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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针女-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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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氏不自然的顿了顿,随即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大声道:“婧儿已经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还要去问她,这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姜宝青淡淡道:“那放过了真正让宫婧小产的真凶,在你眼里根本就不重要了?”
  “真凶分明就是你!”唐氏怒道。
  姜宝青勾了勾嘴角。
  宗人令皱了皱眉:“原来你们都没问过当事人吗?”
  问都没问一句就这般给人定罪……
  宗人令在心中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在宫婧塌前搬了个小屏风,与宗人令隔着一段距离,宗人令亲自询问:“……宫三小姐,还望你想一想,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事。”
  因着宫婧这一胎月份还小,再加上大夫前来救治得当,宫婧又用了参汤,这会儿精神倒也尚可。
  低哑的声音从屏风后响了起来:
  “……我原本身子不舒服,一直在隔壁屋子里歇着。后来似是听到了嫂嫂的声音,便过来隔壁寻她。谁曾想,不过是说了会儿话,我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嫂嫂突然就变了脸,说什么让我莫要怪她,要怪就怪我怀了相王的孩子!”
  宗人令倒吸一口凉气,若真要按照这宫婧的说法,那……
  唐氏迫不及待的恨恨道:“郡王,您听到了吗,定然就是这姜氏,不想让我家婧儿生下相王的子嗣,在香炉中点了让人小产的熏香,害得我家婧儿小产!”
  丘沛柔叹了一口气:“婧儿可真是个好性子,方才一直不肯说,原来婧儿是遭了我们相王府的无妄之灾……姜夫人,我倒要问问你了,我们家王爷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针对于他?”
  姜宝青没理会丘沛柔,反而看向宗人令:“郡王可都听清楚了?”
  宗人令迟疑了下,有些不明白姜宝青为什么会这么问。
  姜宝青伸出手指,遥遥点了点屏风后的宫婧,又点了点唐氏,最后点了点丘沛柔,这才转向宗人令道:“这三位一环扣一环,意思就是说我对相王有意见,因此不想让宫婧这个怀了相王子嗣的生下皇嗣,所以用了可以让人小产的熏香,害得宫婧流了产。我总结的没错吧?”
  宗人令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宫计大步上前,走到姜宝青身边,搂住姜宝青的肩膀,虽然没说什么,可意思很明显。
  宫计甚至还给了丘沛柔一个冷笑。
  丘沛柔脸上笑容都僵了,拢在袖子下头的手,死死的攥在了一起。
  这会儿,姜宝青轻声细语的开了口:“……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宗人令疑惑的看向姜宝青。
  姜宝青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她们说的,我在屋子里点燃了可以令人小产的熏香,这是不可能的。”
  唐氏却是按捺不住,喝道:“你还在狡辩!香炉里分明已经找到证据!”
  “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姜宝青挑了挑眉,手却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我自己本身也怀着身孕,怎么可能会在屋子里点让人小产的熏香?”
  姜宝青这轻声曼语的一句话,却犹如重磅炸弹。
  且不说丘沛柔跟唐氏那瞬间扭曲又难以置信的脸,就说搂着她肩膀的那只手,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了。
  姜宝青安抚似的抚了抚宫计的后背。
  宫计浑身都僵得硬邦邦的。
  倒是宗人令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在错愕过后,几乎是立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翘。
  ——这是一桩嫁祸案。
  唐氏语无伦次的出了声:“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说谎!……不可能啊!你怎么可能!”
  不都说姜宝青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吗!
  怎么这时候突然爆出怀孕的事!
  怎么就这么巧——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丘沛柔脸色也难看得紧,她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是立时跟唐氏宫婧母女撇清了关系:“……你们竟然合起伙来骗我!想来是宫三小姐不小心失了孩子,反而嫁祸于姜夫人!其心可诛!既然是快要嫁到我们相王府的侧妃,那我作为主母就有管教之责!等宫三小姐身子养好后,去抄一百遍往生经,算是给这个早夭的孩子祈福!”
