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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是我白月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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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只剩下迟聿一人。
  君乙很快便率人飞驰而来,见迟聿抱着商姒一动不动,连忙噤声退到了一边去。
  迟聿低眼看了看怀中的少女。
  她半阖着眼,半醒未醒,也不知是否意识到了抱着她的人是他,比起在迟陵怀中,她此刻更乖巧安分了些。
  可看着再安分,实则内里都藏着极为隐蔽的心思。
  迟聿淡淡道:“都退下。”说完转身,慢慢往之前的小巷子处走去。
  他回到商姒被迷晕那间破旧草屋,将她重新平放到草堆上,抬手拢了拢她鬓边碎发。
  冰冷的手指慢慢下挪,抚上她的脖颈,迟聿黑眸沉如深渊,杀意暗藏,感受着娇嫩肌肤下鲜血的涌动。
  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杀了她,可指间下滑,却触上她颈上的青紫勒痕。
  他呼吸蓦地一窒,垂下眼来。
  她果真是九死一生逃出来的,只是她在经历生死之后,却没有选择回来找他,而是决定远离。
  为什么要远离?
  是他对她不够好,还是她至始至终都在假装?
  迟聿在她身边静坐须臾,才拿出药膏,慢慢涂抹在她受伤之处,慢慢推开,为她消肿。
  她沉溺在他的臂弯里,眉眼灵秀,长发柔软。
  靠近就觉得她又香又软,如前世,令他魂牵梦萦。
  迟聿忽然想到元泰殿的那个夜晚。
  殿中气氛旖。旎,他将她抱入殿中,意欲让她一生都做他的人。
  但未曾料到会中途心软,更未料到,即便是被媚。药摧折心智,她仍旧哭着求他不要。
  她不要,所以他再未主动动她。
  迟聿猛地收紧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贴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他发泄似地咬她一下。
  她睫毛抖动一下,手指动了动,却沉溺其中,难以苏醒。
  “商姒。”他咬牙切齿地唤她,低低道:“前世为什么不肯答应我?”
  “我待你还不够好?我为了你,做了这古今唯一不可杀政敌的皇帝。”
  “便是今生,今生我又哪里让你不能依恋?”
  从前南征百战一生,从不喜平常女子,哪怕后宫也不过寥寥数人,几如空置。
  因为他不喜欢过于娇弱的东西,乱世女子依附男人而生,他更是不喜。
  可商姒,他现在为了商姒,宁可她如那些女子一般,依附他,信任他,却难如登天。
  如今想着,他不禁含恨加重力道,将她咬得下唇破了皮,才起身抽离。
  将迷魂香的解药在她鼻尖一晃,他最后拿走了她的钱袋,拂袖而去。
  “主公不将公主带回么?”守在门外的君乙不由得吃惊发问。
  迟聿淡淡道:“再等等。”
  …………
  商姒翌日起来,发觉自己头脑昏沉,浑身无力,非但下唇发疼,身上也身无分文,她莫名其妙地坐了一会儿,努力回忆也没有想起来什么。
  只隐约感觉有一丝怪异,似乎昨夜过得极为不安稳。忘了为何会睡着,也忘了是怎样逃脱追捕的。
  商姒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当来的银子也不见了,只好暗暗叫苦,只道昨夜逃跑过急,许是半路掉了。
  她肚子咕嘟一叫,饿得实在难受。
  商姒耷拉着脑袋,这回是真的恹恹的,眼见满街小贩已经出来,叫唤着卖着包子,她却抱膝蜷缩在街角,眼巴巴地瞧着,简直是饿得天昏地暗,险些就控制不住重新回了沈府。
  可是她还是很清醒,只能忍着饿抱膝坐在小胡同深处,忽然嗅到一丝隐约的饭菜香味,商姒肚子咕咕叫个不停,看见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个包子走到她面前,和蔼地笑了笑,低声道:“姑娘,饿了吧?这有个包子,姑娘吃了罢。”
  商姒一怔,有些难以置信,手上已被不由分说地塞了个包子。
  她低头看了看包子,轻咬下唇,“可是我没钱……”
  那老婆婆含笑看着她,从未见过这般漂亮的姑娘,果真是越瞧越满意,便和蔼道:“姑娘长得水灵,老婆子我瞧了喜欢,这包子啊,就送姑娘吃!姑娘不用给钱。”
  商姒忙起身道谢:“多谢婆婆。”
  老婆婆咳了咳,低声道:“老婆子我年纪大了,除了一个孙儿,家中也无他人,姑娘要是不嫌弃,不如随我回去歇歇?”
