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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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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扶就不扶。”银豆又开始骂人了,这明显就是瞧不起他嘛。狗蛋那个憋屈呀,那个失落呀。
进家门的时候,大黑二黑三四五六黑都过来朝两个人摇尾巴,银豆打了个酒嗝儿,靠着门框突然跟杨狗蛋说,“哎,我今天好像看见那谁回来了。”
狗蛋问,“谁啊?”
银豆跨了门槛,往窑屋里走,“杨二驴,狗/日的杨二驴,。。。。。。”
这个时候提起杨二驴,实在煞风景。狗蛋非常不满,跟在银豆后面说,“大过节的,你提他干啥嘛。”
银豆猛地转过身来,眯着眼仔细瞧狗蛋,临了指头伸出来端端指着他,勾着嘴角笑的很是诡异,“杨二驴你个驴/日下的。。。。。。王八犊子,你敢打我的主意,。。。。。你要完蛋。。。。喽。。。。。”
她嘿嘿两声进了窑屋。狗蛋立在门口,突然心虚的不行,好像银豆说的不是他堂兄杨敬满(杨二驴),而是他杨敬宗杨狗蛋。
赵氏劳累一天,早睡下了。狗蛋不放心银豆,立在东窑门口听见银豆上炕躺下,吹灭了麻油灯盏,这才回西窑,简单收拾收拾,躺在炕上睡下了。
天冷,心热。狗蛋今天也被灌了几杯酒,但是没银豆醉的那样厉害。躺在热乎乎的炕上,一闭眼,就是银豆对着她打酒嗝儿眨眼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笑的没心没肺,还骂他是杨二驴。他怎么可能是杨二驴呢。不过一想到杨二驴,他心里就不舒坦,他和银豆在窑洞里搅缠到一撘,他是亲眼见过的。只是现在,他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
银豆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洁身自好不近男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所以这里头嘛,一定是有冤情的。狗蛋想着,既然杨二驴回来了,就找他问个清楚,还柳银豆一个公道,不然她还总觉得自己这个当十二叔的是个长不大的瓜娃娃。
风在外头刮的呜呜地响,狗蛋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回到了柳银豆出事的那一天。他和同村几个同辈人从镇上回杨家湾来,路过碾麦场的时候,看见一只白兔子跑过去,他们都跑过去撵兔子。碾麦场上的久无人居的破窑有响动。这才打开门去看,就看见了杨二驴抱着柳银豆,柳银豆没说话,脸色有些白。
他着急,上前仔细看了看,抱着柳银豆的人,并不是杨二驴,而是他自己。碾麦场上没有其他人,窑洞里的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他一颗一颗解下银豆的盘扣,银豆搂着他,上下其手,把他的小蛋蛋摸成了大蛋蛋,亲密欢快的唤他,“十二叔,狗蛋蛋,我的亲蛋蛋。。。。。”
蛋蛋越长越大,胀的疼,他抱着银豆不得章法,头埋在她胸口,留恋着她身上的药香气和难以抵挡的柔软,“银豆,你告诉我,我要咋弄。。。。。我要。。。。咋弄嘛。。。”
“咣”的一声,门扇瞬间被推开了。进来好些人,二话不说捆走了银豆,他跑去拦,大声喊,“别抓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没人理他,他爹杨昌端从人堆里走出来,给他脸上狠狠一巴掌,“你闭嘴!她要没有错,就成了你有错!你这辈子还要不要名声了,要不要脸了!”
银豆被吊在树上拿鞭子抽的遍体鳞伤,他挣脱别人的阻挡,跑去下面去解绳子,怎么都解不开,他使劲喊她,“银豆,银豆你甭怕。我陪着你。我永远都陪着你,我杨敬宗就是不要脸!什么都不要了!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他抱着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银豆大声地喊,把自己喊醒了。身下湿漉漉的一团,他又尿出来了。那个古怪稀奇的让人心有余悸的梦,到底在暗示着什么呢?