  唐氏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屏风后头的人更是说不出话来。


第九百一十三章 我带你回家
  此事到了现在,谁是谁非已经很明显了。
  宫计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似的,根本按捺不住眼中的欢喜:“夫人……”
  他其实很难去想象姜宝青的肚子正在孕育着他与她的孩子。
  就像是,猛不丁的一个天大的惊喜突然落到了他头上一样。
  姜宝青跟宫计从认识算起,也有好些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他露出这副傻里傻气的模样。
  她心中有些酸软,只是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姜宝青柔柔的看了宫计一眼,宫计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凛:“……那熏香灰烬既然是能让人小产的,你有没有事?!”
  他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飘了,整个人的杀意蓄势待发,像是要立马提剑砍人似的。
  姜宝青连忙安抚:“你放心,我没事,那香灰是后来放进去的,就是为了陷害于我……大概是怕熏香的味道被我闻出来察觉到,那香灰更是彻底燃尽了才被人放到其中。”
  宫计浑身沸腾般的杀意这才稍稍平息了些。
  然而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他一刻也不想让姜宝青在这个腌臜地方待了。
  听说女人怀孕后身体会变弱许多,他不敢想象若是姜宝青在这个环境里出了事,他会怎么样。
  ——把这些人都杀了?
  可若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把这些人都杀了也于事无补。
  宫计大拇指摩挲着腰间佩剑的剑柄。
  他觉得,他要速战速决了。
  以往他是猫戏老鼠的心态,打算把那些人戏弄个底掉,然后再一网打尽。
  可眼下,一个小小的生命降临了。
  他突然就没了冷眼看那些人粉墨表演的兴致。
  宫计深深的吸了口气,却是直接打横抱起了姜宝青,倒是把姜宝青吓了一跳。
  “我带你回家。”
  宫计抱着姜宝青便往外走,无视了屋子里各人形形色色的难看神色。
  “等一下,”姜宝青微微抓着宫计的胳膊,“我有话跟宗人令大人说。”
  宫计忍耐的停下了脚步。
  姜宝青窝在宫计怀里,稍稍有些不大好意思,但声音却依旧清正:“大人,我只有一句话。这个房间里有人小产,尚未有定论的情况下,是怎样的一种责任感,让身怀六甲的相王妃不顾可能有小产药物遗留在这个房间的危险,特特跑来这‘危险之地’为一个尚未过门的侧妃主持公道?”
  丘沛柔原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色,僵了僵。
  宗人令不是傻子,他眼神闪了闪。
  还能如何?无非是相王妃早就知道,这房间里并没有什么真正能导致人小产的东西了……
  只是这话,宗人令却是不好说出口的。
  毕竟没什么证据,又事涉皇室。
  宗人令朝姜宝青拱了拱手,什么也没说。
  不过姜宝青原本就没想着宗人令会依着这么一句话来发落什么,她说完这话后,便又舒舒服服的窝回了宫计怀里,一副不想再理外事的模样。
  宫计一张昳丽非凡的脸紧紧的绷着,一路抱着姜宝青直奔将军府的马车。
  在马车上,他轻轻的将姜宝青放在软垫上,一副想紧紧搂在怀里,又怕挤坏了姜宝青这个易碎物品的纠结模样,到底是让姜宝青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别这么犯傻,”姜宝青轻声道,“我们以后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呢,难道每一个你都要这么傻一次吗?”
  这话听得宫计心花怒放。
  他已经忍不住的开始想象身后跟着一堆缩小版姜宝青的场景。
  ——然而宫计这会儿还不知道,等孩子呱呱坠地之后,他想象中温馨可爱的场景虽说也有,但更多的是一个无休止跟他抢老婆的小恶魔。
  宫计将姜宝青小心的送回了府里,关照好了一切之后,然后转身提剑去了他许久不曾踏足过的定国侯府。
  不知道宫计说了些什么,但宫计走后,老侯爷跟翟老夫人的脸色都难看得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他们将宫远雨宫远舟喊回了府,让他们最近消停些。
  宫远雨宫远舟对视一眼,却都有些不以为然。
  都已经到临门一脚了,怎么可能停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相王不久便可迈上那登天之梯,他们好不容易才攀上相王这条线……
  但这种事就不必跟老侯爷以及翟老夫人说了。
  而宫婧回府后,将她的整个寝卧都砸了个稀巴烂。
  她恨,她恨丘沛柔容不下她腹中的孩儿,而她为了日后能进相王府,不但要按照丘沛柔的指示提前服下小产的药物,更是要以她腹中孩儿的一条命来做一个局。
  而她最恨的,却是姜宝青。
  凭什么在她痛失孩子的这一天,姜宝青却传出了有孕的事!
