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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骨-(一见钟情、诱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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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抱伴侣以外的人,那是不可能饶恕的罪。

  有道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只要犯了错,就是致命的,不可原谅的。

  萧玉骨坚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萧玉骨用余光瞥了男人一眼,心想:「如果你背叛了我,那我就要离开你了。」

  如果可以的话,萧玉骨希望永远没有那一天。

  只是世上并没有什麽是永恒的。

  萧玉骨将精神集中到手中的杯子上。他望了望杯子里的液体,眉间的川字更深。

  「还来?我不想喝了。」

  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搂着萧玉骨大笑。

  萧玉骨捏了捏男人梏在腰间的手臂,嘟着嘴红着脸埋怨。

  这真是个坏心眼的男人。

  萧玉骨在嬉笑打闹中睡着了。

  男人想,昨晚大概是真的累到他了,有或许只是太担心他外公的情况,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所以才犯困了。

  只是无论是因为什麽,他今天都不好受。

  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萧玉骨,把大宗货物搬到楼上卧室。

  他的小玉,真的很可爱。基本上总是像松鼠一样容易受惊,有些时候,却出乎意料地大胆。

  姚靖恭把萧玉骨平放在两个人睡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他紧紧盯着萧玉骨粉色的唇瓣不放,然後肆无忌惮地伸手去触碰。

  男人用麽指摩挲萧玉骨的唇。两个小时前,这里吻了我。

  男人用麽指擦了擦萧玉骨的嘴角。两个小时前,这里沾了我的液体。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探入了萧玉骨的口腔。两个小时前,这里容纳过我。

  男人用食指和中指逮住了萧玉骨柔软的舌。两个小时前,这里吮吸过我,舔舐过我。

  男人的手指在萧玉骨口中搅拌,直到受害人的口腔溢出晶莹的唾液,他才俯身将所以舔去、吻去,不留痕迹。

  然後男人在萧玉骨胸前庄重地印上一吻,作为烙印。

  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然後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两条由彩色绳子编成的手绳,一条套到萧玉骨手上,另一条自己戴上。

  两条手绳都编进了两人的头发,代表结发。然而有这样一个讲法,说是头发断掉的时候,就是头发主人死掉的时候。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同死去了。」明明是说那样阴森的话,男人的笑容却是灿烂的。

  日子过得很快。

  那一天以後,就是新年。从不参与群体活动的萧玉骨这次被男人捉住了硬拉着,塞到了「恭贺新年」的气氛中。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麽热闹的场景,於是他有被红色喜庆的热情吓到。

  邵魏征硬是要出院过年,理由是「新年在医院度过,晦气。」

  於是妈妈也就由了他。

  每年的春节都是在外公留守的古旧大屋里过的。这个时候,各家的熟人总会拖儿带女地出动,讨一封代表来年诸事顺利的红包。

  往年的萧玉骨总会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要外面有外人,他就死活不走出房间。

  今年,有姚靖恭相伴,走到哪里都是红色的。不过,是粉红色。

  望着在客厅里面利用抱枕追逐打闹的两个年轻人,包着饺子的外婆乐呵呵地打趣道:「如果我们家小玉是女孩子的话,那还真是一对壁人啊。」

  死撑着要出院的邵魏征黑着脸反驳道:「你怎麽不埋怨那个男人不是女人?我们家小玉哪里不好?真是的……」

  「小子,过来。」邵魏征向姚靖恭招手。

  姚靖恭一副听从吩咐的样子,乖顺地走到邵魏征跟前。整个人直挺挺地站着,双手贴着裤缝,就差靠腿敬礼了。

  「请问有什麽吩咐?外公……」

  「谁是你外公,我老人家受不起。」邵魏征喘着气握紧拳头,「小玉,去,把围棋棋盘都拿出来。今天我要和这小子一决雌雄。」

  我们都是雄的,不用决胜负也很明显啊。姚靖恭想。只是他不敢说出口。

  说到底是他理亏。谁让他拐了人家乖巧的孙子。

  姚靖恭苦笑。看来要追小玉,前路还是很崎岖的啊。

  养玉为骨 第九章 02(温馨 温柔攻诱受)

