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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_荆楚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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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今日方知,何为真正的美人。一颦一笑,一喜一泣,都能牵动男人心思,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沦。
????“是谁要害美人?”
????“妾身不识,也不知哪里招惹到他,只知道他大有来头,天天出入大长公主府上,大家都唤他逸侯。”
????美人在怀,哭得梨花带雨、弱不胜衣,一股热血直冲脑际,方正觉得心中裹着一团火,在女子盈盈泪眼下,“嘭”地一下轻易燃着了。
????哼,怎么招惹到他,不就是美色招惹到他嘛。谁人不知陆吾在丰京的府邸美人如云,比天子都不遑多让。没想到,到了边地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居然又是他这个竖子!”
????女子如惊弓之鸟,后怕地四处扫了一圈,惊惶地捂住他的唇。
????“郎君慎言,逸侯、逸侯可是大长公主的座上宾。”
????“嗤,”女子的关切和担忧令方正十分受用,抓住她的手笑道,“他不过是太后的私生子,陛下在明面上不会承认他的,没什么好怕的。”
????“郎君也与他有过节吗?”
????“怎么会?”方正打着哈哈,将女子往床铺压,“不说他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郎君请自重!”
????女子推开方正,起身要往外走,方正傻眼了。他连忙拉着她的手,一脸急切:“美人怎么了?可是我哪里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女子拂开他的手,面若冰霜:“你我虽非同类,但我待郎君以诚,可郎君明知逸侯是我仇人还处处敷衍,实在令人心寒。”
????“好好好,别生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告诉你就是。”方正失笑拉回女子坐在床上。
????“我有些小把柄落在他手上,他就威胁我帮他做一件事,”见女子面上浮出担忧,他心中一热,安慰道,“真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让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在陛下面前提上两句,说大司马是天煞孤星,一辈子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就这么简单。”
????“那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女子面上笑意盈盈,却在方正看不见的地方掐破了手心。
????好个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这是多见不得他们好,多想要他们和离!
????方正扳过女子的肩,又要去吻她的唇:“好了,别说他了,该办我们的事了。”
????“啪!”
????女子狠狠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把他的半边脸都扇得肿了起来,方正恼羞成怒,正要开骂,却听女子寒声唤道——
????“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我捆了,我要面见陛下。”
????话音落下,一个高大威猛的匈奴男人走进来,他在女子面上重重刮了一下,一脸不虞:“胆子越来越大,回头再找你算账!”
????转向方正,他的目光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的妻子,你也敢碰?”
第67章
????刘蝉衣是被狐鹿姑扛回府里的。
????芳洲一看到这架势就傻眼了,虽搞不清状况,但她还是上前两步,只是未等她开口,狐鹿姑就回头瞪了她一眼,教训道:“别上杆子认错啊,你的这顿打也跑不了。”
????刘蝉衣气得捶他后背:“狐鹿姑,你发什么疯,不许凶我的腓腓!”
????“收声!”狐鹿姑一巴掌拍在刘蝉衣翘臀上,“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今天就用匈奴男人的办法治你,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你就老实了。”
????这个野蛮男人,居然要打她的阿母,还要她三天下不了床?
????芳洲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魏无恙把她拥在怀里,对狐鹿姑说道:“这件事因无恙而起,无恙愿接受单于的惩罚,请单于不要为难她们。”
????他是真没想到刘蝉衣爱女心切到这个地步,招呼都不打,居然以身涉险跑去色。诱方正!
????“对,还有你这个臭小子,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掉。”狐鹿姑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扛着刘蝉衣回了卧房。
????芳洲眼泪汪汪:?“无恙,到底是怎么回事?单于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大长公主不会有事吧?”
????“乖,别担心,大长公主不会有事的。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不信你跟上去听听。”
????魏无恙本来只是哄人才随口这么一说,但芳洲却觉得非常有道理,竟真的跟过去,竖起耳朵趴在门板上偷听。
????魏无恙:“……”
????狐鹿姑很不温柔地将女人扔到床上,她一沾上床铺就警觉地钻进了被子。
????“你躲什么?”
