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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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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豆说,“那就随便学学。”
  小徒弟就有模有样的学起来,学的是当今女皇爷龙潜时出征平叛的故事,有鼻子有眼,大家听得津津有味,还起哄喝彩。
  “女皇爷的事情咱们这里晓得的太少,”银豆叹气,“小地方闭塞,你们好好努力,将来有出息,去外头见大世面,我当师傅的也就安心了。”
  五徒弟说,“师傅呀,现在都传世道乱的很,外头正打仗呢。女子娃可千万不敢出门,出去碰上了咋办?”
  银豆闻言,心里难免焦虑,“外头打仗,也不晓得啥情况。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咱们这儿怕也躲不过了,大家都做点准备,免得到跟前措手不及。”
  “啊?这么严重?师傅,我害怕呀,俺们都听说了,白莲教和土匪其实都是一伙儿的,个个都厉害,三头六臂神通广大,万一杀到咱这儿咋办嘛?”几个徒弟你一言我一语把听到的分别跟师傅汇报,“师傅,外头都说因为皇爷是女的,乱了天纲,老天爷不高兴,说她要是不坐龙位,天下才能太平。”
  “师傅呀,说书的先生说他就是山西跑过来的,那边死了好多人了,瘟疫横行,到处都有土匪,有的连县城都打下来,自立为王呢。”
  银豆垂眸沉思,世道乱,流民揭竿而起,是因为皇爷是女人?。。。。。不是吧。她记得上辈子老皇爷在世的时候,本就荒/淫无道,征收苛捐杂税,把老百姓往死了逼,将好端端的江山捅成烂摊子,后来才交到女皇爷手里的,这么说来,女皇爷替她爹背黑锅呢。
  小徒弟又说,“师傅呀,女皇爷要是逊位该多好,等新皇爷坐龙椅,咱们老百姓日子就好过了。到时候大家才有机会四处游历。”
  银豆摇头,将几个徒弟一个个看过去,“你们这些瓜娃娃,世道本来就对女娃不公平,女皇爷在位,好歹眷顾女人,要是真不当皇爷了,天下就完了。咱们这些女子也甭在镇上开医馆抬头挺胸做人,只管老老实实回家,洗衣服做饭喂娃娃伺候一家老小,田间地头下了苦力还得窝在屋里比着绣花,不让念书不让学本事,穿别人穿烂的,吃别人吃剩的,看别人的脸色,挨别人的打,等家里揭不开锅把自个儿贱卖了换钱换粮食也不见得谁能记着咱的好。”
  徒弟们一下不吭声了。都是受过苦的女娃,被师傅戳中了痛处,不由得心惶惶,问,“师傅呀,那咋办呀?”
  师傅说,“天行有常,不管啥世道,咱们女子娃不要轻贱自己,要好好学本事。我师傅从前给我说过,就算是这样的世道,女子娃要想自由,还是有机会的,前提就是实力。所以你们要好好学,好好挣钱呀,让钱和能力替咱们撑腰杆子!”
  娃娃们认认真真点头,收了玩耍胡闹的心思,因为柳银豆晚上坐镇,也就不出去玩了,一个个书拿出来念,摇头晃脑,非常虔诚。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_(:з」∠)_

  ☆、第四十九回

  
  柳银豆连着好几天都在杨柳镇上慈安堂住着。每天杨狗蛋来镇上打铁,下午就过来问她回不回,银豆就说不回去。甚至进行宗族过继仪式那天,杨狗蛋问她回不回,她也说不回。
  杨狗蛋很失望,忍不住恼了,“你啥意思?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回去吗?”
  银豆撇撇嘴,“多大的事情?又不是我参加过继仪式。再说了,祠堂让我进么?我回去有啥意义?”
  狗蛋无言以对。她都不能进祠堂观看,凭啥喊她回家呢?
  他不死心,继续追问,“那。。。那要不我就先回去,你明天一定回家行吗?”
