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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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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敏抬起了头,“我知道这是哪里了。”
  小叠山,与宋嘉绎设想的不一样,冉敏想起的,不止是她与宋嘉绎的岁月,还有与翟湛的时光。
  小叠山,在那里,冉敏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过往。
  “这里,跟小叠山一模一样。”
  “小叠山?”宋嘉绎问。
  “我母亲的陪嫁庄子。”冉敏道:“所以,我想知道,这枚传国玉玺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在耿氏的陪嫁庄子中,发现的这枚传国玉玺。冉敏认为,这肯定与皇家有什么关系,只因玉玺丢失是一件大事,如果没有帝王的掩饰,这件事,很快便会喧之于众。
  “大约便在我父皇去世那一年。”宋嘉绎回忆道:“因为我亲眼看到过启皇即位的诏书,上面的玉印是假的。”
  “可是,启皇并没有着急,看他这些年在朝中的状态,我简直要以为他只是将这枚玉玺交给一个人保管。”冉敏不自觉皱了皱眉,“我设想他早就知道玉玺的下落。只需要盯着这个偷走玉玺的人,便可以跟此人,最终找到玉玺的下落。”
  “敏敏,你有句话你或者遗漏了,或者启皇早已知道玉玺的下落。然而是什么原因使他不敢贸然从偷走玉玺的人手里将玉玺夺回呢?”宋嘉绎道:“其实,你问问耿云彬,便知道了。”
  对了,舅舅。
  在她与翟湛藏起乌木的山上,是耿云彬告诉她们,匣子里的东西是玉玺。可见,他知道这个玉玺的来历。
  “其实你也知道,不是吗”冉敏问宋嘉绎。
  宋嘉绎只是笑笑,“是,我知道,但是我不会全部告诉你。”
  是的,只有一点一点,将秘密告诉冉敏,才会延长冉敏呆在他身边的日子。等到秘密真正被冉敏发觉,或许她便会知道,只有他的身边,才是她最安全的港弯。
  耿云彬仍瘫在地上。冉敏不懂究竟是什么事令他被打击的如此之深,三魂不见七魄。
  “舅舅,”冉敏蹲在他的身边,在他耳边问:“你知道阿芝去哪了吗?”
  耿云彬木然看了她一眼,总算有一些反应。
  冉敏道:“我要把舅舅移到我那里去。”
  “不行。”宋嘉绎断然拒绝:“他一个男子,与你单身女儿共处一室如何可以。”
  他拒绝人的时候很强势,上位者的威严立刻便渲泻出来。
  冉敏并不理会,道:“我舅舅如今身体状态并不好,我并不放心他独自一个人。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他移到我屋子侧殿,加派人看守。”
  宋嘉绎目光深深,在她与瘫在地上的耿云彬之间回转几次,冉敏不动声色,任由他打量。
  终于,他重重叹一口气,道:“敏敏,我终究敌不过你。”
  说到此地,冉敏知道他是妥协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母亲那系的亲威只剩下我舅舅一人,你知道,这是我的底线。”
  再回到宫殿之时,宋嘉绎被侍人急吼吼请走了。宋嘉绎刚可以掌握政务不久,总有一些人,敢犯以天颜,想乘着宋嘉绎虚弱之时大捞好处。
  临走前,宋嘉绎状似无意般挑了一眼耿云彬,同她说:“敏敏,你也知道我的底线。”
  冉敏目送宋嘉绎走远,淡淡道:“阿舅,宋嘉绎走了。”
  原本瘫在地上,仿佛一个石人的耿云彬舒展开了身体,然而他却仍然躺在地上。
  “什么时候,你知道我是装的?”他淡淡问,语气之中没有半点情绪。
  “大概,是因为你还有一点人□□。”冉敏说完这句话,蹲在耿云彬的身边。
  “当我提到廖仙芝的时候,你还有反应。”冉敏轻轻问道:“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吗?”
  耿云彬看着冉敏,突然轻声笑了起来:“如果宋嘉绎、翟湛知道你根本不如想象中那么蠢,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耳光。”
  冉敏淡淡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蠢,只是有此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并不会宣之于众。”
  “哦,”耿云彬止住笑声,盯着她道:“所以你现在有证明,可以指控我便不是耿云彬?”