  商姒想了想,却摇头道:“……不必麻烦,怕是不妥。”
  这位婆婆若是坏人,去了便是危险,若是好人,以她如今身份,恐连累这家无辜百姓。
  老婆婆笑道:“姑娘不必客气,你一个姑娘家的,孤零零的在外面也实在危险,就先留在我那儿几日,姑娘随时都可以走。”
  商姒默然摇头,拒不接受。那老婆婆却似乎对她十分中意,反复相劝多次,盛情难却,商姒头一遭遇见这种事情,着实抵抗不住如此热情,最终便跟着那婆婆回去了。
  迟聿站在暗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君乙只觉世子通身冰冷,压力如泰山罩顶,流着冷汗道:“主公,这……”
  这公主未免也太单纯了,随便来了个老婆婆就把她带走了?
  “跟上。”
  迟聿冷热拂袖,快步走了上去。
  老婆婆家住城西,家中简陋,确实有一个孙儿,十五六岁年纪,看样子有些懵懂呆傻。
  商姒一进屋,便瞧见那少年躲在门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衣襟自门边泄出一大截,早就将他彻底暴露,他却毫无所觉。老婆婆唤了许多遍“阿宝”,才将那少年唤了出来,老婆婆笑道:“乐儿姑娘,这是我孙儿,姓石,叫阿宝,他见人认生,姑娘不要见怪。”
  商姒转头朝阿宝微微一笑,谁知那少年仿佛被蛰了一般,一下子坐立难安,又飞快地躲了起来,时不时伸出半边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商姒心头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老婆婆笑道:“阿宝看见漂亮姑娘,总是容易害羞,但是他性情老实,很会疼人。老婆子我这些年下来,也是阿宝寸步不离地在照顾着……”这话言外之意皆是暗示,商姒听出来了,恐怕是老婆婆瞧中了她,想留她当孙媳妇儿了。
  商姒连忙摆手澄清,“婆婆误会了,我家还有父母在上,婚姻大事自己难以做主。”
  那老婆婆又笑眯眯地追问她父母所在何处,商姒只好胡诌,连连撒谎下来,她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那老婆婆才连连道“好,好,乐儿姑娘身家清白,更加配我们宝儿。”一边絮叨着,一边进屋去做饭去了。
  商姒怔然站在原地,伸手揉了揉眉心,那阿宝却又畏畏缩缩地走上前来,对她支支吾吾道:“乐、乐儿姐姐,我是阿宝,我会对你好的……”商姒只觉头疼,勉强敷衍了几下,借口身子不舒服,独自坐到了一边去。
  阿宝是个心地极为善良的少年,商姒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夕阳渐下,庭院里起了一阵风,吹得她长发乱舞,阿宝便迟疑地走过来,支支吾吾道:“乐儿姐姐,你不冷吗?我们进去吧。”
  商姒抬头对他一笑,起身进了屋,阿宝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美人姐姐是同他笑了,傻乎乎地乐了半晌,才连忙跟了进去。
  阿宝进了屋,又连忙关窗点蜡烛,拘谨地拉着衣摆,悄悄瞧了商姒一眼又一眼,老婆婆端着菜出来,瞧见阿宝这幅模样,心道这回这小子可算是动心了,乐儿姑娘比寻常女子都生得美,也难为这小子,还这般挑剔。
  老婆婆将菜摆在桌上,笑道:“姑娘莫要嫌弃,寒舍简陋,也没什么好的东西招待姑娘。”
  商姒浅笑道:“是我叨扰婆婆,婆婆肯收留我,他日一定报答。”她话音刚落,却见阿宝连忙摆手道:“不打扰不打扰!乐儿姐姐可以一直住下去。”
  老婆婆瞧了一眼阿宝,无奈摇头叹道:“你这小子。”阿宝傻乎乎地一笑,待三人吃完晚饭,阿宝又连忙去给商姒收拾出房间来,自己抱着被褥站在一边,打算就这般直接睡地上。
  哪里这般麻烦主人家的?商姒觉得不妥,拒绝了多次,最终只是叹道:“公子不必客气,我不必睡床上,只需给我找一个容身之处即可。”她态度坚决,阿宝踌躇半晌,只好将被褥铺在一个简陋木榻上,让商姒尝试歇息一晚,商姒低声道谢,等到一切忙碌完的时候,夜色已深,寒风袭人,正宜入眠。
  商姒没有歇在软榻上,临近夏日,屋前柳树上蝉鸣不止,实在恼人。商姒推门出去,坐在门槛商看着月亮,就这般抱膝渐渐浅寐。
  商姒在睡梦中并不安稳,她一直反复经历着幼年的一些时光,那些日子很短,而且年岁已久,她忘了很多细节,但是每当看到李公公的脸,她都能感受到心里升起的一阵惶惑不安,好像一直以来自以为的坚强,真的都只是她的以为。
