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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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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桓顿时无语;于是他咬牙坐出个决定;从腰间掏出一枚金兔令牌;转递给她。
  沉甸甸的黄金令牌;巴掌大;苏琚岚把玩在手中;觉得金兔栩栩如生倒也有几分可爱。
  ………………题外话………………
  ……好吧;最近两张都用了“绿茶婊”这样的字眼;是我抽风了。看到这个词语瞬间觉得太妙了;太有才了;真想为发明这个词语的人歌颂一天…
  
  

☆、038卷 杀绿茶婊(中)

  
  “没想到傲君主居然会把金兔令牌给了你们?”苏琚岚道。
  敖凤国开国之初;曾铸造了四块作用非凡的金牌:狮控制军权的金;控制海权的金鲤;控制天权的金鹰;而金兔则能自由出入本国各境;即使拜访他国也如当今君主圣驾;不得不尊。
  姜桓道:“郡主了解朝廷政权;那也应该知道金兔令牌的作用。我们四人能如无人之境地捕捉召唤兽;也是因这令牌缘故。如今将金牌押到郡主手中;但限期两年;因为被君上知道了;我们性命堪忧。”
  “两年?两年后就可以拆本座的台了?”苏琚岚笑着道;“不过本座也不怕。腾蛇在我手中;你们都抢不过;还有谁敢抢?”
  她说罢;一点黄光突然从她指间坠落地面;无声无息地掀起一圈涟漪;便清晰“看到”南宫雪带着曾挨打的婢女吕乔朝她走来。
  “先躲起来;别走得太远以免听不见本座的话。”苏琚岚挥手道;姜桓不明所以但迫于霍傲缘故还是施展法术藏身在旁边树桩内。
  苏琚岚依旧面对着湖边景色;然后听见身后有人唤:“想不到竟能在此处遇见郡主呀?”
  她回头;看见南宫鸦了身红丝鸾衣;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走到面前来。行礼时稍微点了头;但身子却没有躬半点;神色很是不恭。
  苏琚岚笑:“是偶遇还是刻意;想必南宫小姐心里清楚得很。”
  南宫雪眼角横飞;口气轻蔑:“苏琚岚;你当真变了样呀?”她巧笑嫣然的;眼底却是森森笑意地朝苏琚岚逼近了几步。
  “你说现在如何我把你推下去;会怎样?”
  苏琚岚淡淡地笑道:“那你也得有能耐碰到本座才行。”
  南宫雪盈盈道:“我当然知道现在打不过郡主;可能还没碰到郡主;说不定会被郡主推下水。所以还不如我自己先跳下水去;喊几声救命;还省却郡主动力推我一把呢……”
  苏琚岚挑眉:“苦肉计使得多了;就不怕像上次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雪含笑道:“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岂会毫无防备?这还得多谢郡主你;刚好挑了这样的地方看风景;周围全都是假山;看不见半个侍卫;也没有侍卫能看得见这里。倘若我就这样掉下去了;再喊说是郡主想置我于死地;不知道别人是信我还是信郡主你呢?”
  苏琚岚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似乎很有把握别人会认为是我推你下水;而不是你陷害我的?”
  那婢女吕乔神色轻慢道:“小姐小时候曾溺水;所以怕水;这事儿可是许多人知道的;又岂会罔顾生命去陷害郡主呢?”
  “就是。”南宫雪点头;笑得好不得意。
  苏琚岚徐徐道:“看来你们想设计本座;可是费劲心思当真算是奋不顾身了。既然如此;那本座索性亲自送你下水好了;坐定这个罪名;也不至于吃亏了?嗯?”
  她微笑着看南宫雪;五根尖细迅猛扼住南宫雪的脖子。
  南宫雪脖颈顿时被狠狠缩紧;面色紫涨难以呼吸;她反射性地挣扎;却又发现自己的双臂莫名地僵硬了。她面露惶恐之色;她只是想用计陷害苏琚岚;可没想真要赔上自己的小命!
