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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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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便问,卫戗开口道:“那是什么?”
  鎏坡莞尔一笑:“年少有为的厉害老师。”
  看着提到自己成绩,就如同在点评他人的鎏坡,心说这样大概便是超然物外吧?
  短短五六日,卫戗收获的知识大超前面二十多天的累积,鎏坡还送给她一堆简单易懂的图纸,当然,担心自己记不全,卫戗也把芽珈带着,至于王珏,他自然要与她寸步不离,还有那个司马润,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消息,总是与他们一次又一次“巧遇”,搞得卫戗有点闹心……
  就在桓谢婚礼前一天,谢菀竟在翠娘陪伴下找到卫戗,毕竟她二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没什么交集,这个时候身为新娘的谢菀找过来,已经很令卫戗惊奇,没想到更惊奇的是,谢菀坐下客套几句后便切入正题,她说知道卫戗是女儿身,所以希望她以真面目做她的伴娘。
  已经入境将近一个月,卫戗对这边的婚礼过程也很熟悉了,知道伴娘这回事,但想不通谢菀找她的原因,不懂就问,谢菀嫣然一笑,向卫戗解释说,她身边未婚小姑有很多,但都是境内人,她想找个家乡人,近距离参与并见证她的婚姻。
  合乎情理的想法,卫戗留下来,就是为了亲眼看看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那一刻,何况他们婚礼过后她便会离开,便是以真面目示人,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于是欣然点头。
  谢菀开心道谢后,告知卫戗只需露出真容,明天一早,会有专业的造型师带服装过来为她妆扮,待谢菀走后,王珏回来同卫戗说,桓昱也找他做伴郎,要他恢复真容,于是用过晚饭回到公寓,卫戗便拿出后来李逵通过其他途径转交给她的妆奁盒,她先给王珏卸了妆,紧接着又开始给自己卸妆。
  卫生间的大镜子里,映出站在卫戗身后王珏的灼灼目光,卫戗说了三次,他仍旧不移开视线,最后实在忍不下去,卫戗转头对上王珏:“喂——”
  结果王珏却伸手摸上卫戗的脸,歪着脑袋,目光浮浮沉沉:“戗歌,你真好看。”
  一句话便烧红了卫戗的脸,赧然的她只想闪避,视线偏垂到王珏身上的素袍,伸手去推停在她脸颊上的手:“花言巧语。”
  但王珏的手十分倔强,非但不肯走,反倒黏得更紧:“这便是我辗转这么多世,第一次倾心爱慕上的人,多美呀!”
  听到这话,卫戗的手停止推拒,尽管仍是羞臊,但还是慢慢覆盖上王珏贴在她脸颊的手。
  感受到手背上的温度,王珏粲然一笑:“戗歌,多谢你。”
  卫戗迷惑:“谢我什么?”
  王珏眼底似缀满繁星:“谢谢你还我以真心。”
  卫戗目光闪烁:“说的什么话?”
  王珏笑出声来,恢复轻佻口吻:“我的夫人,不但是人间真绝色,身手更是出类拔萃,卿卿,我听说新娘子会抛花球,你把它抢来送给我可好?”
  卫戗:“你喜欢那个?”
  王珏坚定点头:“嗯,非常喜欢!”
  卫戗嫣然一笑:“好,我抢来送给你。”
  王珏的回应是抬起另一只手勾住卫戗后脑,低头吻上她的唇……
  翌日天还不亮,说好的造型师便带着礼服和工具赶过来,给卫戗的是一套极浅的银蓝色曳地绣花纱裙,上身之后,仙气飘飘,长发半拢,两鬓簪着与纱裙同色的小花,黑缎子一样的长发批垂在背后,这扮相和先前见到的雪海和翠娘有些相似,造型师解释说这几年境内流行这款,因卫戗不是新娘,不好给她化得太过,但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一装扮,原先的清秀少年郎,眨眼便成了连谢菀和雪海都给压下去的绝色佳人。
  卫戗看着镜中的自己,如此简单的妆容,竟比前世盛装时的自己更出彩,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心说这大约就是翠娘挂在嘴边的:“美丽的爱情可以使人容光焕发,效果胜似整容!”
  担心抢了谢菀风头,卫戗转身去和造型师商量遮掩一下,结果被断然回绝:“女士,你想让我自砸招牌么?”
  卫戗:“?”
