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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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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戗盯着它的翅膀想:它好的也太快了点,还是不想给竞争对手看笑话,死撑着?
渡引落在马背之上卫戗怀抱之前,谄媚的蹭啊蹭:“哑,就是那个坏家伙欺负阿引,主母,你要给阿引做主啊!”
卫戗伸手将它拍一边去,抬头看向渡守。
渡守盘旋在半空中,在卫戗抬头看向它时,开口道:“阿守见过卫家女郎!”招呼过后,又道:“阿瑄在左前小树林中等候女郎!”
是要私下见她?
卫戗循着渡守指引改道,渡守又飞上来,蹲在她身后主母长主母短……
再次看到王瑄的乌木车,卫戗心里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在她距乌木车十步时,红衣的甄堇极其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才跟着白甲等人一起离开。
已经听不到马蹄声,车帘才被从里面掀开来。
卫戗抬眼看去,探身出来的王瑄,又恢复成白衣胜雪的形容,晃一眼,和她过去见到模样好像没什么不同,但她知道,他是个有伤在身的病患:“你……还好吧?”
他温柔笑道:“已经没事了,你不必在意。”又招手道:“你靠近一些。”
卫戗驱马上前。
王瑄又递过来一只锦盒。
卫戗自然推拒,但王瑄却说:“这不是给你的”!
卫戗不解:“嗯?”
王瑄道:“我出塔之后,才让东亭去络渊台取回来的,此物同样出自魁母前辈之手,你回去之后,把他交给裴让,让他务必戴在身上,切记,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摘下来。”
卫戗更加不解:“这是?”
王瑄漫声道:“护身符。”
卫戗豁然抬头:“你怎么会……”
王瑄玩笑似的说道:“还要让他看紧你呀,自然要上心些。”
卫戗斟酌片刻后,还是接下了:“多谢!”
那么多人等着,不可能耽搁太久,匆匆一晤后,便到了分别时,王瑄最后同她说:“你来送我,我很开心,还有,要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
即便是点头之交,遭遇正儿八经的离别,多少也会有些伤感,何况他们几个时辰前才有过那样的经历,所以卫戗没有刻意逆着他说话,而是诚挚的送上祝福:“一路顺风!”
☆、离经叛道
从前; 她与至亲至爱的每一次生离; 都要事先做好死别的觉悟……所以; 每一次转身,都是干脆而决绝的——如若拖泥带水; 只怕会消磨掉踏上征途的勇气。
但这一次转身; 却听到前所未有的温柔轻唤:“戗歌!”她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这次不是别人送她; 而是她送别人; 没关系的; 勒紧缰绳; 回过头来:“怎么?”
绿林萋萋,铺满半幅眼帘; 华光穿过枝叶间的缝隙落下来; 缕缕明媚,那个清雅绝尘的少年郎; 伫立在车头,广袖长衫随风轻扬,在她回头的瞬间,抬手扯掉覆眼锦带; 笑的比他身后阳光更明媚:“保重!”
这副心无城府的模样; 到让卫戗有些恍惚,她条件反射的回应道:“你也保重!”
明明是她来送他,但最后却是他站在车头; 目送她策马而去!
“诶——”车厢内传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你这孩子,终究只是把这当成一场博弈看待,不想输给她,更不想输给他,但须知纵然你在手谈上从无败绩,但人心却不是棋局,只要算无遗策便能轻易取胜,纵然当真被你赢了,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没得到王瑄的回应,那人愈发的语重心长道:“即便换作是你,在那种时刻被有选择的放弃,也不会甘心,他只是个执拗的孩子,你让他称心遂愿一次,想来他就会自动离开,你又何必处处与他作对!”
王瑄重新扎缚锦带,撩开车帘钻进去:“可我就是不想叫他如愿!”
坐在雕花小几旁自斟自饮的老者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在王瑄坐下后,顺手替他斟了一杯清酒:“阿堇已经十七了,实在不能再拖延下去,但她又是那个脾气,我此行本打算替她在你身边谋个位置,可现在……”
王瑄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淡然道:“承蒙甄兄抬爱,但我已定下卫氏阿戗,所以短时间内是不会考虑旁人的。”
饮酒的老者,也就是北叟大弟子甄瑞,被一口回绝后,并未现出任何恼意,反而轻笑道:“如此也好!”又与他闲话家常:“阿堇十二那年与你初见,便开始吵着非你不嫁,近来却没怎么听她提起这些,我想了想,是不是她那次无意间撞见阿珏,给吓着了?”
