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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是我白月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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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发还披散着; 衣襟拢得也不太整齐; 阴沉着一张脸; 一过来便坐在了她的床榻边; 他还没有挨着她,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寒夜的气息,她忍着疼痛,想要说话; 张口吐出的却是呻//吟,迟聿脸色铁青; 将她拦腰抱进自己的怀里; 冰凉的手隔着衣裳抚摸她的后颈,像是在安慰她。
  可他自己就还是个病患; 胸口的绷带还缠着呢; 商姒忍着疼; 攀着他的脖子,往旁边蹭了蹭,避开他的伤口; 这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又有些哭笑不得,白日她跑去探望他,到了晚上就换他过来探望她。
  真是多灾多难。
  “看见了没。”她靠在迟聿的肩头,闭着眼睛微微抽气,咬牙道:“你要是……垮了,我还能活到什么时候去……”
  迟聿抿紧了唇,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商姒晕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只知道自己正躺在软塌上,身边坐着一个人,长发一直顺着背脊滑到了她的脸颊边,发梢挠得她有些痒痒的,她想也没想,便伸手一拽,拽不动,那头发的主人已转过了头来,低头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很久。
  大眼瞪小眼。
  商姒睡得有些意识混沌,此刻才回过神来,便有些尴尬地坐起身来,怕他被她拽疼了,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迟疑道:“你……还好吧?”
  迟聿眼露无辜之色,身上还缠着绷带,他手上正捧着药,才喝了一半。
  显然方才他正在喝药,就突然被她拽了一下头发。
  两个伤患。
  商姒看着这场景,莫名就觉得好笑,摸着他脑袋顶的手一直没停,觉得手感还不错,又顺手多摸了几把,这样看来,他有点像猫,平日里骄傲得很,可装可怜起来,也让她有些于心不忍,给他三分好脸色,他还能主动凑过来。
  商姒想着,便微微露出了笑容。
  她伸手环住了迟聿的腰,把脸蛋贴在他的身上,低声道:“等你的病好起来,就去为我出征吧。”
  他的一切动作如今都以她为出发点,她说话也学会了几分技巧,要让他好好照顾自己,不能说“我想让你好好的”,而要说“你好了才能为我做什么”,极端没有安全感的迟聿,现在需要她来慢慢诱导。
  宫人端上两碗汤药来,一碗是商姒的,一碗是迟聿的,俩人便挨在一起,耳鬓厮磨地躺着,迟聿接过属于商姒那碗汤药,商姒伸手要去抢,“这是我的。”
  迟聿躲开了她的手,兀自舀了一勺药,递到她的嘴边来,显然是要喂她,商姒纠结地凑过去含住汤匙,喝了一口,却惊讶道:“是甜的。”
  “为什么会是甜的?”
  迟聿道:“现在药方变了,就变甜了。”
  他才不会说,他让人悄悄往里面加了不少的糖,还逼着太医想办法,让那些药不那么苦。
  他要为商姒着想,苦药不好喝,得改。
  商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端过迟聿的药,也学着他舀了一勺喂他,迟聿低头乖乖地喝了一口,一双眼睛不由得笑得弯了起来,商姒问道:“甜吗?”
  迟聿道:“甜。”
  商姒轻轻闻了闻那碗药,闻起来都是苦的,怎么可能尝起来是甜的?她毫不客气地批评他道:“你说谎。”
  迟聿:“你喂我,自然是甜的。”
  商姒忍不住笑了起来,眸光潋滟,宛若一泓秋水,她笑起来甚为美丽,迟聿看着她,好像懂了一些什么,又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嘴边,喂她小口小口喝下。
  俩人互相喂着对方,你一口我一口,明明平日里完全可以一饮而尽的药,竟被他们喝了许久,喝完了药,商姒又凑过去在迟聿的唇上轻轻一吻,说道:“我分你一点甜的。”
  迟聿舔了舔唇瓣,好甜。
  比药更甜的,是她。
  迟聿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唇角,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好想回亲过去。
  可是不行,他答应了她,说不再强迫她,只要不是她提出的要求,他就不会主动进犯。
  迟聿垂下眼,一对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刷子,他若有所思地想了许久,忽然抬眼,试探道:“还是有点苦。”
  “要不……你再分我一点?”