  造型师严肃道:“就好比厨师的菜品、石匠的雕刻、书法家的墨宝等等,让他们故意损毁自己的作品,给不明所以的人看到,只会认为他们水平不行。”
  卫戗赧然:“是我考虑不周,实在抱歉。”
  造型师坦然接受,微笑着轻拍卫戗肩膀:“通情达理,不错不错。”
  那厢,王珏也被捯饬完毕,素喜暗色的他,今日为了配合卫戗这个伴娘,也换上银蓝色礼服,二人一打照面,未语先笑,皆感觉对方越看越惊艳,直到造型师们等不及,干咳出声,他二人才惊醒过来,王珏朝卫戗伸出手,卫戗抬手搭上王珏的手,二人并肩走出门去。
  芽珈坚持要留在公寓,一则她不太喜欢那种特别热闹的场合;再则知道卫戗今天有事情要做,如果她跟去,怕会拖累卫戗……卫戗考虑婚礼人太多,自己又承下谢菀的请求,到时候照顾不到芽珈,让她受惊或者受伤可就不好了,也便同意了芽珈的要求。
  境内外的婚礼,差距很大,盛装的红裙新娘除去拜堂之外,还多了交换婚戒的环节,并和其他人互动,卫戗看着轻纱下谢菀那种幸福洋溢的美艳笑脸,联想起翠娘的话,也跟着感叹:“这便是嫁给爱情的模样吧!”
  “戗歌,终有一日,我会让你比她更幸福的嫁给我。”王珏挑着下巴,信誓旦旦道。
  卫戗扭头看他,俏皮一笑:“承你吉言。”
  看着站在显眼位置的卫戗和王珏眉来眼去,先前被卫戗惊艳到目瞪口呆的司马润,这会儿又被泛滥的酸水淹没,老远一瞅,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躁动,但在这里,他除了长相出众这一点之外,再无长处,大家对他的关注并不比新郎新娘或者伴郎伴娘高多少,也便无人分神过来安抚他,由着他折腾自己。
  不去新郎身边,反倒黏着伴娘的伴郎,被翠娘点名批评是在玩忽职守,王珏不以为意,甚至变本加厉,直叫翠娘摇头叹息:“妻奴晚期患者,没得救了!”
  因为心中揣着对王珏的承诺,卫戗到后来便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谢菀身上,更确切点说,是放在她手中捧着的那束花上,到了新娘抛花球环节,卫戗脱开王珏的手,挤到前排去。
  她的身手,在一众娘子军里面,绝对是顶级的,杀出一条血路来都不成问题,何况只是抢个花球,待不出意外抢到花球后,转身举高握花的手,朝着站在娘子军后面的王珏激动挥舞。
  隔着人群,王珏回她一个风情万种的笑,也抬起手来,朝她挥了挥。
  毕竟是接到花球的人,自然成为新焦点,被裹挟在娘子军中的卫戗,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讲解,明白接到花球的意义,因自己使用手段强行夺取,被戏谑两句也是应该。
  卫戗心中虽然有点急,但实在不能板着脸强行突破,于是耽搁了好一会儿,等到娘子军们终于放过她,卫戗双手捧着花走出来,抬头一眼,王珏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她。
  

  ☆、束手就擒

  
  环顾一周; 仍不见王珏身影; 要知道那家伙近几日尤其黏她; 若不是她横眉冷对,他简直恨不能出恭沐浴都要和她一起; 明明让她给他抢花球; 她不过耽搁些许时间; 他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没影了?
  卫戗一手举高捧花,另一手提着裙摆; 穿梭在人群中寻觅打探; 没有一个看到王珏的; 卫戗感觉自己的心被提起来:像他那么招眼的人; 怎么会?
  绕场三周,仍是一无所获; 眼瞅着天色便黯淡下来; 卫戗心下的不安愈发浓烈,不过刚进午时; 且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什么情况?抬头一看,太阳被遮挡住一角,愕然道:“天狗食日?”且那遮挡还在继续扩大; 卫戗心脏揪起来; 脑子里蓦地跳出王瑄当初那番话,“有朝一日,我坚持不下去……”瞪大眼睛; “络渊台?”
  早就发现卫戗异常举动的翠娘,算准她的路线,快走几步过去拦截住她:“喂,蔷薇,你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搁这乱窜什么呢?”
  卫戗松开裙摆,一把抓住翠娘:“你看到阿珏了么?”不出意外收到否定回答,于是她又问,“桃箓——鎏坡大人的贵客,看到他了吗?”
