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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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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这么边走边吃,”罗翠微笑道,“反正今日是初一,便是没规没矩,也没人会来训斥我。”
  “这话说的,”那小徒弟也笑,“便是平日里,也没谁敢轻易训斥大姑娘啊。”你每回一卯起脾气来,整个罗家就数你最凶,除了家主你怕过谁啊?
  当然,后头这半截话小徒弟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罗翠微当然也猜得到这小徒弟心里在想什么,不以为忤地笑笑,端着那盅牛乳果粥转身出了厨院。
  她就真的一路悠哉哉吃着粥,往罗翠贞住的那间院子行去。
  才走到花园,就碰见正四处寻她的罗风鸣。
  “姐,我正着你呢,”罗风鸣斯文俊秀的面上隐隐有些恼,却顾忌着新年头一日,不敢乱发脾气触霉头,“昭王府将咱们前日送去的年礼退回来了。”
  “哦,不缺钱了?”罗翠微闻言不惊不诧,眼底有笑,轻扬的眉梢里全是兴味。
  罗风鸣悻悻地拿脚尖轻轻踢着花园小径上的铺路碎石,不大开怀:“怕是和黄家结盟了吧。”
  罗翠微又舀了一匙乳粥送进口中,片刻后才不疾不徐地笑问,“只退了那匣子金锭?”
  虽说她已不打算再与昭王府有什么瓜葛,可她总觉得自己不至于走眼。
  在她看来,以云烈的心性与做派,应当也只是觉得那匣子金锭做年礼太过出格才退回来的。
  此刻她反省一下,也觉当日做出“送一匣子金锭”这事太过意气用事了,突然送那么重的礼,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其中有诈,不被退回来才怪。
  “嗯,当时一并送去的那盒子点心倒是收了,”罗风鸣虽心头不大舒坦,倒也实话实说,“哦,添了一盆紫背葵做回礼。”
  罗翠微抬眼望天,好半晌后才自嘲地笑笑,“行,知道了。”
  每日前往昭王府付钱取几片新鲜的紫背葵叶子,这是她与云烈最初达成的交易,也算她之后总能成功踏入昭王府底牌。
  或许也是她与昭王府之间唯一一笔成功的“交易”——张文平那事不算,毕竟没收钱——如今云烈添一盆紫背葵送来做回礼,大约也就是打算委婉地断了她再去昭王府登门的由头吧?
  不过,他能收下那盒子点心,倒也算是厚道地给她留了最后一点颜面。
  她心中承下他这情,将来就如他所愿,再不去打扰了。
  此时的罗翠微再不是前两日那样颓丧,反倒笑着宽慰着气闷闷的弟弟,“没事的,咱们明年,哦不,今年,最重要的事,就是想法子绕开黄家,旁的事都没所谓的。”
  既已决定调转马头另寻出路,不再陷入与黄家的缠斗,那即便昭王府与黄家当真结了盟,她也不在乎。
  哪怕心里有点闷闷的,那也不打紧,忍忍就过了。
  “走,找罗翠贞玩儿投壶去,”罗风鸣笑着轻推着长姐的肩膀,提出一个凶残的建议,“咱们让她把昨日得的压岁钱输个精光,看她哭得哇哇叫我心情就会很愉快了。”
  “你究竟是个什么破哥哥?”罗翠微哈哈大笑。
  ****
  亥时,夜幕已深,睡意全无的云烈还在书房里盯着邸发呆。
  一阵敲门声后,熊孝义推门而入。
  “罗翠微今日依然没有出门,罗家附近也没有出现可疑人员。”
  自腊月廿九那日起,按照云烈的吩咐,熊孝义每日派人轮流去罗家门口盯着,自也就要每日向云烈回复相关情况。
  云烈漫不经心地翻着桌上的邸报,闻言只是点点头,并未抬眼。
  “哦对了,有件事我想想可能不是太妙。”熊孝义并未立刻离开,反而面色惶惶地在他隔桌的对座坐下了。
  “临川?”云烈眉目一凛,抬头看向他。
  熊孝义重重摇头:“临川无事,北狄人也没有趁机越过边界找死……就是,听说,你让陈叔将罗家前日送来的金锭给退了回去?”
  “少废话,说重点。”
  “前日送年礼来的人,是罗翠微的弟弟和夏侯绫,这事你知道吗?”熊孝义小心翼翼地观望着他的神色。
  “哦,”云烈面上波澜不惊地点点头,淡声道,“之前不知道,这会儿知道了。”
  之前陈总管只对云烈说“罗家的人来送年礼”,没说来的是谁。
  熊孝义见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顿时有些急了:“你是不是还送了一盆紫背葵过去?”
