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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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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势很大,起于云缄着急救助冉敏而被丢下的火折子。
  火折子正落在翟湛渗出地下的血迹上,发出蓝色的火焰。
  “怎么可能着的如此之快?”冉敏惊讶道。
  翟湛将两人拉离船棺:“怕不是我的血,而是那些噬猴的血。”
  噬猴这生物,是翟湛第二次见。
  第一次是在大月宫地底的船棺上。
  宋嘉绎曾经找到过几卷关于其母淑妃的画卷,里面有缺失几页,翟湛相信,所缺失的部份,便是大月宫地宫船棺上的镌画。
  淑妃曾独自被囚在皇宫几年,到她剩下的日子里,她已经疯颠到认不清自己的儿子。
  宋嘉绎曾怀疑她在皇宫经受过什么事,只是那时他年纪太小,已基本记不清母亲身上所发生的事。
  船棺的镌画上,恰恰有着这样一幕。
  一个女人躺在船棺之上,她的左手腕上鲜血浧浧而下,滴入棺木之中。而不远处,一只似猿又似猴的东西,被几个人掐在手中,不断挣扎的灌下什么东西。旁边篝火旺盛,上面烘烤着什么东西,液体不断滴落在篝火上方的金属匣子中。
  翟湛想到当时的情景,闭目吩咐云缄道:“去把那里的烛台拿过来。”
  烈火之中,那些睡着的噬猴已经被波及,它们不断在火焰中打滚,发出惨烈的尖叫,却始终没有离开火焰。这凄厉的尖叫声,让冉敏寒毛直竖,她下意识又离那火焰远了一些。
  他们附近的灯台,并没有被卷入火焰之中。云缄忙跑着取来,递到冉敏手上。
  冉敏接过烛台,疑虑的望着翟湛。
  “你闻闻。”翟湛以食指勾起烛台,向冉敏凑近。
  冉敏点点头,凑近蜡烛。
  烛台上的蜡烛,翟湛曾点燃过,烛心还有些温热。
  冉敏将鼻子凑近烛心,轻轻一嗅,将气味吸入鼻腔。
  “怎么说呢?这味道有些像腐烂的青草。”冉敏有些受不了,忙离开烛心,尝试着换了几口气,胸中欲呕的感觉方好了些。
  “嗯。”翟湛点点头,“我料的没错。”
  见他这副表情,冉敏便知道翟湛在捉弄她,将蜡烛从灯台上拔下,扔到翟湛的脸上,怒道:“什么古怪的东西便让我闻。”
  翟湛将蜡烛拾起,道:“这东西的确古怪,却经常用于巫术之中。”
  托他这么一闹,冉敏的情绪倒是真的释放了不少,变得轻松起来,她舒口气,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翟湛笑笑,“说出来怕你骂我,其实这样东西,是油脂。”
  “只不过,”他肃然道:“是人的油脂。”
  尸油?冉敏又感到胃中有些不舒服,道:“我说你的是那些噬猴。”
  云缄掏出帕子递给冉敏,冉敏接过来,见这帕子被熨烫的极为平整,洗得素净,可见是云缄心爱之物。一时倒犹豫着并未用这帕子拭汗。
  翟湛见微知柱,将自己的帕子掏出,轻轻贴在她的脸上。
  “阿缄这帕子便先收好,等以后再用。”
  冉敏有翟湛这番话下台,松口气,重新将帕子递回给云缄,道:“你这个好,等这个用坏再说。”
  云缄默默收回帕子,小心翼翼叠好,放入怀中,轻轻一将妥贴,瞪大双睛怒视翟湛。
  翟湛有几分莫明,明明是他主动给云缄解了围,又如何招至云缄的怒火,这一点他也极是不明。
  眼下他也懒得理会,只同冉敏解释道:“我向你解释的,便在此。”
  大月宫地宫镌画中,有一群人在喂噬猴。而这个噬猴被强行灌下的东西,翟湛事后也有分析。结合地宫中之物,与镌画来看,这样东西,极有可能便是尸油。
  “尸油?”冉敏惊惧道,她不安的问:“可是人的?”
  翟湛望着她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着他的解释。
  这些噬猴被抓来以后,怕是第日唯一的食粮,便是这些尸油。不管它们的喜厌如何,长年已久,它们已经形成了这种惯性。一闻到这股气息,它们便会寻着气味来寻找它们的食物。
  “而它们分泌的□□,恰恰也是开启这个船棺的机关。”翟湛道:“这是我专研过大月宫船棺上的镌画后得出的结论,没有想到,一次便试成功了。”
  “照你这么说,这火焰之所以这么旺盛,怕是因为噬猴的□□中含有丰富的油物,方这么快便燃烧起来?”