  商姒:“……”
  商姒觉得,自己明明是在主动对他怎样,可为什么感觉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一个?
  眼前迟聿露。。骨的眼神,不加掩饰的欲。。望,明明他还在克制自己,她却率先脸红了他。
  商姒撑着身下的软塌,慢慢向迟聿挪了挪。
  他含笑看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衣衫大开,墨发披散,如玉雕琢的隽秀容颜,没有半分凌厉的气息,眼角眉梢都满溢着温柔和期待。
  商姒轻轻地吻了上去。
  他也很甜。
  ……
  转眼又是半月,迟聿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在连续去军营操练多日之后,体格也大体恢复如初,便整顿军队,重新出征了。
  迟陵在迟聿养伤其间,率兵出征过几回,没有兄长在身边的单打独斗,格外磨砺这少年郎的心性,迟陵日益稳重,哪怕奉命在王都照顾商姒,也不再轻易逾距,商姒看着面前眉眼熟悉的男子,眼前的感觉终于取代那一次次的噩梦,城墙下拿箭射她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与她非亲非故,可眼前的少年却视她为嫂嫂。
  迟陵没有错。商姒终于放下了抗拒的情绪,从前因立场不同而造成的伤害,她都不想再计较。
  她也从来没有想到,她曾经那般畏惧的两个男子,如今都是待她极好的人。
  他们守护在她的身边,竭尽全力想要治好她的病,还想要……做她的家人。
  家人。
  在冷宫的时候,李爷爷曾对乐儿说,希望她将来能安乐一生,还能遇到比李爷爷更能照顾她的人,他会成为她的家人,握紧她的手走完一生。
  商姒满意了。
  ……
  入秋之时,迟聿班师回朝,沈熙上奏了第一封折子,他自请去昭国边境,为昭王统一天下的大业效犬马之劳。
  沈熙记得,边境的那座城至关重要,他要去建功立业,年轻的沈熙只能在迟聿身边鞍前马后,可如今这年轻的躯壳里,住着的是位极人臣的尚书令沈熙。
  他有足够的手腕,重新去开拓一番自己的天地,青史留名,流芳百世。
  旧朝已经覆灭,那么一切才刚刚开始。
  沈熙踌躇满志,丝毫不见颓废,商姒试图挽留过,但他去意已决。
  十月初六,商姒亲自乘车到城外相送,迟聿陪同前行。
  沈熙向迟聿行礼,迟聿却道:“我是陪乐儿前来,今日,你我不是君臣。”
  沈熙便笑道:“那烦请王上照顾好她,让臣的退出更加值得。”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他小心翼翼地照顾了这么多年,如今看着商姒,向面对往昔的爱人,也向面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好像日复一日浇灌了一颗树苗,如今那乔木已遮天蔽日,可以自己更好地生长。
  那么,也不再需要他了。
  沈熙想起,自己的父亲临终时,握着他的手殷殷地嘱咐,希望他万事以家族荣辱为重,重新振兴沈家,更要照顾好沈氏一族上下百余口人,前世他专注于感情,为了留在她的身边,主动失去了许多一展宏图的机会。
  今后,他要重新来过,为了别人,更为了自己。
  商姒将自己准备好的冬衣送给沈熙,不舍道:“此去遥远,还望你……早日归来。”
  沈熙微微一笑,想通之后,通身气质便洒脱了不少,“我会过得很好,只愿我归来之时,还能见你还如此活蹦乱跳。”
  他接过冬衣,这冬衣裁剪得妥帖,里面是一层温暖的貂皮,内衬用细密的针脚压出纹路来,看着朴素却不简陋,可见情谊珍重。这是商姒亲自做了好几日的衣裳,她说:“从前总是你为我做事,这衣裳便是我的心意。”
  沈熙摩挲着上面的针脚,垂下眼道:“我记得你不会刺绣。”
  她说:“我近来学会的。”
  沈熙微微撼然。
  商姒凝望着他,浅浅一笑,“我要好好做回自己了,今后只做商姒,作为女子,不会刺绣怎么行呢?”
