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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是我白月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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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引两路诸侯,互相牵制呢?”她试探着问道。
  “两路诸侯,加上我,便成三足鼎立之势。”他笑着捏她脸颊,“那你这丫头,只会更加危险。”
  “不过这也只是纸上谈兵。”迟聿放开她,淡淡道:“若当真打起来,无论对上谁,我都有八成把握胜。”
  这无疑是狂妄之言,但他说这话,语气闲散,漫不经心,上挑的眼尾勾着惊心的弧度,商姒看着他,不禁握紧了身下软褥。不管事实如何,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她就会觉得这是真的。
  无论对上哪路诸侯,迟聿都可与之匹敌。
  他无故与她说起此事,肯定也是在提醒她,不要动歪脑筋,但迟聿一向骄傲,犯不着编谎言骗她。
  她深信无疑。
  所以,从那时起,商姒就彻底放弃了寻求外援的打算。

☆、器具

  直到坐上回宫的马车; 商姒都有些神情恍惚。
  她被迫在血书上签了字; 但她知道; 一旦顺着他们反了; 那便是万劫不复。
  那时候; 所有人签字之人一个也别想活; 甚至长安都会保不住,万一她又落入敌手; 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不敢想。
  商姒坐在马车中; 脑子转得飞快; 疯狂地思考着对策。
  如何阻止他们?如何让两方都不受到伤害?
  “陛下。”
  “陛下?”
  “陛下!”
  宋勖的三声轻唤,终于让商姒回过神来,手上的笔啪地摔到御案之上,落下一团黑乎乎的墨汁。
  宋勖悄无声息地皱了皱眉; 关切道:“陛下想什么这么入神?不如与臣说说?”
  此刻,商姒坐在御书房的御座上; 一场暴雨过后; 朝阳透过窗棂落在殿前的金阶上,殿外是花香鸟语; 似乎一切太平。
  再太平; 都是掩藏在阴谋诡计之下的表象。
  商姒拿过帕子; 把面前的墨汁抹掉,低声道:“朕只是忽然想到,许久未曾出宫了; 昨日去陆府一趟,朕瞧着集市颇为热闹,就想到那些流落在宫外的日子。”
  宋勖微微一笑,“陛下这是想出宫玩耍?”
  “朕可以么?”
  “自然是可以。”宋勖抚着胡须,沉吟道:“只是要带上那些侍卫,外面鱼龙混杂,臣担心有人会对陛下不利。”
  商姒点头,对一边的姣月使了眼色,姣月连忙去吩咐侍卫了。宋勖这才满意,但他今日也能察觉到商姒的不对劲,还想叮嘱什么,商姒又笑道:“眼下到午膳时间了,先生留下来陪朕用膳吧。”
  宋勖连忙抬手道:“臣万万不敢逾距!”但再抬头时,商姒已经吩咐宫人搬来桌椅,宋勖只好勉强从命。
  商姒面对着满桌美酒佳肴,忽然没了胃口,索性自己提壶甄满了酒,仰头喝了一杯又一杯,宋勖眸子微闪,“陛下可是心情不好?”商姒抬眼瞧他一眼,笑道:“朕可没说。”她夹了青菜,勉强吃了几口,又放下筷子,看宋勖久久不吃,催促道:“先生是要朕亲自为你布菜么?”宋勖这才开始动筷。
  用完午膳,便到了午休时间,商姒却趁着这个时间出了宫,径直去了沈府。
  沈恪刚刚从老友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儿子又不在身边尽孝,独居在府中,万分孤独,商姒与沈恪相对坐下,商姒开门见山道:“沈卿当真想好了,为了朕,真的要与他们一起胡闹么?”
  沈恪重重叹道:“实不相瞒,臣觉得此计是铤而走险,更何况,臣的儿子已随大将军出征,臣又怎么狠得下心来。”
  “那沈卿……”
  沈恪陷入沉默。
  连沈恪都没有办法,商姒忧虑更甚。与沈恪作别后,她便沿着游廊,匆匆离开,跨过拱门,途径一素雅小屋,鬼使神差的,商姒驻足道:“这是哪里?”
