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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长公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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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依稀响起她最后临别之言:“你该仔细想想,我是你什么人,而不是一味的……责怪于我了,阿天我也会累的啊。”
  为什么阿福总是在替他肩负责任,而他却无法为她分忧解难。
  “丞相到——”
  宦官的尖锐的声音传进耳朵,他换上冰冷的面具,低头接着批改一大堆废话没一个重点的奏章,静静的等待着丞相前来。
  阿福的流放,代表着建安氏族的蠢蠢欲动,他们早已密谋造反只是静待时机,如今阿福的离去恰巧给了他们机会,一个把草莽皇帝赶下皇座的机会。
  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王石进殿先是整理官服再行礼,身后跟着还是草民的谢环,因为萧天子要求谢环赚到了十万金在来说加官进爵之事,所以谢环如此还只是个草民,最多是个跟着丞相的草民。
  “陛下,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起来吧,朕找你们前来,一是司谢氏之事如何?二是女医继母欲害人之事。”
  “臣,不明所以?”
  司谢氏之事,就是贿赂谢王家中掌管大权之人,兼之散发谢王家近几十年的滔天罪行;可女医继母欲害人之事,证据确凿,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萧天子并不直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把奏章扔向丞相王石,示意他看完在谈及这个问题。
  萧天子本以为谢环是心虚,只见他缩了缩退后几步,低头不语。
  可那些微的笑声泄露了谢环的不安好心,他可不怕天子,甚至眼底还有着忿恨、不满,根本藏不住。
  “丞相问如何,要看看你推荐的好郎君。”
  王石转身逮住谢环的手,气的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奏章前半段都是他亲手所写,到了后面就大不一样了!加上了介意抄家,填充国库。
  “你好生糊涂,这女医之事本就由其继母胡作非为,哪里关她家人之事,何必抄家?”
  谢环摇头不语却是不赞同,满眼的嘲弄,甚至发出冷哼。
  萧天子高坐案桌,低头不语甚至不去管臣子吵嘴,朱砂笔有条不紊的划拉着,批阅着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争吵的内容,因此也忽略了谢环的不轨之心。
  或许发现了也想象不到,毕竟谢环之心实在狗胆包天了。
  “无关?家不齐何以治天下,那个女医的父亲管理的可是朝廷的财政大权,你恐怕是忘记了过些日子,要发生什么!”
  朝廷本就无钱,那些国库里的金还是抄了盛京谢家才得到,虽然是够用了可谁也不能保证出现万一,特别是粮草、金钱可是军中大事!
  谢环逼近王石,一字一句的说,“我翻阅了记录在案的宗卷,发现亏空、贪污、各种稀奇古怪的支出,一笔笔的金钱不翼而飞,你不要忘记了掌管着财政的可是女医之父,那可是王氏分支庶出!”
  王石被谢环逼退一步,低下头拱手相让,算是折服了。
  “抄家?”
  萧天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的谢环,那双锐利的眼似乎看透了他之所想。
  王石低头不语,只是想,谢环难不成放弃了?
  可不像啊?
  谢环双手握紧低着头,浑身发抖,眼里是藏不住的焦急,满室寂静全凭萧天子的一句话。
  “你是想着入朝为官吧?”
  萧天子说着双眼闪过一道光,那种肮脏东西怎么能污了阿福的眼?!
  “陛下,料事如神。某是想入了陛下的眼,好随着去建安,多干些实事好加官进爵。”
  “加官进爵?这事还不简单,你去抄了他家,这左民之职就归了你,如意算盘打的响。”
  “陛下,是批准了吗?”
  谢环激动的跪谢皇帝陛下,面色通红眼底是兴奋,异常的兴奋。
  萧天子不语只是挥挥手示意谢环推下,大内总管上前带着谢环离开了宣政殿,去了外头等着王石。
  待人走了,萧天子看向丞相。
  “你看的人冒进,可我喜欢。”
  这样的人不讨同僚喜欢,却又为了加官进爵而奋斗,可不就是手里头最好的刀刃了吗?如此这般,萧天子怎能不喜欢?
  可……
  王石说不出,说些什么?
  谢环生了狗胆不轨之心?
  心底里他也是认同谢环之言,皇后殿下被流放了,陛下又恢复的单身,对谁都好,这是一个有利的局面。
  萧天子看着这个兢兢业业辅佐他的丞相,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满室寂静,相顾无言。
  “陛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您意下如何?”