  后来场景一转,她一身男装站在殿阶之下,卑微而恭敬,殿上高高立着一个男子,看不清面孔,只觉衣袍华美,俊美无俦,威仪自成。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清冽冷香就萦绕在鼻尖,压迫甚浓,两相无言,唯有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竭力摆脱这噩梦,却不过只是徒劳。
  从未感觉到这种无助、被束缚的感觉,商姒沉溺在睡梦中,眉尖轻蹙,发出细碎呓语,可她一动未动。
  她睡觉一贯安分,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睥睨着她,神态冷淡,冷风盈袖,满襟寒露无声拂落。
  不知站了多久,迟聿慢慢蹲了下来。
  他拨开她环绕膝头的手臂,掌心拢住她尖削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黑眸寒光浮动,这般深深地注视着她。
  她仿佛做了什么噩梦,唇色苍白,细眉浅拧。
  迟聿微掠唇角,薄唇笑意极淡极寒,蓦地抽出袖中缎带,右手狠狠一推。
  背脊重重磕地,商姒陡然从梦中惊醒。
  这一醒之下尚未知晓自己所在何处,所遭遇什么,睁眼慌急去看是何人,却什么也看不见。
  是谁?
  她脑中轰然一响,意识到危险便伸手去打,鼻尖忽然嗅到一缕暗香。
  浑身力气以一种清晰可见的速度快速抽离,意识也混沌起来。
  隐隐约约只意识到,那人就在她身边,身上落下浅淡龙涎香,十分熟悉。
  梦中那一场紧张对峙似真非真,与此刻所遭遇之事急遽交叠着。下巴上传来疼意,耳边当着细微的呼吸声。
  蝉鸣不止,耳膜作痛,商姒浑身发麻,脸色苍白至极,连手指都在轻微地抖。
  眸子阖紧,风将迷药吹散些许,让她未能完全昏迷过去。
  是迟聿吗?
  他终于还是找过来了,她就知道,他不会放任她在外面呆上太久。
  看他今日动作,许是盛怒至极。
  商姒睫毛闪动两下,如案板上的鱼,随他屠宰。
  额上细汗沾湿发丝,她浑身似冷似热,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其他。
  她听到男人低笑一声,七分戏谑,三分冷意。
  随即压力罩顶。

☆、阿宝

  月色皎洁; 照亮她锦缎后一双莹莹发亮的水眸; 她瘫软在地上; 眸子茫然地睁着; 长发蹭散; 浑身似火灼、似冰冻。
  他的气息霸道而凛然; 令她彻底溃不成军。
  浑身难受,又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恐慌。
  这是在别人家的院子里!
  以天为盖; 以地为席; 荒唐肆意; 胡作非为。
  荒谬至极!狂妄至极!
  她心跳极快; 妄想挣扎,手却在虚空之中茫然抓着。
  若是此刻婆婆或是阿宝醒来,便能看见门口,她这般躺在地上……
  她羞愤难当; 唇齿却被他狠狠占据住,他吻得不算温柔; 而是狠狠侵占; 将她亲得头晕目眩。
  从未被人如此亲过,上回他也不过是稍作试探; 便被她用力推开。
  但是这回; 她身中迷药; 却是浑身动不了。
  他的亲吻越来越猛烈,她颊侧冷汗淋淋而下,索性狠狠闭眼; 想象自己不过是一个木桩,不去动怒不去挣扎,更不要惹怒他。
  眸色流光,鬓香钗斜。
  他的手却不给她丝毫冷静之机,还待作乱时,只听见“吱呀”一声。
  ——身后木门蓦地开了一丝缝。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少年困倦的声音响起,“谁在那儿?”
  阿宝过来了!
  商姒瞳孔一缩,猛地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却果真摆脱钳制,商姒猛喘一声,想要叫出声来,鼻尖掠过一丝隐秘香味。
  眼皮重重一阖,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却是躺在木榻上的。
  商姒睁开眼,勉强撑坐起来,浑身并无什么不妥。
  那一场无声欺压,宛若是一场荒唐梦境。
  商姒垂下眼,目光落在手腕隐约的红痕上,身子陡然一僵。
  既有红痕,便不是梦。
  他真的来了。
  “你醒了。”阿宝双手捧着一杯茶,拘谨地站在她面前。
  商姒蓦然回神,抬眼看向他,阿宝连忙将递给她,道:“乐儿姐姐……我昨天晚上看见,你昏迷在门口,我、我就把你扶进了屋子,你没事吧?”