  翟湛点头回答。
  翟湛却仍有疑惑:“照你这么说,这里的船棺之所以可以打开,是因为这些噬猴的□□。我有些不明白,如果是这样,那么大月宫地宫中的那具船棺,你们并没有使用石猴,为什么仍然可以看到船棺中的物体?”
  盛放着央帝的船棺渐渐被火旺所吞噬,尽管如此,翟湛却丝毫要去救火的意思也没有。他静静看着被烧的船棺,火焰在瞳孔之中窜动。
  “因为,大月宫地宫中的那具船棺,原本便是被打开的。”
  “阿敏,”他看着冉敏,瞳孔中的火焰静静燃烧,“如果,如果有人曾经骗你?然而这是善意的谎言,你会原谅他么?”
  冉敏此时心中已平静许多,她回想着前世所发生的一切,沉吟片刻,方道:“那么那个人看着我一辈子都活在谎言之中,心中会安心吗?”
  “只要是谎言,便会被拆穿,如果那一天最终到来,我宁可,这个一开始便告诉我真相。”冉敏道:“虽然痛苦,但是我直实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尸油的气味没闻过,这个是乱想的。

  ☆、战略

  翟湛在冉敏说完那句话后,便陷入可怕的安静之中。
  冉敏不知道他的选择,然而这一世,她却是清清楚楚的将自己的选择亲口告诉了翟湛。
  这些年经历的一切,与前世截然不同的状况发展,令她不再一味相信别人告诉她的事。
  呆在塞北的这些日子,越与翟湛接近,冉敏便越质疑前世所发生的一切。
  究竟前世的翟湛是否真的曾弃她而去?会不会是当时自己在翟湛的心中并没有如今的份量,而促使翟湛所做出不同的选择呢?
  这些都是深藏在冉敏心中的疑题,她知道,如今的翟湛,依旧不能给她答案。
  在翟湛的心中,包袱与责任,要比她所想像的重,尽管如此,在冉敏的面前,他却一派云晓风轻的模样,令她完全感受不到他们面前所遇到的压力。
  火焰渐渐熄灭,空气中混杂着青草的气息。翟湛捂着冉敏的鼻息,将她带离火场。
  冉敏注意到,他们行走的方向是正北方,来时相反的方向。
  她扯了扯翟湛的衣角,他却恍若未闻。
  云缄背着左三紧紧跟在冉敏之后,原本他便不善言辞,此时更加静默的他,仿佛只是一个影子。
  船棺室的正北方,是交纵错杂的石道。再过半个时辰,冉敏便不再提醒翟湛。
  只因翟湛的方向很正确,并且娴熟,遇到岔道之时,他完全不用犹豫,便可以轻易做出选择。这与来之前不同,在进入船棺之前,他面对岔道,至少还会思索片刻,方做出判断。
  这一次,他连伪装也去除了。
  他们走得很快,约摸一个半时辰之后,便看到前方隧道处,交密的树木缝隙中透出来的光线。
  等翟湛拨开树木将冉敏与云缄拉上地面时,才发现日头当空。
  “这里是哪?”突然而至的刺目光线令冉敏有些睁不开眼,她眯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
  “离这里一里地,便是夷部。”翟湛淡淡回答道。
  “什么?”冉敏惊愕道:“你是不是早已作好了打算?”
