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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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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巫双手抚过蛇头,全身颤抖,他的样子,与平日神明附体时一模一样,便在人们将信将疑之际。族巫的身体突然向后倒去,“扑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
  一道鲜血从他的额前流下,划过前额,聚入发间。
  族长与乌玛大惊,几步上前察看族巫。
  族巫的额前正中央,赫然一个森森黑洞。这像是被什么锋利之物所击穿。
  这么近的距离,什么武器竟然可以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乌玛注意到了仍耸立着的图腾大蛇。
  图腾大蛇面目狰狞,张大的森然巨口中,漆黑的食道中青烟悠然上飘。
  乌玛记得,在这之前,图腾大蛇的口中,并没有这个黑洞。
  “族巫触怒蛇神被杀死了!”“族长窜通族巫,背叛神明的指示!”
  嘈杂!繁乱!乌玛返身抱住了自己的父亲,人群涌上祭台,在被黑暗覆盖时,她闭上了双眼。
  一年之后,湖中裂谷。
  绢草正与冉敏整理新妆。自两个月前绢草被廖靖远送到塞北,便片刻未曾远离冉敏。
  冉敏笑她痴,在塞北,翟家军是斗争的中心。她不想绢草再卷入此中,方把她交给了廖靖远。
  只是绢草却不这么想,她跟着冉敏经历大风大浪,此时已将冉敏认为今生的归宿。
  “姑娘,你说姑爷同廖家大爷去大匡办的事,能顺顺利利吗?”她将冉敏的鬓角拢好,轻轻将翟家送给冉敏的金簪送入发髻中。
  钗生连理,这是郭氏亲自为冉敏所插的簪。
  一年,诛事繁多,不可累述。
  突袭夷部的那一夜,在祭坛中发生政变,掌握一族大权的族长与象征神权的族医被杀,接下来,夷部陷入了长久的动荡。
  乌玛接手拥护族长的一支,在半年多疲惫的战斗中,选择向翟家军投降,从此夷部被分为东夷、西夷两支势力。
  冉敏没有追问翟湛在其中动过什么手脚,当她把自己最重要的护身利器赠给翟湛时,便选择相信他。
  只是没有想到,翟湛凯旋回归之时,仍然将这利器还给了她。
  “有这样东西在你身边,我放心!”这是他唯一答案。
  他心不在焉地将利器交给冉敏锁好后,扭捏半晌,方红着脸问:“我出发之前,你曾说过要嫁我,可是真的?”
  这件事很不幸被云缄所知晓,因此他手下的士兵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高强度的训练之中。托此之福,他带领的手下,也在后来成为翟家军中最强的尖兵。
  冉敏当时并没有回答翟湛的话。然而在第二天,她依然见到了郭氏。
  来下聘的郭氏。
  翟湛没有告诉翟且他那夜使用的大杀器的来历,他的确怕冉敏会成为翟且利用的对象。
  很久之后的一天夜里,他同冉敏说:“我想成为翟家的家主,因为翟家的军权引吸着我。只要我仍控制这股力量,我便不会像那时一般彷徨无措,保护你。”
  郭氏将礼蒪单放下,道:“下聘这件事,原本不该这个简陋,只是如今的形势不好,这是我们翟家仅可以拿出的东西。”
  冉敏只是笑笑,将礼薄收下。
  郭氏道:“冉家的长辈在关中,二郎说你舅舅也在京城失踪,好在你还有个义兄廖家大郎在东津。二郎已去信派人接他出关。只是你弟弟,听说他年前考中探花,已入朝为官,现在是南帝身边的心腹。”
  她见冉敏垂下头,忙住嘴道:“二郎让我莫告诉你这些,是我自己口快。”
  冉敏道:“郭夫人放心,我省得,将军面前,我不会提此事。”
  郭氏叹气道:“二郞对你的心,想必你是明白的。我先前不愿他与你,便是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儿被伤。只是你又偏偏追到塞北。。。。。。”
  “郭夫人!”冉敏打断她的话:“我会好好对将军。”
  郭氏点点头:“也好,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等候婚礼的日子过得特别缓慢,在此其间,冉敏帮着翟湛,一点点将翟家军的人马,挪入大裂谷之内。
  翟湛的兴致很高,日初便出门,每次回来,都能给冉敏带来一些惊喜。
  城郭渐渐颇具形,昔日寂寞的山谷中到处都是人们欢喜的笑脸。
  一月之后,翟湛牵着她的手,悄悄将她带到一处地方。
  当冉敏推开院门之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跟东津冉府艾园简直一模一样,一桌一椅,一花一草。艾园的一切都是冉敏亲手打理,在艾园渡过十几个仲夏的她又怎能认不出这里呢?