  商姒接过水润了润嗓子,微笑道:“我没事,石公子不必担心。”
  阿宝踌躇了一下,干巴巴道:“乐儿姐姐,你叫我阿宝就行了。”
  “阿宝。”
  阿宝有些不好意思,又看了看她的脸,商姒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他这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漂亮的姑娘,阿宝看上一眼,就觉得喜欢得不得了,他认真想了想,回自己房间里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商姒,“送你。”
  商姒怔然,伸手接过打开,却见里面是一个极为精巧的小物件,上面有锋利的凹槽和小箭头,下面有牵拉的装置,商姒越看越觉得新奇,阿宝解释道:“这是我用来打鸟的。”他又拿过另一个盒子打开,道:“这是我雕的花。”
  木制牡丹十分精巧,雕刻叠加,栩栩如生,花蕊处细小细节微不可见,勾勒精巧,几近人所能及,技艺灵怪。
  商姒看了看花,眼底划过一丝异色,细细赏玩许久,又拿过那打鸟的小物件,扣动下方搭扣,上面小箭咻地弹出,稳稳射于墙上。
  商姒走到墙边,用力拔出那小箭,便看见墙上是深深凹孔,可见那物威力巨大,杀人也不为过。
  她心头暗惊,抬眼看着阿宝,“这是你做的吗?”
  阿宝笑嘻嘻道:“是我做的,乐儿是不是喜欢,喜欢就全都送给你了!我还有好多东西呢!乐儿以后做了我的夫人,我全都送给你!”他故意漏去了“姐姐”二字,试图与她拉近距离。
  商姒笑了笑,没有主动反驳,阿宝瞧她喜欢,便是高兴极了,又连忙推门跑出去,唤道:“乐儿乐儿,你过来看!”
  商姒不紧不慢地走出去,阿宝挽起袖子,在院子里的树下刨出一个小木盒,拿帕子妥善擦干净,才捧到她跟前来,支支吾吾道:“我们家穷,买不起镯子,但是我以前雕了好多好看的东西,都是给我未来的夫人的,当然,也就是给你的。”
  商姒接过盒子,却不打开,意欲将东西推回,低眸叹道:“阿宝,我做不成你的夫人,你留给别的姑娘罢。”
  阿宝一听,登时不乐意了,嘟着嘴伤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商姒不为所动,阿宝又过去扯她袖子,小声哄道:“我要让你喜欢我,你肯定还是不够喜欢我。乐儿,我带你去集市上玩儿好不好?”
  这少年拉着她的袖子,充满希冀地望着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商姒忍住没有推开他——阿宝是个单纯的孩子,心智不够成熟,却待她似乎是真心实意。
  老婆婆慢慢走出来,对商姒叹道:“乐儿姑娘,阿宝从未这般喜欢过一个姑娘,你若是实在看不上我们阿宝,老婆子也求你,也陪陪他罢。”
  阿宝连忙大声反驳道:“乐儿看的得上我!”
  树上花瓣落下,阿宝头上落下了花瓣嫩叶,平白显得可怜又委屈。
  商姒心底暗叹,也回扯了一下阿宝的袖子,淡笑道:“好了,我陪你去玩儿。”
  阿宝小小欢呼一声,伸手朝老婆婆要了一些银子,便往外面走去,他频频回头看着商姒,似乎怕她走丢了,商姒紧紧跟着,每次都与他转回来的目光不期而遇。
  商姒心底暗道:这阿宝也是个奇人,从前听闻这世上存在能工巧匠,不料眼下便有一个奇才,方才那捉鸟小弩若是用到行军打仗之上,又是什么效果呢?
  这个阿宝,或许是个重要人物。
  这破败小屋之外,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停着一辆马车,檀木为辕,漆金雕龙,四角风铃悬着流苏,昭国章纹雕于车上,青幔轻纱拢住里面的光景。
  迟聿端坐着,听见君乙禀报道:“世子,公主和那个叫阿宝的少年出去了,阿宝牵着她的衣袖,两人有说有笑。”
  迟聿沉默不语,眸子冷冽一寸。
  君乙又迟疑道:“属下要不要将公主抓回?”
  “再等等。”
  君乙弯腰退下。
  迟聿走下马车,亲自跟了过去。
  商姒就在不远处,阿宝买了糖葫芦递给她,她笑得眉眼弯弯,迟疑着要不要接,阿宝似乎说了句什么,她便不再有顾虑,接过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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