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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是我白月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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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冠冕堂皇地溜须拍马,这样的理由,更能让迟聿消除猜忌。
  果然,迟聿信了。
  他淡淡道:“我知道了,你退下罢。”
  沈熙犹豫了一下,“大将军可还怀疑……”
  “那件事不许再提。”迟聿的目光在沈熙的脸上逡巡而过,黑眸微深。
  果真是仪表堂堂,迟聿虽对这等文臣不大瞧得上眼,却也确实不得不承认,比起沈熙一派真诚的做派,他到底还是让商姒的安全感少了些。
  迟聿又道:“至于她的病,当年给她治病的老太医,你如今可还能联系得上?”
  沈熙点头,“可以。”
  “你将他所住之地告诉我,此外,她剩下的头疼药,你也不必帮她保管了。”
  沈熙默默垂下眼。
  “怎么,不愿意?”
  “怎么可能?”沈熙淡哂,“能为陛下和大将军效劳,沈熙很愿意。”
  只是,又要少了一个靠近她的借口。
  他固然知道,有迟聿插手,她的病情应会好上许多,只是沈熙还是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分明是他先来的,分明是他守护了她那么多,凭什么,就让迟聿顺理成章地接手了呢?就因为迟聿天生是昭国世子,手握千军万马吗?
  沈熙自认,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商姒。
  …………
  后来,迟聿便派人去请来了已经告老还乡的易太医,为天子看病。
  只是商姒靠在床上,喝了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身子渐渐好转,却始终不见迟聿前来。蓝衣和姣月在这里忙手忙脚,崔公公负责管理其他大小事宜,一切都很好。
  早朝时,商姒还能见着迟聿一面,可他上朝时不苟言笑,只是旁听而已。下朝之后便头也不回,商姒坐在龙椅上,觉得有点空落落的,说不上来的失望烦躁。后来,迟聿连早朝都给她取消了,她更见不着他一面了,想要出去,却也拉不下脸面。
  商姒觉得自己没有爱上他,可是这种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她趴在床榻上,非常痛苦地用被子蒙住头,姣月以为她又是哪里不舒服,连忙问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我无碍。”商姒闷声闷气道。
  姣月转过头,冲蓝衣眨了眨眼睛,从那日商姒对蓝衣发怒开始,蓝衣便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慢慢地向着商姒了,并非像一开始那般监视着,而是时常陪着姣月干活。姣月与蓝衣的关系也好上了许多,此刻,姣月蹭到蓝衣身边来,悄悄道:“蓝衣姐姐,陛下心情似乎不太好呢。”
  蓝衣握着小金匙,往小貔貅里小心翼翼地添了香料,又盖上上面镂空的盖子,才转眸笑觑了姣月一眼,“你这丫头,陛下心情不好,你怎么瞧着这么兴奋?”
  姣月悄悄凑过来,揽紧了蓝衣的手臂,悄悄道:“我觉得,陛下是因为大将军不高兴的,一定是大将军这几日不理陛下,陛下心里不顺畅了。”
  蓝衣不动声色,“陛下许是憋闷久了。”
  “哎呀。”姣月焦急地很,又扯了扯蓝衣的衣袖,“不是这样的!我知道的,喜欢一个人,那人若是老不理自己,一定就是陛下这样子的,陛下肯定是喜欢上大将军了!蓝衣姐姐,我从前还不觉得呢,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我从前总觉得陛下被欺负……可现在,我才觉得陛下其实有点被宠坏啦。”
  蓝衣似笑非笑,“你知道?还宠坏了?”
  这丫头,以为自己跟她关系好了,便口无遮拦的,也不看看她是谁的人,小心她转头就给告诉了世子。
  可姣月这般没心机的,蓝衣又怎么舍得呢?
  蓝衣顺着姣月的话想了想,若有所思。
  姣月八卦心上来,无论如何也不肯歇,又道:“我当然知道了!我曾经可喜欢陛下了,甚至、我甚至还想做她的人,就算是一个没名没分的,我都是甘愿的……”姣月咬了咬唇,可后来,才知道这少年郎竟是个姑娘,还是个如此好的公主,姣月说:“我说宠坏,不是说陛下坏,我是说……”
  她话还没说完,蓝衣已打断她道:“好了,别说了,活儿干完了吗?待会儿崔公公问起,小心又罚你月俸。”
  姣月立刻噤声了,悻悻地笑了笑,转身溜走了。
  商姒在内殿的暖阁里午休,倒是一丝一毫也没有听见姣月和蓝衣之间的窃窃私语,她枕着双臂,透过雕花窗子,阳光洒在她暖暖的脸上,让人昏昏欲睡。
  确实是令人百无聊赖的生活,商姒心里空落落的,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从前迟聿每日都要来,她那时觉得他烦,是真的觉得他烦,她总是想: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三天两头地要来骚扰,还总是予取予求,这样的日子,怎么样才是个尽头?
