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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_九月轻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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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萧错说完,紧紧地搂了裴羽一下,“你先回房。”
    “嗯。”裴羽坐到他身侧,手势迅速地给他整了整衣衫,“你快去。”虽然一直没亲眼见过简让,但她能感觉得到,两个男子之间的情义兴许比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更重。
    萧错颔首,动作麻利的下车去。
    如意、吉祥察觉到了这情形,先是由躺改为趴着,踌躇片刻,终是没跟着下车。
    马车去往垂花门的时候,如意更是凑到裴羽身边,跳到萧错原先的位置坐着,打个呵欠,又趴下去,把上半身安置在裴羽膝上。
    吉祥侧头看着,立马不高兴了,犹豫片刻,到了裴羽跟前,抬起的一只前爪牢牢的按在如意头上。
    如意又打个呵欠,不理伙伴的挑衅。
    吉祥气得直哼哼,上身立起来,把前爪搭在裴羽膝上,片刻之后,索性按到了如意身上。
    这就让如意忍无可忍了,避开那双侵袭它的爪子,坐了起来,随后就扑到了吉祥身上。
    吉祥被扑倒在地。
    两个小家伙维持了好久的平和局面就此打破,在车厢里闹腾起来。
    借着马车内悬着的小小宫灯,裴羽看得心头大乐。
    她下了马车,如意和吉祥暂时休战,争着跳下马车之后,一路嬉闹着回了正房。她回到正屋的时候,如意和吉祥正在窝里争地盘,半真半假地低吼着,惹得她与随行的丫鬟又是一阵笑。
    此时的外院书房,气氛却有些凝重。
    简让反客为主,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手边有酒,意态没有寻常的慵懒,更无一丝不耐烦,神色特别平静。
    “说,什么事?”这厮是这个德行的时候,一准儿没好事。萧错在对着简让的位置落座。
    简让先给萧错倒了一杯酒,“喝。”
    萧错二话不说,举杯一饮而尽。
    简让又给他斟满酒杯,示意他再喝。
    萧错身形向后,倚着靠背,“不说?滚吧。”
    “好意,想先给你压压惊。”简让把自己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
    “张放,前两日箭伤发作,病重。”简让凝视着好友,语调沉缓,“皇上、皇后已去了张府探病。”
    “……”
    简让继续道:“事发突然,暗卫、锦衣卫来不及查出蹊跷。但这事情一定有蹊跷,张放这两年有顾大夫帮忙调理着,便是旧伤发作,也不该是这种三两日便病重的势头。况且,张放近日不大安稳,有些事分明是要取他性命。”
    萧错拢了拢眉心,“顾大夫怎么说?”
    简让吸进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道:“她会尽全力,但无胜算。”
    萧错垂眸看着青石方砖,“没别的?”
    “没别的了。”
    萧错颔首,“知道了。”
    “我走了?”简让站起身来。
    “嗯。”
    良久,萧错守着一盏孤灯静坐。
    管家、清风、益明先后悄无声息地到门口观望,只是谁都揣摩不出他的情绪,不知他是在为同生共死的人的遭遇伤怀,还是在思忖谋害张放的人是哪一个。
    他们自然也在思忖,是楚王,还是刚刚回京的崔大人?又或者,是皇后以往的仇家?要知道,本朝皇后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难相与的人,锋芒毕露留下佳话时多,结下的仇家更多。
    更鼓声一声声传来。
    萧错被惊动,竟已是四更天。
    他起身回房。
    裴羽自然早已睡熟。
    他先去洗漱更衣,随后回寝室歇下。
    久久不能入睡。
    值夜的丫鬟到了屏风外面,“夫人,侯爷?”