  瞬间,泪如泉下。
  翟湛见到她流泪,慌乱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冉敏不知道翟湛花费多少功夫,将这里整理成艾园的模样。如果是在关中,轻而易举。但,这是在塞北之地,莫说翟湛从未到过艾园,便是到过,想要在气候异常的塞北模反出东津花木,便极为难得。
  “谢谢!”冉敏揉揉泪眼,笑着说道。
  看到她的笑,翟湛方放心,道:“也没什么,幸而这是裂谷之中,便是那些花木再难些,也不至于种不出。”
  “最要紧,你开心。”
  他这句话不禁意间又挑动冉敏的泪腺,她忍住泪,问道:“我们的婚事,可有什么难处?”
  这是冉敏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她们的婚事,翟湛有些高兴,又烦恼不知如何回答,小心翼翼道:“婚事已经在筹备,只是还没有寻到你舅舅的踪影,我寻思,你平日待廖家大郎犹如兄长,他能前来,想必你也是极高兴的。”
  这件事,郭氏曾告诉过她。此时女子出嫁,若无长者之命,对女子的名声极其不好。聘礼的单子她曾看过,对于此时的翟氏来说,已是他们尽可能拿出的东西。
  “阿湛,”翟湛突然听到冉敏这一声呼喊,不禁一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冉敏愕然道:“我在叫你。”
  “不,”翟湛攀住冉敏的肩,热切的看着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阿湛?”这只是个极其普通的称呼,对于翟湛来说,却等了十几年。
  冉敏从来待他甚疏远,对他常常直呼全名,或者客气些,便称呼他将军。
  这些都不是他要的,他希望的,是冉敏可以像自己对她一样,唤自己一句“阿湛”。
  他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翟湛与阿湛只差一个字,其中的意义,却差了数百丈。
  冉敏握住了他的手,他欢喜的模样,让她有些心酸。
  她曾经以为,这辈子,她们不会有缘。
  便在此时,她知道,自己的心里,翟湛前世抛开自己的心结犹存。
  她尝试的说服自己,前世的翟湛与今世的翟湛,并不是一个人。
  翟湛没有发现冉敏的异样,此时的他,心情欢喜的简直要疯了,一心只想把自己见到最好的,分享给冉敏。
  “阿敏,这是我们成婚后的家。这里后院还有一大片空地,我偶尔发现,便将那里种上我喜欢的花,我想带你去看看。”
  冉敏点点头,跟着翟湛穿过中庭,向后院走去。
  在看到后山翟湛种下的花时,冉敏几乎有些站立不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子。
  翟湛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指着满山遍野的花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连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传说,只要女子在此花上结成两个同向结,便可与所爱之人同携连理。所以此花名叫结香。”
  冉敏的耳旁回想起宋嘉绎的话,少年初次到冉家做客,与冉敏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此句。
  冉敏怔怔看着翟湛,眼前迎风摇曳的款款花枝,便似前似小叠山满庭芳华。
  “阿敏。”翟湛喃喃道:“若是我以后出征不在你身边,这些花,便似我,代替我照顾你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结香花,这个梗埋太深了,回头看第七章

  ☆、误伤邱氏

  大参六年,南朝新帝宋嘉绎已在位的第六年春,冉敏在裂谷等侯翟湛归来。
  郭氏已派人催促冉敏三人,最后一次甚至派上自己的心腹。
  翟湛今日便要载荣而归,这一切对曾是败家之犬的翟家来说,简直是无尚光荣。
  故而连久未露面,只养花逗鸟的翟平也早早到会客厅,一同等候翟湛归来。
