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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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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了。”
  事实上,六月这么好说话,是有些出乎在场的人意料之外,冷逍阳沉吟了片刻,道:“本王答应你。”
  阿蓁也认为,由冷逍阳向皇帝举荐六月,比皇太后和冷君阳合适。
  “很好,爽快,给你三天的时间,三日之后,我收拾包袱来开工!”
  白衣一起,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了。
  连皇太后都不得不惊叹,“这轻功很俊,到底是望乡阁的阁主。”
  冷君阳看着阿蓁,问道:“你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
  皇太后不等阿蓁回答,便摇头笑道:“你啊,真是个榆木疙瘩,一点都不懂得女人的心,她要做禁卫军,你说她看上的人是谁呢?”
  冷君阳想起方才一战,不由得笑了,“原来如此!”
  冷逍阳倒是从六月提出要入禁卫军的时候便知道了,只是想到长孙渐离那木头,竟然也有人喜欢,还一眼就相中了,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好戏看啊。
  死亡的威胁,就这样解除,简直让人无法相信,殿中沉静了一下,冷逍遥站起来,道:“皇祖母早些休息,孙儿也该出宫去了。”
  “干脆今晚就不要出去了。”皇太后看着他挽留。
  “不了,在这里睡不着,还是回府。”冷逍阳调笑般看着阿蓁,“走了,鬼医,不管如何,本王都该谢谢你治好皇祖母。”
  阿蓁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必言谢!”
  “是大恩不必言谢吗?”他哈哈笑着,爽朗豪迈的笑声传遍整个慈心宫,人却已经走了出去。
  阿蓁额头落下一排黑线,此人不正经的时候,还真很不正经。
  苏嬷嬷上前,想跟阿蓁说什么,阿蓁抬头道:“都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苏嬷嬷嗯了一声,确实如今也深夜了,加上太后眼睛刚复明,不宜太劳累,便道:“好,你也早些休息,明日我陪你去见皇上。”
  “不用!”阿蓁笑笑,“皇上又不会食人。”
  她回头,看到冷君阳略带担忧的眸子,她笑笑,“殿下也该早些回去歇着了。”
  “一同走吧!”冷君阳向皇太后告退,阿蓁也躬身告退,两人一同走出去。
  夜凉如水,月光从香樟树叶子间隙里投下来,显得整个慈心宫洁净透明,如此宁静的夜,方才却暗藏着无限杀机,虽然这一切,都是皇太后自己的安排,可若不是被逼到这份上,她又何须如此?
  “伤好了些了吗?”夜凉,阿蓁下意识地抱了一下双肩,轻声问他。
  冷君阳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下,问她,“父皇让你明日去见他?”
  “是的!”阿蓁轻描淡写地道,“不过,想来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问一下治疗眼疾的过程。”
  “我陪你去!”他坚定地道。
  “他并未宣旨让你去,你去了不妥当。”阿蓁蹙眉,他不该这样不理智,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忽地站定身子,阿蓁愕然,停下脚步看他,“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便扶着她的双肩,俊美坚毅的脸有一丝懊恼,深邃湛蓝的眼底也笼着一层后悔,“我不该把你拖下水的,如果可以选择……”阿蓁的手指在他唇上压了一下,道:“且不说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就算有,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当初,有很多方法不听从你的安排,但是,我既然选择听从,就意味着很多事情,我有解决的
  办法。”
  夜风扑面,吹得她的长发飞扬,煞是妖娆,唇边带三分笑意,眼底明亮若星,仿佛带着夜色而来的精灵,叫冷君阳心中砰然一动。
  他凝望着她,一向冷硬的心底,生出了一抹柔软。
  “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护你周全!”他蛊惑的声音带着萧杀森冷的气息响起,仿佛是对谁宣战,又仿佛是下定了一个决心。
  阿蓁的心有些感动,自从来到古代这段日子,每日奔波劳碌,仿佛没有停顿下来过,如今前后裹挟杀机而来,本该觉得危机四伏,心惊胆战的时候,但是,却因他的一句话,心里无比的温暖。
  她想,她或许是有些喜欢这个隐忍坚毅的男子了。
  只可惜,他为未来的君王,注定他以后后宫三千,不会有她什么位子的。
  站在院子里,她回冷苏殿,他回末央宫,不同路。
  她挥手,“再见!”