  管家答道:“这是公子的书房。”
  商姒点了点头,忽然抬脚往那书房走去。“陛下!”管家阻拦不及,又被商姒身后的侍卫以眼神警告了一遍,只好默默退到一边去。
  商姒跨进书房,因书房太久没进过人,桌案上都蒙了一层灰。可见沈熙不喜下人擅自进来打扫,商姒的目光扫过书房内古朴典雅的陈设,不由得微微一笑。
  沈熙从小就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更是一绝,他的书房珍藏了很多奇珍异宝,甚至有失传已久的孤本。商姒摩挲着桌台,看向桌上精致的笔架山,那几只较粗的狼毫上落的灰比较少,看来他作画更甚写字。
  平时也看不出他有这样的雅致。她以为,沈熙镇日忙于巴结讨好迟聿,在朝中奔波不休,看来她对他所知甚少。
  商姒抬头,目光便凝在了那挂满画卷的架子上。
  想知道他平日都画些什么。商姒上前,踮脚去取最上面的画,身子却忽然不稳,撞得那架子一晃,上面好几幅画都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砸得商姒捧头痛呼。
  她暗暗叫苦,正要弯腰去把画捡起来,动作越忽然顿住了。
  这画上的人……
  画上是个美人,云鬓金钗,明眸雪肌,正盈盈笑着,眸子弯如星月,亮如星辰,身着一身鹅黄衣裙,站在树下。
  这……这不是她那日被他拐去沈府的样子的吗!
  商姒惊呆在原地。
  沈熙这是何意?!他无端画她做什么!
  她手无端有些抖,把那画卷好,又去捡其他画。
  这是她身着天子礼服的时候。
  这是她十三岁在御花园玩捉迷藏的时候。
  这是她在长安城破后,与他初见的样子。
  他画她画得惟妙惟肖,细致到每一个不经意间的神态,画中的美人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
  她忽然想到,只有两人的殿中,旧疾复发时,他给她温柔关切的眼神,悄悄给她的那个拥抱。
  “臣甘之如饴。”他在她耳边,如此宽慰她。
  商姒蹲着捡画,捡着捡着,却忽然跪坐在地,陷入久久的沉默中。
  沈熙这个傻子。
  从画看,他早就对她上心了,可她哪里值得别人如此?她能为了活命把自己送给别人,又怎么忍心拖累别人呢。
  商姒走出书房时,脸色十分冷淡。侍卫看不出丝毫端倪,只问道:“陛下要回宫吗?”
  “不。”商姒道:“朕要去一处别庄。”
  ……
  篱笆围成的小院里,阿宝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正低头专心地雕刻着木具。
  婆婆做了饭,出来唤道:“阿宝,快来吃饭了。”
  “就来!”阿宝扬声应道,放下木具正要进去,却忽然看到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
  他连忙躲在树后,悄悄探头望着那辆马车。
  马车在小院外停下,有个少年从上面走了下来,衣着华美,看起来大有来头。
  少年屏退侍卫,扬声道:“有人吗?”
  阿宝一看清少年的脸,立刻吓了一跳。
  这不是乐儿姐姐吗?可乐儿姐姐什么时候成了男人。阿宝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着那少年不停地喊人,忽然那少年道:“阿宝,我来看你了!”
  阿宝终于相信这是乐儿姐姐,连忙跑了出来,欢喜道:“乐儿姐姐!”
  商姒忌惮着身后侍卫,于是笑道:“我不是乐儿,我是乐儿的哥哥。”
  阿宝狐疑地看着她,歪了歪头,问道:“那乐儿呢?乐儿为什么不来?可是,你和乐儿长得一模一样。”
  商姒笑道:“乐儿最近有别的事情,来不了。但是她记挂着阿宝,所以便让我过来代为探望,阿宝,你若是愿意,也可以随我去我的家,乐儿在那里。”
  阿宝立刻雀跃道:“好啊!”他忽然想到还有婆婆,又一阵失落,婆婆此刻已闻声出来,阿宝不认得这身衣裳,婆婆却懂得审时度势,连忙拜道:“这位公子……”
  商姒颔首道:“我是乐儿的哥哥,此番是来找阿宝的。”
  婆婆立刻恍然,拜谢道:“想必上回,便是公子出手,让贺将军救了我这老婆子,还有阿宝,老朽在此谢过公子。”
  商姒点头,与婆婆多客套了几句。阿宝站在一边,越听越不耐,便伸手去拉商姒的衣角,谁知身边的侍卫眼神凶恶,阿宝悻悻松手,委屈道:“我还是想见乐儿姐姐。”
  婆婆轻轻瞪了阿宝一眼,讪笑道:“贵人勿怪,阿宝他不懂事。”商姒摇头道:“阿宝是个好儿郎,我也喜欢他。这回我前来,主要还是为了阿宝的那门手艺。”
  她当初托人保护这对祖孙,一是报答恩情,二是始终惦念着阿宝这方面的天赋,若他设计的武器能用在战场之上,那么大军就可以拥有多大的威力?
