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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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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同王大夫道:“二太太怕是病重,头痛目赤,额上带热,太太,除了心口疼,四肢可疼?”
  看着冉敏渐渐坠入陷井,张氏甚是得意。病得愈重,冉敏越逃脱不了伺疾的责任,到时候可得狠狠折辱她。
  想到此景,她顺口便答:“疼,都疼的慌。”
  王大夫忙又同她诊脉,仍不见异相,怕主子见疑自己的医术,附和道:“太太的脉沉涩细小足冷,恐是得了疫症。”
  他这话一出口,冉柏、张氏、芝华皆是一怔。王大夫的话是顺着冉敏同张氏而说,脉象也是根据两人所说而断。
  冉敏乘着房中几人未回过神,与王大夫回礼,道:“既然如此,劳烦大夫开方子,太太的病,有劳王大夫。”
  “父亲,既是太太得了此病,按照惯例理当僻一间屋让她静心养病。您是男人,原本便不擅此道,且疫症会传染他人,我们小辈还好,然祖父祖母还住在这个园子里。这事交给我同芝华便好。”
  冉柏才反应过来,喝道:“这大夫的话岂能当真?什么赤脚大夫,也敢胡乱诊治。”
  冉敏肃然道:“父亲慎言,王大夫为族中老医,平日祖父有什么病症也是由他一手诊治,若你要譭誉他,便是说祖父识人不清了。”
  张氏心中郁闷,念着可于病中折辱冉敏,忍住不语。
  唯独芝华想到与冉敏同关一处,很是不满,碍于外人在旁,不好表露。
  张氏养病的事便这么订下。冉敏报过詹氏,将张氏挪到西院的两厢房里,只选了几个力气大的婆子,用生石灰水将屋子里里面面清洗完毕,待张氏等人进了厢房,便将大门紧闭,对外只说避症,任何人来也不放行。
  第一日,张氏还得意地很,她指使冉敏换帕倒水,时而又让她按摩后背,一会嫌冉敏粗心,将帕子挤太湿,一会又骂她手太粗,按疼了她。半夜三更嚷饿,要冉敏爬起来做点心同她吃。
  芝华负责煎药,她哪能真得将药端给张氏喝,偷偷寻了没人的机会,便将药往墙角下倒。
  绢草早得了冉敏的吩咐在这侯着呢,芝华刚倾下大半碗药,便大声询问:“二姑娘,这是二太太的药,您怎能将它倒了去?”
  冉敏询声而来,见她手中碗里药已没了大半,将她手中药碗夺过,顺手甩了她一耳括子。
  “太太可是你的亲生母亲!生为亲女,母亲病了,不去床前伺侯,反倒在这倒去母亲治病救命的药。你其心可诛!”
  芝华被逮了现行,抱住冉敏的腿哭道:“姐姐,我错了,我原也不是有心,只不过被绊了一交。姐姐原谅我这一遭。”
  冉敏板着脸,等她满脸梨花雨,方缓了脸色:“母亲老是嚷饿,恐怕是粥水太多,你去做些菜包之类的点心,伺侯她用下。这药我亲自来煮,等用过饭,我便与她喝药。”
作者有话要说:  停电了,呜呜呜,还好赶出来了

  ☆、男扮

  芝华丧着脸,想着偷偷溜走同张氏报信。绢草紧跟着,脸上笑嘻嘻:“二姑娘,你不记得小厨房,奴婢带您去。”
  冉敏重新煮好汤药,端回房中伺侯张氏喝。张氏见止她一人,不见芝华,硬是不肯喝:“叫芝华来喂我。”
  冉敏软言劝慰:“太太,芝华同绢草为您准备饭食。这汤药出锅,大夫吩咐要趁热喝下。”
  两人僵持再三,冉敏皱眉道:“太太怎么如此不听劝,若是病不得好,岂不让祖父、祖母、父亲担心。”
  她伸手招呼:“快,二太太怕是病糊涂了。”
  守在窗外的婆子听见,急匆匆赶入,两个人人高马大,将张氏牢牢按入被中。
  张氏头脚不得动弹,眼睁睁看着冉敏将碗中汤药灌入自己的口中。
  药苦涩难咽,顺着喉管滑入胃中,犹如火烧。或许是求生之欲,张氏挣脱了束缚,趴在床边,张嘴将食指伸入,拼命扣喉,口中作呕状,想将吞入胃中的汤药呕出。
  冉敏见到她呕出的污秽,皱皱眉,拍打张氏后背,道:“太太莫任性,常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次药没了,晚饭后的药可得喝。”
  张氏的双眼泛着血丝,紧盯着冉敏,仿佛想看出她是否是假意。
  冉敏不惧她看,只淡淡笑对着她。
  半晌,张氏方道:“我吃药怕苦,只芝华喂我尚可,以后这喂药的活,你便交给芝华便是了。”
  “不行!”