  吕乔在旁吓得正要尖叫;却被一道掌风狠狠扇在脸上;“啪”地摔倒在地上;这张尖酸刻薄的脸蛋顿时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苏琚岚眉棱骨微动;忽地想到了什么:“南宫姑娘今日为宫宴助兴可是煞费苦心;让本座好是羡慕妒忌呀。怎么说;本座也该想点法子为众人加点娱乐节目才是吧?”说罢;右掌五指微微翻转间;南宫雪抹胸外的那件薄翼批纱瞬间碎成粉末。
  她松手;南宫雪顿时惊叫地摔落到地上;却又立即见苏琚岚抬脚瞄准自己胸部狠狠踹来;整个人顿时翻滚地朝湖面掉下去。
  在冰凉中浸泡的南宫雪吓得失声叫救命。
  吕乔踉跄地爬起来要逃;转身却看见苏琚岚仿佛无处不在;频频堵住她的去路。
  苏琚岚手腕翻转;嘴角溢出冷笑:“本座虐你、杀你;就算被人发现了;你觉得有谁敢为了你这么个低贱的婢女来得罪本座呢?”
  苏琚岚边笑;鬓上的玉冠微微颤动划过晶亮的弧线;边将她步步逼近湖岸边无可再退。
  吕乔惊得跪地求饶:“郡主;奴婢知错了;求求郡主不要伤害奴婢!”
  “你上次好像也是用这种的话向本座求饶的吧?”苏琚岚微笑;伸手虚扶她一把;冰冷手指轻轻抚摸着吕乔红肿的脸颊;让她肌肤泛起颤栗越发惊恐。
  苏琚岚亲切教导:“既然你命定是条贱狗;那就该忠诚点;这么快就向本座求饶;连条狗都比不上;你说本座有什么理由留着你呢?”看着吕乔痛哭鼻涕地求饶;苏琚岚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剐她右侧并将她扇下湖去。
  她冷眼旁观两人哭喊救命;再度捏指施展了水诀;湖底流淌的水顿时凝聚成无数只粗大的手掌;朝南宫雪迅猛地抓去。
  耳旁;尽是南宫雪惊慌失措地哭喊声:“啊?是谁在扯我的衣服?是谁的手在碰我?走开;都给我走开……”
  吕乔挣扎间发现水其实只淹没胸口;她勉强站稳后要去扶住南宫雪;却发现南宫谚狂地挥臂手臂;她急忙喊道:“小姐;这水下就乔儿;根本就没有别人呀。快来人呀!快来人救命呀!岚郡主杀人了!”
  不远处的人听见喊声匆忙赶来;有几人慌忙跳下水救人;但却又因为南宫雪异样地挣扎而使救人难度增大。
  苏琚岚冷眼旁观;从腰间掏出娟帕细细擦净每一根手指;眉眼弯弯;片刻后又笑容恬淡:“姜桓;南宫雪自坠湖底意图栽赃本座的话;你可听得一清二楚?”
  姜桓目光投向湖对岸折腾的人群:“郡主的意思是——”
  苏琚岚微微冷笑:“待会有人要问罪本座的话;还请你出面作证;还本座一个清白。”
  正对岸刚被救上来的南宫雪;喘了口气;顿时环抱**的身体;遥指苏琚岚哭喊道:“郡主为何要推我下河?小迅了什么错;为何要狠下心杀害小雪……呜呜……”
  姜桓顿时蹙眉地点头;才刚脱离险境就立即害人;这女子也是歹毒的。
  苏琚岚便望见有几个带刀侍卫匆忙走来;其中眼熟原来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苏银。她挥了挥手;姜桓瞬息消失告辞。
  苏银随即上前朝她抱拳;不苟言笑:“卑职参见郡主。”
  苏琚岚淡淡地道:“起身吧。南宫姑娘口口声声宣称;是本座将她推下河?”