  沈熙由衷道:“你改变了很多。”
  商姒说:“你也变了。”
  两人相视而笑。
  从前一起长大,却被环境所迫,一直争锋相对。商姒有时候会想,若没有王赟,没有那么多算计,那么她或许永远也不认识沈熙,也不认识后来的迟聿,她会在冷宫安安稳稳地长大,远离一切的阴谋诡计,将来若能逃出宫去,就会寻个好人家嫁了。
  但也偏偏是王赟,让她憎恨了沈熙那么多年。
  往事如烟。
  沈熙最后和商姒和迟聿作别,转身进了马车,商姒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宛若带走了长安最后的一点记忆,从前的一切挣扎与痛苦都烟消云散了,在她身后,是巍峨的昭国的王宫,里面住的是昭国的王后商姒,没有商述,没有王赟,没有大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正文完结。
番外预备:
1。婚后生活之暴躁商姒VS负情商老婆奴迟聿。
2。前世商姒和迟聿的事情。
3。年少时的商姒和沈熙。
4。儿女番外。

☆、终章

  
  卯时一刻; 天色未亮; 商姒还在熟睡的时候; 迟聿便踏上了征程。
  身后是浩浩荡荡的昭国大军; 是令诸侯闻风丧胆的骁勇之师; 养精蓄锐多日; 迟聿终于再次亲征,这一日; 他报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连攻数座城池; 百战百胜。
  面对如此强大的昭国; 其余几国便结成了联盟,一同抵御前来侵略的迟聿。战事便渐渐拖延下来,但迟聿向来不急,他记得前世是如何一统天下的; 如今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第一年时,吴国久攻不下; 迟聿屡出奇兵; 大挫吴国锐气,可吴王薨逝之后; 其子继位为王; 手腕更甚其父; 竟也守住了吴国。
  第二年,魏楚相继归顺昭国。
  第三年,商姒大病一场; 昏迷整整五日,迟聿被迫班师回朝,日夜照顾商姒,齐鲁趁机共伐昭国,沈熙率兵抵御,齐鲁无功而返。
  商姒醒来后,迟聿重整大军,势要拿下齐鲁吴三国。
  次年,吴国降。
  再过一年,齐国城破,齐王自缢而死。
  唯独只剩下了负隅顽抗的鲁国。
  这五年来,迟聿一直默默为商姒做事,他并没有和她成为夫妻,却给她王后的礼遇,他在等商姒什么时候能主动接纳他,他再也不会主动安排所有的一切,直到她心甘情愿地开口为止。
  这样一陪伴,便是整整五年。转眼五年已逝,眼看时间越来越少,商姒的病也越来越严重,甚至常常昏迷十天半个月,迟聿本想攻下鲁国,一举实现霸业,但那年冬天,商姒的病又来势汹汹。
  屋檐上堆积了皑皑白雪,风雪拍打着窗子,隔着一堵墙,屋内却烧着火盆,商姒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裳,仍然觉得冷,不住地发着抖,迟聿将帕子浸在滚烫的热水里,再拿出来绞干,轻轻擦着商姒的额头。
  商姒很虚弱,伏在他的膝上一动不动,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迟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马上就到最后一步了,马上就能集齐所有的药材了。
  可是他怕她撑不住。
  迟聿垂下眼,眼底的落寞清晰可见,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每次看到她疼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能做些什么,除了陪在她身边,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商姒忽然动了动,拨开他放在她身边的手,伸手摸到了床头的蜜饯,一口咬进了嘴里。
  丝丝甜味在嘴里化开,她安安静静地闭上眼,握紧他的手道:“你什么也不用做。”
  她说话的声音嘶哑难听,眼帘重重一阖。
  仿佛能感觉到他悲伤的情绪,她这是在努力安慰他。
  迟聿黑眸火星微溅,大掌挪至她的后颈,微微捏了捏她的颈部,让她放松下来,复又低下头来,凉薄的唇碰上她干枯的下唇,将她的身子护着往旁边翻转了些,更深入地吻了下去,动作怜惜至极,深情的眸底仿佛溢满了星辰。
  商姒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一双眸子,眼底星彩熠熠,蓦地便被勾起一股似高兴似酸涩的感觉来,骤然一阖眸,任凭眼角的眼泪滑落下来。
  他们的感觉是不互通的,他在心疼她的疼,她又何尝不心疼他的心疼。
  他骤然见她哭,眸底便如雾气遮蔽,也心痛地无以复加,吻着她的唇都在轻轻颤抖。
  他低喘了一声,撑手在她头边,低声道:“是老天不公平。”
  她心潮翻涌,其实被他珍爱至此,多疼已是不重要,她含笑闭眼,手握紧他的手,眉心因疼痛抽搐了几下,又轻声道:“至少今日……我还未晕过去。”
  她在他身边五年了,这几年越发难捱,几乎次次病痛发作,她都会丢了半条命。
  至少今日,她没有晕。
  说明这些年的耐心调养,也并非无用。
  可迟聿要的又怎会仅仅是这些?