  翠娘眨眨眼,抬手朝卫戗斜后方一指:“不就在那里,都跟了你好一会儿了。”
  卫戗循着指引回头看过去,就见桃箓身披绣着桃花的鹤氅,头顶发髻簪着一根打着骨朵的桃花枝,神情莫测地盯着她,卫戗皱眉迎视回去:“络渊台,带我去络渊台。”
  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唇舌,没想到卫戗一开口,桃箓便点头应承下来:“好,且随我来。”转身便走。
  本就不习惯穿长裙,且又心急如焚的卫戗,迈开大步,结果被裙摆绊了一下,她低头看看,然后将手中花球递给翠娘:“劳请姐姐帮我拿一下。”待翠娘将花接过去之后,卫戗弯下腰,抓起裙摆,撕拉一声将其撕碎,长裙变不及膝盖的短裙,露出她修长白皙的一双小腿。
  而始终追在她左右的司马润也看见她脚踝上醒目的乌金链子,和王瑄相识了两辈子,他岂能认不出这条自王瑄出生后便一直佩戴,从不离身的链子?前世早年,王瑄曾说过,待到将来,他遇上一个心仪的女子,就拿这条链子锁住她,可后来他和谢菀成亲多年,这条链子还在他手腕上挂着……这辈子,竟一早就锁上了卫戗?
  拿回花球,谢过翠娘,长裙改短裙的卫戗,行动果然轻便不少,拔腿就跑,追上桃箓,沉默片刻后,还是开口:“你此番出现,是冲着阿珏而来的吧?”
  桃箓脚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先前的节奏,半晌,叹了口气:“对错是非,有时候还要看自己身处在什么角度,你若觉得心里不舒坦,那就怨恨我吧!”
  这分明就不是好话,片刻工夫,卫戗脸上血色尽失:“他并无害人之心,只想与我白头偕老,你们不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就去害他。”
  桃箓断然否定这个指责:“戗歌,你误会了,我们并无害他之心——”又叹一口气,“只是委屈了你。”
  卫戗表示难以理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已经来到牵引车站台,刚好有一辆牵引车停在这里,桃箓没有回答卫戗问题,直接迈步上车,卫戗忙抬脚跟上,车厢里不少人,谈话也不方面,桃箓三缄其口,卫戗也没硬逼他。
  这趟牵引车的终点站设在映秀峰区域,待卫戗他们下车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桃箓前方带路,步行不多时,卫戗便听到风送过来叮铃脆响,这个声音她听过,当初络渊台上的檐铃被风撩动,就发出这样的声响。
  “叮铃、叮铃——”清脆悦耳,但在卫戗听来,却犹如在鼓奏招魂曲,不由加快脚步。
  不管卫戗是快是慢,走在前面未曾回头的桃箓始终和她保持相距两三步的距离,两侧的白纱灯笼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随着他们拾阶而上,次第点亮,越登越高,随处可见黄底血字的符咒,十分深刻地昭彰着,此处正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法事……
  终于抵达石阶尽头,眼前是一处地面刻着符咒的圆台,台上用婴儿小臂粗的绳子绕了大、中、小三圈,绳下等距离缀满符咒,经风一吹,上下翻飞,发出簌簌声响,衬得周遭环境愈显阴森,但卫戗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孑孑独立于圈中的清瘦背影,不由自主收拢五指,攥紧手上花球,下意识往腰间一摸,才想到今天她要给谢菀做伴娘,怎么可能佩戴龙渊剑呢?
  她的阿珏就在那里,没剑也要往前冲……卫戗拔腿就要跑,结果被桃箓和司马润一左一右钳制住,司马润急切道:“戗歌,危险,莫要上前。”
  大约是感应到卫戗的来临,王珏转过身来,在这般诡异的环境中,又身着尤显清冷的银蓝色衣衫,长发批垂下来随风飘扬,但这一幕并未现出孤魂野鬼的可怖,反倒在他二人的眼神对上后,王珏的嘴唇忽然一勾,真真的皓齿明眸,异常妖冶:“嘻——终于等到你来!”
  这一句再次催动卫戗的激烈挣扎,但她身手再好,对付一个身体条件好过她太多的练家子已经勉强,何况还有一个非人类从旁掣肘,实在挣脱不开,卫戗怒目圆睁地瞪向司马润:“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放开我!”
  但司马润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回道:“抱歉戗歌,我不能让你涉险。”
  尚存一丝理智的卫戗知道司马润决定要做一件事,边说是何等刀枪不入的铁石心肠,不再尝试攻克他,把希望寄托在说出“委屈自己成全那群白眼狼,何必呢?”的桃箓身上:“师兄,你抓得我很疼,拜托你放开我好不好。”
  桃箓目光闪烁片刻后,咬咬花瓣般的嘴唇:“戗歌,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你对他也算是了解,知道他有为祸人间的能力,如今他甘愿入局,我还违背原计划,带你过来见他最后一面,所以拜托不要再做让我为难的事。”
  “最后……一面?”卫戗连连摇头,“不,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要把他怎样?”