  翟平尚且如此,翟且又岂能落后。只是自己儿子太过于优秀,尚在壮年的他有几分落寞。
  原本,他以为在这只翟家军中,他才是最高统帅。来到塞北之后,他曾因几次作战策务不同而与翟湛起争执。
  翟湛这小子,也不知是跟谁学到的狡猾,知道自己会已孝道来压他,便时不时搬出翟平做后盾,抄他的后路。
  翟平一如既往支持翟湛,不管是作战策略,还是军中权威,甚至连翟湛的娶妻之事,也一任凭之,一口回绝翟且提议的娶夷部族长之女为妻,冉敏为妾的建议。
  再加上翟湛的作战策略的确行之有效,郭氏又总在一旁缠着要他陪伴,渐渐地,他也息了这份雄心壮志,乖乖陪着郭氏赏花弄孙,倒也是一番滋味。
  “算了吧,反正再怎么雄,也是我儿子。难不成他当了皇帝,不封我做太上皇不成?”这么想着,他倒舒心挺多,唯一令他不满的是,冉敏的肚子。
  没错,翟湛与冉敏成婚五年,还未育子嗣。说起来,虽说翟湛忙于军务,无暇顾此道,然而一年之中,他们夫妻二人,还是有半月时日可以在一起的。
  只是冉敏的肚子却仍旧没能鼓起来。这一点,郭氏不急,他这个想抱孙子的爷爷,却是急不可耐,多番明示暗示郭氏去打探消息。
  郭氏只白一眼他,拿起绣绷教月姐儿女红。“那是人家夫妻两之间的事,他们尚不急,你这个白当爷爷的,有什么好急的。”
  翟且赌气道:“我不急,当初是谁哭着求阿湛别娶冉氏的。那时你便料到会是如今这个结果了吧!照我说,你到底有没有验过冉氏的元帕?这两人到底是否圆房?且不是我说什么?我先前说冉氏既长待在家中,那便让我这里派个人去侍候二郎,你又偏不许。你说阿湛二十几岁的昂首壮年,怎么可以忍得住夜夜孤眠?莫不是那里有问题吗?不行,你可得找个大夫给阿湛看看,若是真有问题,我们翟家的根便绝了。”
  郭氏很是无语,拍着翟且的背道:“有哪个父亲置疑自己儿子不行的?别瞎想!阿湛现在便要回来,你若贸贸然派个大夫去,被儿媳知道了,还以为阿湛受了什么重伤,岂不让她担心?还有,别在儿媳与儿子面前提什么纳妾的事,难道这许久,你还不懂二郎对冉氏的心?这两个人便是不天天腻在一处,也没有个人可以插的进去的。你便别费这个心,让他们俩到头来,还讨厌你这个老头子了。”
  她回转身来,继续指导月姐儿的女红。
  月姐儿只有九岁,翟且与郭氏的话,她大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母亲不管她,她知道只有乖乖听祖母的话才是活路,于是,看到郭氏望向她,她便甜甜报以微笑,怯怯道:“祖母,这说我这礼物,叔父会喜欢么?”
  郭氏暗暗叹口气,这么小的孩儿,便要为自己的将来而打算,也不知道先前邱氏到底是怎么教育这孩子的。好在二郎媳妇及时劝自己把孩子抱过来养,否则将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个祸害。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显,将圆绷接过来,仔细端详月姐儿做的女红。
  是只苍鹰。手法虽拙,针角却整齐,看得出,绣得的人十分尽心思。
  月姐儿有些不好意思,道:“再难的,我便绣不好了。听左三叔说,叔叔的军队,到过很远的地方,战胜过许多强大的敌人。我便想着,若不然,便绣只苍鹰送给叔叔做凯璇的礼物吧。婶娘说鹰在天空上是最厉害的王者,鹰里万里,飞扬翱翔千万丈高。叔叔到过的地方,便像是只有苍鹰才可以到的地方。”
  郭氏慈爱的摸着月姐儿的头,“月姐儿真厉害。”
  她回过头望着翟且,后者依然,她能够感受到他眼中的情。夫妻几十年,爱情渐转为亲情,两人便像是独一无二的筷子,失去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无论与谁相配,都会感到异常怪异。翟且依旧娇宠着她,自她嫁与他的那日而始。
  她知道,这种感情直到死亡,也无法终止。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呢?既然她可以明白翟且对自己的深情,为何又要斩断翟湛的感情呢?至少,曾几何时,并不懂自己该为谁而活的翟湛已找到自己生存的目标了,不是吗?
