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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要把官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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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帝沉默不语,半晌才长叹道:“你可知道如今朝中大臣皆对你有意见,主张去了你的皇孙师傅之职。”
  周中抬头望着景仁帝道:“凭皇上本心。”
  景仁帝又叹道:“你把皇孙教得很好,朕自是希望皇孙继续由你教导。但朝中大臣皆反对,朕……哎。”景仁帝按了按额头。
  景仁帝登基几年,才慢慢地摸清朝政,手中人手少,在朝中多有掣肘。周中想要立女户,必要面对所有的朝堂官员,凭他一已之力,恐难成事,故他经常有意无意地引导景仁帝独撑大权。对一人总好过面对百来人,且如今朝堂分成几派,各自有私心,行事并不那么公允。
  故此,周中闻言立时惊道:“臣是皇上的臣子,皇上是天下之主,是这万里江山的主人。”
  景仁帝深深地看了周中一眼,挥手让他退下。
  当晚景仁帝一宿没睡,次日,景仁帝未召内阁一人,直接下旨罢了胡主事,又把所有弹劾周中的折子全留中不发。
  这是景仁帝登基以来,头次绕开内阁直接下令,朝野俱惊。一时,人人都道周中是谄臣,是祸乱皇上的罪人。如雪片般的折子每日抵达景仁帝的案头。
  周中却依然如往日般行事,回到家中甚有闲心教导家中人,不分男女,齐齐坐一堂。周中先是对敏姐儿那天的表现大加赞赏,邵氏也道:“那天把我气坏了,只知道动手。不像敏丫头随随便便几句话都说的那些太太们鸦雀无声,话都说不出来。”
  邵氏听得多了,也会一二个成语。
  敏姐儿羞红着脸道:“其实那会,我也怕得要死,浑身上下都在抖,只是我想这个贼名不至是背在我身上,而是背在我们周家的身上,我就好生气好生气。”敏姐儿抿了抿唇,抬眼望着爷爷,“其实是爷爷教我的,问心无愧,不惧不怕。我没有偷,我就不能背上那贼名。然后,我好像有了勇气,也不知道怎么就持住了。”
  说完,敏姐儿羞涩地一笑。
  周中点头,目光扫过邵氏,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才道:“我们虽出身庄户人家,但我们却不必要惧怕那些权贵。只要我们有理,只要我们不惹事生非,只要我们无愧无疚,故无所畏惧。但什么时候都得记住,保住你的命是第一要务,有了命才能谈其它的。”
  碧如今儿邵氏的动手扇人,也幸好在坐皆不是高品级的官员,或者别人直接命下人打邵氏一顿,就算事后别人受了惩罚,但伤毕竟受了。
  周中打算背着人私底下提醒邵氏一二,也同时让老大也跟他媳妇说一声,别仗着力气大就无所顾忌。这里毕竟是京城,权贵膏粱子弟多如牛毛。
  周中在家中教子,肖家则是一团乱麻。
  肖家原是京中一微末小官,家中女儿攀上太子后又被纳为太子嫔且极受宠爱,在太子的关照下,几来从一个从八品的小官升到如今的正五品户部郞中,可谓升迁之快,且户部又是一个极肥的衙门。肖家自是唯太子嫔之命而从,只是这次太子嫔让肖家除了周中,肖家缩了头,他们怕一招不慎,惹来杀身之祸,故想了别的法子,找了托太子嫔才发家的胡家,让胡家毁了周家的名声,周中自然在京中待不下去,也算变相地为太子嫔出了一口气。
  那想胡家事没办成不说,连自个儿也给周中连锅端掉。肖家给唬了一跳,更加缩了脖子,偏太子嫔听说胡家办的事,大发脾气,指责肖家办事不利,还丢了一个臂膀。
  肖郎中真不是胆大的人,听夫人转了太子嫔的话,道:“太子嫔何必跟一个老头子计较,太子嫔该把心思放在怎么笼络太子的身上,怎么本末倒置呢?”
  肖太太道:“太子嫔也是没法子,使了多少手段,太子如今是理也不理。宫中的人那个不是拜高踩低,太子嫔如今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如今不就指着我们给她出口气呗。”
  肖郎中道:“难道真要去杀了周中不成?”
  肖太太面有迟疑,“要不还是如上次一样,想个别的法子?”
  肖郎中嗤地一声道:“别的法子?像上回那样?”
