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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娘子猛如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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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显安站在她身后,凝着她瘦弱的背影,轻声开口道:“天上的星星不会守护你,我眼里的,一直在。”
  赵从愿低下头,看向他,眼底带着些希冀,闪着晶莹的光,竟亮的惊人:“你眼里有星星吗?”
  崔显安看向她,眼睛无一丝的闪躲:“是,这是只属于你的。”
  赵从愿的脸渐渐烧起来,春日夜晚的寒风像是染上了烫人的温度。
  红人眼,惊人心。
  他的眼里满满都是她。
  崔显安低下头,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眼里波光涌动,他开口道:“一路风雨兼程,只是为了遇见最好的你。”
  赵从愿心底一颤,心火燃烧,恰似燎原。
  她忽的垫脚,轻轻的迎上了他。
  两片柔软的唇瓣相碰,不知牵动了谁的心。
  只一瞬,赵从愿猛地推开,提起裙摆跑的老远,银铃般的笑声传出老远,独留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崔显安。
  连着晴了好几天,春日里的雨如约而至。南城的雨,带着丝丝的压抑,淅淅沥沥的压下来,颇有几分压城的气势。
  赵从愿正坐在清风苑算着账,崔显安坐在一旁,看笑话。
  “你看这,怎地就变成三文钱了呢,这白菜怎地涨的这般快!”赵从愿苦着张脸,狠狠的咬着毛笔笔头,“还有这里这都订好了桌的,怎地又反悔了呢?这还多出来这么多的食材!”
  崔显安将毛笔从她嘴里拿出来,惩罚似的轻轻打了下她的手,面上笑道:“有道理,下次这人若是来清淮楼订桌,便收他两倍银子。”
  赵从愿眨了眨眼,受教般点头,道:“大哥,你这么狠!”
  一旁的临衫:“……”这样做生意,难道不是黑店?
  门外忽的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即传来华浓急切的声音:“姑娘,门外有官差等着,似是有重要的事情!”
  赵从愿抬眼看了眼一旁不动如山的崔显安,挑了挑了眉,她最近貌似并未干甚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呀。
  她看向一旁的临衫,眼神动了动。
  临衫会意,迈着步子,不急不缓的走上前打开门。
  待华浓进屋,赵从愿慢悠悠的抿了口茶,不疾不徐的问道:“官差可有说是何事?”
  “似是为了城西的几位公子,这都消失好几日了,家中人急了,便报了官。”华浓看了眼一旁仍是一脸温柔的临衫,开口道。
  赵从愿这才皱起眉:“这与咱们清淮院有甚么关系?”
  “听说这几人常来的地方便是清淮院,是这里的常客。”华浓面上有些犹豫,却还是说道:“看那些官差的口气,仿佛不太好。”
  “管他好与不好,左右与咱们没甚么干系,带我去看看。”说着便站起身,往外走。
  “是。”
  楼下大厅仍是未受到那帮子官差的影响,姑娘们招呼着自己的客人,一张张桌子上满是宾,高台上唱着的小曲仍是婉转悠扬。
  赵从愿绕到后门边,就看见角落里站着狗蛋儿,还有一旁正抱着胸的崔湛。
  “几位官爷是否要进来喝一杯,店里的姑娘们可都正等着呢!”狗蛋儿脸上堆着笑,对那些官差说道。
  那官差长得五大三粗,脸一板,看起来倒是颇有气势,说出的华话也是硬邦邦的:“少废话,你们掌柜的怎么还不出来,生意还想不想做了!”
  南城这一亩三分地,父母官便是那天王老子,底下的官兵作威作福惯了,自是习惯这些小老百姓们捧着。
  崔湛撇了撇嘴,面上含着不屑,他们家公子都还未摆过这么大的架子呢!
  正想开口说话,便听见远处传来含笑的声音。
  “几位官爷莫生气,有甚么事情,都能好好说道。”
  声音清脆,如珠翠落地,盖住了满室的焦躁不安。
  赵从愿笑着走近,看着桌脚边破落的碎杯子,不动声色,只高声喊道:“怎地都不知道上些好酒好菜招待着!”
  狗蛋儿机灵,立马往后厨跑去,道:“哎!这就去,几位爷稍等!”
作者有话要说:  衫衫:交出手中银两,饶尔等不死!
崔湛笑嘻嘻:那就将你卖给我吧!