????男人笑着锁住女人几十年如一日令人痴迷的娇颜,边脱衣裳边从床底往外掏东西。
????马鞭,蜡烛,软绳,帕子……
????他是什么时候藏了这些东西在床底的?刘蝉衣心中警铃大作,抱着被子严正抗议。
????“单于,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要脱衣裳,还拿这些古怪东西?”
????狐鹿姑依然在笑,吐出的话却让刘蝉衣打颤:“有些人,总喜欢把别人的话当作耳旁风,好说歹说都没用,打一顿就好了。”
????他拿着皮鞭,像鹞子一样,敏捷地跃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剥了个干净。
????“混蛋,你还真打呀?”刘蝉衣抱着胳膊,伤心地吹着上面的红痕。
????狐鹿姑老脸一红,他倒忘了她的皮肤嫩得像豆冻,微微一碰就会留痕。他刚才不过假装吓唬她,就用鞭把轻轻敲了一下而已。
????“对不住啊,我会轻点儿。”
????“混蛋,你捆我干甚么?你蒙上我眼睛干甚么?”女子大惊失色,扭动着身子,高声娇斥。
????她的肌肤因为挣扎很快现出诱人的酡红,薄汗挂了一层又一层,无声无息地诱惑着男人。
????他的鹰眸刹那间就红了。
????总是这样,也不知谁给他施了咒,他就是抗拒不了这个叫刘蝉衣的女人。她的好,她的坏,她的笑,她的哭,她的端庄,她的调皮。
????他覆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蜻蜻,你可是天。朝大长公主,还是匈奴大阏氏,怎么能做这样的事?”顿了顿,声音放缓,“就算为了女儿,你也不该以身涉险,我要是不回来你该怎么收场?”
????男人的柔情像一阵雨,浇熄了刘蝉衣的满腔怒火,她抱着他笑得得意洋洋。
????“阿郎放心,我都已经打点妥当了,不会有事的。陛下对那术士信任有加,要扳倒他,只能由我亲自出马。”
????“真是个傻女人啊。”狐鹿姑在她耳边呢喃。
????刘蝉衣的性格,说得好听叫执著,说得不好听叫缺心眼。只要是她认准的人或事,不管多困难,她都会一直坚持下去。
????譬如,违背世俗与他相爱;譬如,答应他努力活下去;再譬如,将女儿牢牢护在羽翼下。
????“蜻蜻,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是嫉妒腓腓。”
????多年默契,男人已经熟知女人身体的每一处,带着她步步沉沦。女人难耐地弓起身子,眼媚如丝。
????“不,你不该嫉妒她,她是我的救赎,是我们夫妻关系的纽带,你应该对她再好一些。”
????男人大掌在女人翘臀上捏了一把,言语中十分自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给腓腓准备了一份大礼,保证你会喜欢。”
????他附在女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刘蝉衣惊得叫了起来:“我没听错吧,你要让腓腓当王太女?”
????王太女,那可是未来的单于啊!匈奴几百年历史,哪里出过女单于?这人也太随便了吧,居然拿国家大事当儿戏。
????狐鹿姑闷哼一声,灭顶的欢愉几要将他淹没,他忽然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扯出这个话题,以刘蝉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不把话说清楚,她是不会罢休的。
????“我不是为了哄你开心才这么说的,恰恰相反,我是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腓腓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我的儿
子当中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更可况,她身后还有个忠心耿耿的魏无恙,我白得一员大将,怎么算都不亏。”
????“可是,她身上流的是刘氏的血啊。”刘蝉衣忍不住提醒。
????狐鹿姑不以为然:“刘氏的血也好,匈奴的血也罢,只要能带领我部走向繁盛,血缘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历史,传承可比血缘重要得多。”
????听他如是说,刘蝉衣沉默了。匈奴建立之初,地广人稀,经常受到邻国袭扰,今天被抢走的妻子,几个月后大着肚子回来的比比皆是。
????这些父不详的孩子,一样被匈奴人接纳了。没办法,人少力量小,真靠自己血缘繁殖,还没壮大起来就被人灭掉了。
????“就算腓腓愿意,无恙那里怎么办?他是绝对不会背叛天。朝的。”刘蝉衣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男人不想再说,以一句话终结了话题,“他要是不答应,就给腓腓多招几个王夫,女单于还怕没人抢着要?现在,可以专心些了吗,大阏氏?”