  肖太太面色有些难堪,上次那个法子是她想出来的。先前老爷听了这法子也直赞好,不想事没办成,就全成了她的错了。肖太太赌了气,扭头看向一旁,理也不理肖郎中。
  肖郞中攒眉拧额,半晌才想出一个法子来,他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好,拍着手道:“我想了一个法子,肯定比你上次的法子好。周中年纪大了,定是经不得吓,我们找人吓他一吓,说不定一吓他就去了呢。”
  “那怎么吓呢?”肖太太好奇地问。
  肖郞中挥手道:“这不简单,周家不是住在城外吗,找人夜半三更去他家闹上几回,让他以为有强人要害他,他那么大把年纪,自然惜命,说不定就辞了官归故里了。”
  肖郞中安东尼为是得意,背着双手踱着步子找小妾显示他的聪明去了。
  肖太太在后面直瞪眼,周中难道不会报官?你怎么就肯定人家不经吓?人家浑号可是周大胆呢。
  看着肖郞中的背影,肖太太抿紧了嘴唇,让他自己看看他的法子好使不?
  然谁也没有想到,肖郞中自以为的聪明法子却引起朝中震荡,险些人头落地。


第五十七章 
  六月初一; 月缺之日。
  这日晚上那点零星的月光让浓浓的黑云给遮住,天上地下漆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时,杀人放火夜。
  子夜刚过,六个身着黑衣; 蒙头罩面的人出现在周家的庄子,一人从腰上解下飞爪抛上院墙,待飞爪牢牢地攀在墙上; 他才两手抓住绳子; 噔噔地如壁虎一般爬上院墙; 跳入院中再打开院门。一行鱼贯而进; 不过片刻,一行人已出现在院子里。随后他们轻手轻脚地往正院走去,好似他们对此地极熟悉的感觉。
  到正院门口; 几人驻足在门前,一人从队伍中出来,掏出块香喷喷的猪肉扔入院内。
  吞咽声响起。
  领头之人皱了眉; 转没有喝斥。
  一息过去;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又一块香喷喷的猪肉扔进院子里; 又是一息过去,仍旧没有任何声音。
  领头之人望着院墙拧着眉头; 他特意着人去探过; 周家的确有条异常高大凶狠的狗。为了这条狗,他特意命人做了几块香味特浓的猪肉; 当然里面是掺了迷药。
  可这么香的肉竟然没有吸引来那条狗?他不信,这肉的香味连他也险些抵不住,他不信一个畜生能抵得住。
  最有可能是这畜生没有这院中,想着探来的信息称周家两个哥儿对这条狗宠爱异常,怕是这狗如今没住在正院。
  这么一想,他放下心来,挥手示意一人入内查看。
  身后的人一个猛冲,一跃而起扑到墙上,手脚并用,很快地爬上墙。他并没有急着跃下去,而是闭上双眼,屏住呼吸侧耳聆听。又是一息过去,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才从院墙上跃了下去。
  一息,二息,三息……十五息。
  四周静悄悄的,好似此处是深山夜林,人迹罕至之所。
  院门像座兀立的高山稳丝不动,好似山后面是处深渊,吞没人的深渊。
  漆黑的夜,寂静的夜。
  吞咽口水的声音显得额外的响亮。
  “谁?”领头之人低声喝斥,那声音仅让身后的几人能听见。
  一时无人回答,好半晌,才有人轻声地道:“头,要不我们改天来?”仔细地听,能听出那声音里的颤抖。
  有人起了头,紧接着又有人低声道:“头,我瞧着这事邪门,老三进去这么久连个屁都没放,怕不是被……”
  那人比了一个杀人的动作,虽然在黑夜中看不甚清,但大家却明白他未说之言。
  领头之人眼中冷芒闪过,掩藏在黑暗之中,无人觉察。
  “头,反正我们不过是吓唬吓唬人,改明儿也成。改个不要这么黑的晚上吧,忒吓人了。”又有人出声道。
  “你要不要白天来?”领头之人冷声笑道。
  “对啊,这主意不错,头儿不亏就是头儿啊。”先前那人激动地拍着马屁,若不是因这会站在别人院子里,他说不定会拍手鼓掌。
  领头之人沉吟片刻,他知道人心散了,一时半会也聚不起来。反正他们一群乌合之众,他原也没想着靠他们能成,只是事后须得有人为这事顶罪,才找上他们,让他们在前面行事,掩着他和别人在后面做真正的大事。
  他想着上面的人跟他的约定,会另派其人协助他,只要他把这几个人哄进去就算是成了,何况上面那人也没打算留这几人的命。
  于是他压低声音道:“兄弟一场,怎么也得看看老三如何吧?大家一起来,须得一起回去。”
  这话自然无人无不赞同,身后几人忍着心中的惧意,大着胆子上前。
  这次是四人一同爬上墙头,又都在墙头上停留了片刻。领头之人方低声吩咐,“我们各自朝四个方向下去。“
  于是四朝四个方向跃下墙头。
  “哎呀。”一声惨呼声响起,旋即没了声息。
  有人惊惧,道:“老四,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夜风。
  他慌了神,不禁道:“莫非有鬼?”说着他欲要破门而出。
  领头之人辨风识声,顺着风声伸手拦住那人,捂住那人的口,一刀捅了进去,没有半点声响。
  其余二人被一这惨叫声惊得连连后退,靠着墙站实了,才道:“老五,老五,你在哪里?”
