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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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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菀僵硬笑道:“此杯是夫君方才用过的,怎好用来招待桓大人,夫君既要道谢,妾身再给桓大人重新斟上一杯。”在这样的场合,如此直白地甩出这样一番话,平心而论,有失她“典范”的得体,可情急之下哪里顾得上字斟句酌?
王珏微微眯眼,盯了谢菀片刻后,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
听到王珏前两句,谢菀忙伸手截下那杯毒酒,然而不等她松一口气,便听王珏又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又不愿辜负佳酿,这可如何是好?”谢菀好像被施加定身咒,僵在原地,王珏轻柔接续,“桓昱是外人,自是不好与我共用一杯,然,阿莞乃我内子,不如这杯酒便由你代劳吧!”
如和风一般的嗓音,却叫谢菀毛骨悚然,曾经天真烂漫时,她初嫁给“惊才绝艳的王十一郎”,也曾有过幻想,可事实证明,他那明艳的皮相下,宿着阴狠的恶鬼,令她望而生畏,何谈其他?
王珏睨视谢菀颤抖的手:“夫人拿稳着点,可别糟蹋了美酒。”露齿一笑,“须知岳家阖族上下皆以夫人的端方雅正为荣,岂能叫他们失望?”
谢菀先自饮一杯,接着又用王珏用过的杯斟酒,所以桓昱并未多想,而然进展到这一步,要是还没察觉到情况有异,那他也就不是靠脑袋制胜的桓昱了,霍然起身:“既是大人赠予下官的佳酿,夫人若是执意夺去,那才是‘不周’呢!”边说边伸手去夺谢菀手上的酒杯。
前有王珏以家族相要挟,后有桓昱来夺杯,谢菀顾不上多想,退后两步躲开与她隔着几案的桓昱伸过来的手,举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桓昱呆如木鸡,谢菀红了眼眶,看完一场戏的王珏,漫不经心地撇撇嘴:“你二人,还真是无趣。”
谢菀饮下的毒酒,并未使其当场殒命,因为她原本就计划着让王珏在宴席结束一段时间后因“急病暴毙”,再以时局为重做借口,劝说王珏手下秘不发丧,身为王珏心腹的桓昱肯定站她这边,由他从中斡旋,挺过这段时期,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惜啊可惜!
因为下定决心要取王珏性命,又考虑到王珏身边人才济济,所以谢菀选定一种无药可解的奇毒,二日后,谢菀在桓昱怀中毒发身亡,弥留之际,终于问出藏在心里多年的疑问:“九郎,你可曾爱过我?”
面容憔悴不堪,眼中血丝密布的桓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爱过——阿莞我爱你!”
看到桓昱这般表现,谢菀勉力提上一口气,伸手去摸桓昱的脸,但她实在力不从心,还是桓昱半空接住她的手,助她一臂之力完成这个动作,手贴上桓昱凹陷的脸颊,谢菀勾勾嘴角:“还在撒谎,你并非贪慕权势之人,倘若不是心里还未放下她,又岂会不肯带我走?”这段话她说得断断续续。
被噎住的桓昱,半天回了她一句:“阿莞,对不起。”
谢菀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但你能这样哄我,我真的很开心。”眼神涣散,气息越来越微弱,“九郎,你说我缘何如此的倾心倾慕你?甚至为你罔顾道义,铸成大错,倘若有来世,有来世的话……”
桓昱接过谢菀的话茬:“有来世的话,我会先来找你,爱上你,然后找到一个安定太平的地方,幸福快乐的白头到老。”
谢菀香消玉殒后,王珏扯着“鼠辈谋害我王氏主母”的旗号,借故清理掉谢氏族人中的异己,又红口白牙地攀咬桓氏和其他世家,搞得门阀贵族们也开始人人自危。
至于谢菀,她活着王珏都懒得看她一眼,何况变成一具尸体?但桓昱不忍心让谢菀就这样籍籍无名的死去,他要将她风光大葬,便同王珏商议,说既然因谢菀的身故而去大张旗鼓收拾掉一众借着士族威望,对他王珏指手画脚的匹夫愚妇,又岂能叫谢菀的后事贻人口实。
口实不口实的,王珏不在乎,他睥睨桓昱:“那日我说要谢你,确是真心实意,毕竟这些年有你作陪,叫我玩得很是顺遂,而今次阿莞也算帮了我的忙,罢了,你想怎样便怎样罢。”
谢菀的葬礼,是多年未见的隆重,至于其遗体,最后肯定是未被葬入王氏祖坟,究竟藏在何处,司马润便不得而知,此后桓昱向王珏讨得一个虚职,进到皇宫,镇日毒蛇一般紧盯郁郁寡欢的司马润,直至其驾崩……
说到最后,司马润直言不讳道:“这便是和桓昱和谢菀,他们前世虽开出恶花,不得善终;但今生潜心向善,到底修成正果,戗歌,你最是重情重义,肯定会留下来,亲眼见证你表哥和谢菀的婚礼吧?”