  可他突然又不来了,商姒横竖都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那件事,所以对她心灰意冷了么?他若对她完全失去耐心,为什么不直接把她从帝位上拉下来?从前他待她好全凭喜欢,现在冷落着,到底又是个什么意思?商姒翻了个身,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尺玉霄飞练猫儿,十分懊恼。
  她不会喜欢他的,顶多是感动于他从前待她的好,因为顾全大局、无法反抗,所以才做了他的人。商姒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眼睛一闭,迟聿拿剑指着她的样子又历历在目,他恼怒又失望的眼神,让她有些如坐针毡。
  商姒猛地坐起身来,唤人道:“朕要出去走走。”

☆、膈应

  御花园中; 商鸢特地邀了迟聿谈话; 她这几日; 倒是看了一出不错的好戏; 此刻兴致正浓; 相反; 迟聿坐在对面,唇角挂着凉薄的笑意; 并不显山露水; 倒让商鸢拿捏不好他此刻的心情。
  商鸢屏退了伺候的宫女; 仅仅留下了身后的秋炆。她起身; 亲自为他甄满一杯酒,柔声笑道:“大将军请用,这是我从楚国带来的好酒。”
  迟聿不动酒盅,含笑看着她; 道:“郡主这是等不及了么?”
  商鸢笑道:“国家大事,到底还是不要拖延。本来此事; 我应直接去找陛下的; 只是近来我听说……陛下身子似乎有恙?今日叨扰大将军,也想问问陛下如何了?”
  迟聿道:“陛下无碍。”
  商鸢点了点头; 似乎想起什么; 又好奇道:“前几日; 大将军似乎是在抓什么人?”
  前几天可是一出好戏。
  她上回与薛翕一叙,花了整整一夜,才勉强消化了“当今天子是公主商姒假扮的; 此事是迟聿一手促成”的消息,这就意味着,她若想嫁给迟聿,那么商姒便是最直接的阻碍,这位公主女扮男装,勾住了世子的心,也是昭楚合作的最大障碍。
  商鸢还在筹谋之中,却忽然听说了天子染疾的消息。
  那夜薛翕的人悄悄递来了密信,说了一出好戏:薛翕在宫中安排的眼线亲眼见到,大将军是如何拔剑指着沈熙,商鸢觉得有趣——她还没动手呢,沈熙便和商姒闹得这般不清不楚,商姒若因此与迟聿离心,更是遂了她的意。
  今日,商鸢的借口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想试探迟聿。
  迟聿似笑非笑地看着商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笑意里有三分意味深长,笑容也不达眼底,他是什么道行?商鸢这点小心思,未免也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些。迟聿渐渐失去了耐心,冷笑了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商鸢却忽然起身,欣喜道:“陛下!”
  迟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商姒站在不远的拐角处,看那个样子,似乎打算离开。
  他眯了眯眼。
  商姒本是想散散心,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里遇见商鸢和迟聿,她还不知如何面对迟聿,便打算暂时避开,更没想到商鸢的视线这么好,一下子就叫住了她。商姒再也跑不掉,只好抬起了头,露出一丝微笑,拂袖走了过来。
  商鸢立刻起身,欣喜道:“见过陛下。鸢儿方才还以为是看错了,没想到真是您。”
  商姒点头,坐了下来,却道:“想不到大将军也在。”
  商鸢笑道:“是鸢儿唤大将军来的,本以为陛下的病未好,不敢打扰,所以想请教大将军几桩事。”
  商姒点头,目光刻意略过迟聿,背脊有些僵硬,而迟聿坐在这里,姿态一派从容闲适,淡淡打量着她,他越是打量,她越是不去看他。
  ——也不知沈熙主动去向他解释投诚,他到底信了没有。
  他不主动找她,她便始终拿捏不定他的态度,上回他的盛怒还历历在目,她一旦靠近他,无疑又是紧张的。
  少年天子端坐在对面,玄金龙袍衬得她格外贵气隽秀,她垂下眼时,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走神,那小巧的唇、挺拔的鼻梁、纤细的腰身,无一不让迟聿的眼神黯了黯。
  这丫头沉得住气,他不如往常一般主动哄着她,她便也撑着不与他说话,可她此刻的神态坐姿,偏偏就暴露了一丝紧张。
  商鸢似乎察觉不到这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又笑吟吟地给商姒倒了一杯酒,“陛下,这是鸢儿从楚国带来的美酒,您尝尝。”
  商姒的心思正放在迟聿身上,闻言含糊地“嗯”了一声,也没细听商鸢说了什么,瞧见面前一杯酒,就想也不想地端起来要喝。
  酒递到唇边时,迟聿冷不丁唤道:“陛下。”
  商姒下意识动作一顿,心底一个激灵,杯中酒险些洒了出去。
  她的手僵在空中,忽然掩饰般地扯出一个天衣无缝的笑容来,把酒放下,笑道:“大将军何事?”