  他望着她,心底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竟凝注了他的脚步,不忍离去。
  阿蓁倒是洒脱,挥手再见之后,便转身大步而去。
  冷君阳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斑驳的桂花树后,才收回眸光。
  “殿下是担心七小姐?”侍卫柳风问道。
  冷君阳负手走出宫门,门前的守卫拱手送行。
  许久,冷君阳才说:“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是本宫把她卷进来的。”
  “皇上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吧?”柳风也有些担心,阿蓁对她有活命之恩,他希望她能好好的。
  “难说!”冷君阳愁眉深锁,悔恨的情绪在蚕食他的心,他到底是太过自私了。
  夜风卷起一地的残叶,吹落御花园的湖中,湖面一池的波纹一圈圈地荡漾着,无法凝望片刻的宁静。
  慈心宫的消息传回沈路耳中,沈路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整一整衣冠,跪在正霄宫殿门前,磕头道:“奴才向皇上请罪!”
  昭贵妃在殿内侍寝,殿中燃着烛光,还没熄灭,如今的侍寝,只是陪伴,皇上病重以来,已经不能行房事,所以,沈路才斗胆请罪。
  殿中伺候的宫女打开门,殿中深处,传出空洞的声音,“滚进来说话!”
  沈路正了正色,跪着进去,一路跪,直跪到皇帝的床榻前,昭贵妃已经穿好了衣裳,就站在床榻前,她蹙起眉头,看着沈路,“沈公公你这是?”
  沈路连续磕了几个响头,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青肿,“老奴有罪。”
  “说!”皇帝坐在床榻上,披着一件黄色锦缎外裳,眸色冷凝,眼底越发的浮肿。
  “老奴假传皇上口谕,让禁卫军统领长孙渐离领军去慈心宫护驾!”沈路磕头道。皇帝的神色有片刻的凝滞,旋即,眼底笼罩了一层狂怒,他看向昭贵妃,口气是极为温和的,“贵妃,你先回去,朕有些事情要处理。”


第一百八十章 鬼医弟子
  昭贵妃福身,“是,臣妾告退!”
  昭贵妃担忧地瞧了沈路一眼,退了出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她陪伴这个帝王已久,知道他如今正盛怒之中,想来沈路今夜是要遭殃了。
  皇帝示意宫人出去,并把宫门关闭。
  大门刚闭上,皇帝便怒极,手执了玉石枕头,一手扔向沈路,怒红了脸道:“出息,出息啊!”
  沈路不闪不避,方形的玉石枕头砸在他的头上,额头顿时便破了一口子,鲜血溢出。
  所幸是皇帝虽狂怒,却到底病重多时,力有不逮,所以伤口并不算深。
  “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沈路不顾血流披面,服下请罪。
  殿外的人听得里面动静,早有机灵的去找春意了。皇帝双眼喷火地盯着沈路,恨意顿生,他已经认定了沈路是背叛,背叛的痛像针扎一般刺向他的心,让他心底如同被烈火焚烧一般,眼前闪过多年前的一场背叛,心中一狠,他一把抽出床榻边的宝剑,便
  刺向沈路。
  沈路挺直胸膛迎上剑尖,剑刺入了他的左肩,登时血流如注,沈路眉头不皱,只是略带悲苦地望着皇帝。
  皇帝把剑抽出,掷在地上,盯着他怒问:“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朕?”
  沈路脸色苍白如纸,血从额头和肩膀往下流,咬了咬牙忍过一阵疼痛,道:“奴才没有背叛皇上,奴才一直忠心耿耿……”
  皇帝眸色冰冷,怒道:“你还敢说你对朕忠心耿耿?沈路啊沈路,是不是连你都盼着朕早日归天?好让太子继位,成为你的新主子?”
  “奴才一直盼着皇上龙体康健!”沈路知道自己辩驳无用,可这些,也是他的真心话,今日只怕也是难逃一死,表白了心迹,也算无怨无悔了。
  “够了,”皇帝厉声道,“来人啊!”
  殿外进来两名侍卫,上前单膝跪下,“在!”
  皇帝眸光冷漠狠毒地看向沈路,缓缓下令,“沈路目无君上,御前失仪,打入暴室,谁若为其说情,同罪论之!”