  冉敏点点头,“嗯,因为我想起来了呀。”
  是呀,冉敏想起母亲逝世后那一夜,耿云彬到冉家找她索要盘缠的情景。
  那一夜,留给冉敏最深印象的,始终是耿云彬独特的嗓音,她先入为主,认为这一个,便是她的舅舅。
  “你没有让我看到你的脸,不是吗?”三、四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只是一个模糊认知的年龄,再加上当时的天气恶劣,很容易令一个小童认错人。耿云彬便是利用了这个,让冉敏以为,她的舅舅,并没有在那次的火灾中受伤。
  “呵呵。”耿云彬笑了起来:“这只是你的推测,见过我的,不止是你,还有冉家的大爷。别忘了,当时为耿家出面料理后事的,便是冉家的大爷,如果我是假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大伯与你见过几次面?”冉敏问道:“也许,青州耿氏与冉家的关系并不好,祖父每一次都是带父亲去青州。母亲与父亲的这桩婚事,原本便不得冉家二老的心,等母亲嫁到东津之后,便基本断了与青州的联系。这也是为何青州出事,冉家并没有花费力气,替耿家出头的原因。”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并没有证据,证明我不是耿云彬!”
  “那你为什么要来寻找我母亲的遗体呢?难道不是因为我舅舅或者也进入我母亲一样的状态?”
  这句话令耿云彬大震,他惊道:“你母亲?”
  “难道那棺材里消失的,不是我母亲的遗体吗?”冉敏质问道:“我母亲的遗体依旧年轻,便没有呼吸,阿舅你这些年,要找的,难道不是让我阿舅醒过来的方法么?”
  连声质问令耿云彬方寸大乱,他慌不择言:“你怎么知道,那里面躺着的,便是你的母亲?还有,为什么?你会知道,你阿舅。。。。。。”
  在耿云彬说出你阿舅这三个字时,无疑之中,便是承认了自己并不是耿云彬。
  冉敏暗暗放下心头提起的那道气。这些,只是在誐耿云彬。她的猜测并不是没有依据,在上一世,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耿云彬此人。
  这个人,却在她今天找到乌木中的紫金匣子之时而出现。耿云彬不是为她而来,为得是这个紫金匣子中的玉玺。
  他为获得冉敏的信任,而告诉过冉敏耿氏的事。便是这些离奇的事,令冉敏对他又疑又惑。
  在他的描述中的耿氏,与他时而亲近时而疏远。这在冉敏看来,像是站在两个人物的方面描述对同一个人的看法。
  于是,便有冉敏将矿山交给耿云彬打理的一步。她想知道,耿云彬到底在想什么。
  自告跟着他去的廖仙芝早前几乎每月都有书信传给当时正在京中的冉敏,告诉冉敏,耿云彬,似乎在找寻一样东西。只是这些书信,渐渐稀少起来,最后一封信到来的一个月后,耿云彬与廖仙芝出现在了京中。
  冉敏不知道耿云彬到底有没有找到这样东西,她所知道的是,他离开正准备去的方向,正是大裂谷的方位。

  ☆、冉熠

  耿云彬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船棺里的遗体是耿氏的。连同我,才是前天晚上看到才相信耿氏的遗体被移到了这里。”
  其实并不难猜,不是吗?将所有一切线索串起来的,正是她的母亲的耿氏,而她离开的那一年,她娘亲的墓已被盗挖一空,里面不见的,便是耿氏的遗体。
  “现在该轮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冉敏拔出袖中匕首,置在耿云彬颌下,道:“我说的够久了。”
  今夜,宋嘉绎似乎被朝中的政务拖住了,便没有空闲到冉敏的宫中来探她。只是派人传话,要她好好休息。
  冉敏敝一眼侧殿那紧闭着的大门,点头应诺使者。
  她转身回房,路过侧殿门时,轻轻敲了两下门。“如果想走,今夜子时在门前等我。”
  冉敏想要知道前世今生,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这时候,只是耿云彬能为她解答。能知道真相的人已经不多了,她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蜡火渐息,伺在床帐边伺侯她的宫人已沉沉入睡。一点迷香而已,不过沉沉睡上几个时辰,并不碍事。
  冉敏整装好,缓缓走出宫殿。
  远远的,一个人影靠在柱子上,仰望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耿云彬,他的眼中已恢复精明,见到冉敏到来,笑道:“你想带我去哪?”
