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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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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谁再敢动,我现在就杀了她!”江皇后目眦尽裂。
      “皇后,你疯了!”萧承望惊怒道。
      江皇后大笑几声,突地吼道:“是啊,我是疯了,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好过,那谁都别想活!”
      南宫洵握紧了手,声音淡静如常:“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不伤害卿羽,但若你敢,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杀气凛然,听得卿羽一怔,江皇后苍凉而笑:“我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还能要什么呢?你们不是想要真相吗?真相只有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放了李将军,放了他我就告诉你们!”
      气氛一时陷入僵持,萧承望压抑着怒火:“别耍花样,朕岂会再信你?!”
      “皇上!”李平岳突然大喊道,他重重咳了几下,喘息道,“罪臣罪无可恕,唯有以死谢罪,恳请皇上明鉴,不要牵连无辜!”
      他喊完,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扑过去夺了江皇后的剑,下一瞬已抵在自己颈上。
      他最后看了一眼江皇后,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半个字也说不出了,眼底盈出水光来,他手腕陡然翻转,一捧血雨赫然溅出,他像棵被伐倒的大树,带着他一生的光辉和骄傲,轰然倒地。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片刻后的沉寂后,江皇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李平岳戎马一生战功卓著,官至大梁车骑大将军,掌握京畿十万禁军,是朝廷社稷之重臣,最后却以这般不堪的方式死去。
      自古武将以战死沙场为荣,李平岳的自戕,乃是人生耻辱。
      但他这样做了。
      为了独揽所有罪名,为了堵住江皇后口中所谓的“真正的真相”,他甘愿已一己之命,结束这场长达十九年的恩怨。
      江皇后抱着李平岳越来越僵硬冰凉的身体失声痛哭,她揪着自己的衣领,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似在问李平岳,又似在问自己,可是,她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车骑大将军的死,在朝堂掀起一波不小的动荡,为稳定局势,萧承望借“肃清朝纲,惩奸除恶”之命,趁机惩办了几个贪官蛀虫,一时人人自危,再不敢有所动作,朝政也清明了不少。
      萧承望下令,赐李平岳以厚葬,还亲自到场祭奠——在场面上,他纵然心存怨念,但还是给足了李平岳脸面。
      李平岳的死,对江皇后打击很大,人也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终日在凤仪殿中“静养”,谁也不见。卿羽有一次去请安,大宫女绿萝前脚刚进去通报,后脚就被赶了出来,隔着重重帘幕,她尖利愤怒的咆哮如此震彻人心。
      其实,卿羽手上还有一道筹码,在除掉李平岳的同时,亦足以扳倒江皇后。
      就是那副她一直研究的绣图。
      那是江皇后和李平岳之间独有的定情信物,且每年李平岳的生辰时,江皇后都会绣上一副。李府的书房里,正对着案几的墙壁上第三排左数第二个暗格里,有个梨木雕就的箱子,里面厚厚一沓,全是江皇后亲手绣的。
      图上是一座青山,巍峨苍然。山下一汪清潭,倒映着天际上渐沉的夕阳,霞光四射,妖娆动人。
      青山绵延成岳,江上落满云霞。
      他们是表亲,自小就有婚约,也曾两厢情愿,海誓山盟。但宿命无常,从此他们之间的距离隔了千山万水。

      第七十一章 龙舟

      他在战场上拿着刀子跟人拼命,换来高官重权,做庇护她的大树。
      她在深宫里步步生莲,直至登上皇后宝座,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能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就是不能成为她的女人。
      他以死护了她最后一程。不管多么天大的事,只要死无对证,对方也无可奈何。
      卿羽事后才逐渐明白过来,凭她的那些小聪明,如何抵得过李平岳在朝堂上三十年养出的眼力?那次雨夜她携萧承望不请自来,他便知道,她意欲何为。
      有些事情已成定局,他无能为力,但也有些事情可以阻止,于是,在卿羽拿出那副绣图之前,他就选择了自戕而亡。如此,才可保住江落霞,连同她的后位。
      问世间情为何物,大约真是生死相许。
      卿羽大仇得报,本该一身轻松,可她现在躺在床上,头痛欲裂。襄岚担忧她是中了暑,忙前忙后地打开了房里所有的门窗,又亲自去熬了绿豆汤送来。
      襄岚的煲汤手艺很不错,有时卿羽喝着她熬的烫,难免会想起翠娘。
      卿羽喝了几口,吩咐道:“这几天天气热的厉害,你再去多煮些,让宫里的人都喝两碗。”
      襄岚领了命,又去忙了。
      她闭上眼睛,昏昏欲睡,隐约听到脚步声,阴魂不散地,在身边来回地踱,睁开眼睛一瞧,南宫洵嬉皮笑脸地正望着她,吓得她大叫一声,滚到了床角。
      南宫洵手里提着个鸟笼子,里面的小黄鹂叫得欢畅。卿羽嫌恶地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挪到床沿儿:“世子纡尊降贵来我这里,不知有何贵干?”
