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前方有诈-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姨婆停下手头针线活,不满的瞪她一眼:“什么大事能让你慌张成这样?”
  方婶神秘兮兮的环顾一圈,然后凑近姨婆低声道:“主公将大女郎许给马维了,下个月就成亲。”
  不远处的卫戗闻声猛地坐直身体,竖起耳朵仔细听。
  姨婆不解道:“成亲,这是大喜的事,你这么乱说话,小心被轰出府去。”想了想,还是补上一句:“马维,是哪个马家的郎君?”
  方婶翻了个白眼:“什么郎君啊,也就是个在世子手下听差的,听说前一阵子在秦楼楚馆里惹是生非,遭到世子嫌恶,好久都不搭理他,今天世子心情好,把他带出来,结果又闹出这种事……”
  要说司马润身边那些人中,令卫戗印象最深刻的,女的自然是珠玑,而男的,非马维莫属:
  珠玑能顺利爬到司马润如夫人的位置,马维功不可没;
  卫将军一生唯一的败绩,也是经由马维献计献策,并亲自实施导致的:
  马维更是间接害死裴让和她一干亲兵的凶手;
  这个人,偶有传闻说他和珠玑不清不楚,但从没听说他还卫敏扯上过什么关系!
  那厢姨婆听了方婶的话,跟着好奇起来:“既然是这么个不成器的,戗歌她爹怎么舍得把闺女许给他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戗歌她爹有多在意那个闺女。”
  方婶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不也是没办法么,那厮逛逛秦楼楚馆也便算了,哪曾想居然跑到咱们卫府来耍混,要是没外人在场,偷偷处理掉也就没事了,偏叫阳平长公主外加桓家夫人和虞家夫人撞个正着……”
  姨婆满是怀疑的打断她:“这是你亲眼所见的么?”
  方婶想也不想:“怎么可能?我这种身份,哪够格凑到长公主眼前去啊!”
  “既然不是你亲眼所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且不说他一个下人是怎么进到女郎闺房的,单说女郎看着也挺聪明伶俐的,又是在府内,青天白日,人来人往,还能叫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近了身?”
  被质疑的方婶有些不满,声音也不捏着了:“这还用得着亲眼所见,府里早就传得沸反盈天了,说是出事的那地方,当时就女郎和马维两个,而那个马维孔武有力,纤纤弱质的女郎落到他手里哪有个逃!”心有余悸道:“唉,听说大女郎被折腾的那个惨呦,现在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
  姨婆惊诧:“这种人,虞姜舍得把闺女交给她?”
  方婶摇头:“主母当时跟疯了似的,坚决要宰了那个马维给大女郎雪耻,不想虞公突然来访,他听说这件事之后,也是扼腕叹息,之后便说,把事情闹大了,丢脸的只能是卫家,事已至此,不如顺水推舟,把大女郎下嫁给马维,好歹马维的堂伯祖是蜀汉安远将军马谡,马维也是名门之后,加上足智多谋,相貌堂堂,虞公再认下他做义子,这样一来,他和大女郎就成了表亲,如此也不算辱没了大女郎。”
  姨婆也是连连叹息:“这事闹得……”
  卫戗双眉颦蹙——又失败了!
  连锅都没看明白就开始下米,卫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
  这样一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卫敏顶替她嫁给司马润了。
  卫戗正心烦意燥呢,寒香给她送来那只昨晚丢失的夜光杯,杯子是用一块边角绣着“润”字的男用汗巾包裹住的,寒香还捎来两句话,说是她那块绣帕他就收下了,但这杯子让她一定好好珍藏,切莫再落入闲杂人等手里去。
  听完寒香的转述,卫戗不但焦躁,还陷入莫名的不安中……
  也就在卫戗举棋不定时,位于王家府宅后方一处环境清幽的楼阁,脂粉未施的珠玑,着一身洁白襦裙,拎着裙摆拾阶而上,最后停在房门外,恭敬谨慎道:“郎君,您召妾?”
  门内传来明明悦耳动听,却总叫珠玑感觉不寒而栗的嗓音:“进来吧。”
  珠玑深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低眉顺眼,如履薄冰走上前来万福,开口道:“妾见过郎君。”
  墨发披垂,黑衣微敞的少年,悠闲而慵懒的斜倚在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红色玉牌,看也不看珠玑一眼,漫不经心道:“想好了?”
