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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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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心底肯定很难过吧?
  云罗叹了一口气,示意红缨搁下了茶点退出去。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父女两人。
  “父亲,天气燥热,喝点冰镇绿豆汤降降暑气吧。”云罗殷勤地拿起手中的扇子为父亲在旁边微微地扇着,送来缕缕的清风。
  


☆、第409节 回忆

  云肖峰望着懂事贴心的女儿,不由哽咽道:“这么热的天气,你别费心为我打扇子了,免得自己招来一身的汗。”
  云罗听到父亲如此关怀的语气,不禁眼眶一热,而后微笑着假装不碍事地坚持为他打扇,那动作分明更加轻柔了。
  云肖峰在女儿的温柔注视中默默地喝完了一碗冰镇绿豆汤,又吃了两小块翡翠凉果,这才满足地捧腹同女儿闲话起来。
  云罗关心了一下他的起居,就把话题绕到了母亲罗氏身上。
  云肖峰不疑有他,提及自己早逝的爱妻,满脸柔情款款——
  “你母亲是个温柔敦厚之人,受了委屈也总是默默地往肚子里咽,从来都不会向我抱怨。当年她可是吃了……老太太不少苦头,可她从来都不会跟我哭诉,就算不巧被我知道了,问她,她也总是推说自己做得不够所以才让婆母不喜。可哪里是她做得不够啊,分明是……”他接下来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口。
  个中原因,他和云罗心知肚明,再多说也无益。
  可云罗并不是想要知道这个,她旋即跳过此处,继续问道:“父亲,我只知道母亲是西北邳州人士,可从来没听她或者你提及关于她家中的事情,不知道母亲家中还有亲人在吗?母亲过世时,你有没有给邳州去过消息?我好像记得当年丧礼上没有过母亲娘家的人出现……”云罗问了一堆。
  云肖峰的神色却尴尬起来,咬着嘴唇许久不说话。
  云罗被父亲的表情搅得心神不宁起来,搞不清楚怎么会这样。
  “老实说,我对你母亲娘家的事情知之甚少,我与你母亲成婚后。你母亲从来没有主动提及过自己家中的事情,初初我也觉得好奇,会闲聊两句,问问她西北的风土人情、家中情况,可她提及家中情况时,总是草草而过,不肯深谈。我见她有意回避。以为是不是在家中过得也不甚如意。又猜测她是不是介意自己出身西北的事实,所以总是避而不谈,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提及了。”云肖峰十分汗颜,说完这些话都不敢看向女儿的眼睛。
  他自己也觉得万分不可思议,与妻子成婚多年,居然对她一无所知。实在是……很夸张。
  云罗听罢,惊讶地盯着父亲的脸孔半天都没能挪开目光。后来见父亲一脸肯定,才不得不相信所言俱是事实。
  “父亲,那母亲家中可有兄弟姊妹,这个你总知道吗?”云罗犹不死心地问道。
  云肖峰终于遇到一个自己知道的。忙不迭地点头,看着女儿松了一口气道:“这个我知道,当年你祖父出门做生意。一走就好几个月,据说是去了西北邳州。回来时就宣布给我定了婚事,对方是西北邳州的一户人家,诗书耕读传世,膝下一子一女,长子投了西北的军营,幼女温柔贤惠,孝顺宽厚,指给我做妻子。老太太当时还死活不同意,说小门小户的女子如何能做云家的长媳?又是出身西北那种荒凉之地,风俗习性与我们这边大相径庭,成婚后会有诸多不便。可是你祖父坚持,说在西北做生意时遇上了宵小打劫,若不是你外祖父仗义疏财,恐怕连家都回不了了,更何况他已经给了罗家定亲信物,不能反悔,老太太如此一听,也就不好再反对,算是默认了这桩婚事。可她从此就表明态度不愿意插手这桩婚事,导致成婚的一切事宜都是你祖父亲自出面操持的。我还记得你祖父给你外祖父修书一封,也不知道书信里具体说了些什么,反正半年之后,你外祖父就派人护送你母亲和几个陪嫁的丫鬟到了新央。而至于成婚的婚期、嫁妆的置办等一切细节,都是由你外祖父派来的一个老家人和你祖父商量敲定。你祖父体恤你母亲从西北远嫁而来,除了给她五千两的聘礼,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三十六抬的嫁妆,为此,老太太还一直颇有微辞,所以到你叔父下聘时,拿到蒋家的聘礼是一万两。可饶是如此,老太太还总是时不时地以此事拿捏你母亲,你那位婶母还总是以此来挤兑你母亲。幸好你母亲性子好,为人宽厚,从来不放在心上,若是遇上些心不宽的人,恐怕早就吵闹开来了。所以说,你母亲是极好的人,果真如你祖父所言‘温柔贤惠、孝顺宽厚’。你祖父的眼光实在独道,为了挑了一个好妻子,还生了你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儿……”说到此处,云肖峰感慨之余,竟然眼有泪花闪烁。看着如明珠朝露的女儿,依稀找到了妻子的影子。
  云罗贴心地拿起手帕为父亲拭泪,心底却是翻江倒海起来——
  如今看来,祖父当年为父亲聘下母亲,十分蹊跷。
  哪里有人家嫁女儿只是派一个老家人过来,连个至亲都不陪过来的?