  “关你什么事?”云烈似乎对此事兴致缺缺,垂眸又继续漫不经心翻看着邸报,“若你闲的慌,不妨拎一桶水到曲廊下头去擦栏杆。”
  “你将罗家的年礼退回去,还附赠紫背葵一盆,莫非就是想暗示罗翠微识相些,往后再也别来了?”见他始终平静到近乎冷淡,疑惑的熊孝义不由做此揣测。
  “胡说八道。你那熊脑子里是被塞了些什么草料?”云烈终于抬眼正视熊孝义,目光却嗖嗖如带火的小刀,“怎么会生出如此离题万里的想法?”
  他只是不想再欠她更多,才将金锭还回去的。至于那花……他就是看着花开了,顺!便!送个回礼。
  对,只是顺便,绝对没有想讨她欢心展颜的意思。
  嗯,一点都没有的。
  “看来你的用意不是我想的那样,”熊孝义挠挠头,“可你前日见黄静茹时,罗翠微的弟弟和夏侯绫正巧就来送那份年礼;紧接着,今儿你就把罗家的拜年礼原样退了回去。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像我先前那样想吧?”
  才接见了人家的死对头,跟着就退了人家的拜年礼……
  “不、不是还添了花做回礼吗?”云烈脊背发僵面上却强做镇定地嘴硬道,“这不就显出友好善意了?”
  “你是不是忘了……罗翠微最初是为什么天天到这儿来的?”
  当熊孝义略带迟疑地问出这个问题后,云烈暗暗惊出一身冷汗,终于意识到整件事是多么荒腔走板了。
  最开始时,罗翠微是用“每日过来银货两讫,讨几片新鲜紫背葵叶子给父亲入药”这笔小交易,才换得他松口同意她每日到昭王府来的。
  眼下他整盆送去罗家,在不明就里的人眼中,可不就是赶人的意思吗?!
  这贼老天,怎么偏偏让紫背葵先开了花!
  若今日开的是别的花,那就什么误会也不会有了。真烦人。
  “这些事刚好都搅和在一处,让人不多想都难,”熊孝义有些忧心地叹着气,“罗翠微怕是要误会了。”
  云烈不愿在熊孝义面前露怯,虽心中发慌,面上却仍旧波澜不惊,从容以对:“既是误会,等过几日她来时,好好向她解释清楚就是。”
  “那万一,她气到不来了呢?”
  熊孝义这个假设,让云烈眉心一跳,佯作的镇定几险些就要破功,“她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
  子时,回到寝殿好半晌的云烈仍旧毫无睡意。
  他甚至连内殿都没进,只是坐在前头的桌旁望着那一盘花儿模样的糕饼,满面愁云,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明烛燃烧过半,他忽然忆起小时候还住在内城时,似乎见过四皇姐因为什么事而踌躇不安,最后就拿了一朵花来撕花瓣,说这是一种“问神”的法子。
  他心念一动,起身走到寝殿门口,做贼似地从门缝往外瞧了瞧。
  确认无人窥视后,他将门闩上,这才重新回到桌前坐下。
  轻颤的大手小心地从碟子里拿起一块花形的饼。
  这是廿九那日随着罗家那匣子金锭一起送过来的。
  罗家的厨院功夫下得很是精细,不过小小一块年节糕饼,也做得栩栩如生,那花瓣精巧繁复、层层叠叠,在摇曳灯火下活灵活现。
  他仿效着记忆中四皇姐当年做过的那样,轻轻掰下一瓣,顺手扔进自己口中,心里默念:她会来的。
  又一瓣:她不会来了?
  再一瓣:会来的。
  不、不会来?!
  会来!
  不会……
  云烈目露凶光地瞪着手上最后一瓣糕点,皱紧眉满面气恼,忿忿嘀咕——
  “这法子根本就不准。”
  或许,要换一朵真花才会准?