原来桓昱为她做的,远比她知道得多得多,他待她如此,今生他喜结良缘,只是邀请她做个见证人,又不是难于上青天的事,而且就算再过七天,也没超出她原计划的日期极限……就等几天再走吧!
沉浸在纷杂情绪中的卫戗,没有去看司马润,在他又一次追问后,含糊地应了句:“表哥大婚,我自然不会缺席。”
司马润放松地轻笑出声:“那真是太好了。”
卫戗蹙眉:“嗯?”
司马润:“我是说,那样我们就可以一道出境了。”
卫戗甚嫌恶,正要起身,忽听前方传来一声温柔轻唤:“卿卿——”
☆、礼义廉耻
从横眉冷对到笑逐颜开; 只是一瞬间的事; 看得司马润心底又是一阵刺骨的冰寒; 直觉反应就是要出手阻止,然而卫戗却机敏逃脱; 欢快地奔向那个偷妻贼; 笑盈盈道:“不都说让你歇着; 怎么又过来了?”
王珏冰冷视线携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扫过紧随卫戗身后跟过来的司马润; 连个虚礼招呼都懒得同他打; 低头对上卫戗; 霎时春花烂漫:“耽搁了这么久; 叫我如何不紧张,与其在家焦虑不安; 不如过来瞧瞧。”
被挂怀的卫戗心里涌起暖意; 但脸上却是滴水不漏:“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珏伸手来牵卫戗的手:“再强大; 也终归是个女子。”
且不论说者有意无意,身为旁听者的司马润绝对是有心的——前世他一次又一次送她上战场,最初的时候确实有些不放心,到后期习惯成自然; 甚至隔三差五还因为种种原因给她拖后腿;而这个姓王的竖子; 在这样安定的环境中,因她回去晚了点就开始紧张,颠颠跑来; 两相比较,天差地别!
牵上手之后,他二人连句“告辞”都不说,失礼至极地转身就走。
王珏软语道:“到家后,我先带芽珈去吃了晚饭,估摸着你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我便到后厨要了一点生鲜食材。”
卫戗不解:“要生鲜食材干什么?我又不会做。”
王珏轻笑道:“没关系,我会。”
卫戗才不信他:“口出狂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贵子会洗手调羹?”笑出声来,接着又抛出一句老生常谈,“连我都知道,君子远庖厨。”
王珏摇头道:“入其俗,从其令,这里非但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反倒推崇男人应该拥有一手好厨艺,翠娘同我说,想要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并送了我两本烹饪书。”
卫戗眨眨眼,最后干笑道:“翠娘她——嗯,真是个好姑娘!”
长年带兵打仗,对食物并不格外挑剔,何况这会儿心里还揣着事,所以卫戗对于晚饭吃什么,并未抱持多少期待,倘若一个五谷不分的小郎君,看两本书就能做出美味佳肴,那么满腹兵法的赵括就不该遭秦军射亡,并带累四十万赵兵被坑杀……
被桓昱和谢菀前世震撼到的卫戗,转念就把吃喝抛诸脑后,更是完全忘记还有一个司马润在,自然而然地与王珏道:“先前我匀出一个月时间,现在才过去二十来天,表哥将在七日后成亲,所以我想喝完他的喜酒再走。”
王珏静默片刻后,点头道:“嗯,听你的。”
卫戗斜睨过去:“你都没有自己的主见么?”
王珏低笑一声:“我们家讲究妇唱夫随。”
卫戗疑惑道:“从未听过王家有这种规矩。”
王珏:“我们家——你我和我的家。”
脚下是开阔平坦的花路,两侧是流光溢彩的夜景,身边是情投意合的爱人,听着他的话,迎着习习夜风,卫戗心湖再次澎湃,半晌,眉目弯弯,憧憬道:“阿珏,等阿濛康复后,我们就去找一个像这样静谧祥和的地方,与世无争,平安度日。”
王珏听了这话,突然停驻脚步。
被王珏拽住的卫戗扭头看过去:“?”结果他却松开了她的手,卫戗,“??”然后她就他一把搂入怀抱,嘴唇凑近她耳畔:“好。”眼中万千星光,“戗歌,我爱你!”