  凭什么她腹中的孩儿沦落为斗争的工具,而姜宝青腹中的孩儿,却那般受人期待?!
  凭什么!
  她恨,她好恨。
  而她最恨的是,哪怕她再恨,都对姜宝青造不成半点伤害……
  ……
  不管隔壁定国侯府的暗潮涌动,姜宝青怀孕后,向来不理俗事的尚大夫人高兴得在小佛堂坐了半天,然后罕见的出了院子,温柔而坚定的开始帮姜宝青理事。
  各交好的府上,也都送来了成车的贺礼及礼品,姜晴更是恨不得住在姜宝青这,盯着姜宝青——若不是姜府那边也需要她操持姜云山的亲事,姜晴怕是真的要长住下来了。
  只不过哪怕忙得走路都带风,姜晴也高兴的不得了,天天两边跑着,生怕姜宝青有个什么差池。
  姜宝青被当成这般易碎品也是无奈的很,只是看着众人高兴得很,她便也没扫兴,哪怕除夕夜当晚,都因着婆母尚大夫人跟宫计的要求,早早的回房去休息了,没有守夜。
  姜宝青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陪着她的宫计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同她一起躺下,她心中多少有了数:“……今晚宫中有事?”
  宫计对自家夫人的聪慧也是心中有数的,他知道这事瞒不住她,他也没想瞒着。
  他点了点头,满是珍爱的摸了摸姜宝青散在枕头上那如墨如云的长发,低声笑了一下:“……今晚过后便可见分晓了。”
  姜宝青点了点头,大概是怀孕了特别嗜睡,也大概是对宫计的放心,她渐渐的陷入昏沉而松软的睡梦中去了。


第九百一十四章 全文完
  姜宝青一夜好眠,醒来的时候,宫计还没回来。
  白芨却是早就候在了外面。
  姜宝青简单的穿了外裳,隔着屏风把白芨喊了进来,就听得白芨在屏风前回禀了四个字:“一切顺利。”
  姜宝青笑吟吟的:“我早知会这样。”看着很有镇定的大将风范,然而下一句却是欢欢喜喜的,“府里所有人加一年月钱。”
  这下子所有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毕竟是大年初一,姜宝青这边洗漱好,披了个厚实的斗篷,准备去给尚大夫人请安。
  结果两人在正院月亮门那碰上了。
  尚大夫人赶忙拉住姜宝青,嗔道:“宝青,这一大清早的,天气还冷,你出来做什么?冻着了可怎么办?”
  说着便又拉着姜宝青往正院里走。
  姜宝青也没违拗尚大夫人,只笑道:“夫君那边传了话说一切顺利,想早点告诉婆母。”
  尚大夫人念了句佛,脸上神色更灿烂了些:“计儿果然是神佛都保佑着的……这一年开的头好,顺顺当当的。”
  两人互相挽着胳膊,说说笑笑的回了正院的花厅。
  婆媳俩喊上幸嬷嬷跟觅柳,开了一桌叶子牌,热热闹闹的打了一上午,又一并用过了午饭,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姜宝青午休起来的时候,也巧了,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宫计刚好进门。
  姜宝青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夫君”?
  宫计含笑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醒了?”
  姜宝青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宫计放下佩剑,绕过屏风,掀了暖帘进来。
  一身干干净净的锦袍,显然是已经沐浴更衣过了。
  姜宝青嗅了嗅:“没什么血腥味。”
  挺好的,说明他没受伤。
  “相王预谋在除夕夜逼宫。”宫计坐在床榻边上,一边摸着姜宝青的头发,一边言简意赅的说着,“他不知道他的心腹其实是皇帝放在他身边的一枚棋子。败得一败涂地。昨晚上倒是没什么险情,不过皇帝又想着借此看看众人的态度,所以才让相王闹得久了些……”
  想到这宫计的脸色就有些冷。
  若不是宫计不想再等了,使计催化了一下,让相王误以为自己已经大权在握,除夕夜八成皇帝还要跟相王演一场父慈子孝。
  姜宝青问道:“那相王眼下如何?”