  “你有家室否”
  王石惊讶的瞪大眼睛,猛地抬头看向陛下,萧天子目光直勾勾的等着他,就等着一个答案。
  “臣……无娶亲之意。”
  萧天子点头招招手示意他退下。
  感情丞相为了福朝还没有娶亲啊,只是他脸红什么?
  宣政殿的门开启,外面的风带着桃花香,萧天子抬头看向门处,丞相感受到身后温暖的目光,浑身僵硬步调不变,只是有些同手同脚。
  “记得,戌时有约。”
  萧天子嘴角带有一抹势在必得的笑,眉目温柔也不知是想到什么。
  戌时,深夜两人可干些什么?
  抵足而眠吗?
  王石双脸一红,眼水润润的显得年轻了不少。
  谢环上前拦住他,轻声和他咬着耳朵,“和我去抄家……”
  =0=


第22章 刺杀
  出门盛京城门,夏长福所乘坐的马车缓慢的移动在官道上,她跪坐着低头抿着酒,目光淡漠面无表情。
  圆润坐在马车外赶车,漂亮的枣红色马鞭挥舞,黄色的流速再半空之中划出弧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逐渐赶到人迹罕至草木旺盛之处。
  “停。”
  “驭——”
  马车猛然停住,一道娇俏的闷哼声响起,圆润跳下了车,弯腰俯身去看车板之下的不速之客。
  她圆润的脸上挂着娇俏的笑,说话也是好声好气,极为易相处的一人。
  她说:“殿下找你,萧采女。”
  夏长福抿完了半杯酒,在马车内壁处摸索,拿出一个红木雕花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正是满满当当的肉丁。
  王李氏的手艺不错,她吃了一个肉丁,圆润掀开纱门,那双直勾勾的狐狸眼无限风情,她漫不经心的瞥了萧氏一眼,很是不解——
  “你跟来作死么?”
  她面容冰山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看着你却不盛气凌人,只是让人心悦诚服,面前这个女人合该着居高临下、气势逼人。
  萧采女摇头不语,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马车之内的人,嘴边的口水都要控制不住留下来了!她抹了抹嘴艰难的吞咽着唾沫,跟看见骨头的饿狼似的恨不得扑上去,饱餐一顿。
  就算隔着一层纱,夏长福也感受得到她渴望的小眼睛,不由好笑该说不亏是和蛮儿打成一片的人吗?性子也是这般直爽。
  “殿下,我也想吃。”
  说着她舔舔嘴唇,摸了摸空荡荡的荷包,里面本来有王李氏给的肉丁,可是她太馋嘴吃完了。
  这人都说话了,夏长福也不是小气之人,她装了二荷包递给圆润,用意很是明显。
  得了荷包她迫不及待的跳上马车,拿了一粒忍着肉疼吃了,这回舍不得一下子吃完了,嘴里喊着肉丁她整个人都灿烂了起来,她拿起绳索,接替圆润赶马车的任务。
  夏长福对付这种闷棍打不出个屁的人,还能说什么?
  圆润看了看,呆愣着萧采女直接伸手拉了一把,别看她是女人,可不仅仅长的男气就连力气也很大,拉圆润这个弱女子不在话下。
  “驾——驾!”
  “你知道路吗?”
  萧采女奇怪的看了圆润一眼,似乎很是好奇,如此蠢笨的婢子是如何入了皇后殿下的眼?
  圆润温婉一笑,气量不小,时不时指点一下避免了萧采女跑错了路,耽误了她家殿下的行程。
  既然是流放自然要是偏远之地,行程可不能慢了,要是耽误了时辰就不美了。夏长福坐在马车里慵懒的躺在那里时不时摸个肉丁嚼一嚼,她们此行若是走旱路快却不太平不安稳,若是走水路慢了些却是太平许多。
  等她到了建安,想必天子的圣旨已经到了,而且她打了谢府的嫡长孙子,她就不信了建安谢府会善罢甘休,只是不知提前赶往建安的大将军事情干的怎么样了?
  不知离间之计进行的如何了?
  建安王谢大族掌握了当地民生,假若没个大粮商什么的一时半会还真的被他们控制住了,可萧天子岂是好欺负之人?他阴损着呢。
  如此这般一想,她眉宇之间的郁气也散去不少,嘴角缓慢的勾起展露势在必得之笑,那张本就风华绝代容貌更是引人侧目,勾人得很。
  这一路无事,待到了乘船处。
  这一处僻静极了,早就有一艘小船等候多时,乃是最新修建尚未发展起来,此处最多的就是运送货物了,所以平常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今日却安静的很!