  邵魏征执黑子,姚靖恭执白子,两个人,斗得难分难解。

  姚靖恭两指间夹着一枚白子,坐在棋盘前托着头沈思。

  然後他出手了。一下坚定的叩击,胜负既定。

  「呼,是我输了……长江後浪推前浪啊。」邵魏征捶捶久坐酸痛的腰,含着笑赞道。

  「哪里哪里,是外公让着我而已。」姚靖恭笑眯眯地,拍起马屁来毫不含糊,却不着痕迹。

  大概是棋逢敌手,终於解了棋瘾吧,对於姚靖恭「外公」的身份,邵魏征似乎已经接受了。无言就是默认。

  萧玉骨望着一直笑着应对自家外公的情人,整颗心都像泡在蜜糖里一样,甜丝丝的。

  这个男人,为了他尽心尽力,处处为他着想,只是希望能让身边的人都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放下一切负担。

  他本来可以不用这麽缚手缚脚的。他大可以不必管他人的目光,拉住自己勇往直前。大概在他看来,旁人的想法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思想古旧的自己却很在意。

  萧玉骨会在意男人不分场合伸过来牵住双手、圈住腰肢的手,他很在意公众场合男人挑逗暧昧的话语,也很在意男人不时投向自己的灼热目光。这些都让他不安,也让他焦躁。

  萧玉骨想,这个男人真的很疼他、很宠他。

  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恃宠生娇?

  萧玉骨总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一点,稍微主动一些。起码让男人知道,他的付出并不是白费的。自己并不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付出,完全无意回报的。

  於是,萧玉骨在自家外公面前大胆了一把。

  他在邵魏征的面前,伸手圈住了姚靖恭的脖子。

  「外公,这个人借给你太久了,我要回收。」萧玉骨下巴枕在受宠若惊的姚靖恭肩膀上,红着脸这样说。

  然後,明显可以看出来,邵魏征呆滞了。

  事後,邵冰雪捉住恩爱缠绵得让人打冷战的两个人进行教育。

  「你外公年纪大了,不要这麽吓他。」邵冰雪皱着眉头这样说。

  而姚靖恭是这样评价的:「小玉,你大胆得吓到我了。我本来打算结婚前才向外公摊牌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在他面前不用那麽压抑了。」

  「即、即使我这样做,外公也不会察觉到什麽才对。」萧玉骨红着脸反驳道。

  姚靖恭逮住萧玉骨的唇舌,狠狠地交换了一个吻,然後笑而不语。

  ◆ ◇ ◆ ◇ ◆ ◇ ◆ ◇

  萧玉骨不知道为什麽,他和男人的关系好像已经半公开了。即使他提心吊胆地提出要到男人家过夜,母亲也只会让他路上小心,还会打电话给男人,让他过来接他。

  有一次他甚至偷听到母亲叮嘱男人,记得要戴安全套。

  这一个冲击对萧玉骨来说,比得知「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这一消息还要大。

  幸好母亲是开明的。家人的支持总比什麽都重要。但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致使他们的关系暴露了?

  「你要跟我回本家吗?」早春的某一日,欢愉过後,姚靖恭这样问。

  「什麽?」原本依偎在男人怀里的萧玉骨猛地抬头。

  「回本家。濯祈大概有跟你说过吧?当年我对你一见锺情的那个宴会今年在姚家举办。虽然真的很不想让你看到我失态的一面,但我觉得起码也要让你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姚靖恭一边抚摸着萧玉骨的头发一边说。

  为什麽每当说到家,你的表情总会变得那麽无奈?

  「为什麽会……失态?」

  「私生子出场,难免会有无聊的人说些难听的话。我本来是习惯了的,然而这次我可是要携眷出席的啊,在这个面子上,呃……可能会过不去。」

  「我要去!」萧玉骨紧紧抱住姚靖恭的腰。「别怕,有我在。」

  即使是承受的一方,他也想要成为男人的支柱。可以的话,男人只会在意他就好了。

  「谢谢你。」男人弯下腰来,蜻蜓点水地吻了萧玉骨的眼睑。

  萧玉骨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扶持啊。

  ◆ ◇ ◆ ◇ ◆ ◇ ◆ ◇

  即使夸下海口说要做男人的支柱,但萧玉骨还是会怕。

  他忘了宴会上除了有男人家里的人,还有自己家族财大气粗的亲戚啊。

  虽然比起男人需要苦笑着承受周遭的白眼和碎语,一边赔笑一边敬酒的处境来说,自己的情况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起码自家的亲戚对自己还算客气礼貌……呃,还是应该说热情过头了?