  哪有嫁女儿的不为女儿置办嫁妆要男方来准备的?
  祖父不是说母亲家中诗书耕读吗?长子又怎么会不学制艺反倒投军从戎呢?
  既然母亲家中父母双亲、兄长健在,为何多年来要闭口不提?
  到母亲过世时,又怎么会没有人过来吊唁?哪怕是年事已高,或者亲眷调离,派个人过来治丧总是可以的,为何会杳无音信?
  云罗心跳如雷,越发觉得事情曲折离奇。
  一时间心乱如麻,脸上的神色越发难看起来。
  云肖峰觉得奇怪,关心道:“是不是热坏了?瞧你一脸的汗,脸色虚白虚白的。”
  云罗定了定心神,摇头示意不是,而后解下脖子里的那块玉佩道:“父亲,我记得这是母亲给我的玉佩。”
  粉嫩掌心上静静地躺着那块平安扣。
  幽幽泛着油润的光芒。
  云肖峰见到玉佩,眉眼间就有思念漫过,颤抖着手指接过那玉佩,神情怅然:“这玉佩自成亲当夜见你母亲时就挂在她脖子里,我还记得她说这是我们两人信守百年的信物。”
  


☆、第410节 信物

  “你不是说是母亲的东西吗?怎么又是信物了?”云罗闻言,心中一动,想到某种可能性。
  云肖峰似是第一次审视这个问题,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也觉得妻子罗氏话里不对劲,继而神色间迟疑起来:“这,这,你母亲从来没说过是她的东西,那玉佩向来是她贴身佩戴着,不是她的那还会是谁的?”
  他懵懂的样子让云罗一阵好笑,她提醒道:“那祖父当年提及的留给罗家定亲的信物呢?是什么,父亲可见过?”
  云肖峰被问倒了,挠着耳朵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答案:“这,这,这,我后来一直不记得有问过信物,也没同你母亲谈论个此事。”
  云罗彻底被他打败,心里却是思量开了——
  如今看来,恐怕这玉佩就是祖父给母亲下聘的信物。
  要不然,母亲何出“信守百年”之言呢?
  越想越觉得可信,她不由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同父亲探讨,云肖峰从没想到此种可能,如今听到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父女两人沉默了会,最后还是云肖峰率先开了口:“你如今说来,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恐怕是真的。我记得当年这玉佩你母亲向来是贴身佩戴,有一年大夏天,府里得了些岭南荔枝,就邀了蒋府的几位女眷过来一起品尝。也不知道那天遇到了什么事情,你母亲回来后就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枯坐了许久,连我回屋都没感觉到。后来我见她神情不对,像是狠狠哭过的样子,便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她什么都没说,我追问了几句未果也就不再逼问,私心以为便是宴席的时候可能是不是老太太又拿话奚落她了。晚上歇息时,却突然发现她把从不离身的玉佩给取了下来,我还记得自己当时十分诧异,问她为何无缘无故要解下玉佩,你母亲只说怕你婶母看了心生不悦。不愿意徒惹烦恼。所以索性拿下来。我当时只以为是这位云二太太心胸狭窄,眼皮子浅看上了那玉佩,如今想来。不是这样缘由。恐怕这东西就是你祖父当年给你母亲下定的信物,而被这位最会拈酸吃醋的云二太太知道了,又闹将开来,你母亲怕不好收拾场面。所以就选择息事宁人,宁可不再戴这玉佩。”
  云肖峰整个人仿佛陷进了往事中。眉间是淡淡的忧伤。
  云罗却是经由这些蛛丝马迹越发肯定这块玉佩就是嫡亲祖母林蕴芝身上的玉佩。
  只是,真相是不是果真如她猜测的那般,恐怕得找到母亲当年身边的人才能拨开云雾了。
  一想到母亲身边的人,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离她远去的乳娘——
  乳娘。对啊,只要把乳娘找到就可以了。
  乳娘跟随母亲从西北邳州而来,又一直服侍在他们身边不离不弃。对母亲的事情肯定知道的比他们要多,至于这玉佩是不是当年祖父留下的定亲信物。就更加清楚了。
  念头一起,她想把乳娘找回来的决心越来越坚定。
  这么些年来,乳娘卖了自己换钱给他们活下去的事实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心房,不能触摸也不敢正视。
  从前的她自顾不暇,温饱都成问题,如今……她自觉终于到了可以寻回乳娘的这一天。
  想至此处,她便仰头对父亲正色道:“父亲,女儿有一事想要征得父亲同意。”
  这话一说,引来云肖峰一阵侧目。
  他这个聪慧过人的女儿行事向来会自己拿主意,何时需要得到他的首肯了?