  领头之人眼中满是鄙薄,亏这几人平时偷鸡摸狗,欺压乡邻,正儿八经挣银子的事又胆小如鼠。
  只是这会尚用的着他们,他道:“我怕惊了别人,砍晕了他,让他在地上好好睡一睡,等我们完事后再叫他走。”
  顿了好几息,领头之人又道:“若是你们害怕就回去吧,只是银子只能归我一人,与你们再不相干。”
  说到银子,两人胆气豪生。各自拍着胸口压低声音道:“这有啥好怕的,做这事又不是一回二回,我们早就熟了。拿刀吓唬吓唬人,再拍着他的脸说几句狠话,保准他给吓和屁滚尿流。”
  另一人也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头儿,你厉害,也得我们俩给个跑腿,好让你松快松快。”
  领头之人唇角微勾,有银子没有办不成的事。
  他侧耳听了听,院内屋中仍是漆黑一片,没见半点灯火,也无半点响动,依然是寂静又漆黑的夜。
  看来刚才的声音并没有惊醒屋内之人。
  他不禁失笑,周家从主子到下人统共没几人,更没有会武之人,那能听到他们的动静。
  他不理那两人,怕银子让别人分了去似的,急急迈步向前,只是步履越发的轻盈,就像羽毛在地上擦过,听不到任何声音。
  两人相视一眼,虽然他们看不清彼此,却心有灵通地同时迈步向前,紧跟了上去。
  “你拉我的衣服干吗?”走在前面的人道。
  “谁拉了你的衣服?”后面的人不解,他明明双按着刀。
  前面的人听了,怀疑自己是被树枝勾住,遂道:“你先走,我的衣服给树枝勾住了。”
  闻言,后面的人怕事情全让头做了,他们分不到银子,遂道:“你赶紧些。”
  “哎哟。”又是一声惨叫。
  前面的人停了脚步,恼火的道:“你乱叫啥,别跟老四一样瞎乱叫。”
  忽地,他只觉得一阵寒风吹过,六月的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四去了哪里?老四在哪里?
  也只有哎哟一声,就再听没听他的声音。
  他缩了脖子,拨出腰刀,两手紧紧地握住,双眼瞪得铜铃大,警惕地看着四周,然除了漆黑仍是漆黑。
  可他仍感觉一股危险在靠近,双手挥着刀向四周砍去。
  一下,二下,三下……
  他不记得他砍了多少下,只记得双手砍的没力,险握不住刀。
  就在这时,有重物落在他的背上,把他往地上压。他急忙向前跃去,背上的重物好像活物,有了灵性,顺着他向前跃的姿势重重地压下去。
  扑通一声,他扑倒在地,头胸全磕在地上,晕过去之前,他还在想他是不是也叫了一声哎哟。
  后面接二连三的哎哟声,惊动了领头之人。他站在正房的门口,凝视着院中。
  院中一片黑,看不清那里是树,那里是墙。
  片刻过后,他方把耳贴到门上,双眼仍直视着院中,听到屋内均匀的呼吸声,他会心地笑了。然他的笑尚未爬上眉梢,就僵住了。
  以他多年的生死想博的经验,他感觉到一丝危险在靠近。他立时半蹲着身子,把耳贴在地上,
  静,得像无人在此居住。
  安静,很安静,异常的安静。
  但这种安静却让他毛骨悚然,忽地,他向前跃起,飞块地窜入墙上,与之同时,从袖中甩出一束火光。在院中啪地一声点亮,照得院中宛如白昼,一片灯火辉煌。
  火光中,一条体型高大威猛的狗站在他刚才蹲的地方。
  奇臭无比的狗脸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转瞬,那张狗脸在靠近。他遽然一惊,挥刀劈开,人却向后跃开几丈,迅速地往院外窜去。
  随着院中的火光亮起,周家院墙外面突然火光一片,熊熊烈火在燃烧。
  冲天的火光,旺旺的叫声。
  周中醒来,见着外面的火光,立时冲到西次间大喊,“老婆子,快快起来,起火了,快。”