  街道却是有了零星几个老妇着背篓路过,还有一个小货郎守着铺子,买些吃食。
  此处是外城,规划建设之中。
  “驭——到了。”
  圆润率先跳下马车,翻出小马扎放好,再用帕子仔细擦了手,这才掀开纱们毕恭毕敬的请殿下车。
  “殿下,”圆润的手胖乎乎,或者说她整个人都丰腴没一处瘦弱。
  里头传来细微的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淡淡的桃花香蔓延开来,里头传来收拾细软之声,不一会儿她伸出手,那双染着蔻丹软绵的手,很是圆润可爱。
  “殿下,小心。”
  她单手拿着一红木盒,踩着木屐就着圆润的手下了马车,红色的川湘蛇爬伏在她肩头,白的剔透,红的绚目,两相辉映越发吸引行人目光。
  “娘子,买支花吧。”
  圆润下意识的遮挡着夏长福,萧采女站在马车另一边看的清清楚楚,圆润的站位很好,无论那个小娘子从那个方面都伤不了夏长福。
  一个婢女会的不是舞艺而是武艺,怪不得皇后殿下敢带着一个婢子出远门,虽然盛京街坊传的沸沸扬扬,都在议论天子流放皇后之事,或者很快天下皆知了,可萧采女还是认为,陛下放不开殿下的手。
  她可不认为,当今天子能放开如此尤物。
  夏长福双眼妩媚,她躺了很久有些僵硬,活动了下身子歪着头双眼朦胧,看不清楚面前小娘子的面容。
  银铃铛时时作响,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淡淡桃花香,水缓慢的流动着,探头可以看见深色水草随着水而摇摆舞动。
  日头并不烈,她借着马扎落了地,圆头木屐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尘土,视线齐刷刷的往这边看了过来,远处还有老妇人行礼跪拜。
  她挥手看似多余,其实就是一个信号,圆润的肩头微不可见的松了些,水声有些沉重啊,不知里面藏了什么呢?
  夏长福嘴角勾着一抹笑,她扒着圆润探头问小娘子,“你这花多少?”
  红色的川湘蛇吐露着信子,冰冷的蛇眼跟随着小娘子而转动,她伸手蔻丹鲜艳极了,川湘蛇盘旋在她手心——
  “川湘好像很喜欢你。”
  白皙如玉的手心盘着红色的一团,而且那蛇还吐露着信子,她先是一愣然后退后一步,再又想到了什么,上前递出了花篮子。
  新鲜的竹篮,做工精致可比这些花儿还值钱呢。
  里面堆着满满一竹篮的桃花,看似新鲜还沾有小小的露珠。
  小娘子穿着粗布,头上插着几朵桃花,衣角等不易察觉之处还有血点。
  她眼底浮现出显而易见的鄙视,而后很快消失,快到小娘子仰着头都没发现她的不屑。
  “我不喜桃花,可还有旁的了?”
  萧采女靠在马车的那边,抓一粒肉丁含在嘴里,舍不得咀嚼完就咽下去,多可惜啊!可听到了夏长福的话,她差点就一口吐出来——皇后殿下都恨不得变成桃花了,还不喜欢桃花?!
  “奴,只有这些花儿了,娘子你可怜可怜奴,家中幼弟嗷嗷待哺,买支花儿吧。”
  她说到伤心处还空出手抹眼泪,夏长福耸动鼻子,闻到了刺鼻的味道,她转身招手不欲多作纠缠,直接开门见山道,“谢府难不成就只会些女儿家勾当吗?!”
  此话一说,犹如惊雷,直接炸的人仰马翻。
  圆润右手执马鞭护在夏长福身前,萧采女恨不得多生出一双眼睛,哪里有谢府之人?哪里在啊?!
  “好你个老毒妇,去死——”
  小娘子从花篮之中抽出短剑,双手拿着就攻向客人直言要灭掉的女人——夏长福。
  本就靠近运河,话音刚落,水幕冲天,数十个黑衣人围攻上来,圆润马鞭直接攻上小娘子,奈何双拳难敌四手,那边不远处摆摊的货郎,也乱作一团。
  萧采女会些拳脚功夫,她走南闯北的功夫不差,在黑衣服出现之时,她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奔向了最重要的人——“殿下!”