作者君冷淡脸:不可能

  ☆、胆大包天

  “少废话!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跟你瞎叨叨!”领头的官差直接从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白纸; 上面明晃晃写着“逮捕令”三个大字。
  赵从愿眼神忽的变了,看向那官差; 语气强硬,问道:“敢问几位官爷,我清淮院可有做甚么违法乱纪的事; 怎地这一上来就是追捕令,总得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罢!”
  那官差似是嗤笑了声,不怀好意的眼神将她从上至下扫视了一遍,崔显安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才有了裂缝; 转身将赵从愿严实的挡在身后; 眼底露出狠色,有些猩红。
  那官差见视线被挡住; 才懒洋洋的开口道:“咱们大人想抓你,便抓了,臭娘们; 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歪理!”
  “那你们也不能无视法理; 只凭自己的喜好做事!”临衫脸色发白; 却毫无怯色,站到赵从愿身边,指着那帮满人。
  崔显安扬眉; 看了眼一旁的崔湛,道:“各位官爷想必也是奉命行事,可各位也都是知道,清淮院在这南城经营数年; 从未做过什么伤了官民和气的生意。”
  顿了顿,等一旁的崔湛将满满一袋银子塞进他们手里,才慢条斯理的接着道:“今日各位大人未将此事闹得太大,我清淮院自是感激在心,但这逮捕令,可否太严重了些?”
  他语气虽慢,看上去仍有几分病态,轻描淡写中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压迫,无端的让人胆寒。
  官差面面相觑,暗自在袖子里掂了掂银子,语气终于和缓了些,状似无奈的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我这也是奉命行事,若是掌柜的不跟我走一趟,我这回了衙门,也不好交差啊!”
  崔显安道:“不若我跟着你走一趟,这样,既不干你的事,又照顾了我们东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官差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穿着与身旁的几人都有所不同,身上的气势也颇为凛然,一旁的丫鬟小厮也好似颇听他的话,皱起了眉。
  摸了摸手里的银子,暗自咬了咬牙,才颇为不耐烦的开口道:“行行行,那就你吧,跟我们走一趟!”
  赵从愿好看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不赞同的拉了拉崔显安的衣袖。
  崔显安眉心一动,眉宇间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偷偷伸出小拇指,轻轻勾了勾赵从愿的手指。
  赵从愿一愣,显然未想到他还有闲心胡闹,瞪了他一眼,索性不再言语。
  崔显安放开她的手,跟着四个官差后面从侧门走去。
  行至门槛处,崔显安抬起的脚顿住,转头看了眼崔湛,眼底波光流动。
  崔湛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便低下了头。
  赵从愿一直看着他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见那抹青白色的身影,这才道:“这应是别人有意收买了县衙的人,整咱们呢!”
  华浓面上有几分急色,转头却见临衫站在赵从愿身边,除却面上含着几分担忧,竟无丝毫慌乱害怕,像是见惯了这般场景,无波无澜。
  心下暗脑自己不争气,华浓深吸几口气,这才缓解了面上的急切与害怕,看向赵从愿:“姑娘,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赵从愿转过头,苦恼的摇了摇头。忽的想起了崔湛,喊道:“崔湛——”
  却见角落里早就空无一人。
  赵从愿想了想,才开口道:“让大刀他们先去衙门打听打听此事到了哪一步,有多严重,再行打算。”
  临衫应是,便转身去找繁花去了。
  赵从愿看向华浓,见她面上含着担忧与后怕,知她不似临衫,跟着她见过官员贵人,此时应是被那一纸逮捕令惊到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这点子事情,不当什么,况且此事跟咱们清淮院没甚么关系,自是能查的水落石出的。”
  华浓点了点头,绞着帕子的手微微松开。
  赵从愿道:“现下先管好店里的事,这事儿怕是马上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你让王管事进来,我有事吩咐他。”
  华浓低下头,应道:“是。”便脚步飞快的出去了。
  王淳跟着华浓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坐在桌边的赵从愿。
  屋里还燃着香,窗户大开着吹动着屋里的风铃,发出一阵阵好听的声响。
  行至珠帘外,王淳停住脚步,看向里面的人,含着恭敬道:“姑娘,您找我。”
  赵从愿站起身,点了点头,开口道:“今日店里的事情都清楚了吧。”
  王淳点了点头,眼中含着凝重,道:“方才华浓已经告诉我了,”说着,语气中带着些愤愤然,“这帮人,怎么能胡乱攀咬!他若是感动姑娘一根汗毛,老子要了他的狗命!”