暗示柳银豆行的正走的直,他才是那个不要脸的龌龊的下流的人。
暗示他稀罕柳银豆自己却不晓得,暗示他即使稀罕柳银豆也不可能,他是她的十二叔,是她奶婆婆的养子。他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撘。
天还没亮,红冠子大公鸡跳在矮土墙上仰着脖子打鸣。狗蛋从炕上翻起来,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换了一身衣裳,出了窑屋,从缸里舀几大勺浮了冰块的凉水洗手洗脸,总算清醒过来了。
赵氏也起得早,要准备过年用的吃食。见他打水,忙跟着劝,“狗蛋,你娃娃家冷水不要冲,小心着凉。”
“嗯,我晓得。”狗蛋便说,便撸起袖子干活,铲掉院子里的积雪,堆粪堆,喂骡子喂驴,等到天大亮,太阳冒出个红尖尖,银豆才从窑屋里出来,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打个大哈欠,一点形象也没有。
狗蛋看见她就觉得亲切,大概是因为在梦里两个人非常亲密的关系,他说,“你睡好了没有?没睡好就睡继续着去,也没啥事情。”
银豆边打哈欠边点头,见狗蛋干的满头大汗,笑说,“你倒是个勤快娃娃,大过年的,还不停手。”
狗蛋哼道,“我不是娃娃,你甭把我当娃娃。”
银豆哈哈哈笑,“对呀,你是我十二叔嘛。今儿杨柳镇上最后一趟集市,家里有买的没有?我去镇上转转。”
狗蛋说,“等不住你,要买的我前几天和人搭伙买上了,你再买啥不?我陪你走一趟。”
银豆说没有,“买上就算了。”
两个人在院子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赵氏喊,“来吃饭。”
两人一前一后往窑屋里走,院门上有人拍门扇,叫的是柳银豆。
“银豆,银豆在家不?”
是个男人的声音。柳银豆听见这声音,浑身一激灵,不过很快冷静下来。杨二驴这狗/日的,竟然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虐完杨二驴就准备完结,后面开始就不好写了,不造月底之前能不能写完。
☆、第五十三回
杨二驴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来。他不是一个人,他哥杨大牛,也就是银豆徒弟桃花杏花的亲爹,颠颠儿地在后头跟着。
家里的活物都对他充满了敌意。大黑二黑叫的很凶,扑上去咬,咬烂了杨二驴特意为寻柳银豆穿的新衣服,杨大牛喝了半天没喝住,开口嚷嚷,“田娃家的,都是熟人,你家这狗咋没眼色哩!”
银豆出去喊住狗,但是没让进门。就站在门里问,“哎哟,你回来了?”
赵氏闻声也赶过来,见了人气不打一出来,颤巍巍地指着杨二驴骂,“杨二驴,你把我家娃娃差点害死,你还有脸上门?”
杨二驴满身狼狈,见了银豆高兴的呲着牙嘿嘿笑两声,全然忘了狗咬的疼痛,挺直腰杆,颇有架势地说,“银豆哎,我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银豆面无表情,在心里说了句脏话。狗蛋在后院找了根长棍,见杨二驴举棍就打,“你来干啥?!我打死你个狗/日的!”
他话都没说完,杨二驴背上挨了狗蛋一棍子,一晃三晃差点摔地上,他哥杨大牛发火,拦住杨狗蛋,厉声道,“狗蛋!你这是干啥?!让他把话说完嘛!你爹现在见他都礼让三分,你还敢没白没黑地动手?”
二驴靠着矮土墙站稳,咳一声,表情十分不悦,拍拍刚才沾在身上的土灰,说,“算球了!我不跟你碎娃娃计较,你啥都不晓得!”转头又对银豆说笑,“银豆哎,我晓得我前头有些对不起你,你看,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么,再拉着你大牛叔做个见证。你让俺俩进去,咱们慢慢说成不成?”
银豆摇头,“你有啥说的,现在当着大家面都说清楚吧。”
二驴拎个包袱,当着几人的面抖开,里面是几块子印花绸缎和两个金灿灿的镯子,“银豆啊,叔在外面发达喽,叔想娶你,这个给你先拿着。你跟叔做下那事情,在旁人眼里就容不下,等咱成了亲,就名正言顺了嘛。咋样?跟着叔吃香喝辣,叔带你去大地方见大世面!”
“。。。。。。。。?!”
杨狗蛋和柳银豆赵氏都愣住了。银豆见二驴是比从前看着精干些,头发也整齐,衣裳也整齐,收拾得人模狗样的,貌似带着一脸诚意。偏他还咧嘴笑,志得意满地望着柳银豆,等她回话。
银豆没说话。
二驴他哥杨大牛可能也是沾了兄弟的光,背着手显得很老道,俨然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亲自能上门简直就是给这一家人给足了面子,“她嫂子呀(指银豆),这事情呢,按理来说要先跟婶子(指赵氏)通个气。不过婶子常说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哩,你又堵着门不让进,俺们先跟你商量商量。你千万甭气,把自己气下就没福享喽。”
银豆还是没说话,手插在袖筒里把眼前的人当个笑话看。身边的狗蛋脸拉三尺长,“杨二驴!你是他叔,你咋能娶侄媳妇?”