  苏银虽非后宫争奇斗艳的妃子;但见惯勾心斗角;懂得察言观色;推导前因后果。倘若真如南宫雪所言;苏琚岚想杀她;以苏琚岚的本事可是弹指间的功夫。又何必将南宫雪推进浅水池塘;让她有机会大吵大叫;折腾得人人皆知呢?
  不过凡事发生在意料之中;也有可能在意料之外;苏银觉得眼前这位小郡主不能以常理衡量之。遂道:“郡主;南宫姑娘此刻躁动;要求要去君上面前讨个公道;卑职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请郡主随卑职到君上面前;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
  苏琚岚笑道:“本座刚才嫌宫席气氛枯燥;便出来走走。没想到有些人片刻都不能安分;非要扯上本座闹出是非;但你说话还算中听的;本座就跟你回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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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气氛尚属欢乐的宫宴又立即化作尴尬;气氛诡异;因为南宫央身**地跪在君上前;口口声声指责苏琚岚杀人灭口而变样;再有贱婢吕乔哭丧似的大哭;又磕又拜;两主仆义愤填膺地将苏琚岚说成了妒忌生恨而同下杀手的恶毒女子。
  不少头脑简单的人随即拍桌为她们抱不平;横目怒指苏琚岚。
  与哭啼吵闹的南宫雪相比;苏银见苏琚岚漠然静立;嘴角噙笑;知道了何为“小丑”。
  君上听南宫雪来来回回地强调“郡主杀她泄愤”的话不下七次;听得耳朵长茧不耐烦了;遂斜歪着身子;右臂曲膝;冷冷睨向苏琚岚;道:“苏琚岚;这南宫雪说你将她推下湖企图谋害姓名;你可有何话要说的?”
  “有。但能否先给南宫姑娘些衣物遮挡身子?”苏琚岚慢条斯理地上前行礼;徐徐道。
  大多数人顿时反应过来刚才为何会尴尬!
  只因为南宫雪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袭抹胸襦裙;**地贴着身子曲线毕露;丰胸高耸随着身子抽搐而晃荡;呼之欲出;再加上双臂裸露;玉足也全裸;如此香艳美景;顿时让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鼻尖热气上涌;胯下直挺。
  南宫雪是想将自己受难受灾的模样发挥到淋漓尽致;博取同情;所以宁愿忍受那些频频汇聚到身体曲线上的猥亵目光;可被苏琚岚的一句看似“好心点醒”;原本大多数怜悯她的目光也渐渐变了异样。就算她真是受尽委屈;也该分清诚注意自身仪态;哪能衣衫不整地上前告状来了?视女子贞洁德行为何物?
  南宫雪有些怯弱地缩肩;边流泪边暗地收拾身上衣衫。
  可有人坐得位置近;又恰巧目不斜视地直勾勾看了许久;忽地惊声道:“南宫姑娘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痕?而且好像是——”
  那人极度不自然地沉默了;但到最后怪异暧昧的声音还是让人听出了一些苗头。
  像是吻痕!
  
  

☆、039卷 杀绿茶婊(下)

  
  即便不少自诩正人君子;自始至终未将目光投向南宫雪;但被这一声喊;几乎是反射性地刷刷望去。
  南宫雪在水里泡了会儿;肌肤出奇白;所以衬得肩上那些红色痕迹越发明显。南宫雪从众人眼神明显他们将这些伤痕误读成了什么;她拼命遮掩身子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小雪掉进水里被鱼咬的。”
  “被鱼咬的?!同样掉进水里的婢女却为何平安无事?”有位女子鄙夷道:“真是欲盖弥彰的货色!”