  冉敏不动声色看着他,耿云彬心机甚重,前面那些小小的把戏,相信他已然起疑。只是冉敏所猜测的部份,显然有些又是对的,倒令他迟躇着,一时没有对冉敏下手。
  冉敏想到裂谷中央帝的遗体,那时候,翟湛曾从央帝的身上,找到一个玉瓶。凭耿云彬的本事,她相信,一定可以进到央帝的墓穴之中。
  “你还差一颗丹药不是吗?”冉敏道:“我知道这颗丹药在哪。”
  耿云彬诧异的样子很好笑,在冉敏的印象中,他不可能有这样的状态。
  他激动的抓住冉敏的手,“你知道这颗丹药的下落?”
  冉敏佯装镇定,点头道:“我知道你想救活的人,他也算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把这样东西交给你去救活他。”
  “可是,如今我们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皇宫。”
  两人按照与芝华约定的方向悄悄前进,耿云彬悄声问:“你怎么知道她信的过,如果这是个局?”
  “不会的。”冉敏道:“我相信,她比谁都希望我毫发无伤,早日离开这个皇宫,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芝华的确想过将冉敏置之死地,以此毁去她在宋嘉绎心里的位置。
  只是宋嘉绎的执念,要比她想念中深的多。深到可以无视厌恶芝华这一项,而将自己变成冉敏的替身。
  如果冉敏死去,说不定在宋嘉绎的心中,永远最重要的便是冉敏死去的形象,那么她这个替身也不在有意义。
  只有冉敏活着,并且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活的好好的,才会令宋嘉绎求之不得,把思念与痛苦加注在替身的身上。
  冉敏如约而来,也令她舒了口气,她站起来,将两人引往出宫的方向。
  “往这里一路去,路口的侍人都是我的人,到了皇城口,有人会将你们一路引往出城的方向。记住,不要回来,是永远。”
  芝华只送冉敏与耿云彬到二到门,“我不便出宫,这里会有我的侍人引着你们。”
  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耿云彬颇有意味的看着冉敏。
  “你的这位妹妹,看起来,比你要更懂得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是呀,”冉敏跟着侍人离开,“小时候,她想要什么,通常会直接告诉长辈,若不给,她便撒娇落泪,最不济时,使个手段,也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其实我也最羡慕她这一点。”
  在冉敏看来,尽管上一世的芝华,活在荣华赞誉之中,最是被人摆布着的。这一世的她,才是真正的活的自在,最起码,她现在活在自己最喜欢的人身边,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
  “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羡慕人。”耿云彬说完这句话,陷入久久的沉默之中,两人再无言,跟着侍人前往宫门处。
  芝华为冉敏与耿云彬准备好的逃生之道在皇城西北边偏门。这里向来只有皇宫杂役出入,他们出这里出去,是最不引人注意的。
  偏门里,护着冉敏的侍人,早已为两人准备好乔妆的衣物。
  见两人乔妆已毕,那侍人道:“娘娘吩咐过送两位出城,只是出了城,那便各凭生死。奴只盼着两位命大福大,早日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
  耿云彬点点头,接过缰绳,先将冉敏送上马。
  “敢自己一个人骑吗?”
  冉敏点点头。
  “时候已经不早了,启程吧。”耿云彬跃身上马,抖抖缰绳,命令马儿前行。
  这里离皇宫并不远,几人不敢大声,收敛了声息,放任马儿自己行走。
  谁知道行走不远,突然对面一群人正骑着车迎面向他们而来。
  领头的侍人忙带笑迎了上去,恭敬唤道:“可是户部尚书冉大人?这么晚还要入朝晋见皇上,辛苦了。”
  “嗯。”
  听到这个字,冉敏的心中一颤。
  是亮哥儿,她七年未见的亮哥儿。她原本以为此次出关后,便再也见不到他的踪影,没有想到,临别之时,却能在这里重新遇见他。
  冉敏忙低下头。
  只听亮哥儿微笑道:“皇上有事召见,为臣子的,为皇上分忧解难,那是分内之事,何来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冉敏想看一看亮哥儿现在的模样。记得她离开之时,他还方是个入京赶考的少年郎,没有想到,才不过短短七年的时间,便已经叱咤朝场,成为当中权臣。
  侍人与冉熠交谈着,却没有停下速度。冉熠要应灯头嘉绎之邀,也是没有停留。
  便在双方对面交叉而过时,冉敏终于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亮哥儿。
  “停!”在那瞬间,冉敏仿佛与亮哥儿接上了眼神。他突然的发言,惊住了耿云彬一行。
  为首的侍人强忍着惊慌,道:“不知道大人还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不过是,宦者你的手下中,有一两个,与我熟悉的人都些相像,我好奇罢了。”
  他说着,勒马下鞍,缓缓走向冉敏。
  冉敏仍然坐在马上,没有下鞍。
  对面亮哥儿的手下中,便有人喝斥,“大敢,这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你小小一个侍人,见着上官,竟然不下马!”