  一时之间,他十分不习惯,见她神情肃穆,不由也端正了姿态,点头郑重道:“你说,我听着呢。”
  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云罗就语速低缓道:“女儿想要把乳娘寻回来。”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却让云肖峰的一颗心沉进了谷底。
  往事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把父女两人整个吞没,毫不留情。
  过了半晌,云肖峰才透过一口气来,抬眸直视女儿道:“怎么突然想到找你乳娘?”留神听,就能听出他说话时声线微微颤抖,可见他的紧张与不安。
  这些年来,午夜梦回,他最愧疚的人和事之中就有云罗乳娘。
  若不是当年走投无路,他如何肯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卖了换钱给他们买吃的?
  “乳娘是母亲从西北带过来的陪嫁丫鬟,对于母亲的事情肯定知之甚详。从前,我们是没有能力寻回乳娘让你安度晚年,如今,家中的境况一日比一日好,就算不是为了母亲,我也要把她寻回来,供奉在高堂,以酬谢她这些年来对我们的照顾和付出。”云罗眉眼坚定,话到后来越发铿锵。
  云肖峰点点头,以示赞同,可神色间却是不容乐观:“当年买走你乳娘的是城东的人牙子,我只知道是为新泽县某户大家要挑选奴仆,可具体是谁家,我当时因为心里愧疚难安,并未细问。如今要打听,得要先去找到那个城东的人牙子回忆一番才行,不过恐怕也不是很容易,因为这些人牙子手里每日经手的奴仆太多了,他未必能记得你乳娘的事情。”
  云肖峰此言不虚,云罗点了点头宽慰他道:“父亲也不用太多焦虑,我们暂且打听起来,一时找不到,多问些地方多问些人,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派人去新泽打听,一家家的问起来,我不相信找不到。只要……”说到此处,云罗突然顿住,不愿意再说下去。
  轮到云肖峰一阵侧目。
  下一刻,就恍然,云罗的担心是——就怕乳娘已经不在人世。
  想明白这个,父女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屋子里的气氛沉重如铅。
  过了一会,屋子里响起清脆婉转的声音。
  “乳娘身强体壮,行事玲珑,说不定现在正在哪个大户人家做管事妈妈呢。”云罗故作轻松道。
  云肖峰连连点头附合。
  只是,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不确定,笑容中带着几分踌躇。
  


☆、第411节 逃逸

  接下来的日子如流水一般,云罗陪着云肖峰出席了云老太太的葬礼,可是从头至尾,父女两人都与云家二爷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摆出泾渭分明的姿态。
  云肖鹏努力了几次,想要同云肖峰说上话,可就是无法达成,不是云肖峰主动避开他,就是被铁塔般壮硕的郑健横在中间,让他就算有满腹的求饶之辞也没地方去发挥。
  加上出殡时礼仪颇多,他忙于做“孝子”尽最后的孝道,越到后头就越不可能有时间让他再找机会去接触云肖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胞兄领着女儿在丧礼后离开。
  等他忙完丧礼,想要再来找云肖峰时,已经压根走不出家里,因为每日都被袁老三派来的人堵在厅堂里,被他们苦苦逼迫还钱,他被这些地痞流氓整得束手无策。对方头上几日尚算客气,只是闲坐在厅堂里,找云肖鹏理论。可等了几日,拿不到一点银钱,来人就没那么客气了,言辞之间就开始骂骂咧咧,甚至在府里面惹是生非,饿了直接冲厨房里找东西吃,酒足饭饱了看到略有姿色的丫鬟就毛手毛脚,或者看到些值钱的东西直接往胸脯里一塞,胡闹了一通之后又坐回了厅堂找云肖鹏理论,几次三番下来,云家上下苦不堪言。
  云肖鹏耐不住小混混这样的折腾,终于答应先还一部分,剩余的银钱通过卖地卖铺再去筹集。袁老三这才撤了人,丢了句“改日再来拿钱”的话算是让云肖鹏得到暂时喘息的机会。