  尤其是当护航的姚靖恭被他的爷爷叫走以後。

  「欸小玉,这边、这边。」

  「小玉啊,好久不见咯。你的皮肤还是那麽好呢。」

  「对啊还变漂亮了。」

  「你跟姚家的那个私生子是什麽关系啊?怎麽会一起出现呢?他还以你的保护者自居帮你挡酒欸。」

  面对一众将自己包围起来过分热情的同辈兄弟姐妹,萧玉骨完全抵挡不能。

  可能是因为可怜自己吧,堂兄堂姐们都对自己爱护有加,完全不同於男人的尴尬处境。

  父亲因为执意要和母亲在一起而悔婚,爷爷盛怒之下将父亲赶出家门,这样老套的戏码却总能激发人的同情心。

  「我们家的小玉要被外人抢走了?喂,濯祈你怎麽不说话,你跟他不是很熟吗?而且我们里面你对小玉的独占欲不是最强吗?」

  「放尊重点,他好歹是我的朋友。」萧濯祈一记眼刀就把好奇的目光杀回去。「况且能对小玉有独占欲的,现在大概只有那个男人有资格了。」

  原本吵杂非常的圈子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萧玉骨百般感谢堂哥的解围。虽然他毫不犹豫就把他和男人的关系公诸於世。不过迟早都要让他们知道的,早一点也不为过。

  「是真的吗?小玉,你和他……」一向冲动的堂姐期期艾艾地问。

  萧玉骨羞涩一笑,他想,他真的需要鼓起勇气。因为男人牵着他的手的时候,总是那样自豪。

  「对,那是我的男人。」

  一段沈默以後,是反差极大的喧嚣。

  「真的吗?其实那样也很好啊,我们家小玉是需要有人呵护的呢。那个男人可是要继承姚家的人啊,起码物质方面已经不用愁了呢。」

  「是啊是啊,虽然听说他换情人换得很勤,但最近真的没有听说他有别的对象呢。这段时间小玉一直跟他在一起对吧?」

  「而且听说他很体贴很温柔呢。」

  「那种应该叫做残酷的温柔吧。」突然出现一把陌生的声音,把熟悉的声音通通驱散。

  萧玉骨不自觉望向声音的源头。一个相貌精致的青年从窗台跳下,不知道已经旁听了多久。

  萧玉骨无由来地有点不安,他总觉得来者不善。

  「HI,我是姚靖恭的前男友。」那个美丽的青年这样说。「你是新的夏娃吗?」

  养玉为骨 第九章 03(温馨 温柔攻诱受)

  即使对男人频繁换伴的流言早有耳闻,亦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此刻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前情人,便又是别样的心思了。

  萧玉骨望着他精致的容貌,渐渐自卑起来。

  当姚靖恭把他搂进怀里的时候,这张脸上会不会绽放出美丽得让人形惭自愧的笑容?那麽,那个时候的男人脸上,又是怎样的表情?

  会不会也是那样爽朗地笑着,耐心地抚着他的头发、轻吻他的眼睛、答应他一切的要求,对他百般宠溺?

  男人的温柔并不是他一人独享的。是他忘了男人也会有过去,而那些过去,都是自己没有参与的。

  萧玉骨觉得因为一个前情人而变得这样低落的自己,像足了深闺怨妇,一边狠毒地诅咒可能的对手、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妒意,一边盼望丈夫的宠幸。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在遇到男人以前,他虽然对女生没有什麽幻想,但也不会对男性有独特的憧憬。

  他自认自己是三观正常的男生。能接受那个男人,大概是被他温柔重重包裹着的糖衣炮弹麻醉了,等到知觉恢复,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的好束缚住,再也爬不出去了。