    “说。”他即刻应声。
    半夏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应声,说话就磕巴起来:“三、三爷回来了,”
    “还有呢?”要不是没点儿别的事,萧铮不会半夜回来还有脸命人知会他。
    “三爷还带回了……带回了一个人,哦不,三爷还带回了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半夏恨不得把自己的舌根咬掉,用力的掐了掐手臂,总算让自己有个大丫鬟的做派了,言语爽利起来,“是为此,管家才命益明前来传话,管家应该是觉着此事非同小可。”
    萧错蹙了蹙眉,“把人带过来。在厅堂候着。”
    “是!”半夏转身,快步出门传话。
    萧错起身时,心绪很是烦躁。张放的事情在前,萧铮这件事在后,让他心里的无名火越燃越烈,可他只能忍着。
    任何没有结果的事情面前,都不能草率行事,都不该让无辜之人承担自己的脾气。自来就明白这一点,可是今晚,听说了张放病重的消息之后,他不能确定自己还能理智。
    那个人,是他尊敬的长辈,是在沙场上与他做派迥异的人,曾经有过很激烈的矛盾,却是不打不相识,三番五次下来,成了忘年交。
    张放从不会轻视他这一代的年轻人,他也从不敢小觑那位长辈的用兵之道。
    是因为那一段每日面临与人生离死别的岁月,他更加珍惜每一个同在沙场同心协力的人,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看重、认可的人遭遇算计、涉足险境。
    就在前不久,张放设宴,向他赔礼道歉。那件事,他受之无愧,间接经手惩戒文安县主亦无丝毫愧意,他从不觉得与一个人亲近就要爱屋及乌。
    他不能接受的是张放那样一个人经历病痛的磨折,甚至于,死生难测。
    他深深的缓缓的呼吸着,只盼着尽快平静下来。
    这时候,有人自他身后贴上来,纤弱的手臂环绕住他颈部。
    除了裴羽,再不会有别人。
    他歉然道:“吵醒你了?”
    “刚刚听到半夏来通禀。”裴羽用侧脸贴着他一侧面颊,“这会儿就觉着你很不高兴。”
    “也不全是为三弟……”他拍拍她的手,“改日告诉你。”
    “好。”裴羽点头,“你先坐一下。”随后她披衣下地,点上了羊角宫灯,又去给他拿来锦袍。
    萧错的心绪莫名平缓下来,从她手里接过锦袍,利落地穿上,举步向外,“很快就回来。”
    裴羽却已没了睡意,索性去了东次间,在半夏出声之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继而转到大炕前,鼓捣着藤萝里的针线。
    夜半的氛围太静谧,所以,厅堂里兄弟二人的对话清晰传来。
    裴羽因为惊讶而扬眉,莫名地有些心虚,便要回寝室,这时候,却察觉到了厅堂的氛围不对——
    萧错问道:“舍得回来了?”
    萧铮嗯了一声。
    萧错又问:“中途耽搁,缘何而起?”
    萧铮语声平缓:“大哥没收到信件么?我已说了,是途经授业恩师的祖籍,过去找他团聚几日,只望再得他老人家的指点。”
    “当真?”
    “当真。”
    萧错的语气倏然转冷:“你再说一遍试试?”
    “……”萧铮沉默下去。
    “说话。”萧错语气更冷。
    这时候,有值夜的小丫鬟来禀:“侯爷,二爷过……”
    萧错冷冷地打断小丫鬟的话:“让他滚。”
    “……是!”小丫鬟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你迁怒二哥做什么?”萧铮分明是恼了,“我们久未见面,他急着见我……”
    萧错打断了三弟的话:“你们兄弟情深,我知道。”
    裴羽听到这一句,心酸、亦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裴羽:及笄不是开船的关键,孝期过了才能开船呀~不然还差这几天?
    萧错:夫人不闹脾气,我这日子就圆满了。
    作者:小天使勤留言,我这日子就圆满了。

  ☆、第41章 034#034·

041 心疼(中)
    “你们叙旧,与我无关。”萧错继续道,“只说孟先生的事情。”
    萧铮按捺下不满,沉了片刻才道:“我是受人之托去见孟先生,看他能不能来京城。我觉得是小事,又不见得能办妥,便没如实告诉你。”
    现在呢?办妥没有?裴羽心里不由为萧铮起急,但他的话只说到这儿,再无下文。
    萧错沉默片刻,清风来了,呈上一个字条。
    萧错展开来看完,凝了萧铮一眼,“滚吧。”
    萧铮嘴角一抽,嗯了一声,转身走人。
    萧锐还在正房院门外等着,希望大哥能快些消气,也希望能等到萧铮。看到三弟脸色不佳地走出院门,他连忙快步迎上去,“大哥见不见我?”
    萧铮撇撇嘴,“没提你。”
    “那……”萧锐略一思忖,“去我书房说话。”
    萧铮颔首,“嗯。”
    兄弟二人快步去了萧锐的书房。落座后萧锐忙问道:“你传给我的信里也没细说,那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需得你二嫂收留?”