  “在天牢里待着呢。”宫计冷笑一声,“看着倒像是有点受不了打击,疯疯癫癫的模样,谁知道是不是装疯卖傻。我懒得费心管了,让皇帝跟太子操心去吧。”
  “那相王府?”
  宫计知道姜宝青的意思。
  相王府里不仅仅有丘沛柔。
  旁边定国侯府里还有一个还未嫁过去的“侧妃”。
  甚至她们大将军府里还有一个相王的庶子。
  “不用担心,康康早就跟相王没什么关系了,就连户籍也落到了寻桃那儿,哪怕宫里查下来,大概也没什么。只是八成以后不能进京了。”宫计又摸了摸姜宝青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得他的心肝怀了孩子以后,原本就又黑又亮的头发,这会儿摸上去手感更像是绸缎般,好摸极了。
  姜宝青听到这倒是松了口气:“这倒也没什么,我原本就打算送他们去通州那边的园子。”
  宫计点了点头,又道,“……至于相王妃,被相王事败的消息刺激得早产了,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来,只是因着早产,那对婴儿孱弱得很。”
  后面一句“未必能养得活”,宫计觉得有些不太吉利,索性就不说了。
  至于旁边定国侯府里那个还未嫁过去的侧妃,宫计更是懒得管了。更重要的反而是定国侯府借着宫婧搭上了相王,在这场早就必败的谋逆中也掺和了一脚。虽说只是负责一部分钱财之事,却因着谋逆乃诛族的大罪,几乎是将整个定国侯府给折进去了。
  “……看在先祖的份上,不会真的诛了九族,但宫远雨跟宫远舟应是跑不了,其他人,估计落得个夺爵流放的结果吧。”宫计冷冷的笑了一下。
  姜宝青从床上直起身来,抱住了宫计。
  宫计没再说话,反手轻轻的搂住了姜宝青。
  温馨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着。
  然而大将军府之外的丰屏门,这向来是权贵聚居之地的长街上,却几乎是一番肃杀的场景。
  无数铁甲军士将其中几座府邸团团围住。
  这是朝廷在肃清相王一党。
  原本是吉祥欢乐阖家团聚的大年初一,于某些人来说,却犹如地狱一般。
  这些人里,自然也包括了定国侯府。
  宫计猜的没错,定国侯府首恶处斩,其余人夺爵流放的圣旨很快就到了定国侯府,与整个大将军府喜气洋洋的氛围一对比,更显得定国侯府内凄风阵阵,哭声遍野。
  翟老夫人跟老侯爷听到圣旨前半部分就晕过去了,根本没听到后面全家流放那。
  抄家的是宫计手底下一个将领带的队。他冷着脸,让人把翟老夫人跟老侯爷抬到了厢房里,由官兵守着,还请了大夫,到底是给了该有的体面。
  只是除了老人跟女眷,其他人就受了罪了,被官兵推搡到一间狭小的偏厅里,直接上了枷锁。
  后面翟老夫人在大夫的诊治下醒了,她颤巍巍的抬起手:“我要去见计儿……计儿呢……”
  那将领正好过来探望,知道这是他们将军的祖母,虽说关系不好,但怎么说也算是长辈。是以他回话还算客气:“老夫人,将军之前就说过了,定国侯府的人,他一个也不会见的。”
  翟老夫人挣扎着坐了起来,老泪纵横:“我这条老命哪怕不要了,我也要去求计儿放过咱们侯府……这怎么说也是他的家啊!”
  将领冷眼看着,到底是忍不住,刺了一句:“您两位当时明知是宫二宫三害死了我们将军的父亲,却依旧选择装聋作哑的时候,这里就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说完,他没有再看翟老夫人一眼,只吩咐一旁的亲兵:“好好守着这两位,别让不长眼的冲撞了。”
  这不长眼的,自然指的是向来体面的文二夫人跟唐三夫人。
  只是这两位,这会儿却是涕泪纵横,哭得再无半分体面,文二夫人甚至想要冲进翟老夫人养病的厢房里间,让她去求宫计。
  “娘!您去求那宫计!这爵位我们老爷不要了,给他还不行吗!”文二夫人绝望的哭喊着。
  有个亲兵看不下去,“切”了一句:“说得好像宫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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