  冉敏在看信。
  很奇怪,归来前最后一封信,写给她的人,并不是翟湛,而是廖靖远。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正如那年冉敏写信劝廖靖远来塞北一般。
  “十五年磨一剑,洗砺剑血耻。”
  那一年,她许诺廖靖远,终有一日会为他复仇。正是这个诺言令廖靖远心甘情愿,蛰伏东津,静心钻研冉敏赠给他的火器技术。
  所以当翟湛决定向大匡进发时,冉敏将北朝,指为翟家军最后的目标。
  翟湛丝毫没有置疑冉敏的提议。在夷部的神坛中,他亲身体验到冉敏火器的威力。
  关凭翟家军一只,剑指北朝,那是痴人说梦。然而再加上冉敏火药的威力,那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翟湛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异军突起的机会。
  翟湛的计划在平稳中进行的十分顺利,他成功将翟家军的一支,靠上大匡,并且在北朝皇长子身边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时间日积月累,翟湛在磨炼中越来越能借由人性的缺点,来掌握一个人的人心。
  绢草曾经问过冉敏,翟湛为何能够如此准备的猜透北朝皇长子的心理动向。
  冉敏解释道:“人性便是如此,总是觊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宋嘉绎是,北朝皇长子也是一样。他们同样的执念都在于那个本该属于自己的皇位。”
  只是,宋嘉绎最终最得了他想要的东西,北朝皇长子却陷入别人为他设下的陷阱中。
  廖靖远写给冉敏的信只有两行字,最后一行写道:“公孙已役,南帝前念。北帝伏法,余心胜已。”
  暖炉的火焰很旺,冉敏轻轻将信笺抛入火中。
  “绢草,额前便点上结香花吧。”
  她知道,她再等不到廖靖远,他的心愿已了,接下来的日子该去哪都好,只要他还安全,便行。
  “啌啌。”门被敲响。
  绢草只当又是郭氏派人来催,忙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邱氏。
  一照面,她便扬起右手,将袖笼笼住绢草的头脸。
  袖中有迷药,绢草软软瘫倒在地,人事不知。
  冉敏缓缓站起。
  邱氏越过躺在地上的绢草,款款向冉敏走来。
  “我倒是不知道,嫂子放迷药的这一手活计,竟是做的极顺溜。”冉敏轻轻笑,面色完全看不出惊慌。
  邱氏最近言行奇怪,她看在眼中。
  她总是心不在焉,甚至于无法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以至于郭氏叱责几次无效后,便亲自将月姐儿带回照顾。
  这种现象,随着翟湛的大军渐渐接近北朝都城而越来越明显。
  甚至连绢草儿都可以分辨出她的焦燥。
  冉敏有一种并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嫁给翟湛后越来越明显。
  每当翟湛对自己亲近之时,邱氏盯着冉敏的眼神便格外锐利。甚至有一次,绢草在后山捡到被损毁的刻着冉敏生辰八字的小草人。
  冉敏回忆着那个小草人,损毁的惨烈程序,让人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觉到施法者对她的恨意。
  翟湛为军事焦头烂额,冉敏将此事瞒下,悄悄托左三进行调查。
  正是这调查的结果,让冉敏疑心到了邱氏身上。
  邱氏不知道想起什么,盯着冉敏,森森的笑。“阿湛就快要回来了,只是他再也看不到你,只有我,可以陪着他蹬上那个位置。只有我有这个资格。”
  冉敏有些好笑,“阿嫂,你还真是自负。”
  邱氏今日穿着正红宫装,搀起高高的仙人髻,发上百花冠,极有宫妃风范。
  她抚平肩上霞披,道:“谁说不是呢?否则你以为翟家为何能放弃佟珍,下聘娶我为媳,光凭一个廖道芳?”
  她喃喃道:“我以为自己慧眼识金,选中翟涸作为自己的终身归宿,谁知道那个傻子只记得自己的前未婚妻。他毁了我的一生,翟家毁了我的一生,我为什么不能让他死?”
  邱氏突然抬起头,双目死死盯着冉敏,一把掏出袖中匕首,指着冉敏道:“是你!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翟家曾经承诺过我,会偿还欠我的荣华,他们毁了这一切,便应该付出代价。”
  冉敏冷冷望着她,道:“做错这一切的人是你,你本来应该有个丈夫,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是你自己贪心作祟,毁了这一切,怨不得别人。”
  “那阿湛呢?”邱氏手中的刀离冉敏越来越近,嘴角含笑。“你毁了我第一个希望。可是阿湛出现了,他像是知道我的心愿一般,穷尽毕生心力,力争上游,甚至几年不回家,只求换得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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