  冉敏的拒绝,倒让张氏抓住了反击的机会,她顺势将药碗一推,怒道:“芝华是我亲生女儿,难道我要自己亲生女儿侍疾都不许?”
  正说着,门外芝华同绢草也恰巧将饭食准备好。芝华恃着自己是小姐,绢草不敢差遣她,只站在一旁看着,不动手。饭食端来了,临近门前,她抢过食盒,率先进门,冲着张氏便邀功:“阿娘,这可是我亲自为您备得菜。”
  张氏听见自己女儿亲下厨房备菜,甚是高兴,暂时忘了冉敏这一茬,笑着夸奖她:“这才是母亲的好女儿。”
  芝华揭开盖子,见里面三荤是浸油猪蹄姜、清蒸排骨盅、火腿鸡尖,一汤是老鸭汤。
  张氏食指大动,这两日詹氏与冉敏倒没亏了她,好菜好汤供着,连同小解也是张氏故意使唤冉敏处理。
  冉敏向来好眠,张氏夜半三更叫她,她便拖起芝华一道,嘘寒问暖,非要把张氏弄清醒,方打个哈欠继续休息。
  如此两三次,张氏与芝华睡意全无,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方有点睡意,又被早醒的冉敏吵醒,苦不堪言。没整着冉敏,自己却被折腾半死,张氏便也歇了半夜使唤冉敏的主意。
  冉敏说张氏病未好,要她好好躺着养,这两日不是吃,便是睡,这腰腹上倒是生出许多赘肉。
  用好饭,张氏倒没忘了饭前冉敏那一茬,又继续教训她。
  冉敏似笑非笑,“既然太太愿芝华喂药,我也不插手,妹妹年幼,难保有不周全的地方,我陪在一旁当个副手便是。”
  张氏见她应了,方舒口气。接下来几日,果然冉敏再不插手,喂药时,只坐在桌旁,笑眯眯看着两母女。
  芝华喂药时,特地将手一倾,让汤药顺着帕子流入衣袖,倒空药碗才喂给张氏。
  这几日吃的油腻,午饭又只有荤腥,张氏数日不见蔬菜,一见午饭便犯恶心,直要冉敏做些青菜。
  冉敏道:“太太还在病中,我哪敢亏待,草叶那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些由女儿还吃就好,只是太太几日未有出恭,还是请大夫看看?”
  她这么说,张氏倒是想起来,从自己卧病在床后,果然好几日没有如厕,肚子圆滚滚,以往只往长胖了想,这时一按肚子,倒有几分生疼。
  张氏道:“也好。”
  冉敏听张氏也赞同,忙让绢草去请人。
  这次请得,还是王大夫,张氏这些日子吃得苦也算拜他所赐,见着他恨的牙痒痒,却不敢再开言,怕被他又添上什么病。
  这次的脉象却好摸得很,王大夫很快便开下了方子。
  “大姑娘,二太太这数日卧在床上,养的极好。只是食气上滞,怕是如厕已有几日。我且开些下泄的药方,疏通了肠胃,再用温药进补。”
  冉敏应了,煎药进来,张氏还要继续挣扎。
  冉敏道:“张大夫说了,太太这是滞症,若是体内秽物排不出,堵塞了胃肠,说不定,会从口里满出来。”
  她这一度胡言乱语,吓住了张氏,芝华也怕张氏出事,忙接过汤药,一勺一勺喂将下去。
  不过半盏药,便听张氏腹中“咕咕”直叫。
  张氏急得大叫:“快,快扶我到恭桶上去。”
  冉敏堵了鼻,将被子盖住张氏,用力按住她:“太太便在这里方便吧,身体不好,莫跌倒了,婆子丫环都得受罚。”
  一使眼色,两个婆子一拥而上,一人按住一边,将她固定在床上。
  “放开来,我要下去,我要,下。。。。。。”
  “噗~”一声长响,张氏仿佛怔动,傻呆呆望着冉敏,浑然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被窝里恶气乱散,原本扳住婆子手臂的芝华,也被薰得半晕,忙跳开一边,双手乱散。
  冉敏微笑:“太太,怕是王大夫的药凑效了,看,如今您可畅快了?”