  苏琚岚望去;如此率性出口的少女;就是当初与邵乐对战的朱千萍。看来当日她骂的做作的人;也该是南宫雪无疑了。
  南宫雪双目圆睁;怒指朱千萍:“你给我闭嘴。你才是贱货!”话出口顿时亡羊补牢地掩嘴;众人更是摇头。
  南宫雪转身望着苏琚岚;吼道:“是你在水里对我做了手脚?一定是你;一定就是你!”她转向傲楚殇跟锦妃;泪流满面:“娘娘;七皇子;救救小雪;倘若就连你们都不相信小雪了;那小压不如死了算了……”
  她说着;然后扭着身子作势就要往邵乐那边的青铜桌撞上去。
  不过也只有吕乔配合地拦住她;又是哭又是劝;然后说什么“死了岂非让凶手逍遥法外”“君上圣明又岂会徇私”等话;说着说着;南宫雪擦着眼泪;哭着爬到傲君上面前道:“君上;求求你为小雪伸冤呀。”
  满场全是她们二人的哭声;其他人默然。
  秦卫霜发现身边的秦怜儿想起身;她立即伸手按住秦怜儿;冷道:“你想干什么?”
  秦怜儿用力甩开她的手;嗤声道:“秦卫霜;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种低贱的奴婢管?”
  秦卫霜冷冷瞅着她。
  在两人中间的秦奎急忙道:“怜儿;卫霜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秦怜儿鄙夷地哼了一声;“不就是过了考核;有什么了不起?野鸡终究是野鸡;就像插了几根凤毛依旧是野鸡;还妄想当凤凰管东管西?”
  秦卫霜的面部轻轻抽动;很快又恢复平静。她冷笑了声;松开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既然秦怜儿蠢得无可救药;那么死路也是她自找的!
  秦怜儿顿时迈着步步生莲的姿态走出去;边拭泪边喊道:“南宫姐姐!”
  她走过去伸手扶着南宫雪;又刻意将面容与姿态以最好的角度;呈现在众多皇子与年少有为的男子面前。
  她的声音轻柔而悲伤:“南宫姐姐;怜儿明白你的痛苦。君上——”她转身朝傲君主跪下;轻声抽泣道:“南宫姐姐只是个娇弱女子;岚郡主仗势欺人;甚至歹毒的要杀害南宫姐姐;求君上做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然难以服众呀。”
  苏琚岚见秦怜儿出来推波助澜;随即望向秦卫霜。
  秦卫霜微微颔首;眼中泛起雪亮的寒意。她明了;便回了秦卫霜一个微笑;那意思是:既然连你都不愿意再保住秦怜儿;那我就新仇旧恨一块算了!
  “你是什么人?”燕妃敛容;厉声道:“好大的胆子;君上正在盘问;也敢出来打岔?”同样是女人;但能从后宫嫔妃争到如今坐在御驾旁的位置;燕妃又岂是常人?
  秦怜儿愣了一愣;慌了;却被南宫雪暗地捏疼手掌;顿时会意过来;俯首哭道:“我、我……娘娘;家父虽然只是位尚书;怜儿知道自己位卑;可如今见南宫姐姐被郡主欺辱至此;怜儿宁可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也要为南宫姐姐讨个公道。”
  “呜呜;”南宫雪恰当哭道:“王爷;怜儿妹妹只是担心小雪而已。”她唇瓣紧咬;死攥袖口的十指雪白;又频频劝秦怜儿赶紧离开;切勿因为她而受了牵连。
  如此深情重义又能同仇敌忾的两个女子;令苏琚岚忍不住鼓掌喝彩:“古人曰:患难见真情。呵呵;南宫姑娘与秦姑娘果真是情谊深厚呀……”三声重而悠长的掌声;无不讽刺。
  南宫雪横袖掩面;低着脸庞藏住心中狂喜的念头。而秦怜儿却没她隐藏得好;斜睨苏琚岚的眼神满是得逞之意。
  眼尖的苏王见了;挑眉;顿时提着酒壶开始斟酒;表示不再将这事放入眼中。旁观看戏者;有人心中亦是明了;例如傲君上、端皇后、锦妃等;还有赢尊王;以及嘴角噙着慵懒笑意的赢驷。
  苏琚岚悠悠地转过身;含笑低首地望着跪地的两人:“不过;南宫姑娘跟秦姑娘可都说完了?那说完了;就该轮到本座说了。南宫姑娘口口声声说是本座推你下水;可有什么证据?”