  阿宝却有些不情愿,嘟嘴道:“可乐儿没有做我的媳妇,她被一个很凶的人带走了,我的那些东西,是要送给我将来的夫人的。”商姒耐心道:“可是乐儿将你视作好弟弟,我也将你视作弟弟,你若能拿出那些东西,将来你和婆婆便能锦衣玉食,我还带你去见乐儿,如何?”
  阿宝抓着衣角,万般为难,商姒作势要走,“我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才走两步,便感觉衣裳被人拉住了,阿宝咬着唇,期期艾艾道:“那……那你不要出尔反尔,你要带我去见乐儿。”
  商姒展颜一笑,不由得伸手摸摸这少年的头,“这是自然。”
  阿宝想着记忆中的乐儿,看着面前少年的这张脸,终于决定将自己这么多年制作的玩具都拿出来,满满一大箱打开,商姒哪怕有心理准备,也还是反应不过来,“这么多……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阿宝得意道:“那当然!都是我自己做的!”
  商姒拿出其中一个小□□,轻轻试了试,果真威力非凡,连身后的侍卫都看呆了去。她垂眼一笑,忽然痛呼道:“哎哟!我的头好疼……”侍卫们都吓了一跳,慌忙上前询问,商姒却晃了晃,咬牙道:“快快去通知宋先生,让先生将药带来……”她身子往前一栽,便这样晕过去了。

☆、武器

  申时三刻; 侍卫策马入宫; 马蹄踏出一片尘嚣。
  宋勖听到消息时; 直冲入天子寝宫; 拿了药便往宫外敢去; 马车刚出宫门; 宋勖却忽然发觉了不对。
  若是旧疾发作,怎么不让人带她回宫; 而是让侍卫叫他出宫?这一来二回的; 岂不麻烦。
  宋勖心怀疑窦; 直到抵达阿宝的住处; 见了床上的天子,才安心下来。小院周围俱被侍卫包围,原本留下来侍候这对祖孙的仆人闻风而逃,阿宝和婆婆局促不安地站在一边; 不敢轻举妄动。宋勖四处扫视一阵,再命人调查一番; 便知这小院是前将军康黎名下的; 而阿宝似乎认得商姒,倒是令他感到怀疑。
  宋勖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身后侍卫如潮水般退下; 大门被人轻轻带上; 屋中只剩下宋勖和商姒。
  宋勖淡淡一笑; “陛下还不醒么?”
  只见床上的少年郎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四处瞧了瞧,才一把坐起; 笑道:“不愧是宋先生,朕什么意图,先生一看便知。”
  宋勖笑道:“陛下特地把臣引至此处,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陛下什么时候与康将军来往如此亲密?这个叫阿宝的小子,又是什么来头?”
  商姒叹了一口气,便将与阿宝相识的所有前因后果,包括阿宝的天赋,她对康黎的嘱托,一一交代了出来。宋勖顺着琢磨,又联想到了前几日陆含之丧礼,商姒亲自前往祭拜,竟莫名滞留了许久,当下有了思量,但此刻也不便推心置腹,宋勖点头道:“臣知道了,陛下是想将阿宝带走,让阿宝为臣所用,却不想让那些旧臣暗中诟病,所以才演上这么一出。告诉他们:是陛下旧疾突发,臣偶然发现阿宝,并非陛下主动。”
  商姒露出一丝笑容,“正是如此。康黎并不知晓阿宝之才,朕希望此事能保密,朕稍后继续装晕,先生就以罪名将他们逮捕入宫便可,之后再将他们偷偷换出。”
  两人达成约定。宋勖在屋中静坐片刻,便出去问罪,命人将阿宝抓走,并查封小院,侍卫问及那装着奇怪木具的箱子如何处理,宋勖弯腰细细观察一番,暗暗心惊,终于知晓为何商姒一直将阿宝藏在此处。
  这是一把极其锋利的杀器,只是需要重新锻造,便能铸成无敌之师。
  而阿宝和婆婆被关入地牢之后,很快便被宋勖用偷龙转凤之计调离出来,关在一处无人的宫殿里,日日派人看管着、伺候着,商姒为了安慰他们,便换回女装,亲自去见他们。
  “参见公主。”
  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阿宝蜷缩在角落里,闻言抬起头来,以为又是一个坏人,却看见一身华衣的商姒,不禁大叫出声,“乐儿姐姐!”
  少年一把跳了起来,便作势要扑过去,婆婆却率先注意到了商姒的身份,连忙拉住阿宝,低叱道:“阿宝莫要无礼,还不拜见公主!”