  冉熠没有说话,一步一步,渐渐接近了她。
  他站在马前,看着冉敏缓缓将头抬起。
  冉敏面前的亮哥儿,渐渐与冉柏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的气质,玉树挺拔,满满都是少年得意的势气。
  “我竟是眼拙,认错了人。”他凝望着冉敏,不过三息,便突然轻声笑道:“世界上的人,真是奇妙,有时候一张面孔张在另一个人脸上,倒全不似前人。”
  “大人所言,小人愚昧。”冉敏重新低下了头,这明明是她的亮哥儿,她一手带大的亮哥儿,她却不可以认他。
  “不明白也罢。”冉熠望着她道:“那个人,已经离开我很久了,如今我见你,也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想来,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转头打算离去,却被冉敏唤住了:“大人的那一位朋友,小奴不认识。但小奴相信,她也一样想念着你,盼望着你去看她,与她团聚。”
  冉熠顿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我那位朋友,常同我说,要我懂诗书,识礼仪。她将所有污秽的东西都屏蔽,独自承担痛苦。小时候,我曾责备过她的事,如今想想,真是可笑。”
  “她教过我,覆巢之下无完卵这句话,我一直深记,只是我没有料到,首先离开这个巢的,却是她自己。”
  冉敏的泪含在眼眶之中,那时,她为着让亮哥儿更好的融入冉氏,而没有把冉氏的污秽告诉他。上一世,她失去了亮哥儿,怎么忍心再让这一世的他再陷入这些肮脏之中呢?
  她离开冉氏的时候,想带走亮哥儿,谁知道,此时的亮哥儿,早已有了自己的见解,不愿意跟着冉敏去塞外,重新开创自己的天地。
  “可是我不同。”他说道:“无论这个鸟巢再破败再陈旧,它都是我唯一的家。”
  他重新走向自己马匹,一跃上马:“如果说,此时见到那个我想见的人,我想同她说什么的话。我想,我只想说。”
  “我长大了。”冉熠留下这句话后,扬鞭而行。侍从跟随在他的身后扬长而去。
  耿云彬纵马到她的身边,问道:“放心了?”
  放心?当然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冉熠也算由她一手带大,她怎会放心的下。
  只是他说的对,亮哥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昔日那个赖在她身边,央她做点心吃的小少年,他变得有主见,有担担,尽管他选择的是继续守卫冉家这个破旧的招牌,冉敏也不得不承认。
  “我尊重冉熠的选择。”从今天起,在冉敏的面前,他便是冉家的冉熠,而不是她的亮哥儿。
  

  ☆、对恃

  “或许,等要找到那枚丹药,我真的会把真相告诉你。”疾驰赶路之时,耿云彬在她身旁边说道。
  “你应该更相信自己的母亲。”他说道,“虽然我与她不常相处,我却知道,她是一个把握的住自己的女子。”
  天将黎明,整宿未睡的天子,已怒气冲冲,向着皇城门的方向而去。
  冉熠紧紧跟在身后。陈进此时已升任为宋嘉绎身边的右相,一边跟在宋嘉绎的身后,一边偷偷同冉熠低语:“快劝劝皇上,为了一个女子,贸然出动皇中禁军大加搜查,扰民且不智。”
  冉熠低了头,低声道:“我怎可能劝得了皇上,陈公你也知,我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获圣宠,此时皇上正在气头上,上前进谏岂不是火上烧油?依我看,不如让皇上把这股火发出来,到天亮找不着那个女子,自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
  陈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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