  迟聿沉声道:“陛下难道忘了么?太医说了不能饮酒。”
  商姒一怔。
  她倒是真忘了。
  迟聿瞧她这模样,眼神便冷了下来——这丫头又未将身子放在心上,一次头疼便能闹得这般惊天动地,她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易太医叮嘱过不能饮酒,她自己的事儿,还得靠他给她记着?
  迟聿微有不悦,薄唇弧度冷然,又道:“陛下自己的身子,自己也不上点心,您是一国之君,龙体尚不能安,又如何安天下?”说到这里,他眼神愈寒,又冷声叱责商姒身后的宫人,“你们怎么照顾陛下的?饮酒这样的事,我若不出言提醒,你们便任由着陛下胡来!”
  迟聿亲自开口叱责,那些宫人本就怕大将军胜过敬畏陛下,闻声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道:“奴婢该死!大将军恕罪!”
  商姒稳稳当当坐着,皱了皱眉道:“是朕一时忘了,不干他们的事。”
  一边说不干底下人的事,一边挥手,让他们赶紧退下去,别再呆这处触霉头了。
  宫人们如蒙大赦,连忙退下了。
  商鸢没想到迟聿会这么护着商姒,倒是有些惊讶,笑道:“是臣妹不对,臣妹不知道陛下不能饮酒,陛下恕罪……”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又笑吟吟道:“还好有大将军提醒了,若是危害陛下龙体,臣妹罪过也就大了。”她说着,把那酒杯推了开,虽口里说着“陛下恕罪”,实则连起身都不曾,姿态万分闲散,也不见得多尊敬天子。
  整个长安城里,手握实权的人只有迟聿,商鸢本就不大瞧得上天子,而今知晓这是个女人之后,更为瞧不起了。
  姣月远远站在凉亭外看着这一切,都没由来得觉得气闷。
  商姒自然也察觉到了商鸢的无礼,微微一笑道:“你是罪过大了。”
  商鸢笑容一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罪过大就大在,把酒捧到了朕的面前,偏生朕又喝不得,望着它又嘴馋,身子难受可治,心难受可怎么办呢?”商姒故作苦恼地看着那杯酒,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商鸢,奇怪道:“郡主妹妹怎么这般表情?难不成真以为朕要治你的罪?”
  话里有话,迟聿最先听出来了此间深意,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商姒在他面前是软的,可她并非逆来顺受之人,旁人胆敢惹她一下,她都是要直接报复回来的。
  怒打薛翕是,今日说这番话也是。
  口里说着因为酒感到难受,其实就是在说,商鸢让她不感到痛快了。
  商鸢反应很快,立刻起身道:“是鸢儿鲁莽……”
  商姒笑,“朕都说了不怪你了,你还紧张什么?”眼神微微暗了一寸。
  她不是来和商鸢斗嘴的,尤其是还在迟聿面前。商姒想起这些日子被他晾在一边,就没由来得感觉心烦。
  后来商鸢便转移了话题,其实现在三人的情况,也不便于讨论朝政,商鸢的初衷只是单独与迟聿说话,后来叫住商姒,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二人的关系如今如何。
  商姒与迟聿甚少交流,倒是遂了商鸢的意。
  于是后来,商鸢便开始主动闲聊,从楚国的山水人情,说到年幼时听过的民谣,又说起自己会唱什么曲儿,又曾学过什么舞蹈乐理,读过什么兵书,商姒虽年少被扶上天子位,却未曾接触过这些,越听越不是滋味儿。
  “这荷包的绣法,是鸢儿从前跟着我乳娘学的,乳娘擅长刺绣,全楚国的绣娘里,都找不到几人能胜过她,鸢儿学了好些日子,才勉强绣会了一只鹰。”商鸢捏着荷包,抿唇看向迟聿,双靥的酒窝若隐若现,“想来这鹰,翱翔万里,振翅高飞,气度不凡,也像将军呢。”
  “不如大将军收下如何?”
