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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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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她身体向后倾,用力过猛,浴桶里空间又小,小腿脱臼,刚要站起又倒了下去。
  “怎么了?”公子连忙问。
  “要你管,走开!”沈寻怒道,挣扎了一下,双手一推,把白衣公子推的向后仰去,幸亏是在桶里,不然又得摔倒。
  “啊,小兄弟,你……哦!”白衣公子嘴里嘶吼了一声。
  沈寻意识到踩到了不该踩的地方,脸一红,脚下又用了几分力。
  白衣公子吃痛时,她用力爬出浴桶,刚走了几步,腿一软又要倒下。
  “是不是腿脱臼了,我来帮你接。”白衣公子捂住下体,“哗啦”又站起。
  沈寻脸上发烫,连忙闭眼怒道:“你立马给我坐下,不要你管!”
  白衣公子愕然坐下,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出门,他说道:“小兄弟,我叫段长风。”可是“小兄弟”没看他一眼,身影就消失在门口。
  段长风双臂支撑在浴桶的沿上,一双懒散狭长的眼睛透出光来,和刚刚一本正经的装无辜判若两人,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自己菲薄的唇瓣,从这边的唇角到另一边的唇角,来来回回。
  “柔软,馨香,回味悠长!”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笑得有些邪气:“爷第一次见面就说了,我要人,爷的身体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看了爷就得对爷负责,这亲了嘛……”他嘴角浅浅的笑,十分魅惑又算计。
  段长风刚穿好衣服,就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没有出声,因为懒得说话,接着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健壮的年轻男人,不知道段长风跟他们说了什么,两个人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城外两个年轻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其中一个说:
  “爷真是好兴致,偷了人家的钱,又让我们掉钱让人家捡,要掉也多调一点嘛,就掉几两银子,现在又让我们俩先回去,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另一位也摇摇头说:“是啊,啥时候见爷这么无聊过,哎,朱重,你说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喂,你可别瞎说,小心爷知道。”叫朱重的人说。
  “嘿嘿,就我们兄弟俩随便说说,钟铉,爷不喜欢人跟着,看来我们还是只能暗中保护了。”说着快马加鞭,兄弟俩消失在夜色中。
  沈寻忍住痛,烦闷地回到房间,掏出金创药,自己涂抹推拿了片刻,活动一下,感觉好多了。
  “阿嚏。”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春天的晚上,天气还是很凉的,穿着湿衣服那么久,姐这单薄的小身板,不着凉都难,赶紧吩咐小二哥送来热热的洗澡水,之后把门关好并插上。
  坐在浴桶里,温暖的水包围着,浑身舒服了很多,这浴桶有没有消毒啊,那段长风有没有什么传染病?还是当代的淋浴好。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遗世独立的浊世公子,再见面,发现嘴有点贱,这第三次见面,发现这人也贱,看金大侠和古龙爷爷的小说就知道了,这古代的治安绝对是乱得如三国混战,不会功夫还敢出来乱走,难道这就是仗贱走江湖。
  白衣翩飞,让人神魂颠倒的俊颜,是掩盖本性的吧,突然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要人,我擦,你看,变态吧,就是个登徒浪子,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啪啪过,和多少男人XO过,不会有什么性病,花柳病什么的吧。
  想着送水时,小二哥那异样的眼光,心里悻悻想到:“段长风,碎尸万段的段,长舌妇的长,风流鬼的风,这名字取的SB,真的能把人气疯,从遇到他就开始倒霉,被马车撞,跟人家打一架,还丢了钱,刚刚还遇到那么尴尬的事儿,连腿都脱臼,哼!下次再也不理他了。”
  新新人类被一个古人欺负死,那也太丢人了,可据说古人也很聪明,像李白,现代可没有人能作出那么好的诗。
  沈寻刚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挑挑眉头,怕他怎么了,现代的时候那个什么片都看过,看一下裸男,那还不是小儿科,可老子两世都没被人亲过,段长风你大爷!。
  刚想睡觉,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接着又听到段长风的声音:“小兄弟,你腿好了吗?”
  沈寻假装没听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以为我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谁叫门都开啊,可门口锲而不舍,敲的烦死了,她年龄本来就小,喜怒都在脸上,脾气又有些急躁,气呼呼地走过去“哗啦”把门打开,怒道:“管你什么事?再敲!有完没完了?”