????“你呀!”
????刘蝉衣无奈叹气,不由替女婿的未来担忧起来,男人却不给她分心的机会,拉着她共赴云雨。
????很快,室内便响起抑扬顿挫的声音,贴在门上听动静的芳洲羞得满脸通红。原来狐鹿姑所谓的“打一顿”是这个意思啊,为什么说的话听不真切,反倒是这些声音……
????“他们……没事了。”
????她尴尬地搓手,来回绞着衣摆,低着头,不敢看十步开外笑得一脸了然的魏某人。
????“为夫早说过,天大地大,大不过夫妻敦伦,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魏无恙过来牵妻子小手,顺便大放魏氏厥词。
????“住嘴,他们可是长辈。”芳洲羞恼异常,红着耳根,却揪他的嘴。
????“走,我们也敦伦去。”
????魏无恙将她打横抱起,边吻她边往房里走。幸亏沿途没有下人,要不然芳洲准得羞死。
????当天夜里,狐鹿姑只身去见了刘炽,中年天子一听说自己宠信的术士居然意图染指自己姑母,还被人家丈夫当场抓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碰谁不好,竟敢碰他最尊敬的姑母,碰刚刚与他定下和平之约的匈奴部族大阏氏!
????尽管方正一再喊冤,但狐鹿姑人赃并获,不容辩驳,刘炽只觉得自己的天子威严被他践踏殆尽。他抛下八个字,给这件事定了性——
????色胆包天,死不足惜!
????方正腰斩那天,围观的人倒是不少,但只有一个跟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替他收尸。有人听到他边洒泪边嗟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说你有生死大劫你偏不信,若是肯听兄长半句劝,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啊。”
????处理完方正的事,刘炽又在云中待了三天。他这一趟出来得太久,宫里派人来催,他决定第四天起驾回丰京。
????临行前一晚,陆吾去了他房里,刘炽屏退左右,就连云梦也没有留下,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天子房里的烛火亮到很晚。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很多人都没有睡好。
????翌日,天子临行前,下了一道圣旨。
????魏无恙调任雁门,陆吾没有跟随圣驾回京,而是被任命为定襄太守。
????刘蝉衣和魏无恙的心沉到了谷底,陆吾与刘炽说了什么,不言而喻。
????雁门是芳洲的伤心地,她在那里被高阿朵挟持、调戏,更被吴复当众羞。辱,甚至险些沦落到连日珠手里,陆吾就是吃准了魏无恙舍不得让她伤心地重游,肯定会将她留在定襄,才要当这个定襄太守的。
????刘蝉衣忧心忡忡:“要不趁陛下还未走,我再去找他求个情,让腓腓待在云中吧?”
????魏无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可,陛下非寻常人,大长公主就算再喜爱腓腓,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求情,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那怎么办?”刘蝉衣气得腮帮子都疼了,“就让他整日在腓腓面前晃悠,离间你们夫妻感情?”
????想到什么,她忽然眼前一亮,兴奋莫名:“单于说,想让腓腓当王太女,要不你别当这劳什子大司马了,随腓腓一起去匈奴王庭吧。”
第68章
????“王太女?单于真是这么说的?”魏无恙怔愣不过片刻,随即欣喜若狂。
????他的阿母侍婢出身,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却有最朴素的生活智慧——晴带雨伞,饱带干粮。靠自己打拼的人,得时时为自己准备好退路。
????魏无恙将这句话记得很深,别看他打起仗来骁勇善战,不要命地往前冲,那全是因为事先做足了准备,才能在战场上四两拨千斤,游刃又有余。
????倘若真有一天与刘炽撕破脸,他的退路便是带着芳洲父女远遁西域,任天。朝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将手伸得那么长。
????现下,狐鹿姑却给了他一个更好的选择。若芳洲为匈奴之主,哪里还需要远遁他乡,以一邦为慑,刘炽再强势,亦不足为惧。
????嘿嘿,女单于,想想就带劲!