  商鸢望着迟聿,美目盈盈,鬓边步摇闪烁,端得是无限端庄,无限温柔。
  ……他若收下,那便与昭楚联姻,又近了一步。
  何不收下呢?她商鸢自认丝毫不差,身为楚国郡主,能在政事上帮到迟聿;作为一个女人,她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是性子,也绝能比商姒体贴入微。
  若要真说输上一筹的,那便是容貌。
  可迟聿又岂是单看皮囊之人?
  商鸢唇边笑意更深,越发胸有成竹。
  商姒的眼神已全然冷了下来,索性什么也不说,就看着这二人。
  身子没由来得感觉到冷。
  身为女子,合该如商鸢这般温柔细腻,又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从前迟聿头一回亲她,便谑笑过她不解风情,在男女情爱之上宛若白纸,是他告诉她应当如何,可她一直以来未曾说出口、也未曾主动去想的,就是今日的情景。
  一个更好的女人在讨好他,将来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女人,他是天下霸主,将来还会更加权势滔天,肆意翻云覆雨,商姒就怕……自己成为这千千万万中的一个。
  又或是,他厌弃了,她连这其中之一都算不上。
  “郡主的东西,应该送给自己的良人,送给我,恐怕不妥。”迟聿丝毫不看那荷包,冷淡拒绝。
  商鸢一怔,“可我如今……还没有……”
  “那便将来再送。”迟聿淡淡一笑,“送我确实不妥,我已有将娶之人。”
  将娶之人?
  ——“将来如论如何,你都注定是我的妻。”
  “时辰不早了,朕还有事,你们先聊。”商姒蓦地起身,就起身离开了。
  

☆、动心

  走到半途时下了雨; 蓝衣慌慌张张回去取伞和披风; 正打算折返; 却见商姒淋着雨很快地返回了乾康殿; 少年天子眉目拢着一股沉淡戾气; 薄唇淡淡抿着; 蓝衣上前服侍她脱下淋湿的衣物,一边碎碎念道:“陛下头疼之疾没有根治; 怎么能淋雨呢; 易太医说了; 这药的配置也要一段时间; 陛下可要好好注意着……”
  商姒不想听她念叨,转移话题道:“你可会刺绣?”
  蓝衣一怔,“奴婢自然是会的……奴婢年幼进宫,伺候昭王后; 其中要考核的一项便是绣活儿。”
  商姒若有所思,眸子微闪; “这么说……刺绣对女子很重要?”
  蓝衣失笑道:“自然。身为女子; 自然是女德为重,不会缝缝补补的怎么行?哪怕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少说也是会缝补衣裳的; 更遑论是身为宫女。”
  商姒眼色转暗; 垂下眼来,望着脚上金丝龙纹的赤舄怔怔出神。
  商鸢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不是针对她,却让商姒觉得莫名憋闷起来。
  她从小到大孤苦伶仃; 无人教她身为女子应当如何,自然也少了那三分柔婉端庄的气质,一不会刺绣,二不会琴棋书画,说起来可真是一无是处。
  想比之下,商鸢堪为天下女子的典范了。
  自幼高高在上,作为最受宠爱的王女长大,既不可一世,又满腹才华,虽长得不算倾国倾城,可那身端庄大方的气质,却不是谁能比拟的。
  商姒越想越觉得酸,目光滑到自己袖子上纹的暗金龙纹之上,忽然指着它道:“这样的呢,这么复杂的龙,你也会绣?”
  蓝衣细细瞧了瞧,笑道:“自是会的,只是龙象征天子,奴婢不敢贸然逾距。”
  商姒:“……”
  蓝衣看她脸色有些不对,试探着唤道:“陛下,陛下?”
  商姒恨恨一咬牙,“拿针线来,蓝衣,朕要你今日教朕刺绣。”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绣这条龙!”
  蓝衣:“……啊?”
  事实证明,哪有初学者就要绣龙的道理,商姒连穿针引线都弄了许久,然后捧着绢帛,眼巴巴地瞅着蓝衣,蓝衣绣一下,她便绣一下,期间还多次扎到了手,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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