  这是一个奇袭的好位置,乘着月夜从此带奇兵而下,很容易对夷部形成突袭圈。
  翟湛道:“要看他们的表现。”
  云缄将左三放在地上,悄悄借着树木的掩护眺望山下。
  这里很隐蔽,从山间林隙却很容易看到夷部的林间小屋。
  “很好。”云缄满意点点头,赞好:“好位置。”
  “是个好位置,然后却不是现在。”翟湛重新拨开树冠,“再等一个月,如果夷部还是现今这个态度,那这里,便是我们的好位置。”
  翟湛果然是熟悉地形之人,他们很快便寻着另一条路重生回到湖边。
  湖岸边,还留着左三三人脱下的外衣,正值午后,光线从翟湛注视着的位置照入湖心。此时的湖面,正是水位最低的时候,冉敏知道湖的进入方法,望着阳光,便很容易找到湖底的进入方位。
  远方几个人影朝着这个方向快步跑来。翟湛笑笑:“我们离开两日,许是母亲担心我们的安危,派人前来寻找,我看,我们便回去吧。”
  左三尚在昏睡,需要救治。冉敏想知道的问题也不急于一时。
  转眼便至月中,自裂谷出来,冉敏已半月未见翟湛。
  翟家军与夷部的交涉向来不顺利,夷部要粮,要金银,数量极大,这些都是处于困境的翟家军所给不起的。
  尽管如此,翟湛却没有动怒,他的涵养向来便好,只按捺着性子同夷部虚以委蛇。
  冉敏理解翟湛的苦衷,在大事上,她帮不了翟湛,便尝试接手移居裂谷之事。
  这件事只在翟湛的亲信之中流传,对于大部份人来说,是个秘密。当先知道这个秘密的三人之一云缄,便被翟湛任命秘密执行大军迁移的先行任务。
  对于冉敏的加入,翟湛并没有多言。他十分信服冉敏制家的执行力。
  然冉敏也并没有让他失望,仅仅再一次进入裂谷三天,她便将整个裂谷的地图详细绘制,并且不眠不休将每一处的合理应用方法制成卷书,托云缄带给他。
  冉敏的构划极合理,结合裂谷地形,哪处为官吏府第,哪处宜为中央集市,哪处可设民居住地,哪处应有田地庄园等等,很好的利用裂谷原有残城旧筑,一清二楚。卷收上清楚罗列设地利弊,看法中立,只交由翟湛决断。
  左三注意到冉敏的卷书上并无城廓后继发展的图形,忍不住问道:“姑娘可是忘了?”
  翟湛将食指点在地图上,向北延长,道:“你可曾注意到,书卷图上往北方向的战略地道足足延长了数十里?”
  左三顺着翟湛手指的方法望着,不禁恍然大恍:“大匡?”
  是的,大匡。与北朝交界的一个夷部,听说,这个部落向来与北朝不和,便在前年,还曾与北朝发生过一场战争。这便是翟湛的下一个目标。
  “我不懂,为什么是大匡?”左三有些不明白。
  翟湛道:“那你便要知道,这个大匡为什么与北朝不和。”他将书卷合上,道:“这个大匡,曾是北朝的附属部,大匡夷部族长之女,是北朝先帝的宠妾,她所生下的是长子应书。”
  “只不过,当今北朝的君主却是二皇子应景。”
  皇权交替向来是君王生死之道,例如宋嘉绎,便是乘着太子与三皇子之间斗争缝隙,大肆活动,最后渔翁得利,登上那个欠了他十几年的帝位。
  北朝的应书与应景也是如此。争位失败后,应书担心受应景迫害而出逃大匡,留在他的母家,以谋东山再起。
  左三这才明白翟湛的主意。看来翟湛是想借着应书的势雄霸一方。
  他挠挠头问道:“如果真要借势,我们为何不投靠利利更为强大的北帝呢?”
  翟湛嘴角挂着微笑,摇着头拍拍左三的肩膀:“阿三,你不懂。如果你已有了一万两银子,我再给你十两,你会如何?”
  左三仍旧不明白他之意,老实作答道:“我既已有了一万两,你给我那十两,我自然不放在眼中。”
  “那么若你只有十两银子,我再给你十两呢?”
  “哦!”左三恍然大悟,道:“将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同样是十两银子,对于一个富裕之人与一个贫困之人却有两种不同的概念。
  翟湛见左三已明白,将书卷卷好,放入匣子锁好。
  “你不会再重复廖家的悲剧。”翟湛道:“与其做一个眼中钉,我宁可做一个心中刺,我要北朝皇帝知道,要对付翟家军,就必须面对至死的危险。”
  冉敏听到左三转述翟湛的话,不觉舒了口气。左三担忧道:“姑娘看,将军这方法可是与虎谋皮?”
  冉敏笑笑,安慰左三:“放心吧,你家将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哪有人可以在他身上讨的来便宜的。”
  左三喃喃道:“怎么没有,对姑娘,他便是。剥他一层皮血淋淋的,他还嫌没赠血肉呢。”
  冉敏愣怔住,一时讷讷的说不出话。左三最看不惯这两人拖拖拉拉的模样,直言道:“姑娘那日同我说的话可记得?临去裂谷之时,我曾问过姑娘,曾时嫁给将军。姑娘作答是回来之时。如今已满半月,如何还未见将军与姑娘的婚事见光?”
  冉敏有些好笑,“听闻你苏醒后已不记得那几日之事,现在倒想起这些?”
  左三向来多话,急道:“姑娘莫岔开话题,你与将军都老大不小了,难道真想变了老姑娘也不嫁人么?”