王瑄轻描淡写道:“嗯,吓得不轻!”
甄瑞挑眉:“故意的?”
王瑄点头:“故意的。”
甄瑞又叹:“那孩子……”
“爷爷?”见到卫戗离开,随白甲他们一同回来的甄堇开口。
王瑄的乌木车正式上路,驱马跟在车后的甄堇不满的咕哝:“我们都主动离开,只有爷爷不但不走,还要躲在车厢内偷听,真是为老不尊!”
甄瑞低声呵斥:“你这丫头,休得在此胡言乱语,难道不怕被阿瑄笑话了?”
甄堇还要反驳,一行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启程了。
当然,因王瑄这次赶时间,并未像上次一样接受冗杂的小车队并入他的车队,虽说照比寻常还是规模不小,但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轻装上路了!
而与王瑄分开的卫戗,直接穿野径来到城外小院,那时裴让和祖剔等人已将购置房产和田地的金子分装好,只等卫戗来便可以出发。
卫戗首先把王瑄给的那个护身符郑重其事交给裴让,并反复叮嘱他一定要随身携带,随后才处理房地的事。
她这次要购置的是一处与世隔绝的庄园,虽在琅琊国境内,距临沂也不算太远,但因位置偏僻,四面环山,外人很难发现,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真是理想的家园。
宅院主人的先祖当年为避祸躲进那里,只可惜子息单薄,而这一代家长也不愿意安于现状,他要南移到江东去发展,当然,假如司马润仍醉心权术,在不久的将来,也会迁往江东,还有王家……
常言道,狡兔三窟,卫戗肯定还要再寻觅几处安身之地,不过目前首要任务是把这里拿下——不在别人屋檐下,才不用低头!
这深山里的宅子比卫府还要阔气,三个大院,内套十个小院,统共一百六十间房屋,因人丁单薄,有几个院落都荒废了,房主主动给他们打折扣,田产也是他们家的,山里山外都有,加起来近百顷,一并出售。
虽说婚事搞得一波三折,不过买房却是异乎寻常的顺利,签好契据后,卫戗又拿出一些钱财,让裴让和祖剔等人请一些靠谱工匠将老旧的房屋修缮一下,等她爹走后,房子修好,就带芽珈和姨婆搬进来。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再回到卫府,天都快亮了,又惊又吓,又颠又跑,整整熬了两个昼夜,卫戗再也撑不住,连洗漱都顾不上,挨到床板,倒头就睡。
但两个时辰后,姨婆就把她强行拉起来,剥干净塞进浴桶洗刷刷,给她换上一身新罗裙,之后才告诉她,她爹昨天晚上回来后,都没遣人通知一声,直接和她继母一起来到西院,于是她偷溜出去的事情再也藏不住。
她爹很生气,幸亏她继母好言相劝,才让她爹放过这院里的人,其后她爹又派人过来几次,但她始终没回来,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溜出府已是离经叛道,还夜不归宿……她爹怎么可能不暴跳如雷?
熬到亥时,她爹突然被人找走,西院才消停下来,直到刚才,她爹回府来,连气都没歇,开口就说要找她。
姨婆这才把她拉起来,说给她拾掇干净些,也许她爹看了能消消气。
迷迷糊糊的卫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像个牵线木偶,姨婆怎么摆弄她就怎么动,闭着眼睛来到正堂。
她爹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跪下!”
她听到一个“下”字,稍作思考,乖乖的坐下了。
于是她爹的火气又被她点燃:“卫戗,你这德行,就不怕给你师父和母亲丢脸么?”
卫戗盘膝,手肘撑在膝头,双手托腮,半眯着眼咕哝:“师父他老人家常说: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凡事尽兴便好……”脑袋颠了一下,清醒了一些,抬眼看看她爹,又拉长眼皮:“我母亲啊,她不是嫁给父亲你了么!”
她爹简直要被她气炸了,她继母忙站起来,伸手替她爹顺胸口:“戗歌她还小,又是在外面长大的,有些事情不懂,你好好跟她说便是,生什么气呀!”安抚她爹几句,又转向她:“戗歌,你是因为不喜欢姐姐和弟弟的亲近才要出去的吧?”