  珠玑日渐单薄的身体打了个寒战,但还是抬起头来坚定道:“妾想好了,就照郎君提点的办。”
  少年支起身子,抬手拢了一下衣襟,水光潋滟的双眸闪烁不定:“你可仔细想清楚,一旦失败,那个后果……”
  珠玑的身体晃了两晃,最后咬住苍白的嘴唇,重重点头:“妾想清楚了,大不了一死,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严重的后果了,赌一把至少还有个希望,要是什么都不做……”凄然一笑,没再继续说下去。
  少年粲然一笑:“这性子,还真招人喜欢呢!”站起身,缓步走到旁边的高架前。
  缩头缩脑的渡引蹲在那上面,与以往不同的是,此刻它的腿上多了条精细的链子,见到少年走过来,它往旁边挪了挪,但被链子拴住,没办法挪到更安全的地方,再看少年已经近在咫尺,渡引忍不住炸毛:“哑——主君救命!”
  “呵……”一声冷笑便叫渡引噤若寒蝉,少年也不说话,抬手从它翅膀上拔下三根翎毛,将翎毛并一张符咒递给珠玑:“好生收着,到时照着我教你的去说即可。”
  珠玑双手接过:“是。”
  少年又道:“回去把自己打扮的精神一点,好歹现在也是王瑄的女人么,就这么领出去,多扫面子呀!”
  珠玑又抖了抖,头垂得更低:“是。”
  少年提溜着玉牌走回矮榻坐下去:“酉三刻出发,去吧。”
  珠玑得令,如释重负,做辞后正要退下,却听到少年又轻描淡写的补上一句:“荀氏,记住,这世上还是有比死亡更严重的后果存在的。”
  珠玑差点一头栽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唯唯诺诺的应着:“是。”倒退着走出房间。
  “十郎……蛇蝎心肠!”
  彻底安静下来的房间内突然响起这么一声,却没有惊到渡引或少年,只见他啪的一声扣下玉牌,冷笑道:“十一郎……妇人之仁!”拎起放在矮榻旁的雕花几上的匕首,脱手而出。
  锋利的刀刃破开空气,携着凛冽杀气直奔渡引而来。
  

  ☆、日月可鉴

  
  “哑——”的一声惊叫; 渡引张开双翅; 一挫身; 径自挣开锁链,直冲窗口逃出生天。
  少年慢慢的站起身; 缓步走到窗边; 弯腰捡起渡引振翅抖落的; 染血的匕首,举到嘴边; 伸舌一舔; 轻蔑笑道:“十一; 所有人都宠着你; 可瞧瞧你这优柔寡断的性子,就连这么简单的一桩小事也要瞻前顾后; 裹足不前; 如此懦弱,岂能成大事; 呵……所以王峦那老狐狸才更中意我,迫切的希望我能取你而代之。”扬手抛起匕首再接住,复又抛起再接:“看看渡引,明明是魁母为你请来的神鸟; 却被你养成了只会油嘴滑舌的凡物; 今次我权且放它一回,待他日成事之后,它若还不肯履行使命; 休怪我不给魁母她老人家留脸!”言罢一甩手,匕首当的一声钉入矮榻旁木雕屏风的雀鸟眼睛上。
  “哥哥,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回答他的,是少年陡然爆出的大笑声,笑得肆无忌惮,气质尽失,如果谁在这个时候进门,估计会被他吓到,当然,这里是王峦特别安排给他的,未经允许,没人敢靠近半步。
  笑够了,少年回到矮榻前,拈起方才扣下的玉牌,将它翻转过来,对着那醒目的“瑄”字,冷然道:“我等着——等着看究竟还能怎样‘自毙’。”这玉牌,正是前世卫戗拿到的那块。
  与此同时,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卫戗,将芽珈扮作她的样子,反正赵太医不在,芽珈只要老实坐在那里,专心听讲就好,卫戗相信,芽珈绝对能胜任这个角色——万一有谁问起芽珈,就让姨婆告诉他们,芽珈在休息,其实这一手不过是多余的准备,芽珈本身脑子不好,又携带传染病,加之卫府目前的混乱情况,便是她们亲爹都想不起这个女儿来,何况旁人?