      他将鸟笼子搁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盛着笑:“清平公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回笼觉,本世子担心公主终日浑浑噩噩,忘了件大事,特来提个醒。”
      听他这么一说,卿羽飞快地在心里想了一番,并未想到什么“大事”,但还不能做出“真忘了”的姿态让他数落,遂不以为意道:“本宫虽然懒了点,但脑子还是够用的,就不劳世子费心了。”
      南宫洵抬起一只手来抚摸着下巴,笑意盈盈道:“那就好,请公主明日打扮得漂亮些,到底是个牵扯到终身大事的好日子,即便日后回忆起来,也是份美丽的回忆。”
      什么终身大事?什么美丽的回忆?这家伙在说什么呢?
      虽然她极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细微的诧异还是落在了他眼中,大踏步走上前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卿羽的心咯噔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往后倾,他却继续欺身上前,双手落在她身侧,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皇上刚刚借着李平岳将军的死,惩办了几个之前一直不敢动的大吏,如今心情大好,明日龙舟赛,对于夺魁者必然是有重赏,阿羽,你说,你希不希望我夺魁呢?”
      卿羽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所说的“大事”,就是明日的龙舟赛。明天便是端午节了。
      ……她还真忘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世子既然也有心要讨这个赏,本宫只好祝你心想事成了。”她说的轻巧,似乎根本不把他和这件事放在眼里。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面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敛去:“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夺魁之后想要什么赏赐?”
      她被这种古怪的气氛压抑得难受,腾出一只手来推他,奈何他的身体坚硬如钢板,纹丝不动。
      “……你能不能先起来?”她有些恼怒,“你这个样子,弄得我很不舒服。”
      看到她又羞又急的样子,他嗤笑一下,而后慢慢站起身,无比潇洒地走了:“记得明天穿得漂亮些!”
      他一再要求她“明天穿得漂亮些”,不知究竟意欲何为,不过是去看个龙舟,非要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作甚?她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转头看到门口的常余,朝自己这边恨恨瞪了几眼,见自己看到他,忙又别过头去,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空气了。
      她大为不解。上回当着父皇的面,她假意斥他的事情,事后她明明跟他解释过了,而他也表示理解,二人和好如初了,怎么今天又是这副愤恨的样子?莫非她又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想到此,她扬手招他过来,询问道:“你为何瞪我?我哪里冒犯你了吗?”
      这话带了几分戏谑之意,况且他们本来就相熟,开个玩笑倒十分随便。哪知常余却不买账,梗着脖子道:“没有。”
      “没有?”她皱眉,“那你为何一副看见我恨不能揍我一顿的样子?”
      “卑职不敢,”常余不看她,语气也硬邦邦的,“卑职一介奴才,哪敢以下犯上,对公主大不敬?”
      “常余,”她肃了脸色,“有什么话你就对我说,话说开了才好解决问题,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还会存在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于常余说,卿羽是他在梁国唯一的依靠和要守护的人;于卿羽而言,常余是她的手足兄弟。在这触不到人心的深宫里,他们二人互为彼此的倚赖,若他们之间有了误解,那将是最愚蠢最寒心的事。
      常余的脸拉的很长,愤懑积郁于胸,却仿佛有着难为情的原因在里面,实在难以启齿。
      看他这副样子,卿羽了然,原来,他是在气自己和南宫洵。那南宫洵放荡不羁惯了,凡事不拘小节,对她动手动脚,常余看在眼里,又碍于身份,不好明说,可不憋了一肚子气!