  他得了自由,先想到的并非是去筹钱,而是去寻云肖峰,可是正好新央最近连日暴雨。县衙里的几位大人通宵达旦地部署防汛事宜,云肖鹏连续守了几日也没能碰到胞兄的面,眼看着袁老三给的限期就在眼前,他无奈之余只能先去找蒋府想办法筹钱。
  可是,到了蒋府的大门,门房的人就把他领到厅堂喝茶,然后就丢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边。他等了半个多时辰。茶都喝了几巡,就是不见有人来。既没有下人来招呼他,也不见蒋立通的身影。
  他枯坐了半个多时辰。焦急的神色渐渐发怵,直到发白,毫无血色。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蒋府。跌跌撞撞摸出了门口半条街道,身后就听见有人在大声唤他——
  “云二爷。这是我家太太嘱咐我给你送过来的。”蒋府的管事气喘吁吁地弯腰从袖管里抽出一个荷包塞到了他手里,然后不等他反应,逃似地离开。
  云肖鹏愣愣地接过荷包,掂了掂那轻飘飘的重量。嘴唇咧出一个凄惨的弧度。靠着街道的墙面勉力支撑了一会,他才有力气去打开那个荷包,一张银票夹在他的两根手指中间。上面的一百两面额在光线中反射着让人心寒的光。
  这就是蒋家对他这个嫡亲的表弟、妹夫的所有情谊。
  不过区区一百两银子。
  云肖鹏怆然落泪,浑身似被抽光了力气。靠着墙根忍不住掩面落泪。
  巨额的欠款,是不是真要沦落到卖地卖铺的结局?
  他如困兽一般走投无路——
  一直偏爱的母亲已经过世,妻子疯疯癫癫,嫡女奄奄一息,庶女不成气候。
  想到这让人窒息的现实,他狠狠地攥着那一百两的银票,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的某个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迈出步子缓缓地走回了家。
  第二天晌午未到,云锦烟就心急火燎地闯到了云家求见云罗。
  红缨看她神情焦急,不如以往任何一次,不敢耽搁,通禀了一声就把她领进了云罗的闺房。
  “姐姐……”刚踏进门槛的云锦烟看到云罗,腿一软,整个人倒了下来。
  幸好云罗眼明手快地扶住。
  “你这是怎么了?”云罗一低头就看到花容失色的云锦烟满脸惊骇,大大的杏眼中盛满了绝望、痛苦、哀伤、背叛等情绪,浑身颤动如秋风扫落叶般,凄凄惨惨。
  这是怎么了?
  何事如此惊慌失措?
  云罗扶着她迈步坐了下来,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柔声道:“喝口茶定定神。”暖如春风的声音独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功效,云锦烟这才镇定下来,微颤地接过茶杯,大口地喝了茶水,才觉得身上的颤抖止住了些。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失态?”云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见她情绪稍稍稳定不由开口询问。
  “姐姐,不好了,”她话音刚落,云锦烟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忍不住哭泣道,“我父亲,我父亲他……跑了。”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一点一滴,颗颗让人心酸。
  云肖鹏跑了?
  云罗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愣住。
  不敢置信地望着云锦烟,道:“不会吧?”她还是不相信。
  云锦烟就抓着她的手低头大哭起来:“真的,真的……今天早上管事就跑过来跟我禀报,说父亲留给我一封信,我接过信一看,才知道父亲带着府里仅剩的现银跑了。我自然不信,就质问管事父亲的动向,被蒙在鼓里的管事就战战兢兢地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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