    萧铮如实道:“传信给你的时候,刚在路上遇见那女子,我隐约记得她是二嫂的闺中好友,起初并不能确定,怀疑是容貌酷似之人,对你自然也不能说得太清楚。这两日命人查了查,确定她没撒谎,又是处境艰辛,我便将人带到了京城——她本来就要来投靠二嫂等几个朋友,只是不确定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一路,我一直让她装扮成小厮,到了外院,反倒让管家起了疑心,就——”就被大哥唤去训话了。
    “原来如此。”萧锐松了一口气,笑了,又道,“大哥怎么说?”
    萧铮语气硬邦邦的,“我没跟他说。”
    “……”
    萧铮仍然有点儿赌气,“让我滚,我就滚了。”
    萧锐抬手一拍额头,啼笑皆非,“你们两个,叫人说什么好?”
    在二哥面前,萧铮不需隐瞒真实情绪,抱怨道:“我去的时候,想着小半年没见,在外也不安生,楚王的人一再给我使绊子,他总会询问几句。哪成想,那个脸色……我在他眼里,大概都不如他的车夫。”又叹了口气,“原本我是想赶早回来的,这不是到大嫂生辰了么?礼物都备好了,结果倒好,根本送不出去。”
    萧锐思忖片刻,“大哥应该是知道张放忽然病重的事情了,这会儿怕是一脑门子火气。”
    “五军大都督么?”萧铮不由面色一整,“怎么回事?”
    “蹊跷得很,锦衣卫正在查这件事。”萧锐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形跟萧铮说了。
    “那就难怪了。我就说,他以往可不是今日这个做派。”大哥以前的态度让他敬畏,今日的态度则是让他火冒三丈。但是,大哥与张放的渊源,他是清楚的,释然之后,不免忧心起来,低声道,“张放可千万别出事。”
    萧锐见二弟不再赌气,心里敞亮起来,唤人温酒,准备几道下酒菜,“饿了吧?”
    “真饿了。”萧铮颔首笑道。
    “咱们哥儿俩好好儿喝几杯,说说话。”萧锐笑着凝了三弟一眼,“就在府里住下吧?”
    “这是自然。”萧铮道,“管家安排好了,我住凌云斋。”
    那边的萧错在厅堂静坐多时,转去寝室时经过东次间,看到专心致志收拾着藤萝中的针线的裴羽。
    她百无聊赖的时候,很少看书打发时间,习惯摆弄在做的针线,整理丝线、绣花针,在做的活计自下而上排出顺序。
    针线对于寻常男子,是一想就已头疼眼花,所以他无法明白,她能在其中得到什么乐趣。
    “快去睡。”萧错对她说道。
    “嗯。”裴羽应着,手里却没停,“侯爷先去,我稍后就回。”
    萧错颔首,先行宽衣歇下。
    裴羽整理着藤萝里的物件儿,其实也是在整理着心绪。心绪平静下来之后,她回到寝室,将斗篷随手放在美人榻上,继而到了床前。
    萧错在看《奇门遁甲》,可是眼神有些飘忽。
    她坐在床畔,犹豫片刻,吹熄了灯,继而摸索着到了他身边,掀开被角,依偎到他怀里。
    这期间,萧错的惊讶大于喜悦。她吹熄灯烛的时候,他想的是这她怎么也有先斩后奏的时候;她掀开被角,小猫一样蹭到他怀里的时候,他想的是她应该冷得厉害。由此,将人纳入怀中,寻到她微凉的小手握住。
    “真暖和。”她说。
    他无声地笑了笑。
    裴羽说起萧铮的事:“三爷是受我五哥所托去请孟先生的。”她与大哥说过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他留心听了没有。
    萧错道:“那件事不打紧。”
    “那就是……为了他带回来女子之事不悦了?”裴羽猜测道。
    “那名女子也不打紧。”黑暗中,萧错自嘲地笑了笑,“只是心里气不顺,一听就先烦躁起来。”
    裴羽环住他身形,“这会儿消气了没有?”