  商姒闭上眼平复了一会儿,捏着他的手几乎将他的手都掐出血来,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知道商姒缓过来了些许,才睁开眼,一看见迟聿的神情,乍然心又软成了水。
  疼的是她啊,他为什么一副疼得受不了的表情呢?
  算了,还是别让他心疼了。商姒攀着他勉强坐起来,靠在他的颈窝上,有气无力道:“我好多了。”
  迟聿却看起来更难受了,他抱着她没有说话,唇紧紧地抿着。
  商姒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晕了吗?”
  他微微偏头,凝视着她,“为什么?”
  她翘了翘唇角,低声道:“那夜你喝醉,我让你碰了我。”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日,敌军请和,迟聿设宴庆功,在酒宴上与文武百官喝得尽兴。
  他答应她不会随意饮酒,但他总有必要饮酒的场合,而迟聿酒品不算好,每每一醉,都会跑到西欢殿来对商姒撒泼。
  又是抱她,又是亲她,还会动手动脚。
  商姒那夜被他撩拨得起了兴致,便也不再抗拒,将自己给了他。
  本是你情我愿,事后迟聿却自责不已。
  神医江辽知晓此事后,激动地指着迟聿的鼻子跳脚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要救她还是害她!你怕不是色迷心窍,从前公主还能给你碰几回,可现在她身子骨这么弱,你还跟她行房?到时候出了问题又来找我,他娘的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你趁早点害死她吧!”
  “……”商姒坐在一边咳了咳。是她自愿的啊,别老骂迟聿!骂得她怪心虚的。
  迟聿身后的君乙都听不下去,一把抽出了佩剑,江辽吓得躲到了柱子后面,迟聿却被骂得担忧起来,看向一边乖乖坐着的商姒。
  商姒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他张了张口,迟疑地问道:“那……还有什么挽救之法?”
  江辽冷着脸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呗!以后切记不能再如此了。”
  迟聿沉默,过了一会儿,宛若受了刺激一般冲了出去,急召文臣武将,又要出征。
  他出征的那三月,宛若吃了兴奋剂一样不战不休,手下将士杀得红了眼,敌军被这阵仗吓得尿了裤子,后来纷纷不战而降,谁都不知昭国大军是受了什么刺激,原本还在循序渐进,如今却突然疯了一样的攻打城池。
  其实他离开不久,商姒就发觉不对劲了。
  江辽诊了脉,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病情有好转的迹象,纳闷了许久,又过了一个月,才诊出虚弱的喜脉来,江辽这回心虚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阴差阳错的,怀孕居然也是这疾病的破解之法。
  虽然见效不大,但商姒确实疼痛轻了许多。
  ……
  商姒想着从前,忽然微微探过身子,凑到迟聿的耳边,悄悄道:“我怀孕了。”
  迟聿闻声,心底遽然一震。
  他浑身僵硬不能动弹,眼底涌现巨大的狂喜,猛地握紧她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着。
  心底滚滚鲜血沸腾起来,直冲上喉头,竟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商姒安静地看着他。
  他望入她的温柔眼眸,心底霎时淌过一股汩汩清流,一刹那涤荡了全部的惊讶与狂喜。
  迟聿隔了半晌,才哑着声音道:“我……的?”
  她噗嗤一笑,捶他道:“不是你的。”
  他却大笑出声,蓦地将她整个人给举了起来,又紧紧地抱进怀中,深眸凝视着她,“所以,是我们的孩子……救了你?”
  她含笑一点头。
  前世重伤后撑了整整五年,今生已满五年,本以为又是悲剧收场。
  身边人都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无人展露笑颜,沈熙的信来了一封又一封,迟聿打起仗来越发拼命不计后果。
  这现在……上天送了她一个礼物。
  他们的孩子。
  商姒低头,掌心贴上腹部,柔声道:“本想多等一段时日再告诉你,未曾想今日又病发。”
  她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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