  “是!”两名侍卫也是在殿前当差已久的人,往日没少得沈路提拔,如今圣令已下,纵然有心求情,也是不敢了。
  在皇帝的怒火之下,两人连一句“沈公公得罪了”都不敢说,架起沈路便往外走。
  出了殿外,今夜不当值的春意急急赶到,她见沈路一身的血被架出去,不由得大惊,连忙喝令侍卫停下,侍卫为难地道:“姑姑莫要为难我们,皇上有令,把沈公公打入暴室!”
  春意倒抽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沈路,惊痛交加,“沈路,你到底做了什么?”
  沈路伺候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忍心让他带着一身的伤入暴室?他这个模样进了暴室,焉能有命出来?
  春意跪在地上,求两位侍卫,“拜托你们,先帮他止血,大恩来日会报!”
  侍卫两人惊得连忙用另一只手扶起春意,其中一人道:“姑姑不必这样,即便姑姑不说,我们兄弟两人也会为公公止血,公公往日也没少关照我们。”
  春意看着沈路,沈路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道:“我假传皇上口谕,让长孙渐离去慈心宫护驾,死有余辜,你不必为我求情。”
  春意脸色苍白,“护驾?”
  “不要再说了,走吧!”沈路虚弱地对两名侍卫道。
  “姑姑,皇上说了,谁敢求情,以同罪论之!”侍卫好意提醒。
  春意闭上眼睛,泪水滚滚落下,“我知道了!”
  春意目送侍卫押送沈路离开,青石板上被拖出一行血痕,触目惊心。
  春意抹干了眼泪,稳了稳情绪,推门进去。
  皇帝躺在龙榻上,身边没有任何人伺候,因他大发雷霆,无人敢进去。
  春意默默上前,为他拉好被子。
  皇帝陡然睁眼,一把拉住春意的手,眸光凶狠,“你也是知情人,对不对?”
  春意的手腕吃痛,她扬起乌黑的眸子,哀伤地道:“皇上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皇帝眼底的凶狠未褪,相反越发的冷凝,“朕也曾经很相信沈路,但是他背叛了朕,你与他的心思,不都是一样的吗?”
  春意含泪摇头,“沈路没有背叛皇上,他只是太过自以为是。”皇帝哼了一声,用力地放开她的手顺势一推,春意跌坐在地上,她旋即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奴婢知道沈路假传圣旨,让长孙渐离去慈心宫护驾,但是皇上明鉴,沈路并没有背叛皇上的意思,他只是自作聪
  明,他收到消息说有人要刺杀皇太后,却不知皇上早已经派了人暗中保护慈心宫,保护皇太后,皇上与皇太后母子情深,即便消息并未准确,却心念皇太后安危,早就调派了人手过去守护。”皇帝的眸光从凶狠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明白春意的意思,他是并没有派人保护慈心宫,但是,今夜的事情,未必不被人知道,因刺杀的到底是当今皇太后,加上六月始终是武林中人,望乡阁的行动,总是
  难瞒得过武林人士的耳目。
  事情一旦张扬开去,而他今晚如果并没有调遣任何人去慈心宫,必定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如此一来,太子反而得民心。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春意到底跟了皇帝多年,察言观色,从没有出错过,如今见他神情渐渐平和,知道他已经明白个中的厉害关系,便继续道:“沈路是该罚的,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竟也未能揣测到半分圣意,只是,皇上念他
  也是出于一片忠君的心,不如,关他几日便算了?”
  皇帝哼了一声,顺着春意的台阶下,“说你们两个不是沆瀣一气都没有人相信,那老东西也活该受几日罪的,你去请个御医到暴室里为他治疗,关他个三五七日,放出来就是。”
  “是!”春意大喜,连连叩谢。
  皇帝睨了她一眼,“让沈卫进来。”
  “是!”春意躬身退下。
  片刻之后,一名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男子进来,年约三十四五,下巴留着一小撮胡子,面容线条十分冷硬,他上前,单膝跪地,“臣参见皇上!”
  “慈心宫情况如何?”皇帝问道。
  “回皇上,六月率人离开,离开之前,曾慈心宫谈话,太子与逍遥王爷皆在。”沈卫回答说。
  “逍阳也在?”皇帝神色一怔。
  “是的。”沈卫回答。
  皇帝侧头,眸光渐渐冷凝,“他出手与望乡阁的人交手了吗?”