      卿羽哭笑不得。她跟南宫洵根本没有什么呀!
      “常余,你想多了,我跟南宫洵不是你想的那样,”卿羽忍住笑,仍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道,“他帮过我的忙,也算是我朋友,就跟我和你一样,规矩礼数都是用不着的,可能有些事情让你误会了。”
      常余明显很不满意她的这个解释,索性扬起脖子,打开窗子说亮话:“才不是!朋友之间哪有那么占人便宜的?他对你的动作,和他看你的眼神,跟大殿下一模一样,他分明是喜欢你。”
      卿羽默默地看着他:“……你这是在拐着弯说沈云珩占我便宜么?”
      常余涨红了脸:“当然不是,大殿下对你一片真心,就算……就算偶尔占一点小便宜,那也是真情流露!可这个南宫世子不是,他,他……”
      卿羽笑望着他:“他怎样?”
      常余憋了半天,没好气道:“反正你离他远些就是了,你要时刻想着大殿下的好,想着大殿下对你的良苦用心,这样才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这话说的!好像我跟沈云珩真有一腿一样!
      卿羽大呼冤枉,常余却不容她多话,气昂昂地跑出去巡宫苑了。
      前被南宫洵戏弄,后又让常余教训,她真是有苦没地诉,转头看到桌子上的黄鹂鸟,冲她叫了两声,顿时心情好了不少,便高高兴兴地逗鸟玩去了。
      **********
      翌日一大早,卿羽就被襄岚给喊醒了,嚷嚷着要去看龙舟赛,去晚了就占不到好地方了。
      卿羽懒洋洋地爬起来,在襄岚的一再督促下慢吞吞地洗了脸,梳了头。
      “公主,今天您穿这个好不好?”襄岚兴冲冲地将一件大红色的纱裙往卿羽身上比量,“这件是前几天尚衣局送来的新裁的衣服,用的是水晶纱,样式也是眼下最流行的,公主穿上一定艳压群芳!”
      卿羽懒懒地白她一眼:“我又不是去参加选美大赛,穿那么惹眼干什么?”
      襄岚嘟着嘴,恋恋不舍地将纱裙放回去,埋在硕大的衣柜里翻了一通,又欢天喜地地拿出一件金色的丝锦华服:“这件好!这件还是皇后娘娘赏下来的,是宫里纺织手艺最精湛的老工匠亲手缝制的,图纹和颜色都无比考究,彰显您高贵的身份最好不过了!”
      卿羽叹了一口气,打着呵欠又要往床上滚,襄岚大吃一惊,趁她沾到床沿儿之前拽回了她。
      “公主,龙舟赛很好看的,您怎么就是打不起兴致来呢?”襄岚苦着一张脸,“您要是嫌奴婢眼光差,挑的衣服不合您意,那您就自己挑一件吧,总之,今天的龙舟赛一定要看啊!”
      看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卿羽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致,心想难得有次出宫机会,这个丫头也定是想出去玩耍一番的,于是自己去衣柜里挑了一件拿出来:“就它了。”
      襄岚定睛一看,有点不高兴:“这件也太素了,世子找不到可怎么办?……”
      她叽里咕噜地低声说着,卿羽却听了个正着,揪住她问:“关南宫洵何事?”
      襄岚吐了吐舌头,见主子一副立志要严刑拷打的气势,也不再做抵抗,乖乖招供了:“昨天世子交代公主今天要穿漂亮些,奴婢是听到了的,而且,今天一早,世子出发前来清平宫里一趟,见您还在睡着,就没惊醒您,吩咐奴婢待您醒了就替您找一件显眼些的衣服穿上,好让他一眼看到……”
      卿羽扶住额角,无声地叹息:“这个南宫洵,耍什么花样?”
      “可能,他是想看到公主,然后就有了竞赛的动力吧。”襄岚说着,催她将衣服穿好,“唉,素点就素点吧,世子眼力好,就算不显眼也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您的。”
      卿羽一脸黑线:“你再提他一句,这龙舟赛我说不看就不看。”

      第七十二章 心愿

      等她被襄岚急吼吼地拽到护城河边儿上,才发现两岸早已是人山人海了。
      襄岚一边埋怨着她磨磨蹭蹭耽误了时间白白被人抢走了好地处,一边拽着她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横冲直撞。
      俩人终于气喘吁吁地挤到河边时,只听撼天动地的喧天锣鼓之声隆隆响起,夹河两岸的老百姓一阵雀跃的欢呼,龙舟赛开始了!