  屋里紧张的气氛猛然一轻,赵从愿也染上了些笑,道:“我找你,有正事儿。”
  王淳立马正了正神色,道:“姑娘吩咐!”
  “那些受害者的家人恐是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定会认为此事与咱们清淮院脱不了干系,”赵从愿皱着眉,接着说道:你带些人,若是有人来捣乱,你先将人安抚住,若是来砸场子的,便先将人制住。”
  王淳点头,带着些忧愁,道:“万一闹起来,该如何是好?”
  赵从愿看向窗外,有些感叹的道:“便将人带到后院,好生安顿着吧。”
  王淳苦着张黑脸,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安排。
  赵从愿看向一旁的华浓,眼中带着若有所思,道:“这几天便将院门给关了吧,除却院中的住客,概不接客。另外,今日官差这么大的阵仗,姑娘们定吓坏了,让她们好生休息。”
  不一会儿,房里只剩赵从愿一人,她看向窗外的柳条,语气里有些恨恨:“怎地换了个地方,还是换不了这霉运的体质!”
  春日里总是有些困,赵从愿坐在窗下的拔布椅上,不一会便来了瞌睡。心中含了事,终归是睡不熟的,半梦半醒之间,赵从愿感觉身上一重,有人为她披上了毯子。赵从愿拉住她的手,眼睛还未睁开,道:“你回来了。”
  临衫一笑,拍了拍赵从愿的手道:“姑娘安心睡吧,左右天塌不下来。”
  赵从愿睁开眼,眼底淡淡的失落却是半点遮盖不住,她笑着摇了摇头:“不要,躺床上又睡不着了!”
  临衫揉着她的额头,见她有些蔫蔫儿的,有些猜到几分,道:“姑娘可是想公子了?”
  “谁想他了?”赵从愿炸毛,话音儿里还含着几分几分迷蒙,却故意凶巴巴的,“你家姑娘可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临衫若有所思,倒是认真考虑起崔显安的好歹,道:“姑娘最是洒脱,只想活的平凡一点。但这位公子嘛,生的太好,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又怎会甘心跟姑娘过这般柴米油盐的日子呢!”
  这丫头,竟还搬出了赵从愿很久前说出的话来堵她。
  赵从愿看向窗外,眼底含着焦虑不安。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竟是习惯了身边总有个人来嘘寒问暖,喜你之喜,爱你所爱。
  ×××
  南城的牢房常年无人,多是只有几间屋子才用来审讯犯人,虽常年失修,倒是不算太脏,只坑洼的地方还有些污水,搅和着灰尘,看上去有些碍眼。再加上此时太阳已经下山,无光无亮的更显得可怖。
  崔显安一身青白色的袍子,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倒也不讲究,席地而坐,靠在一旁的墙上,闭着眼睛无一丝急色。
  “老泥头,你说这小子是个什么身份,进来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那老泥头看了崔显安一眼,耸了耸肩,道:“管他谁呢,进了这,还不是咱们县太爷说了算!”
  另一牢头点头,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吆喝道:“反正不关咱的事,出了事也不用咱们担着。这怡红院还给咱们送了好酒好菜,不吃啊,那可就成了傻子!”
  老泥头端起酒碗,闷了一大口酒,才享受的眯了眯眼,才道:“正是这个理儿,来来来,咱们喝酒,不管他!”
  崔显安双眼紧闭,正养着神,优哉游哉的模样实在是不像进大牢的人。
  忽的,崔显安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他手指动了动,悄然站起身来,先是抬眼看了眼那边醉倒在桌上的官差,慢条斯理的走到破旧的窗子边,接过那边递进来的细针,轻而易举的便将门上挂着的大锁打开。
  崔湛已等在门外,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直到看见崔显安走出来,才快步上前,低头唤道:“主子。”
  “嗯,”崔显安将手中的细针递给他,道:“事情可都安排妥当了?”
  崔湛道:“是,已经安排妥当,明日便可‘破案’。”
  崔显安这才轻轻点了点头,看向崔湛,有些好笑,面上却是不露声色:“这么点事,我自知你是办得好的,怎地还费这么大的周折,让我出来一趟。”
  崔湛有些激动,这还是主子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夸他的办事效率呢。不过,他看了看转角处的马车,脸上带着些贼笑,道:“主子还是去那边看看吧,这事儿啊,保准比您升官还开心!”