  其实翻越卫府的围墙对卫戗来说,简直如履平地,她不好随意进出,完全是考虑到姨婆的承受能力——就在平日里,姨婆也要将卫戗看得死紧,绝不允许她胡作非为,何况是在这么关键的时期,但今天卫戗的眼神太过凄楚,轻易触动姨婆的恻隐之心,不但放她出门,还答应出面替她打掩护。
  卫戗翻墙前,姨婆对着她这张全然陌生的少年脸,苦口婆心道:“戗歌,自那日你溺水后醒来,我便再也猜不透你都在想些什么,但我希望你知道,你娘临终前嘱托我,好好照顾你们姐妹,所以请你做事之前,就算不顾虑到我,也想想你那可怜的娘。”
  说是猜不透她,但戳她心窝子,一戳一个准!卫戗叹息一声,不厌其烦再三重复,更甚至指天为誓,保证她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姨婆才不情不愿的放行了。
  她要去做的这个事,必须得低调内敛不张扬,所以她贴上一张假脸,换上一套粗布衣裳,又写上一张字条,让噬渡叼着从狗洞爬出去交给裴让。
  等她翻墙出来,裴让已按照她的要求,牵来一匹远不如踏雪张扬的马蹲在外头等着她。
  卫戗接过缰绳:“多谢。”
  裴让盯着她的脸:“我陪你去!”
  正要上马的卫戗停下动作,不解的看他:“怎么?”
  裴让解释道:“你这张脸化得太过用心,连我都要认不出,所以你此番去办的绝非寻常小事,当日竹林中,我们歃血为盟,同生共死……”
  卫戗挥手打断他:“你想太多,现在河清海晏,我又不出城,会有什么事呀,我警告你,别诅咒我,我还要孝顺姨婆,保护芽珈呢!”飞身上马,在裴让做出反应前,一踢马腹,箭一般蹿出去。
  裴让听话的只牵来一匹马,看着卫戗绝尘而去,他也只能干瞪眼——十五岁的裴让,也是太嫩!
  穿街过巷,途中没有多少人,容她纵横驰骋,直到转上去琅琊王府所必经的正街,才不得拉住缰绳,放慢速度。
  就在卫戗刚转上这条街没多久,就遭遇到一队十分特别的行人。
  为首的纶巾束发,明眸皓齿,一身红装,腰悬钢鞭,骑着一批通体雪白的宝马。
  虽是做着男子扮相,但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这是一个雍容美丽的少女。
  美丽的女人卫戗常常遇到,但像这个少女一般英气逼人的却很少见,叫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大约是被人看习惯了,那少女并未侧目,就这样与卫戗擦肩而过。
  跟在她身后的是三辆马车,最前的一辆载人,最后的一辆载物,而夹在中间的那一辆,好像是辆囚车,只不过囚笼外头罩着密不透光的幕布,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卫戗正纳罕着,一阵劲风刮来,卷翻开那并未收紧的幕布一角,内里果然是个笼子,还是铁打的,笼子里囚着一只鸟,个头和渡引差不多大,只不过颜色却是截然相反的,它洁白无瑕,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眼珠红得诡异。
  许多路人都跟卫戗一样盯着它看,但它却转过头来,只盯住卫戗,直到风过去,旁边的护卫驱马靠过来,将幕布重新遮好,挡住彼此视线。
  卫戗打了个激灵,抬手摸摸鼻子,咕哝了句:“什么鬼,比那黑的贱嘴鸦还邪门?”
  但心有旁骛,看完就置之脑后,无暇再想。
  径自来到琅琊王府后院高墙外,将马拴在一棵小树上,她提气上墙,观察一下府内情况,嗯,不错,相较于前院的人来人往,这后院明显静谧安详。
  这时的琅琊王府,还没翻新扩建,所以没有禄园,也没有卿园,司马润收集来的莺莺燕燕分别养在几个小院落里,距司马瑾所在的院落隔着半座府邸……不对,之前梁逐好像说过,此时的司马润为了营造出像王瑄一样完美的好形象,尚未养莺纳燕——也就是说,这一部分人她完全不必防备。
  至于司马润他娘,众所周知,和他爹感情并不好,他们两夫妻早就分开居住,一个月也不见一面,等她进去,应该不会撞见他娘以及她娘的侍婢什么的。
  观察好盘算完,卫戗纵身跳进府内,循着记忆,很快找到司马瑾所在的台榭。
  窗子未关,可以窥探到房间内情况,没见到有下人出没——听说司马瑾厌烦喧闹,即便病重之际也不叫人贴身伺候,看来果真如此。
  卫戗翻窗而入,径直往里走,伸手撩起素色珠帘,发出一阵脆响,引得立在书案后作画的男人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此人身着浅紫的丝袍,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鹤氅,神清骨秀,如瑶林琼树,长身玉立,明明面容极为年轻,但发丝却已斑白,没有束冠,一头华发拿一根帛带松松的绑着,发尾因他之前低头在纸上作画而垂落胸前。
  看他气度和风韵,再看他恹恹的神色,不会错,这就是司马瑾——她前世所见的画像严重失真,估计照那画像找人,她翻遍整座王府也不可能找到现任琅琊王。
  “你是谁?”低哑的嗓音打破对峙的局面。
  卫戗并不回答,反手抽出短刀,迎着司马瑾直扑过去。
  尽管前世这个时候,司马瑾已经去世,但此刻他还是活生生的,这个人,他毕竟是无辜的,所以卫戗下手之际,难免有些迟疑,也就一闪念间,刀刃便被司马瑾捉住。
  被人刺杀,他竟还笑起来:“抱歉,我还不能死。”
  卫戗下意识的吐出心中所想:“可你应该已经死了。”
  司马瑾咳了几声,莞尔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应该去了,便连许真君也说,我气数已尽,这样苟延残喘是在逆天而为,但我的儿子告诉我,他即将迎娶阿辛的女儿,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成亲,所以暂时还不能死!”