好像饮下琼浆玉液,醉了一般晕陶陶的卫戗,在短暂的错愕后,遵从心意,抬手环抱住王珏腰身,喃喃回应他:“阿珏,我也爱你!”
始终跟在他二人身后的司马润:“……”默默劝慰自己:静渊,放往心里去,你又不是不了解戗歌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羞涩如她,要不是别有用心,又岂会做出这样的言行,这分明是因为你在,故意表演给你看的,你要为此伤心痛苦,可就中了他们的诡计!何况上辈子跟那邪魔斗了大半生,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最清楚不过,爱?戏言而已!
即便这样说,可看到已经抱作一团的二人还不满足,竟又得寸进尺地亲到一处,司马润还是红了眼珠,终是忍无可忍:“你二人可还知道‘礼义廉耻’?”
忽闻这鬼吼鬼叫的一嗓子,惊醒浑然忘我的卫戗,只见她打了个激灵,扭头看过来,不解道:“殿下怎么还没走?”
司马润眯眼细观察,确定卫戗并非作伪,而是当真不知他就在他们身后,心口那个痛,难以言喻……板起脸来:“公众之所,你们竟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成何体统?”
王珏将卫戗护在怀,哧地一笑,眼底却亮起寒芒,歪头眄过去:“殿下初入此境,想来还不太清楚这边的规矩,在这里,情到浓时,做出亲昵举动,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倘若哪个见此情景,跳出来说三道四,是会被大家诟病为不懂人情世故的老八股。”
自然,王珏这番话三分说给司马润听,七成是在安抚卫戗,要知道在他们初入此境时,翠娘领他们去看皮影戏,便曾对他们说过“公共场合,注意一下言行”,但卫戗好不容易任他予取予求,甚至可以当着司马润的面,全然放松地回应他的纠缠,要知道让一个保守矜持的女子做到这个程度,是何等不容易,可不能让那个家伙抡起礼仪大棒,三两下又给打回去。
看着司马润那怒目圆睁,却又不得不隐忍克制的模样,王珏被很分外窝心的取悦了,倒也生出再跟司马润扯几句的闲情:“我与内子,情深意笃,兴致来了,时常如此,殿下若是实在看不惯,转过身去便好,又何必非要为难自己呢?”
听听这个话,你说气人不气人?脸红脖子粗的司马润,怒极反笑:“未经父母,无媒无聘,何谈‘内子’?当真是昧着良心说话,诡诈小儿诓骗无知妇人的伎俩,不对,说错了,本就没长心的冷血妖物,何来昧着良心之说呢!”
卫戗心下一咯噔,错愕地看向司马润,“冷血妖物”是他在气头上,随口扯出来的气话,还是他知道了什么?他进入此境,当真是为了崔景铄等一众世家子弟,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心中惴惴,面上却还是一派冷静淡漠,卫戗斜瞟司马润:“殿下若当真恪守礼仪,便该明白谨言慎行的道理,即便下官胸无点墨,不曾研读圣贤书,却也知道出口伤人非君子之德行。”最后冷笑一声,“至于我与外子的婚姻之事,便不劳殿下操心了。”转向王珏,“感觉有点饿,我们回家吧,今晚一定要好好品尝我夫君的手艺。”
王珏爽快道:“好。”
他二人再次不告而别,将司马润撂在原地,携手走向牵引车。
司马润在原地木头一样杵了一会儿,眼见卫戗和王珏渐行渐远,到底心有不甘地追过去,在轨道车关门之前,凭借敏捷的身手钻上车,目光在车厢里一扫,看到卫戗和王珏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双人座上,不做他想,直接迈步走过去,在他们身后的长排空座上坐下,并在王珏视线扫过去时,拱手笑道:“贤弟,愚兄今晚也未进餐,叨扰则个。”
简直就是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卫戗翻个白眼,反正在后面,眼不见心不烦,但又不能当他不存在,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譬如“阿珏”这个称呼,还是不要叫了……
回到公寓,打开房门,就见笑眯眯地芽珈站在里面,只是看到司马润,立马变脸,眨了眨眼,接着像只见到老鹰的兔子,嗖嗖跑回房间。
卫戗扶额:“我的小芽珈被吓到了。”看了王珏一眼,“我过去瞅瞅。”
王珏点头:“好。”但在卫戗迈步之前又补上一句,“哄好了就来厨房。”
卫戗:“嗯?”