  桃箓视线从卫戗脸上转到王珏身上:“你且放心,我们只是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叫卫戗如何放心?反手抓住桃箓:“哪里是他该去的地方?”
  桃箓没有回答,而是仰起头,望向太阳位置,隐隐有光线透过来,那是黑暗即将结束的征兆,他眼睛一眯,高声喊起来:“时机到,师兄动手,渡守、渡引,撒网——”
  随着这声高呼,便见络渊台后面的岩壁上瞬间亮起如萤火虫一般的冷光,且像繁星一般地闪烁,伴随着亮光,成百上千的铃铛同时摇响,铃声如潮水似的涌过来,一黑一白两只大鸟在他们身后凭空出现,自上而下俯冲向络渊台,靠的近了,经灯光一晃,可见它们叼着一张细密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网。
  “我已束手就擒,还搞出这么大阵仗来拿我,真是叫人没话说!”仰头看鸟的王珏粲然一笑,收回视线正视卫戗,缓缓张开双臂,“戗歌,我爱你!等我——”
  眼见那张网朝着王珏而去,目呲欲裂的卫戗爆发出惊人力量,她竟挣开司马润和桃箓的钳制,疾步冲上络渊台:“阿珏,你要的花球,我给你抢来了!”
  然而她动作再快,也快不过两只神鸟,只见它们叼着那张网,刷地一下掠过她头顶,抵达络渊台上,翅膀尖几乎扫过王珏手指的滑翔过去,竟是畅通无阻——那张网,非但肉眼不易察觉,并且好像也网不住实体,掠过王珏身侧,那两只大鸟并未停留,而是直奔那岩壁上的冷光飞去,随着他们的靠近,那边铃声简直可以说是响震天际……
  但卫戗顾不上他想,她眼里只有仍然保持展臂动作的王珏,手扯不断那绳子,于是矮身抬绳钻进去,扑进王珏怀中搂住他的腰,结果他却被她的冲劲撞得向后仰躺下去,卫戗环抱住他的手上还攥着那捧花球,要是这样倒下,花球肯定被压坏,也容易伤到王珏,卫戗本能地想要去挽救,可已经错过先机,只能改变身体重心,带着王珏双双侧躺倒地。
  跌得生疼的卫戗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口,她紧张地查看王珏着地的肢体:“阿珏,伤没伤着?”
  结果对方没有任何回应,不安地去看王珏的脸,发现他眼睛虽然睁着,可先前灿若繁星的双眸,此刻却是一片黯淡无光的死寂,卫戗颤抖的手爬上他的脸颊:“阿珏,你怎么了?”仍旧没得到回应。
  被“吞掉”的太阳又被“吐出”,四周的白纱灯笼黯淡下去,岩壁上只余下由小铃铛拼成的符文,还有站在这巨幅“符咒”顶点上的鎏坡,至于那两只叼着网的神鸟,也全都不见,要不是先前听桃箓喊出它们的名字,卫戗没准要认为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个恐怖的梦……
  

  ☆、背信弃义

  
  但这终究不是梦; 王珏就在她怀抱中; 无知无觉; 仿佛一只被抽掉牵引线的人偶。
  “阿珏……阿珏你醒醒!阿珏……阿珏,不要吓我!阿珏……”到最后; 甚至威逼恐吓; “阿珏; 我卫戗平生最恨背信弃义,你曾给过我那些承诺; 我一句都没忘; 全都放在心上; 倘若你违背誓言; 我一定会把交到你身上的心意尽数收回来,从今往后; 再不相见……”
  然而王珏仍然无动于衷……
  桃箓缓步走过来; 祭出羽毛扇,抬手一挥; 圈绕在络渊台上的三圈绳子和几百张符箓瞬间化为飞灰,纷纷扬扬向空中飘去,他来到卫戗身侧,眼神中透出一点怜悯; 叹息道:“戗歌; 他已经走了,不要为难自己。”
  跪坐在地,怀抱名为王珏遗蜕; 实为王瑄肉身的卫戗,湿漉漉的眼睛斜向上瞟着桃箓:“为什么非要针对他?”
  桃箓沉默了片刻后,在卫戗身侧蹲下来,漫声道:“想来你大约已经猜到,小生的真身,实为一棵桃树。”
  此刻眼底心中只有王珏的卫戗,哪有闲情在意桃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想知道:“要怎么做,你们才肯把他还给我?”
  桃箓仍兀自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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