第19章 
  其实寻常人家在新年里是不大得闲,自正月初二起就要忙着走亲会友。
  特别是宗族门户林立的大姓,亲戚间的走动往来就需花费好几日功夫;虽说只是一顿接一顿的吃喝玩乐,可细想想也很累人。
  好在云烈是个已开府的殿下,并无这种困扰。
  若内城无诏谕传来,他得等到正月初五才能去向他的母亲行礼。
  而他的兄弟姐妹们……
  年幼住内城的那些个就不提了,五位已出宫开府的殿下之间关系本就微妙,若是登门拜会,场面只能尴尬无言,倒不如相互派人送送年礼,做足礼数就行。
  倘若他的外祖父母健在,按规矩他理当前去拜望,不过两位老人家已辞世多年,此礼便就略过了。
  至于舅舅姨母之类,若云烈是个寻常人,当然该前去拜年行礼;偏他是昭王殿下,无论按律按礼,这事都要反过来办,只能是昭王殿下坐在府中接受别人前来拜年。
  正月初二,一夜辗转的云烈起得极早,卯时才过,他已沐浴更衣,收拾得齐齐整整。
  为与年节喜气相称,他特意跳过平日常穿的深色武袍,郑重挑了一身紫棠色银线云纹素罗,多少敛住那份沉毅刚猛、粗粝凛冽的气势。
  上衣下裳,广袖束腰,随和应景又不失雅正持重,衬得那剑眉星眸愈发英华锦绣。
  辰时初刻,当陈总管在中殿回廊与他迎面相遇,见他衣冠郑重,并不像是平日晨练的打扮,不禁又疑惑又惊讶。
  “殿下这是……要出门?”老总管侧头向廊外看了一眼,确定天还没亮。
  云烈清了清嗓子,绷着一脸的若无其事:“嗯。”
  “可是要去锦惠公主府上?”老总管赶忙道,“那我这就去替殿下备伴手礼。”
  “陈叔,”云烈本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可既提到伴手礼,他就只能强忍尴尬,将老总管叫住,“是去京西罗家,有、有点事要说。”
  若不说清楚去处,老总管必定会按规制备一份给锦惠公主府的伴手礼,到时不知又会生出什么误会。
  云烈今日就是想去向罗翠微澄清误会的,若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可真是长八张嘴也说不清。
  老总管忍不住提醒:“今日罗家怕是没人在吧?”
  云烈小时住在内城,之后去了临川,往常过年都不在京中,哪里会清楚寻常人家过年的规矩。
  乍闻老总管此言,他当即蹙眉:“没人在?”
  “按规矩,罗家夫人今日该携夫婿、子女回娘家,向父母、兄姐拜年。”老总管明白云烈不大懂这些,便耐心解释。
  “罗翠微说过她父亲有伤在身,已在家中安养数年,”云烈眉目间隐隐着恼,又似有些不甘心,“想来也不便出门吧?”
  老总管点头,又道:“既是如此,那罗家家主必定留在家中,只是罗夫人带着子女回娘家。”
  “哦,那我不出门了。”云烈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回寝殿去了。
  这个罗翠微,不好好在家陪着她父亲,跟着乱跑什么!
  ****
  其实陈总管说的没错,罗翠微与弟弟妹妹们一大早就收拾停当,准备陪卓愉回娘家去。
  因为卓家那头有些人平日里总想从罗家沾点便宜,罗风鸣碍于母亲的面子不忍将场面闹得太僵,不免时有退让。
  可泥人尚有三分性,他在卓家人面前多次妥协,吃了不少闷亏,又不能当真撕破脸,心中难免憋屈。
  “若要我选,我才不想去卓家。”罗风鸣撇嘴嘟囔。
  罗翠微笑着拖了他的胳臂,“毕竟是过年,他们怎么也不会在今日找事的。”
  “等过完年,他们又会有各种花招,”罗风鸣越想越觉得烦,“我就该学着你些,真是越给他们脸面,他们跳得越高。”
  “在卓家面前你我毕竟不同,有些话我说可以,你说就不合适了,”罗翠微拍拍他的手臂,不以为意地笑,“没什么的,往后他们再闹,咱们还和从前一样处置。反正我也不在意他们背后怎么说。”
  “我就是不想次次都让你……”
  正说着话,罗翠贞就风一般地蹿了过来,开怀大笑:“姐你快跟我去瞧,那紫背葵开花了!好大两朵,并蒂的!可漂亮可漂亮了!”