  刀剑无情,川湘蛇吐露着信子,夏长福看着试图往她这边靠近的萧采女,一不留神就被刺中的胸口!
  红色的血喷溅而出,那黑色人欲斩草除根,她伸手一抹就是一白玉瓶过去——“碰!”
  白玉瓶哪里会是冷兵器的对手?
  白色的粉末落了萧采女一头,夏长福抹腰抽出骨鞭,甩手就缠住了行凶者的手,一用劲儿断掌飞起,伴随着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啊——饶命!”
  白色的鞭子带着倒刺,一入手就知它是如何的凶残,她带着鞭子如鱼得水,三下五除二就把黑衣人抽的哭爹喊娘。
  圆润一脚踹至他下腹三寸,趁着他弯腰捂住要害之际,伸脚直接踩断了他之脖颈,骨裂声传来,她圆润的脸毫无波动。
  夏长福拽着试图要挟萧采女威胁她们的黑衣人,飞身就是一脚直接把人给踹进了运河之中,红色的血晕染了河水,逐渐消散……
  “快,扶人上船——”
  夏长福指挥着圆润带人上船,她转身一鞭子一个,把该割头的割掉,该踹下河的踹下,到了最后就剩下了一个活口,他捂着自己断掉的手,面色发白浑身冒汗,正是试图杀掉萧采女的那位。
  她用骨鞭一处抵住他的喉咙,很是疑惑的问道,“谢府就只有这些废物嘛,看来是我多虑了。”
  如此废物,她萧家注定统一天下!
  “殿下。”
  “不必多言,继续守候着此处。”
  “是。”
  “把你的弓箭借我。”
  伪装变成货郎的暗卫不明所以,却没有反抗递上了弓箭。
  她伸手接过,转身对准远处,搭箭、拉弦,羽箭飞出惊起飞鸟无数,夹杂着不明之人的痛呼——“那个打扰了你爷爷休息?”
  把弓箭递给暗卫,转身就往船上走去。
  这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
  她冷笑看了她的热闹还想全身而退,休想!今日就且只是警告而已。
  圆润扶着萧采女,手里拿出上好的金疮药,扒开她的衣服欲疗伤——
  “用这个吧,好的快。”
  她说着抛了个白玉瓶去,圆润一接住就愣住了,欲言又止,接触到夏长福漠然的眼还是低下头,沉默不语的为萧采女上药,这可是宝贝,前川湘府主留下的不知传了多少代的好东西。
  “哎,我不疼了!咳咳——”萧采女咀嚼着嘴里的肉丁,差点噎着。
  =0=


第23章 建安繁华
  建安繁华,高大巍峨的城池,阻挡了多少炮火?
  萧采女收起鞭子,一声“驶——”拉着高大边城之马,停在了城门之前。
  纱门轻轻的掀开,只见一戴着白色斗笠的娘子,纱布飘荡偶尔可窥见娘子那双勾魂的眼儿。
  “来之何方,去往何地?”
  不是个眼熟的想必是外头来的大人物,守城门的是个眼睛好使脑子也灵光之人,却不是那等弯腰献媚之辈,他举着长缨枪,红色的流速在空中打转。
  “我家娘子归乡来,得到这匹好马,特来给老爷观赏观赏,也好在这里扎了根发芽,不知这进城之钱可否变了?”
  说着就伸手拿出了一个破旧的荷包,倒出了几个五铢钱数了数,翻出了15枚。
  圆润张嘴就是一段瞎话,萧采女听得好玩,嘴里也不闲下,摸着肉丁就往嘴里塞,咀嚼着好不快活。哪里还记着建安城中的老父?
  守城之人接过五铢钱,掂了掂挥手放行。
  鳞次栉比的街道,由城市的建造者规划而来,就是呆在马车上也感受得到,凉风拂面,夏长福仔细一算已经有10年春秋不曾见过如此繁华之景。
  盛京更多的北方严寒、彪悍之气,而建安却是吴侬软语、软了根子的金钱窟窿。
  掀开纱门,她招呼着圆润示意她喝一杯,淡淡的桃花香气散开了,不少行人驻足望去,就算待了斗笠穿着严实,也不妨碍她之美,那双眼扫过来,你的腿先软了一半。
  “你当心才是,作什么去看那些糕点铺子?”
  “我饿,这都快正午了,该吃了。”
  “不过二个时辰……”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还有些小货郎挑着担子,贩卖些瓜果蔬菜、胭脂水粉,还有些挑担拉货的汉子当街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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