  门口的段长风怔了怔,连忙微笑道:“这是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涂上之后片刻就能完好如初。”
  沈寻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不用!”谁知道你那是什么破药。
  段长风也不生气,依然嘴角含着淡然的笑,懒懒的说:
  “小兄弟,我真搞不懂啊,是你到我房间看我洗澡,然后还强吻我……”他后面想说,其实都是男人,也不用那么在意,虽然我有洁癖,但被你亲了还能忍受。
  “住口!段长风是吧,你也不用在意,刚刚那个根本就算不上吻,顶多算肌肤碰了一下,就像大街上人太多,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样。”沈寻嘴角勾了勾,十分轻松毫不在意地说。
  为嘛,为嘛,你看,段长风的脸像锅底灰一样黑了。
  她又用十分嘲讽的口吻说:“这样你就以为是吻了?段公子你还真单纯,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不会还没被别人吻吧?”
  年纪不小了,爷看上去很老吗?得,脸撂的更黑了。
  沈寻邪笑了一下,想气我,不知道姐天生就会气人吗?
  段长风眉梢动了动,扯了扯嘴角说:“是吗,看来小兄弟倒是经验丰富啊,哦对了,我是没被人吻过,只被狗咬过。”
  沈寻气的手指发抖,段长风你敢骂人,她气急反而笑了说:“真巧了,我也被一只该碎尸万段,长着长耳朵的疯狗咬了。”老师说了,别人骂你时要骂回去,你看段长风的名字就在字里行间。
  段长风嘴角扯了扯,嘴尖牙利。
  “晚安!”沈寻眨眨眼,无公害地笑了一下,手一推,力气用的可不小,我就欺负你不会功夫,怎么了。
  只见段长风“腾腾”后退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里哎呦叫出声。

  ☆、014:我和那个人不熟。

  沈寻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看来他真的不会武功,刚刚推他,他并不知道自己会用力,如果会功夫,体内的气力,会自然来抵抗,这个不需要人为,就像出于本能一样,要么就是隐藏的极深,可看他一副懒洋洋的死样子,也不像是个武功高深的人。
  想来这一下摔的也不轻,沈寻耸耸肩,挑了一下眉头,那意思好像在说,没法子,谁让你这么弱,接着“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段长风站起来,拍拍屁股,无奈地叹一口气说:“唉,我也不于你计较了,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和你算不上朋友,也谈不上敌人,为什么要告诉你?哼!”沈寻吹灭的灯,和衣而睡。
  段长风摇摇头,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那是……,这意思很让人浮想联翩啊。
  不远处的店小二,目睹了这一幕,叹了一口气,心里想:
  “看来这男人与男人谈情说爱和男人与女人谈情说爱是一样的,都是一会儿恼了,一会儿好了,刚刚不但共洗鸳鸯浴,还急不可耐地亲在了一起,这会儿又大打出手,唉!看来这个世上最复杂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了。”这小二哥真是为俩人操碎了心。
  过了一会儿,沈寻感觉门口已经没有了声音,气鼓鼓地翻了个身,精神一放松,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那个段长风,推门进来,浑身慵懒,眼睛似笑非笑,也不说话,突然伸手向沈寻的胸口抓去,她一惊,拔剑就刺,他身上被刺了个透明的窟窿,鲜血淋漓,沈寻惶惶不安,猛然坐起,啊,原来是个梦啊。
  她心中嘀咕,怎么会梦到他呢,真是怪哉。
  刚想躺下,又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兄弟,救命!”