  张氏的表情简直羞愤欲死,直直躺在床上,只用脸巾捂住脸。
  冉敏道:“太太,你别急,我让丫环同您换一身新的被褥。”
  丫环将张氏收拾干净,冉敏又吩咐道:“也不用洗,将这被褥烧了去便是。”
  张氏心中稍慰,倒没细想其中的关键,她的丫头葛月倒是什机灵的个儿,“大姑娘,被褥损毁需报大太太处,若是让她知晓,若是以为我们太太生了什么不好的病那该如何?”
  谁让你没事装病,故意折辱我?冉敏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同大太太分说便好。”
  同詹氏说个清楚,岂不是让人笑死!张氏急道:“别,这被褥也不用烧,我让葛月洗干净便是。”
  “不用”,冉敏道:“孝是女儿责,这被褥让我同芝华洗便好。”
  她既然揽到身上,张氏何乐不为,只交待芝华装装样子,剩余都让给冉敏。
  芝华也正打着算盘偷懒,两人在池边蹲下,冉敏挽着袖儿正打算打水,忽见珍娘急匆匆赶来,见着她拉起便走,叫道:“大姑娘,快跟我来,老太爷传你呢。”
  冉敏手被拉着,一行走,一行回头道:“芝华,太太的被褥你先洗着,我交待完事,自会同祖父来看望太太。记住,莫偷懒。”
  最后这一句,却是同绢草说的,她忙应声:“大姑娘放心吧,这是二姑娘同二太太尽孝呢,再也不是我这奴婢插得进手的。我只负责教二姑娘如何洗净便是。”
  芝华听她二人唱双簧,几次想同冉敏撕扯,绢草取过一旁竹竿,将脏被褥一搅,污秽的那一面立刻呈现在她眼前,瞬间口鼻中尽是粪水气味,再也忍不住,“哇啦”一声呕了出来。
  这边冉敏被珍娘拉走,绕过墙角步子便缓了下来。珍娘笑道:“姑娘倒是耍的开心。”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谁叫她们自找没趣。”冉敏理理衣裳,道:“你倒来的凑巧,我还寻思着,让她尝尝粪水的滋味呢。”
  冉家媛姐儿口毒,冉家蔓姐儿却手狠。
  珍娘默默在心中为张氏母女默默道了声哀,方道:“廖家大姑娘来了。”
  廖仙芝?冉敏与她经年不见,她此行想是专程来看望兄长廖靖远。
  “可安排好了?”
  珍娘点点头道:“只是,廖家大姑娘指名要见您。”
  冉敏倒是奇怪,若是她要见自己,大可以直接登门拜访,如何鬼鬼祟祟单独同她见面?
  她思索道:“祖父那里我已告假数日,他盯得紧,要摆脱不易,幸而张氏这一出,怕跟踪的人也有所懈待。你同绢草待在家中,我只带青艾便好。”
  青艾是冉敏新买的丫环,带在身边观察许久,方才敢将一些机密交去她做。她年纪小却机灵机警,这一点与守成的绢草不同。
  两人直奔二房张氏屋里,冉敏带着青艾从后门绕出,留珍娘在前遮掩。
  荣记烟火铺中,廖仙芝与廖靖远已叙话片刻。她家兄长在烟火铺里呆的日子长,身上也有了些许人间烟火,同廖仙芝叙话,倒是也会好好说几句。
  廖仙芝如今已知前因后果,对兄长的崇敬之情涛涛不觉,时时书信往来,出些主意,只瞒着廖道芳夫妻。
  两人正话家常,便见冉敏领着青艾进门,廖仙芝欢喜得很,几步上前,将冉敏抱起。她的身材比冉敏高了一个半头,较寻常男子还高些,廖家夫妇为着她这身高已愁白了几许发,选来选去,皆觅不到良婿。
  待她将冉敏放下,冉敏笑问:“你怎么来了?”
  廖仙芝爽然道:“来看看我哥哥,也来看看你。”
  她这次来,仅带了一个丫环,比她略矮些。那丫头朝冉敏急急望一眼,恰巧与冉敏视眼相接,又忙低下了头。
  这一眼,冉敏只觉得这丫环容貌娇好,望着她的那一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这奇怪的感觉让冉敏稍稍将注意分些给她,纳闷片刻,她突然恍然大悟,冲过去,将那丫头的头板起,惊呼道:“翟湛,你为何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不让稍微亲热一下,看来小包子也不可能有了。

  ☆、前世与如今

  冉敏没有看错,跟在廖仙芝跟边,女装打扮的正是翟湛。
  这个年纪的少年,正值见风就长的年龄,累月不见,他长高许多。或许如此,身型愈发削瘦,这身窈窕女装,穿在他的身上,竟格外好看。
  见冉敏识破他,他指示众人噤声,机警凝神静听,确认四下并异样,方对着冉敏展现一笑。冉敏注意到,他的表情虽然轻松,但是警惕心犹在,那双眸子直直望着她,犹如烈日下的琉璃。
  “掩人耳目。”他淡淡说道。
  翟家的一切,他没有告诉冉敏。是一旁的廖仙芝,忍耐不住,直接将过程告诉了冉敏。
  廖仙芝不是这个事件的直接参与者,由她娓娓道,冉敏只觉得,这是一个悲而不伤的故事。而讲故事的人,正因为始作甬者未被引导,而脱离了这个悲剧。
  这一切,都源于冉敏希望翟湛思考的那个“再三”。翟湛终究未被引导,到处宣扬廖道芳与北人有勾结。他将这件事告诉翟平,以翟平数十年权场争斗的资历,很快便看出了其中的破绽。
  首先,为什么身在关外的翟涸会甘冒被无旨返乡的危险,赶回晋州?
