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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长公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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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洗之邢,我可期待百官变色。”
  萧天子说的是那些贪污官吏,被逮了出来,不仅如此还大字不识、金钱几何都不清楚!而这些蛀虫废物居然掌握着他的国库!
  没钱的萧天子表示,国库空虚,连阿福的烟花盛宴也没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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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围观
  未时过午,
  含元殿外。
  高大墩台,龙尾道设三条坡、平相间的道路,二层殿基造就了含元之气势宏伟,因着重檐庑殿顶建筑,殿身面阔十一间、进深四间,四周加一圈深一间的廊,形成面阔十三间、深六间的下檐。
  含元殿居高临下,双翼张开欲展翅高飞,气势宏大。
  而在这举行重要典礼的庄严场所,如今万人列于殿下广场,最重要空出一大块,冲天的烟火乌烟瘴气,让那些本有些松下心的臣子瑟瑟发抖。
  身披铠甲手拿刀刃的禁卫军虎视眈眈的瞪着这些贪官污吏,恨不得生食其肉、活吸其血,被如此对待的臣子们,不少是氏族大家子弟,虽然顶级家族被扑灭了,连根拔起,族中千人嫡亲血脉被买的买,阉的阉。
  可不少的桀骜不驯的家伙不服从管教,还拿出一副“天大地大我家最大”的嘴脸,如此还不足为死掉,最是可恶催促着萧天子纳妾娶妃,恨不得萧天子的儿子有他们家的血脉。
  任何破坏他和阿福感情的人都要被杀死!
  “陛下到——”声音被一个又一个的阉奴传出老远,直到那声音传到每一位大臣的耳朵里。
  万人朝拜,那是何等的气派!
  萧天子牵着夏长福的手缓慢的从含元殿正殿往下走,他看着跪倒一地的臣子,冷笑不已。贪墨了他的国库,牵扯了边关生死,这就是国家大义,他们不得不死,而且必须死的惨烈!
  身后的补上
  她摇着合欢扇漫不经心的扫视殿下的乌压压一片,因着三省六部的出现,品级的不同,朝服也区分了颜色,如今按照高低官位排列下去,颜色统一如此也不是那么的累眼。
  只是偌大皇宫就仅仅这些大臣偷了国库金钱了吗?
  未必,后宫有她查处还好些,没有那些个百文金蛋的出现,可国库前朝,她伸手不到的地方,难免疏忽,而且是必须要有的疏忽。
  “你捉住了看守国库的小吏?”
  萧天子立马察觉出了她话里的深意,顺着往下问,“那些奴才难不成也偷了钱?”
  为何不?
  她来到围栏前,白石所制,摸上去微热不凉。
  看着叩谢皇恩的大臣一个个起身,眼看向日渐西落的骄阳,伸手胖乎乎的五指,红色的蔻丹越发的夺人眼球。
  “你可知小馆?那些小吏是家传的行当,守护着国库,每日往那□□花塞些金定,你又不能一个个扒开了去看,日积月累如此大的财富就被他们吞了去,前朝就是如此,难不成今个就能避免了?”
  “我们的国库确实没有。”
  何等奇事!
  不等夏长福询问,萧天子就自个透露了老底。
  “我有事无事就爱去国库数金钱,顺手就搬回了私库……”说到最后萧天子也是无了声,国库空虚,私库也没钱,他一直就混着来装。
  她转身瞧见他脸上的尴尬,有些无语又有些心疼,穷的有事没事就数钱的皇帝也是没谁了。大婚没钱还要去偷偷摸摸搬人家的私库,想必国库也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而私库,萧天子的私库设定在太极宫的密室里,无人能进入,可想而知可以搬走的金钱,也确实少。
  而据她所知,萧天子的私库也没多少家当。
  贪钱无底线的小吏遇上了穷到只能数钱的皇帝,内心也是很绝望的吧?
  “除此之外,你捉了何人?”她的手轻轻的搭在白石栏杆上,微凉的透入心底有些冷,她动动手指踩着木屐的脚,微微抬起活动了一番。
  萧天子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了阿福,眼见着她冷着了,就靠近搂住她,低头与她附耳密语。
  “是各地的刺史,多半是些富饶之地的县官之流。”
  她眼睛一转,殿下最靠近他们的是尚书令王石,其后是左右射仆,而谢环、司巡则埋没在人群之中不见踪影。
  司马礼倒是显眼,毕竟是武将一派的先锋人物了。
  “你想借机杀鸡儆猴?”