  沈寻以为刚刚睡醒,意识不清,所以听错了,就没去理会,又躺了下来。
  “小兄弟,快来救我!”声音又响起,由近及远,还听到一阵马嘶声并且还不是一匹马。
  沈寻立马坐起,段长风有危险,她立马蹬上靴子,又想到,自己和他无亲无故,他有危险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那个人又那么讨厌。
  索性又睡了,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人虽然有些讨厌,但是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自己见死不救是不是太没有侠义心肠了。
  如果是中午那伙强盗,再叫来同伴图财害命,那段长风真的得去和阎王下棋了。
  她一跃而起,跑到马厩里牵出自己的枣红马追了出去。
  夜凉如水,寒冷寂静,马蹄声显得分外响亮,她跳下马,伏地听了一下,确定了方向,又快马扬鞭追了过去。
  伏地听声的本事,师傅有教过她,但是主要是靠实践经验,她第一次用,并没有那么运用自如。
  追了有一顿饭的功夫,马蹄声越来越近,片刻,淡淡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前面几匹马来回走动。
  而那匹白马被围在了中间,本来白龙驹日行千里,那几匹马是追不上他,可不知道为什就停了下来。
  沈寻的马速度没减,她一跃而起,脚踩马鞍,向前一用力,像利箭一样飞到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月光下,段长风面如冠玉,潇洒自如,淡淡一笑跃下马来,若无其事的半躺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好像不是身处危险中,而是来欣赏夜景一样。
  果然是中午的那胖瘦二人,还有一位相貌英俊蓝色衣服的年轻公子,要说这古代,那真是盛产帅哥的地方,随便出来一个打酱油的,都那么秀色可餐。
  三人纷纷下马,将段长风围住。
  “小子,把宝物留下来,不然要你的狗命!”胖强盗恶狠狠地说。
  “我的宝物只给人花,从来不给畜生花。”段长风面不改色地蹙了蹙眉。
  “不要跟他废话,你们不是说他还有个保镖吗,怎么不见,管他呢,我们一拥而上杀了他再说。”蓝衣公子提着长剑就要刺去。
  “慢!”段长风手一抬说:“我的保镖已经来了。”然后又对着树上大喊:“保镖,你别光在上面看热闹了,还不赶紧下来救驾!”
  沈寻叹了口气,吃你一顿饭就成了你的保镖,也太会算计了吧,没办法只得跳了下来。
  胖瘦二人看沈寻跳了下来,恨的牙痒痒,中午被她用筷子插的,晚上家里的小妾,目光盈盈如水,又啃又咬,可他那玩意儿愣是偃旗息鼓的不肯工作,在小妾失望诧异的目光下,他这心痛的啊,这都是这个小子害的。
  这会儿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蓝衣公子坐镇,他俩胆更壮了,看到沈寻,二话没说,扬刀就砍。
  沈寻一侧身闪了过去,从地上捡了一个树枝,哈哈一笑说:“你们用刀,我用树枝,以一敌二,可别再说我欺负你们啦!啊,这树枝是专打人要害的,比如,那个……”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调侃的口气,意有所指,把那胖瘦二人气的哇哇叫。
  “少庄主,这小子是个顽劣之徒,不要跟他讲什么江湖道义,我们一起上。”
  二人还没被气傻,说沈寻顽劣,让蓝衣公子一起上,其实是怕以二人之力打不过她,万一在被他扎在哪里,那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家里的妻妾。
  “一起上吧,省得我一个一个动手麻烦!”沈寻无所谓地说,无所谓了,打不过就跑呗。
  “好一个狂妄的家伙,上!”蓝衣公子也不再客气。
  胖瘦因为打了败仗,怕丢脸,所以回去之后把沈寻的功夫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蓝衣公子也有所顾忌,这会又看他漫不经心的模样,更加确信他是技高胆大。
  三人刚拉好架势上前,突然沈寻手一抬:“等等!”