  於是,他把那个叫做姚靖恭的男人当作唯一。

  然而他也相信男人有把他当作唯一。任期不定的唯一。

  虽说男人说过把他当作伴侣,但在那样优秀的男人面前,萧玉骨总是会觉得自己卑微的自信正在哗啦啦地不断流失。

  也许潜意识之中,他已经把自己定位为比男人地位低上很多的蝼蚁,而男人,则是高大的神明。

  有时候,他禁不住会想,男人对他的温柔会不会只是怜悯,就连那个什麽年代久远的一见锺情也只是一个美好的谎言;身体的索取是勉强而为之,说不定他早觉得他索然无味。

  或许,只是男人的同情心过滥,抑或是疼爱自己的堂哥找他共演的一出戏,让他靠近自己、温暖自己。

  说到底,萧玉骨就是信不过这段感情。

  不是不想相信,相反他每天都努力地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明天也会在姚靖恭的身边』,可是只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男人『琵琶别抱』、跟自己说『拜拜』的刺目笑脸。

  接着他就会吓得马上醒过来,睡意全消。

  他没有跟男人抱怨过,因为他知道即使男人做得再多,只要自己一天还抱着自卑感死活不肯放手,他就一天不可能完全地相信男人、把一切都交给他。

  虽然他知道那个男人已经尽心尽力地想要开解自己了。

  看来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对男人的不信任、对自身瑕疵的自卑。

  前任、现任共聚一堂戏码是这样上演的,萧玉骨想他应该庆幸眼前的前任只有一个人。要是有一堆的话,他想他连保持镇定也做不到。

  他会嫉妒到崩溃的。

  ……其实从这个人出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黑暗负面的想法吞噬了。

  那个前任缓缓向萧玉骨走过去。

  或许是把对方当作强劲的敌手,也或许只是想用指甲如肉的痛楚让自己保持清醒,萧玉骨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萧濯祈驱逐了面面相觑的一众亲属,理由是『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和你们无关。』

  还好他们本来就是在大厅的死角聚头,即使打起来也不会惹人注目。虽然萧玉骨不认为自己有打人的勇气。

  走在最尾的萧濯祈望了萧玉骨一眼,然後离开了这个三不管地带。在萧濯祈背影消失的那一瞬间,一直朝萧玉骨前进的青年突然停下。

  「我想,他大概也很宠你吧?」前任笑得十分优雅,甚至可以说是带着点怜悯。可是他尖锐的话语却直直地插进萧玉骨的心窝。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这下更加是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只能沈默,然後忍耐。

  「不说话?……不过看你这身衣服也就知道了,他爱替人准备衣服的毛病还没有改过来。」前任以怀念的表情这样说:「虽然我不喜欢他总爱为我打点衣装,可是他的设计的确比所谓的名牌还要好。」

  「……」

  「呐,你和他做过了吧?」

  前任的精致的脸突然在萧玉骨的面前放大,萧玉骨被吓到措手不及。

  那样羞耻的问题,萧玉骨承认不了,也拒绝不了。

  萧玉骨伸出手去想把害他不自在的人推开,却反被人捉住手腕。他的力度十分大,大得让萧玉骨觉得手腕应该已经有一圈淤青了。萧玉骨用力甩开他桎梏着自己的手,想不到他轻易就放开了,还『哈哈』笑了几声。

  「那就是做过了吧?」前任笑意不改,但在萧玉骨看来,这个笑容阴森中透着点诡异。

  「你知道吧,他这里……」前任伸出一指,在萧玉骨的心脏上方用力一点。「少了一根肋骨哦。」

  「而你、我、还有其他的男男女女,最终的作用,也只是为了填补他这里而已。」

  「我们都是替身,那个『夏娃』的替身……哼,少了一根肋骨,他就真的把自己当作亚当了。」

  萧玉骨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应答,於是他只能继续沈默。

  然而或许,他有点明白前任话里面包含的意思了。

  「我明白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玉骨有点失落。

  可是决定是自己下的,如果足够的坚定,任何人也干预不了。所以说,还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明白就好,如果时机到了,他又还没有把你换下来的话,我会亲自考核的。」听到萧玉骨说出那句话,前任如释重负地绽放出一记出乎意料的明亮笑容。「还有,声音很好听,叫起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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