  她的脸微微往左转,白皙的肌肤滑嫩柔软,蹭过他绯红的唇,留下了脂粉之气,有些难受。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应答,眼很是清明冷漠的俯视着殿下的蝼蚁。
  这些人就是他福朝的大臣,不少还是他朝堂的中流砥柱,可贪污腐败就是拔不出来的毒刺,那些已经造成的伤害又该如何清算?
  “这些人你就打算轻轻拿起又简单放下?”
  她的眼轻轻撇过四处的景色,也没什么好看头,虽说气势却是磅礴犹如君临天下,她又不贪恋权利,对这些让人疯狂的摸不着的气势之流,无好感。
  光是杀鸡儆猴,可不像是拿得出来的东西,想必这别开生面的午大朝,定然是有所图谋!
  “知我者,阿福也。”
  萧天子笑着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不易察觉,漠然勾勒冷硬的五官轮廓,蓝色的眼因为主人的笑意而像天空一样的美好。
  “押送犯人上来!”
  禁卫军统领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转在殿下,之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禁卫军都要说上这样一句,气势就这么的来了,不少知道内情的大臣已经头冒冷汗,几乎昏厥。
  犯人压了上来,还是个熟面孔。
  为何熟悉?许是因着建安富饶,而他的税却上纳的最少?
  “这人是建安刺史吧?”
  “阿福可晓得了这是何人检举?”
  她摇头故作不知。
  他笑笑容里满是苦涩,还有些愤慨,他低声清脆而故意压低的嗓子,让她有些受不住的胡思乱想。
  “司巡,司谢氏之夫君,另一人是谢环,他们从建安弄来的贪污名单,偌大的上等州,上至刺史长吏司马,下至县令县正等人,我朝最低贪污不超60金,无一人幸免。偌大的建安没一个干净之人,这全杀了头我就没人可用了。”
  夏长福闭眼细听内监照本宣科,念叨着圣旨,禁卫军统领大声回吼一句,接二连三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了开始扩散开来的恐惧,几乎变成了实质。
  建安因着富商颇多,又是氏族的聚集之地,是故下派之人均是萧天子精挑细选,甚至不乏先皇为陛下挑选的辅国良将,可无一人幸免,这话太过狠辣了。
  全盘否定了萧天子之前的良苦用心。
  被伤了心还被打了脸,他怎么能不悲愤交加?
  “暗卫的名单呢?”
  萧天子搂紧阿福,低声说了句,“没错。”
  她冷笑,近乎嘲讽的看着下面瑟瑟发抖有之、正经严肃有之、哭天抢地亦有之的大臣,冷漠的脸庞,高高在上的俯视,她拉过萧天子,让他直视他的臣子。
  右手食指缓慢的在身前划出一个半圆,冷漠的面容精致而高贵冷艳。
  她说 ,“你眼下的所有,假若不能跟上你的步伐,就杀掉吧。恩科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挑选出符合你心意的臣子,而不是受制于人,阿天,你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你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你的王土!”所以放恣些。
  “会被骂。”
  他难得茫然,面对最亲近的人,在含元殿之前,他俯视着殿下的大臣,说着最不能诉说的话。
  她笑,笑容灿烂精致的小脸,红润的唇妩媚动人的眼,她伸手波涛汹涌越发凸现,拉扯他的袖子,眼底流动着的却是嘲讽之类的情绪,夹杂着浅淡的无奈与宠溺。
  “百姓才是王朝的根本,你抄了家没了士族,掌握着天下命脉,顺风亭不是在承天门外开的红红火火吗?建安也弄个,把那些贪官的罪证撒出去,弄些钱创办民学,这可不是官学,是皇朝开设的有教无类、不分男女。”
  夏长福说的多,萧天子深思片刻,加速了他嗜杀之路的展开,而萧天子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大开杀戒,由血腥气装点。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
  他笑着俯视着殿下排排跪的阶下囚,无半分往日的温柔似水,他的手指轻轻的勾起,招来禁军统领。
  他笑得漫不经心,说,“全砍了。”
  压抑不住语气里的血腥气。
  禁卫军统领失神跟着重复了三遍。
  笑着说这话的皇帝陛下……好恐怖!禁卫军统领低下头掩饰眼底的害怕,陛下比杀人万千的大将军还恐怖!
  在万人面前砍头,陛下恐怕是疯了吧?!