  南宫雪拭泪后;抬头坚毅道:“乔儿就是人证!”
  “对;奴婢亲眼看到了。”吕乔应声喊道:“奴婢亲眼看见郡主掐住我家小姐脖子;把她踢下水的;而且郡主还打了奴婢两个耳光;把奴婢也推下了水。喏;奴婢脸上还痛着……”
  吕乔仰脸将让脸颊两侧指印以最明显的角度呈现出来;有人顿时起身道:“当真有指印?!郡主;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歹毒;迄今还不肯放过老臣的女儿!”
  苏琚岚微微冷笑:“指挥使大人;说被本座推下水的人是你女儿;指证本座杀人灭口的又是你家贱婢;而本座话还未问完;你就立刻认定本座有罪。这……当真让本座担忧了;你可是御前指挥使;一个耳提面命的朝廷重臣;居然连最起码的‘求证要避嫌’都不懂?呵呵;这等为官之道……”苏琚岚便笑而不语了。
  这位御前指挥使顿时面色紫涨;一时未能反驳。
  但还有与他沆瀣一气地起身反驳:“南宫大人敢如此说;还不是因为郡主前科太多?郡主半年前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出手重伤雪儿;若非七皇子出手相救;恐怕南宫大人早已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如今暗下杀手自然说得通!君上!”这人掀袍跪下;“苏琚岚居心歹毒;求君上重惩;剥夺她郡主称号;为南宫姑娘平反;否则难平众怒。”
  “众怒?”苏王忽地出声冷笑:“你说哪里来的众怒?”
  这人朝身边递了几个眼神;连同南宫雪的父亲在内;有七八人同时屈膝跪下:“求君上做主!”甚至有人试图怂恿与苏王对立的赢尊王。
  赢尊王的宽袖顿时被人轻轻扯了一下;他眼角余光睨向身边宠爱的独子;眉宇间凝结了阴郁。
  赢驷笑容璀璨。
  赢尊王敛容;低声哼道:“你想招惹谁都可以;但苏家例外;尤其是这个苏琚岚!”
  赢驷鼓起右腮;却还是暗地揪住赢尊王的袖口不放;“父王;我想图个媳妇都不成?”
  赢尊王狭长的眼顿时眯向他;“这种事你也胡闹?!”见赢驷不依不饶;他眉间的阴郁越发深沉;却也没出声参与跪在地上那屑子的讨伐。
  傲君主危险地眯起眼;目光在苏王与苏琚岚之间打转。
  如今的苏家已不可能再重归他阵营了;能借机除去是最好不过;但当前不是时候;苏王静观其变;苏琚岚沉而不动;很显然就是将这群人当小丑看;这不摆明有安全脱身的筹码?半年前解除婚约;已让他与苏家仅有的那点情谊消失殆尽了;倘若此刻没有十全把握弄垮苏家;只会让日后剑拔弩张;凭苏王手中的政权绝对危及他的王权!
  傲君主看着跪倒在前的八位臣子;都是需庸无能的人;当官期间也没做出任何成就;寻思了会儿;断然决定舍弃这些蠢臣:“事情还未搞清楚;你们就哭天抢地的成何体统?”
  被傲君主一喝;有些人立即懵了。
  傲君主看在眼里;越发鄙夷;果真是扶不上墙的泥巴;弃了更好;他就能提拔更多忠于他的有用人。
  傲君主望向南宫雪:“苏琚岚说得没错;举证要避嫌;这婢女是你的人;当然心向着你。苏琚岚;你继续说;谁再无故打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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