  “回皇上,王爷没有出手,只是袖手旁观,六月离宫之前,他已经离开慈心宫。”沈卫道。
  皇帝脸色这才和缓了许多,“他一向不过问这些事情,但是对他皇祖母是极为有心的,想来昨夜是陪伴在慈心宫,并非有意卷入其中,否则,也不会急着离开。”
  沈卫点头道:“情况看来是这样。”
  “知道六月为什么没有下手吗?”皇帝又问道。
  沈卫道:“六月伤了长孙统领之后,便入了慈心殿内谈话,谈话的内容臣不知道,但是,应该是协商好了。”
  “不是说,望乡阁的必杀令是不会收回的吗?”皇帝蹙眉。
  “回皇上,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是如今望乡阁由六月接手之后,改了些规矩,或许,连这一个都改了也有可能的。”
  “嗯!”皇帝点点头,又抬头问道:“独孤蓁的来历,可都查明了?”“回皇上,神侦组的消息已经回来了,独孤蓁成长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京中富户独孤平的女儿,生母与人偷情最后自尽身亡,当然,根据神侦组的调查,独孤蓁的生母是被冤枉的,因生母名声不好,
  独孤蓁在府中很不受宠,顶着七小姐的头衔,活得像一个奴婢……”
  “这些不要需要说了。”皇帝把摆手,这些事情,在母后寿辰那一日,董昭仪陷害独孤蓁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你这说她的医术师承何人!”沈卫道:“回皇上,神侦组调查不出来,但是,却知道独孤蓁与漕帮有往来,而且,她治好了漕帮的楚君怜,楚君怜失明,全身经脉尽断,又被毒王下毒所害,无人可救治,但是,独孤蓁用一月治好了他,
  还被沈家豪收为义妹,成为漕帮的三当家,听漕帮内部传出来的消息,说独孤蓁是鬼医的传人,但是消息未经证实,也不可能证实,因为鬼医已经隐退多年,如果至今没死,相信也有两百多岁了。”
  “鬼医?”皇帝眉心一动,眸色有些晶亮,“你说的可是武林中那可以起死回生的鬼医?朕听说过他,只是确实如你所说,若他还没死,至今应该也有两百岁了。”
  “正是,鬼医行踪隐秘,医术高明,他可以助人起死回生,那么,想来他自己能活两百岁也不奇怪。”沈卫分析道。
  “但是,他会收一名平淡无奇的庶女为弟子?”皇帝有些沉思。
  沈卫微微一笑,“皇上,您现在还觉得独孤蓁平淡无奇么?”皇帝抬头看他,品着他话中的意思。


第一百八十一章 第一次牵手
  沈卫拱手道:“独孤蓁入宫至今,已经让董昭仪因她而获罪,皇太后因她而痊愈了眼疾,太子与平南王重信依赖,更让皇上特意命人去调查她的底细,臣敢说,此人绝不简单。”
  “你言之有理!”皇帝点点头,“之前朕昏迷的时候,是她以一根针救醒了朕,是吗?”
  “回皇上,确实如此。”
  “不管如何,她是漕帮的三当家,这一点已经很引人入胜,你去吧,让人传国师入宫。”皇帝挥手道。
  “是!”沈卫退了出去。
  沈卫是他五年前提拔上来的人,武将出身,为人机警,武功高强,他统领的神侦组与神机营,只听皇帝一人调派,活动十分神秘,皇帝也只会命沈路和春意两人去传他。
  国师连夜入宫,在正霄宫与皇帝谈了将近一个时辰。
  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什么内容,但是,也就是这一个晚上,皇帝做出了一个决定。
  阿蓁在翌日辰时来到正霄宫。
  皇帝在正霄宫正殿接见了她,只有春意在场,其余所有伺候的内监和宫婢,都一律殿外伺候。
  冷君阳一大早便来了,但是皇帝并没见他,只是令他在殿外等候。阿蓁来的时候,是迅速被带入殿中,两人只有短暂的眼神对视。
  “坐!”皇帝端着一杯茶,站在正殿之上的椅子旁边,也没坐下,却叫阿蓁坐。
  阿蓁自然是不敢坐的,这个君臣之礼她还是懂得,皇帝不坐,她哪里敢坐?
  她轻声道:“民女站着便是了。”
  皇帝把茶杯递给春意,一步步走向阿蓁,阿蓁退后一步,垂手而立。
  “你很怕朕吗?”皇帝的声音略带不悦,在阿蓁头上响起。
  阿蓁抬头,乌黑的眼珠望着皇帝,道:“民女是敬畏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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