????魏无恙想象着万千男子匍匐在芳洲脚下,她却绷着一张俏脸不怒自威,一张巧嘴说得众臣哑口无言的模样,与记忆中的杜凌霄渐渐重合,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甚好,如此甚好。如今边关风调雨顺,一派祥和,是时候激流勇退了,腓腓当单于,无恙就给她当相国。”
????“好,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好女婿。”
????刘蝉衣更是喜笑颜开,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刚要说话,却在瞥见门口倩影时,僵住了笑脸。
????“腓腓,你怎么哭了?”
????芳洲早已泪流成河,径直走到魏无恙跟前:“无恙,你如今所有全靠自己赤手空拳打拼出来,以你的出身走到今天实属不易,你不该为了我轻易放弃这一切。”
????魏无恙笑着打趣:“怎么,腓腓要当单于就瞧不起我这无权无势的郎君了?你放心,我这相国不白当,定保我主江山永固,千秋万代。”
????“讨厌,”芳洲轻轻捶了他一拳,正色道,“陛下是有抱负的人,他不会止步于此,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很多,你实在不该这样任性。”
????四海来朝,天下归一。
????这是刘炽亲口对魏无恙说过的话,这次他还向他透露意欲攻打东夷朝鲜,南诛百越、夜郎,将他的帝国版图再翻倍。
????君臣齐心共谋河西的一幕仿佛还在昨日。若是以往,魏无恙肯定会激动得热血沸腾,但现在他却动摇了。
????从军为什么,不外乎家国和荣誉,与匈奴打仗,师出有名,讨伐相安无事的东、南诸国,就完完全全是出自刘炽的私心了。
????对匈奴作战的成功,已经不能满足野心勃勃的帝王了。
????“腓腓,你听我说,皇帝的野心永无止境,我不想将一辈子浪费在征战上面,人生苦短,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芳洲不料他是这么想的,顿了顿,语气有所松动。
????“那我也不想当什么王太女,管理国事太累了。”
????“不是还有我嘛,你只管天天升帐坐营端着脸就行,烦心的事统统交给我来处理。”
????“真的?”
????“比珍珠还真。”魏无恙笑着保证。
????芳洲没什么大抱负,她只希望自己在乎的每个人都能平安喜乐。王太女也好,大单于也罢,都引不起她丝毫兴趣,但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机遇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的容貌,她的身世,她的家人,太需要强权来守护了。一旦魏无恙解甲,他们就会成为案板上的鱼肉,刘蝉衣再维护她,也有力有不逮之时。最好的,便是将权势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让我再考虑考虑。”
????刘蝉衣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世上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芳洲初时态度坚决,她还担心她要辜负狐鹿姑的一片好意,没想到魏无恙三言两语就将她搞掂了。
????“无恙,我想跟你一起去雁门,不要拒绝我好吗?”
????芳洲攀着魏无恙的胳膊,目光殷殷,神情恳切,魏无恙狠不下心,只能无可奈何地揉揉她的头发,算是默认。
????芳洲欢呼一声,当着刘蝉衣的面,“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提着裙子笑着跑开了。
????魏无恙:“……”
????*
????陆吾到任定襄太守半个月了,随着芳洲除服时间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他到底小瞧他们之间的情意了。
????他满怀期待地去魏府拜访,却被告知芳洲和刘康早已随魏无恙去了雁门。
????把魏无恙赶走又如何?自己占据定襄又如何?他依然像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被那伪君子耍得团团转。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定要在他们圆房之前放手一搏。
????六月天,处处如流火,没有冰,只能从早到晚开着窗子通风。
????每日午后,芳洲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躺在竹床上,吹着穿堂风,枕着蝉鸣午歇。
????屋子里很静,除了女郎均匀的呼吸声,就只剩下男人的喘。息。
????男人定定看着床上熟睡的女郎,她不知道家里会闯进外人,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梨花白轻纱中衣,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赛雪肌
肤,以及深深的沟壑。
????就连刘嫮,都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奔放过,他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全身的血流朝一个地方涌去,涨得难受。
????这些年,他没有一个女人。遇见刘嫮前是不能,遇见她后就是不想了。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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