  “看情况吧。”银豆说话的时候,都不正眼看他。
  杨狗蛋每天赶着骡车来,赶着骡车走,车棚子上的皮毛又加了厚厚一层,那转身的背影也越发地孤独。
  柳银豆似乎没所谓,徒弟们却看不下去,都劝她回家,还连连感叹十二叔顶风冒雪也不容易。
  其实柳银豆不讨厌杨狗蛋,她讨厌的是明明能够很自在地生活却偏偏要被男人支配才能名正言顺。她迫切的需要个理由撇开这种被动。她是小寡妇,杨狗蛋是她叔,她比他大,按理说她这样的风评跟杨狗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总应该会有人说点什么风凉话,她完全可以借着这个避嫌的由头不用回杨家湾,可是现在没人传播她的是是非非,杨家湾的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柳银豆柳先生如何的能干,受人敬重,救了多少女人娃娃的性命如何如何,没人提过去,没人评判她曾经如何品性,没人议论她半长不短的头发,没人说她张狂,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渴望流言蜚语的时候却没有流言蜚语,柳银豆不习惯。
  这期间,周成来医馆,柳银豆本想着逮着机会跟他拒绝求亲的事情,偏偏周成连见缝插针的机会都不给,他跟柳银豆说,准备亲自去贩药材,问银豆需要什么样的,要多少。银豆列了清单给他,虽然不晓得为啥大冷天去贩药材,但是医馆的药材确实需要大量填补,于是便说,“周大哥出远门务必小心,听说外头兵荒马乱的,要是遇见土匪强盗。。。。。可就。。。。。”
  周成爽朗一笑,“怕啥?强盗土匪见了我还得给我磕头呢!放心吧,我早去早回。”
  银豆忍不住笑,这人咋变得这么狂妄。周成抱拳告辞,她还在想拒亲的事情竟然就这样没完没了地拖上了,打算等周成回来,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宗族过继仪式过去之后,杨狗蛋一如既往的赶着骡子车,来医馆门口接她。见了就说,“走,回家。”
  银豆刚想说不去,杨狗蛋说,“我妈病了,你不去看看吗?”
  银豆张开的嘴就合上了,很快点点头。她最近没回家,但是也没传来赵氏身体有什么不适,她隔三差五在镇上买点花线线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托杨狗蛋或者偶尔回家的桃花杏花带回去给赵氏,只是银豆自己也知道,长时间不出现,再亲密的关系,都会生疏。还有一点不能否认的是,赵氏自打过继杨狗蛋之后,对杨家有后的那种欣喜和对杨狗蛋的那种慈爱亲昵溢于言表,她多少有些吃味。她这奶婆婆,虽然对她百依百顺,但在根子上其实还是那个偏向传统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必须得回去了。
  跟徒弟们交代好,银豆便坐上骡子车,车棚比之前更暖和,狗蛋的表情如同见了大太阳,也亮堂了许多,鞭子一甩,骡子奔跑在出杨柳镇的道路上。
  “奶奶咋了?受凉了?”
  狗蛋支吾了一声,“。。。。。昂。”
  “那你就快些赶,我心急呢。”柳银豆说。
  狗蛋埋怨,“你早干啥去了?叫你回你不肯回,你为啥这么讨厌我?”
  “我不是讨厌你。”银豆浅叹,“我没有讨厌你,你好着呢。”
  这话就跟柳银豆给狗顺毛一样,狗蛋尝到一丁点甜头,就觉得受用,“我当你讨厌我所以不回家,那你不讨厌我,为啥不回嘛?你可甭编瞎话哄我。”
  “我为啥不回家?”银豆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杨狗蛋突然回过头瞪着大眼睛看她,看的银豆一阵一阵心发虚,“那。。。。我忙呀。我现在可是杨柳镇上最有名的郎中。”
  “哼!我不信!”杨狗蛋觉得憋屈,柳银豆的心眼儿真多呀,随便哄哄他就信了,“你到底讨厌不讨厌我?你说实话,我不怨你。”
  银豆看他气呼呼地,笑道,“十二叔,我以一个晚辈的名义发誓,我真的不讨厌你。你晓得嘛,我是个寡妇,和你差不了几岁,咱俩老走这么近,别人会说呀,我从前名声不好,好不容易好起来,又不想招惹是非。”
  狗蛋:“。。。。。。。。哪有的事情,我看你就无所谓呀,咋会在意旁人说的?”为什么他没听见人说呢?
  “嘿嘿,”柳银豆笑,“你还瓜着呢,我不是个善茬呀,你忘了嘛,我以前还扒你裤子呢,你就不怕我跟你走的近了,再扒了你让你没脸做人?”