  尚书令王石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陛下,看不清楚他的模样,甚至听不真切陛下的话,可禁卫军距离他不远,他嗓门大又念叨了三遍。
  她红唇微启,白齿微露,淡淡的酒气飘散,手指轻轻敲击白石栏杆,满满的不怀好意,“砍?梳洗又或剥皮也比这便宜。”
  她的声音甜腻而华丽,刻意拉长之后,显得很刻薄。
  妖后!
  萧天子搂住夏长福挑眉,面容冰霜冷漠无情,这样总比白砍了更有威慑力。
  “按照皇后说的,剥皮挂在承天门外。”
  =0=


第35章 贱卖
  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吐的昏天暗地的冬瓜们,冷笑。
  视线瞥到旁边支起的茶铺,不少的官员排着队等着净面漱口,喝一杯热乎乎的茶水。她视线一转看到茶铺上绣着的大字。
  “谢环弄的?”
  萧天子探出头去,握住夏长福的肩膀,视线直愣愣的看着承天门之前,顺风亭旁边的稻草人。
  夏长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是那个刺史之流的稻草人。
  拿着他下放的钱,去花天酒地、买田赎花魁,那些建安百姓的皮都给他们剥没了!那个刺史,一年就是十万金定啊!
  她的眼前仿佛还有着建安刺史的惨叫,她让人在他头顶开了口子,热油倒进去,人直接蹦了出来,浑身血淋淋的叫声凄惨,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他才断气身亡。
  “你该消气,这件喜事,建安的百姓知道吗?”
  夏长福的眼睛看着茶铺子人来人往,谢环想必是赚的盆满钵满。
  “已经下放了,让人连夜送往了建安,给了建安刺史。”
  萧天子的眉头皱起,已经有了浅浅的山字。
  夏长福的手轻轻的扶平他的眉头,思索片刻,也基本知晓了他为何事而忧愁,拉住他的手放下纱门。
  “你又何必在意他们的性命?那个御史大夫撞柱死了没?”
  萧天子知道如今朝野内外震荡,可雪霜国使者即将到来,他不赶紧把蛀虫毒牙□□,等那些氏族残余有了心思,就不是那么容易处理朝堂之中的钉子了。
  “他死谏。”
  他淡淡的说道,仿佛那个御史大夫死了没多大关系似的,这些人最是讨厌。
  “这有何难,你只需下了令,他家四代不能入朝堂,十代不参见科举,不是要把贪官污吏的名字刻在石碑上,树立在官道边吗?顺手加个名字吧,阿天何必如此仁慈?”
  萧天子迟疑片刻还是点了头,双目里装满了多日操劳不得休息的疲倦,夏长福看了心疼,暗自庆幸自己叫了他出来逛,不然又是埋头在案底奏折之间。
  把人按倒了,让他枕在她的大腿上,摸着他的脸。
  “阿天,你该学会享受,把权利分放下去,不然我日日寻蛮儿玩耍,也没个意思。”
  她说着倒了一杯桃花酒,喂着他,待喝完了酒还拿帕子擦擦嘴角。
  “凉山的狩猎还有多久?”
  说着她去拿那个银制的梳妆盒,拿出红纸对着铜镜,抿了抿。
  等了良久还是没有听到回答,她偏头看去,萧天子已经睡着了,小声连续的呼噜声响起,她身子僵硬放下红纸躺下,让他枕的在舒服些,免得因着她动作过大,吵醒了他。
  夏长福叹息一般,想着宫里宫外的闲言碎语,那个不是在讨论她的祸国殃民,说的无非就是,皇帝被妖后迷惑了,杀忠良行酷刑,没一句好话。
  这又如何,等石碑出来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个个嚷着皇帝选秀扩充后宫的家伙,还敢不敢伸出脏爪子,再偷国库的金钱。
  谢环提议,让那些大臣捐款,也是杀了人吓坏了,就差把裤子都脱下来只求立刻滚蛋。
  “你看你看,官报上说了贪官XX,这不是个忠心耿耿的良臣吗?”
  “你看看,这可是皇帝陛下说的,而且你看了没,他家里头良田百亩,美妾无数,你可不知,那个人是个忘恩负义的。”
  “郎君为何如此说?”