杨二驴嘿嘿笑着,“咋不能娶嘛?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你爹都敬我三分。银豆又没男人,我稀罕她,娶了她还抬辈分哩,谁敢说嘴!”
银豆忍不住笑了。眼珠子滴溜溜转,心里也滴溜溜转。杨二驴个烂怂混出名堂了?好大的口气!
二驴跟着笑,“银豆啊,我从前对不住你,我该打!”说着假装扇自己嘴巴子,手在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叔是真喜欢你呀。等咱俩成亲了,你关上门,嘿嘿,咋罚我都成,年头上你受多少罪,我加倍地疼你。”
银豆的弯弯绕心思在脑子里转啊转,转完了说,“你先回去吧,这事情太突然了,我考虑一下,过两天给你个话。”
“银豆哎,你。。。。。好好考虑。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杨二驴兴高采烈,包袱里的花布和镯子要往银豆手里塞。银豆不要。二驴就把包袱放在地上,讨好地笑,“你看看你,咋这么犟嘛。。。。。。。嫌少?跟了我,以后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由你挑!这些你先拿上,过年穿花衣裳才喜庆么,我挣下钱了,你看上啥跟我说,我给你买!”
杨大牛觉得兄弟二驴过于激动,失了如今比较体面的身份,忙拉着他走,杨二驴频频回头,银豆银豆的不停地叫,叫了还不尽兴,干脆唱起来,“银豆豆哎。。。。。。。,那个哥想你。。。。。。。。哥想你。。。。。,天天睡你被窝窝儿里哎。。。。。。。”
银豆垂眸冷笑:杨二驴,让你嚣张几天。毕竟你也嚣张不了几天了。
狗蛋不明就里,急的冒烟,“柳银豆!你可不能答应他!”
银豆瞪他,抿着嘴笑,“你急啥嘛,真当我分不清瞎好(好坏)?”
狗蛋更焦虑了,“。。。。。。。我。。。。。。”有苦说不出啊。。。。。
转眼到下午,杨大牛的女人张氏和桃花杏花都来看银豆,给师傅柳银豆帮忙收拾屋子。来了以后,家里干干净净的,也没啥可收拾。桃花杏花就请示师傅,说最近找上门拜师傅学艺的女子娃越来越多了,见不到师傅都找到她两个还有其他徒弟门上了,咋办?
银豆认真思索,说,“收,再收几个。咱们人手不够,要是世道太平,年后肯定得扩馆。明天我有时间,叫你们师姐妹都过来干活,先去通知大家准时上门,我亲自挑人。过年好日子,挑好了就正式安排入门事宜。”
桃花杏花高兴,立马跑回去张罗。留下张氏继续陪银豆说话。
张氏为难,还是开口,“她嫂子,我今儿个寻你呀,是为件事情哩。”
柳银豆说,“为你那兄弟二驴说亲?”
张氏赶紧摇头,“不是的。我就说你得留个心眼儿。要是嫁人,甭嫁二驴那样的。”
银豆还有些意外,她以为张氏也是来当说客的,“为啥不能嫁?”
张氏说,“我凭良心说,他根本配不上你。”
银豆哈哈哈笑,“为啥?”
张氏说,“他不晓得在外头干啥名堂,挣下钱了,可挣得再多,人品不成有啥用呀。你不缺吃穿,又不靠男人养活,凭啥嫁他那样的怂货?你还能挑好的呀!千万不敢冲动,也甭听旁人闲言碎语!”