  “公主?”阿宝呆了一呆,并不能理解公主是什么,只是忽然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望着她,“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少女笑颜明媚,亲切温柔道:“阿宝,我是乐儿呀,你怕我做什么?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她靠近一步,阿宝便往后退一步,少年一瞬间想起了诸多可怕的事情……暗无天日的地牢,婆婆紧紧抱着他,哭着求别人不要伤害他,虽然后来,他们被换到了这个地方,但阿宝仍旧怕极了,死死地盯着商姒,眼睛微微泛红。
  商姒叹了一声,知道这回是把他吓坏了。
  这群人行事实在粗鲁,把人抓回去时,不知道出言安抚一下吗?只怕这对祖孙会以为自己在鬼门关晃了一圈。商姒颇为不好意思,只好耐心对婆婆道:“婆婆,乐儿虽是公主,却也曾受婆婆救命之恩,对你们绝无恶意,之前地牢之行,实在是冒犯,还望婆婆不要介怀。”她说完,对婆婆盈盈行了一礼。
  婆婆连忙上前,“老身不敢受公主大礼!”商姒连忙抓紧婆婆的手,殷殷望着她,轻声道:“婆婆,乐儿当真是有事相求,还不得不出此下策,阿宝之才至关重要。”
  婆婆叹道:“我这孙儿啊,性子实在倔得很,但他喜欢公主,解铃还须系铃人,老身只能帮忙劝着他,但看让他主动肯为公主做事,还是要看公主的。”
  商姒放开婆婆的手,转头去看角落里的少年,他悄悄地蜷缩成一团,大半张脸都隐在膝弯之中,只露出一双小鹿般清澈惶然的眸子。
  后来几日,商姒便日日去找阿宝一块玩儿。
  阿宝性子单纯,没过多久就放松下来,对商姒消除了芥蒂,商姒再将宋勖引荐给阿宝,诱导阿宝好好说说那些武器是如何锻造的,宋勖暗中找来全长安最好的工匠,将阿宝所言一一记录下来,再命人暗中打造武器。
  乾康殿内,宋勖望着少女窈窕的背影,终于问出多日的疑窦,“陛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臣?”
  商姒却不答,只伸手抚摸着桌上的铁制弓=弩,其上铁箭尖端锋锐无比,寒光在暗中幽幽闪烁,散发着阵阵凉意——这是铁匠用了三天三夜锻造出来的成品,试验过威力,能以一当十。商姒端起弓=弩,微笑道:“先生觉得,有了这等武器,若有诸侯趁机偷袭长安,以如今长安兵力,可否抵挡?”
  宋勖答道:“长安兵力有限,可撑过一时,但要真正击退外敌,还需援兵。”
  “援兵……”商姒若有所思,手指摩挲着桌面,长睫落下淡淡阴影。
  宋勖上前道:“陛下还没回答臣的问题。”
  商姒静默不言。
  “陛下!”
  商姒淡淡道:“方才朕不是说了吗?”她忽然困倦极了,放下了弓=弩,转身绕过屏风,进了暖阁歇息。
  宋勖久立原地,微微撼然。
  方才,她问,若其他诸侯趁机偷袭长安。
  难不成……
  宋勖猛然一惊,疾步推门出去。
  ……
  千里之外,魏国的落阴谷两侧山峰险峻,自成天堑,大军行至谷外,安营扎寨,唯恐其内有人埋伏。
  中军帅帐之中,迟聿坐在案前,打开宋勖连续三日送来的信笺。
  第一封,宋勖在信中提及长安,说长安一切如常,只是陆含之亡故,引得百官之心动荡不安,此乃意料之中,宋勖轻描淡写地带过,着重说了长安如今的兵力部署情况。
  迟聿将长安交给宋勖,便是看中他的大局观,见信中条理清晰,思虑缜密,便安下心来。
  第二封,宋勖在信中提及商姒。先说了这丫头初被软禁殿中,百般软磨硬泡,后来宋勖妥协,商姒又如何与旁人玩耍,宋勖将那画面描述得惟妙惟肖,迟聿能想象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景象,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没想到他的离开,非但没有让她反思自己做的错事,反倒得了个自在逍遥。
  宋勖在信的末尾,耐心劝解道:“属下经过这些时日,与陛下的相处,属下渐渐发觉,陛下自有其闪光之处,主公对其上心,并非坏事。属下以为,只需好好引导,陛下将来,也不失为一能担当大局的主母。”
  担当大局?就她?迟聿轻嗤,唇边却挑起了一抹笑容来,连自己都未曾发觉。
  不过,商姒确实讨人喜欢,早在蓝衣身上,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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