王珏粲然一笑:“过来看你夫君的好本事。”
卫戗愣了愣,继而抿嘴笑起来:“好。”
司马润:“……”
卫戗追到芽珈房间:“怎么了?”
芽珈拍着心口:“不好……芽珈……不敢看。”
卫戗展臂拥芽珈入怀,轻拍她后背安抚她:“芽珈莫怕,莫怕,姐姐在这里,坏人不敢怎样。”
片刻后,芽珈不再战栗,抬起头来:“我好了……戗歌没吃……姐夫……要做饭……给你。”
卫戗明白芽珈是让她去找王珏,确定她当真没事了,卫戗步出房间,迈进厨房,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梳着马尾,系着围裙的王珏,娴熟利落地操刀将砧板上的菜切成均匀的丝条。
王珏似乎有感应一般扭过头来:“过来了。”手下动作未停。
回过神来的卫戗盯着快速起落的菜刀:“你学过?”
王珏摇头:“不曾,初次尝试。”
方才是惊,这会儿是吓,卫戗三步并作两步,与站在门里的司马润擦肩而过,蹿至王珏身侧,按住他的手:“新手,不看刀还这么快,伤到自己怎么办?”
☆、人间烟火
王珏停下手上动作; 一双因微笑而弯曲的眼睛焕发着异样光芒; 明知故问道:“夫人是在为我担心?”
卫戗瞪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废话连篇。”边说边伸手去接王珏手上的菜刀,结果被王珏闪避开; “虽然都有杀伤性; 但切菜和砍人是全然不同的两套操作; 你还是歇歇吧,就站在这里看着我来就好。”
司马润:“……”我为什么要跟来?
卫戗又看了一眼砧板上的菜丝; 暗自评估一番; 上阵杀敌; 她惯用长戟; 平日里则是佩剑防身,像王珏手上菜刀这样短而宽的刀具; 倒是从未接触过; 怕是挥舞起来,远不如王珏这水平; 便不要添乱了罢,于是顺从地退后一步。
进入此境,听闻有超凡脱俗之人,用不食人间烟火来形容; 是说烟火等同于浊气; 被浊气所染,也便无法出尘如仙,但眼前被油烟环绕的王珏; 却让卫戗生出一种即将羽化登仙的恍惚感,到底忍不住,来到他身后,展臂环抱住他腰身,喃喃:“阿珏,你不会离开我吧?”
沉默半晌后,王珏才轻声回应:“戗歌,我们这一世,一定会白头偕老,宝贵双全。”稍顿,又补上一句,“非但此生,还要下辈子,生生世世。”
卫戗手臂施力,抱紧王珏,额头抵靠上他的背脊:“阿珏,我们一言为定。”
王珏温柔地拍拍她的手,坚定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被彻底遗忘的司马润:“……”我站在这里干什么?
没多长时间,王珏便掂量出四菜一汤,坐在桌前,品尝色香味俱全的趁口饭菜,卫戗默默收回先前那番关于烹饪和打仗的评说——事实证明,世上当真有天纵奇材,就像她自己,肚子里没装几条兵法就敢承接军务,好像本能的就会排兵布阵,前世曾在一次大战后凯旋,庆功宴上,开怀畅饮的司马润曾当众点评她:“卫戗实乃为战斗而生的不世武将。”有夸说之嫌,然而由此可见,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能耐;而王珏在洗手调羹方面,悟性也是极高的……
王珏也为自己准备了一副碗筷,先前他带芽珈去食堂,但并未用餐,说是要等卫戗一起吃,这会儿有卫戗在,他便生出好胃口,与他同餐,卫戗也感觉饭菜更香,然而此刻却有些特殊情况,面对坐在她对面那个不请自来的家伙,还真是影响食欲,结果挨她坐着的王珏坏心眼地笑道:“时间仓促,只做了这几样,改天我在给你好好准备一桌,至于今天晚上嘛——”尾音拖出去老长,最后竟补上一句,“喂你可好?”
好屁好,她又不是重病患,连双筷子都提不起来,喂你个大头鬼……然而即将脱口的拒绝,在对上司马润锋利的视线,瞬间吞咽下去,卫戗转头看向王珏,含羞带怯点点头:“好。”
司马润拍案而起,在对上卫戗的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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