银豆想张氏能有这个想法真不容易,大概可能还会有人劝着她跟了杨二驴,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她和杨二驴出了那档子事情,对女人家的名声不好么。
她笑着点头,说,“我晓得,嫂子说的也在理。”
张氏慎之又慎,“你一定把我的话当回事情。我是为你好。”
她劝柳银豆不要跟杨二驴,最主要的原因没告诉柳银豆。当初家里穷穿不起衣裳,村里人都传她的笑话。只晓得她被人看了,却不晓得当时推门进来看她的男人就是自己男人亲兄弟杨二驴。二驴光棍多少年没沾过女人,看见嫂子白花花的屁/股忍不住摸了一把,张氏亮着嗓门几声嚎叫,连打带骂这才把杨二驴轰出去了。
这事情旁人都不晓得,毕竟是自家的丑事。烂怂二驴见了有姿色的女人把持不住自己,啥事情都能整出来,银豆这么能干的女人,别说嫁杨二驴,就算改嫁,拴在男人身边那也不划算,她现在多好啊。
银豆不晓得这些源头,对张氏的真诚还是挺触动的,说,“婶子我记下了,我能想清楚。你放心,我是个一点亏都不吃的人。”
张氏这才踏实,又说,“她嫂子,我跟你说这些你不要给旁人说。毕竟,我男人和他是一个妈养的,桃花爹见他兄弟发达了,热情地恨不能供在桌上。我这边关系不好断,面上还得给维持着。”
银豆说,“我晓得。你放一万个心,我要领着徒弟们看病挣钱呢,不会叫男人藏在后院里连个日头都晒不着。”
银豆再三保证,张氏就回去了。
第二天开始,十里八乡拜师学医的女子们乌泱泱地上门来,挤满了银豆家的院子,院子里站不下,都排到银豆家坡底下,成了杨家湾的一景。虽然不少人鄙夷女子娃学本事如何不好,但大多数人的眼中的鄙夷无非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妒忌,毕竟男娃在医术高超的柳先生这里可是啥机会都没有。柳银豆可不管这些,她就是不要男娃,她就愿意看着女子娃们有出息,她就是愿意一点点改变女娃们卑微自贱的想法,她就是要让人晓得,只要肯给机会,巾帼不让须眉。
银豆连着忙了两天,赵氏和狗蛋谁也不敢打扰她。她挑来挑去,又给自己挑了九个徒弟,忙的头晕眼花。
过年的氛围已经相当浓厚了,炮仗隔三差五响一下,大汉们串门子,碎脑娃娃满处跑着看热闹。村落炊烟袅袅,天上洋洋洒洒飘着雪花,赵氏在灶台前炖大骨头炼肉臊子,炸油饼油果子油散子,蒸大白馍馍擀长面。
杨家湾一带的人有讲究,过年不干活,全都缓着,所以要提前祭祖,打扫,准备吃食。其实过年休息也不是绝对的。能休息的是男人,女人还得在灶台前张罗饭菜。
杨狗蛋下午到他爹和他亲妈那里转了一圈儿,两个老人都安康。他妈王氏已经能站在厨房里指挥儿媳妇们干活,精神状态看着也不错。他给他妈打招呼,王氏还是不咸不淡的,杨狗蛋没有多待。提了一篮子几个嫂子用床子压好的饸烙面,就急匆匆地赶回家去。
银豆一整天都窝在家里,打发了徒弟们,就帮衬赵氏干活,自己也学着裁剪衣裳,竟然也裁剪的有模有样。
狗蛋赶回家,直接进了东窑,看见银豆倚在窗扇前,饶有兴趣地拿着针线比划。好奇地问,“了不得,你还会做衣裳?”
他一开口,银豆手抖,针就扎在手指头上。
“呀,扎破了,给我看看!”
狗蛋比银豆还心急,忘乎所以的去拉银豆的胳膊,银豆顾着疼,都没在意手竟然被攥在了杨狗蛋手里,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男人竟然握着她的手。银豆这才感到稍稍的不适应,慌里慌张,针尖划过狗蛋的胳膊,把衣服划了道细小的口子,才将两人的手分开。
“你猛然闯进来干啥?”银豆生气,“吓得我针都戳到手上了!”
狗蛋的手里还留着银豆的软软的余温。那种感觉一下一下刺着他的心,他摸了银豆的手,滑滑嫩嫩的手。
银豆骂他,他就傻乎乎站在原地。银豆恼他,“你咋还不出去?”
狗蛋又傻乎乎地走出去。他什么都没想,只想这一件事情:刚才摸了柳银豆的手。
白白的,手指头细细长长的,手心软软的,热乎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最开始的文案,我都忘了,就记得两句:
银豆豆银豆豆我想你,
天天睡你被窝窝儿里。
O(∩_∩)O~
☆、第五十四回
大年三十。
族里祭拜祖宗,要男人们全部参加。杨栓子过来喊杨狗蛋,顺便把媳妇给银豆领来说说话。
新媳妇柳迎弟还和从前一样温婉,见到姑姑,送了几副杨栓子写的迎春对联。银豆乐地直夸,“刚好我缺这个,你就送来了,也省的我再写。你别说,你家相公这字龙飞凤舞,还挺好看的。”
迎弟抿唇笑,村里找杨栓子求对联的人多,杨栓子忙不过来,这还是她有心,提早要着备好的。
银豆大喇喇地问她,“过得咋样?成亲好么,杨栓子好么?”
迎弟对姑姑的话有误解,点点头,脸红了。
银豆内心恶寒,哎哟哟看看柳迎弟这德行。真可谓我之砒/霜,她之蜜糖啊。不过她要过的好,也就罢了。
迎弟趁机会开口,“姑姑,你有没有。。。。。。那种药,我想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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