  邵氏穿着中衣打开门看着外面的火光,大叫一声,急忙着回屋抄起钱匣子,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快去,把老大他们叫起来,还有在前院的礼哥儿和信哥儿。”
  旺旺斜睨了她一眼,转头向前院冲去。
  周中忙道:“把礼哥儿和信哥儿带到地窖去。”说完,又回头对邵氏道:你声音大,赶紧吼,让老大老二他们往地窖去。”


第五十八章 
  那天晚上; 大火烧了一个晚上,把漆黑的天空烧成火红一片; 也烧到朝中大臣的心里,一个个在家里发脾气,骂娘。
  无它; 时机不对,如今朝中人人弹劾周中,偏在这时候; 周中家中发大火。就算不是人为; 有心人尚还多想呢; 何况周中手中捏着几个闯入周家的活人。
  朝中大臣急着摆脱身上的嫌疑; 为了找出真凶,原只是京兆府的事,刑部; 大理寺皆出动人手,插入其中。几个衙门难得通力合作,劲往一处使。不过一日; 肖郎中及其大管家先后给抓进牢中。两人自是听说周家遭了大火之事; 一给抓住牢中; 不用审问,立即把事情交代了。
  “我们老爷吩咐我找几个人去吓唬吓唬周老爷; 可没有吩咐他们去放火杀人。”
  肖郎中了在一旁点头道:“周翰林是朝中官员; 我辈同僚,我那有那么丧心病狂; 命人杀他,只是找人吓唬一二。”肖郞中笑的很是谄媚。
  肖郞中的德性,在朝中为官的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虽仗着有个做太子嫔的女儿升了官,胆子实不大,说他敢杀人放火,别说周中不信,连他们自个儿也不信。
  然从肖郞中的下人口中也得知太子嫔有下令,让肖家除去周中。肖郞中也毫不避讳,“太子嫔是有说过这样的话,那不过是妇人之间的怄气罢了,当不得真,所以我就派人去吓唬吓唬。”
  又审讯了好些人,肖郞中说的果然是实话。
  然真凶却潜逃在外,刑部,大理寺,京兆府查了好几日子却没有头绪。
  周中的宅子给烧了,借住于农家。景仁帝听说后,赏了皇城根的一处宅子给他。
  一时朝中哗然,皇城根的房子那是有价无市,附近住的不是公就是侯再就是内阁几位大人以及六部尚书。
  周中一个小小的翰林,又无寸功,就因为宅子被烧就能住皇城根的宅子,那京中的官员那人也愿意来一把火把自家的宅子烧个净光。
  原消停的官员们又纷纷上折,说周中是佞臣。
  周中却在忙着找宅子,一家老小借住别人家中,虽给予了银两,到底不如自己家方便。
  好在家中的人从房中出来时,皆把值钱的东西带在身边。熄火后,一家子人又从灰烬里刨了些东西出来,总之,周家庄子上值钱的东西都带在身边了。因有着这笔银子,周中才有了底气在京中四处察看宅子。
  只是京中宅子向来价贵,依着周家的家底,周中只能往那拥挤狭窄的地儿去租房子。比如小小的一进宅子,或是一个大院子里住上好几户人家。
  看着这些宅子,周中头痛不已。城外是再不能住了,谁知道会不会再来一场大火,城内至少有兵丁巡视。
  恰好这时,景仁帝赏了一处宅子,周中送走传旨太监,面色却沉了下来,景仁帝此举把他架于火上无疑。案子尚未大白,宅子倒先赐了下来。倘若是宵小所为,他又有何脸面住那样的宅子,莫不成到时候再搬出来让人看笑话。
  周中抬头望着皇宫的方向,久久不语。
  次日,他照常去南书房上课。中途休息,有小太监借着上茶,低声道了一句,“昨儿宁安公夫人进了凤仪宫。”
  周中端茶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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