰,而不是冰冷的利益和算计。
  更不该因为她的一己私念,就被推上随时可能身败名裂,甚至被追责问罪的凶险境地。
  ****
  就这瞬间,悔不当初的罗翠微决定彻底抛开昨日的腹稿,放弃之前那个并不缜密的计划。
  恰巧此时店小二前来上了菜,她便趁机平复了心中波澜。
  “所以,你们在临川,平日里除了演练军阵和比武对战,就是打猎、摸鱼?”罗翠微取了一双竹筷递过去。
  云烈接过,口中应道,“有时也揍揍送上门来找死的北狄人解闷。”
  他一本正经的追加上这个项目,让罗翠微忍不住闷笑出声。
  盈盈水眸中那层原本带了些感慨伤怀的薄泪,就这样生生变成带了笑意的泪花,偷偷从她的眼角欢快地沁了出来。
  云烈不明所以:“笑什么?”
  “我忽然想起陈叔方才说,”罗翠微拿出随身的绢子拭去眼角笑泪,软声颤颤,“殿下真的用面团……捏了个‘身中数箭的北狄人’吗?”
  云烈眸心烁了烁,迅速垂下脸看着桌上的菜,斩钉截铁道:“菜要凉了。”
  强势终结此话题。
  二度笑出眼泪的罗翠微清楚地看到,浅铜色的俊颜上分明布满了可疑暗红,都一路烫到耳朵尖了。
  ****
  巷中小食肆的餐食自比不得罗家,可这顿简单的餐食却让罗翠微吃得很是愉悦。
  午时半刻,两人从小巷回到灯市正街时,罗翠微每走几步就忍不住转头看看面色凝肃的云烈,再想象一下他面无表情地认真捏着“身中数箭的北狄人”的模样,立刻又会垂下脸抖着肩膀无声笑开。
  铁骨铮铮的戍边英雄,私下里竟也是个幼稚鬼,真是越想越好笑,她实在是……哈哈哈哈。
  “陈叔这个叛徒,”恼羞成怒又无计可施的云烈瞪人了,“你再笑,我就……”
  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威胁她,云烈尴尬卡壳。
  罗翠微索性大声笑开:“你就……也捏一个身中数箭的罗翠微吗?哈哈哈哈哈。”
  许是因为她已决定抛开算计,坦荡磊落地与他友善相交,便少了往日那般的谨慎与顾忌,没注意自己连“殿下”都不称了。
  云烈本因为被她知晓了自己的幼稚行径而轻恼,可望着她笑得整个人都明媚起来的敞亮模样,没防备自己的唇角也跟着飞了起来。
  “想得倒美,对你用不着箭,”他没好气地笑瞪她,自暴自弃一般,“惹急了,我回去就再捏一个‘你’,若你再借此笑话我……”
  罗翠微笑意僵住,有些惊诧地倒退两步。
  见她有所收敛,云烈得意挑眉,徐徐又道,“……就给‘你’蒸成饼,再一口咬掉脑袋。”
  凶不凶恶?残不残忍?哼哼。
  罗翠微顿时松了大气,拍拍心口,脱口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捏个没穿衣……”
  意识到自己险些说了什么浑话,她急忙咬住自己的舌尖收了声,两颊绯红地抬眼偷觑云烈的神情。
  还好,没什么表情,大约是没听出来的吧?
  真是放松过头了,什么瞎话都往外蹦。
  罗翠微心虚地垂眸笑了笑,没敢再直视他:“赶紧去挑花灯吧,不然再过一会儿街上人又要多起来了。”
  她低垂着眼,就错过了云烈脸上那明显“想很多”的恍惚赧色。
  ****
  虽说之前熊孝义推测过,罗家结交昭王府,或许是想抬抬自家声势,可云烈始终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这大半个月来,罗翠微每回登门只是友好走动,与府中众人打成一片,又在无意间解了临川的燃眉之急,却始终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从今日一早见面起,这姑娘有数度欲言又止,其间的紧张与异样,云烈是有所察觉的。
  他原本想,就凭她大半个月来的耐心与诚意,只要她所谋之事不是非常出格,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所以他才答应陈叔出来买花灯,并特意约她一道,心想只有他们两人单独相处时,她说起话来或许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她倒确实没什么顾忌,可那“没有顾忌”的走向,与他料想的完全不同。
  回溯今日发生的所有事,他总觉得她很像是……
  专程来调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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