  狗蛋的脸上火烧火燎的,她要扒裤子?哎呀她咋这么不要脸?他还是长辈呢!不行,他以后要把裤腰带绑紧些。
  银豆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以为又惹恼了他,“你甭气,我说着耍子呢,不扒你的裤子,你放心吧。”
  狗蛋:“。。。。。。。。”
  他觉得难怅,柳银豆扒了他他不高兴,柳银豆轻描淡写说不扒他他该放心才是,怎么又不高兴了呢。。。。。。
  两人回了家,杨狗蛋卸车,柳银豆奔进了窑屋,赵氏围在灶台上做饭,做烩疙瘩面。见到银豆,心上松快,勺子都掉锅里了,“呀,我的银豆娃,你可算回来了。”
  赵氏撩起围裙擦一下眼角,银豆眼窝子也泛红,扑上去抱着赵氏说,“奶奶,你没事就好。”
  赵氏说,“没事,没事,我娃等着,奶奶给咱再加个菜。”
  银豆嗯嗯答应,去东窑换衣服。
  天色很快暗下来,黑漆漆的,银豆换了粗麻棉衣,从院子里出来,帮着杨狗蛋给骡子铡草,狗蛋离她也就是一尺的距离,她没有觉得任何不适。银豆意识到她对男人的那种极端的厌恶,尤其是对狗蛋,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或许是因为解开了厌恶男人的心结,或许是因为从前狗蛋救她,让她自己总算明白不管啥时候,都不能以偏概全。男人么,没有多尊贵,可也没有必要去抵触他们,至少对真心实意待她的杨狗蛋,就不该这样。
  这样一想,也就想通了。
  “狗蛋,你为啥要哄我?我奶奶明明好好的。”柳银豆蹲在地上按住麦草抬头使劲瞪狗蛋,骗人这账得算算。
  银豆主动过来帮忙,狗蛋心里正乐,哪里还会在意她的不悦,“我不哄你,你能来嘛?”
  铡完草,狗蛋去喂骡子,银豆见院子里有鸡们到处散落的鸡粪,拿着铁铲铲起来压到粪堆上沤肥。狗蛋过来夺了铁铲,说,“你缓着去,这些活轮不到你做。”
  他是少年娃,力气大,尤其在柳银豆跟前,仿佛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银豆难得轻松,暗道十二叔勤快,是个有前途的。
  赵氏把饭做好了,还摊了几个鸡蛋饼,喊两个人吃饭。进了窑屋,银豆依旧在赵氏左手边坐着,狗蛋上炕后习惯性地往银豆身边挪,银豆故意靠着赵氏近些,安安心心吃饭。
  窑屋里暖和,一家三口倒也融洽,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院子里的几只黑狗吠了几声便安静下来了。
  狗蛋跑出去看,原来是堂侄子杨顺举,也就是杨栓子。
  他把人让进来。杨栓子进了窑屋,跟赵氏和银豆都打了招呼。
  “栓子来了呀,吃了没?一撘吃饭来。”
  赵氏说着就要下炕去舀饭,被栓子挡住,“三奶奶,我吃过了,不吃。你甭忙活,我是有事寻我叔呢。”
  赵氏说,“噢,那你们少年娃说话。”
  狗蛋问,“啥事嘛?你还神叨叨的。”
  栓子搓搓手,说,“好事呀,十二叔,我要成亲了。”
  银豆眼皮一跳,说,“和谁?”
  栓子看了眼银豆,有些不好意思,“是田娃媳妇的大侄女。”
  银豆哦一声,“那你成亲以后就要管我叫姑姑了。”
  栓子:“。。。。。。。”好像没这个道理吧。。。。。
  狗蛋打圆场,“你成亲寻我干啥?”
  “看了日子,说腊月二十六迎亲,要盘锅灶。我爹的意思是,再掏个小土窑放东西,给我和媳妇儿专门腾出一间小窑洞,现在人手不够,这不是晓得十二叔身手好嘛,所以来请你呀。”杨栓子说。
  狗蛋说,“那也成,正好打铁铺准备关门歇业,年后才开呢,我也有时间,到时候一定上你家帮忙。”
  “那就多谢十二叔。”杨栓子正经八百地回个礼,急匆匆走了。
  赵氏笑眯眯的,“栓子都要成亲了,长大了呀,狗蛋呀,等过了年,妈也给你张罗,让你早些娶媳妇成家。”
  这话说完,又觉得不太好,看银豆,银豆早已魂游天外。杨栓子和侄女成亲,两个人绕来绕去,到底还是走到一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么么哒。

  ☆、第五十回

  
  临近年关,镇上铁匠铺关门,杨狗蛋彻底闲下来,每天仍然早早地起来,套上骡子车送银豆去杨柳镇医馆,银豆不让送,遭到狗蛋和赵氏的一致反对。
  “银豆,你怕是忘了以前有多凶险了,” 狗蛋郑重其事,说,“现在不光有豺狼,还有土匪呢。你带两只狗也不顶用。”
  赵氏也说,“银豆我娃听话,叫你十二叔送你,你要是出个啥事情,我也不活了。”