  说完,扯过罗翠微的袖子就带着往花园跑。
  因罗淮需要紫背葵的鲜叶入药,罗家几年前想方设法买回了两株紫背葵种在花园里。
  也不知为何,那俩紫背葵虽看着长势良好,可每年开花总要等到三月春暖,且还只是零星两三朵,活脱是“我就敷衍随意地开开,逗你们玩儿”的赖皮样。
  “送来时就开着的,”罗家的花匠喜笑颜开地在旁解释,“若能请教一下昭王府是如何照料的,那就好了。”
  昨日听说昭王府将那匣子金锭退了回来,又送了一盆紫背葵,罗翠微原以为云烈是委婉暗示她,往后不要再厚着脸皮去登门了。
  她心中发闷,自是眼不见为净,就只当没这事,并未亲眼看过。
  此刻看着眼前迎风摇曳的花儿,她觉得自己昨日或许想岔了。
  罗翠贞在旁惊喜不已地叽喳着:“比咱们家那两盆开得大方多了!若不是亲眼瞧见,我还以为紫背葵的花天生就那小气模样呢。”
  此时园中也就红梅开得旺些,其它种类的花大都还只是小花苞,满园萧瑟中这枝独秀格外醒目。
  紫色的花儿并蒂盛放,盈盈盛露,妍美端华,真真叫人见之心喜。
  “或许是土质不同?我瞧着这盆中的土,颜色跟咱们的不一样。”罗翠微唇角轻扬,笑着蹲下,对花匠和罗翠贞招招手。
  “搭把手,帮我抬起来些,我瞧瞧花盆底下。”
  花匠与罗翠贞一起凑了上来,协力将那略有些沉的花盆抬了起来。
  罗翠贞帮忙抬着花盆一角,吃力道:“姐,花盆底下怎么了?”
  罗翠微没有应声,蹲在地上侧头仰脸,细细打量着花盆底部。
  片刻后,她探出手去,以指尖轻轻将盆底某一处上的泥土抹去——
  那枚“少府匠作”的印记让她确定,昨日她当真是想岔了。
  至少,在紫背葵这件事上,是确凿无疑地想岔了。
  ****
  以罗翠微对昭王府众人的了解,老总管陈安虽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却并不是真糊涂。
  皇家少府出来的任何物品,都是只呈给皇帝陛下的。这东西会出现在昭王府,来源自就是御赐。
  而御赐之物,无论大小,都不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在这盆花被送到罗家来之前,老总管定不会忘记请示云烈,需不需要换个花盆。
  这花盆会被送到罗家来,绝不会是粗心大意的结果。
  罗翠微心中多少有数,云烈虽不拘小节,却不是个鲁莽草率的人。
  若他送这盆紫背葵的真正用意,是要彻底断绝她前往昭王府的借口,那这个花盆一定会被换掉。
  或许,他就是单纯想送一盆花给她?
  只是那盆花,刚好是紫背葵?
  ****
  正月初三,锦惠公主云沛一大早就不请自来,又一次绊住了云烈想要去罗家澄清误会的脚步。
  “你没收到风声?”云沛气呼呼的。
  云烈被她的突然造访怄得不轻,却又不便发作,只能闷闷领着她在中庭花园里说话。
  并不想请她到厅中坐下说,偏让她站花园里喝风,哼。
  云沛倒没注意自己正“站在花园里喝风”这点小节,只顾着倾诉满腹愤怒。
  “那些个混账玩意儿,还真是脑门子一拍就什么都敢想!”云沛怒而振袖,“打算等开朝复印后就向父皇谏言,让咱们整军!”
  “整军怎么了?”云烈郁郁瞥了她一眼,顺手从身侧的红梅枝子上薅下一大把花骨朵。
  有话不能一气儿说完吗?这么起承转合地讲,那不得讲到天黑去了。
  云沛单手叉腰,沿着碎石小径往前踱了几步,下脚重重的,“你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吗?!”
  “不知道,正在等着听你说。”
  愈发气闷的云烈答得无比耿直,又扯了一条梅枝,辣手无情地薅了个干净。
  “他们打算让咱们裁撤兵员!”云沛是真要被气炸了,“这才几年?!裁三回了!好,之前说让裁撤因伤因病而战力不足的,这还算是个像样的说法,我再于心不忍,也没多说半个字!”
  “嗯。”云烈漫应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可沅城和临川这两年并无大战,新增的重伤病员总共都没几个,”云沛字字句句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听上去恨极恼极,“这时候想让咱们整军裁撤,什么意思?!”
  那些人这回很显然是想裁减编制规模,削弱这两支军队主帅手中的实力。
  “冲咱俩来的,”云烈淡淡一哼,倒并没有云沛那样生气,“四皇姐,你说完了吗?”要走了吗?
  “没说完!”
  “眼下生气也没用,毕竟只是捕风捉影的消息。若到时他们当真提出谏言……见招拆招就是。”你快走,我有急事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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