  卫戗一怔,继而斜眼打量他:这人气色虽不怎么好,但看上去并不会马上死掉的样子,所以他不是病入膏肓,而是病入脑髓吧——正常人会跟一个刺客说这些东西?
  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司马瑾在她进来前,应该是蘸着丹砂画朱槿,据说她娘年轻的时候,最喜欢采摘朱槿簪于发间,所以卫家当初换宅子时,她爹唯一的要求就是将老宅的朱槿移栽过来……
  司马瑾看着卫戗移向他画的朱槿上的视线,笑了一下,运用巧劲,将她握得并不算紧的短刀夺过来,仔细看看,这短刀打造的很粗糙,应该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用不了几个五铢钱就能买到的民用刀,玩味道:“你下狠手的决心并不大,这短刀也不是专业杀手会配备的,来刺杀我,是你临时起意吧?”
  被夺走短刀,卫戗并未慌乱,她怀中还揣着毒药,那才是她此行真正的“配备”,毕竟留下伤口的刺杀,一个疏忽就很容易惹祸上身,但下毒便不同了,这毒药可是她三师兄墨盏亲手调配,能让死去的人看上去很“正常”——至少寻常仵作检查不出任何中毒迹象……世人皆知:司马瑾一直沉疴不起,缠绵病榻,突然暴毙,也不算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稀罕事。
  见卫戗沉默不语,司马瑾又看了一眼窗外,太阳距离西山还有一段距离呢:“大白天,你敢脸都不遮一下就跑到我热闹非凡的琅琊王府来刺杀我,看你也不像是个鲁莽人,所以说,这张脸也是假的吧?”顿了顿,又问:“你究竟是谁?”
  卫戗冷笑:“我是谁并不重要,假如你能立刻死去,我会十分感激你!”
  他叹息一声,见短刀丢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复又执笔画朱槿。
  卫戗一把拎起短刀,架上他脖子:“你很自信嘛!”
  他一低头,细白的脖子上被她的刀锋刮出一道血痕,惊得她往后退了一步,他笑了笑:“我觉得和你很投缘,想来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吧,所以你应该不会真想杀我的。”慢慢收敛笑容,目光落在他刚刚完成的那朵朱槿上:“你的眼睛,真得很像阿辛。”
  卫戗心脏一滞,错愕的看着司马瑾,就连裴让都说差点认不出她来,他是怎么看出她的眼睛像她娘的?
  她沉默不语,别说生人,便是熟人也免近的司马瑾好像突然逮到倾诉对象,也不管她有没有那个闲心去听,便兀自回忆起来:“我和阿辛自小便认识,彼时我一直认为,我们会结为夫妻,阿辛也这样以为……”
  从司马瑾口中听到的故事,又和从姨婆那听到的,或者坊间流传的,都有些差别。
  原来她娘当初也是很喜欢司马瑾的,并一心一意的准备嫁给司马瑾,结果因为一些误会,两个人谁也不肯低头,用司马瑾的话来说,他还太年轻,她娘又高傲,于是两个人渐行渐远。
  就连听说她娘遇见了她爹,司马瑾还是自信满满,他认为反正两个人的婚事已经定下,而且由于她曾祖父太过散财童子的行为,使得他们卫家几十年都没缓过乏,她爹家境不好,除去一张脸生的勉强可以和他拼上一拼,余下处处皆不如他,完全够不上威胁。
  但他没想到,她娘毅然决然的退了婚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