  崔显安闻言,看了他一眼。崔湛这才反应过来他家主子,如今颇有几分视名利如粪土的意味,有些讪讪的摸了摸头顶。
  崔显安不再理他,看向那边青白油纸的简朴马车,忽的想到了他的小姑娘,也不知他的傻姑娘,可有担心他,可有吃不下她最爱的水晶虾饺。
  不再犹豫,崔显安快步走向角落里。
  

  ☆、正事要紧

  脚步声响起; 赵从愿按耐不住,一把掀开帘子; 笑盈盈的看向站在地上的人。
  崔显安眼底忽的炸开,仿佛有万千朵烟花绽放,亮的惊人。
  他靠近一步; 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从愿不是个扭捏的性子,闻言,直言道:“想你啊!”
  崔显安失笑,隔着窗臼; 捏了捏她的鼻子; 眼底含着满满的宠溺,语气里满是无奈:“这种不吉利的地方; 下次切勿再靠近。”
  赵从愿皱了皱鼻子,不满道:“只你来得,我便来不得?”
  “强词夺理。”崔显安失笑; 却又舍不得说教;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赵从愿跳下马车; 借着马车里微弱的光不住的打量他言语里满是自责:“都是我连累了你,你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估摸着还是第一次蹲大牢!”
  崔显安接过她的手; 将她稳稳的托到地上站稳,闻言,只挑了挑眉,看向她; 眼底满是戏虐:“难不成愿儿进来过许多回?”
  赵从愿猛地摇头,道:“我可是懂纪的良民,哪里会来过嘛!”
  崔显安看她这一副娇憨的样子,就像昼夜中的一抹光,令他沉醉。顿了顿道:“既是来了,便陪我坐一会,如何?我有话要与你说。”
  赵从愿点头,道:“正好,我也有话要与你说。”
  崔湛站在一旁静默不语,称职的当着木头桩子。
  崔显安未看他,温柔的眼神还停留在赵从愿身上,只淡淡的问道:“还有几个时辰?”
  崔湛道:“主子放心,用的是咱们特制的药,至少还有三个时辰。”
  崔显安点头,低头看向矮他一头的赵从愿,声调儿又降了几个度,“要不要看星星,你不是最喜这些亮晶晶的物什儿?”
  赵从愿不热衷那些华贵的首饰,倒是稀罕那些亮亮的东西,崔显安记得清楚。
  赵从愿眨眼,抬头看了眼天,漫天的黑夜中闪烁着光亮,极像会说话的眼睛。
  月光映衬下,秀智的小脸泛着莹白,瘦削的锁骨若影若现。她踮着脚尖望着天,他的眼里全是她,眼底盛满星光。
  崔显安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忽的一笑,搂住她的腰,脚下用力一蹬,两人便站在了牢房的屋顶上。
  小城的房子,屋顶自不是京城的琉璃瓦,而是乡间稀松平常的青石瓦,有些咯人。崔显安脱下外袍,抖了抖铺在上面,才拉着赵从愿坐下。
  赵从愿爬过墙,还钻过狗洞,飞上屋顶,这还是头一遭。她新奇的东张西望,有些激动,拉着脆响显安的袖子,止不住的提高了声音,“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高呢!”
  崔显安护住她肩膀,声音仍是温柔,却带着一股子挪揶道:“你坐好,一会儿若是掉下去了,我可不负责捞你。”
  赵从愿鼻子了哼哼了两声,挨在他身边坐好,倒是不闹腾了。
  崔显安抿了抿唇,道:“愿儿,我想告诉你——”
  “我喜欢你呀!”赵从愿转过头来,眼底带着光,笑盈盈的,露出了颊边浅浅的小梨涡,真是可爱极了。
  “你是要说这句话吗?”赵从愿眨了眨眼,眼里满是狡黠。
  崔显安愣愣的,平日里冷淡精明的人,此时看上去像是个痴痴的傻子。对上她恍若星辰的眸子,猛地点了点头。
  崔显安此时很紧张,他虽面上不显,手心里却满是汗迹。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平日里总是克制着,总是怕吓到她,可今日,她这么晚来看他,眼里满是对他的关心。他忍不住了,不再有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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