      有人把“连环响”鞭炮挂到树上点燃,一时间,呐喊声、锣鼓声、劈劈啪啪的鞭炮声交汇在一处,在河面上回荡,震耳欲聋。
      自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隐隐约约出现一片花花绿绿的华丽色彩。彩旗飘扬,旌旗猎猎,错落有致的呐喊声震破天宇,赢得喝彩之声排山倒海。
      不一会儿,龙舟就已清晰可辨。舟上的桡手们意气风发,头上腰上各缠着一束条布,在朝阳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想来是为了区分小组队伍,每支队伍的队员们缠着的布条颜色均是不同。卿羽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直到队伍越划越近,才认清排在最前头的蓝队,那奋力击鼓之人可不正是南宫洵!
      他半裸了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想是已渗出一层密汗,远远望去油亮亮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健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肤随着击鼓的力道更有种令人惊颤的力量。
      卿羽本来还慵懒迟钝的脑袋,在这一刻得以清醒……唔,南宫洵这身板不错嘛!
      耳膜被周遭观众的呐喊声震得嗡嗡直响,卿羽双手捂住耳朵,用最大声音喊道:“蓝队加油!蓝队加油!”
      若是不来看比赛也就算了,好歹是来了,而且这些赛手里她只认识一个南宫洵,于情于理,都该给他喊声加油。
      南宫洵不光如襄岚所说“眼力极好”,耳力也极好,在漫天滔滔的呼喊声中,竟也能剥丝抽茧找到她。
      见到她来,他掩不住脸上的兴奋,拿起手中双槌朝着卿羽一挥:“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卿羽恼羞不堪,朝他狠狠啐了一口,而他却咧着嘴傻笑得像朵喇叭花,随着健壮的臂弯用力扬起又重重落下,激奋人心的鼓声传出,他所在的蓝队像只离弦的箭,顷刻间就远去了。
      护城河城墙边上一处建造精致的吊脚楼,是历年来皇家观看赛龙舟的地方。
      卿羽费力地挤过厚厚的人墙,一路上去,萧承望果然在里面,身边跟了王昭仪和几个美人伺候着,虽然穿的是家常便服,但衣料和配饰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尤其是王昭仪,天生一副柔媚姿态,这时穿了件杏黄色的衫子,露出纤细的玉臂,正给萧承望捶着肩膀,高挽的云鬓上嵌着红宝石珠钗,耳上垂了一副红玛瑙坠子,衬得那张俏丽的脸蛋十分魅人。
      江皇后也在,妆容倒画的精致,只是一脸愁闷的表情与这其乐融融的氛围格格不入。
      李平岳尸骨未寒,她自然不会开怀。
      卿羽朝着主位上的人影屈膝跪拜:“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江皇后正眼都不瞧她一下,目光落在外面蜿蜒如带的护城河上。
      萧承望道:“起来吧,今日微服出宫,看这龙舟赛也是图个与民同乐,就不必拘泥于宫里的那一套繁文缛节了。”
      卿羽称是,站起身来退到一边落了座。
      萧承望笑道:“朕已许诺,在龙舟赛上拔得头筹会有重赏,偏那定国侯家的世子进言,说一不要金银珠宝,二不要高官厚禄,只要朕成全一个心愿,朕一高兴,就允了,如今越想越不对劲儿,若他真赢了,心愿却是极其刁钻艰难,朕又是一言九鼎,如何替他完成?到时候岂不让人笑话?”
      听到堂堂一国帝王的担忧,卿羽忍不住笑了:“父皇真小气!”
      萧承望来了兴致:“哦?这么说,清平是有了应对的法子,可替朕分忧?”
      卿羽摇头道:“儿臣都不知道世子的心愿是什么,哪里会有应对的法子!只不过,儿臣敢肯定的是,世子绝不会提出让人望尘莫及的高要求出来,他是个一根筋的粗人,才不会想出能将父皇难住的点子,依儿臣说,一定是什么无伤大雅的小花样,父皇只管随他去,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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