卫戗挑眉:“嗯?”
虞姜便忧伤的慨叹:“你姐姐遭遇了十分不幸的事情,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的,那天终于缓和一些,便强打起精神来,顾念你们是亲姐妹,担心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有什么不适应的,所以想当面关怀一二,但你却没有理会她,她以为被你嫌恶,又联想起自己的悲惨境遇,一时想不开……”啜泣两声:“戗歌,你爹心心念念望着你们姐弟几个能好好相处,没想到你躲出去,当然,你自小就没跟姐姐和弟弟相处过,生疏是在所难免,这也是急不得的事情,可你不该跑出去,连晚上都不回来,等过几天,我们便要给你和琅琊王氏十一郎议亲,他们那是什么门第,一旦议亲的事情传扬开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得盯着我们卫家,更是要盯着你的,万一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什么不好的传闻,把这天大的喜事给弄没了,那你这辈子可就真完了,你爹也是为你担心,才会这么生气。”
卫戗头不抬眼不睁:“哦?”
见她如此,她爹又跳脚了:“戗歌,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等卫戗反应,便见瑞珠急冲冲跑进门:“主公!”
虞姜不满瑞珠的失态:“天塌了?”
瑞珠停下来,喘着粗气说:“主母,长公主殿下来了。”
虞姜惊道:“长公主殿下在哪儿?”
但接茬的却是阳平:“本宫在此!”话音未落,人已进门,看到席地而坐的卫戗,忙拎起裙摆快走几步上前弯腰来扶她:“天气都要转凉了,你这孩子怎的还坐在地上,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虞姜抢在卫戗之前开口:“殿下如此仓促,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阳平将卫戗拉起来,径自往上位走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紧事,就是我那侄子,他见你神情不对,有些担心,可又抽不开身,就拜托我替他走一趟。”意味深远的笑笑:“他啊,就是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在你们这受什么委屈!”
虞姜勉强挤出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殿下快别这样说,世子已经把我家戗歌退了。”干笑两声:“再者说,戗歌可是她父亲心尖子上的一块肉,谁舍得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呢!”
阳平捏捏卫戗冰凉的手,皮笑肉不笑道:“都坐地上去了也没人管,还不委屈?”
虞姜赔笑:“那是……”
阳平挥手打断她:“你先不要说话,本宫要和戗歌聊聊。”边说边坐到上位,开始像个至亲长辈,对卫戗嘘寒问暖起来,关怀完毕,又跳过虞姜,直接与卫毅商量,说她很喜欢卫戗,而司马润暂时又不能和卫戗成亲,所以她打算认下卫戗做干女儿,这样今后走动起来也算名正言顺。
与当今圣上一奶同胞的亲姐姐攀上亲戚,这种好事,就算卫毅迟疑,虞姜也万万不会容他错过,于是卫戗正式成为阳平长公主的义女。
拜完之后,阳平拉着卫戗的手,让她和她同坐,接着又意有所指的扬声道:“戗歌,今后谁要敢给你添一点堵,哪怕是阿润,你也不要忍着,只管跟义母开口,义母给你做主!”
卫戗乖顺的点点头:“多谢义母!”
说完这些,阳平端正身体,终于将视线投向虞姜,威仪十足道:“女孩子家,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嫁人生子,本宫既然成了这戗歌的义母,也便有资格对她的人生大事略作关怀,所以你把桓辛当年的嫁妆礼单给本宫一份。”顿了顿:“桓辛的去的那么早,理应剩下不少妆奁,她没能尽到母亲责任,想来必将希望在嫁妆方面做些补偿,本宫瞧瞧可还有不足之处,替她补齐了!”