  真是太小心了,银豆不当回事,但没办法,大家也是关心她。“好吧好吧,奶奶,再过几天医馆就关门了,大家都回去过年,我就安心待在屋里。”
  赵氏见她答应,这才放心了。
  狗蛋将银豆送去杨柳镇,然后再返回杨家湾,帮杨栓子家掏土窑,等下午再赶着骡车接她回来。到晚上将自家费力气的活一揽子都包了,日子过得充实。
  银豆无事可干,就回窑屋写她的医书,赵氏见一家和和睦睦,心里别提多高兴,吃饭的时候,还忍不住念叨两句,“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行嘛。”
  狗蛋嘿嘿笑两声。
  银豆虽不认同,也是啊是啊的随便附和几下,算了下日子,明天腊月十六,就说,“哎呀,我那大侄女也快成亲了,我得看看她去。正好安排医馆关门,打发徒弟们回家准备过年。”
  赵氏接上话,乐呵呵地说,“咱今年多办些年货,美美地过。”
  银豆点头,狗蛋在一旁说,“妈,那我们过两天一撘赶集去,把要买的都买上。”
  赵氏说,“我不去,你们年轻娃娃去就行。”
  狗蛋很高兴,明天开始,就意味着他不止早上和晚上能见到柳银豆,白天也可以见到她了。而且赶大集的时候,两个人可以一起去办年货,那感觉一定很快乐吧。
  银豆想说她一年到头忙这么久,就趁着腊月好好缓着了,办年货什么的,还是不要那么麻烦,可看着赵氏和狗蛋高高兴兴地规划过年的事情,想想还是不说了。
  第二天早起,狗蛋送银豆去杨柳镇,银豆就把徒弟们和负责外头洒扫做饭的粗使都叫到一块儿,说关门歇业,年后再开。
  大家一阵欢呼,各自领了工钱和红利。徒弟们把医馆收拾利索,关好门扇逐一离开,离家远的走的更早,桃花杏花紫草顺路,跟着银豆坐上狗蛋赶的骡车回家。
  狗蛋将桃花姐妹送回去之后,又送紫草银豆去柳家湾。迎弟要成亲,半个月前就已经不让出门,银豆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
  到了紫草家门口,狗蛋说,“我就不进去了,外头等着你。”
  银豆说,“一搭进去吧,天寒地冻的,让你干等也不好。”
  狗蛋说,“我不进去,你快去快回,今个得早些,家里人还等着呢。”
  银豆说,“急啥,这才过中午,离晚饭还得一阵子呀。”
  狗蛋支吾支吾的,面上也不怎么痛苦快,“今儿个大日子嘛,你快些回,不要在人家屋里待太长时间。”
  银豆觉得莫名其妙,干脆由着狗蛋去。她和紫草进了家门,柳玉槐不在,家里吴氏对她挺热情,比较从前,那份热情里,还夹带了不少真诚,奶娃娃让她抱着玩,自己去张罗饭,银豆说不吃,就来看看迎弟。吴氏这才作罢,连同小姑子一同进了窑屋说话。
  迎弟正窝在窑屋里给自己准备嫁妆。银豆问她准备了些啥,迎弟说,“给栓子哥做了几双鞋,袜子。给公公婆婆一人做了一套衣裳。”
  银豆问,“你的呢?”
  迎弟说,“我的我还没做,不要紧,两天就做出来了。”
  银豆总觉得她侄女太实在,还没过门就一副容易被压榨的样子。“你为啥要给他们做嘛,你给你自己做最要紧呀。”
  迎弟说,“我孝顺公公婆婆,栓子哥高兴呢。栓子哥高兴,家里才和睦呀。”
  银豆说,“你高兴就好。”
  紫草不屑,迎弟这是烂泥糊不上墙,可谁让人家愿意呢。殊不知迎弟也曾失落过,可是这十里八乡一眼望过去,大概也就杨栓子和她最合适了。过日子不可能一帆风顺让你漂浮在云朵里做美梦,就得脚踏实地,看清现实。看清了现实,就分得清好赖是非,就能想明白姑姑说的有道理,人不管走到哪儿,得有底气。她之前卖鸡蛋偷偷攒了好些嫁妆,又捏着这样的手艺,心里总归是有底气的。她以前喜欢杨栓子,觉得一辈子都要靠他,心生卑微,担心他一翻脸自己的天就塌了。但是现在呢,底气足了,才察觉现实面前,自己也没那么喜欢他。再比如杨栓子,口口声声在乎她,如果没有足够的嫁妆,如果她不能为他们家锦上添花,他肯定也不会把她放在心尖儿上第一的位置。而问题就在于,女子娃不论给谁家做媳妇儿,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难处,嫁出去,只要比待在家里强些,就是她的福,她该知足。十里八乡的女人家,除了她姑姑敢特立独行,谁不是随大流这样过日子的呢。
  几个人聊几句,银豆把在镇上买的一匹茜素红的细布,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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