  “他得了富商嫁女,当了官就鱼肉乡里,抛妻弃子,不认父母兄长。全然忘记了全家供他读书识字的辛劳。”
  “呸——那些读书人就是不说实话。”
  ……
  再过了街道,还有好些施粥的铺子,圆润禀告多半是写富商,感谢皇帝陛下皇后殿下深明大义,砍了那些蛀虫。
  这个国家还是与土地打交道的农民多,而商人才是让国家发展的动力。她知道,恩科的开设不仅仅是商人,甚至是女子也参见了。
  “殿下,到了。”
  圆润的声音响起,马车内并没有动静,她再低声叫了几次,还是没有声响,环顾四周也没有人,她坐到马车上静静的等待。
  马车停在了处决犯人之地,这里冷冷清清缺少人气,木台上跪满了人,脏脏乱臭,乞丐都比他们好看。或是因为弱质女流的缘故,不少的奴隶都没有绑好,只是松松的围了绳子,仍在木台上。
  “圆润。”
  马车里传来殿下沙哑的声音,仿佛刚睡醒。
  “先去食香楼。”
  圆润犹豫的看着身后,萧采女要让她好好看,看完了和她说说,蛮儿也很好奇,那些大家闺秀被贱卖的时候,有没有人哄抢。
  “是!”
  “兔崽子!别跑——”一声大喝,惊醒了萧天子,夏长福一抹暗盒,探入伸手握住了鞭子,只等人上来就是抽死。
  一个满脸横肉凶煞之气的管事,举起菜刀追赶一个小乞丐,因为空旷的街道,很快那个小乞丐就摔倒在地,正巧倒在了马车面前,那马被惊吓了,直接抬起马蹄欲致人身亡——
  “马儿!”
  圆润拉住绳索,高昂的马叫声刺破耳膜,黑色的马钉闪着铁器的光辉,脚下就是口吐鲜血的小乞丐。
  那个浑身的肉多的像猪一样的管事,气喘吁吁举着菜刀瘫软在地,吓的心脏骤停,他面色发白献媚的讨好道,“大人,这是犯人家奴,逃了正逮他呢。”
  说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何人家眷,却看见了一张冷漠的圆脸,猛地垂下头去不敢偷窥了。
  “我不是!”
  圆润不管,那管事以为事了,也不敢抬头就伸手去拉那小乞丐,立刻捂住他的嘴巴,欲逃离之时,一只穿着绣花鞋的大脚,踩着他的手。
  顺着脚往上看,是那个圆脸的婢子,她伸手捏住管事的手,力气大的很!
  “放手松手啊——”
  圆润一脚踹在管事的心口上,拉过口吐鲜血的小乞丐。
  “滚——”
  扔出钱袋,那管事伸手拿了钱,一看足足100文!可比这小乞丐值钱多了,这人他也是路上捡来的,想跟着朝廷买人的劲头,也把他买了换钱。
  “圆润,带上人,我们先去食香楼。”
  她边说边低头,萧天子被吵醒了,眼睛水润润的朦朦胧胧,看着她一言不发,就是有种委屈的味道。
  被这样一个披着白包子皮的狼崽子压住,她笑红唇白齿,精致的五官透着入骨的妩媚,那一举一动牵动着他的心神,浅淡的桃花香浮动勾着他的鼻子,让人只恨不得搂她入怀。
  “你又乱捡人。”
  说着他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灼热的呼吸洒在脸颊上,他咬住她的耳,含糊不清的呢喃,“你这个小妖精,怪不得得了罗刹还不够,还有了个妖后。”
  她慵懒的躺在柔软的白色兽皮上,三千青丝披散开来,红舌缓慢的划过嘴唇,白齿轻轻的咬住嘴唇,轻笑白皙的肌肤,嫩滑而娇嫩,只是被他的胡渣一戳就红了,惹得她不满的冷哼——
  “你让开,疼。”
  说着就推着他,不要他靠近了免得戳疼了她的皮肤,怪难受。
  萧天子委屈的缩在马车角落,眼睛一扫看见了樽上的耳杯,翻滚着清冽的酒液,他拿了皮子,倒了一杯温酒,凑近阿福,虽然五官冷硬可那双眼。
  蓝蓝的像是万里无云的天,被他注视的时候,你的心都软掉了,化了恨不得变成他掌心的眼角的泪痣,日日夜夜陪伴着。
  圆润在外赶着马车,摇摇晃晃慢的出奇,身边的小乞丐虽然看似伤的很重,其实那血啊不过是朱砂,身上也没什么大的伤口。
  看着怪机灵古怪的一郎君。
  “阿福,我喂你。”
  她斜眼看他,哼一声还是接受了这道歉的酒。
  她扭扭身子跟软骨头蛇似的,慢吞吞的爬起来依靠着萧天子,他搂她入怀为她喝酒。
  他低头可以看见她互眨互眨的眼,那卷起的睫毛像是蝴蝶,驻足,一闪一闪的印入他的眼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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