  “怎么了?”三人疑惑。
  “我鞋子里有东西硌脚,给我时间倒倒。”
  三人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招,屏气凝神不敢轻举妄动,只见她坐在地上,把鞋子脱掉倒了几下,又往里面瞅瞅,皱着眉,呦喂,这个味儿,真的只是整理鞋子。
  沈寻抬头,三人后退一步,她忍俊不禁说:“紧张什么,神经太紧绷,容易得神经病的。”又抬了一下脚说:“你们看,这就舒服多了不是。”说着又慢吞吞的把鞋子穿上。
  三人脸上明显带着被调戏的神情。
  大石上的段长风忍不住笑了,这双方交战最忌讳动怒,焦躁,看来小兄弟深谙此道啊。
  “呀!”胖瘦二人扬刀又要砍砍。
  “再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三人有些气呼呼,把她团团围住,不停地转着圈圈。
  “噗!”沈寻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只听她又说:“这磨拉的不错。”
  段长风大笑,三人却被戏弄的七窍生烟。
  “少听这小子废话,少庄主我们一起上。”三人怒火中烧。
  “哎!慢!”沈寻又一抬手。
  “你有完没完,我想打架。”胖子哭丧着脸,跺着脚说。
  “胖哥哥乖,别哭哈。”沈寻眨眨眼说:“不如咱们打个商量,其实那个人我跟他也不熟,也不是他的保镖,你们去劫你们的,我帮你们把风,要求不高,分点封口费就可以了。”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段长风的桃花眼更是忍不住迷了一下。
  三人心中刚想松一口气,沈寻却突然出手,身法轻灵,如蜻蜓点水,蝴蝶穿花,左饶右闪,三人有些手忙脚乱,刀剑连她的衣服都沾不上。
  蓝衣公子大怒,吼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都滚出来。”
  旁边居然还有埋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就等着蓝衣公子的这句话呢,话音刚落,丛林几十个强盗蜂拥而至。
  胖瘦二人武功平平,但是蓝衣公子武功极高,以一敌三,沈寻仗着轻功好,刚刚把三人戏弄的心中跌宕起伏,本想出其不意把三人打翻,得,还有埋伏,她有点手忙脚乱了。
  蓝衣公子这时也发现沈寻的功夫并不像胖瘦二人说的那么好,胆子大了,一剑刺来,正向她面门的方向,沈寻想躲,奈何左右都是人,心想这下完了,还没闯荡江湖呢,就一命呜呼了,小名给交代了!
  这时只听到蓝衣公子“哎呦”一声,剑锋一偏,一剑刺空。
  “是谁在暗算?”他大叫,看手腕处红肿了一块。
  沈寻抬头看了段长风一眼,她也觉得奇怪,刚刚那一剑明明能刺中的,为什么偏了?
  可段长风居然还悠闲自在的躺着喝酒,像没事儿人一样,亏得自己在这儿给他卖命,他倒有闲情逸致,沈寻被他气得怒火中烧,这一分神又差点被胖子的刀砍中。
  “保镖,好功夫!”段长风斜躺在石头上,哈哈大笑,悠闲地喝着酒,向蓝衣公子说:“我都说了,我保镖很厉害的,你技不如人,还说人家暗算,不羞不羞。”

  ☆、015: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

  蓝衣公子听他这么说,顿时大怒,跳出圈子提剑向他刺来,段长风一个打滚儿从石头上滚了下来,拍拍屁股,像雨打的树枝一样,乱蹦乱跳,看似毫无章法,却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躲过他的剑。
  “保镖快救命啊!”段长风一边躲,一边大叫着。
  沈寻本不想理他,又看到他狼狈的东蹿西蹿,实在不忍心,蓝衣公子跳出圈子后,她的压力大减,伸手摸了一把桃花镖打了出去。
  几十个喽啰应声倒下,唰唰,把胖瘦二人杀退,一跃飞身去救段长风。
  蓝衣公子挥剑抵挡,他手握宝剑,功夫也和沈寻旗鼓相当,沈寻轻功上占了上风,抵挡一阵是没问题的。
  蓝衣公子有些急躁,提剑猛刺,沈寻用树枝一挡,树枝被斩断,眼看他又一掌抓向她的面门,她又被脚下的石子滑了一下,躲闪的就没那么及时,脸被蓝衣公子的左手指尖触摸到。
  虽然没伤着,但沈寻毕竟是个姑娘,两世都没被男人摸过脸,脸上一红,怒不可遏。
  那公子也怔了一下,男人的脸怎么如此柔软滑腻,又看沈寻艳若桃李,清雅绝伦,不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就是女人这么美的也没见过,他失神了。
  就他这一失神,沈寻瞅准时机,一脚踹了过去,“敢摸本公子的脸,你是gay啊?呸!”
  “嘎!”众人都疑惑,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时蓝衣公子的左手又是一阵刺痛,咬牙忍住,看左掌被暗器打到,痛的麻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暗器。
  段长风撮嘴长啸,白龙驹长嘶一声,飞奔而来。
  “保镖,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段长风伸手扯过沈寻的手就跑,白龙驹通识人性,知道主人有危险,身体一矮,二人跳上马,它又一跃而起,马蹄踢翻了上前的胖瘦二人,向夜色中飞去。
  “追啊,追!”
  胖瘦二人,大喊着跑了出去,回头看看别人都没动,二人闭嘴,又慢慢的退了回来,还牛逼哄哄的说:“幸亏那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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