  这话说的无理,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错处,“啪”的一声,反手打了自己一记脸光。
  冉敏肃言问:“可是军中有什么谣言?”
  她这话切中要害,左三那鼓气便弊回了肚子里。
  欲言又止半天,他方警慎道:“姑娘可注意些,我家将军可不是什么贩夫走卒,无能之辈。”
  冉敏听出左三话背后的含义,微笑着点头,道:“谢谢你!”
  她这谢,倒让左三不觉红了脸,道:“我们将军是好的,我是怕那些人。。。。。。”
  “姑娘好好休息。”他行礼之后便忙跑开,一个大男子汉慌不择路的模样,倒令冉敏不觉有些好笑。
  翟湛呀,冉敏想着这个名字,不觉陷入回忆。
  翟湛前世曾纳过妾,这个妾便是今世与冉敏交好的廖仙芝。在她的记忆中,翟湛的行事向来关明正大,他要纳廖仙芝为妾,便堂堂正正的亲自来知会她。
  那个时候,冉敏是怎样的反应呢?她在翟家,向来委屈求全,丈夫要纳妾,她只有唯唯诺诺的同意。冉敏已经失去了冉家的庇护,翟家便是她唯一可以遮风避害的屋檐,即使连连漏雨,她也全然没有想到离开这片屋檐,穿过雨帘,寻找另一片遮雨地。
  她同意了翟湛的要求,翟湛并没有立刻便走,站在她的身前,瞪了她半个时辰。
  这让她更加惶恐,胆胆颤颤缩着肩,一眼也不敢看翟湛。
  最后翟湛终于走了,慌乱之中,她似乎听到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表白

  三日后,翟湛又一次遣派使者与夷部交涉,这一次的交涉仍就没有进展,只是听说翟湛又在主营中发了怒。
  冉敏仍旧没能见到翟湛,连同云缄自那日起也消失在冉敏的身边。
  然而第二日,冉敏的屋子里,却出现两位不速之客。
  郭氏与邱氏。
  冉敏与郭氏并不熟识。上一世,虽然是婆媳,冉敏接解更多的,却是翟湛的祖母耿氏。
  前世,翟且与长子翟涸一同死在那场阴谋之中,郭氏悲痛至极,从此自囚于与翟且的屋子,半步也不肯出门。
  翟湛被交给耿氏扶养,连同他的亲事,也是由翟平与耿氏亲自张罗,冉敏除去成婚第二日到郭氏的房中拜见过婆婆,此后再也没有见过郭氏。
  郭氏出身书香,容貌娇好,举止有礼,看得出,翟湛的颜容便是传自她。
  冉敏并不知道她们来此的目的,疑惑着将她们请入,张罗茶水招呼客人。
  “塞北之上土地贫瘠,并没有什么好茶。”冉敏将茶盏递给两人,初到塞北,物资贫乏,唯独这茶盏,是翟湛特意为冉敏所留,虽然粗糙,好歹有了盏器,也方便冉敏待客。
  只是他没有想到,送给冉敏后,她竟没有用过一次。也是,毕竟有盏无茶,再者翟家军上至翟平下至普通士兵,全勒紧腰带为接下来的艰苦作打算,她自然也会享特例为翟湛添麻烦。
  郭氏接过茶盏,轻轻抿一口。是红枣山参汤,颜色犹如胭脂,很是好看。汤已经凉过,然而却并没有喝到参的苦味。
  “红枣是上个月军中分下来的月例,里面加了些山参同蜂蜜,是我与云缄到山中采摘回来,可还入得口?”
  郭氏点点头,又抿了一口红汤,却听邱氏道:“姑娘还真不避嫌,虽是塞北,没人管着,好歹也替将军考虑考虑,莫让人在背后讥讽他。”
  郭氏皱了皱眉,但她向来不惯同人争辩,一时倒想不到说什么好。
  冉敏倒觉好笑,“邱夫人这话,我倒第一次听见。夫人也说,这是在塞北,便是在关内,哪家大家夫人出门,没带着几个侍从保镖的。若是有那说话难听之人,谁知道是不是存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自不正,看人又怎可能不歪呢?”
  邱氏同冉敏打交道两次,皆落于下风,但凡风势不利,冉敏便知道她的眼泪便是第二步。
  果然,见说不过冉敏,她那双见者犹怜的大眼睛,片刻便蓄满了泪,对郭氏道:“娘,我可是为了二弟着想,本没有什么恶意。”
  郭氏虽也是爱哭之人,却只是对翟且。大郎翟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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