    萧错沉默片刻,把张放的事情跟她说了。
    裴羽想了想,道:“那你得空赶紧去看看张大人。既然他是皇上皇后都看重的人,总能有医治的良方。”
    “也只能如此。”豪情满怀的时候,他会说人定胜天,满心无力的时候,他不想说尽人事,听天命,但事态如此,没得选择。
    裴羽思忖片刻,“张夫人那边……我这儿需不需要去看看?便是不能自己出面,也可以让娘亲、大嫂代替我去宽慰她几句。”
    “不用。”萧错温声道,“张放病重之事不宜宣扬,不然不会是简让来知会我。说不定,张家内宅的人都不知情。”
    裴羽点头,“嗯,我知道了。”
    这边的两个人温言软语地说着话,宫里,皇帝和皇后相形进到养心殿。
    皇帝示意皇后落座,唤人给她备一碗燕窝,又商量她,“好歹吃点儿东西。”
    皇后颔首。
    皇帝在龙书案后落座,问大太监崔鑫:“楚王呢?”
    崔鑫忙回道:“禀皇上,楚王殿下在御书房门外等候传唤,来了有多半个时辰了。”
    皇帝吩咐道:“让他过来见朕。”
    “是!”
    皇后从宫女手里接过小手炉,暖和过来之后,对皇帝道:“张府的事情,交给萧错吧。”
    皇帝一面翻阅奏折一面道:“嗯,跟我想到一处去了,今日让他将手边的事情放一放。”随后瞥了她一眼,故意问道,“这次怎么连韩越霖、简让都信不过了?”
    皇后扯了扯嘴角,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还是说出了所思所想:“在这件事情上,依他们的性情,会为着查清原由不遗余力,却不能为张放除掉身边的隐患。换做别的事情别的人,萧错也会如此,但是出事的是张放,他会双管齐下,手法会力求最稳妥。”
    “的确如此。”
    皇后放下小手炉,从宫女手里接过燕窝羹,用了小半碗,随后道:“我回去了。”她惦记着云斐,亦是为着避嫌。
    “等等我。”皇帝柔声道,“你去里面歇息片刻,我打发了楚王,陪你一道回去。”
    “也好。”皇后起身去了寝殿。
    楚王惊疑不定地走进养心殿,毕恭毕敬的行礼。
    皇帝唤崔鑫赐座,“让你久等了。”
    楚王忙道:“皇上言重了。”
    皇帝整理出几道折子,放在手边轻轻一拍,“漠北几名官员先后上折子,称辖区内天降大雪,冬日漫漫,当地百姓怕是难以过活,要朝廷派官员、拨银两抚恤。”
    楚王一面飞快地转动脑筋,一面起身回话:“臣记得,先帝在位期间,漠北天降雪灾,前去赈灾安民的是晋王,他在漠北官员、百姓心中有口皆碑——正是因此,臣不敢造次请旨,觉着晋王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又何须这般自谦。”皇帝一笑,“推荐你前去漠北的人不少。”
    楚王心跳就漏了一拍。去漠北那个冰天雪地又并不富裕的地方?他才没那么傻呢,当即诚惶诚恐地道:“皇上登基年月尚短,凡事都该选择最稳妥的人去办。晋王办过这类事情,游刃有余,臣则欠缺经验,万一行差踏错,损的是皇室的颜面。”
    皇帝忽然岔开话题:“你与文安县主的事情,朕一直不曾细问,此刻你不妨说说,因何而起。”
    楚王神色一滞,很快反应过来,不自在的笑了笑,“不少官员诟病臣好色、贪财,后者臣不能认,前者却是无从辩驳。”
    “想让堂堂国公府的嫡长女,给你做侧妃。”皇帝目光转冷,“几时有过这等先例?”
    楚王显得很是不安,“所以有人才说臣是……色|迷了心窍。”
    “这等事这般糊涂,说起安民之事又清醒得很,你这人倒也奇了。”
    楚王站在那里,分外尴尬的样子。
    皇帝笑容冷凛,语速沉缓:“没将事情做成巫蛊案,你会不会终生抱憾?”
    楚王愕然,一颗心立时悬了起来,随后连忙跪倒在地:“皇上,臣从没有那么想过,又如何敢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
    皇帝沉默片刻,语气森冷地唤崔鑫,“赐酒。”
    “是。”崔鑫低声称是。
    片刻后,崔鑫捧着托盘到了楚王面前,托盘上的金樽里是一杯琥珀色的酒。
    楚王完全懵了,大着胆子抬头望向崔鑫,只见对方的笑容阴测测的。他觉得脊背发凉,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皇帝到底是什么用意?
    先说漠北的事情,难道用意是要他主动请命前往?他没那么做,便翻出了他与文安县主的事情,明明无凭无据,说的却是最严重的后果。
    这杯酒……是要赐死他么?
    怎么可能呢?
    皇后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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