  为什么身在内宅的邱氏会比翟家众人先得道翟涸的消息?她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翟家当家人翟平,却第一时间告诉了翟家小叔翟湛。
  最奇怪的是翟涸的遗体发现的地方,是口隐蔽的枯水井。若不是翟家独有的交流方式,翟家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遗体上只有一道伤口,深约五寸,一击致命。伤口在右腹下方,看用力的方位,是由右上朝左下刺出。凶气虽然不知所踪,依然可以推测出,是匕首之类的东西。
  “翟家大郎面上的表情很奇怪,皱着眉头,嘴角地带着一丝笑意。很难跟你形容这种感觉,对我而言,便像我明知阿兄会短袖,他不语,直到那一日,我亲眼看见他带着一个男子出现在我面前时的感觉。”
  廖靖远那冷冷的眼一横,她干干笑两声:“阿兄,只是比喻,比喻而已。”
  廖靖远当然很正常,这种比喻是能说是仙芝癔症的顶级,调笑廖靖远的方式。习惯两兄妹的相处方式,冉敏等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冉敏问道:“翟家大郎是自尽而亡?”这种伤口,有人从你身后绕过肩膀刺入身体,或者自己持刀刺入。以翟涸八尺六寸有余的身高,根本没有正常人有如此长的手臂。
  “不。这是道二次伤口。”
  廖仙芝继续回到话题上。
  翟涸的遗体运回翟家,翟平仔细检查过后,发现皮肤下伤口的痕迹。
  自左上刺入。
  没有凶气,也没有找到信笺,翟平以自身与翟湛亲自演示了当时的情景。
  结合角度、伤口的形状、深度与翟涸当时位置,翟平终于推断出,这一击近到两人几乎相依相偎。最大的可能,便是这个凶手当时正依在翟涸的怀中。
  “这是一个女人!”廖仙芝肯定的说道,“翟爷爷推测出了凶手的身高,他知道翟家大郎一向是个机警的人,几乎没有人能够近他的身而不被他警惕防御。这个人能在这么近的距离得手,翟爷爷猜测,这个人一定是翟家大郎十分信任的人。”
  “这个人是?”冉敏的心不禁快迅跳搏几下,“我可认识?”
  “不能说,”廖仙芝摆摆手,“逝者告诉我们,不能说。”
  因为凶气,被是翟家大郎自己丢弃的。
  为什么呢?或许这凶气上有些信息能将翟家引入死境,或许翟涸是为了坦护身后的那个人;或许。。。。。。
  翟平与廖仙芝不同,他很快便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这是一个局,一个引翟家自断一臂的局,自翟氏收信入关便已开始,其中邱氏是一部重要的棋子,推动翟湛发现并将廖氏公诸敌群。
  上一世,正是这个棋局一步一步,毁去翟家百年基业,害得廖氏家破人亡,唯一的女中豪杰仙芝沦落教坊。
  “这是我的责任。”翟湛突然说道:“虽然因阿敏阻止我而并未令他得逞。”
  “只要我活着一天,都会挖出这个祸首。”
  冉敏忽然明白了前世的翟湛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态保护廖仙芝的。
  或许是战门世家,翟湛比别人更早懂得何为责任,只不过上面有个兄长,将他的重担担上,让他逍遥了十几年。
  父兄的逝去,让这个瘦弱的少年必需瞬间承受起两人份的责任,可想而知,这其中的艰辛。为了不使这个少年崩溃,可想而得,翟平一定尽力隐藏很多年真相,直到这个少年成长可足够亲自解开这个当年由自己一手促成的悲剧。
  再活一世,冉敏已不怨翟湛,因为她已知道,权术阴谋,离她很远,离翟湛却很近。翟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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