虞姜笑不出来了:“但那天妾身已将礼单呈给殿下过目了。”
阳平似笑非笑:“那日本宫是阿润姑母,身为男方长辈,岂好盯紧女方嫁妆;但今日立场不同,本宫是戗歌义母,关于她的嫁妆,可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
虞姜含糊的应答,说桓辛原本的礼单在卫家换宅子时遗失。
阳平退而求其次,要虞姜拿出那天给她看过的那份礼单。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但虞姜还是笑脸迎人的拿出了那份她替卫敏辛苦凑齐的嫁妆礼单。
对虞姜来说已算是竭尽全力的一份礼单,也没能让阳平满意,她抱怨寒碜的同时,还要质疑桓辛的嫁妆怎么可能就这么点,然后将单子收起来,说要回去看看,缺什么她再给填补一些。
如此一来,记录在案的妆奁虞姜便不能再“借用”了。
阳平走后,卫毅也失去“好好教导”卫戗的念头,放她回去休息了。
虞姜更是打不起精神,卫敏也沉溺在忧伤中不能自拔,只有卫源有闲心,总往卫戗院子里跑。
卫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又达成心愿,神清气爽,也乐意陪芽珈解孔明锁,和卫源玩游戏。
眼见就是和王家约定议亲的日子,方婶跑卫戗这里更勤了。
但就在议亲的前一晚,突生变故。
☆、熊心豹胆
西羌异动; 身为护羌校尉的卫毅责无旁贷; 即刻动身。
这是连已经定好日子的卫敏婚礼都顾不上了; 更别说还存在不确定因素的卫戗的议亲。
卫毅整理戎装时,虞姜跟在他身后; 满面愁容的与他商量:“夫君; 距阿敏成亲也没剩多少时日; 你现在走,到了正日肯定赶不回来;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如把婚事延后; 等你回来再说; 毕竟你是为国尽忠,想来马家也不能妄下非议之言!”
卫毅头也不回:“此乃婚姻大事; 岂能儿戏待之!朝令夕改; 即便马家不置一词,也会让世人笑我卫氏没有规矩!”
虞姜微扬声:“你总不在家; 小事我还能自己拿拿主意,可这种大事,你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到时候怎么办?”
卫毅系好包袱,转身拿佩剑:“照你这么说; 人家没爹的就不嫁女儿了!”剑拿到手; 转过来面对开始抽泣的虞姜,叹了口气:“再过两天仲强便回来了,到时候让他代我主事也是一样的。”
仲强; 也就是虞姜口中的“无底洞二叔”,乃卫毅的胞弟卫坚,早年随卫毅上战场,结果落下残疾,又不喜欢舞文弄墨,卫毅给他在官府里谋了个闲职,结果他嘴上无德,得罪上司,人家看在卫毅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可他自己反倒来了脾气,说人家看不起他是个残废,他还不伺候了呢!
毕竟是卫毅带卫坚上的战场,他变成这样,卫毅认为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后来卫坚崇拜上范蠡,就学人家弃仕从商,卫毅自然要鼎力支持,但没想到,不管卫坚是倒腾胭脂水粉,还是柴米油盐,要么被骗得一无所有,要么就赔个血本无归,后来更在一干狐朋狗友的蛊惑下,吞了熊心豹胆,竟铤而走险去私铸五铢钱,结果被所谓的好友出卖,让捕役逮个现行,累得卫毅又交付大笔罚金……总而言之,卫坚败家的本事,比他那散财童子的祖父还邪乎!
让这种人主持自己女儿的婚事,虞姜如何能甘心,于是她哭得更伤心,但卫毅是她执意要嫁的,当初她进门前,卫毅曾板着脸告诫过她,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让她不要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她为了博他欢心,指天明誓,能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如若反悔,就被天打雷劈,所以她没办法食言说自己是有眼无珠嫁错人,只能哭诉卫敏红颜薄命投错胎!
本就心慌意乱的卫毅再给虞姜这么一哭,是愈发烦躁,提剑拎包抬腿就走:“好了,有什么事等我把那边局势稳定住再说!”
虞姜见他走的决绝,忙双手拖住他胳膊:“好好,就让二叔主持阿敏婚事,可嫁妆怎么办?”见卫毅有些茫然,她立马解释道:“那天阳平长公主心血来潮走上这么一趟,把咱们给阿敏准备的嫁妆全劫给戗歌了,如果我们挪用礼单上的嫁妆应急,万一给阳平长公主发现,肯定会惹她不快,可是不用那些,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哪去凑那么多妆奁啊?”又开始抹泪揉眵:“嫁了那么个糙人,本就让阿敏受尽委屈,要是连个嫁妆都没有,你让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卫毅迟疑半晌,艰涩道:“聘礼呢?”
“所以我就说要把婚事往后延嘛,定的那么匆忙,又遇上琅琊王突然薨了,我差人去他马家问,结果他们回话说,主公的丧事都忙不过来,哪还能顾得上这些,只说让咱们放心,等迎亲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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